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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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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件事林平之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便是岳不群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学那辟邪剑谱上的武功?
  要知江湖中人莫不嗜武如命,为了一本神功秘籍不惜豁出性命去抢夺,一旦得手自然是要独占,自己修习上面的绝世武功,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跟别人分享,更不欲任何人学成神功超越自己,为何岳不群却与众不同,千方百计地哄着自己去修习那辟邪剑谱?
  难道说他是身边缺少人手,想将自己培养成他身边的得力助手?
  不对,即使是这样,他应该也不会愿意将神功秘籍与自己分享,其中一定有别的原因,而那个原因,他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推测不出来。
  岳不群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除了他自己之外,别人当然谁也猜不出来。
  事实上,林平之的推测也算得上合乎常理,意欲独占神功,幻想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乃是所有江湖人都有的通病,岳不群自然也不能免俗,然而他生性谨慎,在确定手中的辟邪剑谱真伪,以及修炼之后究竟有何后果之前,他自然不会贸贸然就甘冒奇险挥刀自宫,于是就想到先找个人来做试验品,看看试验品修习辟邪剑谱的成效如何后,再决定自己究竟要不要自残身体去修习这门功夫。当然这个试验品的资质必须绝佳,否则的话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看出来效果如何。
  而要说到资质,所有华山弟子中,要数林平之的资质最为上层。
  因此,岳不群才向林平之挑明了辟邪剑谱在自己手中,并威逼利诱其修习这门大伤身体的神功绝学,在遭到林平之坚拒之后,不惜将其囚禁,并强行切除了他男性的骄傲,以造成木已成舟的后果,好让其乖乖的修炼辟邪剑谱。
  而对于之后林平之可能会有的反应,也都在岳不群的掌控之中。
  他既然决定了这么做,自然就有办法控制林平之,使其乖乖听令于己。
  早在林平之昏迷不醒之时,岳不群便给其服下自己珍藏的,一种得自苗疆五毒教的慢性毒药,这种药必须每个月服一粒解药,否则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他深知林平之性情,知道他为了复仇几乎不惜一切代价,定会千方百计保住自己性命,因此绝对不敢在背后偷偷搞鬼。
  更何况,岳不群为人谨慎,也不会将辟邪剑谱全部传给林平之,顶多将前三层秘诀拿给他看,让他自行修习,只要能看出修炼后的成效,他便立刻将之除去,以免辟邪剑谱全的内容外泄。而在这段时间内,自己不妨趁着身体健全时抓紧时间及时享乐多要上他几次,毕竟这具身子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极为销魂的极品。
  反正林平之的性命在自己手中,量他也不敢有所反抗。
  事实上,自从那日强要了林平之之后,岳不群便迷恋上了那具纤细柔韧、给自己带来难以想象的强烈快感的身体,每每夜深人静时,他都会忍不住回忆起那个销魂蚀骨的夜晚,那昏暗的灯光下,削瘦单薄的少年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颤着声音发出极其痛苦却极其动人的吟哦的情景。每次想着想着就心火上升,下身忍不住硬了起来。
  事实上,如果不是顾忌到林平之最近失血过多,导致身子极度虚弱的话,恐怕岳不群早已经按捺不住地将他压在身下强要了多少次了。
  
  林平之看着岳不群在自己身上扫过的意味不明的目光,只觉后背上一阵阵的发寒。
  虽然他不知道岳不群脑子里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然而,直觉却告诉他,那一定是对他相当不利的。
  他努力忽视那令自己犹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尽量装出平静的神色,语气平淡道:“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弟子也只有遵照您的吩咐去做。只希望师父别忘了你今日对弟子做出的承诺。”
  ——尽管这些承诺他半个字都不相信,然而既然岳不群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一步,那他也只有虚与委蛇,先装作应承下来稳住对方,然后再设法离开此地。
  至于离开以后要怎么做,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岳不群见他终于答应下来,心中顿时暗喜,面上却毫无表情,探手自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交给林平之道:“这是师父抄录的辟邪剑谱的第一层,平之,你拿去好好修习,等练得差不多了,师父自然会将第二层交给你。”
  林平之伸手接了过来,就听岳不群状似不经意地说到:“至于那七虫七花散的解药,师父并未带在身边,待得回到华山之后,师父自会拿给你,反正距离毒发还有二十几日,一定赶得及的,而在毒发之前,你的身体状况就和正常人一般无二,所以这点平之你就不必太忧心了。”
  
