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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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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重赶紧躬身,脑袋低到膝盖处,心里有些打颤,不是有什么纰漏吧?
    “宝大人,你来此怎么不事先命人通知下官,好让下官有个准备。”
    宝年语意双关的问:“但不知陈大人你想准备什么呢?”
    陈重吃了一惊,却立即谄笑道:“汤阴可有不少好玩的好吃的,下官只是想略尽地主之谊。”
    宝年道:“就是怕你麻烦,不过,还是得麻烦你了,这是你的辖区,得给我准备吃的住的地方。”
    陈重高兴的不得了,就怕谁不麻烦他,谁若是麻烦他,那就证明应该和自己是同一阵线的朋友。
    走不了,返回,安排接待宝年的到来,大摆酒宴。宝年也不客气,大吃大喝,与陈重推杯换盏,好不快活。也忘了问孙福兴的案子,直夸这个菜好吃,那个酒好喝,直到酩酊大罪,说话颠三倒四。陈重叫两个兵士扶着宝年,来到房间,宝年往床上一躺,开始胡言乱语。
    “孙大人,谢谢你的盛情,本府不会忘记。”
    陈重叫兵士退下,然后坐在宝年身边道:“宝大人,你弄错了,我是知州陈重。”他盯着宝年的脸看,这老狐狸,别是有什么其他事情来此,所以才想套话。
    宝年噗的吹了口气,酒气扑向陈重,他口里又嘟嘟囔囔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醉态十足,然后忽地坐起,抓住陈重的胳膊道:“你是陈重,对,你是陈重,刚吃了你的喝了你的,回头便忘了,真是失态,你为何不是孙福兴?”
    陈重有些不明白,“宝大人,你这是何意?”
    宝年道:“孙福兴是朝中有人,有个武威侯,你就是朽木不雕,论资历论能力,你不输孙福兴半点,为何不直接就接了河北路转运使,这可是个肥差。”
    陈重咔吧着眼睛想了一下,对宝年的话有些怀疑,这老狐狸是何意,自己平时与他来往甚少,也不是很了解其人,所以还得小心,叹口气道:“我陈重只求上无愧于皇上,下无愧于百姓,剩下的事情,全凭造化。”
    宝年忽地又躺下,他的头还真疼的厉害,含糊的说了句:“皇上,皇上烦着呢,太子竟然敢公然顶撞与他,若不是一干老臣求情,当时就推出午门斩示众了,赏杀令都没有把他……”然后呼呼大睡。
    陈重吸了口气,赏杀令?赏杀令都没有把他,这句是何意?他去唤宝年:“宝大人,赏杀令是怎么回事?”
    宝年不答,呼噜呼噜大睡。
    陈重开始琢磨,赏杀令都没有把他……难道下边的意思是赏杀令都没有把他弄死?他想到这里,用手捂住嘴巴,难道赏杀令真是皇上下的?那曲无由没有骗人?
    他正想呢,宝年翻了个身,嘟囔道:“娘娘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然后又睡着了。
    陈重又开始琢磨,这老狐狸答应娘娘什么事了?难道和自己一样是刺杀太子?他又吓的捂住嘴巴,这宝年,此次来汤阴,会不会是来替娘娘办事的?
    所以人,就怕歪心眼太多,左偏一下想想,右偏一下想想,脑子就乱了。他悄悄退出宝年的房间,叫来自己的亲信兵士,“去,打听一下,宝大人是何时到的汤阴,都去过哪里。”
    兵士答应着出去侦查。所谓侦查,就是多听多看多问。他来到街上,捡人聚堆的地方去,然后装着找什么东西,或是看光景的样子,再把耳朵拉长,窃听人们的谈话,看能否现什么端倪。百姓们最擅长的就是就当前生的事情闲侃,议论这个议论那个,制造新闻和布新闻。昨天宝年和简旭一路走着去县衙,天虽已晚,仍旧被很多人看到,在汤阴,这样大的阵仗,也不是没过,但从没有哪个大人会不坐轿子而是走路,像孙福兴、陈重这样的角色,别说坐着轿子,轿帘都得拉得严实,生怕被百姓目睹他们的尊容就有失了身份,所以,百姓对宝年和简旭的事情开始大加议论。
    “喂,昨天的那个大官是谁,真气派,身旁跟着那么多的兵。”
    “谁知道呢,反正比知县大人大,你没看见知县大人都吓的躲在后边走吗。”
    这是事实,史不悔官职低微,理当走在宝年之后。
    兵士听懂了,原来这个宝大人昨天就来了,继续探听。
    又有人议论。
    “喂,听说昨天来的那个大官去县衙了,说要抓个什么人。”
    “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又不在县衙当差。”
    “你别忘了,我侄子在县衙当差呢。”
    “那抓谁?总不会是抓知县大人吧,不然,去县衙干什么。”
    “听说要抓的那个人比知县官大,不过,没抓到,又去客栈搜了。”
    兵士也是易装成普通百姓,他问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那客栈叫什么名字?”
