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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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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若见过皇叔!”
    “昊儿接过皇太叔!”
    “臣妾见过晨亲王!”
    此起彼落的声音,正宫内的人,纷纷起身,行礼。好几位妃子,眼角的余光羞赧地瞥过东方晨,眼前的人,已有小女一名,依旧甚是的神怡清明,不愧是皇族第一美人。身边还一直欠缺着那陪伴之人,总会让很多人,思索万千。
    梁雨望见那些人打量着的目光,小手握紧,成拳,贝齿咬着下唇。没好气地于心里骂道,都已经嫁人的老女人了,还那么贪婪地望着自己的父王,双眼里满是愤怒地凶光。
    “妹妹姑姑!”东方昊伸手扯扯梁雨的衣袖,小声地道,“你是要你的雪狼吗?”急忙地将怀里的小可推到梁雨的怀里,这个妹妹姑姑,较与黎若姑姑,有时,更让自己胆颤,父皇,母后,皇太奶奶,黎若姑姑……所有人均是向着她。现在的神情,自己便是不懂,年幼的孩子,还有如此的凶狠表情,与书籍上所描写的,女子巧笑盈兮,娇柔甜美,甚是不符。不知,是不是与那冰冷的皇太叔的孩子,父女相像,而已。
    听见东方昊的叫声,太皇太后转过身子,瞧见梁雨撅着嘴,眉头轻微地皱起,红着眼,竟溢出几滴泪,急忙担忧地问道,“雨儿,怎么?”厉言地喊住东方昊,“昊儿?”还是婴孩的时候,昊儿就有欺负雨儿的前科,难道现在依旧——
    “不是侄子哥哥,是父王!”梁雨赌气地喊道,为东方昊撇清了冤情。
    听到梁雨不高兴的嗓音,东方晨急忙地过来,“怎么?雨儿。”
    扑到东方晨的怀里,顿时喜笑颜开,低下头,俯在东方晨的耳边,小声地道,“皇宫里,不好玩!”寒霜院里只有自己和父王两人,在皇宫却多了那么多的人,窥视着,心里甚是不喜。
    “不好玩!那走吧!”东方晨正欲起身。“皇叔,朕让你久等了!”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是棠的皇上——东方展。身后紧随着的是,木皇后。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东方展绕过跪着的众人,到那对虽是半蹲着,却没有行礼的父女面前。
    “雨儿,见过皇兄!见过皇嫂!”直起身子,略微地整理衣衫,双手相叠与腰右下,行一个标准的宫礼。
    “小皇妹!”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甚是清灵的孩子,明黄的衣袖一甩,“免礼!”
    “雨儿!”木皇后有些激动地几步上前,扶起梁雨道,“雨儿,竟长成怎么大了!”珠佩环绕,鎏金护甲的玉手,搁上梁雨的额头,那些叮叮当当的金属首饰,贴着额头娇嫩的肌肤,冰冷阵阵地传来。望着那清绣的容颜,灵动的水眸,满是感慨,“幼时,还是嫂子和黎若皇妹一起带着你!”
    “长嫂为母,雨儿在这里谢过皇嫂!”退后一步,再一次行礼。逃离了那首饰的无比沁凉。
    “韵儿,今日喜庆,怎能感伤?”太皇太后唤过木皇后的闺名,道。
    “皇奶奶教训的是!”欠欠身子,回礼。转过身,对着东方晨行了个礼,“见过皇叔!韵儿方才失了礼数!”
    下巴轻微地一顿,算是知晓,唯美的容颜,如一平静的湖面,没有涟漪,一圈。
    太皇太后四大贴身婢女之一的画舫,款款地走进正宫,在东方展面前,欠欠身子,行了个礼,便对太皇太后禀告道,“禀太皇太后,御花园里的戏,已经准备完毕!”
    “好!”太皇太后欣喜地应道,“雨儿,哀家带你去瞧瞧!宫里的戏,上一回——”
    太皇太后的话还未说完,东方晨伸手紧紧地怀住梁雨,上一次宴会的事端,依旧心惊。瞧见东方晨平静的脸上唯一的一丝动容,是担忧,太皇太后同样想起,上一回那血淋淋地胆颤。
    “皇叔,朕安排妥当,绝不会出意外的!”东方展急忙地道。
    “父王爹爹,去吧!”梁雨扯着东方晨的衣袍。
    “雨儿喜欢?”
