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流军神-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猴子,别担心,我也饿,但得忍一忍。呆会,街头路灯会灭很多的,小巷里就更是昏暗了。咱们今夜,不用睡街头,就潜到大户人家里去,好好搓一澡,刮刮胡子,然后弄点吃的,美美睡一觉,明天一早到,咱们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我租辆黄包车,当当黄包车夫,这样,我就可以满街头『乱』跑,熟悉街道,打探更多的消息。你呢,继续扮作乞丐。还有啊,咱俩得改个名字,你也不能再叫猴子,我也不能公开叫作凌南天了。”凌南天自恃有一身武功,并不愁吃愁喝的,只是在耐心等待时机,他边走边低声授计予猴子。
    他心里想:城里的富人,多数为富不仁,抢些他们的钱粮来,也不算昧了良心,反正他们也是心术不正、缺斤短两的『奸』商,就当给这些『奸』商一点惩罚吧。反正,少爷也急需钱财,换取枪枝弹『药』。
    “哈哈,好!听三少爷的。那咱俩改叫什么名字好?”猴子闻言大乐,精神也来了,又低声问凌南天如何名字。
    “唔我娘姓林,我暂改作姓林吧…唔,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就叫作林鸟吧。你呢?唔……………就叫哦,你不是顺风耳、妙手神偷吗?你又是萧县人吧?那好,你就叫作萧顺风。往后,你的人生就顺顺利利的,顺风顺水的过日子。”凌南天略一沉『吟』,便想出了两个人的“新名字”来。
    “哈哈哈哈三少爷,你真有意思。好,就这么着了。”猴子闻言,乐得手舞足蹈,低声称赞凌南天。
    “哦,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从古书上看过,宋朝的时候,乞丐是最多的,而且还组织成为丐帮,这个丐帮成了天下第一大帮,消息最灵通,打架也最有实力。到了后来,有些朝代的开国之君,都是丐帮帮主出身,比如朱元璋。所以,你扮成乞丐之后,要主动讨好那些老乞丐,我每天拉着黄包车路过的时候,会甩些铜板给你,你每天就请那些乞讨不到钱财或剩饭的乞丐搓一顿,树立你在乞丐中的威信,你就慢慢地团结他们,把他们组织起来,将来成立一个丐帮,由你来当帮主。你们明里乞讨,暗中助我打探消息,帮我在城里城外,都弄些秘密据点来,必要时咱们是用得着的。比如杀了马彪之后,咱俩要逃生啊!对不对?再说,马府戒备森严,想杀马彪,可不是一天两天之事,咱们俩人得有长期在青岛立足的计划。”凌南天终究出过国,留过洋,看的课外书多,吸收的营养成分也多,历经甘苦之后,更是颇有计策,便又授计予猴子,打算长期在青岛立足。
    “嗯!三少爷,我都听你的。哈哈,想不到我也能当帮主,太好了。咦?那个不就是周剥皮吗?他咋来到了青岛?娘的,老子得宰了他。”
    两人并肩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在迎春楼的门前。
    猴子侧目而视凌南天之时,却瞧见了昔日萧县的大地主周剥皮竟然也出现在青岛城内,且这么巧就出现在迎春楼前,与自己相遇了。
    仇人见面,即时眼红。
    猴子即时双目血红,拳头紧握,青筋毕『露』,欲报杀父杀母之仇,马上就失去理『性』,很想立即宰掉周剥皮。
    “别急。兄弟,这既是你的仇人,那咱们就偷偷跟着他,看他到哪里落脚?说不定,因为中原大战的原因,他搬迁到青岛来定居了。如真是那样子,咱们今夜不仅要宰了他,且要把他家的钱抢光…………”凌南天快速反应,即刻捂住猴子的嘴,揽着他的肩膀,快步走过迎春楼,躲在阴暗处,低声授计予猴子。
    现在,他知道马兰非他的亲妹妹了。
    他多时没碰女人,身体难受,只是苦于无处发泄。
    此时,凌南天一听猴子之言,感觉机会来了:反正周剥皮是坏人,杀了他,既可以替猴子报仇,又可以人周家弄些钱粮来,还可以睡他家里的女人,多舒服啊!
    象周剥皮这样的殷商、大地主,肯定拥有三妻四妾吧。
    现在,自己身无分文,泡处子可能不现实了,先找地方发泄一下再说,哪怕是周剥皮的女人也好啊,至少他的小妾会是年轻少『妇』吧?
