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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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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儿,你怎么不拉你干爹一把啊?”
    “干爹,你太肥了!雨儿拉不动!”梁雨瞄了骆天哲一眼,自顾自的坐在屋顶上。
    “你干爹我哪里肥了!这可是风流倜傥——”
    “对,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要不要再加几个?比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儿见了不会跑,老鼠见了不怕猫!”
    “小鱼儿,这个不错!为啥马儿不跑,老鼠不怕猫啊?”
    梁雨没好气地白了骆天哲一眼,“干爹,马和老鼠看见你的风流倜傥,都惊呆了!你看马忘记怎么跑步了,老鼠连猫来了都不知道!”
    说完话,梁雨直接地跃下屋顶。
    “小鱼儿,等等!你又忘了!”骆天哲急忙地上前,揽过梁雨。
    “干爹,雨儿下次不会了!”
    梁雨从骆天哲的怀里下来,直接奔进东方晨所在的客房。
    “父王爹爹!”
    “雨儿,回来了就睡吧!”
    “好!”
    任由东方晨帮自己净了手脸,洗了脚。
    被窝里有着一股客栈特有的味道,梁雨使劲地往东方晨的怀里蹭着,因为她父王身上有着雪莲的清香。
    清冷的怀抱很是温暖,细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描绘那俊秀的眉眼,深怕打扰了他的睡眠。
    骆天哲的一番话,让梁雨对东方晨心底埋藏的秘密和他的清冷,更加的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事,发生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形成这么大的心理疙瘩。现在的梁雨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在大学里修心理学,而是去凑工业设计的热闹。
    晨,什么时候?你能告诉我,你心中深藏的秘密。
    晨,什么时候?你能真正的对人敞开心扉,让那温柔的笑,一直挂在嘴边。虽然,有些不舍,只想把那笑一个人珍藏。
    晨,什么时候?我不用喊你一声,父王爹爹。
    晨,是么时候?……
    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梁雨知道,自己已经恋上了这个父王,很深,很深……爱情来的时候,匆匆!摄住心魂!
    她不是他的女儿,但在他眼里,她是!这条路,走上了,注定艰辛!眼角溢出一滴泪,沉沉睡去……
    见脸上的小手,停止了那细微的动作,东方晨睁开了眼,伸手抚平怀里的小人儿微皱的眉,眼角还有一滴泪,让他的心,无缘由地揪起。
    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那一抹纯净的笑靥,让他沉醉,多久了,没有见到这样纯净的笑靥。
    生在帝王家,最是黑暗,最是无奈。他坚持在雪山呆上五年,因为他不忍心让她过早的接触那黑暗,一如自己。
    七岁,应是天真无忧的幼年,为何?她也有心碎。
    本不属于他的孩子,因眷恋那一抹笑靥,故用女儿的名义囚禁她在自己身边。不知道,能守候多久……
       

   第3卷  第4章 讹诈玉佩

    鸡鸣第一声的时候,骆天哲和东方晨已经出了客栈。因为接到消息,皇宫派遣的车驾已经来了,双方不想在梁城接头。若是梁艺知道了东方晨的真正身份,定会让他们在此逗留。
    是故,梁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郊外了。
    “父王爹爹!”
    “醒了!早膳!”
    用车厢里备着的湿帕擦拭了一下脸,梁雨接过东方晨递来的早膳,是几个用布包捂着,还热腾腾的包子。
    一口咬下去,汁水顺着口角淌下来,被一旁拿着帕子,候着的当初温柔地拭去。
    “好?”
    “父王爹爹,很好吃哦!”梁雨使劲地点点头。
    “好!”
    ……
    近晌午的时候,才见到皇宫派遣的车驾,是在轿外的森林边缘的镜湖边,众人在那里稍作休整,同时在野外用午膳。
    小可没有经历过雪山外面的世界,还依旧是顽劣的幼童性格,一下马车,便好奇地在丛林里乱逛。
    梁雨不得不跟在这只顽皮的雪狼后面。
    一人一狼绕过几丛灌木,将众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小可突然地跃进一处灌木丛,向深处奔去。
    “小可,等等!”刚喊完,小可已经没了人影。
    梁雨停下来,喘着粗气,想着是否用轻功去追小可。她因练武而敏锐的耳力,却突然地听到有箭穿透空气的声音,心里一慌,急忙地大喊,“小可,小心!”
