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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手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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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小赵的姥爷真的诈尸了,而且是六亲不认的那种,因为动了棺材,坏了他的仙缘,所以怨气极深,但凡是活物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

    本来老木匠的那块木板能镇住他一段时间的,但是抬到祠堂后,大家都松懈了,尤其是大家都走了之后,那看守祠堂的是个二愣子,居然将棺材上的黑布拿下来铺在地上自己睡觉起来。

    按说已经抬进祠堂了,就算是拿下来黑布也不可能见光,然而祠堂年久失修,房顶破了一个洞,结果就悲剧了,连续三天,每天都有一道阳光照射在棺材上,虽然时间短暂,但也够棺材里的主诈尸了。

    结果就是小赵的姥爷起尸了,变得力大无穷,将棺材都炸裂了,那守祠堂的二愣子首当其中,虽然人脑子缺根弦,但身手还算不错,不过跟僵尸比起来就不够看了,直接让人生生撕裂肚皮,一身鲜血几乎喝干了。

    僵尸一旦喝了人血,将法力无穷,再想对付他就很难了,而且僵尸是没有人性的,一腔怨气使得他已经变得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了。

    从祠堂出来之后,那僵尸本想进村子大开杀戒,但是却被老木匠用方术给引到公墓去了,因为公墓远离村庄,就算在那里搞出一些动静来也不用担心会伤到无辜的人。

    等小赵的二舅赶到的时候,那老木匠已经将僵尸困在五行大阵中了,但是短时间内想要将他除掉切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老木匠虽然精通方术阵法,但毕竟年迈了,身手远没有年轻的时候那样麻利,好几次差点让僵尸突出五行大阵,一旦让他逃走的话,再想抓他就难了。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小赵的二舅几乎可以说是从天而降,出现在公墓中,老木匠此时也顾不上解释了,马上让他帮助自己先制服僵尸再说,就算这个僵尸是徒弟的父亲也不行,僵尸就是僵尸,而且有尸毒一旦咬伤人的话,那个人也有变成僵尸的可能。

    假如真的让他逃掉,估计附近村子就遭殃了,喝了人血的僵尸将不再喝那些畜生的血液,这样一来,没有人能制服它,尸毒传染的人越来越多,就会有更多的人变成僵尸,这就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导致僵尸越来越多,到最后就算动用军队都未必能彻底肃清。

    小赵的二舅虽然明知道大阵中困得是自己的父亲,然而当他看到披头散发,指甲足有三寸长,一身破碎寿衣的人形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些年虽然他学了老木匠的一些方术,但是却很少实际操作,毕竟这种灵异的事情并不经常发生,而且以前有老木匠在,也轮不着他出手,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对付的却是变成僵尸的父亲。

    老木匠有了小赵的二舅帮助,总算能缓一口气了,施法破了他身上的僵尸气,这才将他制服,最后用符火当场火化掉,否则的话再埋下去,接触到地气之后还有可能复活过来,那时候就更难对付了。

    小赵的二舅在这个过程中被自己的父亲的指甲划破了手臂,整条手臂都变得乌青发黑,也彻底认可了师傅的话,僵尸是六亲不认的,连亲儿子都下得去手,他已经不是自己记忆中的父亲了,只能同意师傅用符火将他就地焚化。

    好在老木匠说,就算是焚化了,只收敛骨灰葬在预先选好的墓穴里也能保佑后代子孙福禄绵长。

    因为时间紧急,小赵的二舅根本没时间通知家里人过去,只得跟老木匠两人一起将自己父亲的骨灰收敛了一下,葬在自己选定的墓穴中。

    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后来,小赵的二舅在师傅的治疗下,总算手臂保住了,但也落下了一个不能出重力的后遗症。

    好在现在做家具跟以前大不一样,手工用的已经很少了,大部分都是机器代替,小赵的二舅找了几个学徒工,自己当上了师傅,轻易不动手,但钱却不少赚。

    至于那个被开膛破肚的,自然是也被烧了,不然他也有起尸的可能,没见过的人不知道僵尸的恐怖,小赵的二舅却是见过的,当下毫不犹豫的支持将其烧掉。

    最后说句题外话,那镇压棺材的小木板,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一块小木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够将即将起尸的僵尸镇压?

