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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完结+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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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快放手,我们去救他,他穿着盔甲还能挺一会儿的,别放弃,去救他。”我拼命的挣扎,一身沉重的盔甲已经让我体力有些不支。
  “你疯了?不能过去。”沈掬泉死活不肯松手,任凭我使多大的力气都是无济于事。
  “快去救长冥”季宁烟喝声道,可惜身边的侍卫无人敢动,无不是看看影壁上几近奄奄一息的长冥,再看看铁青脸色的季宁烟。
  生死关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去向,都想着能跟着我们一起活着出去,如今冲上去就是死,问谁敢?无人敢,就算拿着坑室里的金银财宝换也是没用,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放手”我的嘶喊在墓室里大声的回荡,长冥就在我眼前,服服帖帖的被吸附在影壁之上,手脚已经不能动了,脸色发紫,他身体也似乎很难再挣扎起来,如果再不去救他,长冥就死定了。
  长冥若是死了,翠荷怎么办?而我再也不愿意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死去,那对于我来说是种折磨,何况这并不是没得救的状况,为什么就要眼看着还有救的人去送死?
  我没时间多想,朝着沈掬泉的手腕就是一口,这一口咬的一点不含糊,就算没有要掉一块肉也能要出一圈的血印,足以让它痊愈之后留下一块疤。沈掬泉完全没防及,手劲儿一松,我憋住力气 窜了出去,两步跑到了影壁前,极快的抽出匕首,想要救他。
  长冥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东西冲过来,勉强的睁了眼,极为艰难的朝我道“快……走……”
  我不理,伸手去砍他身上无形的线。他的身上真的有线状物紧紧的缠绕,我虽然看不见线,却可以看见被线勒的已经深深凹进去的盔甲。
  试想,连金属制的盔甲都能勒到凹曲的线是什么质地的?它这是想活活的把人勒死在影壁之上,而照着这个力道看来,到最后恐怕会线入皮肉,来个“大卸八块”。
  身后是季宁烟歇斯底里的大叫,我来不及回头,用力的用匕首砍那无形的线,可连盔甲都能凹弯的线 ,如何是匕首能砍断的?我能听见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和撞击间溅起的点点火星。
  正在这时,影壁突然中间部分往里陷了进去,看起来好比软的变形了的席梦思大床,它这往里一凹,连带着长冥身体弯曲着好像要被包裹进去一样,我有些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怕是我也得交代在这里了。因为我的身子正跟着长冥一样,被凹度越发大的墙体慢慢的吸裹进去。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我离那怪物的眼睛太远,他太高,我根本刺不到他的眼睛,这一招不行。
  我心一横,反正是如此境地了,多捅几刀总是不亏的,何况我在它肚子附近,管它肾还是肠子,我就跟他有杀父之仇一般,猛地朝旁边刺了下去。石头太硬,刀尖落在上面因为力道太大,结果刀尖一滑,扭了过去,我左手撑了上去。
  只觉得似乎极短时间的顿了一下,然后是极大地一股冲击力,把我瞬间的往外推。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站在巨大的气球面前,然后用刀子戳了个洞似的,十二级台风般的冲击力把我和我前面的长冥就跟搽桌子的抹布一样,给丢了出去。
  与此同时,长冥身上无形的线也不敌那力量之大,纷纷崩开,惯性的不断甩到我身上,即便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盔甲,我仍能感到皮肤上刺痛的灼热感,好似皮开肉绽。
  墓室门离影壁比较近,我和长冥都被甩在了墓室门上,力量之大足以让我感到自己喉头发甜,心肺俱碎,胸口里疼的要命。
  “小十”
  “小十”
  有人朝我跑了过来,慢慢把我扶起来。我的直觉在落地的瞬间模糊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缓了过来,我睁开眼,看见季宁烟的脸色黑如锅底,全是阴影。
  觉得自己浑身是汗,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般,额头的汗水蜿蜒留下掀起一连串的刺疼感。
  “我现在真想甩你一巴掌,没见过你这么不知道死活的女人。”季宁烟恨恨道“如果你还能站起来,我一定让你这辈子都记得这个巴掌。”
  “长冥呢?还活着吗?”我轻轻的问。
  “还活着。”这次答我的是沈掬泉,他表情严肃,可我却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这术我解了”
  我听到前面的云景的话,当场火冒三丈,我受伤归受伤,但不耽误我生气,我拉开挡在我面前的沈掬泉,朝着云景问“你要解怎么刚刚不解?现在你窜出来做什么好人?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们谢谢你不成?你怎么醒着还做梦?”
