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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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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都不好,” 殷子涵勾起嘴角半真半假地笑道:“这几个月我为了找你都快把整个江湖翻过来了,累得几乎撒手人寰一命呜呼,怎么可能会好?”
  林平之闻言微微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侧前方一声冷哼道:“两位要叙旧也不急于一时,还请这位殷少侠暂且退开,莫要妨碍了本座办事。”
  殷子涵最讨厌在自己说话时有人插嘴,闻言转过身冷冷瞪了刚才开口的中年男子一眼道:“你是哪棵大头蒜,竟敢对我指手画脚大呼小叫?”
  
  中年男子闻言,一张脸顿时沉得犹如锅底一般。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嚣张无知兼不知死活么,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看来如果不给他一点教训的话,自己这个嵩山派掌门还是退位让贤吧。
  也不用他说话,站在殷子涵身前的一名嵩山派弟子就立刻大声道:“瞎了眼的小子!站在你眼前可是嵩山派的掌门人,你怎敢对他如此无礼?!”
  
  “哦……”殷子涵闻言,转过头用眼角余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中年男子,语气轻蔑无比:“嵩山派掌门?那个年老德薄、刚愎自用的左冷禅?”
  
  左冷禅闻言大怒,自己执掌嵩山派多年,在江湖中无人不对自己恭恭敬敬,即使是少林武当等名门正派的掌门人都对自己客客气气,几曾被人如此无礼和轻视过,更遑论还加了个‘年老德薄、刚愎自用’的评价?眼冒怒火刚想怒斥这活得不耐烦的猖狂小辈,却见殷子涵露出一个极其无辜的表情道:“你别瞪我,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娘说的……她还说你不自量力,狼子野心哩!”
  
  左冷禅听到这里心底更是怒火狂窜,勉强抑制着要杀人的冲动,从齿缝中问道:“令堂的江湖中哪位女侠?”给他知道了是谁,非得设法找回这个场子不可,竟然在背后如此评论自己,自己如果不设法整得她身败名裂的话,那他也就白在江湖上混了!
  
  “我娘么,她是……”殷子涵故意拖长语调,嘴角还露出一个极度纯良的笑容:“你还不配听到,免得污辱了她的名字……你别生气,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我娘的意思……当然在我眼里你的确废柴得可以……”
  
  殷子涵话音未落,左冷禅已经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彻底暴走,怒吼一声一飞冲天而起,落下时已是狠狠地一掌朝着殷子涵头顶击落。
  
  殷子涵等得就是他压不住怒火先行对自己出手,事实上他就是为了要惹毛对方才故意说那些话,毕竟左冷禅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单打独斗殷子涵都没有胜算,更何况他身边还带了十几名弟子。
  所以在猜到左冷禅身份的刹那间殷子涵就订好了策略:先故意用言语激怒对方,逼得他沉不住气向自己出手。
  只有让他暴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才可能有机可乘。
  他也不求击败对方,只要能成功从左冷禅手中将林平之救走,他的目的也就算是达成了。
  
  见到左冷禅人在半空凌空出掌,掌势未到掌风已经刮得人脸生疼,气势委实惊人,殷子涵心中不禁暗惊,这左冷禅的内力之深厚委实是骇人听闻。
  不过殷子涵乃是武当派弟子中最杰出的佼佼者,一首太极剑法曽得过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的真传,眼光也犀利之极,就在左冷禅凌空下击之际,他已看出对方下盘处露出的空门。
  当然,以左冷禅一身霸道至极点的内力,寻常高手纵然看出了他的破绽,也无法突破他的护身真气,然而殷子涵一身武当派正宗内力也是非同小可,再加上他家学渊源,外公也是当代不世出的高手,所以殷子涵虽然年轻一身武功却驳杂兼且精妙,内力也极有造诣,因此,左冷禅这个别人纵然看出来也未必敢出手攻击的破绽,殷子涵却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入。
  随着森寒的剑锋携带着凌厉的剑气发出尖锐飞破空之声,左冷禅刷地一下变了脸色,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最多只有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无论剑法眼光还是内力都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能力,因此才大意轻敌,想要一招将对方击毙于掌下。
  谁料对方顺手一剑就破了他的护身真气,灵蛇般刺向他膝盖处的环跳穴,如果真的被他刺中,那么左冷禅这一条腿也就算废了。
  左冷禅人在半空无处借力,眼见得殷子涵的剑锋及体,情急之下深深吸了口气,硬生生将身子向左横移半尺,谁料他快殷子涵更快,就在他身子还未落下的一瞬间,殷子涵手中长剑一闪,仍旧闪电般刺入了左冷禅右腿。
  
