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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全本)-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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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中翘楚身子笔直,竟还是一副皑皑沉静的模样看着步到厅中的上官惊灏。
  他看着她紧掩着腹部,心里亦是几分涩然,这个女子总是让他想起常不谢。
  那个藏在他心底一生的女人。
  然而,昨天奉命到睿王府将郎霖铃表妹“林海蓝”带走的一幕又涌上心头。
  ……
  宫宴当天,他早看出“林海蓝”有腻,乃他人易容,他当时便猜想这名女子的真正身份只怕不简单。
  后来,宗璞替上官惊鸿传话,让他卖一个人情给他。
  他念及不谢,并没有向皇帝报告这件异事。
  但是,昨天,皇帝却突然颁下两道圣旨,先让曹昭南将上官惊鸿和翘楚带进宫,随后让他立即将林氏秘密带进宫。
  说是秘密,其实是相对于上官惊鸿来说的秘密。
  整个午后,上官惊鸿都被困皇帝寝殿,和皇帝下棋。
  睿王府无法将突发异变的消息传给上官惊鸿。
  圣旨是当时才下的,事前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他是在睿王府所有人都出来听旨之际才宣读的圣旨。
  因此,在宣旨之前,没有人知道圣旨的内容。
  而宣旨以后,他立刻将〃林海蓝〃带走。
  谁都不可偷天换日。
  因为,没有间隙。
  会将这林小姐带走,皆因来自太子的密奏。
  太子说,这女子其实便是方镜——沈清苓。
  这却是他之前万万没想到,这个看模样已得郎家默许,寄住在睿王府里的极有可能成为睿王另一名侧妃的女子竟是太子失踪的女人沈清苓?
  这意味着什么?!
  他当时亦是震惊万分,更莫说皇帝的震怒。
  那是在宣下二道圣旨的前一晚,太子秘密晋见。
  皇帝事先接太子报,有意遣开了莫存丰,只留下他。
  太子进宫面陈后,皇帝当场吐了血,几要昏溃过去。
  后来却教他生生压了下来。
  但当晚,寝宫里服侍的奴。才全部被秘密处死。
  翌日,皇帝将上官惊鸿和翘楚先宣进宫……
  然而,在轿子从城墙宫道里转过的时候,却又发生了一件事。
  翘楚的婢女美人拦下了他们。
  美人是先随的上官惊鸿和翘楚进宫。
  彼时出现,让他大吃一惊。
  美人对他说,请看在夏王的面上,让她和林姑。娘说几句话。
  他知道,上官惊骢对翘楚存了怎么样的心。
  从上官惊鸿搜太子府,上官惊骢将易容的翘楚从府里抱出的那天。他当时只知道那名女子是易容了的,但并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
  他奉皇帝之命跟去察看,太子府门外,黑暗的角落里,上官惊骢跪下求他。
  那是眼前这个皇九子平生第一次求他。
  350
  这孩子以前请求他助之成大事,但那是请求,他亦是愿意的——只要不损害到皇帝。
  他问那女子是谁,上官惊骢却并不肯说。
  但他终究放了二人。
  直到后来一晚,几经思量之下,他终于秘密找了被罢朝闲赋在府的上官惊鸿。
  他明白那天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并非仅仅是上官惊鸿对上官惊灏的挑衅。
  他相帮的虽是上官惊骢,却不忍心看上官惊鸿多年的苦心经营就此毁于一旦。
  虽一时想不出当日上官惊鸿夜搜太子府的来龙去脉,但上官惊骢带出的女子他知道是关键。
  到得睿王府,彼时,上官惊鸿正在喝酒……看到他来,苦苦一笑,邀他同喝。
  他原本顾虑上官惊鸿不肯说出那晚的女子是谁。
  心里一计较,他反没有问,只陪上官惊鸿喝酒。上官惊鸿最后大醉……他低声套话,最终从青年模糊不清的呓语中知道了那个女子是谁。
  皇帝其实本存疑心,只是他有心瞒下——上官惊鸿算准了他不能从上官惊骢口里问到什么,而为帮上官惊骢,他始终没向皇帝报告“刺客”易容的事。
  但那晚以后,他毅然进宫,将事情始末告诉了皇帝……
  皇帝大怒。
  对三个最钟爱的儿子同时动了大怒气。
  但他知道,皇帝一直在等上官惊鸿表态。
  皇帝在等上官惊鸿亲手杀死翘楚。
  这一次,皇帝再也容不得这个女子。哪怕她身怀皇嗣。
