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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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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籽淡定地说：“宇智波君。”
止水下意识地应了：“是？”
余籽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半晌后，她轻叹了一声垂下了视线，以无限怜悯的口吻飘过去一句：“你还年轻。”
联系上下文，宇智波止水当然知道‘你还年轻’后面接的潜台词是‘早点从偷窥狂的不归路上迷途知返吧。’。
宇智波一族最有可能当上火影的天才忍者，暗部精英，被称为瞬身止水的宇智波止水，就那么内伤了。
木叶暗部相当于木叶的警察组织，负责木叶的警备活动，也从事暗杀、调查等工作，在暗处协助木叶忍者的工作。平时工作的时候，他们都佩戴着面具，隐藏身份，所达成的功绩并不会被记录在册。
与余籽初次见面的那天，宇智波止水并不在工作状态，只是作为一个宇智波与暗部人的戒备心才会尾随余籽。
没有料到，他竟然被余籽发现了。
这对执行过无数危险任务，从未失手的宇智波止水来说，就好比阴沟里翻船一般不可思议。
之后三代批准余籽与君麻吕入住木叶，君麻吕拥有尸骨脉的最强体术血继限界，余籽的实力不明应该也有血继限界，两人成为了木叶一大隐忧。
暗部上层派出人员暂时监视两人的行动。
本来这件事已由自来也推荐给加入暗部不久的旗木卡卡西来执行，但止水在微妙的心情下主动请命从卡卡西手上抢过了任务。
他始终认为那天被余籽发现，是他大意了。
但是很不幸的是，自从他开始跟踪余籽，他每次都‘很大意’地被她揪了出来。
——宇智波止水并不知道，余籽对探测气息的‘圆’十分在行。并非念能力者的忍者再如何精于隐藏，也无法像念能力者一样完全隐藏起自己身上的‘气’。
止水的杯具，在他不到黄河心不死之前，还将继续。
美姬和余籽离开了甜品店后，止水和宇智波鼬对着他们点的那盆三色丸子相对无言。
宇智波鼬是继止水之后被宇智波族众望期待的天才忍者，十分尊敬止水。在宇智波鼬的心目中，止水是无所不能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见止水吃瘪。
他也不是第一次听说止水正追着余籽。他甚至因为好奇而去忍者学校转了一圈，打听到了余籽表现糟糕的消息。
他忍不住对被低气压萦绕的止水说：“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强吗？”
“她身上没有查克拉，但是体术相当好，是个让人头痛的对手。”
“她只是个吊车尾。”
止水叹了口气：“即使是这样，她可能也是史上最强的吊车尾。”
宇智波鼬没有评论，但他的眼神很复杂。宇智波止水竟会拿吊车尾没办法，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第二天余籽在午休时于庭院练习结印。练着练着她转身，看向了一旁的大树。
树叶晃动后，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从树上跳下。
余籽问：“……今天宇智波止水没空吗？”
宇智波鼬一脸严肃，气势不减，仿佛不是被余籽抓住的跟踪者，而是来巡查的领导。
余籽没法，只能任他正大光明地监视她。她继续练结印。
才练了片刻，宇智波鼬就晃进了她的视野中。
在余籽可以看见的地方站定，他开始以几乎完全看不见手动作的速度结印，瞬间完美使出了余籽正在结印练习的□术。
余籽黑线。她又结了变身术的印，她才刚起势，宇智波鼬已经结完了，变成了宇智波止水的样子。
从宇智波止水的样子变回来，宇智波鼬转身就走，留下了一个万分潇洒的背影。
被丢下的余籽呈45度望天。
她刚才，其实是被年龄还没有她一半的后辈下克上了吧？
火影？第七间浴室