    小可没有出来,却听见另一支箭紧随着第一支而来,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
    “小可,你没事吧!”
    梁雨向箭击落的地方奔去,小可躺在地上,右后腿差破了一块皮,雪白的毛上有着斑斑的血迹,嘴里叼着半支残箭,身下紧紧地护着一直兔子,前腿的爪子上绕着是一条死了的蛇。想必是它想就这只兔子,却被人误解成捕捉猎物。
    “对——对不起!我以为它——它要伤害——我的白白!”
    “你阿白啊!小可是救了你的兔子哎!”梁雨急忙地将小可护在怀里,抬头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是一个很俊秀的小男孩,拿着一柄弓箭,无助地低着头,涨红了脸。
    “我娘说——,说伤害了——人家——要——要赔偿的,是不是?”小男孩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的。
    “是啊!”
    “那——那要——要多少?”
    可惜啊,这么俊秀的一个小男孩是个小结巴,梁雨在心里暗自地惋惜着,突然好像捉弄一下眼前的人,“你听好了啊!我说,你数,看到底要多少钱?”
    “恩。”男孩使劲地点点头,双手紧紧地握着弓箭。
    梁雨将怀里的小可放到地上,小可腿上的伤并无大碍,扳着手指数到,
    “第一、你伤害了我的小可,当然要付看大夫的诊金和抓药的钱;
    第二,小可受了伤,这几天心情会很不好,你还要补偿精神损失费;
    第三、我请个仆人来照顾小可,还要仆人的工钱;
    第四、小可养伤的这几天,不能帮我做事情,所以还有我的损失;
    第五,小可帮我做事,我是给它工钱的,所以它是自己养活着自己,它受伤的这几天,没有工钱,不能养活它自己,你还要补上它平常的工时费;
    第六,小可受伤的后腿,很有可能对以后的行路啊,追赶啊,有影响,所以还有善后费;
    第七,——”
    梁雨看着小男孩使劲地低垂着头,眼角闪动着一滴晶莹的泪,停了下来,没有把第七说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没有考虑好!
    “这——这些吗?要——要多少——多少银子啊?”
    男孩抬起头,双眼红红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唇。梁雨突然觉得有些不忍一甩手说道,“就刚才的五条好了,刚好一只手能数过来!钱嘛——”
    “我——我给——”
    小男孩将手伸进怀里老半天,摸索出一块黄色的玉佩,小心翼翼地交到梁雨的手上。
    “我——我没有——银子,先给你——给你这个,好不好?我——我叫苏衡珞!以后——以后有银子了,来——来跟你——换回——这——这个!”
    小男子支支唔唔地说完话,松开紧握着玉佩的手,抱起地上的兔子,转身离去。
    “喂!”梁雨高声地喊了一声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没有了身影。这个男孩有没病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以后怎么来问自己要回玉佩啊?不过看那人离去的身影,他的轻功不错!刚才他能用第二支箭击碎第一支箭的尾羽,他的武功在这种年龄的孩子中极为的少见。
    手心的玉佩潮潮的,还残存着方才那男孩手心的汗。玉佩一看便知是上好的货色,均匀的材质,晶莹剔透的色泽。整块玉佩的底部为浅黄色,上面突起的一块土黄,顺着玉佩的纹路雕成一只骆驼,看来做工不是一般的精致。
    梁雨将放心怀里,与那块牌牒放在一起,这是她到现在为止,得到的第二块宝物。虽然来的都有点——,不过她又不是强的,是人家恭恭敬敬地奉上的。某女大言不惭地拍着胸脯道。
    “小可,来!我们回去吧!”梁雨抱起小可,顺着刚才原路返回。
    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眼前杂乱的灌木丛,让她忘记了回去的路,“小可,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走啊?”
    小可在梁雨的怀里摆了一下头,转了几个圈后,将脑袋指着右手边的一个方向,梁雨略施轻功,向前方飞去。没出多远,便听见东方晨用内力的呼叫声。
    “父王爹爹!雨儿在这里!”
    “雨儿!”东方晨一把将梁雨揽在怀里。手上用劲过大,让窝在父女俩之间的小可,很不舒服的晃动着身子,咕咕乱叫。
    “父王爹爹,你们做好了饭没有啊?”
