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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寒门贵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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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律师,你好,这一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奶奶想亲自请你吃顿饭,正好将酬劳给你。”
男子嗓音醇厚:“言小姐说得哪里话,我不过来走个过场,全照着言小姐的方子下药。一点儿力气也没出,酬劳还是免了,而且景少也交代过。”别有番味道的一声轻叹,转而肯诚道:“倒是言小姐很让我惊佩,那封辩护意见书的水准即便从业多年的人也不见得能写出来。言小姐也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吗?怎么不亲自为秦先生辩护?”那种用心程度一看就是花费极大心思的,从控告人的弱势效力到被害人到底系失踪还是死亡的不确定原理,再加上嫌疑人绝对中立的立场通通面面俱到,信服到叵测的地步。显然是对整个案件由里至外反复抛析过了。
言诗诗顺手将窗帘扯开,看到时下铺天盖地的阳光,嘴角不自觉悄然绽开一点笑意,由内而外。自然是花费心气的,从出事那天起脑子里就没闲着。庆幸老天眷顾,杨铃这颗备用棋子用上排场了。当晚慌里慌张的想到这个事不关已又脱不了干系的人,能否用到实则也说不准。直到看见华夏,再隐隐猜测出那些隐讳戏码,经过一个晚上不休不眠的周折,才想要拼尽全力打造那套方案去找人谈判。那种心思自认没有多雄伟,只是想到一已私利,便很是不想看到他原神归位,眼中除却一个女人,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了。她就是不想秦夜太顺心了,仅此而已!
那些人心知肚名的退场,选择不在秦夜的生命里出现。微微安心的同时,也是真的感谢华夏他们不着痕迹的成全。
言诗诗眸光平静,思绪归位说:“我对那些东西仅是喜好,不如王律师你们专业,再者也没那些资历。这次是真的感激你。”小来小去的知名度恐怕也不能撑起这么大的场子,更不会让下面的那些人精信服。
王律师说了几句惋惜的话,最后也没应下言诗诗的请。这一次确实没什么功德,而且有景风的面子在里面,能找到他头上反倒是种恩惠了。最后只说:“言小姐不用太客气了,我这么做都是景少一句话的事。是景少看重,回头还是好好感谢景少吧。”
言诗诗觉得景风来头不小,这个王律师一过来她就查过,专替MIGA打官司的知名律师,口碑国内外驰名。却明显对景风低眉顺眼,如果是一般的董事会成员,也仅是劳动合同关系,做事拿钱,远没有必要这样怕他。
秦老太太见人还不下来,又让下人上来催。
言诗诗胡乱穿了衣服下楼,老太太皱着眉头怪她:“诗诗啊,怎么穿这样就下来了,傻丫头,得让秦夜惊滟。你想啊,他在里面呆了这么多天估计连只母蚊子都见不着,回头一见到你漂漂亮亮的,还不当即就为你倾倒了。”
彼时厅门处有人轻微的笑了声,声音懒洋洋的发力:“谁说没有母蚊子?宽衣解带的女警察个个漂亮。”
秦老太太背对厅门正扶着言诗诗的肩膀教训得来劲,全没注意到众人的反应,不屑的哼了声:“别听他们胡扯,我就怀疑小夜他是不是性冷淡,会让其他女人近身?”谁不知道她孙子是出了名的正直得体啊。一个“啊”字才在肺腑中感叹完,当即就僵直了脸面,盯着言诗诗猛瞧,越发觉得事态不妙。猛然一转身,果然,她那纤尘不染的宝贝孙子淡冷的眯着双眼,嘴角那要笑不笑的邪魅痕迹最是让她老太太毛骨悚然。瞠着眸子一腔热血沸腾也随之冷却了,预想的拥抱就地阵亡。
真是阳光灿烂灼眼的时候,厅门处的光异常鼎盛,白花花的生起一片繁华。密密实实倾砸下来如漫无边际铺陈开的一张华丽巨网,将男子隐隐捕于网中心那点最为灼眼绚丽的地方。言诗诗盯着他,为躲避射进来的阳光,偏着脑袋看。有多久没见到这个人了?她稚气的很想扳起指头数,三年了。时间像从那个喧嚣嚷嚷的街头一下缩至此刻,中间所有的故事被压缩不见。男子白衣黑发,狭长的眼,英挺的鼻,单薄的唇,还是那样好看的微微笑着,隐隐同她多年前买到的画相重合。
这样瞧着他的时候就想起一句话,都说男人旅途的酒杯里,总有其他的女人和故事,可你却偏偏选择自己的道路,也不在乎孤独和等待。
不知不觉秦夜已经走到她面前站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气息似都能吹打到她的脸上。眸子猛一睁大,下意识就要退后。
