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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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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你——”骆天哲惊呆得张开口,方才那一幕是自己眼花,还是——细瞧东方晨依旧静坐与玉案后,衣袍未有移动过,低头抿着唇瓣,似噤声无语,但是那话语却是在自己耳边回荡着,依旧。摸摸自己的鼻子,被衣带划过,还甚是的疼痛。
    “小子,你——”天老却是缓缓地摇摇头,双眼里竟闪过忧心,一丝,伸手一拍骆天哲的脑袋,是叫嚣地喊道,“臭小子,是你眼花,知晓不?”
    而静观这一切的司马轩,却是伸手磨蹭着手中的白瓷茶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倚着东方晨的梁雨,是将天老眼中的那丝忧心捕捉,“师父爷爷,你有事情——瞒着?”
    听闻梁雨的问话,天老只是嬉笑着回望,却未有回应,任何。
    “小鱼儿,糟老头子是没事找事!”骆天哲立在天老的身后,双手握成拳,摆出一恶狠狠的招式,却未敢真正的出招,反而是替天老回复着梁雨道,“小鱼儿,大军已经整装完毕,你们是今晚走还是——”
    “明日!”东方晨骤然地开口,温柔地望向梁雨,“雨儿的身子——”想起梁雨在谷底那干呕的模样,皱眉地唤道,“师父!”
    “小子!”天老伸手在东方晨的面前挥动着,“老夫就在你的面前!”另一只手,早已执过梁雨的手腕,扣在脉搏所处的位置。
    梁雨见天老至从握住自己手腕起,便是白眉轻蹙,眸子里甚是的忧心,自己心中亦是隐隐地感到不安,瞧见天老是背对着众人,包括东方晨,心中稍稍地庆幸,伸手拂去天老搭在自己手腕的手,是嬉笑地开口,“师父爷爷,雨儿没事的!”
    “丫头,今晚启程的话,你的身子能否吃得消?”天老突然皱眉地问。
    “本王说过,明日!”东方晨突然地开口,替梁雨回复道。
    “小子,有的时候——”
    “师父爷爷!”梁雨惊慌地开口,打断天老的话,“师父爷爷,再呆一晚,也无妨啊!”
    “雨儿!”从梁雨的嗓音里,东方晨已经知晓,似有什么事情,轻柔地唤出口,喝住梁雨,只是那温柔的嗓音里,是稍带历色,抬起头望向天老,是秀眉轻蹙,“师父!”嗓音严厉地唤道,满是不容置否的坚定。
    “小丫头的身子,不适合呆在北疆,不然害喜会更为的厉害!”天老是皱眉地答道。
    天老的话音刚落,东方晨是急忙地开口,“那今晚就回京!”
    “师弟,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完毕!”骆天哲嬉笑着接过东方晨的话。
    “恩。”东方晨朝着骆天哲是微微地点头,算是知晓。
    “父王,雨儿要你陪着我坐马车,先去把这身战袍换了吧!”梁雨指着东方晨的银色战袍,是皱眉地道,“硬硬的,硌着不舒服!”樱红的唇瓣,微微地嘟起,往前一厥,撒娇地喊道。
    “恩,好。”轻柔地应道,“稍稍等候下吧!”
    “恩。”嬉笑着点头,“要快些,不然——”梁雨踮起脚尖,伸手一点东方晨的鼻子。而后双手一推,将东方晨退出军帐,“父王快些,快些!”嘴里不住地嚷嚷着。
    东方晨宠溺地望着梁雨,无奈地摇摇头,方才转身,离开。
    梁雨见东方晨离开了军帐,等候了一会,确定帐外的人已经走远,才背过身子,忧心地问雪山天老,“师父爷爷,是孩子的问题?还是父王的问题?还是两者——,不管是什么,雨儿都想知晓!”
    “小丫头,心中抑郁甚,积久而伤,再者小丫头你的身子太过于瘦弱,孕育孩子是甚是的不易,这腹中的孩子,日子尚短,极其的不稳。”雪山天老是皱眉地道出这番话。
    司马轩突然地从座位上站立,缓步地踱过,“天老,不要让本王瞧不起!”伸手一指天老是严厉地道,“不然——”司马轩伸手一把揽过梁雨的肩膀,揽入怀中,“本王——会带走本王的女儿!”