  林平之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他背地里还搞了这么一手,心中顿时对这老狐狸恨得咬牙切齿。几乎忍不住当场发起飙来。
  幸好他也知道,贸然流露自己的情绪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使岳不群对他心生防备,破坏自己的逃跑大计。
  所以他只是在肚子里将岳不群的十九代祖先挨个问候了个遍,嘴上却恭敬地说道:“弟子明白,师父还有别的吩咐吗?”——这句话明明白白就是在赶人了,因为林平之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再让他跟这个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呆在一起,他会不会下一秒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岳不群何等精明,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心里也明白,林平之心中对他仍旧有怨恨,于是展颜笑道:“没有了,你好好休息,等恢复了元气,再好好修习辟邪剑谱。”说完他又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林平之道:“这个是师父珍藏的伤药,对你的伤大有益处,你拿去每天早晚各服一粒,身体就会很快痊愈了。平之,你是师父最最器重的弟子,这华山派掌门的位置,甚至师父将来统一了五岳派,五岳派掌门的位置,师父都准备在百年之后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师父的期望才好。”
  林平之闻言不由又在心底大骂这该死的老狐狸,一面将自己害得如此之惨,一面还用花言巧语来企图拉拢自己,口上却不得不恭恭敬敬地道:“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岳不群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施施然离开了。
  
   
  
  




传说中的令狐冲出现了(改BUG)

  岳不群前脚刚走,岳灵珊后脚就来了。一来就拉着林平之的手嘘寒问暖。
  若是在以往,平时最注重自己的言行的林平之在这样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孩子面前,自然会保持最好的礼仪,一定会表现得落落大方风度翩翩,好给人家留下最好的印象。可惜此刻正值情绪最为低落的时候,所以对她也就难免有些带搭不理,岳灵珊说三句话他才回一句,而且一般还是一个简单的‘哦’或者‘嗯’。
  
  岳灵珊当然看出了林平之心情不好,还以为他是因为丢了辟邪剑谱而忧心,越发坚定了要帮他要回剑谱的决心。
  当然她心里想什么林平之并不知情,他回过神来时,刚巧看见岳灵珊眼神落寞地低下头去,俏脸的脸庞上有着难掩的失落。
  他知道是自己冷淡的态度令这个单纯痴情的女孩子感到难受,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歉意来,不禁对着她安慰地一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冷落你,只是今天心情实在很差。”
  “我知道。”岳灵珊点点头道:“我明天,不,马上就去找大师兄,让他把辟邪剑谱还给你。”
  说完,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小姐……”林平之刚开口,却发觉不对,连忙改口叫道:“岳姑娘,你别去。我不是因为丢了辟邪剑谱才……”
  可是岳灵珊并没有听见他的话,就在他开口之前,岳灵珊已经跑出了房间,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去寻找令狐冲了。
  
  林平之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起身想去追,可是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伤拖累了他,等他追到门口时,只看见岳灵珊那身着淡绿衣衫的背影远远消失了。
  
  林平之重新回到房间,从怀中掏出岳不□给他的辟邪剑谱放到桌上,一双眼睛虽然盯在剑谱上,其实却已经神游物外了。
  毕竟他是个现代人,对这些武林中人为之疯狂的神功秘籍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这辟邪剑谱还是害得他落到这等悲惨境地的罪魁祸首。
  林平之真正关心的,当然不是怎样去练习剑谱上记载的武功,而是自己如何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本来他想的很简单,只要自己在这里多住几天,并且装出安分守己、乖乖听话的模样,待岳不群对他放松了戒备,然后他就可以在夜深人静时,趁着大家不备偷偷离开这里。谁料岳不群竟然如此阴险,暗中在他身上下毒,逼得他不得不留在这里,乖乖地受制于人,任人摆布。
  
  想来岳不群给他下的毒肯定是很难寻到解药的刁钻古怪的毒药,说不定除了岳不群自己以外,别的任何人都没有解药。
  而且岳不群为人谨慎,武功想必也极高,自己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自然没有办法从他身上将解药偷回来。
  林平之愁眉不展地思索了半天,除了乖乖听话之外,竟然没有想到任何有用的办法。
  可是,以他现在的情况,恐怕即使是老老实实听从岳不群的命令,去学习秘籍上的神功,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吧。毕竟,他只是个只在影视剧中见过所谓的武功的现代人,对于他专业的计算机领域自然是精通,可是要他去学习那些见鬼的所谓神功,可真是要他的命了。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岳不群究竟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自己若是当真听了他的话去修习辟邪剑谱,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林平之一时间心乱如麻,索性什么都不去想,闭上眼睛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这才重新睁开眼睛,目光再度落在那本薄薄的辟邪剑谱上。
  淡淡扫了那淡黄色纸张上用优雅流畅的行书写着的《辟邪剑谱》四个字,林平之对这本令无数江湖人士趋之若鹜的秘籍不禁也生出几分好奇之心,忍不住伸手翻开一页看了起来。
  结果一眼就看见第一页中那恣意张扬的‘武林称雄,挥刀自宫’字样。林平之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厌恶愤恨的情绪,几乎忍不住要将那辟邪剑谱撕个粉碎然后付之一炬。
  总算他还留有几分理智,知道这东西对自己至关重要,或许将来还能派上什么用场,才勉强压下了这个念头。
  不过也没有了接着看下去的心情,于是林平之索性将那小册子重新塞入怀中,然后继续回到床上去蒙头大睡。
  反正岳不群说了,让他这几日好好静养,等身上的伤好了再修习剑谱。
  只是他的人虽然躺回了床上,心中却静不下来,满心都是烦躁郁闷的情绪乱窜。
  林平之也知道自己这种状态相当不好,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索性默背起那些枯燥无味的计算机知识来。
  也不知背了多久,一阵困意袭来,他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足足睡到金乌西坠,明月东升,他方才睁开双眼,只是仍旧懒得起身,于是继续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又过了盏茶功夫,门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林平之轻轻地掀开被子,就听到门吱呀一向,岳灵珊垂着头走了进来,脸上满是失望歉意的表情。
  林平之心一软,连忙问道:“岳姑娘,你怎么了?”
  岳灵珊闻言微微一怔,要知道平时林平之都是叫她师姐的,不过现在她也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只是摇了摇头低声道:“大师兄他不承认拿了你的东西,说剑谱在他昏迷的时候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以前从未骗过我……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说着说着眼圈一红,一颗晶莹的泪珠沿着那白玉般细腻的脸颊上滑落。
  
