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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女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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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大的麻烦是什么?连小婵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将琼瑶剧里所有必备元素都回忆了一番,脸骤然全黑:杨陌啊杨陌,你可千万别让我成全你那伟大的爱情,要我代嫁啊!
想到这一码事,连小婵马上很热络地凑了过去,拉起了杨陌的手:“我们来谈点别的吧。”
杨陌一头雾水地抬头,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跳到这个诡异的话题的。
“不如我们就来谈谈…靖王殿下怎么样吧!”
“靖王?”杨陌理了理挡在额前的碎发,有些奇怪地问道,“谈他干什么?”
连小婵小心翼翼地观察杨陌的脸色,见她脸上的淡定不似作伪,倒是真来了兴趣,这靖王名声这么坏,杨陌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内情!绝对有内情!
“我是听到谢公子说到靖王南巡的事,有点好奇而已。”连小婵慌忙解释,马上选择了出卖谢晋白,“你知道的,这个靖王的传言,一向蛮离奇的,我就想来问问你,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杨陌有点想不通,但马上又被连小婵后半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什么样的人啊…这个我可不清楚,我也只是远远见过一面,只是看上去有点傲气。”
“你见过他?”连小婵马上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恩,三年前皇上为太后庆生的时候,我有幸见过一面。”这种国宴级别的晚会,连小婵是没有机会参加的,当时杨陌回来的时候,也只是嘲笑了下其他小姐们打扮的庸俗可笑,并没有提及她在宴会上见到的人物,连小婵早就把这个事给忘了,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遭…
“原来是那次。”连小婵恍然大悟,算来他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也就这么一次。
杨陌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说起来,我在那次宴会上应该也见过定王呢。”
怎么又扯到定王了?连小婵正在无奈,突然又听得杨陌一拍手:“原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PS:第六天魔王:这个称号其实说的是“织田信长”来着,这里乱入一个,姑娘们表见怪哈…佛教将世界分为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而欲界包含六欲天。第六天魔王,即欲界最高的他化自在天,此神就是不须自己行乐,而爱下天化作,以他人之乐事而自在游戏,故曰“他化自在天”。摩罗总是以诱惑、胁迫等方法企图阻碍行者修道,佛经故事中,释迦牟尼佛在修行过程中,及曾多次拒绝摩罗之诱惑,“摩罗”二字也有“阳具”的意思,代表了“妨碍修行的烦恼或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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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在酒楼上 。。。
连小婵被她吓了一跳,但还是很敏锐地抓住了核心词汇:“什么他?”
“就是我当时跟你说的那个少年啊,就是那个折花给我的少年啊!”杨陌眼睛里的光是连小婵从来不曾见过的,她又将脑子里当时杨陌关于宴会的评论翻了出来,一点一点的回忆着。
“你是说那个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小池塘边,你有点担心跑过去安慰他的那个少年?”连小婵手指戳戳戳戳了半天,惊恐无比地叫道。
当时杨陌回来的时候头上簪了只花,连小婵还特意问了一声。杨陌讨厌虫子,每每都带的是做好的绢花,从来不曾将真花插在头上,就怕招了虫子,那次她却难得地戴了一只,连小婵当时好不吃惊,一问才知她是在宴会散后碰到了个少年蹲在池塘边扔鱼饵,杨陌看他一个人孤零零怪可怜的,便上前跟他说起话来。末了少年折了只花送给她,杨陌便欢欢喜喜地受了。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连小婵不敢置信地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我当然知道!因为他告诉我的名字是顾定。”之后杨陌去打听了,可是哪里有这么一个人,她遍寻不得,最后也只得恹恹罢手。但现在一想,顾定顾定,这定字,可不就是顾景清的封号吗?
连小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还想找着借口打消她迅速爆棚的热情,却见她一脸忐忑地望着自己:“你说他还记不记得我?会不会已经想不起来了?”
看着杨陌一脸的患得患失,连小婵乖觉地闭上了嘴,现在去泼她冷水,那简直是找死啊!
她突然意识到,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提什么靖王的,反正说到最后,也只会徒然无功的促进男女主感情罢了!