  幸好这时左冷禅也已经落在实地上,而且经过他方才本能的情急一避,殷子涵这一剑终究没有刺入他的环跳穴,而是此在其上数寸之处,只不过这一剑刺得极深,左冷禅眼见得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脸色顿时坏得不能再坏。
  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能伤到他,而且仅仅只用了一招!
  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左冷禅心中转着念头,动作却丝毫没有半点滞碍,落地的瞬间就后退出数丈之外,同时集中精神凝神以待,以防止对方乘胜追击,让自己在阴沟里翻船。
  
  谁料殷子涵却根本没有半点乘胜追击的意思,他一剑得手,身子立刻就大鹏展翅般掠起,同时伸手一把抱过正在一旁悄悄运功调息的林平之,闪电般朝着下山的路上飞掠而去。
  左冷禅见殷子涵带着林平之逃走,正欲拔腿追上,大腿上却传来一阵痛楚——方才殷子涵刺他的那一剑已经深极见骨,以致他行动力严重受损,根本不可能追上他们二人。
  左冷禅自从接任嵩山派掌门以来,还未曽吃过如此大亏,当真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命令身后那些弟子去追,无论如何也要将林平之和那个故意气得他失去理智然后趁机摆他一道的臭小子抓回来抽筋剥皮下油锅,否则怎能消他心头之恨?!
  
  殷子涵一手抱着林平之腰身,将轻功施展到极致朝着山下飞掠而去。
  毕竟他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果被左冷禅追上来抓回去的话,那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所以如今当务之急是先要离开这个危险之地再做计较。
  
  所幸他方才那一剑刺伤了左冷禅的大腿,想来对方必定无法亲自追来,而他手下的那些弟子,轻功应该都不如他,况且那些人武功不高,就算真的追来殷子涵也不害怕,大不了全都撂倒了,反正他和嵩山派的梁子已经是结下了,不在乎再结得更大一点。
  
  不过嵩山派弟子确实如殷子涵所猜想那般,并没有什么轻功高手,因此殷子涵下山下得还算顺利。
  等到他抱着林平之到了嵩山脚下,这才发现林平之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和一路颠簸而昏迷过去。
  
  殷子涵这才发现林平之之前并没有为自己点穴止血,心中不禁诧异林平之为何竟然只是单纯的包扎伤口,却没有封住伤口附近的穴道来阻止出血,同时也在心中暗骂自己粗心大意,竟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以致让林平之白白流了这么多血,实在是罪该万死。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他来的时候情况正是最危急的时候,他几乎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花费在左冷禅身上,一心想着怎样才能带林平之脱险,再加上密林里光线又太差,他自然无法发现。
  殷子涵心里自责着,手上慌忙封住了林平之伤口四周的穴道,然后自怀中掏出平时备着的金创药,解开林平之的绷带和衣襟,将伤药小心地倒在伤口之上。
  动作间手指不小心触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殷子涵情不自禁地一阵心跳加速、面红耳热,幸好现在林平之正值昏迷之中,不可能发现他的窘态,否则一向心高气傲脸皮薄的殷子涵肯定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手忙脚乱地替林平之掩好衣襟,遮住那在月光下白得惹眼的细腻肌肤,殷子涵才觉得自己的心跳稍稍恢复了正常,他知道这里仍旧还是嵩山派的地界,自然也不敢久留,匆匆为林平之处理好伤口后,就将人抱回怀中,急急忙忙地朝着武当派的方向而去。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回到自己的地盘比较保险,起码能保证林平之的人身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来猜一下小殷子的父母是谁吧,不难猜的,大家仔细联想一下就知道了~~~提醒:张三丰