秦夜早她一步伸出手,捉小鸡一样扣紧她的手臂,俊颜上有些冰冷味道,眼角却弯弯地攒出些暖意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对楚信风说话:“真让你猜准了,这丫头是睡傻了。”
楚信风煞有介事的走过来凑热闹,还装得一本正经:“秦夜,你别乱说话。我什么时候说她睡傻了。”一步退到老太太跟前,要死不活的补了句:“压根就没见着精过。”
“混小子,谁让你胡说八道。”头上蓦然糟受爆打,不是别人,正是有着孙媳控的秦老太太。
楚信风最怕她,忍着疼又不敢发作,俊眉耸到一处,软软乎乎的倚上肩头说好话。
“奶奶,您这不是偏心眼么,孙媳妇就值钱,孙子就路边捡来的是不是?男娃的心也是脆生生的,能这么伤吗奶奶?没孙子您哪来的孙媳妇啊。”这话说到尾音处心里真的软下来,有微许错乱的感觉,他此刻正担了孙子的名撒娇卖乖,媳妇却不是他的。
腿上顿时又是一疼,苦大仇深的低头瞧去,言诗诗那纤细的白玉小足隔着秦夜还敢伸出来踹他一脚,真是反天了!
咬牙切齿的指控:“奶奶,你看她找事。”
秦夜高大身躯完全将人挡住,言诗诗身高本来不低,跟秦夜一比就成了小鸟依人。秦老太太瞟了一眼忽然觉得气氛正好,忽然眉开眼笑的拉着楚信风进餐厅,一边走一边不忘记将下人一并划拉了去:“不是让厨房做好吃的了,快去拿上来,都别在这站着了。信风啊,瞧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奶奶怎么可能不疼你。”
厅内一下安静,言诗诗眼风缓缓飘出去,四处无人。只有眼前一团压迫的黑影,秦夜整个人将日光都挡住了。将她拢进一小片天地里,只有心跳和他身上永远不掺一丝杂质的淡淡香气,春暖花开。
秦夜定定的看着她,言诗诗却死心踏地的低着头。他不知这叫什么?置若罔闻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曲指在她头上敲了敲,不紧不慢:“你这是什么意思?”
言诗诗抬起头看他:“什么?”
秦夜眼尾含了一点笑,慢条斯理:“挡着我的路是想怎样?想我?还是舍不得我上去?”
言诗诗遭受电击一样弹跳开,让出眼前光明大道,抽搐了下嘴角做出驱赶的姿态:“你走啊,路不是宽着呢。”
秦夜若有若无地瞄了她一眼淡淡说:“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楚家二小姐的婚宴你不打算参加?”
言诗诗点点头:“奶奶让我跟她一起去。”而且之前楚家二小姐也跟她下来邀请函,不去怎么像话。
秦夜大步上楼,走到一半又说:“上去换衣服,一起去。”
言诗诗冲着她的背影嘟囔:“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去吧。我还得去画妆呢。”仪式举行的时间早就该到了,秦老太太不喜欢吵闹,她陪着晚去一些也说得过去。可是那些事一解决,楚信风和秦夜还不到场就不像话了。
等秦夜整装完备下楼,秦老太太又转轴了,吵着兴奋过度,现在不宜出门。让秦夜先带言诗诗去画妆试礼服,再一起去婚宴现场。
言诗诗皱巴着小脸下意识不想让秦夜陪着,上妆换礼服的时间不短,他一个大男人杵在那里等候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奶奶,还是让他们先去吧,时间不早了。”
秦夜即时插话进来:“左右已经错过了正点儿,再晚点儿也没什么。”伸手扣上言诗诗的手腕,手指冰凉无温,言诗诗盯着由心熟悉的一个侧脸,忽然暖至心头。又听秦夜对楚信风说:“信风,你先去吧,当哥哥的缺席怎么像话。”
楚信风之前还翩翩含笑的脸孔不觉然暗沉,扯出一丝极其苦涩的笑。来来回回看了几人一眼:“那我先走了。”拎着钥匙环的手轻推了下言诗诗的额头,略微想了下:“回头还有事问你,到了那里别光顾着吃,来找我。”
又拿老板的身份压人!言诗诗怒目瞪他,对上他幽静深邃的目光半点发作的情绪都没了。这样冠冕堂皇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心里一准千疮百孔了吧。
秦夜似乎很喜欢简单纯粹的颜色,纯白,要么就是不染一丝累赘的黑。就像此刻一身黑色西装配件帖合的黑衫衣,煜煜如钻。再以一个沉默的姿态安坐,那股稳如泰山的劲头却压得旁人喘不过气。
言诗诗猜他心情不好,亦或根本就是失落。否则也不会对保释出来的事只字不提,竟连问一问细节都失了兴趣。是啊,能没有落差么?他希望见到的人没出现,反倒被不相甘的人多余插上一杠。白吃了那么多的苦,计划却泡汤了!若是她指不定会懊恼死。
秦夜不问是觉得实在没什么好问,哪一个细枝末节他不了然?那些该知道想知道的通通没能幸免,如此不安然端坐还能怎样?!这一刻心情忽然很好,车窗打开,任风徐徐的吹进来。侧首看她将披散的长发束了又束,最后还是满天的散开,就连眼底的笑意都盛装不下的溢了出来。
言诗诗没好气的转过头,一眼捕捉到他玩味的恶笑,不满道:“你关上窗子行不行?”
