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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穿越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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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钰瞥了他一眼,不满道:“知道了你还问。”
  乔志毅听了他的抱怨,哈哈大笑,开心极了。吴钰从来没见他笑得如此欢乐畅快,于是心里更加不爽。喝酒!
  乔志毅拍拍吴钰的肩膀,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不知道,喝酒!
  乔志毅晃着手中的啤酒,脸上的挂着很温暖的笑。然后他说道:“其实,很久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吴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语气大转换吓了一跳,扭脸古怪地看着他。
  “那时候还没换岗位,我的任务是维持社会治安,少不了要和一些小偷们交手。于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抓到了赵灵。这丫头看着机灵,其实很笨,而且胆子又小,也就跑得快点,不容易被人抓到。我当时追了她好几条街,才逮到她。后来审讯,我随便吓唬了她两下,就把她吓哭了,什么都招了。再后来,因为她犯的不是什么大错,而且认错态度很好,拘了几天就放了……”
  吴钰突然打断他:“你对我说这些干嘛?”
  乔志毅瞪了他一眼,说道:“别打断我!”说完喝了一口啤酒,然后继续说。
  “后来放了……可是这丫头死性不改,三番五次地偷。而且她一般不会偷什么贵重物品和钱,她不缺钱。她偷过的东西有商场里的洋娃娃,指甲油,还有水果,她甚至曾经从一个小丑的脸上摘下了他的红鼻子。我捉了她几次,每次都是吓唬完了然后再苦口婆心地一顿劝,总是希望她能改邪归正,却每次都失望。于是后来看到她偷东西,我越来越生气,气到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种,失控的感觉,你能体会到吗?我之前不是这样。之前那些违法分子都气不到我,因为做为一个警察,保持清醒而理智的头脑是必须的。可是后来,看到赵灵屡次行窃,冥顽不灵屡教不改,我总是会很生气,总是气她表面上对我言听计从然后转头便又重操旧业,气她不懂我的一番苦心。可是每次当我气呼呼地把她抓到,然后对她一顿训斥加吓唬,看到她流眼泪时,我又会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开始不正常了。后来,警队的刘姐提醒我,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乎。因为,我爱上她了。”他说着,转头看着吴钰,“我说的那种感觉,你是不是也曾有过,对冯诺诺?”
  吴钰转脸不看他,嘴里嘟囔道:“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志毅貌似很有耐心:“我们虽然不经常在一起,但是我相信我是比较了解你的。你是那种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的人,可以说,对于情绪,你控制得要比我好很多。不管你对一件事情喜欢还是讨厌,你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笑,开心的笑,友善的笑,冷漠的笑,疏离的笑,鄙视的笑。最多也只是皱一下眉头,表情上淡淡的,那样子已经说明你很不高兴了。像今天这么反常,还真是少见。知道吗,你刚才给我打电话,虽然就只有一句话,我却像闻到了什么东西烤焦的味道,可见你当时火气有多大。再说喝酒,这是你穿越来第一次主动喝酒吧?可见你情绪已经开始变形了。还有你今天的脸色,正常人看了都会绕着走的,即使笑,也是皮笑肉不笑。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吴钰同志,你的情绪失控了。而造成你失控的原因,是因为你爱上了冯诺诺。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放不下。”
  “爱上了冯诺诺?”吴钰冷笑,“我爱她什么?要才华没才华要容貌没容貌,脾气还臭,脑子还笨。上次教她书法,练了三天,连个‘一’字都写不好。”
  乔志毅反问道:“那些才华横溢美貌无双聪明绝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人,你就能爱上?”
  吴钰摇头答道:“那倒未必。”
  “所以说,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有什么人走进了你心里,而且进去就不出来了。这个人也不见得要有多么完美,反正就是,看到什么东西脑子里都会冒出她。看到她笑的时候你也会笑,看到她哭的时候你会想办法逗她开心,看到她心里没有你的时候,你会,发疯。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爱情。”
  “你们这个世界的爱情?”吴钰眯着眼睛,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别跟我讲你们这个世界的爱情,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会离开的。冯诺诺还盼着我离开呢。”
  乔志毅得意地说道:“你看,张口闭口冯诺诺,还不承认吗……其实爱情是不分时空界限的,只是在这种地方,这种生活下,你更容易找到爱情。”
  吴钰冲他摆摆手,摇头说道:“我反正要离开,这里的一切,统统都会成为我的一个梦。”
  “是啊,你要离开的。”乔志毅低头感叹,有些伤感,“你舍得冯诺诺?”
