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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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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籽把章鱼脚送进了酱料中洗了洗，淡定地说：“既然这是尅У暮靡猓乙欢ㄒ⑹砸幌隆！�
说着她把筷子上的章鱼送进了嘴里。
一瞬间芥末的刺激，章鱼在牙齿口腔游动的奇妙感觉让余籽微微皱起眉头。本想咬它一口，却不料被章鱼脚上的吸盘吸住了舌头。
“呜。”余籽掩着嘴，发出了小小的声音。因为酱料的刺激而泪水分泌变得双目水蒙蒙的她一边忍耐着，一边努力把它咬断吞下去。
这个过程逗乐了尅В骸霸趺囱艽碳ぢ穑俊彼淙凰挥屑饨杏械憧上В钦馀θ套〉姆从φ媸浅砂模�
数道怨恨的目光射向幸灾乐祸的尅А�
见到赤尸面无表情地瞟向了尅В套愦蛟渤∷担骸肮瑢‘户以前可常被鱼子酱气得跳脚呢。”
“哦？”赤尸转过了视线，“她也会故意惹人生气吗？”
“我记得鱼子酱留在冰帝网球社的时候吐槽功力很强，我们都说不过她。”忍足以追溯美好岁月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不过我们却都微妙地喜欢被她吐槽。那时她可是我们网球社的麦当娜。”
把章鱼脚咽下去，又喝了很多茶冲掉那恶心感觉的余籽听到这里，放下茶杯向忍足投以诧异的视线：“麦当娜？我怎么从来不记得我有那么受欢迎？”
“那是因为你很迟钝。”忍足推了推眼镜，笑道：“憧憬你的少年非常多，迹部和日吉都是呢。”
迹部轻斥：“你当着她男朋友的面胡说什么。”
日吉喝着茶好像没听见，也没表态。
“被我揭穿害羞了？”
“本大爷有什么需要害羞的。”迹部看向玩味地看着他们的赤尸，“本大爷虽然没那种意思，但也是打从心底希望她幸福的。”
“我很明白。”赤尸抬手叫来侍者，“追加一份碳烤牛排。”
忍足默默地推了推眼镜。虽说刚才那些调侃都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那并不单纯是玩笑。迹部可以很潇洒的放下，或者说多年来他对余籽的心结，最主要还是来自于余籽死在他面前的冲击。但日吉是肯定陷进无望的感情中了。
作为日吉曾经的前辈与朋友，最近又常因为余籽的事情与他联络，使得他对日吉的感情远胜过对赤尸这个陌生人的感情。如果赤尸并非优秀到余籽可以托付终身的话，也许……
所以这顿饭中，忍足一直在试探赤尸。
但是赤尸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不佳的地方，看起来城府很深的样子。恐怕不是经年持久地与他相处的话，无法看出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他能试探的地方也到此为止了。
没有发现自己因为欺负余籽而差点引起杀身之祸的尅В酥潞芨叩匚剩骸拔梗阕樱镁妹挥懈憬皇至恕５然岢酝攴谷ネ虺〈蛞怀∪绾危磕愕哪信笥眩墙谐嗍陌桑岽蛲蚵穑俊�
余籽看向赤尸，后者微笑道：“很抱歉，我从未接触过这项运动。”说话间他叫的牛排来了。
“嗳，网球很有意思的耶。”慈郎说，“不会打也没关系，让鱼子酱教你，她以前做过我们的教练，很会教人打网球。”
向日有点兴奋地说：“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网球了。如果人再多一点，也许能打一场比赛。”
忍足提议：“鱼子酱你的朋友也到这里来旅游了吧。如果他们没什么事的话，找他们一起打场友谊比赛怎么样？迹部你觉得呢？”
迹部的视线正停留在赤尸身上，他的眉头已完全皱起来了：“他手上那把不华丽的餐刀到底哪里来的……是手术刀吗？”
此言一出，附近的人都看向正在悠闲地切肉排的赤尸。
余籽不知道迹部对用手术刀切肉有什么心理阴影，但她完全不赞同他的观点——boss的手术刀可是华丽爆了，用来做解剖的话一根血管都不会切错的：“是这样没错——”
赤尸把切好的肉排放在她面前：“请用。”
“哦，谢谢，藏人。”