    “恩。”点头。
    “好。”冷峻隐去,是一抹明媚的笑靥。
    太皇太后一怔,手紧紧地拽着帕子,这样的笑,不知迷失了,多久。
    御花园正中池中戏台高高地筑起,戏台正对着长亭,亭中金榻惟有三张,长亭里里外外是重重的侍卫。明晃晃的长枪高耸入云霄,铮亮的银光,气势甚是足,只是——
    不去理会那繁琐的事,伸手抚过小可油亮的皮毛,倚着父王肩膀,心安,仅此足以。
    祝福的语句,高亢的唱腔,恭敬的礼仪,奉承的神情。
    戏台正中,那戏文。在悠扬的二胡声里,拉着长长的调子,老长才唱出一个字,看来出来看戏,着实是错误,一个。
    金榻虽铺着厚厚的狐裘,而长亭中空,寒风穿堂过,寒冷将仅存的耐心殆尽,案几上的水果和糕点,那往日里最具吸引力的美食,亦是少了味觉,一丝。
    无聊地将目光一一地扫过底下的人,嘴角浅浅的一抹讥讽,那些争奇斗艳的嫔妃们,方才在皇奶奶的正宫里,是将灼热的目光打在父王的身上,而现在,两两嬉笑地谈论着擂台中的戏,瞄一眼东方展,然后再将余光落在父王的身上。
    “好,下一个!”太皇太后欣喜地喊了一句,回过头,问梁雨,“雨儿可有节目?”
    “皇奶奶,雨儿——”节目,这可是——
    “现在知道了吧!当初学琴,还——”轻笑着望着梁雨困窘的神情。
    “父王爹爹,雨儿有节目的!”不甘的撅着嘴。
    “哦!雨儿,待会儿,定要给皇奶奶一个惊喜!”
    “恩。”
    站在金榻上,郑重地点头,满脸的自信。
    ——————————
    因字数原因,两章合并,以节省3点潇湘币~
    内容有跨度,给阅读带来不便,请见谅!
    亲们有意见者,书页简介下有一调查~或给末末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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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卷  第29章 父女琴箫和鸣
“恭祝棠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所有的戏子,同上台,祝贺。打断了祖孙俩的谈话。
    戏台周围的文武百官,是齐声的应和。台下是喧闹一片,或觥筹交错,酒污浑浊,或嬉笑开颜,相互恭维。
    良久,喧闹才稍稍平息。
    “新年献艺开始!”礼官尖细的嗓音响起。新年献艺,是棠皇族在新年喜庆的时候,必留的节目。由皇族的人开始,到三品以上人臣之子嗣,只要是未成亲者,均得表演节目一个。实则是为皇族之人选择可婚配之人。
    礼官的话音落,台下已是寂静。
    少顷,一个明黄的身影,从半空中缓缓地落下,稳稳的立在戏台的中央,手里长剑一柄,精细雕琢的剑鞘和手柄,褐色的佛珠,明黄的穗。转过身子,是皇太子东方昊,面对着长亭的方向,抱拳施礼,“昊儿再此,奉上剑舞一段!”
    礼必,纵身一跃,长剑出鞘,带起风,衣带飘飘。铮亮的剑气,耸入云霄,与阳光重叠,相映成辉,打在明黄的衣衫。东方昊全身的光芒,甚是耀眼。
    风停,剑驻,人定。
    一朵嫣然的红梅绽放在剑尖。
    “好好好!”东方展率先拍手,赞道,“昊儿几日来的功课不错!”
    “恭候皇上,恭候太子!”百官恭敬的道贺声,好几位同龄女子,将目光锁在东方昊的身上。“谢过父皇!”谢过,收回长剑,放入剑鞘。走下戏台,将手里的长剑递给一旁候立的贴身太监。
    “昊儿,来!”太皇太后招呼着东方昊,“到哀家这边来!”
    “恩,太皇奶奶!”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东方昊在太皇太后的身旁坐下,接过身后宫女手里的帕子,擦拭了一下手,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表情,太过于少年老成。
    太皇太后瞥过东方昊的模样,有叹息,一丝。身子往右一倾,“雨儿,你侄子哥哥的剑舞,如何啊?”
    “马马虎虎!”梁雨满嘴的食物,嘟哝着道。抬起头,嘴角脸颊满是糕点的碎末。身后的春水急忙地上前,替梁雨拭去嘴角的残迹。东方昊端着茶盏的手微微地一抖,太子应有的威仪,让他撇着气,硬是不敢笑出声。
    “哦,那现在该轮到雨儿了吧!”应了声,太皇太后问道。
    “不要,雨儿还没吃饱,没力气啊!皇奶奶!”