  吴钰想了想,说道:“说实话,之前的一段时间,我确实想过要把冯诺诺带回去做侍妾的想法,只是,她似乎不适合我们那里。”
  乔志毅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侍妾?你开什么玩笑?不过仔细想想你的这种想法也是可以原谅的,谁让你是古人呢。”
  “所以,后来发现这个世界真的和我的那个有很大不同,在这里,如果你对一个女人说做我的侍妾吧,那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乔志毅摇头笑道:“还好你没跟冯诺诺说,不然指不定又怎么样了呢。”
  吴钰看着瓶中的液体,笑得有些迷离:“其实,她若是想做我的妃,也未尝不可。”
  “看吧,还说你没爱上她。”
  吴钰无奈地笑了笑,那一笑间的光华掩饰不住他眉宇间的落寞,他低头淡淡地说道:“爱上怎样?没爱上又怎样?她不能离开,我不能留下。更何况,她现在和莫离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乔志毅点头叹道:“也对,更何况你还是单相思。其实说实话,你要是留下来和那个莫离竞争,也不是没有胜利的可能……我说,你真的不能留下?”
  吴钰沉思了一会,仰头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他淡淡地答道:“不能。”
  “那边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吗?老婆,孩子,地位,钱?”乔志毅把自己能想到的比较重要的东西都罗列一遍。从他的提问我们可以看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貌似是老婆……
  吴钰摇头:“都不是。”
  乔志毅来了兴致:“那到底是什么?似乎很神秘。”
  吴钰仰头喝干了瓶中的酒,对着空中轻笑,此时他的眼神有些飘渺和悠远,乔志毅分不清楚那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因为陷入了回忆。
  吴钰想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乔志毅,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乔志毅学着冯诺诺翻了个白眼:“废话。”
  吴钰看到乔志毅这个表情,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他取过一瓶新开的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随即对乔志毅说道:“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吴钰番外之二

  大锦永正十七年正月初一,锦朝都城繁京。
  一场大雪笼罩了这片富饶安宁的土地。在这丰年瑞雪之中,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辞旧迎新,好一番举国欢腾的盛况。
  而此时的大锦皇宫绮月殿,一声婴儿的啼哭,给焦虑的人们带来了别样的欢喜。
  经过一天一夜的临产,永正皇帝的第三个皇子平安降生。
  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骤然停歇,绮月殿外的梅园中,一夜之间,红梅遍开,傲雪争霜,暗香浮动。
  绮妃此时圣宠正隆,永正皇帝对新降生的小皇子珍之如玉,加之其贵为皇子,遂赐名为钰,又取其金枝玉叶之意。
  ……
  绮妃受极了荣宠,可是自三皇子记事以来,她便常常教导他不可自恃身份,飞扬跋扈,目无尊长。更不可恃强凌弱,冲动斗气。三皇子当时年纪尚幼,哪里把这些话听得进去。于是表面上对绮妃言听计从,实际上却整日里带着一群宫女太监在这皇宫之中处处惹是生非。由于三皇子在永正皇帝面前乖巧伶俐,温文有礼,永正皇帝对他爱护有加,极少责罚,以至于后宫之中上至皇子公主下至宫女太监都不敢招惹这位三皇子,就连皇后,也总是袒护着他。于是三皇子更加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绮妃暗地里知道了他的行径,只得感叹儿子年纪尚幼,等吃过大亏之后,才能醒悟。毕竟皇宫里的孩子,都是这么成长的。
  三皇子六岁的时候,绮妃的荣宠隐隐有走下坡路的迹象。二皇子的母妃芸妃,狡猾善妒,攻于心计,视绮妃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天,芸妃带着二皇子以拜访之名入绮月殿挑衅。此时三皇子已经略知人事,见母妃受辱,心内不平,当场站出来辱骂芸妃,并殴打二皇子。芸妃衫容不整地拉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二皇子,将三皇子告到永正皇帝面前,并联合其他数位嫔妃将三皇子之前所犯的种种恶行一一状告,永正皇帝才知三皇子在他背后干的那些好事,于是将三皇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绮妃因管教不严,一并受到训斥。
  三皇子受了杖责,被打得皮开肉绽。绮妃看了他的伤,说道:“钰儿,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板子吗?”
