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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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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门,那人便笑嘻嘻的和老杨打招呼,老杨当时正在家里晾晒高粱杆,做纸扎,高粱杆是做骨架用的,一不能发霉,二不能有虫蛀,不然效果就差很多。

    看到来人,老杨就是一愣,仿佛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的,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而且诡异的是,一般来说,别说是外人,就算是本村的因为忌讳也不会来自己家串门。

    大凡别的村来找自己的,无不是家里有人过世,找他扎一些纸扎,然而,这样的人你让他笑他绝对笑不出来,不哭着进门就已经是不错的了,这个中年人竟然笑嘻嘻的,看来应该不是找自己做纸扎的了。

    “坐、坐,累了吧,先喝口水。”

    老杨格外殷勤,给那大胖子搬了一个马扎先让他坐下,然后回房间泡了一杯野菊花茶端出来放在那人旁边,等着他开口。

    做纸扎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谁到自己家,绝对不限开口问别人是来干嘛的,一定得等别人先开口,这也是有原因的。

    比方说,人家是来找你有事帮忙,或者别的什么事,你直接来一句:“做纸扎啊!家里死了几口?要什么样的?”万一人家不是来做纸扎的,家里没死人,这样说非打起来不可。

    而且,如果对方真的是来做纸扎的,不用你问,人家自然会告诉你家里死了人了,是男是女,是老是少,要扎一个什么价位的,等别人说完了,你才能接口推荐一些你认为应该做的,这也是为了雇主家的人着想。

    做纸扎跟画棺材,吹鼓手都是懂得一些简单方术的,否则一旦触怒了神灵或者死者,不光出事那家倒霉,自己也会跟着受牵累。

    但是一些纸扎的必需品死者家属未必会知道,这就必须得做纸扎的人提醒,你还要做一些什么什么,做这些对过世的人有什么好处等等。

    然而,今天这个人有点不同寻常,未说话先带笑,仿佛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让拉秧心里多少有些发毛,干了二十年纸扎,从来没见过来自己家会笑嘻嘻的。

    “杨师傅,我向做一件寿衣,就我这身板,您看着做,得让我能穿才成,这是定钱,晚上我来取。”

    那人掏出五十块钱放在老杨面前的桌子上,对着桌子上的茶杯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果然是好茶,不过我还是不喝了,你赶紧做,晚上八点之前我来取,拜托你了。”

    说完,那人站起来,依旧是面带笑容的走了。

    这下老杨心里真的有些发毛了,这是什么意思?活得好好的,干嘛要给自己做寿衣?这不符合常理啊!再说了,如果他真的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自己给自己预定寿衣,那也没有笑着来的呀?

    老杨左思右想,始终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要说面对死亡还笑嘻嘻的人并不是没有,那些得道的高僧就看淡了生死,认为圆寂了反而会成佛,这才会笑着赴死。

    可是那人一头黑发,怎么也不像是高僧啊,再者说了,谁能预料自己的生死?真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怎么死的,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每天都在等死中度过,人不死也被逼疯了。

    因为那人要的很急,从现在开始错,衬衣,裤子什么的都做好的话也基本上快到八点了,留给他思考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看着桌子上的五十块钱,老杨一狠心,做吧,反正他死活跟自己也没关系,既然人家需要,自己最近手头又有些紧张,索性也不想他为什么会给自己做寿衣了。

    做寿衣跟纸扎其实是两码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专门的寿衣店了,然而老杨家传不光是纸扎,做寿衣,画棺材,做檐口,发送都能一手包揽。

    等寿衣做完之后正好是晚上的七点一刻,距离那高大的男人来取还有三刻钟,老杨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觉得后脊背发凉。

    自己给自己做寿衣,还是笑嘻嘻的,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第十章 死了
    想到这里,老杨急忙去看自己泡的那杯茶,父亲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是被脏东西喝过的水,人再喝起来会有一种非常怪的感觉。

    然而,等他找到茶杯的时候,却发现茶杯里已经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这下老杨真的害怕了,他明明记得自己从拿了那张五十元的钱之后就再也每有动过那个杯子,怎么无缘无故的杯子中的水就没了?

    媳妇也不在家,带着儿子回娘家了,整个家里就自己一个人,老杨禁不住有些心虚起来,将家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给自己壮胆。

    其实现在不过晚上七点半,村子里很多人家都亮着灯,按道理说不会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而且很多人现在基本上还在外面,那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如果真的是脏东西的话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出现。

    想到这里,老杨暗暗安慰了自己一下,也许是自己疑神疑鬼也不一定,但是总觉得有点奇怪。

    等到了八点差五分的时候,那个高大的墨镜男子真的来了,还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也不怕天黑看清不轻东西撞电线杆上。

    “杨师傅,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吗?”