算了算了,连小婵生出了一种破罐破摔的苍凉,这些情情爱爱的,她是一点都不想扯上。
“你说,我要不要去告诉他?”杨陌的脸上是少见的手足无措,连小婵突然心里一软,很难得地抛开了那些客观因素,很真诚地参谋道:“你还是先问问他是否娶妻了吧?”
“没有听说过,但是…”杨陌说的很不肯定,顾景清的传闻极多,谁也辨不出真假,纵然他没有娶妻,也未必没有个未婚妻什么的。
想到这里,杨陌也有了几分迟疑,要是当真如此,难道她还要叫他休妻不成?
见杨陌的势头凉了几分,连小婵松了口气,假作无意道:“说起来,这定王殿下,和太子殿下,年岁倒是极近呢。”
“太子?”杨陌冷笑两声,“说起来倒真是这般呢。”
连小婵知道她又想起了沈姝和太子那档子破事,心里不高兴了,但她还是假装没意识到,很讨人嫌的继续说道:“可不是吗?太子和沈姝,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杨陌摆明了不想提这个话题,面上也冷了下来。连小婵松了口气,能拖一点是一点,要是杨陌真跟顾景清表明心迹了,两个人见面还指不定怎么尴尬呢。
杨陌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连小婵深觉自己确实很煞风景,马上乖乖闭嘴,在旁边无聊地玩手指。
马车稳稳停下,杨陌沉默的走下车,顾景清过来扶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搭到了那只递过来的手上,连小婵低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但心里还是默默地郁闷了一下。
提醒她顾景清很可能有妻室,提醒她顾景清很有可能跟太子一样始乱终弃,结果最后还是忍不住接收顾景清送来的温柔小意吗?
如果不是知道杨陌已经被赐婚给了顾绍余,看到他们俩在一起,连小婵倒也是乐见其成的,可如今明明知道她已经许人了,还要看着她懵懂无知,连小婵表示心理压力很大…
但是她要怎么跟杨陌说?看她对靖王印象不算太差,应该不存在什么畏惧心理,可是她现在正和顾景清你侬我侬的,就算知道了,怕也没什么改观。不过杨陌不知道自己要许给顾绍余,来迎亲的顾景清怎么会不知道?连小婵猛然间想到矛盾之处,顾绍余明明是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还要跟杨陌纠缠不清?
他是无意为之还是情不自禁?连小婵想想她看到的顾景清,最后只能总结出一个词:深不可测。
看着好似很好亲近,可是对谁都好像那么亲近,倒是分不出亲疏远近。说起话来也是面含笑意,可是总感觉笑的太格式化,倒是显得像带着一层面具。更何况,他明明知道杨陌是要成为自己嫂子的,还那么不遗余力的献殷勤,绝对是有阴谋啊!
连小婵马上紧张起来,怎么办?这个顾景清绝对是个能拿小金人的影帝啊,刚刚她就应该趁热打铁告诉杨陌,她已经跟顾绍余定下了。要是她刚刚说了,现在也用不着一个人这么纠结了。
这真是不想还没事,越想越不安,连小婵就怕顾景清不小心说了句什么,感动了杨陌,两个人就直接干柴烈火了。
“连姑娘?”惊觉地抬头,谢晋白正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见她回过神啦,笑了一笑,“怎么了?刚刚就看着你在那发呆。”
连小婵见杨陌他们已经不见了,这才急急忙忙问他:“他们都走了?”