  三皇子气道:“都是因为那帮人的陷害!”
  绮妃摇头道:“她们说的大致属实,即使有一些夸大,但那些事情是捏造不出来的。”
  三皇子依然不服:“我有理在先。”
  绮妃一巴掌打在三皇子的伤口上,痛得他哇哇大叫。然后,绮妃冷笑道:“傻孩子,你以为,这皇宫,是一个可以讲理的地方吗?”
  三皇子不解。
  绮妃继续说道:“莫说这皇宫,就算是整个天下,又哪里有一块真正以理服人的地方?熙熙攘攘,利来利往,世人做事情,哪一个不是看到对自己有利的便去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便避而远之?所以休要再想一些有理无理的傻事。在这皇宫里,你先出手伤人,便是有千般万般的理由,也是你的错。他们大可以拿一些可有可无的古训压得你永远翻不了身。这次你父皇对你的教训算是轻的。”
  三皇子还是有些疑惑,但又不知如何辩驳,只得低头听着。
  绮妃见状,心内大喜,继续说着:“在这皇宫里做人,你第一要做的便是护住自己,不落下把柄给人。平日里别人都是谨小慎微言谨行恭的,唯独你,霸王一般到处横行。别人不说那不代表你没做,今天各宫的妃嫔们稍微提了一下你以前的恶行,便得了这个下场,这都是你平日里不注重自己的言行所致,怪只怪你比别人傻,不懂得掩藏自己的锋芒。”
  三皇子低头若有所思。
  “皇儿,这世上有万般的事情,能笑着去解决的,就不要板着脸。不能笑着解决的,也要强笑着解决,如此,你做事的成效才是最佳的,并且,这样也会为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敌人,你可明白?”
  三皇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孩儿明白。”
  “皇儿,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这句话的意思你懂吗?”
  三皇子想了想,答道:“夫子说,这句话就是说,打仗的时候,以谋略击退敌人,才是最好的方法。”
  绮妃轻轻抚摸他的头,说道:“这既是兵法,也是做人。用计谋把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个措手不及,才是上上之策,像你平时,动不动就出手,实在是愚蠢至极的行为。母妃平日里教导你的,你都不放在心上。如今吃了大亏,你可知悔改?”
  三皇子低头答道:“孩儿知错。”
  ……
  那夜,绮妃对三皇子讲了许多。许多年后,三皇子耳畔还经常响起母妃那日带着温情和严肃的教导。
  怪只怪你比别人傻,不懂得掩藏自己的锋芒。
  这世上有万般的事情,能笑着去解决的,就不要板着脸。不能笑着解决的,也要强笑着解决。
  用计谋把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个措手不及,才是上上之策
  ……
  自芸妃事件之后,三皇子变得收敛了许多,对那些妃子们变得彬彬有礼,温和可亲,对皇子公主们也变得兄友弟恭,长幼有序。甚至对那些宫女太监们,也不似平日里的跋扈嚣张,略知忍让。
  绮妃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殊不知其实三皇子对她的话也只就略懂三四,毕竟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虽聪明灵秀,挨一顿板子也不可能对所有事情都大彻大悟。只是他那日听了绮妃的教导,觉得她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认为只要听了她的话,便能护住自己,不再受苦。至于皇宫到底有多可怕,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而绮妃的那些话,也是在后来的日子里,慢慢体味到的。
  三皇子九岁的时候,永正皇帝纳了一名美人名唤水莲。水莲貌美绝伦,擅长舞蹈,更弹的一手好琴,深得永正皇帝宠幸。因此一个月之内水莲连跳三级,从美人成为宫内四妃之一,与绮妃平起平坐。
  这时的绮妃已经年长色衰,失了宠幸,但和永正皇帝的夫妻恩情犹在,永正皇帝对她与对别个妃子不一般。莲妃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于是暗地里策划了一场借刀杀人的好戏,绮妃被告残害忠良,祸乱后宫。圣颜大怒,将绮妃打入冷宫,七皇子暂由芸妃教养。
  三皇子被这一起突如其来的事件打得不知所措,平日里锦衣玉食尊贵非凡的母子,如今却一个是冷落后宫,一个是寄人篱下。
  三皇子在芸妃所居的云霞殿中过了两天如坐针毡的日子,终于托宫内的侍卫头领高统领带他去见母亲一面。高统领与绮妃的弟弟私交甚好,因此冒险将三皇子偷偷送入冷宫,去见绮妃一面。
  三皇子咋见绮妃,差点没认出来。平时那个美丽典雅,雍容华贵的贵妃,如今却是面容憔悴,发丝凌乱,衣衫破旧。几天不见,她竟然足足地瘦了一大圈。三皇子见了母亲,五内俱焚,抱着母亲痛哭不已。
  绮妃看着儿子哭成这样,只当是他在外面受了苦,心痛不已,却忍着不落泪。她将儿子抱在怀里,说道:“你在芸妃那里过得如何?”
