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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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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走上前来,展开祥云黄绢,高声道:“制曰……”
众军再次跪倒,百姓也跟着伏拜于地。太监道:“天下罹难汤火,朕心痛焉。今历时数载,终驱除蛮夷,剪灭乱贼……朕乃大宋太祖皇帝之后。惜元鞑入关夺我汉家江山,明太祖复兴汉室,代大宋社稷治天下二百余年,前朝弘光皇帝,以天将赵氏圣人,大宋将兴,禅让帝位,朕上承上帝之威,下悯黎民之苦,奉天命以治天下……”
圣旨念完,众人高呼万岁。赵谦心道还是给人来点实际的才会得到拥护,便说道:“近年京师山西等北方数省兵祸连年,百姓生计困难,朝廷念民生之多艰,今后三年,免京师、山东、河南、山西、陕西、甘肃六省三年赋税。并发土地农耕,与民生息。”
百姓听罢欢呼不已,这才是太平世道的征兆。
赵谦有深邃的目光看着京师经历战火之后的残破,用煽动的语调说道:“天灾人祸,蛮夷趁机入关,贼人趁势作乱。天下人口剧减,百废待兴,但我勤劳的炎黄子孙……只要有一脉尚存,定能中兴华夏,复神州礼乐盛世。天下不是朕一人之天下,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从今往后,朕将与百姓同甘共苦,一同兴盛故土……”
赵谦说完,转身便走了。城下百姓军民,多被感动,有人已经泪流满脸,有老头经历了沧桑,听完赵谦的煽动,都被感动得老泪纵横。
不久,赵谦改京师为北京,迁南京政府到北京,正式定都北京,履行历代皇朝的责任:天子守国门。
二年初秋,赵谦在皇极殿论功封侯,时赵谦作冕服,携皇后秦湘之手走上皇极殿。秦湘已经六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早已很大,幸好皇后穿的凤袍很宽大,走得也很慢,倒也无妨。这样的大典,赵谦自然要她参见的。
秦湘面貌秀丽,神情沉稳,有母仪风范,性格也多内敛,给外人的印象就是贤淑有德。
赵谦携秦湘的手坐上龙椅,犹自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湘脸上立刻泛出了红晕。
下边的韩佐信觉察到这个细节,脸上会心一笑。韩佐信和皇后的关系是很好的。
虽然做了皇帝,但是赵谦对于家庭的亲情十分看重,所以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辜负秦湘,就算她做了什么别的皇帝不可饶恕的事,赵谦也不会拿她怎么样。唯一的遗憾是长平公主死了,赵谦不禁又想起了朱徽娖,她冷冷的又有些哀怨的脸在赵谦的脑海里浮现,赵谦对她的感情有爱怜,有同情……也许这辈子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感情了。
赵谦只有抓住手里的人,秦湘与他结婚二十年,有浓厚的亲情。
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盛会,韩佐信、赵逸臣、邹维涟、张岱、萝卜,无人被册封为国公爵位,都是一等开国功臣,受伯、侯爵位者,人数众多。
定都北京之后,各路将领分别被派出剿灭各地反叛、匪盗,原来无官之地或被军阀占领之地,都设朝廷官府,逐步稳住了国内的安定。
摆在面前的事情还很多,许多将领要求调兵追歼满清余部,剿灭满人,收复关外之地,因为以前明朝夺了元朝的江山,也是追到草原去干的。
赵谦遂令张岱为总督,率骑兵出山海关对付满清余部。
赵谦日常处理奏折和前朝一样,还是在冬暖阁,大殿之上太空旷了,这里比较适合日常工作。他常常召见大臣议事,韩佐信、赵逸臣、邹维涟无疑是紫禁城的常客。
赵逸臣以前是郑芝龙的高级谋士,深谙南方贸易的内容,这时候大伙的目光都注意着辽东的满清残部时,赵逸臣却说道:“臣以为,皇上免六省三年赋税,现今天下百废待兴,需要大量银子,还需要从外邦进口粮食支援北方重灾区,江南海贸不可不重视。”
赵谦点点头道:“原南京海税衙门划入户部直属,海贸不可废弛。”
赵逸臣又道:“琉球诸岛,现在还被红番占据,每年红番从琉球运回本国的财富达两三百万两之巨,此岛本属我大宋,今日是收回来的时候了,可调水师一部收复琉球。”