  云景面无表情“应该是你的镯子起了作用,不然这术我也没法解。”
  “切,你不是说你是科重的后世弟子吗?怎么跟个稻草包一样无用,我现在有了镯子,我也可以和科重并举了?那你以后就叫我科十吧,反正差不太多。”
  “你……”云景有些动气。
  “好歹你也当时搭把手,让你进来是让你看大戏的啊 ?杵在哪干嘛 ?你站着升天了啊?”我被气急,一番话出口,云景脸都青了。
  一边的娉婷被逗的咯咯笑,我目光扭过去,狠瞪她一眼,果然没一个好鸟,我要是出不去,我看着你们怎么出去。大不了大家一起升天,好歹黄泉路上有伴儿陪着,我也不寂寞。
  意外的,长冥并没有什么大伤,衣服被解下之后满是遍体鳞伤的血痕,一看就知道是勒出来。我的脸上破了几个地方,都是短短的划痕,那是无形的线突然崩裂时候甩到我脸上来的弄的,头盔也在我飞出来的时候不知道给甩到哪去了。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开,盔甲还在,并为破损,头顶扎髻,想来现在自己一定很像一尊移动中的“兵马俑”。
  不敢在远处停留太久,我和长冥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从影壁的侧面空隙钻了进去,临走之前我又瞥了一眼那壁画,一片乌黑,白色的图画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看你连破相这等事情都毫不在意,你告诉我你在意什么?”季宁烟走在我身侧,一只胳膊架着我,我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了过去,感觉舒服多了。
  “没想到你为着别人还这么拼。”
  我扯扯嘴角,本想微笑,可扯到我皮开肉绽的伤口时候,笑的比哭还丑,我开始脸部扭曲,肌肉抽搐,不断地倒抽气“因为翠荷还在等着长冥回去,我不想她失望,也不愿意看见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再不想了。”
  季宁烟扭头看了看我,看了半晌,我定定看着他“你看路吧,我这脸上没画地图。”
  “小十……”
  “恩?”
  “你可真丑”
  “……”
  影壁里面的空间宽敞多了,一股子寒气源源不断的逼来。
  “投荧石”
  几个侍卫得命,七手八脚的把自己背在身后袋子里面的荧石都抛了出去,顿时里面两趟很多。
  墓石屏有四段,很像是新买的电视机四个角的包装的形状,都是九十度直角,把里面的棺椁之地包围起来,之露出接口处一人过的距离。
  两面都是之前就看见过的摆设,云景举着荧石束朝左边的外围走了过去,直奔墙上那幅画。
  “这女人是薲?”他看着图上的人问我。
  “问你师祖爷,我怎么晓得,薲又没说这个就是她。”我没好气的道。
  “这两个人还真是情深意重,连死都要死在一起,好不风光。”
  这话有讽刺的意味,我看了看他,不喜的道“这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干嘛说得就好像看上你就等于卖给了你一样,官府不也允许和离嘛?何况还是没有成亲的一对,权当是有缘无分好了。”
  “你又知道多少,当初若不是这女人见异思迁,师祖爷也不会人间蒸发,若不是她,我们这一派早就已经扬名天下了,也不会弄得如此地步。”云景侧身看我,像是我就是薲脱胎再世一样,两眼直泛冷光。
  “谁好谁坏,她自己心里清楚,没必要因为你师祖爷喜欢人家,人家就要奉献一生吧,这不公平。”我跟着呛声。
  “何以公平?师祖爷为此连命都不要了,你来说什么叫公平?”云景怒视我,我心一冷,这人真的跟娉婷的想法不谋而合哈,果然都是一路人。
  “他不是乐意嘛,我看岂止是乐意,简直就是执迷不悔了。”
  “你说什么?你难道知道些什么?”云景这光景倒是脑子清醒得很“你骗了我?”