赤尸帮她切成条的牛肉别致地组成盛放的玫瑰花的样子。
看到那样华丽的刀工，迹部一时也没话好说了。
日吉看向幸福地吃着牛排的余籽。赤尸可不是为了秀他的刀工才叫了牛排。刚才那条章鱼脚对余籽的冲击有些过大了，之后她都没有再吃海鲜。
明明一直在和忍足他们说话，但其实他还是一直在注意着她。
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令日吉感觉到，只要有他在的话，她的眼睛一定是不会注视其他人的。
吃完了午餐后，余籽不想扫冰帝们的兴，于是便回到旅馆去找闪灵众。
银次正腆着肚子窝在大厅里。看见余籽银次还是热情地挥手：“鱼子酱~”
“美堂君呢？”
“阿蛮去拿水了。”银次幸福地拍着肚子，“中午吃了两碗美味的特产拉面。”
“这样啊，那你们下午有活动吗？”
“没有。本来想去海边玩的。但是中午一顿饭把身上的钱都用完了，买不了门票。”
余籽黑线。身上只带了吃两碗拉面的钱就千里迢迢地来冲绳旅游了吗……
“那下午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打场网球呢？”余籽建议道，“打完之后我请你们吃晚饭。”
“真的？！”
“嗯。”
“好，不管是网球排球还是篮球我都会豁出性命打的！”
说话间美堂回来了：“呦，鱼子，你在跟银次说什么？”
银次双眼闪亮地把余籽的建议如实相告。
美堂抱怨道：“啊？好不容易来到海边度假，打什么网球？”
“只要和他们一起打网球，鱼子酱就请客吃晚饭哦！”
“是这样吗？”美堂静静地撸起衬衫袖子，“呦呷！不管是网球排球还是篮球本大爷都会赢的！”
喂喂，你们串过台词了吗？
于是第一届网王vs闪灵网球友谊赛，就在冲绳晴朗舒适的午后，于旅馆附带的露天网球场打响了。
冰帝方的阵容和当年相同：迹部、桦地、忍足、向日、尅А⒎铩⒋壤伞⑷占�
闪灵方面因为银次呼朋唤友的关系，阵容相当强大：赤尸、美堂、银次、卑弥呼、花月、十兵卫、笑师、亚纹。
比赛的规则也和当年的全国大赛一致，采取第二双打、第一双打、第三单打、第二单打、第一单打的五局三胜模式。
在比赛之前的热身部分，余籽简单地和闪灵众说明了规则。银次拿着网球试了试手感后，突然把它往对面半场扔过去，直接扔到了铁丝网外面：“好，今天状态不错，是全垒打呢！”
美堂无奈地说：“笨蛋，用手投的是棒球！既然是网球当然得用网拍打的！”
十兵卫惊讶道：“是这样的吗？不是把对方投过来的球接住再抛回去就好了吗？”
笑师吐槽道：“十兵卫你的常识在哭泣啊，接球投球的游戏是躲避球。”
银次问：“那要怎样才能胜利呢？”
笑师想了一下，竖起手指：“打到他们接不到的地方不就好了？”
“……是打到对方半场的线内。”余籽无言以对地把视线从那个已经找不到的球上收回，“你们中难道没有人曾经打过网球的吗？”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摇了摇头。
余籽莫名有些欣慰，这个世界终于不是随便拉一个路人都是网球少年的奇怪世界了。
可是情况实在太糟糕了。论运动神经的话，站在这里的人都应该甩了冰帝青年们几个街区。可现在真的很难看到胜利的可能性。
为了向这群什么也不懂的网球白痴灌输基本的常识，余籽决定亲自出马，找冰帝方打一场表演赛。
这个建议得到了冰帝方的热烈响应。在几经讨论下，最终迹部以压倒性的王者气势赢得了比赛的机会。
“这些年你还打过网球吗？”迹部问做完热身上场的余籽，“等会儿可不要把球拍扔到本大爷的半场来。”
既然那么担心她的网球技术又干嘛出战：“我希望主上的网球技术可不要退化至连臣也打不过的地步。”
迹部自信地笑了起来，举起了网球拍：“放马过来。”
自从离开了网王世界余籽就没有再打过网球了。但技艺上的生疏对现在即使不使用任何能力，也是高敏高速型战士的余籽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毕竟迹部打出的球现在在她眼中就像慢镜头一样迟钝。
为了不让网王众看出太多奇怪的地方，余籽尽量把跑动的速度放慢，还不停做出一些失误让迹部得分。
当然，这场比赛余籽是不打算输的，他们打到了6…6平，余籽以累了为借口不打加时赛。
迹部察觉了她在放水。但他也察觉了那是因为她现在已经不是和他一样的普通人了。因此虽然内心有些黯然，他还是点头接受了这个结果。
