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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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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林涵蕴,周宣有点奇怪,这小家丁怎么这两天都不来找他了,“超级秋战堂”也不管了?我得找她和胡商阿布一起谈谈发展虫社的事,要做大、做强,垄断江州的蟋蟀业。
  秦博士父女走后,周宣就让来福去都护府打听一下,林二小姐是不是在府上?快去快回。
  周宣一边等来福回话,一边陪晓笛玩了一会纸船、纸蚱蜢。
  秦夫人由小茴香陪着去坊间购物,周宣说让仆妇去就行了,秦夫人说要多走走,不然更胖了。
  秦夫人前脚一出门,周宣很快就想到纫针现在是一个人在房里,他得去问问纫针为什么失约,害他失眠。
  周宣让家丁田大壮陪晓笛玩,他快步进了内院,来到纫针的卧室前,见纫针背对着他,在一块长长的案板上比划,又在裁剪衣服呢。
  纫针因为是站着裁剪,上身微向前倾,臀部就向后撅起,年轻美好的胴体在柔软宽大的长裙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周宣蹑手蹑脚走过去,突然伸手从后面将纫针抱住。
  纫针“啊”的一声尖叫,使劲挣扎,头一下子顶在周宣下巴上,周宣牙齿一合,咬到了自己舌尖,痛得“啊哟”一声。
  纫针听出是周宣的声音,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又奋力挣扎起来,声音紧张到了极点:“周——夫君,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周宣没想到纫针反抗这么激烈,赶紧松开她的腰肢,大着舌头问:“针儿,你怎么了,是我呀,你的夫君。”
  纫针退后几步,离周宣远点,眼神惊恐,似乎周宣是变态色魔,颤声说:“夫君,你快出去,别人会看到的。”
  周宣是个非常细心的人,昨天就已经看出纫针神色不大对劲,明显的郁郁寡欢,但当时没在意,以为纫针是因为思念他夜里没睡好呢,这会见纫针如此过激的反应,知道其中定有缘故,便找一个绣墩坐下,忍着舌尖的疼痛,温和地说:“我就坐着和你说说话,这总可以吧。”
  纫针还是非常紧张,说:“雀儿妹妹不在这里,夫君快出去吧。”
  周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知道雀儿去医署了,我是特地来找你说话的。”
  纫针说:“不行不行,我要和雀儿妹妹一起的。”
  周宣莫名其妙,心想:“你和雀儿说好要一起和我拜堂成亲,这也就罢了,我能等,怎么和我说说话也要一起呀,难道单独谈谈心也不行吗?我这位小娇妻好象有点心理障碍了。”
  纫针镇静了一些,眼睛还是望着门外,央求说:“夫君你快出去吧,被母亲看到就不好了。”
  周宣心中一动,问:“针儿,你是不是以为我岳母知道我们在房里的事了?”
  纫针红了脸,点点头。
  周宣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那天秦夫人看出了一点点迹象,然后说了纫针什么,无非是父丧未满呀这些的,唉,真可怜见的,就吓成这样,都快成精神病了,我得给她治治,这病也只有我能治。
  周宣微笑着用舒缓的语气说道:“针儿,你真是太多虑了,我岳母怎么会知道我们那么点小事,她只是随口说几句而已,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不是我周宣的妻子吗,你说,是不是?”
  纫针说:“是,当然是,可是纫针父丧未满,就和夫君那样,真是很不孝、很丢脸的,只怕夫君都会看不起纫针。”
  周宣哈哈大笑,问:“什么这样那样,我们怎样了?”
  纫针羞得抬不起头来,站在那手足无措。
  周宣说:“我只是抱了你一下、亲了你一下嘛,对夫妻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又没有真的那个那个云了雨、行了房,我是喜欢你才那样做的,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知道针儿的生父还没做周年祭,到时我会带你去幕阜村祭拜的,和上次去不一样,下次我将以子婿的身份和你一道拜祭,针儿,你难道不喜欢那样吗?”
  纫针赶紧说:“喜欢,谢谢夫君。”
  周宣又说:“我们纪念去世的亲人,是要在心里思念他们,记住他们,而不能过于注重一些表面的仪式,上次去慕阜村我就和你说过,你父母兄长若是泉下有知,是希望你快快乐乐地活着,而不是悲伤忧郁,对不对?”