  我挺身,目光坚毅“我小十这辈子,做事光明磊落,不杀不抢,打人都不带打脸的,骗人骗鬼骗乌龟就是绝对绝对不骗猪,我敢以我师父刘二洞的头发发誓。”
  话说刘二洞脑袋顶上的毛那是绝对的金贵,因为本来就少,所以物以稀为贵。我又一次装孝顺给他梳头,结果扯掉了几根,刘二洞气的两眼发红,一怒之下,把木头梳子给折断了。
  但后来据他说,红眼是因为扯掉头发给疼的,但生气倒是真的。于是我摸准了他的心思,第一次在刘二洞六十大寿送了礼物聊表我的心意,当时那么多他的弟子送的好东西无数,他唯独最爱我这一个,逢人就说女徒弟就是贴心,跟汤婆子似得,热的他满心欢喜。
  因为我送了他一顶假发,他这一带,很像抗日战争中那个挺有名的杨子荣脑袋上的帽子,我是见一次笑一次,刘二洞也跟着笑,满脸的褶子都抻开了,不过,我们两个笑的点不一样。
  季宁烟用力扯过我身子“甭跟着耍嘴皮子,他不是你对手,现在是什么状况,你省点力气吧。”
  我不屑“今儿要不是生死一线的功夫,我非说他个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了不可,这小子真能惹人火气。”
  “小十,你不觉得很怪吗?之前那些东西似乎都没了动静。”沈掬泉左右看了看,走了几步,调过来问我。
  我点点头,跟着看了一圈“那东西不是说也是守四位的吗?上次是都蹦出来了,这次该不会再相同的位置找到他们了吧?反正要出去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好歹咱们也得从这鬼门关里冲出去的,想点法子吧。”
  “呵呵,怕什么,有功夫的难道还怕死人了不成?”娉婷眯着眼,大言不惭道。
  “你能耐,你就先进去试试吧,我不拦你。”我斜她一眼。
  我想了想“这样吧,我们两个一组,同时进去,各守一边,如果是守灵扑过来的话,也好有个照应,不然单个进去太危险了。”
  沈掬泉点头“也好,混搭吧,一个会武功的带着一个不会的。”
  “也好,我打头,我知道北位门的方向,后面的人可以跟着我的方向走,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前后左右就都有照应了,如果有情况,大家尽管抱团就好,好歹能撑上一阵子,背后也有保证。”
  “我反对”季宁烟紧蹙眉头“你会什么啊?凭什么你去打头,打头送死吗?找个会武功的大头,你紧跟就是。”
  沈掬泉赞成“我也不建议小十打头,这样太危险了,毕竟她才是最了解这个墓室的人,她不能出事,不然我们就谁都别想这出去了。”
  “那我来”娉婷几步上前“我跟云景打头吧。”
  大家眼神交换,彼此点了点头,云景跟娉婷打头,我跟沈掬泉紧跟,后面是季宁烟和一个侍卫,然后是长冥跟着其他人断后。
  不做多想,云景和娉婷带着各自的家伙已经准备从两扇墓石屏的接口处往里进了,我深吸一口气,摆正自己的头盔,握好手中的匕首,也跟了进去。
  里面还是很黑,我们手里的荧石束并不多了,撒了一些,里面方才有了些光亮。我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死寂的墓室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我提着胆子左右环顾,尤其是墓石屏的折角之上看得尤为仔细,毕竟我第一次遇见守灵的干尸就是在这个地方。
  “云景,他们一开始就挂在这里的,大约有四个,是头头,还有一堆小兵,强悍的很,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云景微微侧眼“的确,这墓石屏也是阵术里面收魂的四位阵,东南西北,西向,每向一个守灵。我们只要封住四个守灵,那么其他的散灵很好对付。”
  我竖起眼睛“这话说的好轻巧,封住他们?你是没看见他们有多么灵巧,猴子都比不上,窜上蹦下的,被他们抓到那就是一个血洞,爪子利得很,有人上次差点被穿成糖葫芦。”
  我话刚出口,有人在后面捅了我一下,我一痒,扭头“季宁烟,你别在背后捅咕我,我说的那个倒霉蛋就是你。”
  我听见“噗嗤”一声,不知道谁笑出来了。我高声“不许笑,侯爷也是人,是人就能流血牺牲,虽然说侯爷大人受伤差点不治,但是只是差点,万幸的是,最后还是治了,所以,今儿大家才能看见活蹦乱跳的侯爷,这就是我们侯爷死皮赖脸的求生欲望的恶果……”
  “小十,你还是闭嘴吧,你再说下去,以后出去不用见人了。”季宁烟在我身后隐忍的道。
  我乐不吱的走在前面,步伐都轻盈着。
  墓室里面没啥动静,我一眼就能望到那面釉色瓷般的大大的莲花座,净白的翻着青色的光泽,我心一抖,想起当初那个白衣女子悬空的样子,还有嘴里那条红彤彤的蚯蚓,我的胃就开始隐隐抽动。
  “怪事,都没影了,那么多的干尸一下子就全没了,这地方海纳百川盘尸卧鬼啊。”我正小声的嘀咕,只听‘嗵’的一声,从上面跃下来一个东西,黑乎乎的,速度极快。
  那东西跳下来之后,稳稳立在我们前面,抽巴巴的脸上两颗大大的眼珠子快要跃出眼眶了,浑浊的眼珠子缓慢的动了动。
  我从云景和娉婷的中间瞪大了眼睛望过去,目光从上往下挪,囧,我刚刚的恐惧只剩一半了。
  “这是?”前面的两人看着那个守灵,还有些愣。
  我伸手一挥,大喊“就是这个东西,这个光屁股的东西。”
  我这一喊,大家纷纷探头,季宁烟两步上前,目光一聚,脸色不佳,扯了我往后“什么光屁股的东西,那不就是守灵?”
