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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如夏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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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去年秋天老三听说秦立东他们要转项做钢材生意,就想也跟着掺一脚,当时直接让龙庆撅了回去,就此怀恨在心。总想给他们使坏,却苦于这次的买卖基本是和地方联手,而且是规规矩矩的买进专利合作生产,还得到了地区行政部门的大力支持。
  “后来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瞄上齐欢了。”潘向荣眯着眼睛说:“这个齐欢面儿上看不出什么,心里一直想着能大捞一笔。他们家和齐部长家亲戚关系太远,家里也是普通家庭。跟着我们这边儿的时候宁非从来没亏待过他,但小子太贪心,恨不得一下就能赚个大头儿。”
  “老三给他多少钱?”李津京问。
  “两万,买我们仓库的位置和钥匙。”
  两万?这眼皮子也太浅了吧?李津京各种鄙视,“穷疯了!”
  龙庆烦躁的挥了挥手:“甭提这几个王八蛋,听见他们就来气!可惜现在找不着老三,要不非给丫打的满地找牙!”
  秦立东一笑,看了一眼李津京:“京京先替我出了口气。”
  “怎么回事儿?快说快说!”潘向荣和龙庆异口同声。
  
  “爽!没打断他几根儿肋骨?”
  在听完秦立东的描述之后这俩人很兴奋,对李津京的态度前所未有的亲热。
  “没有,但古剑那一拳,估计老三的鼻梁儿也够呛了。”
  “这哥们儿好!我就喜欢这种的,哪天叫出来一起喝酒!”龙庆嘬着牙花子又说:“你瞧人家这孩子,书也没耽误念,打架还这么厉害。”
  后来又聊了一会儿医院就开始轰人了。
  秦立东从来不让人陪床。他被耽搁在医院,S钢那边儿就必须有人盯着,还得分个人盯在公司里,要不底下那些人还不反了天?所以潘向荣和龙庆谁也不能耗在这儿。
  李津京本来就帮着忙了好几天,孩子得上课,又刚开始筹备公司,还得去交易所,秦立东更是不让他陪了。
  “秦哥,要不还是告诉席砚吧?你伤在右手,总是有点儿不方便的地方儿。”
  秦立东摇摇头,“席砚来了还不够他咋呼的,到时候再哭哭啼啼的太闹腾了。而且他胆儿小,身体又禁不起折腾。”
  龙庆和潘向荣对了个眼神儿没说话。李津京也有点儿尴尬,要说现在跟秦立东最亲近的人应该就是席砚了,可遇见这么大的事儿都不愿意告诉他,可见席砚真是在这帮人心里没什么地位。
  
  从医院出来就和潘向荣他们各回各家。
  陈家和最近一直都在外省出差,前天打来电话说生意谈的不是很顺利需要延期至少两周。
  李津京独自回到小院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简单洗漱抱着一摞翻译资料躺上床,没看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缩进被子里盖严实了,一个人躺在这么大的双人床上还真别扭。
  临睡前模模糊糊的想着,第一希望明天发哥好好儿涨,第二得告诉古剑不能着急,拖着点儿德国佬,他的资金还没到位呢,第三得去看看秦立东,烧伤多疼啊,第四……
  
  秦立东慢慢的在医院走廊里散步。
  夜里人少,正合适他捋顺一下老潘带来的消息。
  S钢那边儿终于同意压低出场价格。也容不得他们不同意,做买卖最怕有东西没销路砸在手里,仗着现在是新鲜玩意儿绷着抬着价码,等以后真有人仿造或者再有类似的产品出现,那就一点儿市场竞争力都没有了。
  到时候您在降价儿,份额都让人占了还有个屁用?要不说有些国有的厂子就是死心眼儿呢。
  好在之前他们做了足够多的准备,该送的该给的都办完了,即使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老三一闹自己不能亲自去,有潘向荣一样儿能搞定了。
  走到走廊尽头,窗外黑茫茫一片,只有零星的路灯。
  虽然现在市场还没完全打开,虽然创业过程中遇到各种麻烦,但秦立东很满意现在的日子。
  充实,有目标,有方向。
  转过头继续慢慢往回走,远处走廊里晃过一个青年的身影,瘦高条儿,一转眼就进了一间病房,应该是来陪护家人的吧?
  突然想起李津京,想起他熟睡的样子。
  当时他下了床站在沙发边儿看了这孩子好半天,小模样儿比三年前更出息了。
  摸摸跟刺猬一样的头发,手感是软软的,毛茸茸的。
  忍不住用手指帮他把溜下来的口水抹干净。谁能想到这睡得像只小猫儿一样的人能干出那么多连潘向荣都瞧得起的事儿呢?
  死小子就是不愿意跟着他干,这么好的人才跑了,秦立东不得不承认他很郁闷。但心里就是对李津京气不起来,还越瞧越顺眼了,这事儿闹的!
  秦大少回到自己的病房躺下,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嘴角儿的笑一直就没断了。
  
