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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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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腰特别细,碗口般粗,纤腰轻轻一扭,圆『臀』晃动,贴身的旗袍角又随风飘起,『露』出了她那双洁白修长的美腿。
    “啪啪…”杜少爷眼望她转身而去,两滴口水从腮边滑落在地上。
    “喔靠!郭妙妙说得也对哦,我他娘的是杜巍的儿子,杜巍是谁呀?大名鼎鼎的新世界夜总会的老板,他的儿子这么不争气,去与一个臭拉车的斤斤计较?好!郭妙妙,少爷听你的,就放过那个臭拉车的鸟人。嘿嘿,你别走啊,少爷还要泡你呀!”阔少『摸』『摸』后脑,想想也有道理,心里滴沽一句。
    他便挥手朝那两名保镖喊道:“喂,回来,别追了。快回来开车走人。”
    两名保镖追出不远,因为杜少爷与郭妙妙也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闻声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又跑回来,然后护着杜少爷上车,却不见了郭妙妙。
    “娘的,开车到早报社去等她。”杜少爷人海茫茫的,也不好找郭妙妙,便只好吩咐驾车的保镖继续驾车,往南京路赶了,再拐往德昌大街早报社门前等候郭妙妙回来。
    岂料,郭妙妙却是一个下午也没再回早报社了,杜少爷还不放心,便几次亲自上楼,喝问报社的编辑记者们,又亲自到郭妙妙二楼的办公室里坐了一会,确实没见郭妙妙回来,这才丧气地回归新世界夜总会,开始打理晚上的生意了。
    他想:郭妙妙每晚都喜欢到夜总会的厢房来静坐,观赏歌舞表演,也爱品味高级红酒。嗯,晚上,少爷就向爹请个假,专门到二楼厢房去陪郭妙妙,把她灌醉,然后就睡了她………
    话又说回来,刚才郭妙妙隐身于上海路,还真不是那么好找的。这是一条步行街,街道不宽敞,却更是热闹,人山人海。
    因为这是一条贵人街,路两旁是大百货、大酒楼、大旅馆、大洋行、大裁缝店、大理发店、大马戏团、大电影院,反正营业的商铺都是很大的。
    白天进进出出这些商铺的是军政权要、殷商财主们的夫人们、小姐们、支女们以及她们的随从、保镖们。
    但是,商铺门前附近摆地摊的、耍猴戏的、说书的、卖狗皮膏『药』的、卖报纸的,都利用这条街贵人多、富人多的特点,都涌到这条街上来摆卖。
    凌南天因不想暴『露』身份,不想与那位杜少爷的保镖打斗,拉着黄包车,跑得特别快,由南京路跑出来,又奔向上海路。
    这里人山人海,人挤人往的,可能不容易被人发现吧?
    凌南天心里是这样想的。
    他拖着黄包车,来到上海路,便钻进人群里。
    “号外号外新市长新气象…今天上午九点,马市长偕同议会议员、警察局长、税吏等人,乘黄包车6辆,出城视察码埠头,随途考察部分路段塌陷情况,表示会拨款修路,一路观者骇然,可谓开风气之先……”虎子胸前斜挂着一只绿『色』的邮政包袋,里面装满了日报。
    他手握一份日报,也来到了上海路,于人群中大嚷大喊大叫,
    “娘的,死马彪,挺会做官的嘛,怕世人不知他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张扬他的政绩…如此来收揽民心…我呸!”凌南天闻言,又见很多人围向虎子去买他手中的报纸,便闪身于“杯具杂货铺”的侧边小巷,放下车子,蹲于一边,破口大骂马彪的卑鄙无耻行径。
    这条小巷叫作避邪胡同。
    凌南天骂了一会,感觉口渴,肚子也饿了,便取下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也用『毛』巾理理也被汗水湿透了的长发。
    “拉车的,载我去德昌街的早报社。”便在此时,一声丽音响起,一双高跟鞋走到他的眼皮底下,一双白嫩的美长腿呈现在他的眼前,红『色』的旗袍飘动了一下。
    此人道了一声,便飘过他的眼前,自己坐到了黄包车上。
    岂料,凌南天一听此话,一听此音,心头便“格登”了下。
    霎时间,他便冷汗直冒,心里暗道:娘的,少爷撞鬼了?今天咋回事呀?少爷这么倒霉?刚才在两条大道的交汇处遇上郭妙妙了,咋少爷现在又撞上她了?娘的,麻烦了!
    不错,坐上他的黄包车的正是冷艳的旗袍女郎郭妙妙。
    郭妙妙为什么会到青岛来呀?