    老杨不敢怠慢,赶紧将做好的一整套寿衣拿过来,不得不说,老杨的寿衣做的,那叫一个漂亮,真的没的说,颜色鲜艳,裁剪和很得体,虽然没有专门量过那中年男子的身材,但是仅凭目测做出来的就**不离十,真的仿佛量身定做的一般。

    那中年男子拿过来一抖落,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笑着对老杨说道:“杨师傅果然好手艺,这么短的时间,也就杨师傅能做出来,这是剩下的寿衣钱,您数数,看对不对。”

    老杨此时哪里敢数?自从这位中年人来到自己家,他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后脊梁直冒冷汗,赶紧接过来道:“不用数了,我讲诚信,相信你也不会故意少给我。”

    “那怎么行?您还是数数吧,免得将来真的少了您再说我故意少您的。”

    那中年男子接过寿衣之后,并不忙着离开,非要老杨当面把钱点清了,免得以后麻烦。

    老杨无奈,只得当面点了一遍,数目正好,不多不少。按照老杨一贯的惯例,零头都是不要的,可是今天,他楞没敢说出不要的话来。

    见老杨点点头,示意数目不错,那人便笑嘻嘻的拿着定制的寿衣走出了老杨的家门,消失在夜幕中。

    送走那个人之后,老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说那人是脏东西,可怎么也不像,据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刚才老杨刻意看了一下,那人是有影子的。

    既然不是鬼,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想到第二种可能,老杨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的钱也变得烫手起来,万一真的像自己相像的那样,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老杨在自己的院子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走出家门,因为这件事非常隐秘,想来也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更重要的是,就算那个人以后死了也跟自己没关系,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纸扎的匠人而已,完全可以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的三天,老杨一直在可以打听小杨庄的事情,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然而,事实往往是残酷的,第三天,老杨便听到一个消息,小杨庄一家杀猪卖肉的屠夫无缘无故的死在自己家的房间里,死的时候全身精赤条条,不着片屡,而且死状极惨,眼睛瞪得非常大,好像死不瞑目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老杨顿时心中一沉,看样子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果然有脏东西在作祟,但是以自己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对付得了脏东西,只能心急火燎的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回来一下,爷俩商量一下对策。

    “你混蛋,你糊涂!”

    得知事情经过的老爷子当场发飙了,甩手给了儿子两个大嘴巴子,打得老杨当时眼冒金星,可是却一动不敢动,任凭老爷子点着他的鼻子大骂了一通。

    “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就算想补救都没有办法补救,我早就告诉过你,纸扎这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你满意了?”

    老爷子骂了半天,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埋怨儿子也是于事无补,只能看看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老杨说起这种邪恶的方术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谁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诡异的事情,而且是真实发生的。

    一开始老杨并没有想到这一点,等那人走了之后他才想到,但是为了挣钱,便没有点醒那个人,而且他也有疑惑,以为那个人并不是生人。

    做纸扎这个行业,时间长了难免会遇到一些诡异的客人,这些人通常都是不以本来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通常都是带个墨镜或者带个口罩什么的,这也是老杨吃不准这个人究竟是人还是鬼的主要原因。

    然而,当那天晚上那人来拿寿衣的时候他就确定了,着很有可能是个人,而不是脏东西,但是却仍旧没有提醒那人注意。

    寿衣、棺木、纸扎,这些和死人有关的行当都有一些极其神秘的忌讳,不是行内人根本就不知道,寿衣是不能给活人穿的。

    当然了,有些孝子在自己家先人过世之后,因为死人身体僵硬,穿衣服极为不便,尤其是新寿衣,很难穿上,这时候,那些孝子往往自己先从里到外穿一遍,将衣服撑开了再给先人穿,这并不会有什么妨碍,但是有些无主的寿衣就不能给活人穿了。

    正常人谁也不会没事自己做一套寿衣穿,那个人之所以来订做寿衣,十有**是被厉鬼蛊惑,为了让他当自己的替身,自己好去轮回转世。

    然而,这样的厉鬼往往都是没本事的,真正有本事的厉鬼根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出现将人吓死就完事了,比方说水鬼就能将下水洗澡的人淹死在水里做自己的替身,吊死鬼会蛊惑别人上吊来当自己的替身,但凡这种用寿衣来骗人的都是没什么本事的厉鬼,又不甘心永远游荡在附近,这才会用这种比较低级的方法来害人。

    “这样,你在家等着,估他们家很快就会来人订做纸扎,你给我记住,这次纸扎绝对不能收人家一分钱,而且要做最好的,收起你那不中用的东西。”