  三月二十五号,深发展A放量上涨3。46%。
  三月二十六号,缩量上涨1。44%,收在二十八块一毛七。
  古剑是第一次来证券交易所,李津京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是一点儿都看不懂的。但是李津京说,“撑死了再一个半月,股市就该给咱们公司双手奉上启动资金了,哈哈哈!”虽然有疑惑,但古剑觉得,隔行如隔山,李津京是金融系的必然懂得这些东西,虽然听起来挺悬乎……
  
  今天是秦立东出院的日子,龙庆特意打电话说叫上古剑一起吃顿饭。
  收了盘,直奔约好的饭店。
  古剑得到了秦立东等人的热情欢迎。
  这还是李津京头一次看见他那张黑不溜秋的脸上出现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也没干啥,就是看小李要打架咱也不能在旁边干瞧眼儿啊。也不是啥大事,哥儿几个别客气啊,要是以后有事就招呼我,好使!”
  李津京觉得这爷们儿太有意思了,第一次见面喝几杯酒就称兄道弟了?还以后有事儿就叫他?不知道东北人是都这么憨厚啊,还是场面话应酬应酬就完了。
  不过当天晚上古剑用另一种不那么“英勇”的方式又震了秦立东他们一次。
  龙庆特喜欢他这种人,豪爽,直,够义气!但是他不知道,古剑这种东北人是越待见你就越跟你喝。
  于是……
  “服务员!给我们换大碗,不要小杯子!”
  “秦哥,别要茅台,那玩意儿就是忽悠人的。服务员!给我们拿56度的大二来!”
  “服务员!再来两瓶大二!”
  李津京叼着烟贼笑,让你们跟古剑喝!傻了吧?反正他是特明智的一上来就用肠胃不适选择了喝果汁儿。今儿可不错,有笑话儿看喽~
  秦立东有伤在身,开场陪着喝了两杯啤酒就再没动了,到最后除了他和李津京那三个全喝成了稀泥。
  
  李津京凄凉的左手挽着龙庆的腰,右手扶着古剑的肩膀,笑话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秦立东只有一条胳膊能动,勉强搀着潘向荣。
  “京京,他们喝成这个样儿估计打车也没人愿意拉,你挨个儿送一趟吧。”
  “不管!我的车太小,仨大男的挤不下。”
  “四个。还有我呢,正好儿,你开我的车。”
  “秦哥,咱不带这样儿的!”
  “乖~”
  李津京流泪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大二:大瓶二锅头。





31、第三十一章 。。。 
 
 
  天气逐渐转暖,迎春花悄悄的退去娇嫩的花朵。李津京转头望向车窗外,不知何时,白碧桃已然盛开。
  自从进入四月,每天他都尽可能的盯在交易所。一连十几个交易日,深发展A一直徘徊在二十七块五到二十九之间。如果不是有之前足够坚固的心理建设,他一定会再次焦躁不安,但现在……
  李津京挂档起步,嘴角含着一个从容的笑,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一段时间恰恰是蓄势待发的冲刺前奏。
  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交易所,照例跟前台的姑娘们用微笑打招呼。
  “李先生今天来得真早啊。”
  “是啊,学校下午没课就早点儿过来,麻烦您给我一壶……”
  “茉莉花儿茶,我们都知道的。”
  李津京略略点头欠身表示感谢,不再停留走向自己的房间。
  