    说话的两个人看看他,不敢言语了。
    兵士道:“我就是随口问问,昨天我都看到了,就是不知道去悦来客栈有没有抓到人。”
    “什么悦来客栈,是顺心客栈,你还说看到了。”一个人就不服气。
    兵士急忙道:“哦,是我记错了。”他心里一阵狂笑,为自己的聪明鼓掌叫好,一句话就套出客栈的名字。他转身离开,往顺心客栈而去。他身后那两个议论的百姓,也是哈哈大笑,一个,是化妆的赛诸葛,一个是化妆的薛三好。
    那兵士来到顺心客栈,看到柜台前有个年轻的女人正在里面忙活,大概是老板娘,他说道:“老板娘。”
    老板娘抬起头看看他,道:“住店还是吃饭?”
    兵士道:“也不住店也不吃饭。”
    “那你来干什么,滚滚!”老板娘火了。
    兵士啪的往柜台上丢了一两银子,“就是想打听一件事。”
    老板娘看看银子,乐了,抓起来丢到自己怀里,道:“问吧,只要我知道的。”
    兵士道:“昨天,可有官兵来此搜查?说是要抓一个人。”
    老板娘突然开口大骂:“你不说我还就忘了,昨天本来住客食客很多的,突然进来一群官兵,个个手里拎着家伙,说是找一个什么大人物,大人物没找到,我的客人被那些官兵一吓,退房的退房,退桌的退桌,我还就气呢,你又来问。”
    兵士满意的笑笑,“老板娘,告辞,不耽误你做生意了。”
    老板娘爽朗的说道:“不送!”
    兵士走了,伊风溜了过来,“凤儿,第一次看见你如此泼辣,倒蛮像个小妇人。”
    淳于凤害羞的说道:“最好这样的事情以后别找我演,说出那样的话,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都是殿下教的,不然,我还真不会。”
    伊风道:“若是什么事情都办好了,你想不想过一种平静的生活。”
    淳于凤叹口气,“谁不想呢。”
    伊风迟疑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若是到了那时,你会选择一个怎样的男人来共度一生?”
    淳于凤愣住,没料到一向不苟言笑的伊风,突然问出这样柔情似水的话来,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想,说道:“我去卸了这身装束,别扭的很。”匆匆走了。
    后边,是伊风悠长又怅惘的目光。
    再说那兵士,一路急跑回到驿馆,心里高兴,这次任务完成的最顺利,等着去陈大人那里领赏吧。
    陈重听说出去打探的那个兵士回来了,急忙喊过自己的房间,“怎么样?”
    兵士道:“禀大人,原来宝大人昨日就来了,并且还去县衙抓人,他不知怎么听说那知县史不悔与那太子有来往,可是去了没抓到,然后又听说住在顺心客栈,就又去抓,谁知又扑了个空。”因为他知道之前陈重抓太子的事情,他把听到的,和先前的事情经过自己的加工整理,就成这样了。
    “此消息不假?”陈重有些激动。
    “绝对属实。”兵士道,不属实,哪里领赏钱。
    陈重道:“好,真是天助我也,你再去打探,务必要找到那太子的下落,据我推算,他一定还在汤阴,这回一定要抓住他,哼哼,拿走我那么多银子,我要他知道,我的银子,不是那么好花的。”
    兵士又出了驿馆,这次有点难,找太子的下落,除非看到他人,不然总不能逮到一个人就问:“你看到太子了吗?”