殷小攻出手了

  林平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一辆宽大的马车中。
  马车有些颠簸,可见走的路路况不太好。
  林平之努力撑起身子,伤口处忽然传来一阵裂痛,他不由得低声呻吟一声,重新倒回了车厢里的座位上。索性车厢里铺着厚厚的垫子,倒也没有磕碰到哪里。
  
  林平之正在努力回忆自己昏迷前的情况,车帘忽然被人拉开,殷子涵那张帅得欠扁的俊脸出现在眼前,对着他露出一个阳光到有些刺眼的微笑道:“平之,你终于醒了啊。你先在车里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武当山脚下了。”
  ……武当山?
  林平之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令狐冲曾经说过,殷子涵用的剑法是武当派的,想来应该是武当派的弟子。
  他记得令狐冲曾经跟自己提过,武当派的掌门是冲虚道长,于是便不无好奇地问殷子涵道:“你是武当派冲虚道长的弟子?”
  “你只猜对了一半。”殷子涵边赶着马车边对着林平之不无得意地一笑道:“我是武当派的,不过不是冲虚道长的弟子,而是他的小师弟。”
  
  林平之闻言不禁有些惊愕,听说冲虚道长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他的徒孙最小的都跟殷子涵差不多大了,这殷子涵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是冲虚道长的小师弟?一定是他在忽悠自己。
  想到这里林平之脸上不由露出了置疑的表情。
  而殷子涵从小到大,每当身份被知晓时对方都是这种表情,他早已见怪不怪了,于是也不跟林平之解释。反正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靠着武当派的威名为自己脸上贴金,所以这些别人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到了地方之后,他自然都会让林平之知道,只要林平之想知道的,他一定不会有所隐瞒,反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殷子涵边这么想着边把头转回去继续认真驾车,同时还不忘提醒林平之车厢内的包袱里有干粮和清水,让他如果饿了就先拿来果腹。
  
  林平之也不知道是不是饿得太久了,反而倒没什么食欲,见到殷子涵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赶着马车,竟然驾驶得颇为熟练,好像是经常驾车的模样,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惊异,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以前经常驾车?”
  殷子涵点点头道:“我娘每逢初一就喜欢逛庙会,每次都是我驾车陪她去。”
  听殷子涵说起他娘,林平之才想起在嵩山时,殷子涵也曾经对左冷禅提过他娘,而且口气颇为尊崇,想来她在他心中有着相当重要的地位。
  林平之心中好奇殷子涵的母亲,不知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不过他和殷子涵无甚交情,也不便打探,只问殷子涵道:“你要带我去武当山?”
  殷子涵一面背对着林平之驾车一面点点头:“是的,你现在同时得罪了华山嵩山两派,在江湖上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我想来想去,也只好先把你带回武当山再说。”
  林平之自觉和殷子涵无甚交情,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尽心尽力地帮自己,甚至不惜同时开罪华山嵩山两大剑派,只得开口问道:“你不怕华山嵩山两派的人得到消息,杀上武当山来兴师问罪?”
  殷子涵傲然一笑道:“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否则到时候单只我娘一人出马,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后悔自己好端端地为何要跑来惹这个女魔星。”
  林平之闻言心中对殷子涵的母亲更是好奇,忍了片刻终于还是问道:“不知令堂是江湖上哪位女侠?”没准自己有可能听说过呢。
  殷子涵闻言,神秘兮兮地笑道:“我娘当年在江湖上也算是鼎鼎有名的一号人物,至于她究竟姓甚名谁,你还是自己去问她吧,她这人平时没事最喜欢和俊男打交道,到时候肯定会告诉你的。”(小殷子:喂,你写的这只真的是我吗?听说我是冷酷霸道攻诶,怎么转眼变成吐槽大王了?某红(讪笑):我只是想试试转走轻松治愈路线……这不是读者都不想看虐了嘛! 小殷子(黑线):你……你还是继续虐吧,反正被虐的又不是我……)
  