看过了他们两人的比赛，闪灵众们好像对规则比较有谱了。但没料到他们却在出场顺序上发生了争执。他们都想当地位如同大将一般的第一单打，不乐意当先上场的小卒。
最后无奈的余籽便扯了纸片让他们抽签。
“哦哦哦哦，我是第一单打呢！”亚纹很高兴地双手捧着纸片欢呼起来。
“嗳，怎么这样，我是冷板凳……”笑师长叹了口气，以时代剧的口吻说，“亚纹啊，要继承我的大志，把他们打败啊！”
“哈，将军！”
美堂捏着纸片，不怎么高兴地说：“嘁，我是三单。”
花月说：“我和卑弥呼小姐是第一双打，十兵卫是二单。”
那么剩下的只有二双这个双人组合了。所有人把视线转向了赤尸和银次，毫不意外地发现银次正在泪宽海带泪。
赤尸微笑道：“那么就请多指教了，银次老弟。”他睁开了眼睛，语调温柔地说，“我打算赢得比赛，所以不要让我失望哦。”
“是！！！”
冰帝方的名单是尅Х铩⑷套阆蛉铡⒋壤伞㈣氲亍⒓２俊�
余籽早就注意到日吉并没有换运动服，看来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赛的打算。
在花月卑弥呼vs尅Х锏谋热己螅挥幸鹌渌俗⒁獾娜占鹕砝肟巳 �
心里有点在意的余籽跟赤尸和围观的君麻吕说要买饮料，也离开了赛场。
日吉正在大厅的自动贩售机那里买饮料。余籽走过去叫住了他：“日吉君。”
“嗯，要买饮料吗？”
“是的。”余籽按人数买了饮料，放进装着斩魄刀的挎包后，对日吉说，“去休息室坐一会儿吗？”
“嗯。”
他帮她提了背包，到了大厅旁边的公共休息室。休息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十分安静。日吉把包还给她，选了个沙发坐下：“谢谢你过来找我。我没事。”
“真的？”
日吉微笑道：“真的。我只是之前试了一下拿网球拍，但是发现我还是不行。”
“不行的意思是？”
日吉伸出了手：“只要碰到网球拍，我的手就会颤抖，感觉非常恶心。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再打网球了。”
“……对不起。”
日吉笑着摇了摇头：“那是我自己的问题，所以来自你的任何道歉或是致谢我都不想接受。”他看了自己的手一会儿后，抬起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也许因为你的关系我放弃了曾经非常喜欢的网球。但尽管如此，我不后悔遇见了你。真正让我后悔的是，那年留下了至今仍然存在的遗憾。”
就在那时，原本敞开的门突然掩起，只留下了一条缝。察觉到这点的余籽回头时，只见到一群黑压压的小东西正从门缝里钻进屋子。
是一群老鼠，但却是一群双眼发着红光看起来很不正常的老鼠。一开始只有几只，但当余籽和日吉都站起来时，老鼠突然像灰色的潮水一样涌入了房间。
日吉的反应相当快，迅速抓起余籽的手腕，带她往窗口跑。在打开窗户的瞬间，一群眼睛发红的乌鸦从天而降，凶猛地扑向他们。
日吉猛地关上了窗户，并且出手如电地抓住了那几只乌鸦的脖子，一用力就把它们的颈骨全折断了。
老鼠的潮水快要漫过半个房间。
余籽正结印，令她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日吉把她护在身后，自己猛地一掌击向地面。看不见的冲击波令木质地板碎裂翘起，在冲击波前进方向上的老鼠全部被震得离地一寸高，掉下来时已经气绝。后继的老鼠开始吞食同类的尸体，暂时没有前进。
余籽来不及吃惊，拔出斩魄刀就斩了通往走廊的墙壁。两人从房间出来，跑过走廊回到了大厅里。
“刚才是怎么回事，日吉君？”
日吉把手伸向了左眼，取出了戴着的彩片。他的左眼颜色变得很浅，并浮现出了一个十字记号。
“我与叫镜形而的男人见面后，接受了他的实验，被仓库刻上了圣痕。”日吉说出这句话时，表情有些麻木，“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日吉若了。”
他再次护在余籽身前，冷眼望着指使那些动物攻击他们的人从走廊那头走来。
那人，正是表情万分冷酷的动物使冬木士度。
网＋S＋闪＋死？第三张茶几
长长的走廊两头，分别站着冬木士度与日吉、余籽。
空气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余籽打破了沉默：“你的目标是谁？”