  纫针眼睛明亮起来,郑重地点点头。
  图穷匕首见,千言万语只为这一句,周宣说:“那好,你过来,让夫君抱抱。”
  纫针正听得感动,周宣突然来这么一句,大羞:“不行,这可不行。”
  周宣呵呵笑着,也没强求,知道纫针的心结虽然已松开,但要完全解开还需要一段时间,心理治疗就是这样,急不得呀。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十四、香舌能治病
     更新时间:2008…9…2 20:20:59 本章字数:2938
  周宣这么一开导,纫针心里轻松了很多,仿佛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周宣的目光就更温柔了,说:“夫君,你过来看,我在给你裁一件你喜欢穿的夏衫。”
  周宣走近一看,案板上摊着一块棉质布料,棋盘格花纹,瞧那大致的样式,应该是一件T恤。
  “夫君,我听雀儿妹妹说你喜欢穿那件狼头衫,那衫子也真的很清凉,夫君喜欢狼头的话,我可以在这件衫子上也绣一个青色的狼头,我的刺绣在景旭宫也是屈指可数的,公主当初还不想放我出宫,可我想回家,没想到家已经没有了,还好有义父、义母收留,还有夫君你——”
  周宣没想到两位未婚妻都这么关心他,幸福得象花儿一样,说:“刺绣好费眼力的,你照那样式做一件就行了,只好在家里穿穿,走到外面被人当耍猴的追着看。”
  纫针“扑哧”一笑,双颊皱起两个可爱的肉涡,忽然仰脸望着周宣,关切地问:“夫君,你说话怎么这样,成大舌头了?”
  周宣嘬着嘴“咝咝”吸气,痛楚地说:“还不是你撞的,害我咬到舌头。”
  “啊!”纫针红着脸道歉:“夫君,对不起,针儿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咬得深不深?”
  周宣稍微低下头,象个吊死鬼一样伸着大舌头。
  纫针睁大眼睛细看,哇,舌尖一排齿痕,还在冒着血丝:“咬得挺深的,很痛是吧,我有时吃饭不小心咬到一下舌头都要痛半天,怎么办呀夫君,雀儿妹妹又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让她给你点一下伤药,会好得快。”
  周宣看着纫针那关切的样子,觉得不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她会内疚的,说:“针儿你也可以给我治的。”
  “怎么治?我不会呀。”
  “很简单,你用嘴在我舌尖上吮几下就可以,这样伤口好得快,我们平时不小心伤到了手出了血,不就是先用嘴吮吗。”
  “真的吗?”纫针羞红了脸。
  周宣歪着嘴,一脸痛苦地说:“你不肯就算了,我找来福去。”转身要走。
  纫针一把拉住他:“夫君你真是的,找谁也不能找来福呀,那是个男的!还是我来给你治吧。”
  周宣心里暗笑:“纫针妹妹倒不糊涂,知道吮舌头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嘿嘿,妙哉,虽然碍于礼法暂时不能洞房花烛,但小亲热一下总可以吧,谁敢说不可以我就鄙视他。”
  纫针飞快地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回来嗫嚅道:“夫君,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睁着眼睛我治不了。”
  周宣闭上眼睛。
  “夫君,你把舌头伸出来。”
  周宣伸舌头,过了一会,感觉没动静,睁了一只眼看,纫针粉脸通红,也闭着眼睛,正仰起脸慢慢贴过来。
  周宣怕她对歪了,无法接轨,就主动迎过去,接受治疗。
  舌尖被柔软的唇含住,停顿了一下,开始一下一下的嘬吮。
  周宣睁眼看着近在一寸的酡红娇颜,感受着那一下下温柔的吮吸,双手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心里真是美,还把舌头伸得更长,以便得到更深入的治疗。
  纫针吮了一会,松开,睁开眼低低的问:“夫君,好些了吗?”
  周宣看着她那面红耳赤、娇羞不胜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濡湿的红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松开说:“好多了,谢谢针儿,那我先出去了,来福等下要找我有事。”
  周宣心满意足地来到前院,感觉调情比直接“嘿咻”还有趣,这应该就是张敞所谓的闺中画眉之乐吧。
  来福回来了,后面跟着林涵蕴的车夫老董。
  来福大声说:“姑爷,林二小姐派她车夫来传话。”
  周宣横了来福一眼:“来福,不得无礼,这位是董将军。”作揖问:“董将军,何敢劳您大驾,请问有什么吩咐?”
