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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酱的回家之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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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堂和银次露出了一模一样的被雷劈中的表情。对最近欠债累累，吃两碗700元的拉面就把身上的存款用完的两人来说，80万毫无疑问是天文数字。
美堂微汗道：“其实我们两个是夺还小组Get backer。你如果有什么想要夺还的东西，我们会帮你夺回来。那样就抵消欠债了如何？”
“我没有什么东西要夺回。”
美堂继续推销：“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物品，人，甚至回忆，没有我们无法夺回的东西。我们的成功率一直是100％！”
日吉沉默了片刻：“什么都可以吗？”
“是！”
他望着他们两个，听不出真意地说：“鱼子。”
日吉此言一出，两人的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银次一回过神来就立刻叫起来：“绝对没可能的！鱼子酱可是赤尸先生的女朋友！且不说拆散恋人是不对的，我们如果真的对鱼子下手了，绝对会死无全尸的！”
日吉实事求是地说：“你们不是说任何东西都可以夺还吗？”
美堂沉默了片刻后，咬牙说：“好吧。”
“喂，阿蛮！”
“我当然不会乱来的。”美堂瞟向日吉，“我们是无法忽视本人的意愿把她从耍手术刀的身边夺走，让她跟随你的。但是我们至少可以做到支开耍手术刀的，让你们单独聊聊。这样可以吗？”
日吉随意地点了点头。
目送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日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纵使他们真的支开了赤尸，让他与余籽独处，他又能对她说出什么心事来呢？只不过让无法回应的她困扰而已。
在那日他与迹部登门拜访，她却突然消失在他们眼前后，赤尸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他至今仍然不能忘记。
“她与你们，与我都不是同一世界的存在。她一直前行，不知何时就将彻底地失去她的踪迹。因此，无论她到了哪个世界，无论她变成何种姿态，我都不会放开我这双抓着她的手。你们纵然再怀疑她选择我的理由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是，她属于能与她并肩而行的我，而且只属于对她抱有这样执念的我。”
能以毫无犹豫的眼神铿锵有力地说出这番话的赤尸，令迹部认同了。
在从赤尸家回去的路上迹部说：“若是拥有这样信念的男人都不能成为陪伴鱼子的那个人，无法停止漂泊的鱼子也许真的会绝望了。”
也许在那时，日吉心中也有些认同迹部的判断。
但若是说对余籽的执念的话，日吉也有。六年来突然失去的两人共度的未来，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拥有赤尸那样超常的力量的话，也许自己就能下克上品行不良的赤尸，成为那个可以扶持并保护余籽，与她一同面对未知未来的人。
所以，他在被镜带到无限城时，才推开了那扇禁忌的门，直面了仓库。
但是眼中被刻下的圣痕只是让身体变强而已。
每一次见到眼中的圣痕，他就感觉像是回到了当年那个为了击败迹部，而利用鱼子力量的怯懦的自己。
就如同当年他无法击败迹部一样，如今的他也不可能打败不靠圣痕这个外挂就已经很强的赤尸。
当年消沉的他，还有余籽这个救赎可以依赖。如今的他，却只剩孤独。
悔恨的黑暗心情逐渐淹没了自己。明明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如今却看不见任何走下去的理由。
当像孩子一样任性地说出想要夺还‘鱼子’时，他内心的某个角落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一直被他无视的真相。
无法夺回的，因为她爱着那个人。