    后来,小赵缠着自己的二舅死活算是套问出来了,这块小木板是醒木,就是古代当官的用的惊堂木,但老木匠拿出来的并不是文官的惊堂木,而是武将的虎威木。

    别小看这块小木板,经常在杀伐无数的武将手中把玩的东西岂是平凡之物?而且还是皇帝赐给的,更是了不得,这块小小的木头上的煞气,一般的邪祟都不敢近前。

    这样的小木头天下间也没几块,能流传下来的就更少了,其中,古代的皇帝有一块,叫龙胆,是放在龙书案上的。这块木头就算是千年老妖见到了也得退避三舍,因为上面有龙气。

    皇后有一块,叫凤霞,能管三宫六院,母仪天下,虽然不如龙胆的效果好,但也是辟邪的圣物。

    文官有一块,叫惊堂,审犯人用的。

    武将有一块,叫虎威,跟兵符在一起用的,能调兵遣将。

    药铺有半块,叫压方,是开药方的时候压着药方子的,跟镇纸的作用差不离,但是论到辟邪,也仅仅比偶一番的法物强那么一点而已,这也是药铺里一般不会闹鬼的原因。

    最后说书的有一块,叫醒木,也叫穷摔,因为古代说书的人都是穷的不行了的人,属于社会的最底层,俗称吃张口饭的,站在马路边上,说一段书,赚几个饭钱。

    至于说书的这块穷摔,那可是了不起的玩意儿,历朝历代的皇帝,上到盘古开天,下到鳏寡幼孤,贩夫走卒都有,也是辟邪的圣物,可惜现在流传的都是新做的,没有了那种古韵,辟邪的效果也大减。

    小赵给我们普及的这个知识真让我们大开眼界,长见识了,他要是不说,我们还真不知道那块小木头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难怪能镇得住僵尸。

    我不由得感慨,没这个世界上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就连懂方术的老吴都没有给我讲过这些,也有可能是因为老吴断定我不可能得到这东西,就算跟我说了也没用。

    小赵的这个故事让我们的心中都有些沉重,虽然很多细节上他讲的并不精彩,甚至有些地方都是他的个人臆测,但是却富有真情实感,自己的亲人变成僵尸,最后尸骨无存,放在谁身上也不好过。

    我甚至有些后悔了,干嘛**人家讲这些不愉快的经历呢?哥几个在一起喝喝酒不好吗?

    讲到这里,已经是半夜的十一点多了们可是大家都精神得很,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睡觉,一来是所讲的故事吸引人。二来明天就要发工资走人了,心中难免有些小兴奋,辛苦了几个月,终于能够拿到钱了。

    最重要的原因是三合板上的菜还剩下不少,慢慢喝的话,就算喝到天亮也没事,大家都有一个星期没吃肉了,这次不吃个痛快怎么能行呢?

    小赵讲完自己的经历之后,我们喧闹着又和了一轮酒,因为我买的酒多,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只是浅酌,倒是不会喝醉。

    “我来讲一个发生在我们村的事情吧,这件事并不是我亲身经历,但有时候我是在场的。”

    说话的叫张杰,我们都戏称他为明星,因为他跟大歌星张杰同名同姓。

    这样的事不稀罕,在农村,尤其是大姓,重名的相当多,我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次新学期开始,班主任要点名,结果一叫许亚超,全班有四个人同时答应,一问之下才知道,有个叫徐亚超,音同字不同,还有一个叫徐雅朝。

    因为这事,班里还闹出了不少笑话,有一次徐雅朝的父亲来给他送东西,结果传话的同学也不是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叫一声徐雅朝,四个人全都出去了。