“在里面等着呢。”谢晋白一指面前的客栈,好笑地看了眼连小婵,连小婵有些尴尬,一侧头却注意到那在眼前晃过的指头,骨肉停匀,倒是煞是好看。
顺便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形状倒是还好,只是看着小小的,确实远不如谢晋白的来的好看。小小的郁闷了一下,连小婵赶紧打起精神往里面走去,杨陌和顾景清正在说笑,走近了一听,原来是在报菜名。
“这家的红烧果子狸倒是不错,”顾景清很主动地替杨陌介绍,“这红烧果子狸,以徽州特产雪梨,也就是金花早,与狸肉同烧,狸肉酥烂,汤汁稠亮,难得的是鲜甜可口,吃起来倒是开胃。”
连小婵和谢晋白刚一落座,顾景清便喊来小二,点了一串的菜,又开始一个一个给杨陌解说。连小婵看着杨陌笑得一脸娇羞,越发觉得胃疼,想赶快把她已经定亲的噩耗告诉她。但顾景清和杨陌两个人兀自聊得开心,她哪里插得进去?眼巴巴看着杨陌和顾景清越发热络,她也只得叹一句罢了,自个端坐发呆。
耳朵敏锐地捕捉到错落的琵琶声,连小婵几人循着琵琶声望去,见是个素衣女子,正坐在酒楼中间弹唱,眉目看不清楚,只觉得身姿纤弱,倒是楚楚可怜,颇有几分动人之处
几人看了一眼便不再关心了,毕竟这种卖唱女子,随便哪家大点的酒楼都不少见,不算有多出奇,那女子弹完一曲,便一坐坐挨着求赏,有人给了,她便道一声谢,碰到不给的,她就凄凄婉婉落几滴泪,人家看的不忍,也能打赏一二。
等到了连小婵这一桌时,她便柔柔福了一福,垂眸立在一旁不再说话了。几人正在吃饭,看她这个样子立在一旁,却也没办法继续吃了。
顾景清从袖中掏出钱袋,拿了块碎银子放在桌上,很客气道:“姑娘的曲唱得极好,这些便拿回去,买些好的,给姑娘润润嗓子。”
那女子只是不接,星眸含泪,一脸悲悲戚戚,顾景清只望着她,也不再说话,表情却是难以捉摸。
那女子忽然眨了下眼,两行清泪就落了下来,双眸带水,真真是我见犹怜,她的姿色只是中上,但偏偏有种水乡女子的温糯绵软劲,这么一瞧,倒真是看得人心疼不已。
她的脸本就素素白白,这么一看,更显得脸小眼睛大,可怜的紧。她也不去拭泪,只哽咽道:“公子发发善心,还请救奴家一救!”
顾景清很快的一皱眉,马上将这女子扶了起来,关切道:“姑娘这话从何说起?若是有什么难处,倒不妨说说,不定有什么解决的法子呢。”
那女子顺势站了起来,娇娇怯怯抱着琵琶,遮着小半张脸,声音低低的道:“公子,奴家姓吴,家里之前曾是本地的富户,无奈家道中落,爹爹一病不起,娘也改嫁他人,唯一的弟弟被抱养到亲戚家了,奴家一个人无依无靠,只好每日来这酒楼里卖唱。今日见公子一行,必是不凡之人,还请公子发发善心,收留了我,奴家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来世也将结草衔环报答公子大恩!”
哦?原来是来勾搭高富帅的…连小婵挑了挑眉,却是觉得有些好笑,既不是遭人陷害,又不是被人强抢,这位姑娘到底是想让别人怎么救她?把她带回家里纳成姬妾,让她过上穿金戴银的日子,这就算是救她了?
杨陌显然对这向顾景清投怀送抱的女子全无好感,但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与顾景清并没什么关系,也不好插口,只装作不在意的小口小口抿茶,却是等着顾景清回答。
连小婵心底也有些好奇,不知顾景清想要如何应对。
那女子痴痴等着,一双眼直直地粘在顾景清身上。连小婵看得胃疼,默默低下了头。听得顾景清一指谢晋白,对那女子笑道:“那我便做一桩好事,你嫁给我这位兄弟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去做社会实践,30号才能回来,最近一直在存稿,不过还是没能存够七章。。。暂时有三章存稿,已经放到了存稿箱里,在空余时间会努力更一两章,但是可能没有办法日更,姑娘们不要抛弃我啊,等我回来以后,还是继续日更~~~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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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他乡故人 。。。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头微微一低,再抬起来时已是满面泪痕。她强抑着哀戚,悲悲楚楚道:“公子既然无意助我,何不直说,非要…非要这般折辱我吗?我虽然身份低微,却也不是自轻自贱的。公子不愿,我也不会纠缠!”