余籽打工完毕买完菜，回到公寓的时间差不多是傍晚5点半。迎接她的通常是呈猴子状在院里上窜下跳的鸣人与坐在小板凳上温习功课的君麻吕。
今天也不例外。见她回家，两只小包子都停下了手边的事情围住她。君麻吕乖巧地为她拿东西，而鸣人扯着装食物的袋子大叫：“拉面拉面，今天的晚餐吃不吃拉面？”
“嗯，豚骨拉面。”
鸣人高兴地蹦蹦跳跳：“哦~拉面拉面~~”
回到家的余籽立刻开始做饭。把食材洗净煮骨头汤，煎好肉排煮好白煮蛋，炒好牛蒡。骨头汤变白后，烧水煮拉面。
君麻吕全程在一旁打下手，而鸣人则负责催促：“拉面还没好吗？”
君麻吕鄙夷道：“拉面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吵着要吃。”
鸣人一本正经地说：“讨厌拉面的人会被拉面之神惩罚！”
“听起来也不像厉害的神。”
“才不是呢，鱼子说拉面之神是很厉害的哦！是不是，鱼子？”
余籽回答：“嗯。会使用滚烫汤水攻击，还会使用特技‘喷你一身拉面’。”
这样无意义的对话持续到吃饭。
吃完饭，君麻吕收拾桌子，将垃圾分类，鸣人洗碗。
之后三人看一会儿电视后就准备一起洗澡。
这个固定模式已经维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当初三人之间并非如今这般和谐。
鸣人是个问题学生。
鸣人没有父母也没有监护人，一个人居住在公寓中，生活似乎由三代资助。他的身上必定有什么秘密，以至于村人十分排斥他，没有一个孩子愿意与他一同玩耍。
管事的似乎认为与其将鸣人野放在外，不如让他入学接受管束，所以他以三岁的稚龄就上了忍者学校。
鸣人的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三岁孩子能媲美的，跟着年龄稍大的孩子们上蹿下跳扔苦无，并没有显得很吃力。但他在智商方面显然要落后于比他年长的孩子们，忍术与知识学得很慢。
在余籽与君麻吕加入班级之前，鸣人是班中无人搭理的吊车尾，明明个子比谁都矮，却被孤立，坐在最后一排。
当对他的情况完全不了解的余籽和君麻吕坐在他身边后，鸣人打了鸡血一般地兴奋了。
在发现余籽没有任何排斥他的意思后，他像口香糖一样粘上了她，并强烈要求她听他的话一直和他一起玩。
他的粘糊引起了君麻吕强烈的不满。君麻吕发挥了他的仙人掌特技，横插进两人中间，把鸣人刺得哇哇叫。此后只要鸣人一表现出粘上余籽的企图，君麻吕就亮骨刺威吓。
鸣人见余籽被武力值很高的君麻吕霸占，尝试了很多很2的方法来引起她的注意：
他把余籽的忍具包、课本藏起来，拉她的辫子。最后他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掀了余籽的裙子。
这场火花四溅的君鸣抢夺余籽的大战，最终以君麻吕瞒着余籽把鸣人单独叫出去打得鼻青脸肿告终，君麻吕完胜。
自从那对余籽守口如瓶的单挑后，君麻吕和鸣人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
鸣人对君麻吕并不服气，却一直跟他混在一起，君麻吕要做的事他一定会掺一脚；君麻吕在鸣人面前时常没了优等生与冷静内敛的小大人模样，时常为了一点幼稚的事情和他打闹争吵。
他们的关系不知道算好还是算差，但他们青梅竹马的关系奠定无疑。就在某日余籽邀请鸣人一起回家吃饭后，鸣人成为了她家的常驻人口，出入她家比出入自己家还勤快。
余籽自然没有赡养鸣人的义务，可是她默认了由她来照顾鸣人的事实，并也没有觉得麻烦。
有的时候付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等价交换原则，在面对孩童渴望温暖的眼神时，没有多大的意义。
她想，现在的她也许也可以像当初的日吉若一样，被发好人卡了。
“君麻吕，鸣人，洗澡了。”放完洗澡水的余籽探出头叫两只包子。
和往常的一呼百应不同，今天两个孩子看起来有些异常。君麻吕分外淡定地说：“今天我和鸣人弄得比较脏，想自己洗。”
余籽挑了一下眉。沉默片刻后，她转向比较容易说出实情的鸣人：“今天打架了是吗？”
“没有。”鸣人看着天花板坚决地说，“我们怎么会和宇智波鼬打架！”
君麻吕默默别过了头。他就知道把鸣人的供词串得再好鸣人还是会露馅。不怕像狼一样的敌人就怕像猪一样的队友。