    老爷子说完,一甩袖子走出家门,向小杨庄走去。

    老杨虽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便怏怏的守在家里。

    果然,不到十二点便有人离开订做纸扎,来人也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据介绍,是死者的兄弟,老杨谨记着父亲的话,并没有说明缘由,只是说为了尽自己的一份心,这次的纸扎不要钱。

    但是那人却说不行,无论如何也得留下一点,因为白事不同于其他事,为了不将晦气带到别人家,无论用什么东西都一定要给钱,哪怕是一块钱都行。

    老杨拗不过这个人,只好收了一块钱了事,等那人走了之后,老杨便开始琢磨怎么才能做一个最好的纸扎。

    等老爷子回来的时候,老杨也将详细构思做出来了,便直接给老爷子看了一下,老爷子看过之后也没说啥,就让他按照这个来扎。

    老杨心里痒痒的,不知道老爹这一次去究竟有什么收获,在吃晚饭的时候便提了一句。

    “那个人果然是被鬼魂抓去做了替身……”

    老爷子将自己这次的发现跟他详细说了一遍,老杨转述的时候虽然没有他老爹说的那样详尽,但是通过我们的想象,也能猜出当时的大概情景来。

    出了自己家院门,老爷子便径直向小杨庄走去,虽然离得有点远,但是好在都是熟路,一路上有人见到他都愿意驮他一段路,就这样,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老爷子终于来到了这个死者的家门口。

    这时候,他们家已经有同村的人帮忙搭好了灵棚,死者的照片就摆在灵棚中间,一张供桌,两只白蜡纵然是中午也一直亮着,供桌上摆着一些贡品,家里人正在嚎啕大哭。

    这个死者今年刚三十多岁,年轻力壮,而且一身的胆气,你想,一个杀猪的,自然浑身是胆,而且因为杀生过多,身上总有一股煞气。

    按道理说,这种人是神鬼都怕的主,绝对不应该见到脏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基本上都是见到了也躲着他走。

    老爷子以帮忙为名,就在院子里跟他们同村的人忙活开了。

    中午的时候,死者的弟弟便请来厨师,做了几个菜款待远路的宾朋和村里帮忙问事的人,自然对老爷子也是不陌生。

    小杨庄和老杨的大杨庄虽然距离有些远,但因为附近只有他们一家做纸扎的,所以一说起来大家都认识。

    饭桌上,老爷子就有意无意的问自己熟悉的朋友,这个村子里最近几年有没有横死的人。这一问,果然让老爷子问出了一些东西。

    原来,在这个村里还真死过一个人,而且也是一个年轻人,无意中失足掉到距离死者家不远的一口机井里,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

    老爷子得知这个消息后,便找借口离席,找到死者的弟弟,让他将自己的嫂子,也就是死者的妻子找来,自己有事要问问她。

    等那一身重孝的女人梨花带雨的来到老爷子面前的时候,老爷子劈头就是一句:“你男人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举动?或者说他有没有做过噩梦?”

    一句话,直接把死者的妻子问傻眼了,不由得脱口而出:“有啊!”
第十一章 荒野古宅
    接着,那死者的妻子便说了一下死者生前所经历的一些诡异的事情。

    原来,死者曾经在那个坠井而亡的年轻人的坟头上撒过一泡尿,后天便天天做梦,然而梦境并不恐怖,而是一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在跟他说如何才能更挣钱。

    一开始的时候那屠户并不相信,梦里的事做的不真的,但是经不住每天那看不清长相的人的劝说,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到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买猪。果然让他捡到一个大便宜,一家人急需用钱,想要处理掉自家养的一头接近三百斤的大肥猪。

    因为急需用钱,这个屠户虽然开除的价格不高,那家也认了,让他狠赚了一笔。

    自此,他便对那个梦中的人笃信不疑,只要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准能赚大钱,一段时间之后,屠户还真赚了不少。

    然而人心不足蛇吞象,那屠户挣了钱了,便想挣更多的钱,可是身为一个屠户,而且是村子里的屠户,虽然能够到镇上去卖肉,但想挣大钱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在那屠户死的前一天,他对妻子说,那个梦中的神仙又给自己指点了一条发财的路,然而却得避开所有人,让媳妇去娘家住两天。

    那媳妇也是财迷心窍,为了挣钱,毫不犹豫的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然而没想到的事情,等来的不是挣大钱,而是丈夫的死讯。

    老爷子综合自己所掌握的一些资料,很快便推算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下午便回到家中,跟老杨说了自己的判断。

    据老爷子判断,那屠户梦中见到的那个看不清长相的人应该是坠井而亡的年轻人,因为死的不甘心,而且灵魂留在井中,也没有了害人的本事,除非有人探头去看他曾经坠落的那口井,然而,农村的人大多数都非常迷信,知道这口井中有人淹死过,都敬而远之。