    凌南天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最后那句话,没说出来。
    他感觉猴子还没发育似的。
    这猴子虽然十八九岁了,却跟小屁孩一样高,还瘦骨嶙峋的,这种事,凌南天感觉似乎不宜对猴子说。
    否则,教坏了猴子,咋办?
    凌南天如此盘算一番,裤档即时就鼓起来了。
    “好!三少爷,你功夫好,呆会,你制服周剥皮家的护院,抓到周剥皮之后,就将他交给我来处置,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猴子耳闻凌南天之言,又高兴起来,亢奋起来,回转身来,便死死地盯着迎春楼前的周剥皮与那些花枝招展的女郎的肉麻对话。
热血篇 擒拿管家
    “嗯,呆会,宰他的时候,你得先堵住他的嘴,可不能让他叫喊,若是惊动警察或是附近邻家,那可不好。来,你把衣袖撕下来,撕成几片,来两块大片的,你再看看,这里附近有没有破铁片、尖石块之类的东西,拾一些来,呆会作为凶器之用。现在,我替你盯住周剥皮。”凌南天应了一声,便又低声授计予他。
    经历了芦苇寨那档子凶险事后,凌南天对于江湖仇杀,又多了一份经验,也多一份谨慎与小心。
    “嗯!嘶…”猴子撕下几片衣袖,塞进凌南天手掌心里,转身就走。
    他低着头或是躬着身子,去找破铁片或是尖石块了。
    凌南天随即望向迎春楼。
    他由暗处望向明处,迎春楼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迎春楼前的两根柱子上,高高悬挂着两只大红灯笼。
    灯光富有『色』调,符合迎春楼这样的营业『性』质。
    门前站着数名妖冶女郎,迎风招展。
    她们个个扭腰摆『臀』挺胸,大多数是仅穿着一件肚兜,『露』肩『露』背,也微『露』着双峰。
    有些女郎,胸脯沟壑颇深,对某些前来寻欢的殷商、财主们的眼球很有杀伤力。
    此时,肥胖如猪的周剥皮,醉熏熏地刚从迎春楼出来。
    他脚步踉跄,还将他刚才玩弄的那名女郎搂得紧紧的,还舍不得分开。
    “哎哟周老板,你还没搂够呀?刚才,你把凡凡压得都快扁了,现在又搂得凡凡喘不过气来了,松松手,好吗?凡凡知道周爷很懂得怜香惜玉的。”肚兜女郎眨眼搔首弄姿,纤指一点周剥皮的鼻子,妩媚一笑,娇滴滴地道。
    “哈哈,凡凡我可爱的凡凡,我舍不得离开你哟……哎哟,没想到你功夫那么好,把老夫折腾死了,哎呀,老夫的双腿现在还发软,这膝盖刚才跪得都红肿起来了…你真行呀!老夫爱死你了!”周剥皮醉眼朦胧,依然搂着凡凡不放手,又探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捏捏她的双峰,竟然满嘴叫起苦来,实际上是很得意。
    “唔说明周老爷子体力好嘛,厉害嘛,今夜,凡凡可是陪你玩了三次哦,每次你弄得时间都很长,姿态也不同,动作很多花样凡凡……………现在都有点疼了”凡凡佯装不知害臊,伸手握着周剥皮的手,将他的手拉出了她的峰间,顺着他的语气,连声称赞他。
    “哈哈哈……………有三次呀?老夫今夜这么厉害?好!好好好!来人,再拿十块银元来,送给凡凡姑娘!”周剥皮当众被凡凡这样称赞,心头舒服极了。
    他醉熏熏的,刚才其实是伏在她身上睡着了,至于与她来了多少次,他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当众受赞,可高兴了。
    男人嘛,就爱听女人说他那事厉害。
    谁听了都高兴!