    “……”梁雨刚要开口,却被司马轩制止,对上梁雨疑惑的眼神,是缓缓地摇头示意。
    “放心,这点小事情,老夫是手到擒来!”天老一仰头,甚是自信地道。
    “那天老为何还忧心如此地重?”司马轩缓缓地开口。
    “师父爷爷,是父王的事情,对不对?”听闻司马轩的话,梁雨心中突然地涌起一阵不安,定是与东方晨有关的事情,急忙地推开司马轩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开口问道,嗓音里不由地溢满惊恐,情动的秋水眸子,望着雪山天老,忧心甚重,静候着良久,见天老任然未有回话,是颤抖地再次唤出口,“师父爷爷——”话音还未有落,胃部的不适用上喉间,干呕是再次。
    “小丫头——”天老惊慌地喊叫着,司马轩却早天老一步,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梁雨的口中。望见司马轩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天老是赞许地点头,“不愧是望国国主啊!半日未到,便有药丸,备好!”
    司马轩听闻天老的话,是不客气地点头。
    那药丸入口,暖暖的,略带一丝酸甜,胃部的不适是缓解了很多,梁雨皱眉地望一眼以言语相斗的两人,“师父爷爷,父王究竟有何事?”柳眉微蹙,脸色略沉。
    “小丫头,有了孩子,是做娘亲之人,凡事不可太过于惊慌!”天老望着梁雨是若有所思地道,顿了顿,再次地开口,“赤莲果解了晨儿体内的毒,却是——”天老说到这的时候,梁雨的心中咯噔一下,略有恍然,果不其然,“却是激化了晨儿体内的戾气!”
    激化体内的戾气,梁雨是突然地明了,自己还未有解开父王压抑在心中那多年的阴郁。那发生在他幼年,带给他太多惊慌的事情,她是未有听他亲口叙述。
    “小丫头,可知晓晨儿醒来的时候,京都成所发生的事情么?”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梁雨,被天老突然的询问声,是急忙地将思绪扯回,“什么?”
    “小丫头,在京都——”天老皱眉地望一眼梁雨,这孕妇忌情绪波动,希望司马轩的药丸——发觉司马轩望着自己是眼神示意,天老略微地放松心,接着开口,“与那谣言相关之官吏,还有反对过你两在一起的人,均是在一夜之间,呜呼哀哉!”
    听闻这小七,梁雨身子一怔,是踉跄地退后一步,身子倚着司马轩,才得以站立,“是父王?”呢喃着,惊恐。
    “恩。无任何外伤,却是惊恐而毙命!索性所死之人,竟是棠国以上官雄为首的一伙贪官污吏,按照律法是理应死罪!只是未有定案先下罪而已。”
    “那是说——父王无意中替东方展解决了一件最为头疼的事情!”梁雨轻笑着开口,那笑意里却满是苦涩。
    “东方展!”司马轩嬉笑地一拍梁雨的肩膀,“丫头宝贝,不错!”赞许地望着梁雨,不愧是自己女儿,脸棠国的皇帝也不放在眼里,直呼其名。
    “小丫头,以后要注意些!”天老却是皱眉地示意,梁雨郑重地点点头,自己是一时忘了,在这君主制度的国度,直呼皇帝的名字,是杀头之罪。
    “其实也无妨,小丫头——”天老紧皱的白眉舒展开来,“以后圣上,还是你的侄子!”望着梁雨,轻笑着,“小丫头,只是——”
    “师父爷爷怀疑,父王刺杀那些个官吏的手法太过于凶狠,是因为父王的心结还为解开,会——”究竟会怎样,自己也不敢肯定,只是心中的不安,却是越来越浓厚。
    “心病最为难医,难啊!”天老是感慨地叹道,目光落在梁雨的身上,是沉思,自己应该未有错,晨儿对这小丫头是用情很深,只是这么多年了,晨儿的心中纠结的事情,却是——
    “小丫头,骆城的那一晚是一个意外,事后你们是没有再亲昵过吧?”对于天老这突然而来的提问,梁雨是娇羞地点点头,微微地抬起头,对上天老的满是忧心的眸子,柳眉骤然紧皱。却见对面的天老,是轻轻地颔首,“晨儿啊,是依旧会念叨清心咒!”嗓音很轻,很缓,却是一字不漏地落入梁雨的耳中。
    这?!这些似乎自己,均是未有好好留意。
    “小丫头,婚期虽近,慢慢来!只有你能够解开他心中的结!”天老伸手是郑重地拍在梁雨的肩膀。
    天老的话音刚落,东方晨是焦虑地探进军帐,“雨儿,我好了,快走吧!”快步地走来,出掌击落司马轩揽在梁雨腰间地手,霸道地将那娇小的可人儿,拥入怀中。回过头,是愤怒地瞪过一眼。
    “丫头宝贝是本王的女儿!小婿!”