  “就是它,就是它,为啥这次光屁股了?”我视线在往下挪了挪“原来就长得这样啊?”我侧头看了看季宁烟的“重点部位”,季宁烟脸色一滞,手快一步,抬了我的下巴,就往上拖,语气不佳“没穿就是没穿,知道没穿你还看?”
  “废话,就是没穿才看啊,不然我看你得了。”我怒视他“怪了,几日不见,为啥连裤子都没了?”
  那守灵的头干涩的扭了扭,全身光秃秃的站在我们前面,显得格外淡薄。我转过眼,朝它下来的上方望了过去,顿时浑身僵硬,犹如三九天迎头一桶井水,从头寒到脚。
  “妈呀,这次完蛋了,谁还管他光不光屁股啊,要是能出去,让我光屁股我也干。”
  “啥?”
  我朝上面指了指,众人抬头,顿时,全体僵硬。
  墓室的顶部趴着无数的守灵,整个一个赤 裸军团。不过现在我们没心思看光屁股的干尸,我在想我怎么从这些干尸眼睛地下溜出去。
  “糟糕,这要是全部蹦下来,我们都得死。”沈掬泉抬头,幽幽的道“我们慢慢往后退吧,这架势谁也进不去。”
  “救命啊,这都是什么怪物。”一个侍卫几乎是抱头鼠窜,从我们中间一窜而过,径直往北向门奔过去。
  “回来”
  我的话喊得太晚了,墓室顶部的守灵跃下几只,就跟老鹰扑小鸡一样,一下子把那人按倒了。
  我还没等着窜出去救他就看他早已经给几个守灵撕扯的血肉模糊,他们的爪子上都是血肉,一块一块的,极快的撕碎了那侍卫的身体,连让他叫一声都没来得及。
  人就这么死了,死的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苍蝇那么简单,等我们回过神儿的时候,哪里还有尸体?已经只剩尸块了,丢了一地。
  我们开始往后退,满是充斥了血腥的味道,令人作呕。
  “谁知到这东西还能爬墙,真是怪事。”
  那几具守灵转过身,龇牙咧嘴的朝我们走过来。
  “完蛋了,这回真的完蛋了。”我念叨着往后退,右手不自觉握在了左手上的镯子上。

  结尾四:再入地宫(下二)

  大家不断往后退,还没退到影壁处,“嗖”的又跃下来两只,光溜溜的站在那,浑身的肉早已经因为脱水而褶皱不堪,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彻底风干,只是脱水了。
  我最不能看的就是他们的脑袋,皮包着骨头,眼眶内凹,眼球明显凸了出来,能左右转动,只是迟缓了很多。
  前三只,后两只,我们几个人被夹在其中,浑身的神经都跟着发紧。
  大家自然而然的围成团,一时不敢疏忽,那些守灵似乎也是有自己的意识的,他们盯着我们,我们瞪着他们,彼此拨着着自己心里的算盘,谁也不想让对方占了半点便宜。紧接着不远处又有几个守灵跟着跳下来,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走了过来,三三两两的,那架势不大算放过任何一个喘气儿的出去似的。
  “云景,你到底有没有招啊?这是不是也是你祖师爷搞出来的怪物啊?我们可不能等着给这些东西撕扯成碎片吧?”我虽然刀尖向外可我心里很清楚,匕首对于这些半干尸开说,等于‘不求人’的威力,抓抓痒还差不多。
  而我也不想不怕死的上前去给人家‘抓痒’,可能不用这着我抓它,它早已把我抓出几个窟窿出来了。
  “我带的东西不多,要去封住那个女人的灵,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用?”