    “好。来!”东方晨松开了手,拉起梁雨向不远处的空地走去。
    “小鱼儿,你跑去啊?敢不敢吃烤鱼啊!你的同类哦!”骆天哲用竹子插着一条烤着焦黄的鱼,在梁雨的面前晃着。
    “这是鱼儿的干爹!”梁雨一把抢过那条烤鱼,狠狠地咬了一口,满嘴的香味,“干爹,很好吃哎!不错!”
    “当然啊,你干爹的手艺,也向你干爹一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父王爹爹,那边!”
    东方晨抱起梁雨,急忙地向梁雨手指的马车停着的方向奔去,落下骆天哲一人在这边自我炫耀。
    “哎!你们——,师弟,你干嘛小气的连声道别都不说啊!好歹我堂堂的武林盟主和骆城少主做了你们几天的车夫啊!就这样——,没天理啊!”
    骆天哲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解下那车架上的马匹。
    朝相反的方向,奔去。   
    

   第3卷  第5章 回到王府

    骆骆干爹另有事,是故在镜湖边分道扬镳,不与梁雨父女俩同行。
    皇宫里派遣来的车驾。上好的红木镂空雕成的整个车厢,以明黄的布幔修饰出尊贵和华丽,四角飞檐的流苏附上麝香锦囊。
    东方晨抱着梁雨进了车驾,看见车厢内的奢华,轻微地皱皱眉头。
    描金锦被琉璃榻,鎏金玉盏蟠龙案。
    精挑细选的摆式,精细雕琢的珍品,看得出,是费了很大的心思。伸手抚过那沁凉的锦被,东方晨微微地一叹,却没有原先那车驾那柔软的暖意。
    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温柔地呵护着小狼,窝在锦被里,还不忘东瞅瞅,西摸摸,对于轿子里的一切,一脸的好奇。只要她喜欢,就好!
    车驾外面两千金甲侍卫,浩浩荡荡的队伍,蜿蜒前行!
    以急于回宫面圣为借口,选择了风餐露宿,因为不想见到那沿途官员谄媚的嘴脸。
    在今日黄昏,夜幕降临的时候,见到京都巍峨的青石城墙。
    车驾刚刚进城,后面护卫的两千金甲侍卫褪去,车驾前是京都群臣。
    “恭迎晨亲王爷回京!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齐声的欢呼声,车驾外匍匐着官员众人,却没有一丝亲情。
    东方晨鄙睨的一弯嘴角,随手将这几天梁雨摊在车厢内,从雪山带回的东西收拾好。
    俯下身子,在梁雨耳边低声地道,“先走,如何?”
    “恩。”轻轻地一点头,抱起窝在锦被里贪睡的小可。
    起风了,夜更深,雾更凉。
    布幔在夜风中缓缓地晃动,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此刻隐在黑暗中,众人匍匐着身子行礼,均没有察觉。
    良久,还未见亲王说,免礼。
    京都府伊周关贤终是按耐不住,起身上前,揭起车帘,车驾内空空如也。夜晚肆虐的风,穿过车驾,吹起蟠龙玉案上的一方宣纸,上好的宣纸上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徽墨狂草——府邸。
    “晨亲王已回府,众位还是回去吧!”周府伊摆摆手,示意众人离去。
    在城门长亭候了一个下午,等来的是空空如也的车驾,和两个字的落款。此刻的自己还要去皇宫禀告皇上和太皇太后。周府伊整整乌纱官袍,唤来自己的轿子,去皇宫。
    此刻的晨亲王府已经黑暗一片,只有寒霜院的偏室掌着一盏灯,老管家冯鸣坐在一旁椅子上,不停地打着哈欠。
    王府雨苑住进了一个不速之客,望国的公主司马沁岚,说是太皇太后的旨意,要嫁给王爷为妃。几天来闹得王府里,是鸡犬不宁!