赵谦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收复琉球还不够,要彻底夺取红番在东亚的贸易权,我大宋要垄断整个东方的贸易。”
赵逸臣当即惊喜道:“皇上宏图大志,定能扬我天朝威仪于万邦。”
“主要是为了银子。”赵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赵逸臣,“以后有外邦朝贡,交换的商品时咱们不能赔得太离谱了,咱们也不用打肿脸冲胖子,他爱来便来,不来我们用战舰去交易。”
自古天朝都好面子,如果有外国使臣跑过来称臣朝贡的话,只要送一点礼物,皇帝一高兴,便会赏赐大量财物,所以所谓朝贡成了外邦包赚不赔的买卖,扶桑还有因为争着来朝贡打起来的事。
赵逸臣汗颜。
赵谦又看向邹维涟道:“今番主持南方大局,还得靠鲁国公。”
邹维涟的封地在山东,故称鲁国公。
邹维涟躬身道:“请皇上恩示琉球事务之要旨。”
赵谦想了想,说道:“可先通牒琉球红番投降,如不投降,便攻上岛屿,围困热兰遮城(又称王城),等红番调出援兵增援,再以海军主力围歼之,使其不敢窥欲东方,我再趁势攻取南洋诸岛,进入世界贸易。”
邹维涟道:“臣遵旨。”
荷兰在欧洲还要和许多国家竞争,是不可能调出全部水师绕半个地球来台湾的,以宋军海军的巨舰力量,要剪灭援军并非难事,所以邹维涟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在海军各舰的火力配置上,宋军并不逊色于欧洲。
现在英国内战还没有结束,实际上荷兰垄断了世界贸易,大宋要想在贸易利润中分杯羹,肯定就是和荷兰为敌。
赵谦道:“当今世界,西方各国都在极力发展远洋贸易,我大宋不能固步自封,一定要跟紧天下大流,水师乃是今后数百年之重要力量,下旨南京市舶衙门继续督造战舰。”
“遵旨。”
邹维涟领旨为海军都督,统领海军处理台湾事务。
邹维涟按照赵谦的圣旨,先派出使臣要求荷兰无条件投降,并赔偿占据台湾给宋国带来的损失。
这个条件无疑荷兰不能答应,无条件投降已经够逼人太甚了,投降了还要赔款。荷兰人觉得华国人态度傲慢异想天开,将使臣给杀了,割下头颅含着议和书送了回来。
和谈破裂,邹维涟遂按照计划,按部就班地实施起来。他先在金门料罗湾集结舰队,经澎湖,到达鹿耳门。
鹿耳门水浅,不能通大船,是进攻荷兰在台湾南方的据点赤嵌的重要入口。但邹维涟找来本地人做向导,本地人说鹿耳门涨潮时可通大船。
于是邹维涟就将舰队停在鹿耳门,等待涨潮。
邹维涟运气不好,当地人说按照经验三天之后会涨潮,结果三天之后没有涨潮,邹维涟的海军只好在那里干等。
荷兰调来几只战船想攻击,但看了一眼宋军舰队中吃水几千吨,舰炮几百门的巨型战舰,当即就调头向赤嵌跑了。他们可不想来送死。
等了近半个月,荷兰派出使臣要求和谈,不料这个时候潮水又涨了,邹维涟都等了半个月,终于涨潮,便将荷兰使臣斩了,也将头颅含着和书送了回去,然后率军进入鹿耳门,撞沉了河面上的几艘战船,然后调六千陆军登陆,用火炮将赤嵌城炸成一片狼藉,挥军直趋台湾城。
台湾城防御坚固,修得像个欧洲城堡,城墙都是石料码成,要进攻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邹维涟根本没想要进攻这个城堡,只将城给围了,拜上火炮便修工事。
围了台湾城半个月,宋军没有进攻一次,荷兰人郁闷了,以为宋军要将他们饿死在里面,遂再次派出使臣要求投降。因为荷兰人只有一千多士兵,火器也不占优势,要冲出来拼命也打不过,实在没有办法。
荷兰使臣言台湾城无条件投降,城中珠宝金银全部奉上。至于赔偿之类的事,人在宋军手里,叫人拿钱来赎就是。
这下邹维涟犯难了,按理打仗的时候,别人无条件交出武器投降,当然是要接受的,武器都交了,要杀要剐还不是随你便。
但邹维涟有圣旨,要围着荷兰人,等援兵,围城打援……当时邹维涟接旨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荷兰人要是无条件投降了怎么办。
邹维涟犹豫,本来将在外有临机决断之权,按他的意思,当然就是接受投降了再敲诈一笔赎金,但是朝廷关于打击荷兰水师的谋划就不能实现了。这就是邹维涟犯难的原因。这时候他才感觉,皇上是出了一个昏招,什么围城打援,荷兰就算要派援军,等开到琉球都猴年马月了,不知道台湾城中的粮食储备是否充足……
有部下建议道:“不准投降不就行了?”