  林平之见他故意卖关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又转回了自己比较关心的话题上:“我和你非亲非故,又没什么交情,你为什么要帮我,甚至还不惜为我开罪华山嵩山两大剑派?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是绝不会跟你去武当山的。”
  现在的他早已不像刚穿越过来时那样毫无心机和江湖经验,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后,他对于江湖上那些阴暗和人心险恶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知道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除非他对你有所图谋。
  尽管这个殷子涵看上去并不像那种居心叵测的人,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多留个心眼比较好。
  殷子涵闻言忽然停了马车,把马鞭顺手往车座上一丢,然后猫腰钻进了车厢里坐到林平之身边的位置上,对他微微一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林平之不耐烦地对着殷子涵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废话嘛,不想知道干嘛开口问你。
  殷子涵看林平之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不再卖关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因为我喜欢你啊。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喜欢我?!你?!”林平之被殷子涵的话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殷子涵说喜欢他?开玩笑的吧?
  殷子涵点点头,一张俊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没错,我从那天晚上第一眼看见你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当时并没有完全确定自己的心意,直到发现你失踪后,我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你……”
  听到殷子涵说‘那天晚上’,林平之立刻想起他和殷子涵初遇那夜的情景,想到那天晚上自己的窘态都被殷子涵尽收眼底,而且对方还知道了自己最大的秘密,林平之的一张俊脸立刻通红,殷子涵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心里之所以一直不大喜欢殷子涵,最大的原因就是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以致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想离整个人远一点。
  好容易他才将殷子涵的事情渐渐淡忘,谁料造化弄人,就在他快要忘记这个人和这件事时,殷子涵偏偏又冒了出来,而且还阴魂不散地缠上了自己,还说喜欢他。
  真是开国际玩笑,殷子涵要真喜欢他,那天晚上还会半点好脸色也不给他,而且还故意整他?
  