从少年时代延续至今的单方面心情到这里可以结束了。今夜之后，他一定能衷心地笑着祝福他们吧。
并不知道雇主心情的美堂和银次，执行了他们的夺还鱼子计划。这次任务不同于以往，因为对手是赤尸，恐怕要做好被拆穿后会死的觉悟。
万幸的是美堂的计划并没有掉链子，在余籽请客的晚餐时分，让卑弥呼打电话叫余籽离席。
美堂顺势借口上厕所离开。
似乎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什么的赤尸见状，也打算离席。银次连忙拖住他：“赤尸先生，我还从来没有和你一起喝过酒呢！跟我一起喝一杯吧！来，我帮你斟酒！”
赤尸看着银次在他的杯子里倒满清酒，微微扬起了嘴角：“难得你想跟我喝酒。但是很抱歉，我不喜欢无意义地摄取酒精，那会影响手术中的判断。”
“哈哈，赤尸先生现在又不用做手术。”
赤尸拿起了杯子：“说不定等会儿，需要为两位病人好好地检查身体构造。”他的视线流连在银次身上，目光中的冷意冻得银次虎躯一震，“而且说来惭愧我酒量不佳，说不定这一杯下去，就会控制不住身体，在检查身体时让病人很痛。”
银次的汗像雨一样滑落：“是是是这样的吗，那还是我代你喝算了！”他抢过赤尸手上的杯子一饮而尽，并因为喝得太急而咳嗽不已。
坐在隔壁桌与十兵卫相当甚欢的花月转过头：“发生了什么事，银次，你怎么哭了？”
“没事，酒太好喝了。”阿蛮，好可怕啊……
美堂恰好步伐轻快地回来了。他硬是在赤尸与银次中间坐下，背对赤尸给了银次一个眼神。
银次的表情立刻亮了起来：成功了吗？
美堂点头：已经把他们关在一起了。
两人无声交流完毕，正打算施展全身的本事继续拖住赤尸，却意外地看见日吉从桌子前面走过，回到冰帝那桌。
银次惊讶地问：“那么快就说完话了？”
美堂摇头：“我把门锁了，即使破墙而出再回来也没有那么快的。”
银次张大了嘴：“难道说……难道说你关进去的人不是他吗？”
美堂有些没底。他只看见个穿得和日吉很像的人影一晃就尾随余籽进了房间。若不是早知道计划的日吉，干嘛跑那么快避人耳目？
“这……糟了！”待银次再注意到的时候，赤尸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不管美堂之前把谁和余籽关在一起，他们两个的死期，恐怕都不远了……
赤尸到走廊上的时候，看见余籽正从走廊的另一头慢慢走过来。看见他，她有些动摇：“呃，为什么你在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
“美堂君尾随来找卑弥呼的我，并把我关进了杂物间。和我一起被关在杂物间的还有一人。但因为杂物间里没有灯和窗，我不知道他是谁。”
赤尸皱起了眉头：“他对你做了什么？”
余籽摇了摇头：“他没有打算攻击我也没有敌意，只是和我在黑暗中待了一阵子，好像想对我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之后我决定主动攻击时，他便破门逃走了。”
赤尸沉默了片刻后向她伸出了手，她走过去把手交给他。
“我没事。”
“嗯。”赤尸咧开了嗜血的笑容，“今晚会很忙，我要做两个手术呐。”
网＋S＋闪＋死？第四间浴室
来到冲绳的第二日，工作组一大早就联络了余籽他们已经抵达了冲绳，要余籽到拍摄地点集合。
这次的MV是为了新推出的歌曲《谢谢你爱我》而拍摄的，取景地点是冲绳知名的海边玻璃教堂。
虽说是有故事剧情的MV，但基本上余籽只需要和扮演男主的演员走来走去摆pose，并在必要的时候唱歌就行了。
工作是没什么难度，但当余籽见到男主的扮演者时，她觉得今天的工作一定不会顺利的。
“呦，看到前辈不打个招呼吗？”男主扮演者不破尚噙着坏笑拦住余籽。
“早安。”余籽淡定地说，“今天的工作请多指教。”
“嗯，当然，我会好好指教你的。”若不是为了‘指教’她，他也不会特意接拍她的MV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拍摄阶段，余籽个人的镜头都很容易地过了，但和不破尚配合的镜头却怎么也过不了。
看着打算抚摸余籽脸的不破尚被余籽一手挡住，两人不断用力较劲的可怖画面，导演无奈地喊了cut。
“你们在这个mv中扮演的是情人，我怎么完全感觉不出一点爱，你们倒像正在打架的仇人一样？”
“很抱歉。”余籽说，“我是柏拉图精神恋爱的支持者。”言下之意身体接触的镜头全部删除比较好。
“呵呵，我听说你工作时态度很认真。可这就是你所谓的认真吗？”不破尚冷嘲热讽完后，举步离开片场。
“不破，你到哪里去？”
“休息。等她调整好心态再说。”