  但哪个女子不能生下龙脉,只要这些皇子愿意。
  女人和天下,女人又算得什么。
  若上官惊鸿肯杀死翘楚,他知道,皇帝必定将兵权交还。
  有一晚,上官惊鸿突然秘密进宫,和皇帝两人彻夜而谈。
  没有人知道,那一晚,那两人到底都商榷了些什么。
  后来,皇帝只疲惫的告诉他,惊鸿已松了口风,可能会杀掉翘楚。
  尔后上官惊鸿夜夜周转天香阁,他似乎是爱惨了翘楚,想在那里寻找一个可以替代的女子。
  然后杀了府中那名宠妃……
  可是那晚,翘楚却闯进了天香阁。
  那时,他便跟在皇帝背后,皇帝出言警戒莊妃,莊妃当时很是惊讶,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却明白。
  并且他感觉出,皇帝彼时心情其实甚好。
  但翘楚出现之后,他便回了宫,只吩咐他设法秘密从淳丰手里夺下崔明霜,还有之前被淳丰强抢的所有女子。冷笑道,说东陵的子民怎能落到西蛮子手里。
  天香阁的事,他总觉得远不只如此简单。
  但不管怎样,皇帝后来却死了心。回宫后,皇帝冷冷说,海冰,你看到老八看那夷女的眼神了吗,他不会杀她,朕敢赌任何东西,甚至是这东陵的天下!
  翌日,皇帝将上官惊鸿刑兵二部的权力也一并夺去。
  ……
  皇帝和上官惊鸿势成水火。
  昨天宫道上,他知道只要“林海蓝”的人皮面具在皇帝面前一撕,现出沈清苓的脸,上官惊鸿便是大难。
  但他不能一再因上官惊鸿置皇帝的心思而不顾,皇帝于他有救命大恩!且为了公允,皇帝派到睿王府宣旨的人,亦是花了心思。
  让带“林海蓝”进宫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哪怕是太子告的密。
  苦苦思虑之下,美人却突然跪下说,夏大人,那可否看在常妃娘。娘脸上,通融则个?让奴。婢和林姑。娘到前面林里说几句话。只消几句便好。
  他最终应允了美人的请求,让沈清苓出来。
  美人这婢子既懂得到那里寻他,上官惊鸿又正和皇帝一起对弈。
  如此看来,皇帝第二道圣旨虽密,却不知怎么的竟被宫里的翘楚得悉了,派婢女过来嘱咐沈清苓什么话。
  那时,他几乎可以肯定,“林海蓝”的脸下,便是沈清苓。沈清苓在皇帝面前怎么说,能不能辩解过来,将直接影响睿王府所有人的命运。翘楚派人过来送话大概是这个意思。虽然那证据确凿,根本不可能,但总是聊胜于无。
  沈清苓蹙眉先行,美人正待随去,这时他突然注意到美人手上一个小细节。她的手略有些颤抖,且她的手极为白净。
  方才他只顾思虑,竟没有看到!
  美人仍旧是冷冷酷酷的脸,看他打量,也淡淡回望他一眼。
  他却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女人不是婢女美人,是有人易容所扮!
  这女人,或者说替这“假美人”易容的人必定是个高手,脸上妆容无懈可击。
  但对方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地方,美人会武,武器是长鞭,手心该有茧子才对。
  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她脸上有人皮面具,沈清苓脸上也有……
  也就是说,进到林子里,她随时可以将沈清苓换过来!
  她是翘楚派来的,翘楚竟想偷龙转凤?!
  饶是他在陪伴皇帝多年,什么大事都经历过,彼时也禁不住冷汗涔涔,胸。膛急促起伏,他现在该怎么做?放还是不放?就在他这一迟疑之间,站在他背后一直沉默的年轻男人突然冷笑喝道:“允那婢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人唤左兵,是皇帝暗卫的首领。
  他夏海冰在明,左兵便在暗保护皇帝。之前悬崖狭道一役,皇帝曾派出刺客作试探,便是由左兵亲领的“兵”。
  这一次,皇帝为谨慎见,将这男子也出动了。
  较之他,左兵易容术虽略逊,但他目光极犀利,他稍一犹豫,左兵已迅速看出不妥。
  劲风遽厉擦过,美人大惊,一张人皮面具已教猛然跃起的男人劈手夺下……
  目光触上女子面具下的脸,夏海冰更是震立在原地,半晌犹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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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明天见。