连小婵嘴角却是不由泛起冷笑,怎么着?嫁给顾景清就是脱离苦海,嫁给谢晋白就是又入狼窝,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明显…她往谢晋白那瞟了一眼,他面上还是一片温润,只是不着痕迹地往顾景清那边飞了个眼刀。
“姑娘这话怎么说?”顾景清却是认真追究起来,“我这位兄弟尚未娶亲,年纪也正好,姑娘嫁给他为妻,不是比给人当妾要好得多?”
女子面上显出了几分失措,只是低头不语,杨陌看她的目光也带了几分鄙夷,果然是小户出身,嫌贫爱富,一点远见都没有,以她这个身份姿色,进了王府也不过是做个可有可无的姨娘,真要说起来,连正室的陪房都不如,她还真以为只要装装可怜就能麻雀变凤凰一飞冲天了?
连小婵想得跟杨陌也差不多,再加一条就是看不惯这女子竟然还在嫌弃谢晋白。谢晋白穿得的确不怎么好她也承认,但是那种温和有礼的气度比那些世家子弟不知道强了多少好不好?这女子生的不见有多美貌,心气倒是高的不得了,连小婵对这种自视甚高的人一向没什么好感,瞥了她一眼,也是有些不屑。
那女子看在眼里,也不做什么辩驳,只哀哀切切道:“公子既是不喜,我也不愿死缠烂打,既然公子也给了打赏,我便再为公子唱首曲子吧。”
顾景清不置可否,连小婵却有些看不上她这唧唧歪歪的样子,关键是:她之前见到谢晋白第一眼就觉得好得不得了好不好!现在这女子就这么把他贬得一文不值,简直就是在鄙视她的审美啊!尽管知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就是喜欢顾景清这样的,但连小婵还是忍不住怒了,你想勾搭顾景清就勾搭去啊,你顺带还要踩踩谢晋白这是要闹哪样啊…
那女子调了调弦就要张嘴,连小婵卡着时间,佯作惊奇道:“之前姑娘不是已经唱过了吗?怎么现在还要唱?姑娘倒真是个喜欢琴瑟的雅人。”
那女子被她一噎,手停在弦上不知道该不该按下去,过了好半天这才忍气吞声道:“姑娘说笑了,相逢即是缘,公子肯慷慨解囊,奴家实在感激不尽,可惜奴家身无长物,只能清歌一曲,聊表谢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看在我见识浅薄的面上多多包涵吧。”
连小婵见她姿态放得这么低,倒也不好意思再呛她,只端了杯茶抿在口中,却是不说话了,那女子略松了口气,开始拨弄琴弦,她这么一张口,连小婵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只听她歌喉婉转,悠悠唱到:
谁家的轻笛,渐响渐远,响过浮生多少年
谁家唱断的锦瑟丝弦,惊起西风冷楼阙
谁蛾眉轻敛,袖舞流年,谁比肩天涯仗剑
谁今昔一别,几度流连,花期渐远,断了流年
不如就此相忘于尘世间,
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
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
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
若挥袖作别,流云万千,可有人万千流连
若今昔一别,一别永年,苍山负雪,浮生尽歇
今夕隔世百年一眼忘却,
叹只叹他轻许了诺言
把千年咒怨轻湮,成全了谁的祈愿
他不见,她守韶华向远。
这、这不是《仙剑》的同人歌《浮生未歇》吗?连小婵一口水呛到嗓子里,咳咳咳咳了半天才缓过来,见顾景清的眼睛里露出几分探究,马上狠狠拍了几下,将气顺了过来。
女子一曲唱罢,眉目间仍染着淡淡的哀伤,那种幽怨而又文艺的气质很好的在她身上结合成了一体,连小婵一阵抽搐,几乎马上可以肯定:这货绝对是穿的!
怪不得见了顾景清就这么主动地凑了过来,感情她以为自己是来寻找真爱来了!
顾景清的反映并没有辜负那女子的期望,他很是赞赏的看着她,道:“好别致的曲子,可是姑娘所作?不知叫什么名字?”