段五四 三宫六院春
       有幕僚建议邹维涟不准台湾城的荷兰投降,这样干自然是不行的,古今只有坑杀战俘的例子,没有不准人投降的道理。
邹维涟想来想去,只有派人到北京上奏皇帝,说明围城打援的难度,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这样也不用为没有实现朝廷预划的目标而负责任,邹维涟觉得,开国之后,还是少授人把柄为好。
从台湾城到北京,海陆几经辗转,到了北京的时候,台湾城前后都被围了一个多月。城中的荷兰人实在是纳闷,都说无条件投降了,为什么不让人投降?
而且宋国人也不进攻,将城池周围的工事修得十分坚固,军队日夜轮番守卫,荷兰人愤怒之下发动了几次进攻,都被宋军的火炮火枪打退。
荷兰人更加愤怒了,城中的人说:宋国人残暴、无理、变态,竟要将人活活饿死在城里。
荷兰官员对着城下的宋军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不让人投降?你们驻扎在这里不花钱的吗?
但是邹维涟等人压根不懂他们说什么,懂荷兰语的人也懒得翻译。
邹维涟派出的人到达北京的时候,因为是前线急报,兵部收到军报,直接送进了宫里。开国之初,政务都很畅通,军报很快就到达了赵谦手中。
赵谦读罢邹维涟阐述的围城打援的困难性,这会儿才想到要从西方调军舰到这边来,可得花些时日,水师在台湾是浪费银子,便批红:准许荷兰人投降,看管俘虏,让人拿银子来赎。
这会儿韩佐信正在向赵谦进谏治理江南土地兼并的问题。
明朝以来,天下土地兼并严重,自耕农愈日减少,严重影响了农业帝国的稳固。明末爆发大规模战争以后,北方数省的人口死亡逃亡者过半,很多无主土地都被新帝国收为国有,可以调拨出来拿给自耕农耕种,修养生息,兼并的问题因为战争得到了解决。
但江南诸省没有受到战火的太大破坏,原来的地主到现在还占着大片土地,农民多没有自己的土地。
这在以前明朝的话,包括自谕清高的东林党,也不敢提出来解决的事,因为这些地主很多本身就是官吏,至少是掌握了社会经济的强势群体,这样一个利益集团,谁也不敢来触碰,包括皇帝都办不到。
可现在不同了,大宋立国之后,权力大洗牌,新宋朝权力顶峰的人,以前都不是大地主,现在社会资源被外边的人占着,还没来得及侵蚀到朝廷内部。韩佐信提出整治江南土地,就是帮助拥有权力的新贵夺得资源,朝廷上下自然反对极小。
韩佐信提出了自己的政治主张,并阐述厉害,赵谦先是觉得很有道理,后来一想,要实施并不容易,地主们有许多乡绅士人,得罪了容易造成极坏舆论,要想根治,就会大量杀人。
早朝的时候,赵谦坐在殿上,暗示一些官员提出这件事来,在朝廷上讨论。意见分歧很大,有的官儿本身就是前朝旧臣,拥有大量土地,自然反对,也有的是新贵,极力支持,朝堂上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赵谦坐在龙椅上,将下边的人各种神态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也在盘算,这会儿江南各地工商业发展迅速,土地被抢完了,积累的资本正好发展工商业,促进发展。反正时间还不少,赵谦准备等等再看。
于是下旨容后再议,将事暂时搁置。
退朝之后,赵谦便回后宫。
后宫的正门是乾清门,在它的前面是一扁长的庭院,叫横街。乾清门位于横街之北,居中面向南,它是一座面阔五开间,单檐歇山屋顶,下有白石台基的殿式大门。
赵谦乘撵到达乾清宫,从车上下来,在乾清宫坐下来开始处理奏书。
这会儿夺得了天下,反倒比以前还累了,主要工作就是处理奏书,枯燥乏味。比以前在南京任首辅的时候工作量还大,那会儿大部分政务都可以交给韩佐信等心腹文臣去办,韩佐信的手脚也比较放得开。
现在可不同,军务基本退居二线,主要是各地的政务,赵谦身份的改变,韩佐信不敢擅自做主。
天下两京一十三省,重大的事就不少,赵谦一份份地处理,虽然不用写太多的字,一般就是用红笔批复:准奏。不同意,打回去,或者直接丢在一边不管就是。
但每日起码有几百份奏折,干起来十分费时累人。
赵谦皱着眉头,一份份处理,心中十分不爽,和做卷子差不多。
“当!”一声茶杯响动引起了赵谦的注意,赵谦抬头一看,是一个太监,端茶上来,杯子放重了,将茶杯弄响。
赵谦觉得没什么,正欲继续工作,这时旁边一个老太监见赵谦皱着眉头,立刻说道:“来人,将这个笨手笨脚的奴婢拖下去,教教怎么服侍好皇爷。”
小太监听罢脸色顿时煞白,急忙苦苦讨饶。
赵谦以前也是在宫里走动过,自然知道这教是怎么教的,当即说道:“就饶了他这一回。”
老太监忙对小太监道:“还不快谢皇爷可怜你。”
小太监伏在地上,磕头磕得咚咚直响,“谢皇爷隆恩,谢皇爷开恩……”
赵谦这时候对这老太监产生了兴趣,他知道能服侍皇帝理政的太监,都是大太监,当下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谦在宫里边没呆多久,别说数以万计的太监宫女他大部分不认识,就是这些有点权力的大太监他都认不完。
老太监躬身道:“回皇爷的话,奴婢贱名曹慎。”
赵谦笑道:“慎……这名字取得好。”
曹慎当下心里就犯嘀咕,皇爷为啥要说自己这个“慎”字呢?莫不是刚才擅自要处置小太监,皇爷在给自己敲警钟?