余籽淡淡地说：“全部过来，把衣服脱掉。”
家长说话还是有相当分量的。君麻吕不找痕迹地踹了鸣人一脚后，走到浴室开始脱衣服。鸣人亦步亦趋地跟上也脱了个精光。
君麻吕身上有些擦伤挫伤，而鸣人肚子有个鞋印形状的乌青。
余籽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了药油和药水，帮他们擦了。
君麻吕简单地将他们今天下午放课时与宇智波鼬打了一架的始末相告。虽然在他的叙述中，他们会和并不相熟的宇智波鼬在街上遇到并起冲突只是偶然，但余籽心里有数——
宇智波鼬这小子把君麻吕惹火了，君麻吕绝对是主动去找宇智波鼬麻烦的。
君麻吕不会随便打架，平时也很乖，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在学校里，敢嘲笑余籽吊车尾的同学全被他悄悄地修理过了。
宇智波鼬最近来找过余籽几次，每次都用行动令余籽对她那杯具的忍术感到餐具。
来自宇智波鼬的鄙视低调而华丽，后果是整个忍者学校都知道宇智波族本家的继承人，与大龄吊车尾出名的余籽过不去。
余籽变得更加出名了，最近她的名字时常与宇智波联系在一起。可惜，那实在不是令人骄傲的名声。
君麻吕找宇智波鼬打架的动机不是不能理解，只是……这两个孩子到底有多不怕死啊？只用了一年就完成了六年制教育，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宇智波鼬相对于他们现在的等级，怎么说也是四天王之类的存在吧？
余籽处理完君麻吕的伤敲了他的头一下，转而用药油帮鸣人推拿。和君麻吕相比鸣人受的伤重了很多，肚子上的乌青看起来很骇人。
亏得这两个孩子还装得若无其事。
余籽一边揉，鸣人一边发出咝咝的吸气声，眼中也有雾气积聚。余籽面无表情地说：“知道痛的话，行动之前就先考虑一下后果。”
鸣人立刻挺起小小的胸膛逞强道：“不痛！”
余籽无奈地叹气。沉默片刻后，她温柔地揉了揉鸣人的头：“谢谢你们。”
鸣人的眼睛红了。他把头扭开重重地吸了下鼻涕，擦了把脸又扭转头来：“鱼子，你对我好，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虽然我现在打不过宇智波鼬，也打不过君麻吕，但总有一天我会变得比他们都厉害的！”
“说什么大话。”君麻吕说，“我会以比你快得多的速度从忍者学校毕业，赶上宇智波鼬，不会让你超到我的前头。”
鸣人不服气的说：“要是你比我先当了下忍，我就比你先当中忍；要是你比我先当中忍，我就比你先当上忍。”
君麻吕回答：“那我一定会比你先当上上忍。”
“那我……那我——”鸣人拔高了声音：“那我就要当火影！”
余籽目前的状况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shock了。余籽碰见了疑似主角的宇智波鼬数次，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Jump系热血少年的气质，也从未听说他的志向是当火影。
反而是有点2却让人感觉温暖的鸣人，头一个在她面前喊出了要当火影的伟大口号。
余籽疑惑了一会儿后，放弃了继续思考其中的奥妙——以她的rp，应该是不会受到正义的主角的青睐的吧。
于是唯一一次抓住真相的机会，就这么从余籽手中悄悄溜走了。
那一晚在浴室之中，余籽知道了一个让她欣慰的事实，那就是她家的两只包子都胸怀大志。
作为他们的家长，余籽无法再继续漠视自己吊车尾的事实。
她决定找一位她眼中的强者，带她修行。
第二日，在某个花坛将隐藏着的宇智波止水抓出来后，她没有像平常一样甩个背影给他，而是友好地问：“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你吃三色丸子。”
尽管余籽的语气相当友好，但脸上仍是面无表情。宇智波止水一时无法判断她是想请客还是想毒杀他，一时无语。
但像宇智波止水这样艺高人胆大，外加对自己的力量自信的青春期少年，面对未知的事态时首先燃起的是好奇而不是恐惧。他在万恶的好奇心驱使下，跟她进了甜品店吃了她请客的丸子。