  “你不信?”殷子涵看到林平之脸上明确地写着‘我不相信’的表情,颇有点受伤的问。
  自己活了二十几岁第一次向喜欢的人认真地表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是这幅表情,真是太打击他了。
  林平之摇摇头。他始终觉得殷子涵是无聊得太厉害了故意来消遣他看他的笑话的。
  所以他不但摇了摇头,而且还很认真地质问殷子涵为何要从左冷禅手里救出自己,还把自己带回武当山,难道他也在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
  看到林平之一脸认真地问他这些,殷子涵终于火大起来,忍不住一把将林平之抱住,俯首就堵上了那张仍旧在翕动着的淡色唇瓣,肆意啃咬蹂躏起来。
  既然用说的对方不相信,那就用行动来表示好了。
  他吻得那样炽热而激烈,仿佛要把胸腔中挤压了数月的思念和倾慕尽情地倾诉在这一吻中。
  林平之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下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拼命地用手去推殷子涵的胸膛,却推之不动,反而牵动了自己的伤口,剧痛之下忍不住咿唔着低吟出声。
  殷子涵这才想起林平之身上还有伤,立刻忙不迭地放开怀中人道:“平之,你没事吧?对不起,刚刚我太激动了。来,给我看看伤口碍不碍事。”
  林平之伸手揉了揉自己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冷着一张俊脸起身就往车厢外走。
  殷子涵见势不对,连忙抬手拦住他问道:“平之,你要去哪里?”
  “只要不在这里,到哪里都行。”林平之冷冷地说着,用力拨开殷子涵拦在自己前方的手。
  他原以为这个殷子涵虽然傲了点看上去欠扁了点,不过总归还是个好人,没想到他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等无礼的举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自己再和他在一块儿待下去的话,天知道这小子还会做出什么样的抽风举止来,还不如尽早离他远远的比较好。
  殷子涵见林平之脸色难看,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边拼命地拦住人边道歉:“平之,刚才是我不好,你别真的走啊。我以后不经过你允许就不碰你还不行了么?”
  林平之摇摇头道:“不只是因为这个。咱们俩交情不深,我跟着你只会给你和武当派带来麻烦,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说完抬脚准备下车。
  殷子涵挡在他面前,不死心地问道:“可是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转,如果就这么贸贸然走了,遇上华山派和嵩山派的人该如何是好?他们现在正恨不得杀你而后快呢。”
  “这个不劳阁下操心。”林平之皱皱眉道:“我自己会应付。”说完一把推开面前的殷子涵刚准备跳下车,就感到背后某处被人轻戳了一下,然后身上一阵软麻,无力地倒回了身后的殷子涵怀中。
  看到林平之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凤眼怒视自己,一脸惊怒交加的表情落在殷子涵眼底竟是说不出的可爱,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林平之的鼻尖——这个举动立刻又换来对方一阵怒视——然后抱紧了怀中人把头贴在林平之颈窝里喃喃低语道:“平之,我不会放你离开我身边,更不会让你有任何闪失的,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上心,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手呢。”
  被殷子涵那宛如铁箍般的双臂紧紧拦在怀中,被迫与他肌肤相贴,感受着对方胸膛处传来的擂鼓般的心跳,林平之心中没来由地掠过一股烦躁和愤怒感。
  他不知道殷子涵究竟想对他做什么,他只是想赶快逃开这个人身边,逃得远远的。
  可惜殷子涵绝不会给林平之这个机会,他抬起头飞速在怀中人光洁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顺手封了林平之的哑穴,这才抱起他小心翼翼地放回车厢里的座位上,对着他柔声道:“平之,你先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到武当山了。”说完退出车厢放下车帘继续赶车。
  林平之穴道被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车帘之后,心中自然是忍不住把殷子涵的十九代祖先挨个问候了一遍。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殷子涵真的喜欢自己,说不定对方是为了骗取他的辟邪剑谱这才在自己身上施展柔情策略,哼,没想到这小子表面上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竟然也会觊觎其他门派的剑法,真是人不可貌相,自己以后还是警惕些,千万别被他用什么阴谋诡计给欺骗了才好。
  
   
  
           
  
  




武当之行

  林平之气愤难平地坐在车里生闷气,直到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了武当山脚下。
  殷子涵驾着马车在附近的据点处停下,小心翼翼地将林平之抱下马车,很快就有弟子迎了上来。
  那些弟子看到殷子涵手中抱了一个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一个个不禁张大了双眼,不过这位小祖宗可是属螃蟹的,在武当山上向来都是横着走,全武当上下除了他那个久已不问世事的老子以外,从来都没有任何人——包括冲虚道长在内——敢试图干涉他做任何事,武当派的那些清规戒律对于他也是如同虚设,因此上那些弟子们心里虽然觉得诧异之极,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是毕恭毕敬的,更没有人敢多嘴问半个字。
  看到那些年轻的弟子一口一个恭恭敬敬地管殷子涵叫‘师叔祖’,林平之不由惊讶地扬起了半边俊眉,他原以为先前殷子涵所说乃是随口哄骗自己,没想到原来竟是真的,这殷子涵在武当派的辈分当真极高。也难怪他平时总是傲得尾巴恨不得翘上天,原来当真是大有身份之人。
  殷子涵一见到那些武当派弟子,立刻恢复了严肃貌,一脸矜持地抱着林平之走进了那间古朴的小屋,立刻就有弟子毕恭毕敬地端茶倒水。
  
  殷子涵先把林平之放在屋内的椅子上,从自己的包袱中翻出成瓶的伤药,然后又倒了杯水拿到林平之面前半胁迫他服下,林平之虽然心底抗拒,不过看到那些武当派弟子一个个都在偷眼瞧着自己,心知反抗无用的他,为了不让人看笑话只得乖乖地把药吃了,心里却在想着等自己暂且忍下这口气,等伤好了再来和殷子涵秋后算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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