    “雨儿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人!”东方晨突然地凑近,是厉声地道,浑身肆虐开来的戾气,是让怀中的梁雨身子一冷,原来师父爷爷担心的正是这个,父王的占有欲太过于强烈,是因为他心中甚是的恐慌,这次回京,是所有的事情,均已经落定,她要他爱着自己,是满满的欣喜,而非终日的惊慌,“父王,我们走了!”梁雨伸手拉过东方晨的手,浅笑着道。
    “好!”
    两人相依着,步出军帐,在门口的时候,梁雨突然地回过头,朝着司马轩喊道,“如果要女儿喊一声爹爹,记得来女儿的成婚,还有——别忘了给女儿找个娘亲!”
    立在军帐中的司马轩,听闻梁雨的话,身子一怔,随后缓缓地笑开来,银色的面具是掩不住那满溢的笑容,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肩,带个人去——望国宫殿里那么多的女子,也只有她可以,这么多年了,是该给她一个名分了!
    “国主,老夫送你出军帐!”
    “谢过天老!”司马轩略显失望地一笑,“看来本王是无法了却心中的夙愿啦!”感慨地摇头。
    “事事莫要强求,国主能够看清,就好!”
    司马轩未有言语,缓缓地踱步在天老的身侧,双手背在身后,低头思索,现下的自己已经可以给那个女子,一个名分,可是——
    见已经出了军帐,虽是夜色浓密,但是灯笼一盏,依旧能够看清,那辆明黄车驾前一抹娇小的倩影,自己这一生,只能有这个孩子了,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否还会应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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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晚上还有一章的,可能会晚些,不过一定会上传的~呵呵~
    亲们等不及的话,明天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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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卷  第3章 终于释然号二更
  东方晨将玉质的兵符交予骆天哲,而后陪着梁雨一同乘坐马车。车驾正是原来梁雨从京都出来回望国的车驾,青黑色的车身,覆盖上明黄,是稍稍地修饰尊贵,来宣示那皇族应有的威严。
    刚开始的时候,车驾是随着大军一起,只是未过几天,梁雨便承受不了那奔波,害喜的反应,是甚是的厉害,司马轩调配的药丸,并不多,只能熬过开头的几天。
    在这一日清晨初晓的时候,车驾刚刚进入境内。按棠国律例苏城城主苏呈昪是早已携着第二任妻子恭候着,已久。
    骆天哲先行脱离大军,单枪匹马地至苏呈昪面前,还未开口,苏呈昪便是急忙地道,“回驸马爷,城里所有的大夫都已经在驿站等候着!”
    “好!”微微地颔首,手中的鞭子一甩,身下的马匹灵巧地转过,是急忙地朝着东方晨和梁雨的车驾而去。
    苏呈昪的目光随着骆天哲的背影,是焦虑地探望着,水沁儿是他嫡亲的外甥女,梁雨便是他的外甥孙女,是故接到东方晨先遣人快马送来的信笺,是急忙地搜寻城里所有的良医,等候着。
    一段时间后,那明黄的车驾才缓缓地出现在苏呈昪的视野中。
    待那车驾刚刚靠近,还未停稳,苏呈昪已经急忙地上前,“雨儿!”是焦虑地喊叫着,却被守护在车驾外的侍卫一把揽住,“车驾内是晨亲王爷和郡主!”