    “你个小鬼灵精!”
    甜甜的一笑,伸手就端过太皇太后前面的那盘还未动过的杏仁酥,“雨儿要这个,皇奶奶不吃?”
    “哀家牙不好,不吃甜食!”太皇太后伸手捂着腮帮子道。
    “那雨儿帮皇奶奶吃!”梁雨伸手,端过太皇太后面前的杏仁酥。眼角瞥过东方昊,后者确实是望了一眼那玉盘,有失落,一丝。碍于那太子应守的礼仪,没有争辩。
    浅浅地一笑,拿起一块,扔进嘴里。方才已经吃了太多的东西,现在这酥感觉有些腻,但是任使劲地咬着牙,故意发出美味的声音,然后瞧东方昊那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子!这叫小女子报仇,八年不完,谁叫他幼时硬说自己的俏脸是杏仁酥,还狠狠地吃了很多的豆腐,她那可是要留给父王爹爹的!
    两手并用地往嘴里塞着东西,很快,一盘杏仁酥已经见底。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任由春水帮自己擦拭了手后,搁在鼓鼓囊囊的小腹上,这又会增加几斤脂肪啊!
    “雨儿,现在吃饱了吧!哀家可是等着呢!”太皇太后探头望了眼戏台,“展儿那些个子嗣已经快完了!雨儿,该你了!”
    “皇奶奶。”捂着肚子撒娇,“雨儿吃太饱了,在歇歇吧!”
    “哎!”微叹一口气,宠溺的点头,应允,略带怒意的责备,“黎若先,下一个必定是你了!”
    连声地点头。
    “又贪吃了!”东方晨皱眉地将手掌覆在梁雨小腹,按着周围的几个穴位。
    戏台上黎若所表演的是书画,两支笔一同描绘,左手是清冷的红梅,右手是高洁的青竹。台下的叫好声,连连而起。
    最后一处描绘上,将笔搁下,走至梁雨的面前,“雨儿,该你了!若姐姐等着你!加油!”欣喜地朝着梁雨眨眨眼。
    “若姐姐,一定要吗?”
    “一定要!”太皇太后急忙地道。黎若亦是连忙地点头。
    “雨儿不想?”望着梁雨一脸皱眉的不情愿,东方晨淡淡地开口。
    点点头,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难道这样上去,在众人面前丢脸。她的面子没关系,但父王的面子绝对不能丢。
    纤长的手指抚上梁雨的眉间,指腹抚平那微皱地眉,略一思索,片刻,淡淡地开口,“父王陪你,一起。”
    “真的!好!”欣喜地直起身子,叫喊道。
    “不行,晨儿!”太皇太后沉下脸,“不可坏了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有何不可!”极其清冷的嗓音。让太皇太后一颤,这孩子,又回复到了原来的性情,对于自己爬上那母仪天下的位置起,这个孩子便是如此的冷峻,到后来,腥风血雨中,力挺展儿继位,晨儿是越发的寒冷。
    “皇奶奶,今日是喜庆。高兴就好,不要什么规矩!方才您还不是称赞过雨儿,说今日没有君臣,只有长幼。”黎若缓缓地道出一句话,缓解了那微妙的尴尬气氛。
    “父王,我们一起去吧!”跃下金榻,直起东方晨的手,走向那戏台。
    未从那曲折的池上架桥,径直地走上戏台,而是在池边驳岸,停下。东方晨轻笑了下,伸手一示意,从戏台后绕出一叶小舟。舟上无人驾驶,安防着一架上好的古琴,是与丝桐齐名的绿倚。
    小舟在众人的惊讶中,直直地朝着东方晨和梁雨的方向驶来,在临驳岸处,停住。舟底探出一抹白色的影子,是小可,抖去浑身的水滴,衔住东方晨的衣袍一角,点点头。
    “好了,去那边暖和一下吧!”东方晨伸手一指那长亭正中的黄金软塌。小可朝着软塌,急忙地奔去。
    “小可不会有事的!雨儿上来吧!”伸出手。
    在那莹白的掌心,搭上自己的小手。提起裙摆,轻轻地一跃。落到小舟上,左右摇晃着,急忙地拉住东方晨的手喊道,“父王爹爹,雨儿要掉下去了!”