    又琢磨一下,但凡大人物都喜欢去什么地方,有钱的公子哥,喜欢去ji院赌场酒楼,读书人就爱去茶楼书馆,这太子是属于哪一类的?他也有钱,书也不能少读,那就把这些地方通通找一遍,妈呀,还不得累死,没办法,上边交代的事情,怎么都要办好。
    他边走边琢磨,去哪一家酒楼好,忽然,他就乐了,因为他看见简旭从一家酒楼出来,身边只带着一个小丫鬟,这正是红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兵士开心,去铁老大府里抓人时,这个兵士就其中之一,他认识简旭,太子,谁不多看几眼,于是印象很深,本身简旭就长的高大潇洒的,印象就又递加了一层。但是自己不能抓他,因为见过他那劈风掌的厉害,悄悄跟随,看简旭去了哪里。
    简旭没有喝太多的酒,仿佛心事很多的样子,对红姑道:“我们今晚还得换地方住,听说顺心被搜了。”
    红姑道:“殿下,我们住哪里?”
    简旭想想道:“去鸿来吧,那儿的店家人不错。”
    红姑又问:“殿下,我们为何不离开此地?”
    简旭叹口气,“我在等秦王帐下的淳于将军。”
    兵士嘿嘿一笑,太子爷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这回,你栽在我手里,没办法,谁都要吃饭活命。
    回去禀报陈重去了。
第九十五章张网待捕
    听了兵士的禀报,陈重依然有些犹豫,因为他想起赛诸葛来驿馆的那次,曾经说过,没有看见朝廷的文书,亦没有张贴的皇榜,怎么能确定这赏杀令的真假呢?不能单凭宝年醉酒之后的几句梦呓,就去抓人,那太子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别上了他的当。又糊涂的是,既然太子知道那次是我陈重派兵抓他,为何当时他竟然编撰出什么闷了溜达溜达的话来,他是何用意,自己揣摩至今,仍茫然。又是谁,把太子救了出去?难道是曲无由,若不是他救了太子,为何太子逃脱之时,曲无由就突然失踪了。
    其实,事情的始末是这样的,那天,陈重被赛诸葛缠住去了县衙,曲无由就合计,这陈重有些胆小,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杀了太子,而自己费尽心思的抓到了他,怎能放他走,放了他自己也不会有好的结果,毕竟,他已经知道我曲无由来汤阴了,又有土地庙的那一战,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太子杀了,既能讨好武威侯,又能保全自己。虽然皇上厉害,但县官不如现管,自己这张嘴是靠武威侯吃饭的,贵妃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爱的,有了事情,她自然会担着,本来那皇上就一直在气太子。刚好孙福兴死了,若是再杀了太子,出了事就一并推到秦王的那些余党身上,反正这里是陈重的地盘,太子一死,也没有人知道自己来这里了。即使这有些冒险,反正都是死,不如就博一搏。
    陈重这个人心眼多也就心事多,宝年的突然到来,叫他难免多想,宝年又胡言乱语一气,他更是疑虑多多,叫人做了些宵夜,亲自端着来到宝年的房间,想再一次探听究竟。
    刚好宝年睡了一觉醒来,酒喝得太多,口中干渴难耐。
    陈重见宝年醒了,急忙解释道:“见大人醉了,不放心,过来看看,却不知大人会醒来,门都没敲,实在是有失礼仪。”
    宝年不介意的一摆手,“无妨,你我同朝为官,别讲究那样多。”
    陈重道谢,去叫兵士泡茶端来,又亲自倒了给宝年:“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宝大人责任重大,难得有时间出来转转,不如随我到安阳去小住几日。”
    宝年道:“此次是督办孙福兴被杀案,既然陈大人你都已经审明,我也不想过问了,因为在汤阴还有事情要办,此次行程也是非常紧,哪里能到处走。”
    听宝年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陈重突然想起了那个赏杀令,想起宝年醉酒之后的那番话,于是试探的问道:“太子走失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下官久未去京师,不知可真有此事?”
    宝年随口便说:“当然有此事。”突然又奇怪的看着陈重:“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重道:“哦,是这样的,我有个同乡在登州为官,前些日子碰面,他说几个月前太子在登州出现,还有好多人追杀,不过,这也许都是谣传。”
    宝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也许太子真的在登州出现呢。”
    陈重小心翼翼的对宝年察言观色,“江湖上有个赏杀令大人听说过吗?”