  林平之最看不得女孩子掉眼泪,见此情景心头一热,忍不住冲口而出道:“不是你大师兄拿的,我知道不是他……”
  岳灵珊闻言霍然抬头道:“小林子,你怎么知道不是他?”
  林平之这才恍然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摇头强笑道:“我只是觉得他为人光明磊落,不是随便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的人……”
  “你撒谎,”岳灵珊盯着林平之的眼睛一字字道:“小林子,你肯定知道了什么对不对?你赶快告诉我啊!”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而已。”林平之连忙说道。
  他可不想在岳灵珊面前说她父亲的坏话,所谓疏不间亲,人家是嫡亲的父女,他不过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只怕即使他说了,岳灵珊也未必会相信。
  而且,就算岳灵珊相信了,恐怕她也会很为难很伤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所以,不如索性什么都不告诉她,自己的事情,就让自己去伤脑筋吧。
  
  然而,岳灵珊这时候却出奇地心细,还是看出了他有所隐瞒,紧追不舍道:“不对,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小林子,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如果你敢骗我,小心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小嘴一撅,把头扭了过去。
  
  林平之既然打定了主意不说,也只好装作没有看见,重新将自己缩回了被子里去装睡。
  岳灵珊佯怒了一会儿,见林平之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来哄自己,反而钻到被子里睡去了,心中不由生气起来。
  她一向娇纵任性,加之最近一段时间林平之对她又百依百顺,使她的大小姐脾气越发见长,此刻被林平之刻意冷落,面子上挂不住,当下重重地哼了一声,跺跺脚走了。
  
   
  
  林平之听她的脚步渐渐远去,这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呆呆地望着窗外那一弯银月,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说不出是苦还是咸。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开了半扇的窗户下,然后就跳了进来。
  林平之大惊,刚想出声,那人脚步一错,转瞬间就到了林平之身前,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道:“林师弟,别出声,是我,大师兄。”
  林平之定睛一看,只见这人剑眉星目,相貌英挺,一身黑色夜行衣将他的身形衬得格外挺拔颀长,下摆衣袂随风飘飞,在淡淡的月光下越发显得他的人潇洒倜傥、风流不羁。
  原来,这就是令狐冲啊,可比电视上的那位好看多了。
  
  林平之不禁为这一瞬间自己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感到一丝好笑,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令狐冲这才放开手,然后转身走到窗外将窗户关好,重新走回来低声道:“林师弟,刚才小师妹找过我了,我告诉她剑谱不是我拿的,可是看上去她并不相信。”说到这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黯然之色,然后他看着林平之的眼睛,深黑的眸子中满是坦然之色:“虽然我知道你未必肯相信我,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记载了辟邪剑谱的袈裟的确不在我手上。那夜我确实从那两名夜行人手中抢回了袈裟准备还给你,可是片刻后我就因为伤势过重昏倒了,等我醒来后就被带回了你外公家里,身上的袈裟也不见了。”
  