    张杰的家也是农村的,而且是一个相对比较落后的农村,往往这样的农村中经常会出现一些诡异的事情,张杰讲的这个就是代表,应该说是比较有代表性。

    因为,他要讲的是一个鬼附身的事情……
第十七章 滴血人头
    张杰今年三十多岁,在讲鬼附身的故事之前,他先讲了一个自己见鬼的事情,具体是不是见鬼到现在他自己也没有闹明白,反正当时把他吓得够呛。

    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了,当时他顶多就是六七岁的孩子,刚刚上小学,事情发生在一个大太阳地的中午十二点,

    很多人认为正午十二点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的时候,一般鬼魅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实现的,而这个认识是错的,而且错的离谱。

    根据太极的理论,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并非是独立的存在,正午十二点正式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时候,这就是至阳中的一点真阴,而半夜十二点恰恰是阳气最盛的时间点,叫阴中至阳。

    这些理论是老吴没事的时候跟我念叨的,当时我只是当传说来听的,没想到张杰真的在正午十二点遇到了诡异的事情。

    那是一个盛夏,正好是星期天,一个村子的小孩子都聚在一起,在打麦场上玩的不亦乐乎,,现在说起打麦场九五后大部分都不知道是什么了,但三十岁以上的人,尤其是农村人,应该都有印象,就是专门空出一块地来,大约有半亩到一亩,用来碾麦子的。

    早几年还能零星见到一些,现在几乎成为了历史记忆,大型联合收割机的出现,打麦场已经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六七月份,骄阳似火,打麦场上清洁溜溜,只有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麦秸垛,在打麦场边上往往有一些不算太茂密的树林,各种树木都有,不像现在,任何地方几乎清一色的都是杨树。

    在八十年代,像刺槐、国槐、梧桐、榆树、楝【读音lian】枝等等都很多,也有种一些苹果、桃、山楂石榴、枣树等等,

    就在树荫下,张杰和同村的同龄人一起兴致勃勃的玩玻璃球,杏核,或者走四棋,走北京等等游戏。

    【感慨一下,现在的孩子真的没有以前的孩子会玩了,虽然科技发展让他们过早地接触了高科技,但是有几个人还会玩沙包?会做毽子?还有那朗朗上口的石子歌?还有多少人知道八仙过海也是一种游戏?还有几个人会做各种折纸?拿着木头做的枪兴奋的能玩一个星期,还有憋死牛,走四棋。

    现在的孩子,给他买一把玩具枪不到三天就玩腻了,我小时候玩那种类似于陀螺但下面是铁锭,也是用绳子放的,用我们那里的方言叫“跌刘”,我敢说,现在的孩子,你拿给他他都不认得更不用说怎么玩了,还有玻璃球,“速”

    简单介绍一下这个叫“速”的玩意儿,也算怀念一下曾经的童年,“速”是我们那里的俗称,学名叫什么我实在不知道,那是用手指粗的木头做的,大约二十公分左右,最长不超过一尺,两头尖,用一根手臂粗的木头敲一头,让它跳起来,然后用手中的木棍将之打出去。

    在这之前,要先在地上画一个五十公分见方的方框,受罚的人必须站在“速”落地的地方往方框里扔,扔进去之后就算赢了,可以罚那个拿木棍的人,自己将“速”打出去,让他往方框里扔,这是一个循环游戏。

    而且这个游戏非常锻炼人,手眼身法都要跟上,力气也要大,可以说是个群体健身的极好游戏,可惜现在已经没有人玩了。】

    当时张杰正在和几个朋友一起玩走北京的游戏,这种游戏要三个人玩才行,分为东西南三个方向,每个方向坐一个人,正北方空着,下地上画一个回字,然后中间画上一个贯穿的十字线,每个人面前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连着中间的回字。

    三角形中间同样有个十字线,在下面又三道横杠,正北方便是北京城,有九道杠,走完九道杠之后进入北京城,北京城是个田字格,在田字格上面还有一点,那是最终的宝座。

    这种游戏每个人手里有三个子,面前放着一个,代表自己,然后一起出拳,看看每个人手里出多少子,然后加在一起,按照一四七,走正西,二五八、走南家,三六九,东门走的游戏规则,该谁走睡就可以将面前代表自己的那枚石子向前挪一步,但是必须将自己面前的全部走完,然后再将中间的回字走完才能背上京城。