吃饱后，余籽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请收我为徒。”
宇智波止水被茶水呛到，尴尬地咳嗽。
“那个，鱼子桑……”他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讪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换句话说，你要单独找老师辅导还早了些。
余籽在这个世界认识的强者屈指可数：大蛇丸、自来也、三代，剩下的就是宇智波家的宇智波止水与宇智波鼬。
余籽已经直接得罪了大蛇丸；间接得罪了宇智波鼬；剩下的自来也行踪不明，三代日理万机，都不是可求的师傅人选。唯一可做考虑的有空又非常强的人只剩宇智波止水。
余籽面无表情地说：“宇智波君，我可以教你探知别人气息的技术。我就是靠这一招识破了你的隐藏。”
宇智波止水的双眸一亮。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余籽用一顿不值钱的丸子与一个宇智波止水也许永远也学不会的异世界技能，套住了宇智波族最强的天才少年做师傅。
从此以后，午休时止水总是在忍者学校左侧的隐蔽小山坡等余籽。午休的前半段止水教余籽查克拉的使用方法，后半段余籽教止水念。
令余籽欣慰的是，并非她资质太差，无法在念与忍术之间转换。她没学会忍术，被誉为天才的止水也学不会念。
余籽不由想起领悟力一流的boss在猎人世界1年多也没能学会念。也许不同世界之间的力量是无法兼得的。
但余籽不满足于这个结论。
她与止水为了研究力量的奥秘，整天在午休时分拼命燃烧念（查克拉）。于是君麻吕与宇智波鼬都发现，最近他们的姐姐/哥哥，总是在午休时失踪一段时间，回来后就萎靡不振。
余籽和止水都是认定了一件事死也要弄出点名堂的类型，结果就是两人折腾了半个月都没提放弃。两人都意识到以前的教学方法可能存在本质上的错误，才令他们的修行毫无成果。
止水查了许多关于忍术的历史，请教了许多人甚至于三代后，在那天午后，为余籽讲述了他理解的查克拉的来源。
为了让余籽切实地感觉到查克拉的运作，止水允许余籽在他结印时碰触他的身体。
止水令余籽充分了解查克拉再亲身示范的效果是卓越的。在碰触到止水身上正在运作的查克拉时，余籽感觉到体内一直封闭的道路开启的声音。
一直萦绕在身体四周的念瞬间回到体内，不再作为气，而是作为一股生命之力融入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蛰伏在血液中的，很可能属于精神能量的虚母之力一瞬之间高涨，开始疯狂地聚集起生命之力。
止水惊愕地看着眼前身上冒出冲天查克拉焰的余籽。每个人的查克拉都有自己独有的颜色，但止水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如同地狱之火一般纯黑的查克拉。
那种不祥而压倒性的恐怖感，令止水想起了几年前袭击木叶，令四代火影丧命，令整个木叶生灵涂炭的九尾妖狐。
他的查克拉在被她急速地吸收，瞬息之间已近见底。
止水既惊且骇。他不是没想过余籽也许在隐藏实力，或是余籽其实对木叶有坏心，但对余籽的了解削弱了他在这方面的怀疑，令他很大程度上开始信任余籽。
他犯了致命的错误。
止水打开余籽，直取她的咽喉要害。
余籽外放的查克拉瞬间聚集在她的脚部，令她轻松地躲开了止水快得不可思议的动作。
秒间他们已经过了百招，所站的地方也从平坦的地方变成了地势十分险滑的山坡边缘。
眼见体力不支的止水下滑，余籽猛地伸手拽住他的手。
他们迎面对上的瞬间，余籽看见了他原本呈黑色的双眼，变成了红色，里头三道勾玉飞快地旋转着。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眼产石。
在看了止水的眼睛一眼后，余籽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松开了止水的手腕，手做刀状刺向自己的喉咙并向后坠去。
止水这才清醒过来，吓得冷汗直冒。他完全误解了，刚才的余籽其实是想救他而不是害他。这么说来，刚才的事情完全是余籽第一次爆发查克拉不可控制的意外。