  351
  左兵是迅速的,一个箭步又跃过去,将走在前面的“林海蓝”捉回。
  两人一腹紧张疑虑,后来,两人将两名女子先行扣住。
  到得晚上,睿王、七皇子、莫存丰和曹昭南先后被皇帝遣退,二人方将两名女子带到皇帝面前。
  摘下“林海蓝”的人皮面具,皇帝一看,又看看了假美人,一声长笑之下,随之一言不发将金銮殿上的东西都摔了。
  那是近年来夏海冰第三次看到皇帝发这么大的火。
  第一次是在围场密林里听到太子和沈清苓的对话。
  第二次是知道夜搜太子府的真相以后。
  第三次便是昨晚。
  他问了两名女子话,怒气越发深重难抑,随即宣莫存丰将上官惊鸿传了过去……
  *****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制止上官惊骢!
  帽沿下,上官惊骢青筋显迸,但那一句“万险”,却终让他冷静下来。
  而上官惊骢嘲刻一笑,微微侧过头。
  “惊骢……”
  身旁银屏这时轻轻依偎过来,他伸手将她抱住。
  翘楚这时似乎向他看了一眼,他眼皮一跳,心如刀割。
  翘楚眼中却有欣慰之意。
  他呼吸顿促,心里又似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惟有迅速避开她的目光。
  七皇子和七王妃看有太子撑腰,相携上前几步,六皇子和十皇子夫妇和二人素有交情,也一并出列,一同看向翘楚,姿态倨高。
  倒也难怪这几个人会如此,尤其是七皇子和十皇子。
  这些日子闲暇处问上官惊鸿朝堂上的事,两人恰巧便在刑部任职,侍郎官阶,不小,但自比不上尚书,虽是皇子,尚书亦要相让三分,上官惊鸿却曾被皇帝指派管辖刑兵二部。
  上官惊鸿不比太子,自小便备受皇帝宠爱,给予权力,或夏宁二王,子凭母贵,外家亦有势。
  即便太子、夏王等人落难,他们亦是不会放过刁难,他本连他们都不如,后来却越爬越高,现在落魄,和郎家也生了嫌隙,他们如何不欺?
  只是,听着喜堂上众人讥嘲低笑的声音,还有眼前这群人,
  翘楚却感觉份外好笑,联手欺负她一个女人,便当真如此有成就感?
  上官惊灏看翘楚按在肚腹上的手越发紧了去,看她脸色越白,心里越是怒恨。
  仍记得那个死在地宫里的医女,仍记得金銮殿外她恶化
  他要她明白对抗他的下场。
  他要她求他。
  淳丰心中对翘楚又爱又恨,这时也冷冷笑着出声道:“我原以为东陵是个礼仪之国,没想到皇族里的人也上命不遵。”
  翘楚缓缓环了众人一眼,目光落到淳丰身上,忽而低低笑了出来。
  淳丰大怒,“你笑什么?”
  “先不说翘楚自当遵守太子爷之命,即便不遵,那也是我皇族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异族人来指指点点?”
  翘眉斥道:“三妹,淳丰皇子是东陵贵客,岂容你放肆?”
  “贵客?”翘楚笑了笑,道:“我只知道他是嫖客……”
  翘眉脸色一变,这下,堂上亦是谁都不会替淳丰说话。天香阁的事,人尽皆知。谁说了,谁便是替嫖客说话。
  何况,这个男人本来便让东陵朝官不喜。
  淳丰气得发抖,走到翘楚面前,面红耳赤指向上官惊灏、七皇子诸人,冷笑诘问道:“我是嫖客,那他们是什么?”
  便是希望你这么说。翘楚心忖,脸上淡淡道:“噢,谢谢皇子提醒。”
  七皇子等在四下微僵的气氛里,也顿时变了脸色,彩宁立即上前,将淳丰拉下,压低声音却严厉道:“莫要再说了。”
  这下被翘楚一句话,弄得两相尴尬,众人越发憎恨她。
  翘楚仍是安静站着,宛似并不要紧,亦不在意他人眼里的愤恨。
  上官惊灏神色不变,只是淡淡道:“翘妃还不去吗?”