    如果你不幸被别人的石子追上并且压住的话,那就是三年,也就是三次轮到你都不能动,直到第四次轮到你的时候才能走一步,当然了,你也可以压别人三年。

    这种游戏也绝迹了,反正近几年来我是没见到谁还会玩这个了。这是个考验智力而又费时间的游戏一个游戏玩一上午都是稀松平常。

    当时已经是正午,田里热得要命,大人们都纷纷回家找阴凉的地方休息去了,他们几个小孩子玩的正起劲,自然不舍得走,便一直玩下去。

    这种游戏观战的人也不少大部分都是同龄人,到了正午十二点,有个在一旁看的对张杰说道:“杰子,我渴了,你去到你家地里摘俩瓜来。”

    那时候,桃树地里套种一些西瓜小甜瓜的非常多,张杰家的地就在这边上,穿过半人高的玉米地就能看到,而且那时候的人都非常淳朴,渴了早地里摘个瓜吃根本不叫偷,尤其是本家主人还知道的情况下就更平常了。

    张杰当时正处在劣势,也嗓子眼冒烟,满脑门子的汗,便让那个人替自己玩一会,自己跑地里摘西瓜去了。

    说是摘其实根本就不是,他也不认得哪种西瓜是熟的,但是田里有看瓜的窝棚,窝棚下面就有俩西瓜,是他老头子摘的,没有带走。

    张杰贪图省事,并没有走路,而是直接穿过玉米地过去了,那时候玉米虽然只有半人高,但张杰毕竟是小孩子,而且个子本身就不高,已经没了头顶了,玉米叶拉的脸生疼。

    走到自家瓜田里,张杰就径直向窝棚走去,就在窝棚的床下面就放着两个篮球大的西瓜。张杰抱着两个西瓜正准备向外走,然而习惯性的向窝棚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吓得他三魂七魄差点飞走了,手中的西瓜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裂了。

    “有鬼啊!救命啊!”

    张杰说自己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蹦腰高,不要命的向外跑去,然而,天不佑他,脚下被瓜秧子绊了一跤,摔了个恶狗扑食,差点吓死过去,

    原来,在原本应该空无一人的窝棚里,竟然出现了一只正在滴血的人头,正冷冷的盯着他,而且,蹊跷内都在不停的往外渗血。

    这场景,搁我能吓死了,我不由得佩服起张杰的胆量来,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胆,那场景,想想我有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只觉得背后有人往我脖领子吹冷气。

    好在张杰的呼救声将不远处玩游戏的几个小朋友惊动了,大家人多胆大,一窝蜂的冲过来,将他扶起来,张杰当时吓得话都说不全了,指着窝棚一个劲的说有鬼。

    大家便跑到窝棚起看,然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床红颜色的被子凌乱的放在床上。

    然而,周围静悄悄的,大家也不敢在这里久留,抱着摔裂的西瓜就向外面走去。

    结果游戏也玩不成了,张杰连西瓜都没吃直接回家了,好在他家距离打麦场很近,几步路就到家了,到家之后,张杰便大病一场,一个星期都没去上学。

    从那个时候起,他再也不去那块地了,无论别说怎么说,父亲怎么打他都不去。他父亲不相信自己的地里会出这样诡异的事情。

    直到几年后,那里又出了一件怪事之后他父亲才惊觉,干净将那块地和别人调换了一下,连正值开花结果的桃树都不要了。

    那件事说起来更诡异,但却并不太吓人,那是几年后的一个夏天的晚上,桃子快成熟了,晚上有人偷,所以必须要看着。

    在那里不光他一家,还有另外一家也在看守自家的桃子,两家因为距离比较近,所以经常凑到一起聊天打发时间。也有同村或者一个大队的同龄人过来吃个桃子,聊聊天什么的。

    出事的那天晚上是六七月份的上旬,月亮出来的很早,正好有个同大队后村的一个人来找张杰的父亲聊天,和另一个同样看桃园的,三个大人天南地北的聊起来没完。

    这件事张杰是后来听说的,但是说起来还是将我们大家都带进了那个诡异的场景中。

    野地里,三个大人坐在小路中间抽着烟聊天,村里的人大部分都睡了,一弯残月挂在天上,偶尔一阵风吹来,树枝沙沙作响,这场景怎么想都不是花前月下那么美好。

    在聊天中时间往往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里九点多,这时候,田野里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梆梆声,声音非常奇怪,而且很有节奏。