    “小心脚下,站稳就行!”东方晨轻笑着看着梁雨小心翼翼地在小舟中央挪动着脚步,最终立稳,“看,不久好了么?”
    “可是,父王,怎么过去啊?”只是站在小舟的一端,要坐到绿倚的面前,还要跨出几步,这小舟摇摇晃晃得,立稳已是不易,自己实在不敢再迈出步子。
    “右脚……慢些……好!左脚……一小步,就一小步……好……再右脚……再左脚,步子小一些,无妨!”
    终于,在绿倚前面坐定。
    手指轻轻地拂动琴弦,调弦,上调。
    “父王!”
    “恩?”
    “弹奏一曲……,怎样的……曲子?”
    “雨儿喜欢的,就好!”已经抽出那管玉箫,打横,搁置在唇边。晶莹剔透的萧身,将冬日暖和的阳光穿透,温和的光,由鹅黄变成淡绿,笼罩在白色的锦袍。映射着池水,盈盈,波光,“就那一曲,那夜在院中,雨儿唱的那曲词。”
    “好。”甜甜地应着,手指熟练地拨动琴弦,已有那熟悉依旧的音律,缓缓地泻出来。樱唇微微地开启,那熟悉的温柔的唱词,似珠落玉盘。
    琴的婉转,萧的清灵,倾情而唱,融情于词曲。
    回忆起雪山的相依的日子,那样的恬淡,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安宁。隔着一张矮小的木桌,遥相望,桌上虽只是小菜,简单的几碟。夜明珠柔和的光弥漫开来,惟有温馨,仅存。
    少顷,手指已经停止拂动,偶尔,才拨动出音符,一个。
    脑海里,浮现起那一夜,在樟树的枝丫上相依,听着那玉箫吹奏的熟悉旋律,将自己最喜欢的那首歌,微微修改后,唱出……
    金光闪动的池面,荡漾着,扁舟一叶。
    虽初晴,冬日的风,寒冷依旧。
    吹起衣袍的下摆,还有那,青丝三千。吹动池面,涟漪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来,将那倒影在池面的唯美身影,模糊。
    婉转玲珑的音律,萦绕在耳际,跃动。虽是简单的唱词,但却摄住了心魂。
    “我能想到最快乐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
    我能想到最快乐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两人相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如此。
    侯门一入,萧郎异人。
    深宫哀怨,阴暗沉沉。
    高墙里,风从未,停息。绚丽色彩的富丽堂皇下,是多少血腥,多少幽魂。却只能,每一天,都强颜欢笑。这首词所描绘着,一直,是心底最深处的奢望。帕子小心地掩着面,眼角溢出的晶莹,早已将脸上厚重的妆容,模糊。
    ……
    一曲终了。
    池边的人群,是鸦雀无声。
    东方晨收起玉箫,坐下,调整好内息,以内力驱动小舟,绕过池中央的戏台,在御花园边,上了岸。
    众人在那诗意的描绘里,回神过来的时候,纷纷地称赞。
    往池中望去,没有了扁舟的影子,连长亭中右边的黄金软塌上,那只方才慵懒地趴着的雪狼,亦是没有了踪影。
    “下一个!”礼官在东方展的示意下,高声的喊起。底下的议论声,才缓缓平静。
    音律依旧响起,是平时听惯了的曲子,众人任然窃窃私语着方才的词,曲,还有那人。
    
   

   第3卷  第30章 麻烦接踵而至上

    一白色的臃肿身影,从晨亲王府邸上空掠过。在寒霜院那落叶早已殆尽的樟树枝丫上,定落。是东方晨,裹着一件厚重的白色狐裘。
    在樟树上停顿了一会,才跃到地上。
    狐裘还未解开,梁雨探出自己的脑袋,张望着,“父王,回府了?”
    “恩。”出来吧!
    “小可,你踩到我的脚了。……我的琴!……那是绿倚哎!小可!”
    尖叫声里,东方晨皱眉地解下身上的狐裘。寒冷的风抚过,那争斗的一人一狼,这才,平静下来。
    梁雨的发髻已经松动,身上的衣袍凌乱,双手紧紧地护着绿倚,这个时空,惟有这一架名琴了。双目怒气匆匆地望着对面的小可,小可身上的毛发同样凌乱着。
    “好了。雨儿不要跟小可吵了!”轻拍着梁雨的脑袋,东方晨无奈地道。方才一人一狼都想窝在东方晨的狐裘底下,不肯出来,“赶紧进去!”