    据说今日王爷要回来,这公主还将全王府的人唤至一起,等候王爷的归府。等到皇宫来旨意,说是今晚王爷要留宿宫里,众人才得以散去。
    闹了一宿,已是疲惫不堪,但冯鸣知道,自家的主子绝不会留宿皇宫,是故留着一盏灯,静候小主子的归来。
    东方晨带着梁雨是直接从王府的围墙外跃入寒霜院,堂堂王爷回府,走得路径竟然是盗贼深夜偷盗所选的路线,翻墙而入。这样的王爷,恐怕只有东方晨一人而已。
    寒霜院里点着一盏灯。是老管家冯鸣。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梁雨从东方晨的怀里下来,轻手轻脚地绕过冯鸣,进入寒霜院的内堂书房,搞鼓了一阵子,才出来,手上拿着一支狼毫笔。蘸了稍许的墨水,在冯鸣的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末了,再用笔头逗着冯鸣的鼻空。
    “阿嚏——”先是脸上有点痒,又有点凉凉的,冯鸣并没有注意。后来鼻子痒了,实在是难受。于是乎,大大地打了一个喷嚏,睁开眼,自己等候了一个晚上的小主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小小主子,已经长成这么大了!
    小主子在笑,冯鸣使劲得揉揉眼,看来自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小主子怎么会笑呢?是做梦吧!
    “冯伯伯,雨儿回来了!”梁雨俯在冯鸣的耳边大声地喊了一句。
    冯鸣这才回过神来,欣喜地喊了一声,“小郡主,王爷!”指甲掐了一下手心,会疼,不是梦。
    “叔,回去。有我!”东方晨淡淡地对冯鸣说道,看着冯鸣脸上的乌龟,嘴角浮现一抹很淡地微笑。
    “是。王爷!东西都已经备好,放在内堂了。”冯鸣急忙地退下,这回他绝对没有看错,小主子在笑!即使没有笑,小主子说话的语气也已经缓和不少,他要急忙地赶回自己的院子跟老伴去分享这一件事。或者去祠堂老主子的灵位前,好好的磕几个响头,告诉老主子,小主子笑了!
    “雨儿,睡。”
    “父王爹爹,雨儿真的很好奇,冯伯伯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照一下镜子。”
    东方晨静静地听着梁雨的絮叨,整理着床榻。
    “对了,父王爹爹,雨儿还是想跟你一起睡!”见东方晨已经整理好床榻,梁雨急忙地凑上前去,转进被窝里,扮了一个鬼脸。
    *
    这厢冯鸣回到自己的院子,急忙地唤起自己的老伴。
    冯氏颤悠悠地起来,点上灯,看见眼前的人,一脸的黑色鬼画符,“哇!——”的喊了一声,蹿出了院子,还急忙地大喊,“有鬼啊!有鬼!”
    “老太婆!是我啊!”
    “老头子,你你你——”冯氏连说了三个你,还是你不出来。捂着乱跳的胸口,惊慌地道。
    冯鸣急忙地扑到一旁的洗脚木盆前一望,脸上被人画着很大的一只乌龟。一直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闹,让他忘了自己要告诉老伴的事情。
    只是洗掉了,也就不了了之。
    话说这回王府闹鬼,可是传着沸沸扬扬,因为被太皇太后压着,所以只是在背地里传播。
    至于此事件对于后来梁雨与公主司马沁岚的相斗事件,帮了一个大忙,那已经是后话了。   
    

   第3卷  第6章 家宴初识

    第二日,梁雨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几日来的劳碌和奔波,昨夜是最好的一回睡眠。
    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娇小的身子缩在床榻的角落里,旁边早已空空如也。清晨还带着丝凉意,梁雨打了一个哈欠,将身子往缩了缩,怯生生地喊了一句,“父王爹爹!”
    良久,还没有人进来,连小可的影子都没有,自己动手穿上衣服,下了床榻。
    “吱呀——”的一声,房门打开,东方晨端着一盆水进来,“醒了!”
    “父王爹爹!”梁雨欣喜地扑过去,问道,“春水姐姐和雨眠姐姐呢?”看着东方晨亲自打水进来,有一丝恍惚,似乎还是在雪山的日子,只是四周渲染着的明黄显现着一丝尊贵。
    “在院外,候着!”淡淡地回答,东方晨手里已经拧干一条湿帕,上前替梁雨净脸。
    “父王爹爹,已经在王府了。叫两位姐姐来好了,要不雨儿自己动手!”梁雨抬起头,望着东方晨,虽然依恋他的温柔,可这毕竟是在王府,是在那宫规礼仪严酷压榨下的地方。
    “无妨!”嗓音依旧很淡,嘴角一勾,一抹浅笑荡漾开来。
    “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喊叫着,拉回梁雨凝望着浅笑而飘远的思绪。
    “饿了?”东方晨宠溺地一点梁雨的鼻尖,未等梁雨答话,继续道,“午膳已被,岂会不饿!”