导演将视线转到余籽身上：“那么就暂时休息吧。麻衣小姐过来，带她换装，我们拍教堂里的那幕。”
和之前的化妆师不同的化妆师麻衣把余籽带到了位于卡车上的化妆室：“鱼子小姐，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这件。”她拉出了滑竿，把一件套在塑料包装袋中的白色婚纱取出。
MV中确实有一幕穿着婚纱走在教堂中的场景。但没想到剧组居然那么给力，准备了一件连标牌都没有剪掉的全新婚纱。
麻衣边为余籽穿上，边笑眯眯地说：“这个牌子的婚纱是手工制作的呢，每一件都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款。”
“是这样啊。”无论是长度还是三围，婚纱都十分合她的身，连安全别针都不需要使用。
婚纱是挂脖长拖尾的款式，裙尾设计得如同海浪一般有层次感，上面缀满花朵。美丽的造型让人不由产生‘这一生穿一次就不会有任何遗憾’的感觉。
穿好婚纱化完妆还不算完了，麻衣又捧出了配套的钻石首饰和长长的头纱。等完全打扮好，麻衣笑着对站在镜子前面的余籽说：“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有直接去礼堂结婚的感觉？”
的确。如果接下来要去见的人不是不破尚，而是boss的话，她觉得这一身的价值就不会白费了。
可惜赤尸今天并没有来参观mv的拍摄。
来到礼堂里，导演简单地跟她说了一下之后的剧本。她在教堂徘徊一阵后，推开教堂的门来到教堂外面。
这座玻璃教堂面朝大海，阳光透过柱子在地板上描绘出美丽的光影图案。
真是幢梦幻般的美丽建筑。
boss现在在做点什么呢？拍完mv后找个借口带他来这里，两个人一起看夕阳落下也许也不错。不过教堂这样的地方，和他的气场一定不合。
这样想着的余籽推开了教堂的门来到了外面。
白色的花瓣飘过。
教堂外的道路上洒满了白色的玫瑰花瓣。
身穿黑色礼服的赤尸站在长长的台阶之下，仰头望着错愕的她。
微笑着，他向她伸出了手。
余籽完全愣住了。
从教堂里传出了掌声。导演笑容满面地说：“去吧，不要让你的男主角等太久。”
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余籽脸上的红晕即使隔着一层淡妆也看得分外明显。
原来如此。昨天他那简单过头的求婚，今天这合身的崭新婚纱，或许还有mv中需要穿婚纱去礼堂的情节……一切一切都是他精心为她安排的仪式，恐怕从很早以前就开始计划了。
他们在一起总是很自然，两人都不会刻意束缚自己去追求一些世俗认可的关系。她原本以为以他的个性，即使把她当做恋人或是他孩子未来的母亲，也不可能给她一生的承诺。
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能被他这样迎接。
余籽后退了半步拎起了裙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过后，她已如划破青空的白鸟一般跳下台阶。
她无论高兴还是悲伤都不张扬，纵使难过到止不住掉泪，也总是咬着嘴唇隐忍着。余籽的感情总是淡淡的，就像一朵紧紧封闭着花瓣的花朵。
他还是头一次从她情不自禁的一跃中见到她释放出了所有热情，一瞬间宛如绚烂绽放的模样。
他被这分动人心魄的美丽震得有些失神了，以至于虽然接住了她，却步伐不稳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居然动摇到这种程度。他哑然失笑地抱住早已抬起双臂环住了他脖子的她。
“藏人。”双目熠熠的余籽只是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了她主动献上的热吻之中。
分开的间隙他轻声说：“接吻似乎是最后的步骤。”可虽然这么说，下一刻他又主动寻觅了她的嘴唇，完全没有先做其他仪式再享用美食的打算。
好不容易分开又互相重叠在一起的嘴唇中逸出了她含笑的声音：“再这样下去，唇膏都被你吃完了。”
“只有吃完它，才能吃到你。”
“在这里吃我可不行。”
两人纵然分开了一段距离，手还是牵在一起。
“要进入教堂吗？”赤尸并不信神，也对在神面前说出誓言没有任何向往。但余籽是基督教徒，在这种时候她也许会想进入那里完成仪式。
余籽抬头望了教堂一眼后，转过视线望着他微笑着摇摇头：“为什么还要向神宣誓？自从选择了现在的道路，我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再次回到他的面前，祈求他的宽恕。”