秦夜悠悠打着方向盘,半晌回她:“不行。”
第三十九章
店员一看到秦夜进来个个两眼放光,主管人员凑上来说些客气话,顺带让人引言诗诗先去画妆。
秦夜一伸手捞住她半侧手臂,眉眼间有闲散的困倦,半眯起眸子:“先换上礼服让我看看。”
言诗诗鼓起腮帮子:“多麻烦啊,一会儿画完妆就出来了。”
就连身边的几个店员也觉得没必要急于这一时,秦家老太太嘱咐过的事,现在秦大律师又来莅临指导,如何也慢不了。
趋于这反抗秦夜一双眼蓦然睁大一点儿严厉威慑,潜意识里又像下不去狠心,神色一出来就转了型,俊颜上一瞬风度的无措。言诗诗年纪不大,脸孔又生得偏稚嫩,他这样盯着她的时候完全像两个时代里的人。
言诗诗捂着嘴“扑哧”笑起来:“秦夜,你怎么像个老头子。”
秦夜薄唇一抿,彻底威严起来。攥着她的手掌紧了又紧,三个代沟的确不算浅,可是他不觉得毛头小子跟他这种‘老头子’比起来有什么好?
周边三三两两的人跟着笑了,看了眼秦夜又顿时收敛。凭心而论,秦夜不老,三十岁反倒男人魅力开始升华的时候,只是言诗诗跟他一比越发衬得小。这样的人凑在一起很微妙,比年纪相当的更易情绪摩擦。而立之年的男人有独特的霸道和占有欲,而言诗诗这个年纪心性不稳定,叛逆因子也多。对秦夜这种闪闪发光的人物极易产生仰慕心里,是天是地,可是这种想法会不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退化也很难说。也难怪秦少会阴下脸面。
店中主管出来打圆场:“秦少跟言小姐男才女貌,正般配。”跟店员眼神示意了一下:“左右也是带言小姐先换礼服再上妆,先让秦少看一眼把把关。秦少,您先到沙发上等吧,不会太久。”
秦夜两根指头曲起,狠狠在言诗诗额上弹出响:“以前混哪一行的啊,嘴巴也这么损。”手指迅速上提,行云流水滑过她皱得跟山丘一样的眉头,转身大步向沙发走去。
言诗诗恨得咬牙切齿,这都什么人呀,她以什么方式出场莫非他不记得?!
小姑娘被秦夜的举动逗笑,不等言诗诗发作,已经恭敬的将人请进去。
之前秦老太太帮着选订的礼服是件浅粉色的,长及膝盖,设计庄重得体,很讨巧的一款。言诗诗上身试穿过,也是觉得不错。却无论如何也不入秦夜的眼了,挑三拣四的全是些不足。平时就见他对自己的穿着十分讲究在意,没想到对别人也这么苛刻。
眼眸抬起,冷冷道:“换一件。”
言诗诗树在镜子前打转,听他一说不悦转身:“哪里不好了,奶奶帮着选的。”
秦夜扔下手上的杂志,闲淡的看着她:“你当老太太的眼光就多高明?你怎么不穿她的老年装粉墨登场?”步履翩翩的走过来,环上她的肩膀一把将人扳正面向镜子,镜面映现出一对华丽人形。
言诗诗嘴边的话蓦然凝住,看到秦夜在镜中冲她挑眉,忽然心服口服。这件衣服单独看着不错,可是跟他这一身显贵的气宇比起来就明显落了一个档次。
秦夜见人有悔改的意图,直接对店员说:“先去上妆吧。”
“好的,秦少。言小姐,这边请。”
言诗诗五官长得端正,换了一俱灵魂后气质从里至外也是奇佳。画妆师最喜欢这样的底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造得国色天香。身边两个助手看着赞叹:“真是漂亮。”
言诗诗回以一笑:“谢谢。”人一上妆就会倍显精神,本来几天休息不好气色低靡,经过画妆师的手一勾画,竟然一点瑕疵都不见。
有人推门进来问:“画好了吗?”