    宝年却大方的说道:“何止我,连皇上都知道了。”
    陈重道:“都是奸佞小人设下的诡计罢了。”
    宝年郑重的说道:“世事难料,我们还是别说这些了,免得项上人头不保。”
    陈重心里合计,他这句世事难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或许是真的。陈重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有前车之鉴,别又出事。
    宝年等不了了,简旭已经和他商量好的,演一出好戏,可是这陈重是相当的谨慎,兜着圈子问东问西,动心不动手,不过种种迹象表明,他对那个赏杀令却是莫名的关心,宝年决定摊牌。
    “陈大人,这汤阴共有多少家客栈?”
    陈重吃惊道:“大人问这个作何,难道嫌我这里招待不周吗?”
    宝年一摆手,“陈大人你误会了,我此次出来还有另外一个任务,事关机密,我就不对你说太多,还请大人派兵协助本府。”他在向陈重暗示。
    陈重心里惊喜,这宝年所说的另外一件任务差不多是抓太子,他此次一定是皇上派来的,皇上身边高手如云,恐怕早已得知太子在汤阴出现,但他为何不请高手来,那就是抓而不杀,押解回宫再另行处置。
    他自己问自己解释,这种人,对利益的贪婪,往往会迷失。
    陈重道:“那可太多了,一时我说不出来,这样吧,等我找一个熟悉汤阴的兵士回禀给大人你。”他面上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宝年为人,他有所了解,属于那种中立的人,和谁都是嘻嘻哈哈的,老好人,所以谁都说他是老狐狸。史不悔就是那种一就是一,二就是二,黑的绝对不会说成白的,但宝年不是,他这个人的性格是,你说黑就黑,你说白就白,我不表意见,但我心里知道他是黑还是白。说八面玲珑也不确切,是懂得韬光晦迹,避忌锋芒。因此,陈重才不敢轻易表态。
    宝年叹口气,似是非常为难的样子,陈重借机问道:“大人似乎有心事。”
    宝年道:“谁都知道我和太子的关系,不算好,见了面,太子却也是相当尊重,也无过节和摩擦,如今……”他留下一个尾巴,给陈重这种喜欢猜疑推理的人遐想。
    陈重道:“大人你是不是担心那个赏杀令,又无文书又无皇榜,时间长了自然知道是真是假。”
    宝年道:“如果我正是为了那个赏杀令儿来的呢?”他也不看陈重,嗞的喝了一口茶,很随意的样子。
    陈重却很吃惊,“大人此话是何意?”
    宝年呵呵一笑,话题一转,道:“现在是几时?”
    陈重道:“应该刚交二更。”
    宝年道:“三更出动,搜捕逆党,所有的客栈都不放过。”
    陈重又一次吃惊:“逆党?”
    宝年道:“陈大人你要协助本府。”
    陈重急忙点头,“是。”
    出了宝年的房间,陈重再也坐不住了,看宝年话里有话的意思,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如就铤而走险一次,弄好说不定这转运使的位置还真就是自己的了,反正,已经抓了太子一次,说不定他哪天登临大统,看我不顺眼就找个理由推出去斩了,陈重心里都是这件事,这都是鬼催的,他恶事做多了,鬼就会催他去走绝路。
    三更时分,陈重起来点兵,一部分派给宝年,他自己带着一部分,然后悄悄摸到鸿来客栈……
    简旭睡的正香,突然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他披衣跑了出来,看到外面很多人,都是被官兵从房间里赶出来的住客,一个个睡眼惺忪,衣衫不整,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官兵正逐个房间搜查。
    简旭问旁边一个住客:“着火了,这么多人。”
    住客道:“要是着火他们还会来吗,是搜查逆党。”
    简旭一听,撒腿就跑,直冲向大门,被一个眼尖的兵士看到,“你别跑,快来,他在这里。”呼啦啦上来一群,把简旭按在地上。
    陈重冷笑着走过来,“本州亲自带队,你还想跑吗,这次我看你还怎么逃脱。“
    简旭喝道:“陈重,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抓本王。”
    陈重皮笑肉不笑的,“我的胆子大着呢,带走。”
    这时,宝年、史不悔带兵出现在门口。
    陈重乐颠颠的过去,邀功似的说道:“大人,逆党抓到了。”