无论是赤尸还是她，都已经行走在黑色的道路上。当他们寿命走到尽头死去的时候，灵魂一定会堕入永远的地狱之中饱受冤魂的控诉吧。
可那样又如何？
他已经向她伸出了手，将她迎接到了他的身边。黑暗并不代表绝望，黑暗中有他陪伴，对她来说才是救赎。
“我不相信誓言。我很清楚明天会发生什么永远也无法预测。那不是誓言可以改变的。”余籽望着他的眼睛，“我只相信你，相信我们现在的心意相通。”
“正因为誓言是无法信任的，所以才需要‘约束的信物’…原来如此。我有些理解已婚男女戴上婚戒的意义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戒指，抬起了她的手，把那枚小巧可爱的白金戒指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
她莫名地觉得手指一重，仿佛真的被套上了比戒指重得多的东西。
她从他手里接过了另一枚，为他戴上。
半晌后，他打破了沉默说：“那么，就完成了。”
“啊，好像是这样。”她看着手上的戒指一会儿，“也许是太突然了，我总觉得没有什么实感。”
很难相信，就这样和boss举办过仪式了。
围观群众只有剧组人士，当然他们也很识趣地没有打扰他们。这几乎算是两个人的婚礼。
不过感觉很不错。大张旗鼓地办酒席宴请宾客才无法想象。之后得请亲朋好友们吃顿饭宣布一下。
赤尸说：“那么，我们走吧。”
“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都可以。”他扣紧了她的手指，“今天，我可不愿你的眼睛再看着别人。”
结果余籽只换了双平底鞋就被赤尸带走了。那件订制的婚纱一开始就设计得相当巧妙，尾部可以拽下变成方便行动的膝上裙。把头纱取下后，穿着那样的短婚纱倒也不至于像是从婚礼中途逃出来的新娘。
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地在冲绳中日风格交织的街道上闲逛，还兴致很好地去了冲绳著名的水族馆。
馆中仿佛是一个蔚蓝的海底世界。数十米高的水槽中，各种深海鱼类和鲨鱼在面前游来游去，把人带入了神秘而美丽的海洋中。
谁知在全身心地投入这水中世界时，一只扭动着八只脚的大章鱼突然从眼前掠过。被唤醒了不堪回首记忆的余籽拉着笑起来的赤尸就走。
午饭是在路边的拉面店里解决的。他们吃了让银次花光积蓄的冲绳有名的豚骨海鲜拉面。肉与海鲜互相渗透的汤底确实很鲜美，但也很清淡，只能说很符合日本人的口味。
吃完出来后，赤尸冷不丁地说：“同样是清淡的料理，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皮蛋瘦肉粥。”
“西湖醋鱼与东坡肉也不错吧。”
“确实。回家以后再做一次。”他微笑道，“我还买了一本中华料理的食谱，可以一样一样地尝试过来。”
“万一做出和上次的炸响铃一样的失败品怎么办？”
“我会负责吃完。”
“一直吃油腻的中国菜，口味会越来越重的。”余籽说着莞尔，“不过也没差别，现在也已经很重了。”还有谁的口味能比见过她皮蛋造型，还决定与她结婚的boss重吗？
“说起来，藏人你真的很沉得住气。”
“嗯？”
她瞥向他：“已经决定了今天举行仪式，居然昨天才向我求婚。”
“那不是求婚，而是宣告。”他坦率地说：“死神世界合并后，我就把你的入籍办理了好了。一个多月前，你在法律上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我并不需要向你求婚。”
余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等等，我的身份证是假的……”
“当然走了一些途径。你现在是日本的合法公民，赤尸鱼子。”
如果要跟夫姓的话，不是应该变成赤尸籽吗……好吧，赤尸籽这霸气侧漏，瞬间把boss女体化的杯具名字确实无法使用……
“如果你不愿意更改名字，使用以前的名字也可以。”
“不，我并不是不乐意用新名字。我只是有种微妙的感觉。”余籽微笑道，“重新开始我的人生的感觉。”
两人沿着海滩散步，观赏过五彩的珊瑚海后，夕阳差不多西下了。在日暮时分，他们投宿了海边的一家看起来很干净清爽的民宿旅馆。
美丽的冲绳没有温泉是一大憾事，好在澡堂的热水浴随便泡，还是相当惬意。
卸下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吹干头发后，余籽换上了旅馆提供的粉红色浴衣回到了房间。