  四月二十一号,深发展A跳空高开,最终收盘上涨7。47%,收于三十一块零九分。
  
  写下最后一个数字,李津京放下笔揉了揉眉心,喝口花茶提提神。敲出K线图,五日均线反应比较敏感已经翘头向上,粘合多日的十日,二十日,六十日均线也有张开的迹象。
  调出其他技术指标逐一看过,自言自语:“发哥,您老人家突然跳空是什么意思啊?怕我扛不住跑了吗?放心吧,不抓一高点我怎么可能放手呢?”
  如果未来几天能保持小幅上涨,前十几个交易日造成的胶着图形就是个标准的“小弧形底”了,李津京认为,他的机会要来了。
  点了根儿烟翻开记录重要数据和信息的笔记本,主力资金流入迹象很不明显。如果他是庄家,必然会在未来几天温和放量,以之前观察发哥庄家的操作手法来看,完全不是生拉硬拽的主儿啊,当然也不排除盘面儿太大的因素。
  
  这阵子陈家和一直不在B市,没有了拐棍儿的李津京反而自己悟出了很多细节,比如有的庄家在某一段时期喜欢在上午疯狂拉升吃进散民持股,然后一下午销声匿迹,由着小散们折腾猜测,有的反之。
  这在李津京看来都是道行低的,真正操作优良的是让人看不出痕迹的拉升或砸盘,所谓一路小涨金银满仓,一路小跌裤衩赔光。
  发哥是大盘股,轻易不会有太大动作。普通的技术分析不能完全应用在它身上,这种政策性极强的股票就是像秦立东以前做过的比喻一样儿。
  那么今天突然跳空高开,中间有下探有上攻最终收在高点,这是个什么暗示呢?
  习惯性的从裤兜儿里掏出手机,打开……又合上。
  想给陈家和打电话,但是,这次从他回来,李津京就发现某些不太对头的地方。
  有一天陈家和在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他让李津京帮忙接一下。
  “请问……陈先生在吗?”
  “他洗澡呢,您贵姓?”
  “哦……免贵姓董,您是?”
  “我是他一朋友,您有什么事儿吗?需要我转达吗?”
  “不,不用。我是……他的秘书,请您让他有时间给我回个电话。”
  “行,没问题!”
  李津京挂了电话一笑,这孩子连说谎都不会。你是秘书怎么不称呼陈总?还叫人家陈先生。又有哪个秘书打电话这么吞吞吐吐颤颤巍巍的?心虚啊?
  
  不愿意想这些分神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儿,李津京继续看自己的大盘。
  后来陈家和证实了,这孩子确实是他新招的秘书,叫董煜,刚毕业的B大中文系高材生。
  李津京不屑的想,你有高材生,我也有一个!和古剑那利索劲儿比起来,董煜完败。瞧瞧我们古剑,这要是资金到位了,买卖全交给他都放心。倍儿敢闯,什么都不吝。
  秘书啊秘书!李津京又点了根儿烟叼着,心想,陈家和你可悠着吧,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和秘书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多多了。
  要说这俩人之间一点儿事儿没有,他才不信呢。但陈家和的私事儿还轮不到他管,F**k Friend嘛,专业一点儿,人家动不动一走十天半个月的,总不能要求老是自己解决吧?
  不是他瞧不起中文系,只不过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系盛产狂人和酸人,万一陈家和那谦谦君子范儿耍开了把小哥们儿迷的五迷三道儿的……
  李津京猛的一抬头,刚说不想这些分神的,一没注意怎么他也犯起酸来了?还是那种装着特不在意的酸。丢人啊!
  抄起电话给席砚打过去:“喂~小砚哥,我忧愁了。”
  “啊?你怎么啦?有事儿你就说,不怕的。”
  “我的股票怎么涨的这么好啊~”
  “李津京!耍我是不是?”
  “唉……这都拦不住了,蹭蹭的涨啊~你说我这儿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就哗哗赚钱,是不是特对不起广大人民群众啊?”
  “李津京!你就是个小混蛋!”
  席砚那边儿“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李津京这边儿多云转晴,彻底痛快了。
  