  林平之见令狐冲为人直率坦诚,对他不禁生出几分好感来,于是点点头道:“我相信剑谱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的相信我?”令狐冲闻言,双目中不禁露出几分喜色来。
  最近他已经受了太多了冤枉、太多的委屈,甚至就连他最爱的小师妹都不肯相信他,咄咄逼人地令他交出剑谱,没想到林师弟竟然肯信赖自己。
  这份全然的信任令他情不自禁地心生感激,同时竟对这个抢走小师妹的人莫名地生出一丝歉意来,觉得自己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林平之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竟然不自觉地继续说道:“林师弟,没想到你竟然是唯一一个肯相信我的人,就连师父他都怀疑剑谱是我偷的,逼我把剑谱还给你……师父他养了我十几年,竟然丝毫不了解我的为人,以为我是那种会贪图别人东西的人!”说到后来,声音中已经不自觉带上几分激动。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话中隐隐带着的怨愤之意,于是又磕拌着解释道:“林师弟,我不是在怪师父,师父他对我恩重如山,无论他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怨恨他,我只是心里太难过了,那种被全天下人冤枉误会的感觉,实在是……”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说这么多,只觉得对着林平之那双明澈的,带着理解和信任的目光,他就情不自禁地有种想要向对方打开心门倾诉的欲望……或许他只是压抑得太厉害了吧。
  令狐冲无法理解自己的异常,只好在心里这么解释。
  
  林平之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卑鄙至此,一面偷了剑谱一面嫁祸给自己的徒弟,看来这人的人品实在是没有下限了。看着令狐冲难过的表情,他忍不住义愤填膺,一时按捺不住心中对那个伪君子的恨意,愤然道:“你师父当然会问你要剑谱,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在贼喊抓贼罢了。”
  “什么?”令狐冲闻言一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道:“林师弟你说什么?”
  
  既然话已经说开,林平之也就不再对令狐冲隐瞒,道:“那本辟邪剑谱其实是师父拿去的,他觊觎林家的剑谱,就从你身上拿走,然后再诬蔑你,说是你偷走的,他好摆脱干系……哼哼,好一个君子剑,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实在是够‘君子’了!”这些事虽然不是他亲眼所见,不过想到辟邪剑谱确实在岳不群手中,再联系令狐冲的话,真相便不难推测了。
  “不,”令狐冲闻言神情激动,低声叫道:“我不相信师父是这样的!师父他为人正直,是个谦谦君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令狐冲的反应早在林平之的预料之中,见他神情激动,林平之也不以为意,当下冷笑道:“不过这件事千真万确,我手上有证据,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
  “证据?”令狐冲一愣:“是什么?”
  林平之探手入怀,将那本手抄的辟邪剑谱拿了出来递给令狐冲:“你看看,这是不是师父的笔迹?”
  令狐冲伸手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拿着剑谱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这剑谱你是从哪里弄到的?”——他从小在岳不群身边长大,对于岳不群的字迹自然再熟悉不过,此刻自然一眼就分辨出这剑谱确实是岳不群手书,当下心神巨震,几乎无法维持往常的镇定。
  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师父把剑谱偷去再诬赖到自己头上,令狐冲心中就如有刀剜般疼得紧缩了起来——那毕竟是他从小最最尊敬的、几乎当神一般敬仰崇拜爱戴的师父啊!
  “自然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林平之看到令狐冲的反应,就知道这剑谱必然是岳不群亲手所写——想来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岳不群当然不放心交给别人抄录,当然会亲自动手了。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师父当真为了一己私欲从我身上将剑谱拿走,”令狐冲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平稳使之听上去不那么颤抖,然而心中的惊异却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那他又为何会将剑谱交给你,而不是自己悄悄练习?”
  “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林平之说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道:“或许是因为修炼这剑谱代价太大,又不知道练成后效果如何,是否当真有传说中的那般威力,师父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想让我来当试验品?”
  “代价?什么意思?”令狐冲不明白。
  林平之冲着剑谱努努嘴:“你翻开第一页看看。”
  令狐冲满腹狐疑地照做,然后他就看见其上醒目的‘武林称雄,挥刀自宫’八个墨汁淋漓的大字,令狐冲一眼看清楚,这才对林平之的话相信了个八九成。
  毕竟自宫可不是件小事情,如果不是笃定这辟邪剑谱上的武功确实天下无敌的话,任谁也不会轻易自宫的,更何况是一向为人慎重的岳不群。
  想到要学这邪门功夫需要付出的代价委实不小,令狐冲的眼睛忍不住朝着林平之的身上某处瞟去,口中紧张地问道:“那么林师弟,这门功夫你已经开始练了么?”
  林平之连忙摇头道:“没有!这么变态的功夫我才不会去练呢!我只是为了敷衍师父才答应了他会考虑而已。”开玩笑,自己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
  所以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要守住,兴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离开这个残缺的躯壳,重新回到现代自己的身体里去呢。
  “那么,”令狐冲有点忧心地看着林平之道:“如果师父问起来,你要怎么应付呢?”
  这也正是林平之目前最最担心的问题,事实上,他之所以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令狐冲,除了心中的正义感发作,想要揭穿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不让令狐冲继续受其蒙蔽之外,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也想找个帮手,一个能够帮他脱离岳不群魔掌的人。
  而令狐冲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尽管自己不欲拖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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