    上次她从古城凌家的秘道里逃出来后,便扮成难民,潜逃回上海蓝衣社总部,向蓝衣社领导刘松生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政绩:即是已经弄得凌雄家破人亡了。
    实际上,弄得凌家家破人亡的不是她,但是,她汇报得有声有『色』,刘松生也信,因为之前黄水平逃回来后,还在刘松生面前大骂郭妙妙陪凌南天睡了一觉。
    刘松生一听,感觉这是好事,这证明郭妙妙为了国民『政府』的大业而不惜献身啊!
    于是,刘松生便真的提拔她当处长了。
热血篇 折磨(一)
    适逢蓝衣社真的在改组,拟将在蓝衣社、复兴社以及其他敌特组织的基础上,成立“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以加强对赤匪及其地下组织、各地军阀的监控,并兼搜集情报、惩处内『奸』、打击日军在华的特务机关。
    于是,中原大战一结束,老蒋为防韩复榘在山东闹独立,便派遣大批特务潜到山东来及全国各地去。
    郭妙妙正是奉刘松生之命,率队潜往青岛,并以青岛早报社主编的身份作为掩护,率特工小姐负责胶东一带的敌特工作。
    她立功了,又当上了处长,眼看她又被派往胶东主持一方的敌特工作,刘松生又让上海的一些老板出钱赔偿黄汉胜,以重金求治黄水平的命根子。
    所以,她把黄水平踢成太监的事情,青龙帮也只得不了了之。
    而郭妙妙为了加强己方在胶东的力量,便主动地秘密联系上海青龙帮帮主黄汉胜,请他率青龙匪帮随自己到山东去。
    她许诺给青龙帮的好处,便是把胶东一带的匪帮地盘划给黄汉胜,任由黄汉胜/走/私/、/贩/毒/、/贩/卖/枪/枝/,所得收入,各分一半。
    当然,前提条件是黄汉胜自己率部去暗杀、去打斗。
    这一来,黄汉胜也乐了,眼看大儿子黄水平已废,自己得再纳妾啊,再生几个儿子出来呀。
    否则,黄家将来怎么传宗接代?
    于是,他便率部随郭妙妙来到了青岛,重新开天辟地。
    凭郭妙妙与官方的关系,青龙帮自然在胶东一带,做的风生水起,油水也是捞得盘满钵满。
    因为大战之后,枪枝弹雨特别好卖,大量烟馆死灰复燃。
    郭妙妙是上个月到达青岛的。
    她面见刘珍年后,并让刘珍年出面,秘密召见胶东一带城市、城镇、乡村的主要的军政头头脑脑开会,要求军政各方都要支持蓝衣社在胶东分支机构的工作。
    昨夜,郭妙妙也参加了宴请马彪到任的酒席,并与马彪见了面,两人碰杯之时,郭妙妙掏出证件给马彪看了看。
    马彪自然醒目,当即表示会拨款支持郭妙妙在胶东的特工组织。郭妙妙也很聪明,当即向马彪献计一策。
    即是:释放监狱里的学生,换取百姓信任,蒙蔽赤匪及其地下组织,派员秘密跟踪出狱的学生,但表面上能拉拢民心,待赤匪组织浮出水面与出狱学生联系接头的时候,便将赤匪组织一网打尽,此为马彪到青岛上任之头功也!
    稍后也可以协助刘珍年将胶东独立出去,缩小韩复榘的地盘范围及势力。
    这一招非常狠毒,郭妙妙也好,马彪也罢,既可以查清赤匪及其地下组织,也可以与韩复榘争民心。
    马彪一听,不由对郭妙妙肃然起敬,并主动向郭妙妙敬酒,对她刮目相看,还自饮了三杯。
    今晨,郭妙妙利用自己作为早报社主编的身份,第一时间,于早报的头版头条,刊载了马彪亲往监狱释放学生、赢取民心的重大新闻。
    这一来,可把马彪乐得心花怒放了,当即命人送钱到早报社去答谢众编辑记者。
    郭妙妙也因此赢得了早报社一帮工作人员的喜欢。
    为广泛接触社会各界,争取各方势力的支持,又因昨夜杜巍的冷静表现、气势不凡。
    所以,郭妙妙上午便主动到新世界夜总会面见杜巍,与之商谈蓝衣社在青岛、在胶东一带的工作,请求杜巍的支持。
    这杜巍在中原大战的时候,捐助国军不少钱粮啊,所以,正如他在马彪面前所说的那样:连韩复榘、刘珍年也得给他面子。
    此人除了是新世界夜总会在老板之外,还经营着地下钱庄,掌控着一个大匪帮:忠义堂。
    这个忠义堂的汉子,多是武林高手,枪法亦好。
    分舵遍布山东各大城市,真要闹起事情来,官方亦难收拾。
    所以,杜巍不惹事,也不怕事。
    忠义堂的堂主,便是他的亲弟弟杜威,副堂主则是杜巍的儿子,也就是刚才追打凌南天、耍泼皮的那位杜少爷杜春景。
    杜巍当然不敢拒绝郭妙妙的提议,但也不愿随便得罪社会各界,便支支吾吾,左右掩言,不着边际,海阔天空地与郭妙妙聊了半天,最后答应会派出忠义堂的弟兄去查探赤匪行踪,暗杀赤匪组织,控制工会,援助蓝衣社。
    款项当面捐助给郭妙妙的随从人员。
    至于忠义堂到底出不出兵呢?