  接下来的四个交易日里,除了第一天缩量小跌,剩下三天真的像李津京预料的一样温和放量。每天涨那么一点点儿,不疼不痒的偷偷儿蹿到三十二块五毛六,累计涨幅接近5%。
  时值周末,哼着小调儿换上件儿蓝白条儿的海魂衫,洗的特透亮的白裤子,再兜上那件儿深蓝色的布料小西装,“你说我要是再带顶大檐帽是不是就跟个水手似的?”
  陈家和一笑:“很帅的水手啊,看起来很清爽,你要出去玩?”
  “不啊,回家过周末而已。”李津京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想说“也给你留点儿私人空间”,但一想这话酸不溜丢的,也不知道实情呢就瞎猜瞎说,太小心眼儿了。
  “京京,你还记得我的秘书董煜吗?”
  心里咯噔一下,“记得啊,中文系高材生嘛。我说,给你当秘书是不是亏了点儿啊?你知道吗?我也雇了个高材生,外语学院的,叫……”
  “董煜对我表示了好感。”
  这孙子!
  “嗯?然后呢?”
  “我没有回应他。”
  “真是太遗憾了,小伙子长得不错吧?”
  陈家和走过来握住李津京的手腕:“这些不重要。我需要告诉你的是,有董煜这个人,有他表示好感这件事,这是你应该知道的。”
  李津京手腕一翻转而握住陈家和的手:“我也告诉你,有一个人叫古剑,是我聘的德语翻译,现在晋升成好哥们儿,办事儿特别靠谱,唯一不完美的是他喜欢小妞儿。”
  “京京,不要跟我开玩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啊,您这儿跟我汇报,我也得投桃报李吧?”掐着他的手推回去:“别弄得这么正式,咱俩什么关系?没必要的。”
  陈家和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看李津京收拾停当,拿了车钥匙回头冲他一笑就走了。
  慢慢的坐回沙发里,见茶几上扔着半包烟,拿出一支点燃。看着烟气袅袅的腾起,陈家和伸手去抓,摊开掌心,空的……
  
  草!什么叫“我没有回应他”?你要是真不惦记就应该说“我决绝!”,不回应算是怎么回事儿?对我有交代,还能抻着那孩子,一箭双雕啊!果然是流氓有文化,警察都害怕!
  李津京既不想回家也不想找人倾诉,最后竟然开到市立图书馆去了。
  这地方好,所有人都是安静的,宁静的,和平的,不吭声儿的。高大的书架子上摆着的都是前人智慧的结晶,要是往哲学书籍那边儿溜达随便拎一本儿下来,只要能踏踏实实看进去,立马个人修养就能提高一个档次。
  但李津京现在需要的可不是什么素质修养,于是果断的奔向小说区,抓了两本儿金庸的武侠。看哲学能入迷的都是鸟儿人!都是陈家和那种鸟儿人!
  横眉立目的进去,舒眉展眼的出来,天儿都黑了。
  李津京还沉浸在张无忌的狗屎运里,武当派老老小小多少帅哥帅叔呢?明教还有那么多帅大爷,这小子真有艳福!
  于是金大侠的“乾坤大挪移”不仅仅让张无忌在书里横行霸道,还把李津京破破烂烂的心情给医治了……
  
  陈家和不是流氓,也不是鸟儿人,李津京否定了刚才自己气愤之下的评语。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得意的说他们这种你情我愿互不干涉的同居方式“特飒,倍儿潇洒”,结果现在他到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小媳妇儿一样唧唧歪歪,还潇洒个屁啊?
  开车回家的路上李津京有点儿小沮丧,这人在一起处的久了还真能发生点儿感情,他其实还是挺在意陈家和的,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得到陈家和的爱情。
  自己对陈家和到底在意到什么程度呢?当初听他说起飞羽的事儿也没觉得怎么着啊?为什么这次听说董煜的事儿就反应这么大呢?
  妈的,说不清这种感觉,酸不酸苦不苦的,太烦人!
  
  每次回家他的车都是停在离大院儿两站地的一个公共停车场里的,平时赶上公交就坐两站,没赶上就慢慢儿走回家。
  今天停好车正走着呢突然被人叫住:“京京!”
  抬头一看,竟然是多日未见的张文,“文哥,怎么这阵子没见着你啊?”
  “一直耗在Y省,我们不是招了一发明家吗?他弄了个实验工程。你是不是要回家?上来,我给你带回去。”
  上了车李津京拍了拍座椅,“行啊,进口的吧?”
  “什么进口,走私的。就为了这车我们家老爷子都盘查我好几回了,说现在风声儿越来越什么的,殊不知我们早就不干这个了。这是通过别的大院儿的孩子弄的,你要是喜欢我也给你联系一辆?”
  “不用不用,我那小夏利挺好的。”李津京赶紧摆手,他那车就算被老爸知道了也可以说是同学的,手痒痒借着开两天,反正也是特普通的车型儿。但要是弄辆跟秦立东和张文他们开的这种高级越野,想折溜子都折不过去。
  “对了,秦立东给你打电话总是打不通,正好儿交代我去你们家找你一趟,说是答应了送你一张邮票,让你有空儿给他打回去呢。”
  “邮票?”李津京愣了一下儿才回想起来:“哎哟,这就是当时开的一玩笑,秦哥还真当真了。”
  张文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李津京告诉他说就是当初他们要跟老美谈判,后来他爸爸给指点了一下让去找了个靠谱儿的叔叔,后来他跟秦立东开玩笑说不能亏了他们家老爷子,这才提起邮票这碴儿。
  张文笑着说:“怪不得呢,我说秦立东怎么还联系上咱们院儿的人了?这刘总以前就是咱们院儿营房部的吧?好像是刘宇恒他爸?”
  “对,没错儿。”
  说这话已经到了院儿里,张文又嘱咐了一遍:“你赶紧给秦立东那边回一个,别忘了啊。”
  