赵谦见曹慎神情有些紧张,心下大概猜出了这太监的心思,笑了笑,说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曹慎战战兢兢地说道:“奴婢是前朝司礼监的太监,皇爷受万民拥戴入主禁城之后,对奴婢们隆恩浩荡,奴婢这才有了立锥之地,皇爷的恩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不能报之万一啊……”
赵谦听这太监出口成章,当即笑道:“你也在司礼监干过,就代朕批红试试,没法做主的,再来问朕。”
曹慎听罢大吃一惊,又是喜又是忧,当即扑通跪倒:“奴婢……奴婢恐……”
“朕说你行就行,拿去,批红试试。”
“奴婢遵旨。”
赵谦将奏书交给曹慎,心下一松,心道:妈的,老子这样做牛做马非得累死不可。
这事情事事自己亲手操办,不定比让下边的人去做的好,关键看怎么控制这些人。
赵谦站起身来,立即就有几个太监跟着,随时准备听唤使用。
从门里又进来三个太监,一个站中间,另外两个站在后面,中间那个端着一个木盘,走上来跪到赵谦旁边说道:“皇爷恩露均施,这是新刻诸娘娘的牌子,请皇爷筛选,奴婢们再服侍幸恩的娘娘沐浴更衣。”
赵谦见罢哑然失笑,翻牌子?这玩意对他来说倒也新鲜。不过赵谦却不愿意用这东西,说道:“拿下去,朕不用这玩意。”
“皇爷……”那太监犹自跪在地上。
赵谦很快想明白了,这些太监混宫里混了许多年,经验丰富,知道在这翻牌子上面,油水十分丰厚,自然很愿意赵谦依照以前的皇帝那样翻牌子。
赵谦已经说不用了,那太监还跪在地上,想让赵谦改变主意,赵谦心里当下一阵厌恶,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送驾的曹慎。
曹慎感觉到赵谦的目光,当即说道:“皇爷,奴婢知道该怎么教这些奴婢听话。”
那端着盘子的敬事房太监听罢大惊失色,急忙说道:“皇爷饶命,皇爷饶命……”
赵谦没管他,直接走出了乾清宫。
后面隐隐传来曹慎的话:“该死的奴婢,忘了自己的本分是不是?惹皇爷生气,以后不用出现在皇爷跟前了……”
赵谦心道,这个曹慎暂时还可以用一用。
赵谦走出乾清宫,左右看了看,说道:“起驾重华宫。”
太监唱道:“皇上起驾重华宫……”
重华宫住得是九妹,九妹不是排行第九的原因,也不是姓九,她姓裘,取音相近,故人称九妹。现在叫裘贵妃。
赵谦的女人有两个怀孕,皇后秦湘和贵妃饶心梅,秦湘和饶心梅关系甚笃,这会儿两个都怀孕了,赵谦觉得不太可能两个都是女儿吧?总有一个可能是儿子。
她们两个又生了皇子的话,抱成一团,其他女人可是一点好日子都没有。赵谦自然不会去责怪秦湘,作为一个女人,秦湘做什么事都没有错,错的是赵谦有那么多个女人,其实他的心里更偏向秦湘。
但赵谦也不希望自己的其他女人过得太凄凉了,不能责怪秦湘,只能通过其他方法了。
后宫里面,最有能耐和秦湘抗衡的,大概就是九妹,此人的心思和智商都在一般女人之上。所以赵谦就去看九妹,当然,九妹很是放得开,赵谦本来就挺喜欢。
走到宫殿门口,九妹已经带着宫女太监在门口跪迎,九妹用清脆的声音从容道:“臣妾拜见皇上。”
赵谦走上去,扶住九妹的手,当众亲自将她扶了起来。九妹心里一甜,进了宫,这日子好不好过就看皇帝喜不喜欢自己。
后宫这地方,虽然宫闱斗争很激烈,有时候给人错觉是比朝廷上还要激烈,其实要简单得多。朝廷上牵连的东西太多,利益,声望(政治资本),阵营,有大志者还要顾及社稷大局,那地方没那么简单。
在朝为官,不是皇帝喜欢就行了的,比如不是官员推荐的官,光靠皇帝提拔的官,就不太坐得住。
宫廷这样看来简单得多,只要皇帝喜欢就成了,有了宠爱,其他人都得敬畏。她们的地位权力直接来源于皇帝。