  听说老董是将军,来福并没有心生敬畏,只是羡慕地望着老董,心想:“啧啧,都护府真是阔气,连车夫也能封将军!”
  老董嘶嘎的声音象磨刀,真是难听,说:“二小姐请周公子参加她的及笄礼,就在今日未、申之交。”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张大红的请柬递上。
  周宣接了请柬还想问老董话,老董略一拱手,头也不回就走了,很有性格的车夫啊。
  来福说:“姑爷,林二小姐行了及笄礼后就不能很方便地到处玩了,只怕虫店也不能来了。”
  周宣怅然若失,野小子一样的林涵蕴满十四周岁了,虚岁叫十五岁,行了及笄礼后就表示**了,就得待字闺中等着嫁人,越长大越不自由。
  周宣深为这时代的女子的命运而悲哀,其实最主要还是为自己从此要断了都护府这条路而郁闷,林涵蕴虽然任性,喜欢充人长辈,但他周宣还是很沾了林二小姐的光的,就说胡商阿布,虽说和自己很谈得来,但如果不是因为林二小姐,这胡商怎么肯把大马士革刀送上门?
  家丁丁得胜来报有个自称阿布的胡人求见姑爷,又说这个胡人昨天就来过。
  周宣在心里佩服了一下曹操,说:“请。”
  碧眼紫髯的阿布带着两个健仆进来了,笑口常开,朗声说:“周公子,在下特来恭喜,在下昨天就来过,听府上高仆说周公子和秦博士被徐刺史徐大人请去赴宴了。”
  周宣说:“怠慢怠慢。”
  宾主坐下,仆妇上茶。
  周宣说:“阿布老兄,我正想找你,你看,这是都护府请邀请我参加林二小姐及笄礼的请柬——”
  阿布眼露艳羡之色,对于唐国的各种礼制他可比周宣懂得多,女孩子的及笄礼一般都是请至亲好友参加的,周宣能受邀参加林二小姐的及笄礼,那就表明他和都护府的关系很不一般。
  周宣问:“不知道阿布老兄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阿布大惊喜,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阿布如果能在都护府里露露脸,那以后江州那些贪得无厌的小吏再敲诈他时就得掂量掂量了!连声说:“愿意愿意,太愿意了。”
  周宣抬眼皱眉,作出思索的样子,自言自语说:“不知道少女及笄礼送些什么礼物才好?”
  阿布赶紧说:“这好办,备礼之事交给在下就是了,林二小姐比较活泼好动是吧,好,在下一定送上一份让林二小姐满意的礼物,不不,是周公子送的。”
  周宣摆手道:“我怎好借花献佛,这礼物就以‘超级秋战堂’的名义送去,我和你是两大合伙人嘛,是不是?”
  “是是。”阿布感激地说:“周公子真是太关照在下了,在下祖辈三代远来唐国安身立命,从来没遇到象周公子这样见识非凡又热心仗义的人,阿布认识周公子,实在祖宗积德、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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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十五、老虎屁股摸不得
     更新时间:2008…9…2 20:20:59 本章字数:2820
  林涵蕴的及笄礼定于未、申之交,也就是下午三点在林府家庙举行,现在已经快九点了,阿布不敢怠慢,急忙回去准备礼物去了。
  周宣倒是悠闲,骑上老马,带上来福,往北门外半闲街的“超级秋战堂”而来,远远的就看到虫店门口围着一群少年,不知在干什么?
  周宣下马过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汤小三和胡统两个在收购蟋蟀,很多光着脚丫子的乡村少年手里拎着竹筒在等着验虫,伸着脖子,满脸期待。
  胡统坐在门前一张小方桌后,听汤小三说个数目,就付给某位少年几十文到几百文不等的铜钱。
  汤小三则坐在一条矮凳上,面前摆个大瓦盆,卖虫的少年依次把竹筒里的蟋蟀倒在瓦盆里,等汤小三定级论价。
  胡统看到了周宣,刚要叫,被周宣制止,负手在旁边看了一会汤小三评虫,微笑起来,小三眼力不错,给虫定级大抵准确,这些级别都是按他说的现代军衔制来定的,尉官以下级别的不收,适当收些三尾雌蟋蟀。
  这时,一个流鼻涕的少年从竹筒里倒出一只黑翅白斑的小蟋蟀,汤小三看了看,摇头说:“这是只士官级虫,本店不收。”
  鼻涕少年说:“你再看看,我这虫子很厉害的,打败了不少虫子。”
  汤小三笑着摇头,很多小孩子来卖蟋蟀都声称自己的蟋蟀如何如何厉害,打遍全村无敌手,想多卖几文钱。
  鼻涕少年怏怏地准备收虫入筒,一边的周宣忽然说:“等一下。”
  “啊,周公子来了。”汤小三站起身,脸上带着纯朴的笑。
  周宣拍拍他肩膀,又对胡统点点头:“干得很好。”
  汤小三指着瓦盆中那只黑翅白斑的蟋蟀问:“公子,这只虫有特别之处吗?”