“这首曲子的名字,叫浮生未歇。”女子痴痴的望着顾景清,眸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哀怨和期盼。
“好美的名字。”顾景清玩味一笑,“姑娘果然蕙质兰心。这样的曲子,莫不是有真感悟的人,是做不出来的,姑娘倒是性情中人。”
那女子毫不推辞地受了:“这只是我随意作的罢了,倒叫公子见笑了。”
顾景清倒是来了兴致:“难道姑娘所做的还不止这么一首?”
女子颇有些骄傲的扬起了头:“说来惭愧,奴家对词曲这一道倒是有些研究,这样的歌,少说也有十来首了。”
“哦?”顾景清右手轻轻扣着桌面,一下一下,那女子见他迟迟不说话,却也并不着急,连小婵越发不待见这位穿越过来的同仁,轻轻皱起了眉。
有节奏的敲桌声陡然一停,顾景清骤然露出个笑容:“姑娘果然是有才情的,我请姑娘来我家做个琴师,姑娘意下如何?”
那女子脸上明显露出喜色,话里也带着股喜气,忙俯身行了一礼:“多谢公子收留!”
“对了,还不曾问姑娘的名字呢。”顾景清笑得很是亲近,那女子越发欢喜起来,快快地答道:“奴家姓吴,名唤涵烟,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顾景清微怔一下,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大胆,直接问人名姓,看向她的目光越发深沉起来:“在下顾景清。”
“顾景清?”吴涵烟掩唇惊呼,马上又意识到这举动实在有些无礼,赶快掩饰过去,有些焦切地问道,“难道您,您就是…”
顾景清冲她摇了摇头,她马上不再说了,会意地朝着顾景清一笑,自己拉了个椅子就坐下了。
连小婵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姑娘还真是自觉啊,好像没人请她坐下来吧?
杨陌脸上的厌恶清晰可见,吴涵烟也不知道是装没看到还是真没看到,一点也没动弹的意思,就坐着不说话了。连小婵也不好假装没看见,便主动上前客套:“姑娘是本地人?”
吴涵烟娇滴滴应了一声,一双剪水双瞳还是眨也不眨的盯着顾景清,连小婵手一抖,几乎想摔筷子了:你是在跟我说话啊!是在跟我说话!你看他干什么啊!
谢晋白见状倒是一笑:“姑娘想必还没有吃饭吧,不如跟我们一道用些东西?”
吴涵烟这时才有些尴尬,人家都在吃饭,她这么坐过来,好像确实有点碍眼,但她又不愿站在一旁等他们吃完,便眼巴巴的看着顾景清。
顾景清如何注意不到她?见她这幅模样,当下做了个人情:“说的也是,姑娘也一道吃一些吧。”
吴涵烟推辞几句便拿起了筷子,连小婵见终于可以安生吃饭了,也松了口气,开始往自己碗里加菜。
可没吃几口,她就有点吃不下了。身旁的吴涵烟一个劲的给顾景清夹这个夹那个,一边夹还一边柔情蜜意地说:“顾公子,尝尝这个,”“顾公子,这个也不错,”“顾公子,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有手有脚好不好,用不着给他献爱心!这些菜人家又不是没吃过,就算你给他夹一盆,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对你一见钟情的!姑娘,醒醒吧!
一旁的杨陌看得也很郁闷,拿着筷子使劲在碗里拨来拨去,就是一口也咽不下,哪里来的野丫头,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先是投怀送抱要给顾景清做小,之后不问主人一句就直接坐下,毫无规矩,现在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劲的给男人夹菜,她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碗里的菜被杨陌捣成了一团,看着更是倒人胃口,她索性将碗一推,冷冷撂下一句:“我出去走走”就直接闪人了。
吴涵烟面上一喜,正暗自庆幸之时,却见顾景清也将碗筷一撂,跟着出去了:“我过去看看。”
吴涵烟脸马上垮了下来,拨拉拨拉自己碗里的饭,顿时也觉得没了胃口。她穿的这个身体家里并不算多有钱,之后父亲做生意破了产,弟弟被人抱走什么的都是真的,但是有一点她却有所隐瞒,本来抱养她弟弟的那户人家也提出要收养她的,但她嫌弃那是家农户,这才偷了路引,偷偷跑了出来。
一路上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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