赵谦携九妹之手走进内宫,宫女放下幔维,尽心侍候。
“臣妾给皇上泡最喜欢喝的茶。”九妹嫣然一笑。
赵谦心里舒坦,在这宫面对佳人,可比在乾清宫面对一堆奏折要安逸得多。
九妹现在是贵妃,自然不用泡那种“艳茶”,拿滚水烫自己的乳房来找刺激,给赵谦泡了一杯扑通的茶,但手法高妙,香气四溢。
赵谦闭上眼睛闻了一下这茶香,说道:“我好想置身山水之间一般。”
他睁开眼睛时,看见九妹宫里站着一个新面孔宫女。赵谦常常来九妹寝宫聊天或者玩乐,对九妹身边几个近侍的面孔也看熟了,当下发现一个新面孔,他在心里就留下了印象,但并未说什么。
由于那新宫女面目秀丽,赵谦不得不偶尔注意到她,只见她动作生疏,而且举止之间并不像服侍人的那种女人。
赵谦便不禁问道:“她是新来的么,以前干什么的?”
九妹听罢怔了怔,说道:“她是臣妾的旧友竹姑,因怕臣妾在宫里孤单,就进宫来陪臣妾了。请皇上恕罪。”
赵谦笑了笑:“无妨。正好一起服侍朕,把衣服脱了,让朕看看身材怎么样。”
九妹和竹姑都是一惊,张着小嘴有些不知所措,皇帝的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揣摩,一会儿像个君子,一会儿像个色鬼。
宫女们急忙退出了宫殿。
九妹和竹姑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皇上怎么了。其实赵谦就想让大伙知道自己喜欢美色,免得一帮大臣期望过高逼人太甚。
竹姑不敢抗旨,只得细细索索地将衣服给脱了。赵谦见罢她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颇为满意,一时也火上脑际。
但见宫外的太阳还高高挂起,赵谦也顾不得许多,在九妹的服侍下,也将衣服脱光,赵谦便将竹姑拉到怀里,又将九妹的衣服脱了,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九妹的肌肤洁白水灵,就像一按就要渗出水来一般,赵谦入手处,光滑细腻。
三人躺到床上。赵谦命九妹仰躺在床上,而竹姑却趴在九妹上面,将玉臀翘起,两人头脚倒置。竹姑的脸对着九妹双腿之间。
赵谦抓住竹姑翘着的臀部,将自己的活儿塞了进去,说道:“还不让你姐姐也舒服一下?”
竹姑听罢只得伸出舌头去舔九妹的胯间,九妹的河蚌被一个女子的舌头触碰,异样地呻吟了一声。
很显然,两人并不是百合,被强迫这样干,九妹还好,竹姑舔着和自己那地方模样差不多的东西,只犯恶心。
赵谦在竹姑身后做合塞运动,见到两个女人的六九式,十分兴奋,工作得非常卖力。竹姑面部表情变幻莫测,时而秀眉紧蹙,时而“啊”地叹一声气。
而九妹却被竹姑舔得骨头里像有蚂蚁在爬咬一般,咬着自己的下唇,腰部直往上挺。
躺在最下面的九妹的脸部对着身上竹姑的小腹,被浓密的芳草在脸上扫来扫去,痒的厉害。而竹姑却因为臀部被赵谦抓着运动,趴着的姿势让胸前的柔软吊在空中,在九妹的小腹上抚弄。
不出一炷香功夫,赵谦飞快地运动之下,竹姑叫了一声我不行了,两臂软得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倒在九妹的身上。
“好重。”九妹说了一声,将竹姑推下身去,其实她被人两厢刺激,早就受不了了,这会儿爬了起来,让赵谦仰睡,提臀便坐了上去。
于是赵谦就失去了主动权,一直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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