  周宣蹲下身,仔细看了看,用芡草撩拨了几下,周宣的手法虽不如那个神秘的清瘦文士,但也算巧妙,可这虫毫无反应,好象一点斗志都没有。
  周宣问那个卖虫的小孩:“鼻涕虫,你怎么让你这虫开牙?”
  “鼻涕虫!”众少年都哄笑起来。
  鼻涕虫赧然道:“我都是用草尖戳虫屁股的,一戳,这虫就非常凶,真的很厉害的,不信的话就试试。”
  众少年又是一阵哄笑。
  周宣心中一动,他看过一本无名氏著的《虫王异相秘谱》,里面除了仔细讲述蟋蟀中的无敌高手——虫王的外观特征、产地、习性之外,还罗列了一些习性怪异的奇虫,这些虫没办法按一般标准来给它们定级,要靠实战来检验,眼前这只黑翅白斑的小虫就很象《虫王异相秘谱》里提到的“摸不得”,也就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的简称,绝大多数雄蟋蟀用芡草撩拨大牙就会奋起搏斗,但这种“摸不得”撩拨大牙没用,只有动它屁股它才会大怒。
  周宣吩咐道:“小三,取一只少校级的虫来,和它斗斗——鼻涕虫,你这虫如果赢了,我买下,付你二两银子,输了的话也给你两百文,不会让你吃亏的,本店讲究童叟无欺。”
  一听有二两银子,鼻涕虫兴奋得把两条青鼻涕吸进流出,说:“好,斗就斗。”
  简单点,不取斗盆来,就在瓦盆里斗。
  汤小三取来一只新收的少校级黄背虫,放入盆中,用芡草一撩虫牙,这只黄背虫就“嘟嘟”地叫起来,朝“摸不得”冲去。
  “摸不得”起先是左抵右挡,并不还牙。
  鼻涕虫急了,找来一根细草就要戳“摸不得”的屁股。
  周宣制止说:“别急,看看这虫的防守怎么样?”心想:“如果在不开牙的情况下被少校级虫轻易咬死,那就没什么价值。”
  少校级的黄背虫围追狂咬,总被“摸不得”闪过,几番折冲下来,黄背虫气势弱了,对一个光躲开不还牙的敌人,真是没劲。
  周宣暗暗点头,这虫有意思,能在少校级黄背虫的全力攻击下全身而退,这份敏捷就很了不起,当即取过芡草在“摸不得”的尾部一刷。
  只见这不起眼的黑翅白斑虫猛地掉过头来,一对白色的牙钳张开,白牙尖端还带着一缕赤色,好象白刃带血,鸣声如金石相摩,很是刺耳。
  那只黄背虫见敌人避战,它也就转身回到盆边,没想到先前懦弱无能的“摸不得”这时突然就冲上来,白里带赤的大牙咬住黄背虫的牙,奋力一甩,把体型比它大的黄背虫凌空甩出。
  黄背虫“啪”的一声撞在盆壁上,翻滚了两下六腿还没着地站稳,“摸不得”冲上来对着它的肚皮就是一剪。
  和上次“虎痴许褚”对“勾头廖化”一样,黄背虫被活活剪破了肚皮,死了。
  众少年都“啊”的惊呼,这只黄背虫刚才可是卖了三百文的,这么一下就死了!