    “午膳都备好了啊!父王爹爹,雨儿睡了这么久啊!”梁雨俏皮地一吐舌头。
    “走!”东方晨抱起梁雨,退出了房间。
    出了寒霜院,至前庭的厅堂。
    厅堂里已经备好一桌菜肴,右边有一陌生的女子,一身艳丽的锦袍,和满头明晃晃的首饰,压着沉重的发髻,见东方晨抱着梁雨进来,起身行礼,提提裙摆迎上前,娇滴滴地喊道,“王爷!”
    东方晨眉头微微地一皱,绕过眼前的人,径直坐在上首的位子。
    司马沁岚的神情微微地一怔,她早就知晓晨亲王的冷漠,但那绝美的容颜,让自己沉迷,缓和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有太皇太后的懿旨,且是望国的和亲公主,这一切定能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嘴角逝去的笑意重新浮现。
    “父王爹爹,这位是?”梁雨从东方晨的怀里探出脑袋,指着司马沁岚问道。虽然已经知晓她的身份,在没有清楚敌人的情况之前,梁雨甘愿依着自己的年龄,做一个无知的幼儿。
    东方晨并没有理会梁雨的问话,而是夹起一筷菜肴,放在梁雨的饭碗里,“饿,吃!”
    “谢谢父王爹爹!”
    见有人打理自己,司马沁岚急忙地道,“小妹妹,我是望国的公主司马沁岚!”
    “哦!公主姐姐好!”梁雨甜甜地喊了一声。
    “来尝尝这个!”司马沁岚将一筷鱼肉递到梁雨的面前。
    公主身后近侍的贴身婢女兰儿,特意地加上一句,“这是我家公主亲手做的!”
    “哇,姐姐好棒哦!做了这么好吃的菜!只是雨儿不能吃这个菜!那红红的是什么东西啊!有点脏脏哎!”梁雨扑到东方晨的怀里,惊叫着,“父王爹爹,雨儿怕怕!”
    “别怕,没事!”
    东方晨急忙地安慰道,同时伸手将梁雨的碗端到一边。司马沁岚的筷子晾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万分。
    “公主姐姐,还是谢谢你!雨儿从没有见过这些东西,所以怕怕!”梁雨解释着,给了司马沁岚一个台阶。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其实是宁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子,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女子,对付眼前的人,她有的是自己的方法!
    “那你喜欢什么?姐姐给你做好了!”
    “好嘞!好嘞!谢谢姐姐啊!”
    “恩。”司马沁岚欣喜地点头,见到这个小女孩子是由晨亲王抱着进厅堂的,怕是极其宠爱!太皇太后也吩咐过,对这个小女孩要呵护备至,王爷会动容。抬起头,瞥过东方晨的脸色,一脸温柔地望着梁雨,柔和的脸如同一轮皎洁圆润的明月,惊呆地望着!
    梁雨低着头,疯狂地对待着碗里的食物,有几年没见这鸡鸭鱼肉了,雪山的菜肴一直很清淡,青菜,米饭和雪莲,除了这三样,就没有其他,对于好吃的梁雨,这一点让她很是受不了。
    饭桌很静,却一直有一阵,筷子轻敲着碗的声音。梁雨抬起头,瞧见司马沁岚,没有吃饭,目光一直盯着东方晨,手里的筷子无意识地敲打着碗,这恼人的声音正是她发出来的。
    梁雨气呼呼地瞪着眼,刚才的自己还帮着她解围,自己怎么能忘了,眼前的人是自己最大的情敌。
    放下筷子,拍拍饱了的肚子,赖在东方晨的怀里,甜甜地喊着,“父王爹爹,雨儿累了!”站起身子,左右晃动着,挡住了司马沁岚的视线。
    “小妹妹,累了?姐姐带你去休息吧!”司马沁岚自作主张地唤过身后的贴身婢女,“兰儿——”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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