画妆师镜里镜外看了一眼,问言诗诗:“言小姐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我再修一修。”
言诗诗站起身,礼貌说:“不用,都挺好,谢谢你。”
这一转身引得身后人眼中一阵明快,真是由然天成的美人坯子!关于秦家的风吹草动传入耳中的不少,俨然热门话题。以为言诗诗这种身份的可能不被看重,可是今天秦夜亲自陪同过来,已经有几分猜测,后来再见两人自然而然的针锋相对,没觉出不妥,反倒感受到一种潜移默化的亲近。秦少何时带女人来过?挨家数算也没听谁说过秦大律师什么时候关注过女伴的穿衣打扮。
这么一想,倍加恭敬起来:“言小姐,请跟我去换衣服吧。”
言诗诗跟着去衣帽间,服侍的店员手里拎着件修长的红黑相间的抹胸礼服,极为浓重的两种颜色,以一种丰盈的搭配感狠狠碰撞到一起。色泽拼接奇异,何其张扬何其热烈!言诗诗心中惊赞,这种尊贵奢华的设计若她自己选,即便喜欢也是不敢穿的。气场太过强大,无疑要抢夺众人视线,这种王者风范显然很得秦夜的心思,是他的潜在风格。
一脸的淡妆,盈盈闪烁着灼然冷光。色浓与冷调的风情在她身上完美结合,俏丽独然的侵占眼瞳,一时间万水千山都无所比拟,不可方物。
秦夜选定这件衣服时料准她会穿出众人不及的效果,什么时候她完全颠覆了在他头脑中的华丽感?那次生日宴还是更早或再晚一些?可是漂亮了又有什么好,这一刻看着她娇艳的模样蓦然锁紧眉头。这美如瑰宝,似珍藏起来才安生。
“不好看,换掉。”
言诗诗垂头丧气,恶叹了一嗓,不依了:“秦夜,咱能不折腾了么?”不就走个过场么,又不是她结婚,炮灰女的边都沾不上。
反倒是店员不忍心这美感湮灭了,站在言诗诗这边劝:“是啊,秦少,您看言小姐将这衣服都穿出花了,您的眼光真好。”
言诗诗瞪着他心里念怏怏,分明就是不顺心,找她的晦气以示发泄呢。自己选择的衣服还能摆出这么张臭脸来,抽自己一巴掌更解恨。
秦夜斜眸睨她,是真的好看,瞧了这么久也没看出一丝不足之处,明明妖魔鬼怪的人物,一举一动却跟个天使似的。是他执拗了,煞费苦心为了什么,不就为了让她点亮整个宴会么。
言诗诗见他立地成佛,心安的吹了口气。再折腾下去她真有可能打道回府,她也是有脾气的人,谁说她精力很充沛了?
这一次明显是做了秦夜的女伴出席,秦夜本来就是灼灼其华的人物,一个人出场也能风靡大半边天。莫说在这种颇为敏感的时刻,谁不知秦大律师因为张明的案子进去了,这么大个事转首小事化了的出来了。其中有一条就是当夜跟未婚妻在外宿醉的不在场证言,现在言诗诗风姿绰约的挽着秦夜的手臂进场,一种华丽自两人身上蔓延开,像从骨子及灵魂深处迸发的一样。倾煞的目光纷纷投来,只觉天地间一时像生起光晕,将两人困于其中,两人那一脸尤是韵味相同的笑意若隐若现,生动得如同一张脸上拓下的,有双生子的错觉。
如此,秦夜高贵如斯,言诗诗又如何会是那低贱坯子?
此刻仪式早已经举行完毕,秦夜唇角噙着笑,偏过头跟言诗诗自若的说话:“我们去祝福一下新人。”一路走过许多宾客上来跟秦夜打招呼,寒暄之后让出前路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过去。
言诗诗心神恍惚,这样张杨的出场将引发的后果秦夜不会想不到。他不是一心拒她于千里之外,这样就不怕么?