    他松开凡凡,摇摇晃晃地转身,走向一辆黄包车。
    管家领两名护院过来搀扶他上车,他却对管家道了一声,吩咐多给凡凡一些银元。
    然后,他头一仰,便又在黄包车上睡着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银元来,数了十块,递给凡凡,然后便转身去追黄包车夫了。
    两名护院,分别护在黄包车的两侧。
    一人提着灯笼,一人边跑边说话引路。
    两人小跑着跟着周剥皮的车走。
    凌南天与恰好赶回身边的猴子,抓过他手中的破铁片,便又从阴暗处蹿出来,尾随周剥皮的管家而走。
    管家年纪不少,追了一会,便又落下了脚步。
    周剥皮的家在城西文昌胡同里,却是一处小宅院,进入小胡同之前,便是一条大马路,挺宽敞的。
    这里坐北向南。
    进入了小胡同,便是死胡同了。
    高高的围墙,让这条黑漆漆的胡同变得神秘莫测。
    而迎春楼在城东,东西相距,也是挺远的。
    但是,黄包车夫熟悉路段,专抄小路小胡同走,这样便缩短了送周剥皮回家的距离。
    大街上的路灯,越来越少,灯光越来越暗。
    进入一处阴暗小胡同之后,凌南天松开猴子的手,快步蹿前,左臂一张一揽,勒住了管家的脖子,顺势一拖,将他拖倒在地上。
    猴子赶紧回身,退后数步,又前进数步,来回的替凌南天把风。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低声喝道:“说!周剥皮家有多少家丁护院丫环?他有几个妻妾?几个儿女?他为什么由萧县到青岛来?他住在哪间房子里?”
    灯光极弱,相互间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凌南天喝问一句,便松开手臂,却仍然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并缓缓下移,滑至他的咽喉,便停下来。
    “呼呼呼我说…我说这里的新宅,暂时就只有2名护院……………呼呼都贴身相随丫环1名,佣『妇』1名,厨子1名,妻妾8名…最小的年仅十七岁,叫小红,新纳的小妾,原来是周家的丫环,因为她家欠两年地租未交,就半月前被迫与周剥皮成的亲…………呼呼…周剥皮只带着小红到青岛来,两天前才到青岛的,他一到青岛,便喜欢上了迎春楼他两天没见小红了,听说周剥皮每次从迎春楼回来,小红对他又抓又咬的,不准周剥皮入她的房间……………他之所以搬到青岛来住,完全是因为小红的哥哥黎建考入了青岛理化大学,可是黎建半年没回老家萧县了,周剥皮便领着小红到青岛来看看她哥哥到底是咋回事没回家的。我等在此不是长住,宅子是买给黎建用的……是周剥皮讨小红欢心用的……”管家的脖子刚才被勒得太紧,此时呼呼喘息,胆战心惊地,自觉地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
热血篇 绝不放虎归山
    能当管家的人,都是精明人。
    此时,周府的这名老管家,他亦知遇上周剥皮的仇家了。
    否则,凌南天不可能问得那么详细。
    所以,他胆战心惊地,汗流浃背地,又很自觉地压低声音,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以求保全『性』命。
    “好,很好!你很老实,我不杀你。起来吧,领我俩回周宅去。今夜,我必杀周剥皮。你就当作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拿些金银珠宝逃跑……”凌南天便移开破铁片,单手扶他起身,低声嘱咐。
    其实,凌南天无非是想让管家引路。
    因为此时,周剥皮的黄包车已走远了。
    凌南天并不知周剥皮的家住在哪里?
    乌灯黑火的,可不好查。
    “嗯!……好……………好”管家的老命捏在凌南天的手中,岂敢不依?