  回到家跟老爸老妈打了个招呼,换了衣裳才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没电了自动关机,找出充电器充上,用他们家的座机给秦立东打过去。
  “怎么还关机了?”秦立东那边儿特暧昧,“忙着呢?”
  “忙个屁,没电了而已。秦哥,当时我就是开一玩笑,你别当真,什么邮票不邮票的,就像你跟我说的,咱俩之间用不上这些虚的。”
  “邮票可不是虚的,我是说你跟我谢来谢去的是虚的,别跟我这儿拧巴啊,我正好儿去你们大院儿那边办事儿,一会儿就给你送过去。”
  “行吧,就当哄我们家老爷子开心了,反正最近还真没准备什么像样儿的孝敬,就拿你的东西借花儿献爹了。”
  “京京,”秦立东的口气一下变得特别正经:“以后你那点儿小心眼子搁肚里想想就行了,别动不动就拿嘴说出来,一片好心被你一说怎么就听着那么难受呢?”
  “我不一直都这样儿吗?”
  “小王八蛋,你就是欠顿打!我二十分钟后就到。”
  “好,一会儿我就下楼等着去。”
  话是这么说,但一转头李津京就出去告诉他爸,说秦立东为了感谢您的指点特意要送您一件儿集邮品当礼物,人家马上就给送过来了。
  “嗯,算他懂事儿。”李四海端着老爷子的范儿,“正赶上饭点儿,叫他一起来吃个饭吧。”
  “可能悬,他说是来这边儿办事儿的。”
  “那我用不用加两个菜啊?”田青青打开冰箱瞧了瞧,“还有只扒鸡,秦立东要是来吃饭咱们就把鸡撕开。”
  李津京看了看时间,“等他来了再弄也来得及,没事儿,他这人吃饭上没那么多讲究。”
  
  瞧着儿子匆匆下楼,李四海转了转眼睛。看来这小子跟秦立东混的挺熟啊,人家吃饭什么讲究都门儿清……
  算啦,男孩子们在一起不像大人顾及的东西那么多,部长的儿子和烧锅炉的儿子照样儿能玩到一块儿去。
  感慨,还是年轻好啊!
  
  “这么多啊?全是猴儿,黑乎乎的真丑。”
  李津京你个二货!这是整版的八零版猴儿票!竟然嫌丑?秦立东也惆怅了,“给你爸的,他识货,肯定知道是好是坏。”
  “行吧。”李津京合上装邮票的大夹子:“我爸邀请你一起吃个饭,去吗?没空就算啦。”
  “嘿!你个臭小子,什么意思啊?不愿意我去你家?”
  “我们家地方小,我妈炒菜的手艺也一般,到时候你那长胳膊长腿的伸不开又吃着不对口的饭,我是心疼你,懂吗?”
  秦立东笑着点头:“京京真乖,就冲你这么疼我我也得去啊。”
  “我草!别这么肉麻行吗?”
  上楼的时候秦立东打了个电话,通知今天要跟他谈事儿的人改到明天上午。
  “秦哥,别耽误正事儿,反正也是家常饭,有一个小时就能吃完。”
  秦立东假装气喘吁吁一把拉住李津京的衬衫下摆,“快走快走,我没劲儿了,驾,驾!”
  这种上楼拉大马的游戏是他们小时候都爱玩儿的,当头马的要是想使坏就猛蹿俩台阶儿,一般都能给后头的人带一跟头,所以做头马的就琢磨什么时候跳,被拉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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