  我火大,斜眼瞥他“你现在不用的话,你死之前就没机会用了,别想那么远的,先解决眼前吧,这东西实在是……”我看了看地上被撕扯成乱七八糟尸块的侍卫,一地的血肉模糊,吞了吞口水“搞不好我们会在这里像那个倒霉蛋一样被大卸八块的,看那人的下场也知道轻重了,死这么惨你乐意?”
  “别废话了,我们几个如果拼了自己的功夫说不定还能出去,就这么拖着那怪物越聚越多,到时候反而走不去了。”娉婷目光放低,不再是风情万种,而是立眼,带着股狠劲儿。
  我当初就觉得这个娉婷不简单,她原来是会功夫的,难怪上次茶壶洒水出来她能躲的那么快。“你们出去了,我们怎么办?放心,你若是敢拿我们垫底儿,我保证守灵冲上来我一点也不挣扎,我可不是给你用来拖延逃跑时间的,再说,没了我你也出不去。”
  眼看眼前身后的那些怪物们都有些跃跃欲试,娉婷嘴角掀了一抹讽刺的浅笑“赖小十,这个世道可不是耍嘴皮子就能站得住脚的,你那半斤八两,只能糊弄住几个傻子罢了。”说着侧身冲了出去,对准立在最前面的那个守灵,展了招式杀过去。
  她这一走,顿时我们这个抱成团的一方就散了,守灵冲进来便容易了,我恨得牙咬的直响“果然是只有胸部没有脑袋的蠢女人,你去送死别扯着我们好吧。”
  不过眼前这个时刻说什么都是晚三春的份了,那些守灵也不是傻子,见有了突破口,纷纷往这边窜过来,几个会功夫的拼死相抵,我和季宁烟因为是三不会,所以只有东躲西避的,又不敢离会武功的人太远,勉强穿梭在几个人的背后处,尽量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我总要想到办法才行,再看着不断从墓室顶端跃下来的守灵,就跟着无穷无尽一般,我们之中会武的也不过就是云景,娉婷,沈掬泉外加长冥,长冥因为之前被勒得半死,现在能撑得住身子跟着过两招,那已经是相当的坚强了,只有能撑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而其余的侍卫,我瞟过几眼,不能说是白丁,也只能是勉强支撑,连吓再累,疲劳的更快,眼看就不行了。
  那三人艰难的撑在我们的外围,成了一个简陋的保护层,可这毕竟是单薄的很,我看见云景咬破自己的手指,朝着自己的手上写着什么东西,然后他一抓那些守灵,顿时就白烟腾腾,跟蒸熟了一样,一个个被扔的老远。而我和季宁烟已经慢慢的被逼到了墓室壁边 ,四只眼睛左右环顾,不敢漏下一个细节。
  “别怕”季宁烟跟我肩并肩,后背靠着石壁,大口喘息,只顾眼前情形,不敢懈怠一分。
  然后,听见他大叫沈掬泉“血字化魂符”
  沈掬泉领会,凝眼看云景极快的在自己手上鬼画符,他也同样做出自残的行为,然后跟着在自己手上画着符,这一抓,果然也是效果相同,那些守灵见了也发怵,攻势渐缓,也算是给了几个人一点点喘息的功夫。
  我看出门道,坚信着谁有不如自己有的道理,朝着云景连蹦再跳的大喊“云景,快,给我和季宁烟也画一个,快点。”
  云景侧眼“画了也是白画,与其浪费我的血,不如你在我们后面藏猫猫更省劲儿。”
  我怒,往前挪了几步,伸手“快点,你别废话,快点给我画,让我也把它们抓个热气腾腾,快点,快点。”
  “小十,小心。”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似乎有什么东西朝我扑了过来,我的眼睛渐慢聚焦,面前一张皮包骨头的脸,大大的眼珠,一排大黄牙,臭气熏天。
  天,这次我肯定死定了。我的神经末梢有那么一瞬间的颤了颤,想躲,可是来不及,只是勉强侧了身,那东西的爪子一下子抓歪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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