冬木冷酷地说：“你和所有打算帮助你的人。”
“理由呢？”
冬木皱起了眉头，这个表情令他肃杀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怕：“你如果不死的话，我所珍视的一切终有一天会因为你而消失。”
余籽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的恋人，我记得是叫小圆。她发生什么事了吗？”上次闪灵世界面临末日危机的时候，她记得小圆的父母消失了。但闪灵与网王skip合并后，他们也曾经见到过冬木，那时他态度很寻常的与她说过话，因此可见世界的合并对小圆没有造成影响。难道是这次死神与这个世界的合并，对小圆造成了什么影响？
冬木咬牙，用十分仇恨的神情瞪着余籽。日吉用身体遮挡了他仇视的目光，摆出了防御的架势：“我不知道你得出那个结论的理由。但是你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他突然吼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吧！”
冬木被这一喝镇住。与此同时，手术刀从他身后飞来。
冬木跳开后向身后的大厅看去。
虽然没有穿那身招牌的黑衣风帽，但仍然宛如死神一般的赤尸正迈着优雅的步伐朝他走来，指间的手术刀折射出令人胆寒的银光。
“嘁。”冬木把两手的手指塞进嘴里，打算召动物过来。
他的哨音却没有赤尸的手术刀快。
一瞬间鲜血四溅。若非冬木用腕上的铁质护腕挡了一下，他的两根手指就会完全断掉。尽管痛得冷汗直冒，他还是护着快要脱落的手指做出了等待进攻时机的动作。
赤尸绽开了笑容：“哦呀，明明知道是以卵击石，还要向我赤尸藏人挑战吗？你真的愚蠢到这样的地步？”他轻轻甩掉手术刀上的血，“还是说，你已经变成了镜形而的狂犬？”
日吉紧蹙眉头：“是吗，原来是那个男人。”他严肃地说，“收手吧，听那个男人的话只会让你痛苦而已。不要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伤害无辜的人。”
冬木瞪向日吉：“你知道什么！小圆疯了！因为那个女人无止尽的合并世界，她的记忆被修改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她才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不要血口喷人。”君麻吕从房间的破洞处走出来，“我见证过世界的合并，我认识的人中因此而疯掉的，一个也没有。”
“那是什么害了小圆？！”
君麻吕不理睬他，看向赤尸：“外面不正常聚集的动物已经全部除掉了。”
赤尸微笑着把手插进了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他按下了扬声键。电话那头，一个女孩子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喂？是赤尸医生吗？”
听到那个声音，原先宛如发狂一般的冬木瞪大了眼睛：“小……小圆？”
“医生？我好像听见了士度先生的声音。”小圆的语言完全不像疯子能说出的，十分正常，声音也很有精神，“他和医生在一起吗？”
赤尸把手机抛给了冬木。冬木接住了手机：“小圆？是我……你现在神智清楚吗？”
“是的。”小圆的声音中透出欣喜，“真的是士度先生。我清醒后一直不见你在家，很焦急。你没事就好了。”
冬木的表情逐渐柔化了：“是赤尸把你治好的吗？”
“是，赤尸医生诊断出我的病因，并中断了某人向我投放的致｜幻药，照顾了我。”
“致｜幻药？！”
“我也不知道是谁投在我食物中的。我对之前那段时间的记忆很混乱。”
“我知道了。你哪里也不要去，我马上回来。”
“是，我会在家等士度先生回来。”
挂断了电话后，冬木看向了赤尸：“……你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知道镜那男人正在布置各种阴谋，企图为我们树立全世界的敌人吗？”赤尸淡淡地说，“你只是他的弃子。你若是死在我们手上，银次老弟他们就会成为新的敌人。虽然我不是很在意，但是我并不打算放任我的女人成为他人的猎物。”