    这个,郭妙妙就不得而知了。
    偏巧,一直都盯着郭妙妙的杜春景,很是喜欢郭妙妙,便提议开车相送郭妙妙回早报社。
    于是,便有了刚才杜春景差点车撞凌南天及追打凌南天的一幕闹剧。
    且说郭妙妙离开杜少爷之后,便复回上海路,独自漫狂一会,买了两盒化妆品,便想沿着小巷走,不用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那么辛苦。
    恰好,她看到小巷口便停着一辆黄包车,拉车人正蹲一旁,埋头抹汗。
    郭妙妙便道了一声,就自己坐到黄包车上去了。
    她坐上黄包车时,却仍见凌南天在低头抹汗。
    但是,凌南天的额头却仍在不停地渗汗出来,且是汗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
    言归正传。
    “拉车的,载我去德昌街的早报社。”郭妙妙便奇怪地望着凌南天,又重复了一句,却仍不见凌南天反应。
    她便瞪大眼睛细瞧着凌南天,这才认出这个拉车的汉子,便是刚才被杜春景派保镖追打的那个臭拉车。
    “嘿嘿,原来是你呀?怪不得,你竟然不敢抬起头来?”
    凌南天与郭妙妙曾经同床共枕,内心自然是有感应的,好歹也曾经融为一体过。
    之前,郭妙妙也感觉凌南天的体形眼熟啊,只是没有细瞧。
热血篇 折磨(二)
    此时,郭妙妙见凌南天仍然没有反应,仍是低头抹汗,而他额头渗出来的汗水又是越抹越多,便看出了端倪。
    就在凌南天拿着『毛』巾,由额头抹下,至脖子的时候,长长的头发分开两边,没有遮脸。
    郭妙妙就这么一瞧,马上就认出了凌南天。
    于是,她发出了让凌南天更是寒心的冷笑。
    只是,瞬息之间,郭妙妙便思『潮』起伏,百感交集,珠泪盈眶,阵阵心疼,如巨浪般撞击在心礁上。
    霎时间,她从黄包车上站起来,却因双腿发软,娇体颤动,又跌坐回去。
    她心『潮』翻滚:自己不是很恨凌南天吗?不是一直都想杀他吗?可是,自己回到上海之后,一直没停止过打听他的下落啊!
    唉,前阵子,蓝衣社收到凌南天晋升陆军少将的时候,自己不也曾失声而泣吗?
    是真恨?
    或是为他晋升陆军少将而激动?
    现在,凌南天竟然在青岛出现于自己面前,是为何事?
    他干嘛不上任陆军少将之职,却来此街头,当一名黄包车夫?是来找我?
    哦,不!
    本姑娘明白了,此人根本就是个多情种,绝不会『迷』恋本姑娘的,何况昔日在凌家的秘道里,我已与他恩断义绝了。
    他此行扮作车夫,很明显就是为了行剌他的仇人马彪。
    哼!既然他甘愿流浪街头,扮作车夫,那好,本姑娘就狠狠地折磨他,将他折磨置死,以泄劲本姑娘被他所睡之恨。
    想到此,郭妙妙明眸『露』凶,俏脸更是冷峻异常。
    她脸『露』杀机,杀气腾腾,伸手探入小挎包里,就欲掏枪『射』杀凌南天。
    话到了这个份上,事情也到了这个地步。
    凌南天心头悲哀无比,只能豁出去。
    他将湿透地汗水的『毛』巾一扔,霍地起身,面向郭妙妙,颤声地道:“是我!正是我!你想怎么样?今日凌某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请便!”