    东方晨最后的那句话,被一个嘹亮的声音湮没,是骆天哲。
    “小鱼儿,干爹来看你了!”
    “干爹好!”皮笑肉不笑地喊了一句。心里只有两个字,麻烦。
    “小鱼儿,想干爹没啊?”这时,骆天哲的身影,才出现在寒霜院。竟是一身艳丽的锦袍,仿佛是女装,一件。背在身后的手,拉出一个人影,同样艳丽的锦袍,只是小了一个号。
    “见过师叔,小师妹!”
    “你,你是——”梁雨惊讶地望着眼前的人,良久,才挤出一句,“师兄好!”不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是父子同根。苏衡珞原本很是乖巧的一个人,穿上这艳丽的锦袍,竟也有几分骆干爹的那痞子模样。
    “小鱼儿,过来。”
    点点头,疑惑地上前。
    “这个,新年礼物!”骆天哲的手里猝然的出现一个红漆竹篮,微微地开启竹篮的盖子,一股浓厚的食物清香扑鼻而来。
    “干爹,你又从哪家酒肆里偷了人家的招牌菜啊!”使劲地嗅着鼻子,轻微地咽咽口水,道。上次明明是拿的,竟说成花钱买的。那欺骗的教训,可还没原谅。这回定要好好地讽刺一下。
    “什么?偷!太难听了吧!小鱼儿,你干爹我——”骆天哲径直在长亭边坐下,将竹篮搁置在石桌上,打开盖子,一盘一盘地端出里面的菜肴,“这可是别人硬要塞给你干爹的,不拿太可惜了!那明显是那些人特地为你干爹准备的,不能浪费别人的一片好心,知道不?”抬起头,望着梁雨,很是无辜的眼神。
    头疼的别过脸,不去理会。
    “小鱼儿,这些是你奶奶做的!娘亲她一早上就爬起来,在厨房里搞鼓了老半天,才弄出了这点东西!恩,不错,好香!有些天没吃娘亲的东西了!恩——”话音隐去,“咯吱咯吱——”是食物咀嚼的声音。
    转过头,瞧见骆天哲正趴在石桌边,头早已埋进那几只碟子,“那是骆奶奶给我的!”愤怒地喊道,伸手抢过那碟子,已经只有碟子底部的油滴,几滴。
    骆天哲正把烤鸡的一只鸡爪塞进嘴里,整只鸡,只留下他右手上的一个鸡头,和相连的一段鸡脖子,“小鱼儿,这鸡烤得不错!”三两口解决掉鸡脖子,将鸡头望石桌上一扔,舔去手指上的油迹,满足地点着头。
    “干爹!!!”梁雨气急地喊了一句。“砰——砰——”两声巨大的响声。一声是梁雨的手里的碟子摔落,掉在地上,裂成几瓣。另一声是骆天哲,从石凳上摔落,跌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望着眼前发威的梁雨。
    “雨儿?”
    “小师妹?”
    东方晨和苏衡珞不由地同时问道,两人均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小女孩。
    “父王爹爹!”使劲地揉揉眼,挤出几滴眼泪,扑到东方晨的怀里,“父王爹爹,干爹把骆奶奶给雨儿的东西吃完了,干爹坏,呜呜呜——”捂着脸,哭泣。
    “冤枉啊!我冤枉!”骆天哲从地上很是不雅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从竹篮的底部,掏出一个陶罐,“小鱼儿,这才是你骆奶奶做的东西。”
    “这个?”停止了哭泣,眼未红,小脸上亦只有眼泪,一两滴。好奇地凑近,整个陶罐里黑乎乎的,闻闻味道很香,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做的是什么东西?
    “小师妹,奶奶说,这叫做黑炭骆骆!”苏衡珞小声地说道,眼睛担忧地瞥过骆天哲。
    “珞儿,你也姓骆,知道不?”骆天哲朝着自己的儿子,急忙地喊道,娘亲没有给他换姓,说什么骆家的劣根不能影响他乖巧的心灵。苏衡珞,苏恨骆,苏瑶当初是恨死自己了的。瑶瑶没有来找自己,自己又怎么知道她有了孩子,冤枉啊!
    “黑炭骆骆?”
    “恩。”苏衡珞急忙地点点头,“奶奶做得黑炭骆骆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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