    宝年突然用手一指,喝道:“大胆陈重,竟然敢刺杀太子殿下,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陈重大喊:“大人,错了错了,是你让我抓逆党的。”
    宝年道:“我让你抓逆党没有让你抓太子殿下。”他说着扶起简旭,道:“殿下,你没事吧。”
    简旭呵呵一笑,表示还好,然后他对陈重说道:“陈重,虽然我曾经是个业余演员,但演戏,你不是我的对手。”
    此时陈重才完全明白,这,是太子与宝年设计好的一个陷阱。
    陈重被兵士带走,简旭对宝年道:“陈重之事,非是因他曾经得罪过本王,我就公报私仇,是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和丐帮帮主铁老大密谋陷害我,而此事还算是小事,重要的是,是他陈重竟然在事后,又杀铁老大灭口,还把孙福兴大人的死归咎到铁老大头上,稀里糊涂的就定了案。”简旭此处略去了曲无由和武威侯之事,涉及到宫廷纷争的事情,自己还没有确定应不应对一个朝臣讲。
    宝年道:“殿下放心,我会重新审理此案,弄个水落石出的。”
    这时红姑跑了过来:“殿下,麻六醒了,他要见你。”
    简旭急忙和宝年告辞,回到原先住的客栈,麻六看见他的第一句话是:“张春潮杀了铁老大。”
    简旭听了之后有些震惊,一是,铁老大和张春潮是多年的朋友,他怎么会杀了铁老大?二是想起刚刚和宝年说的,说铁老大是陈重杀的,自己不也是在颠倒是非。三是,想起那晚自己醉酒之后在铁府看到的那个黑影,难道那人真如自己先前怀疑的,是张春潮,是他杀了孙福兴,然后把人头埋在铁府附近,目的是嫁祸给铁老大,铁老大出事,他就鸠占鹊巢。
    现在简旭为难的是,要不要把这些消息告诉宝年,不告诉,会影响他破案,抓到真凶。告诉他,一旦揪出张春潮,会不会连累到紫絮。
    他现在真的是进退维谷,茫然无措,想了又想,好,我就先会会你张春潮再说。
第九十六章两个男人的约会
    麻六醒来,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简旭听后沉思良久,“六儿,这件事你暂时不要对其他人讲。”
    麻六不知简旭用意何在,但也点头答应。他又说起了那两个人的对话,怎么听有一个很温柔的声音非常像刘紫絮,自己当时意识不是很清醒,如同做梦。
    简旭沉重的说道:“六儿,你就把它当做是做了个梦。”
    麻六摸摸依旧疼痛的脑袋,或许正是自己做梦,突然大喊一声:“我的银子呢?”在胸口一摸,空空的。
    简旭笑道:“你真是个守财奴,都在,红姑收起来了。”他突然捏着嗓子道:“六儿,你能听出是我的声音吗?”
    麻六就笑,又不敢大笑,脖子疼,“怎么听不出,废话。”即使听不出,面前站着呢,眼睛和耳朵是互相辅助的,看见了,就仿佛听见了,特别是麻六以为简旭在和他开玩笑。
    简旭有些失望,“这你也能听出,怎么办呢?”
    麻六道:“你想干嘛,又想去折磨谁,还要变声,那多简单,多吃些辣椒,你忘了有次我们两个去吃川菜,你辣的嗓子都坏了,说话哑着声,像个老大爷似的。”
    简旭高兴的举起手就想打麻六,忽然现他躺在床上,差点忘了他是病人,“六儿,你提醒我了,好,就吃辣椒。”
    ………………………………………………
    这天气息温润,有种春天的味道了,张春潮也是春心荡漾,与刘紫絮朝夕相处几日,感觉是小别胜新婚的甜蜜,虽然至今未能抱得美人归,但看着她,也是一种享受,真是秀色可餐。只是刘紫絮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若即若离,也许正因为她这种冷,才有了那种仙子的气质,才更让人想接近她,甚至在心里把她敬奉。
    玉奴走了进来,端着茶盘,“公子,品一下,看我的茶艺如何。”
    张春潮笑笑,依旧仰躺在胡床上,伸手去接玉奴递过来的茶杯,然后用小手指挠了一下玉奴的手,这种**让玉奴当时就耳红心跳,低头窃笑。
    张春潮喝了一口,称赞道:“不错,哪个男人娶了你可真是他的福气,这几日有你,我这里是吃的好喝的好住的舒坦。”
    玉奴欢喜得很,娇声道:“能侍候公子才是奴婢的福气。”平时很厉害的一个人,在张春潮面前,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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