    “是!老臣惶恐!”苏呈昪急忙地停住自己的身子,躬身恭敬地道,“苏城城主苏呈昪见过王爷和郡主!”因未有得到应有的回应,是故只得身子曲着,是良久。
    那厚重的锦幔缓缓地掀起,探出一个人,正是东方晨,是皱眉地望一眼,伸手一摆示意是急忙地进城。因在车驾内等候了良久,见车子一直停着,未有往前,是故探出身子来瞧个究竟,才发觉,是苏呈昪一直施礼着,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急忙的起身。
    “谢过王爷!”缓缓地直起身子,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车驾的锦幔后,突然地探出一根纤细的绸卷,将苏呈昪扶住,才避免了摔倒在地,“谢——谢过王爷!”身子得以稳住,苏呈昪是急忙地叫喊道。
    “是雨儿!”锦幔传出一个淡雅的嗓音,是忧心里略带着恼怒。
    “谢过郡主!”苏呈昪再次地道谢,知晓方才的竟是雨儿,担忧着的心是宽慰了——许多。见梁雨还有如此敏捷的身手,那身子应该还能够撑住,不想东方晨所描绘得那样严重,让人忧心,甚是。
    车驾内的梁雨确实现下的身子是好了许多,透过锦幔的空隙瞧见车架外的场景,见一城城主若是这样摔倒在地,定会惹来麻烦许多,是故是急忙地出手。且方才听闻苏呈昪唤自己——雨儿,想起苏悦说过,他是水沁儿的舅舅,按辈分自己还得唤一声舅姥爷。
    苏呈昪的身子刚刚地离开,车驾便立马动起来,往前。
    “雨儿!”东方晨揽着梁雨,是忧心地唤道,不想让现在的梁雨,移动自己的身子,丝毫,更别说是动用真气,来救一个人。
    “我没事!”梁雨身子倚着东方晨,是轻轻地摇头,微微地轻叹一口气,其实方才的那件事,还是身前的这人,惹出。明知晓自己的身份,其余的人是必须得施礼,却是不予理会任何,人家未得到回应,是不能起身,揽着车驾,却还要抱怨他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却是——却是那样的温柔,每有人发觉,均是惊讶,甚是。
    正沉思着,锦幔外有人轻声地唤道,“王爷,驿站到了!”
    “好的!”回过神来的梁雨,是急忙地应答到,抬起头,望一眼温柔得揽着自己的人,依旧是无动于衷。
    “是!”马蹄声轻微地一阵,远去。
    东方晨微微地俯下身子,附在梁雨的耳边,是轻柔地开口,“雨儿,我们出去吧!”
    “好!”微微地颔首,突然想起一事,是急忙地拒绝,“不要!”
    “恩?”
    “父王,苏城有什么很漂亮的地方,再说苏城比起北疆来,已经暖和很多了!”窝在那温暖的淡雅清香的怀抱里,是巧笑盈兮。
    “苏城——”使劲在脑海里回想,终于——急忙地点点头,“有,雨儿要去?”
    “恩。”重重地点头,“驿站里很无趣哎!我现下的身子是好了很多,害喜是每个孕妇都会有的,现下只是头胎,较为严重而已。”柳眉轻蹙,樱唇微微地往前一厥,嘟着嘴,那灿若朱邪的唇瓣,宛如一颗刚洗净的樱桃,甚是诱人的色泽,等候着采撷,“再说了,师父爷爷都不会,苏城里面那些个所谓的良医,就会——”唇瓣突然地被一双娇嫩覆上,嗓音是骤然地停止。
    缓缓地伸手,推开压着自己的那人,“去那些个风景美丽的地方,再——”狡黠地一眨眼睛,伸出那灵巧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舐过自己的唇瓣。在原来那个世界的时候,就知晓这样最为诱惑,瞧见身前的人,那深邃的眸子里泛起淡淡的情欲,直直地望着自己,身子是再一次,缓缓地往下!
    “走!父王!”梁雨突然地出声。将东方晨的思绪扯回,满是失望地点点头,“好!”因已泛起淡淡的情欲,轻柔地嗓音里,是沙哑略带,无意中,是甚是的蛊惑。梁雨微微地一怔,是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积满地稳住自己的情愫,不行,自己是勾引人的,不能被反勾引。
    “雨儿!”轻柔的嗓音,是沙哑,依旧。伸手揽过那纤细的腰身,从车驾后,是灵巧地探出。两人的身影跃过车驾前面牵着如风的一侍卫,“马!”落下一个字,两人已经跃上马,疾驰而去。
    “王——”那侍卫焦虑地喊叫着,见已经没有任何的人影,未有急忙地至骆天哲的面前,禀告,“回驸马爷,王爷带着郡主,离开了大军!”
    “什么?”骆天哲正是与苏呈昪同行着,听闻那侍卫的禀告,是惊讶地询问,“你说师弟带着小鱼儿,离开了——”见那侍卫点头,骆天哲是无语地摇摇头,吩咐道,“派遣骑兵一队,跟随保护!”
    “是,驸马爷!”