    他战战兢兢地起身,颤颤地应了一声,便双腿发软地、一瘸一拐地在前领路。
    凌南天与他并肩而行,防他有变。
    看到管家走得这么慢,凌南天便伸出一手,挽着他的臂膊走路,加快步伐。
    猴子仍然跟在他们俩人身后。
    三人左弯右拐的走了二十分钟,便又走进了一处小胡同里,却见一人提着灯笼,小跑着迎面而来。
    凌南天便松开管家的臂膊,落后两步,尾随管家身后,用手中的破铁片对准管家的后心。
    只要管家敢喊敢叫,凌南天手中的铁片便会毫不犹豫地直捅而入,置他于死地。
    经历了战火硝烟与芦苇寨的江湖仇杀之后的凌南天,深知行走江湖,只能走狠辣这条路。
    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最后会害死自己的,就象娘亲放游氏兄弟一马那样,自己母子俩人到头来反而被游氏兄弟害死于微山湖。
    双方靠近。
    凌南天借灯笼之光一看,却是其中一名护院跑回来了。
    此时,那名护院也看清了管家回来了,便气喘吁吁地对管家喊道:“刘管家,你咋走那么慢呀?快快快,老爷都睡了…呆会铁门一关,就不准任何人进出了,免得弄出声响来。若是不小心吵醒八夫人,那可是要挨骂的……………”
    原来此护院是回来找人的。
    此人年约三十多岁,并不粗壮,个子也不高,腰间鼓鼓的,显然别有手枪,双脚穿着长皮靴,『露』出扎于皮靴处的匕首柄来。
    凌南天不待他把话说完,蓦然蹿步上前,越他而过之时,蓦然张臂一揽,搂住了那名护院的脖子。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扎进了护院的腹部里,又横划一下,再往上一划,将其腹部里的肠子全部划断,将其肝脏切裂。
    刹那间,护院腹部血水激溅。
    他双腿一软,萎倒而下,膝盖着地,双手将灯笼一扔,本能地去分凌南天勒他脖子的手臂。
    凌南天将破铁片塞进他腹部里,自己的腰身随他萎倒而躬身下来,单手下探,抓住了他皮靴里的匕首,又握着匕首,再朝他裤档又捅一刀。
    血水立时顺着护院的裤子,滑流至裤脚,滴落在地上。
    猴子则是附身一抄,将灯笼抓在手中,又急急地拉住了管家的手臂。
    纵然偷袭得手,凌南天左臂仍然死死地箍着这名护院的脖子,不让他惨叫出声。
    这名护院嘴巴张大张圆,发出轻微的“唔唔”低『迷』的惨叫之声,眼睛放大,眼珠凸了出来,舌头伸长,煞是吓人。
    慢慢地,他双腿『乱』蹬几下,便侧头一歪,抓着凌南天双臂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再无气出。
    管家眼望此护院这等惨状,吓得欲惊叫出声,却急急伸手捂嘴,生怕惊动了附近邻居,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很明显,以凌南天奇快的杀人手法来看,凌南天显然是练过武术的,而自己则是双腿早就发软了,怎么逃都逃不了的。与呼喊被杀,不如老实点,换取这两个高瘦不一、蓬头垢面的乞丐的好感,保住『性』命!
    管家心思陡变,双腿实在太软了,颤颤地萎坐在地上。
    他既不敢呼唤呼救,又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心寒到底。他眼望血水横流而来,心头越来越怕,一颗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怦怦跳声越来越响,响得让他自己都脑嗡耳鸣。
    他身子抖个不停,感觉一阵头晕,金星飞舞,天旋地转的。他也怕被凌南天无情地杀害啊!
    忽然,管家的头一侧,便“咚”地一声,晕厥过去了。
    他的手,仍捂在嘴边,可见他是多么的害怕。
    凌南天看到护院不动了,眼睛也凸出来了,握匕首之手伸出一指,探探他的鼻子,发现他已无气出,这才松开他的脖子,轻轻地托着他的尸体,放在地上。
    血水横流。
    猴子提着灯笼,附身过来,看看管家,发现管家脸『色』发青,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便故意地搔搔他的腋下,不见其发笑,这才放心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凌南天却不放心,为防管家『奸』滑有变,便拖过护院的尸体,压在管家的身上,又拉着护院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子,以试试管家的反应。
    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岂会有动静?