  周宣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让来福掏银子,胡统那边只有铜钱。
  鼻涕虫见银子那么小小的一块,就说要铜钱。
  拎着一贯足足一千文的铜钱,鼻涕虫在几个伙伴的簇拥下兴高采烈地走了,其余少年能卖的虫也卖掉了,剩下的都是没人要的,也都散了。
  周宣把汤小三、胡统叫进来,叮嘱他们好生喂养这只“摸不得”,虽然现在还不清楚这虫究竟达到了什么级别,但看它刚才那凶狠一口,至少比少校级高两级以上,也就是大校级,说不定还有少将级的实力,最妙的是,这虫其貌不扬,会让赌虫者认为是低等劣虫,用来扮猪吃虎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周宣向廖银夫妇问了一下这几天“超级秋战堂”的经营情况,惊喜地得知“超级秋战堂”已经开始盈利,因为周宣与神秘文士的三场虫战已经名传江州十二县,每天都有各地来的虫友慕名来访,茶楼生意极好,各种斗虫器具都比其他虫店畅销,更赚钱的是汤小三收购来的虫,一般都能以收购价的两到三倍卖出,虫友都迷信“超级秋战堂”的虫会格外厉害些。
  粗粗一算,“超级秋战堂”开张七天来,除去开销,竟然赚了近百两银子,虽然看上去不是很多,但这只是刚起步,以后发展起来,钱途不可限量啊。
  周宣很高兴,他这次特地带来了一千两银子,让廖银出面和紧挨着“超级秋战堂”的两家虫店谈谈,看能不能把这两家虫店买下来,让三家虫店连成一片,扩大“超级秋战堂”的规模。
  夏翠花说:“周公子,让我和小银一起去谈,我们店生意兴隆,那两家店惨淡,他们老板这几天也是愁眉苦脸呢。”
  周宣哈哈大笑:“廖兄弟和翠花嫂子夫妻双双出马,那还有什么搞不定!那就拜托了,银子不够派旺财到秦府取,我下午有要事,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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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十六、倚天屠龙记
     更新时间:2008…9…2 20:21:00 本章字数:2883
  周宣回到秦府刚好赶上吃午饭,一吃到热的、辣的菜就觉得舌尖好痛。
  秦夫人见周宣张着嘴在那吸气,便问:“贤婿,是不是菜太辣了?”
  周宣说:“不是,先前不小心咬到了一下舌头,已经好多了,就是怕烫,我等饭菜凉些再吃。”
  纫针埋头吃饭,眼皮都不敢抬。
  秦夫人说:“那等雀儿回来让她给你治治。”
  听到这话,纫针飞快地瞟了周宣一眼,周宣也正嘴角含笑看着她,羞得她赶紧又使劲吃饭。
  秦夫人接着说:“清凉消肿的药家里都有,老妇却是分不清,只有等他父女二人回来,贤婿不要紧吧,等下还要去都护府观礼呢?”
  周宣说:“没事,等下用个土方子再治一下就好了。”
  纫针手一颤,差点没把碗打到地上去,心里又羞又怕:“这个夫君,怎么胆子这么大,若是母亲问起是什么土方子那可怎么办?虽说为的是治舌头,但说出来那也太羞人了。”
  好在秦夫人并未深究,吃了一小碗饭后先回房休息去了,桌上只剩晓笛、纫针和周宣三人,一边侍候的是小茴香。
  周宣让小茴香吃饭去,顺便把晓笛少爷也带去,多喂他几口饭,吃得饱,长得快。
  现在好了,饭厅里只有周宣和纫针两个人了,接下来的事也不用细说,周宣又哄得纫针给他治舌头,一来二去,纫针似乎也上瘾了,日后周宣一有机会就叫她治舌头,她也羞答答同意,互相治舌头,周宣的理由是,舌头要常治,久之则口齿伶俐,吐字清晰,好比鹦鹉学舌要修剪舌尖一样。
  纫针装作深信不疑,其实她又不是傻子,怎能不知道周宣是在和她调情,不过呢,既然夫君喜欢,那就依他啰,这也是为妇之道嘛,只要夫君不要太过分就行。
  未时三刻,阿布来了,也不用健仆代劳,亲自抱着一个尺五见方的深棕色木盒小心翼翼地进门,可见是极贵重之物。
  木盒放在桌上,一股异香扑面而来,令人神气一清。
  “这是什么木材制的,这么香?”周宣惊讶地问。
  阿布面有得色:“这不是木材,而是一种海外香树的树脂凝结成的,唐国叫‘沉檀龙麝’,单单这个盒子没三千两银子就休想买到。”
  周宣的胃口被吊起来了,一个盒子就值白银三千两,那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呢,岂不是价值连城了!
  阿布伸手在大盒顶端一个凸起的木钮一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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