    一开始的时候,谁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一种青蛙在叫,有一种小动物,长得跟青蛙差不多,但是略小,叫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土名叫孑孑江。

    然而,过了半个小时后,他们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一般那种小动物叫的声音没这么大,而且也绝对不会这么持久。

    三人便用手电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照过去,然而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一下三个大人也有点心里发毛。其中一个人便说道:“我回家一趟,马上回来,你们接着聊。”

    说完,那人便起身离开了,只剩下张杰的父亲和那个后村的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那梆梆声也一直在给他们伴奏着……
第十八章 附体
    等那人走了之后,那梆梆声明显距离他们更近了一些,但是却更飘忽,并不是在一个地方不停的响,而是在不停的变换位置,两人也终于害怕了,拿着手电四处寻找,倒要看看究竟在什么地方,然而,却始终都找不到。

    找了将近半个小时,回家的那个人也没有再回来,两个大人也心虚了,那后村的人说:“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等他走了之后,就剩下张杰的父亲一个人了,他更害怕了,心说,哪怕桃树让人刨了去自己也决不再看着了,赶紧回家。

    想到回家,他就拿着手电筒径直向自己家走去,从这里到他家距离很近,其实也就几步路,隔着几个打麦场,穿过去就是自己家大门。

    然而,他走到哪儿,那种梆梆声就跟到哪儿,仿佛就在自己左右,但是用手电照却有什么也没有,这一下他更害怕了,但是却不敢跑,因为他也听老辈人讲过,遇到这样的事情,首先一条就是不能跑,你一跑,它就知道你心虚了,就会现出本相来吓唬你,甚至直接弄死你。

    只有不动声色,按照正常的步子走,它吃不准你究竟有没有心虚也就不敢造次,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它们自然就放弃了跟随。

    张杰的父亲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坚决不回头去看,哪怕那东西就贴着自己的后背也不过能去看,因为他也害怕,万一一回头看到一张鬼脸就在自己背后,那可就太吓人了。

    而且一旦回头,难保不出现什么意外,反正到家就几步路,那东西要是真跟着自己回家的话自己也有办法对付他。

    想到这里,张杰的父亲略微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自己家门口,而那东西居然也跟着来到了家门口。

    推门进去后,张杰家养着的牛羊狗顿时从睡眠中惊醒过来,狗冲着一片虚无狂叫,牛羊也不安的躁动着。张杰的父亲心想,居然真敢跟到家来,真不把我当回事啊?

    直接来到堂屋的门后,在门后他放着一把双管老套筒,那时候还没实行枪支管制,每个村上都有几把枪,我记得我小时候,村长家步枪和手枪加起来得有十几把,武装一个班都绰绰有余。

    张杰的父亲这把枪是防贼的,打的是铁砂,轰出去就是一大片,除了保险是关着的,枪膛里始终都装着火药,打开保险就能开枪的那种。

    当时张杰的父亲抄起门后的猎枪打开保险就是两枪,直接轰向家里的狗狂吠的方向,只见一道火光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跃出他的院子,直向东南方向飞去。

    后来同村有个懂行的得知了这件事之后,特意跑来告诉张杰的父亲说,这是村子东南方一口老井里的蛤蟆成精了,想附身在他身上,但是却被他用猎枪给打伤了,所以这只蛤蟆精肯定会来报复他们家,但不知道应在谁身上,让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一定要格外小心。

    对于这个懂行的人的话,张杰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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