    只是瞬息之间,他的眼眶泛红了,泪水直打眼帘。
    倏然间,他想起了自己家破人亡、潜逃秘道之时,郭妙妙当时对自己还想下毒手的情景。
    凌南天不由暗自长叹:唉!郭妙妙这种人是蛇蝎心肠,对我亦毫无夫妻之情、恩爱之德。这一点,昔日在我家秘道里,已经见证过了。
    她这回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娘的,既然少爷命该如此,那也活该。
    她不仁,我不能不义。
    反正我死在谁的手上也是死。
    那,本少爷就念在一夜之情的份上,成全郭妙妙的功名吧。
    他仰仰头,想抑制泪水。
    可是,泪水终究还是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了。
    “哈哈哈勇解徐州围、一夜夺三城的凌将军,怎么会哭呢?演戏吧?想学刘备装可怜?哈哈哈哈…”郭妙妙看着凌南天如此痛苦的表情,却怒极而笑,反而收起了手枪,冷嘲热讽地反问凌南天一句。
    凌南天面对着她,仰头抑制泪水之时,半眯着眼睛,也瞧见了她收起手枪,悬在咽喉处的心石,倏然间也放下了,便颤声地问:“郭妙妙,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忘了,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昔日,你在我家秘道想杀我而被我们发现的时候,我也放过你了。算起来,我对你有两次救命之恩。”
    “对!你说得也对!本姑娘今天不杀你,我慢慢地玩死你。你现在不是想扮成黄包车夫,好伺机行剌马彪复仇吗?走吧,拉我全城转一圈,要每条街道每条小巷都跑一次。否则,我决不放过你,我会将你在青岛出现的情况,转告马彪。还有,你别想着害我,刚才,我的保镖还在四处找你。”郭妙妙收起笑容,冷冷地道,承认凌南天所说是真的,不过,她提出了一个很苛刻的要求。
    “你…………”凌南天刚松一口气,刹那间,又傻眼了,气得七孔生烟,扬手指指郭妙妙,却张口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啊,你不跑是吧?那行,我走了,我去市政中心,找马彪去……”郭妙妙却仍然冷艳相对,冷冷道罢,便下车,转身而走。
    看到凌南天被自己气成这个样子,她心里舒服了些。
    “好!我听你的……请郭主编上车。”凌南天气得脸『色』发青又转紫,肺都气炸了,可是,怕郭妙妙真的到马彪那里告密啊,便急忙又喊住郭妙妙。
    “呵呵…跑全城一趟,收多少钱呀?”郭妙妙乐了,因为赢了凌南天,又讥讽地问道。
    她转过身来,走上黄包车落坐。
    “你坐车,我不收钱。”凌南天强忍着怒,把气咽回肚里去,冷冷地道。
    他附身抓起黄包车的扶手柄,拉车就跑,沿着这条小胡同,狂奔起来。
    “不收钱?那怎么行呢?你现在又不是什么三少爷了,你也得生活啊!放心吧,本姑娘会赏钱给你的。这样吧,跑一圈,就一块大洋。这可是本市黄包车的最高标价了。本姑娘想看看你今天下午能赚多少钱?”郭妙妙坐在车上,心情特别好,又冷嘲热讽凌南天。
    “呱呱呱呱呱呱…………”
    凌南天给她气得真是鼻子有烟出来,就如同是从爪哇国过来的外国人一样,气得连张几次嘴,都没说出话,只是呜里哇拉的吐词不清,宛若鸟叫一般。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真想举起黄包车,掼甩出去。
    “嫌钱少啊?那就不用拉了,我现在步行去市政中心,也不远啊!嘻嘻!”郭妙妙看着凌南天气得脸形歪曲,却是更加开心,嘻皮笑脸的又嘲弄凌南天。
    她料想凌南天既要杀马彪,就得潜伏起来,必不敢暴『露』身份,所以,她更是有恃无恐地戏弄凌南天。
热血篇 折磨(三)
    “哈哈哈哈…不嫌钱少,我一个臭拉车的,一个下午能赚一块大洋,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谢谢郭主编的关照。”果然,凌南天怒极反笑,还真不敢对她怎么样。
    他在瞬息之间,又回转身去,继续拉车就跑。
    他也不再吭声,真的按照郭妙妙说的话去办,由避邪胡同出来,拐入南京路,再由南京路出来,跑入渤海路,然后转入文昌街。
    这一来,反倒是郭妙妙无话可说了。
    转了几条街,她始终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气凌南天,倒让她自己气呼呼起来。
    恰好,到了文昌街了,这里有座迎春楼啊。