止水飞身扑上，死死拉住余籽自尽的手。止水的写轮眼能控制人的思维，他刚才做出了让余籽自杀的命令。
这才是真正的致命错误！
失去平衡的两人抱在一起滚下了山坡。直到滚到山坡下，止水才用力地扳着余籽的脸让她看自己的眼睛，解除了自杀的命令。
余籽茫然地看着身上一脸后怕的少年。两人沉默了片刻后，被身边的动静吓了一跳。
被余籽那股媲美九尾的查克拉吸引来的宇智波鼬和另外两三个不认识的忍者正站在不远处，愣愣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男忍者看了看山坡，又看了看压着余籽的宇智波止水，由衷地敬佩道：“你们真激烈。”
余籽之后再也没能使用查克拉，于是事情不了了之。只是自那天后，余籽越发出名了，她的名字也更多地被和宇智波联系在一起。
她成为了宇智波止水的绯闻女友。
同时他们引领了新的潮流：
滚床单真是弱爆了，是忍者的话，就要滚山坡！
当时人余籽对此毫无反应，倒是年纪比余籽小好几岁的止水对此传闻各种尴尬羞涩，开始绕着余籽走。
好事者却络绎不绝地聚集起来八卦。
最终这件事惊动了宇智波止水的父母。他那忧心忡忡的父亲在某个早晨婉转地向他表示，像他这样拥有大好前程的少年，应该在宇智波族内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止水一开始连声嗯嗯，但在听到父亲把余籽形容成来历不明的吊车尾后，他有些不痛快地说：“她并不是吊车尾，她很强。”
这句话通过止水家的佣人口中流传到八卦者耳中，便成了情人眼中出西施的铁证。
之后的某天，止水与旗木卡卡西一起出完任务后，那位被称为木业第一技师却很低调的银毛忍者突然问：“止水啊，你和你的女朋友最近不见面了吗？”
止水像看见了妖兽一般瞪大了眼睛：“连你也要用这种无聊的八卦来嘲笑我？”
“无聊的八卦啊。”卡卡西懒懒地说，“我听说有人问你女朋友最在意的人是谁，她回答的可是宇智波。”
止水一怔，随即整张脸像被泼上了油漆一般红透了。
卡卡西口中的事情确实有，但发生在余籽止水一起修炼之前。当时余籽也确实回答了宇智波，可余籽口中的宇智波，是疑似本世界主角的宇智波鼬。
八卦就像水，慢慢地滴穿了少年的心防，渗入了容易萌动的角落。
那日之后又过了数日，多日未见的余籽与止水在路上碰巧相遇。余籽淡定地打了个招呼，止水见她除了一个招呼之外没有更多的交谈打算，一时不知哪根神经搭错，问了一句：“一起吃个东西吗？”
于是日嚣尘上的水鱼恋在他们一起踏入甜品店后，达到了顶点。各路八卦人士纷纷进入店中占位，把店里挤得水泄不通。
余籽位子还没坐热，也还没有来得及吃她那份久违的芒果圣代，她家的两只包子就找上了门。他们一左一右地拉着她，一个人嚷肚子痛一个人说家里的水龙头坏了，硬是把她拖走了。
被一个人晾在店里的止水有些哭笑不得。看热闹的人见女主角跑了，渐渐地散了。止水在逐渐萧瑟的气氛中默默地啃起了三色丸子。
此时，只听泉水般清澈的声音作响：“宇智波君。”
止水的心脏没来由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他看着去而复返的余籽，一时搞不清心头的期待是什么。
余籽将手中的硬币放在桌上，迎着止水的视线淡定地说：“我那份的钱忘记给你了。”说完，她点头致意后干脆地离开。
止水愣了半天才拿杯子喝了口抹茶。茶水凉透了，透着一股人走茶凉的悲哀。
他还没有逊到请人吃东西还要求AA制啊……
止水纯真的少年心就这么被遵守等价交换原则的淡定星人踩得粉碎。
余籽一从甜品店出来，君麻吕立刻上来牵着她的手。鸣人也有样学样地牵着她另一边的手。两个包子都把她的手抓的死紧，仿佛她的手是滑溜的鱼，不抓紧就会跑掉。
默默地走了半路，君麻吕的委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眼产石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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