  翘楚暼了眼七王妃脚下不远的玉戒,她心里实无脸上半分自怡,忍着腹中疼痛,慢慢上前俯腰将戒指捡起来。
  又是一阵晕眩袭过,她咬了咬牙,缓缓直起腰来,将戒指递向七王妃,七王妃一声娇笑,不屑的巍巍两指拈去,“谢谢睿王妃。”
  四下一阵抽笑声立时响起。
  若是七王妃不提一个“睿”字,翘楚绝不会说什么,这个侮。辱她能忍,这时只轻笑道:“翘楚原以为我家爷腿脚有疾,没想到七皇子也是如此,连替七嫂捡一件细小东西也不能,殿下体恤,七嫂,给。”
  七皇子方低吼了一句“你乱说什么”,七王妃已怒不可遏,伸手朝她肩膀便是狠狠一推。
  翘楚一踉,她本来便脚下浮虚,这时,身子猛地往后摔去,她心中一惊,双手下意识抱住肚子——
  “皇上驾到。”
  门外,突然一声尖锐钻进她耳里,凌乱间,她只看到前方玄色长袍急跃而起。
  她被一支有力的手臂圈在怀里,声音焦急擦过,“可有摔着哪里?”
  “儿臣见过父皇。”
  她略有些怔愣地看着上官惊骢飞快掠了她一眼,对着她背后的地方弯腰见礼,低头一看环在腰上的手,手掌白皙修长,手背上却伤痕累累,她心中惊喜交乍,一声“惊鸿”酸哽在喉中,竟叫不出来。
  背后男人突然单手揽紧她,领着她走到七王妃面前,另一臂袖子朝她狠狠一甩,七王妃大惊——
  “老八,你还真反了!”
  背后,皇帝的声音严厉传来。
  352
  七王妃教那一拂吓得连连后退,绞着裙摆往后跌去,亏得七皇子尚算敏捷,一惊之下,赶紧将她搀住,才没有摔到地上。
  但这一吓也教她受的,一张俏丽的脸蛋褪的几无血色,眉眼里犹自含着恐惧。
  “八弟,你竟对自己的嫂子动手!”七王子厉声质问着,放开七王妃,拱手对皇帝禀道:“儿臣恳请父皇作主。”
  翘楚见上官惊鸿眸中血丝遍布,竟似乎也是彻夜未睡,但眸光精炯,唇上带笑反问,“七哥,惊鸿是看有只幺蛾子在七嫂面前飞过,怕她吓着,才替她拂去,若说动手,惊鸿可有碰到她的身子,若没有,何来动手之说?说到动手,我倒是看到七嫂方才对惊鸿的妻子做了……”
  他说着蓦然收住声音,余音顿时变得阴沉。
  七皇子一窒,竟一时无法反驳他。始知上官惊鸿那样做是故意的,给了他妻子教训,却没落下把柄。
  他羞恼成怒,低头又拜,“父皇明察,方才儿臣妾内是看翘妃身子不稳才出手相扶,八弟却是意图伤人!”
  他眼角一瞟上官惊灏等人,除去上官惊灏目光淡淡落在皇帝旁侧一名女子身上,唇边略浮起丝笑,六皇子和十皇子立刻齐声附和道:“诚如老七所言,请父皇定夺。”
  皇帝相轻睿王,所以哪怕这指控并不真实,众人却都敢说。
  七皇子心笑,抬头间,却见皇帝身边站着数人,皇后、莊妃,另又还有两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人,若非脸上长着些许红疹,模样倒不失秀美,这女子他并不识得;另一人容颜清丽,眉目之间隐隐有股书卷之气。他怔了怔,这名女子竟有几分熟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那模样……必定是见过的。
  突然,他心中一个激灵,他知道这名女子是谁了!
  他正惊,突听得皇帝一声冷笑,“老七,朕只知道先撩人者。贱,今日是你九弟的婚筵,偏要生些事来折腾,你且先管好你媳妇再说。”
  皇帝说罢,又抬眸看向上官惊灏,淡淡道:“弟弟胡闹,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好生管教一下,想是手上活儿太多了。这样罢,兵部和之前暂交于你的半数兵权仍交回给老八管理,另外,吏部亦一并交予老八。”
  太子仍掌三部,但吏部贵为六部之首,且加上之前征西大军的一半兵权,太子和睿王今日竟再成鼎足之势?!