    然而,那屠户却在死者的坟头上撒尿,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不过常年干屠宰这营生的人身上都有极强的煞气,一般邪祟根本就不敢跟这样的人朝相,只能用阴谋诡计来实现自己的目标。

    据老爷子推测,一定是那个坠井而亡的人告诉屠户说让他半夜穿上寿衣怎么样怎么样,这样才能赚大钱,因为以前听他的就挣到不少钱,屠户便深信不疑,来这里订做了一身寿衣。

    然而,寿衣本身就是给死人穿的东西,而且深更半夜的穿上寿衣,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拘魂索命的小鬼此人已死了吗?

    那些小鬼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拘魂索一抖,生生将他的魂魄拘走了,而且估计穿上之后,那屠户脱下来寿衣焚化了,这样一来,等于是把自己葬送了,而且据估计,那烧掉的寿衣里还有那屠户的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

    纸扎本身就是一个跟鬼魂打交道的营生,,自古传承下来,也懂得一些方术的皮毛,不见得用来害人,但是起码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你知不知道,他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你不问缘由,贪图挣钱给他做寿衣惹的祸,如果你不给他做,或者了解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许他就不会死,你小心点吧。”

    老爷子说完自己的推测,狠狠的教训了一通老杨,但老杨总觉得父亲言过其实了,未必就是想他推测的那样,也许中间别有隐情也说不定。

    再说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很有可能是那屠户有什么隐疾,突然发作要了他的命,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是因为寿衣,自己不做他也会找其他人做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老爷子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话不相信,气的胡子直翘,可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赶制了一枚护身符,强行命令老杨戴在身上,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能摘下来。

    老杨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这毕竟是父亲的一番好意,也就没说什么,直接戴在脖子上。

    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事,老杨便觉得父亲有些小题大做了,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在没事的时候老杨便扎起一个框架来,如果有人来定纸扎的话,可以很快的完成,所有的纸都是裁剪好的,到时候只要用胶水往框架上一粘就行了。

    半个月过去了,仍旧没有什么事发生,老杨的父亲也渐渐懈怠下来,跟老杨在一起爷俩总是叮当,老爷子也就接着道女儿家去住,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天,老杨接到一个朋友的请柬,是结婚的喜宴,那朋友三十大几了,因为家里穷一直娶不到媳妇,最近好像时来运转,经过媒人的说和,娶了一个离婚的**。

    因为两人关系不错,虽然离得稍微有点远,但老杨还是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去参加喜宴了。

    婚礼办得相当热闹,虽然酒菜算不上很好,但老杨也为自己的朋友开心,酒桌上难免多喝了几杯。

    闹完新房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老杨准备回去,然而那朋友怎么也不让他走,兄弟俩好久不见了一定要一起喝上两杯,好好叙叙旧。

    老杨也是聪明人,知道人家刚结婚,自己在这儿不合适,便坚持要走,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自己没事了骑上车子很快就能来。

    扯皮了将近一个小时,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那朋友更不让他走了,老杨无奈,只得留下来吃晚饭,两人干掉一瓶白酒,天南地北的闲聊,从两人相识嗷中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能成为谈资。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老杨也喝得醉眼朦胧,突然,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来,老杨条件反射的去摸自己的手机。

    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老杨迟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也许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总觉得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飘忽,但大概意思还是听清楚了,是附近一个村庄死了人了,要求尽快扎一个楼牌,明天早上天不亮就要送去。

    这一下老杨真着急了,听手机里那人的意思,这是一个大生意,要扎的都是非常值钱的东西,这一单生意下来,自己少说也能挣个二三百,便心急火燎的要走。

    那朋友见他有正事,也就不好在挽留,而且自己刚结婚,老杨却是做纸扎的,在自己家谈论这种事有些不吉利,也就没有在挽留,好在老杨的摩托车有灯,而且汽车的话最多就是四十分钟就到家了。

    老杨出了朋友家之后便开足马力,好在路熟,倒不用担心会迷路,虽然喝得有点头大,但是冷风一吹,还能勉强保持清明。

    从朋友家到自己家,中间大多数都是大田地,老杨将车子开的飞快,因为是土路,难免有些突兀不平,颠簸的难受。

    时值七月中旬,路两旁都是两米多高的玉米地,看上去阴森森的,一阵冷风吹来,老杨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酒也醒了一些。

    就在路过一座小桥的时候,老杨的摩托突然熄火了,整个车子骤然间变得沉重起来链子仿佛卡住了,老杨急忙停下来,支好车子,用手机照了一下链子,发现并没有卡住,然而车子怎么也发动不着了。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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