    凌南天拉着黄包车,正好往迎春楼方向奔,约距迎春楼还有十几米远。
    “喂,三少爷,你不是风流少帅吗?咦,这里有座迎春楼啊,你要不要进去歇会?”郭妙妙触景生情啊,便借机又道出一个话题来讥讽凌南天。
    “我现在是太监,不会想那事了。”凌南天却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了,冷冷地应了一句,仍然拉车往前跑,瞬间掠过了迎春楼。
    “呵呵”郭妙妙既是自讨没趣,也被凌南天逗笑了,还笑得在车上仰起头来。
    “娘的,郭妙妙,你别得意,少爷要不再睡你一夜,少爷不是人。今天之仇,少爷一定记在心上。”凌南天却感觉她的笑声尤其剌耳,心里暗骂郭妙妙,也暗自发誓:一定会报复她。
    “哎哟喂,改邪归正了?是不是你与亲妹洞房那件羞事,促使你改邪归正的?那件事,是不是到现在还很恶心呀?”郭妙妙笑了一会,又没瘾了,便又出言剌激凌南天。
    她就是要戏弄凌南天,就往他的伤疤里撒盐,这样,她才快乐。因为她也被凌南天占过便宜,她还是处子之身。
    这件事,她始终不服。
    凌南天心头一疼,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虽然他知道马兰不是自己的亲妹了,自己与之洞房也不是羞事了。
    可是,马兰惨死,也是因为自己而惨死,这件事始终是他心头上的疼,永远的疼。
    “怎么啦?不吭声?心口疼呢?”郭妙妙看到凌南天脚步慢下来,便知他心里是怎么想,可是不愿放过凌南天啊,便依然出言剌激他。
    “吧嗒吧嗒…”两颗浑圆滚烫的泪珠,从凌南天的眼幕里滑落下来,可是,他咬咬牙,赶紧加快脚步,拼命往前冲,往前跑。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仇恨可以改变一个人。”郭妙妙也没再吭声了,感觉很是无趣,仰躺于黄包车上,沉默一会,又思『潮』起伏,感觉凌南天变了。
    “咦,凌南天本来就是委员长任命的陆军少将,只因凌霸天的谋害,才导致社会各界误会凌南天惨死于微山湖的。现在,江西剿匪正火热,委员长也是急需用人之际,凌南天智解徐州围、一夜夺三城,可是军事奇才啊,这两件事也是非常轰动海内外的。咦,这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凌南天活过来了,他不去南京报到呢?他若是现在到南京报到,他的陆军少将之职,可是有效的,委员长岂会将这样的军事奇才拒之门外?哦,对了,凌南天要找马彪报仇。可是,他当上陆军少将之后,找马彪报仇,不更加方便吗?哦,又不对。他当了陆军少将,岂敢私自率部去打仗、去杀马彪?这不是违反军法吗?倘若我把这个消息密报给委员长,我岂不是又立大功了?嗯,也好,本姑娘先把凌南天戏弄够了,再将他的事情密报给委员长知道。哦,不,在密报委员长之前,本姑娘还得施舍点恩惠给凌南天,先助他杀了马彪之后,才将此事上报。嘿嘿,往后,凌南天升官了,还不得对本姑娘感恩戴德的?呵呵,真好!到时,本姑娘的气也出了,仇也报了,又让凌南天对本姑娘感恩戴德,多好的一箭三雕之计啊!”郭妙妙仰躺黄包车上,闭上眼睛,想合目养神,可她的脑袋里却始终想着凌南天的事情,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登时乐得手舞足蹈,笑逐颜开。
    “郭妙妙怎么会自己发笑?她笑什么?又在想法子捉弄我?好!你他娘的,少爷我忍!我忍忍忍!等少爷杀了马彪之后,再找你算帐,到时,少爷一夜玩你七次,把你玩死在床榻上。”凌南天听到了郭妙妙偷笑出声,也是暗自沉思,便也强忍恼火,自我安慰。
    “哦,对了,刚才凌南天称我为郭主编?他知道我到早报社工作了?奇了?他怎么会知道的?不好!这小子可能到青岛不止一天两天了,嘿嘿,他竟然把我的底细都『摸』清楚了。他想干什么?要伤害我?哦,不对,凭其武功,现在要伤害我也可以呀!可是,我刚才掏枪对准他,他却落泪了,并不反抗。为什么?难道,他还喜欢我?还爱着我?刚才落泪,是想博取我的同情?”郭妙妙笑过之后,又蓦然想起一件事,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来。
    可当她联想到凌南天还有可能爱着她的时候,又扑哧一笑,娇嫣如花,俏脸红艳艳的,很是热辣,发烫!
    不过,她也不问凌南天,也不怕凌南天,反正她也是带着一帮人来到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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