    那侍卫急忙地离去,骆天哲转过身子,望着身边的苏呈昪,轻笑着开口,“苏城住,看来在下是不能去苏城了!这大军不能进城,在下身为主帅,还是随大军一起!”落下一句话,未等苏呈昪回应,是急忙地转身,离开。这来苏城小憩,本只是东方晨的主意,现下那出主意的人已经不在,自己还有另外一忧心的人,还是早点回京都吧!
    ……
    现下的时间,于京都,应是夏末,那炎热和酷暑,是刚刚褪去,却依旧有余温留下。于北疆,甚是的寒冷,宛如初冬。而苏城,是真正的秋季,清爽的气候,微凉的风,树叶是刚刚染上黄晕。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橙黄橘绿,正是指秋冬相交的时节,或许可以稍稍地早些。
    脚下的路,是未有厚实的落叶,是故马蹄飞驰而过,未有那揉碎金黄的愁绪,而是将那黄叶,翻动,随风而起,舞动裙袂和衣带。
    如风停下的时候,是在一湖边,已经离开苏城驿站,甚远。
    湖水碧澄如帘,落霞飞动涟漪,染上一湖的秋色。满湖的荷叶已有些破败,那些晶莹的水珠,是未能停留。虽有些遗憾,可那荷叶依旧桀骜的身影,立于湖中,仍有落霞将已经稍稍褪去的秋色遮掩,染上秋日的红,是别有风味,一番。
    “雨儿,来晚了!”东方晨皱眉地望一眼那一湖残荷,是抑郁地道,来的时候,竟忘了现下已是秋日,湖中已经没有田田相连的荷。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依稀地记得一句诗句,后面是愁起绿波间,突然觉得那句子,甚是的伤感,是不想完整地道出。
    “香销叶残!雨儿——”东方晨突然地伸手,将梁雨紧紧地怀中,这样满是愁绪的句子,为何怀中的人,是脱口而出,“雨儿,怎么?”秀眉紧皱,目光直直地落下,甚是的忧心。
    听闻东方晨那过于激烈的反应,梁雨的身子是微微地一怔,自己吐出这句诗词,只是由荷花残败想起而已,未有料到,这句子夹杂着的愁绪是太过于浓厚,亦是感伤,甚是——
    “雨儿,为何如此?是我——”
    “不不不!”梁雨急忙地摇头,“不是父王!”想起一件事情,又急忙地点头,“是父王!”
    “我,雨儿,究竟——”惊恐地喊叫着,是不知所措。
    “对,就是父王!就是——”窝在那温暖的怀里,纤细的小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是撒娇,“就是父王!”
    “雨儿?”忧心地询问着,不知道自己何时招惹了这小人儿,亦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招惹了她,惟有伸手紧紧地将怀中的人拥紧,一声声地呼唤着,满是歉意,“雨儿——雨儿——”
    “父王还记得——”刚开口,才吐出几个字,却又急忙地停住,任由那半句话,将闻者的好奇吊起,心中是不敢肯定,自己若是直接询问,这眼前的人,是否会道出那心中最深的秘密,这话语停下,亦是因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雨儿——”
    微叹一口气,还是选择直接说吧,或许这样会容易些,急忙地抬起头,“父王还记得,父王对雨儿说过,文琪姑姑!文琪姑姑是雨儿娘亲的姑姑,为何父王亦是唤她姑姑?”
    “姑姑,是皇宫里身份最为尊贵的宫女得到的尊称!文琪姑姑,足以担当这一称呼!”
    “对了,父王。”望着东方晨那深邃的眸子,一如往常,看来开头还很容易,接着将话题引出,“父王曾说,皇奶奶只给了父王生命,文琪姑姑才是父王的娘亲,文琪姑姑不仅仅是父王的奶娘,是不?”
    “恩。”微微地颔首,仰起头,望向那无云的碧空,天很蓝,很蓝,将脑海里那压抑很久的记忆亦是洗练得甚是的澄清,清晰地记得,那个自己视为最重要的人,“文琪姑姑是幼年,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唯一的人。”
    “唯一?”低声地呢喃了一句,娇柔的嗓音里有些酸味渗出,“雨儿想知晓父王幼年的事情,文琪姑姑对于父王这么重要,比雨儿还要重要么?”嘟哝着嘴,不满地道,说道越后来的时候,话语中的酸味是越发的浓厚。
    “雨儿——”究竟谁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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