  “母妃,孩儿很好,母妃不要挂念。孩儿只恨自己无能,不能把母妃从这个牢狱里救出去。”
  绮妃欣慰地笑了笑,皱了几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若真想救我出去,倒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这冷宫中的妃子,是谁有权力可以说放就放的?”
  三皇子老实答道:“自然是父皇。”
  “所以说,孩儿,等你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握在手中,母妃自然能正大光明地从这里走出去。”
  三皇子听懂她是要他去当皇帝,吓了一跳:“母妃,我大锦王朝的皇位,向来是只传给嫡长子的。如果这话传到父皇耳中,那便是谋朝篡位的大罪啊。”
  绮妃冷笑道:“自古王侯将相宁有种,成者为王败者寇。太子能立也就能废,皇位有传也就有夺。你当历史上哪一个皇帝座下的龙椅没沾着血?当年太祖皇帝只是江南一个小盐商庶出的儿子,到头来不也是九五至尊一统天下?”
  三皇子被她的几句话说得有些发蒙,毕竟当皇帝这种事情,他从未想过。

  吴钰番外之三

  绮妃问三皇子道:“孩儿,你觉得自己安全吗?会不会有人害你?”
  三皇子思索了一下答道:“以前觉得安全,现在,不敢说。”
  绮妃说道:“在没有将天下握在手中之前,你永远不会安全。孩儿,你一定要掌控自己的人生。”
  掌控自己的人生……三皇子听到这句话,精神一振,他突然发现,这句话的诱惑,是如此之大。
  “只有得到那至高的权力,你才能保护自己至亲至爱之人,你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人。”
  只有得到那至高的权力,你才能保护自己至亲至爱之人……三皇子渐渐握紧拳头,他在心中下定决心,那个皇位,非他莫属。
  “孩儿,”绮妃抱着他,眼泪落到他的头上,“我等着你接我出去。”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有人大喊:“皇上口谕,罪臣高宗光,勾结皇子,私入禁宫,打入天牢,择日发落!”