心里想着事情,步伐不自知慢下来。
侧脸发线陡时被人撩起,转头间秦夜唇畔浮起笑意:“跟上了,落下了我可不找你。”修指灵活将发线别到耳后。
言诗诗盯着他眼瞳中慵懒的几分谜样,亮晶晶的照进心里,星子一般的璀璨光晕,与她深藏的记忆交相辉映。
两人前脚刚一在宴会厅里消散,角落里失控的一声响动,庄桐手中的高脚杯子不小心滑落,伴随着青脆的一声响衣服也沾上一片污浊。眼瞳中晃动的还是言诗诗优雅妩媚的浅笑。
先前一起说话的女人提醒:“小桐,衣服脏了,先去处理一下吧。”
庄桐顺着指示低头去看,心里一阵气急败坏。狠狠抓着衣料,僵硬的笑了下,快速退出去。
先前一直给秦夜打电话,第一次只说有事还来不了,再打就索性不接了。没想到会牵着他人的手出场,言诗诗气度高洁的大气震慑得她整颗心闷疼。以为最不打紧的对手,却总又出其不意的闪亮登场给她当头一捧。
楚可心刚换过衣服进休息室喘口气,肖凡陪在身边倒了杯水坐过去。
一见秦夜跟言诗诗进来,同时欣喜的站起身。楚可心正穿着一件古典的小旗袍,杏红颜色映得脸上娇灿如花,包裹着娇小的身材也极副韵味。向着秦夜急速踱过来,上下打量,见到昔日不变的楚楚风华也稍微安下心来。
“你可算没事了,也不早点过来,一直惦记着心里都不安生。”
秦夜扶上她的肩膀,挚捧着妹妹一样。笑的一团和气:“那里面清静,想罢工就多呆了两天。这不是来了,嫁人就是长大了,以后不能再任性。”
楚可心知足的嚷着知道了,知道了。
言诗诗看着这两人倒像一对兄妹,如果换成楚信风八成不会顶着肝肠寸断的感觉说这种话,以他的行事作风没来砸场子就是隐在哪一处里撕心裂肺呢。如此一想,抬头看肖凡,他也正在看她,目光一接均礼貌一笑。面相不如楚信风长得奈看,也远没有那种桀骜的世家公子气,却有种踏实安份的感觉。楚可心选择他,也是有点儿道理的。
肖凡上来跟秦夜道谢,拉着肩膀出去:“楚少,出去喝一杯吧,几个人都等着你呢。不敬你一杯这酒宴就不成席。”
秦夜盛情难却,就要被拉着出去。转身时顿住,跟言诗诗交待一句:“转一圈就过来,让可心先给你找个休息室等着。”
楚可心亲和地挽上言诗诗的胳膊,冲秦夜保证:“放心吧,我会好好给你看着人,倒是你,少喝两杯。”
第四十章
门板一关合,转过头笑盈盈的夸赞:“诗诗,你真漂亮。我得出去看看,你跟夜进来时是不是把这一厅的人都惊傻了。”楚可心说得煞有介事,画了浓密眼线的眸中忽闪着调皮的光。
言诗诗被她逗笑,轻轻说:“谢谢,你今天才漂亮。这身新娘服很好看,专门订制的吧。”
楚可心拉着她坐下,声音缓了半拍,一抬头还是笑着:“是啊,专门请巴黎的设计师订做的。我哥送的,他门路很广,衣食住行好像就没哪一路是他不通的。之前只是喜欢这个人设计的衣服,肖凡也去约过,排不上号。后来我哥说他都办妥了,这不就穿上身了。”
言诗诗心里感叹,明显楚信风为这个女人是处处花了心思的,如果他真的爱她,即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那样的人也能攀梯为她摘下。而楚可心也不是傻子,他的良苦用心她不可能不看在眼中。
“难怪做工都觉不一样,楚信风是个好哥哥。”说完轻描淡写的盯上她,楚可心尽力维持,神色还是明显滞了一下。楚信风那样的男人怎会有女人不喜欢,就算是亲妹妹如果他有心攻略恐也极易沦陷。她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一缕淡如薄烟的消沉,如果她没猜错,那该叫难以割舍。
楚可心含着吸管一气喝掉半杯水,释怀的牵动嘴角:“是啊,信风对我很好,这样的哥哥世上也就这一个。”神色一转,变了话题:“你和夜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也快了吧?”
“我们?”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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