冬木沉默了良久，直到从日吉那边走出来的余籽提醒道：“你最好快点去医院，否则你的手指就保不住了。”
冬木突然之间向余籽鞠了个超过90度的躬：“之前的事情很抱歉。”
停下脚步的余籽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与其向我道歉，你不如去向酒店老板道歉。因为你的关系，那间休息室完全不能用了。赔偿金请你自己支付。”
冬木直起身，看着已经走到赤尸身边去的余籽：“这一点请你放心。但是有一点我仍然没有放弃怀疑。镜对我说的不完全是谎话，你再让世界合并的话，也许终有一天会毁掉一切。到那一天——”他坚决地说，“我还是会与你为敌，阻止你或是杀死你。”
君麻吕听了这席话怒道：“你这不知好歹的家伙！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日吉有点吃惊地望着身上腾起凛冽杀气的君麻吕。他还以为这个看起来内向的美丽少年十分无害，没想到也是一个习惯于打杀的恐怖分子。果然如今围绕在余籽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别管他，君麻吕。”余籽淡定地说，“我还没有弱到需要在意这样的威胁。”
“是。”君麻吕立刻猛虎变乖猫，默默地恢复了他纤细美丽的内向少年形象。
冬木允诺：“如果你们将来要对付镜的话，我会为了还人情出力。”
“你不用担心那种事。我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至于人情，你并不欠我，因为你那两根手指即使接上也无法恢复如初了。”赤尸微笑致意后离开。
一行人快要走出大厅时，日吉说：“我要重新戴一下隐形眼镜，先走一步。”
他离开后，赤尸对君麻吕说：“麻烦你去说一下，比赛我要晚点过去。如果轮到银次老弟比赛，就让他随便找个搭档吧。”
“嗯，好的。”君麻吕独自离开了大厅。
赤尸和余籽则改变了方向，从另一个出口走到了庭院。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庭院闲逛。许久之后余籽才呼出口气：“我现在才知道前一阵子你那么频繁地外出工作是在忙什么。镜形而到底在计划什么？”
“他和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他不愿意被规则束缚。但是他的手段却和我们不同，他打算得到更强大的力量，铲除我们以他的一己之力对抗规则。于是他向‘网王’的人出手，实验他们是否能得到‘闪灵’世界的力量。如果实验成功的话，下一步，他就像要让自己得到‘猎人’或是其他世界的力量。”
“他成功了。”余籽非常不快地说，“日吉君成了他的牺牲品。”余籽想起了不二曾经对她的劝告。恐怕他还找过其他人。除了日吉君，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为了实验品。
赤尸冷酷地说：“镜不能强迫别人接受圣痕，据我所知，被他找上的不二周助就拒绝了他的要求。日吉若君是自愿追求强大力量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
余籽最终还是没有为日吉辩驳。她心里知道，赤尸没必要欺骗她，事实应该就是那样。但她总觉得对这件事情无法释怀：“没有让日吉君回复原样的方法吗？”
“这件事情放着不管也没关系。还记得仓库在人们刻上圣痕的目的是什么？”
“挑选战士，打恶鬼之战？”余籽迷惑地说，“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恶鬼之战的必要了……难道说，仓库在计划第二次恶鬼之战？”
“看来就是如此。仓库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弱小，产生了未来会被其他世界毁灭的危机感。为了迎来与其他世界的战争，像日吉若君这样在短时间之内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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