  ……
  三皇子因探望绮妃一事被永正皇帝叫到面前训斥了一顿,并罚了禁足,这事便不了了之。三皇子后来打听到,那天事情之所以会败露,完全是因为高宗光的一个手下也是好兄弟,泄的密。而那好兄弟,现在成功接替了高宗光的位置,当上了统领。
  三皇子无奈摇头,他突然想起母妃曾经对他说的一句话:这世上是没有人可以完全相信的。越是亲近的人,越有机会把你害得永远翻不了身。
  自此,三皇子一直没有机会去见一见绮妃。一来自上次私见绮妃的事情后永正皇帝对他看管得越发严厉,二来新换的统领似乎与他不对路,将冷宫看得水泄不通,使他根本无从下手。他是后来才得知,这位新统领是受人指使的。
  ……
  这天,永正皇帝新任用了一个国师。据说这个国师晓贯天地,能看透人的前世今生,亦能掐算出人的一生沉浮。永正皇帝便传这位国师给他的三个儿子测算命格。大皇子二皇子的命格还好说,不过是一些大富大贵的话语。
  等到三皇子,国师观他面相,摸他骨格之后,说道:“此子聪颖灵秀,超乎常人。加之骨格清奇,他日必将成为文武双全的旷世奇才。”
  永正皇帝点头笑道:“钰儿的确是我这几个儿子里最聪明的,倒也算争气。”
  三皇子却浑不注意,只当这国师故意说些好话,哄父皇开心。他依旧保持一副谦和恭谨的样子,对待那些朝中的大臣更是有礼貌,知分寸。因此,此时三皇子虽然不过十岁出头,朝中上下对他却都是一片夸赞,把太子都要比了下去。
  一天,国师来觐见三皇子。三皇子心中纳闷,不明白他找他来做什么。表面上却依然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屏退左右接见了他。
  国师见三皇子年纪虽小,气度不凡,不由心中赞叹。他对三皇子倒也不隐瞒什么,待续了君臣之礼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微臣今日来,只是想将上次测算命格一事的话说完。”
  三皇子口中问道:“你那次没有说完?”心中却着实不解,有什么话是要瞒着父皇单独对他说?
  国师答道:“殿下有旷世奇才不假,只是,殿下的命格中最显著的特点却是,”他把三皇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一字一顿地说道,“颠、覆、社、稷。”
  三皇子大惊,不知他这话是不是在探他虚实,于是恭谨地笑道:“国师真会开玩笑,若是这话被父皇听到,国师你的项上人头不保啊。”
  国师听他如此说,不怒反笑:“殿下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缜密,上天果然没有选错人。殿下请放心,微臣自然是顺应天意,辅佐该辅佐的人。”
  三皇子依然不买他账:“先不说犯上忤逆之罪,单就你给本宫算上一命便要辅佐本宫一事,岂不是过于草率?”
  国师笑道:“殿下说的有理。所以自那日测算命格之后微臣并未立即拜见殿下,只是观察月余之后,发觉殿下果然有安民治世之才,加之又有颠覆社稷之命,因此今日微臣特地来和殿下道喜。”
  三皇子心想,说什么道喜,恐怕是念着良禽择木而栖,想早日结些党羽,所以在皇位斗争之中压了我一注而已。想到这里,他便不再拒绝国师。
  ……
  过了些时日,国师再次拜见三皇子。
  “殿下,恕微臣直言,您的命格中还隐隐能看到一个劫。”
  “什么劫?”
  “此劫又称天外之劫,具体如何微臣也测算不出。只知道若想成就大业,就必须先过此劫。”
  三皇子半信半疑:“这个劫一定能度过吗?”
  国师皱眉:“这个……恕臣直言,此劫很是奇特,殿下若想渡过此劫,要颇费些周折,至于能不能渡过,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三皇子在心中大大地鄙视了国师一番。你既说我能颠覆社稷,又说我可能渡不过一个劫,前后矛盾啊。可是他表面上依然谦和恭谨:“国师可有好的方法?”
  国师呈上一对由翡翠雕刻的鱼,说道:“此物极富灵气,能助殿下一臂之力,望殿下时刻佩戴,马虎不得。”
  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三皇子便干脆把这对翡翠鱼戴在脖子上,不再取下来。
  ……
  三皇子十八岁时,发生了一件对他来说极其重大的事件。
  冷宫中的绮妃娘娘,悬梁自尽了。
  三皇子悲痛欲绝,朝着冷宫的方向下跪,恸哭不已。
  母妃,你说过,要等着孩儿接你出去,如今孩儿天下尚未到手,你却已经撒手人寰!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无孩儿牵挂之人!母妃,是孩儿无用,让你苦苦等了九年,却终于熬不过冷宫中的苦楚……
  母妃,孩儿定要夺得这天下,以此来祭你的在天之灵。
  母妃,孩儿定要夺得这天下,因为只有拥有至高的权力,孩儿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定要夺得这天下!
  ……
  绮妃死后几日,三皇子的心里逐渐冷静下来,便发现了母妃之死,事有蹊跷。
  绮妃是一个坚强隐忍的女子,她说会等到他接她出去,便会一直忍着痛楚等下去,这才是他认识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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