赤尸已经在房间里了。他坐在窗旁的藤椅中，似乎在聆听窗外的海浪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生活观念严重西化的他穿浴衣的样子。和严谨的西装打扮相仿，他身上那件深绿色的浴衣穿得一丝不苟。布料整齐而柔顺地贴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因为宽松的设计而显得不庄重。
没料到他还挺适合和服打扮，只是整个人感觉比西装时更像黑道了而已……
他朝她微笑：“被褥已经拿出来了。如果想睡就把它铺平。”他的笑容很温和，但偏给人一种马上会露出獠牙的危机感。
是和服衬得他气质变得诡异了吗？
余籽站着把大被褥抖开，随即把它铺到地上。她蹲身跪在地上，把四角拉平。
这时她才想起，因为最近两人都很忙的关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肌｜肤之亲了。
今晚，用文艺的说法来说，应该算是洞房花烛夜，是一个完全没有理由禁｜欲的夜晚。
心跳有些加速的余籽无法回头去看他现在的表情，只好把铺被子的动作变得缓慢来拖延时间。
她不知道她一起一伏的背影与露在浴衣外的雪白脖颈和脚趾蜷曲的赤足，同样传递着非常热情的信息。
正在慢动作调整枕头角度的她，被一双已经非常熟悉的手臂从背后抱住。
微凉的手从她的衣襟里滑了进去，引得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那么，我要开始享用你了，我的新娘。”
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脸颊上，令她有些害羞地扭开了脸。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令吻落在她裸｜露的脖子上。她的肌肤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残留着热水的热度，而这分热又恰到好处地让她身上不同于沐浴露的幽｜香氤氲到他的鼻间，成为了最好的催｜情｜气氛。
他稍微用力地吸吮柔滑的肌肤，在离开时留下了鲜艳的红｜痕。
潜入她衣襟的双手握住了她柔软的地方。
她的胸｜部并不能算特别丰满，但触感柔滑温暖。恰到好处的重量外加美妙的触感纳在掌心，感觉很是合心意。随着他十指肆意揉｜捏，并用指腹玩弄突｜起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往他的怀里更靠了进来，侧脸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被她这个索吻的表情所诱惑，他很乐意地满足了她。
轻轻的双唇接触很快演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舌尖纠缠之舞。他将她推倒在被褥之上，而她也抬起了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加深了吻尽情地汲取着她的甜蜜，一次次地在她主动试探他反应的时候攻击她敏感的牙龈击溃她的反攻。这样的吻充满掠夺的快｜感，因此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当结束了这一吻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时，他感觉就像摄入了过量的酒精，有些微醺。而她已经完全醉了一般，酡红着脸微张着嘴小口呼吸着，双眸因为蒙上了水雾而显得迷蒙。
她的黑发散在雪白的被褥上，衣物凌乱，从脖子到胸口的线条一览无遗，看起来很具视觉效果。可她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刻意诱｜惑之意，还透着少女般的懵懂与不安。
这种对于身体｜交｜融似乎还有些困惑但是并不排斥，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的感觉让他总有种冲动想好好欺负她，令她像朵正值花期的花一样忘掉一切羞耻，沉沦在快｜感中为他而盛放。
但是他不焦急。他享受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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