  仿佛没有听清皇帝的话似的,七皇子一震之下,僵在原地,其他两名皇子也是惊住,大气亦不敢透一口。堂上众人更然。
  翘楚倚在上官惊鸿怀中,如上官惊灏一样,看向皇帝身旁两名女子。
  喜悦之外,她心中惊怔不下厅中任何人,这时又缓缓看向上官惊灏。
  上官惊灏本来半眯的眸一瞬全睁,脸色很是难看。
  她复看向身旁的男人,上官惊鸿眉目淡淡,竟没有丝毫波动,他身上仍是昨夜那身青袍,并未换洗,有些皱巴,但他环着她,沉静而立,与上官惊灏数步之遥,却宛成对峙之势。众人这时看去,亦突然有这种感觉,
  只是,若说上官惊灏一贯给人矫若天人的感觉,上官惊鸿则更像一个魔物。
  权力永远不会唾手可得,这个人在背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个颓败衰落的男人得有多城府可怕。
  皇帝的脸色亦很是不好,眼底下尽是阴黑浮肿,他环了众人一眼,看向一直躬身静候、似乎不惊不诧的上官惊骢,眸光闪了闪,透出丝为人父的慈蔼。他脚步一跨,似乎正想过去替他主持婚礼,忽而又想到什么,缓缓道:“诸卿,借此良辰,朕再指一门亲事,在此赐婚于八子睿王和常妃表妹之女沈氏清苓。”
  “睿王和沈家小姐?”
  “谁是沈家小姐?”
  ……
  堂上声音在耳边嗡嗡炸开,那种感觉便像当日被上官惊鸿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一样,翘楚强撑着忽略掉身上那股摇摇欲。昏的无力,在上官惊鸿怀里用力一挣,上官惊鸿原本眸光一沉,便想将她抱好,但四目交缠,他仿佛被她的模样慑着,怕强硬会弄伤她,不得不极为小心地慢慢松开手臂。
  于是,翘楚可以站出来一些,好好看清皇帝身旁两名年轻女子。
  她不知道哪个红疹女子是什么人,但她想她能猜出那女子的身份,至于红疹女子旁边的女人,她却是认识的。
  厅上的人目光如网,密密集集,从开始的惊讶到此时的越发震惊不解,却也知道了沈家小姐是谁。因为皇帝在说沈氏清苓的时候,目光落在红疹女子旁边的女人身上。
  那张脸,曾为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所有。
  青年叫方镜,曾是太子的伴读。
  却原来“他”竟是一名女子,而这名女子即将成为睿王妃。
  没有人能猜出这背后的来龙去脉。
  但想必精彩。
  ……
  上官惊鸿和沈清苓跪下谢恩。
  翘楚浑身冰冷的站在原地,突然想起什么,看向身侧不远的上官惊灏。满腹绞痛中生了丝自豪。最起码,上官惊灏眸中失措的狂怒,她没有,她有的只是一腔悲凉。同是失败者,她胜过他不是吗。
  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似乎很是不满她去看上官惊灏。她缓缓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的男人,他一双眸暗得像淬了最浓的墨。
  “上官惊鸿,计划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是我们设计的那样,对不对?”在满室凝注的目光中,她吞下喉间甜腥,笑着低声问他。
  353
  一股暖流从两人紧握的手里传递。
  “你先别说话,这筵席一结,我们就回去,回去我慢慢和你说。”
  上官惊鸿眼中的冷凝安静仿佛被什么尖利的东西一下挑破,连着那片浓墨流泻开来,变成心疼和惶然。
  “嗯,我知道我不懂事。”
  翘楚笑笑,住了口。这种地方确实不宜说这些,方才一句自嘲多于询问,其实事前不知,事后也不必知道。她一直以为她是值得他信任
  的人,原来不是。她方才为他所做所争的到底有什么意思,独角戏,傻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身子……”
  “你现在能不能什么都别说……”
  他语气极促,她却打断了他。
  他颔首,自嘲一笑,强大的暖流源源不绝从他的手流进她的身。体里,
  恍惚中,人群里,她看到沈清苓向她递来的轻笑。
  她回她以笑,沈清苓并没有向他们靠近,走到一边,眼中随即换了副抑郁之情。
  计划需要?
  她淡淡想着,随之却看到从门口走进的郎霖铃和睿王府的一干人。
  郎霖铃神色怔仲,看来已过来一段时间,只是方才皇帝说话,才和景平等人站在外面。
  上官惊骢已经和银屏在行拜堂之礼,拜天地并父。母。众人重新站好观看,也有很多人包括郎相悄然打量落在人群后的他们和上官惊灏。方才皇帝的话,似乎话中有刺。继围场狭道之后,太子似乎又一次将惹火了皇帝。
  翘楚眸中酸涩,突然想起方才她被七王妃推跌,上官惊骢过来实是想扶她,皇帝和上官惊鸿却在那时恰到。她多么希望他这桩并非政
  治婚姻,能够幸福。
  “见舒爽一些没有?”上官惊鸿低声询问,眼眸里全都是担心和紧张。
  他的手指一直都搭扣在她的腕脉上。
  翘楚其实一直在尝试平复心情,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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