    如此将死状极惨之人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子,管家若果清醒的装晕的,势必会有反应。
    凌南天附身观望一会,不见管家有动静,这才放心。
    他想:虽然我说过放过他的,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谁知此管家清醒之后,会不会去报案?算了,连此管家也一起宰了吧。
    凌南天想到此,便再狼狠出手,手握匕首,一刀下切,如割鸡脖子一般。
热血篇 报仇雪恨
    匕首之尖,锋利无比。
    凌南天一刀下划,寒光闪烁,但听“咔嚓”一声响起。
    管家即时喉管断裂溅血。
    他便在晕厥之中,无声惨死,嘴巴即时渗血出来。
    他断喉血溅,溅到了凌南天的脸上,溅得凌南天满脸都是血水。此时的凌南天又是蓬头垢面的,活似个血鬼一般。
    凌南天杀了管家之后,便从护院的腰间,掏出他的手枪来,一看是勃郎宁,便将手枪递与猴子,让他收好。
    “咣嚓……”前面的死胡同尽头,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铁门轻轻打开之时发出的轻微的碰擦声响起。
    凌南天一惊,跃身而起,疾冲向铁门。
    打开铁门来看个究竟的正是另一名护院,因为他不见刚才那名护院陪着管家回来,想探头出来看看咋回事。
    这不,他刚打开铁门一条缝隙,探头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铁门前,趁机一扔匕首。
    “当……”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护院大惊,欲推门而出,欲张嘴巴而喊。
    可是,凌南天也手更快更狠。
    他双手倏抓而出,抓着铁门上的两个钢环圈,蓦然朝身前一拉,强行关上铁门。
    两扇铁门一合,刚好夹住了这名护院的脖子。
    “咔嚓……”这名护院猝不及防,脖子瞬间被铁门夹断,也是无声惨死。
    凌南天又轻轻一推铁门。
    两扇铁门各向后张。
    这名护院便滑倒在地上,扑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办?”猴子提着灯笼,急奔而来,低声相问凌南天,声音也有些颤颤的。
    因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间杀三人夺三命,也让猴子不寒而颤。
    此时,周府冷冷静静的。
    丫环佣人厨子,全睡着了。
    周剥皮的呼噜声很响很大,依稀可听见。
    “你先将灯笼挂起来,然后将三尸都拖进来,拖到院子大树下去。你再到后厨去,找把菜刀来。我先去帮你找周剥皮,捆好他,塞住他的嘴。然后,你拿菜刀将周剥皮千刀万剐,再找个下水道,将周剥皮与另外三具尸体,扔进去。其他佣人丫环,就别伤他们的命了。杀了周剥皮之后,你找个大麻包袋,将他府上的所有金条银元珠宝全部掠走。不要首饰,那些首饰若是典当出去,便会变成警察查案的线索的。你卷好金银珠宝之后,在院子里掏些泥土,故意将大麻包袋弄脏,免得引人注目。然后,咱俩就先后冲个澡,哦,呆会,你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听到了吗?他打呼噜声响的那个房间。至于我,则是另找房间,咱俩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仍然穿回咱们现在的衣服,就当是捡垃圾的,背着一个肮脏的大麻包袋,再佯装乞丐一天,寻处地方,先埋些珠宝金银,然后拿点铜板,买几件粗布衣来穿,以便我当黄包车夫。”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刚倒地的护院腰间,取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里,又揽过猴子,附耳低语再授计。
    “嗯!”猴子不住点头。
    两人随即分头行动。
    猴子将灯笼挂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树的枝丫上,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出去搬运尸体进来。
    随之,他又小心翼翼地、来来回回地去后厨的水缸里提来十几桶水,把胡同里的血水冲干净。
    然后,猴子仍不放心,又提着灯笼出来,看看胡同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迹,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迹痕迹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并轻轻地关好铁门。
    此时,凌南天也很顺利地将熟睡中的周剥皮捆绑好了,还在周剥皮的嘴巴里,塞了条『毛』巾,抱着被捆绑了手脚的周剥皮放在宅院的厅堂里,将他放坐在张太师椅子上。
    然后,凌南天又到后厨去,搬来一只大沐浴桶,抱起周剥皮这堆肥肉,放进大沐浴桶里去,防止猴子将其千刀万剐的时候,血水流得满地都是。
    “猴子,周剥皮就交给你了。你慢慢玩,别弄得动静太大,尽量小声点,尽量小心点。我去冲个澡,然后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会弄完一切,把周剥皮的碎骨扔进下水道里,你搓澡后,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凌南天弄完了这些基础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剥皮的小妾小红了。
    他又附耳于猴子,低语几声,然后走出厅堂,并轻轻把厅堂之门关上,提刀去后厨里,提水沐浴。
    “周剥皮,还认得我吗?”猴子握着一把从另一名护院长皮靴里掏出来的匕首,在浑身是汗、直打哆嗦、眼神恐惧的周剥皮面前晃了一下。
    刀光闪闪。
    周剥皮吓得汗流如雨,脸『色』泛青,悲哀地恐惧地直摇头。
    他嘴巴里塞了条『毛』巾,填满了他的嘴巴,弄得他发不出半点声响。他拼命摇头,摇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晕了,眼睛不断地眨啊眨啊,金星飞舞。
    “狗杂种,死肥猪,还敢说不认识我?嚓……”猴子悲愤无比,火冒三丈,双目血红,一刀挥下,将周剥皮的左耳割了下来,扔进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便满脸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