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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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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四痴好象练功似地深深吐纳,然后捧起一盏水,倒出一半在空盏里,品之再三,说:“这是信州陆羽泉。”
    周宣取过边上那盏水,品了品,点头说:“没错。”
    四痴又品一盏,说:“就是无锡惠山石泉。”
    周宣也装模作样品品,看了看四痴那只茶盏绘的人物手指,说:“又被老四说着了,老四这是猜枚射覆的功夫吧?”
    四痴白眼道:“什么猜枚射覆,这
    品水的功夫,你没见我这些天从不吃荤腥吗!一般斗七日不能喝酒吃荤,免得损了辨味的能力,哪象你,天天喝酒吃肉,却能品出水味,真是怪哉。”
    周宣笑道:“有些人要靠苦练才行,有些人是天赋,比如我。”
    四痴“哼”了一声,取过第三盏水,品了好一会抬起头来皱眉说:“怎么回事,这也是庐山谷帘泉水!”
    周宣品了品说:“是谷帘泉水没错,但我那盏是庐山雪后的谷帘泉水,更加冷冽,你这盏是春季的谷帘泉水,细品,还是有细微区别的。”
    四痴把先前那盏雪后谷帘泉水拿过来再品,面有愧色,不说话。
    周宣说:“好了,我们原先也没说同一种泉水还分季节,算你说对了,来,品第四盏。”
    这第四盏,四痴品来品去,品了大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摇头说:“这盏品不出来,我肯定没尝过这种水,不在天下十大名泉之列。”
    周宣品了品,见茶盏上人物是翘着右手小指,便呵呵笑道:“老四你真糊涂,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就是白云观前地小溪水嘛。”
    四痴不服道:“这这,小溪水也算哪!这不是和我用雁宕山龙茗一样是糊弄人嘛!”
    周宣说:“是你糊弄人,我可没有糊弄人,雁宕山我从没去过,而这白云观小溪水你刚刚还从桥上过,一个真正痴于茶道地人,每到一处,一看到河水、溪水、泉水就都要去喝两口尝尝,要知天下水味,而不是仅仅局限于一些名泉,那小溪水清澈可爱,你怎么就没想到喝两口尝尝,这能怪我糊弄你吗?”
    四痴气得直哼哼,说:“这场算我输了,再来第三场吧——看谁煮茶速度快?你用雪后庐山谷帘泉水煮北苑茶,我用惠山石泉煮龙茗,开始吧。”
    左右两个小室,四痴与周宣各据一间,那个身材美妙的侍女蕴宜自然要给周宣煽风点火,其实是周宣给她煽炉子,用碾木碾碎茶叶、漉水囊滤水……配合得倒也默契。
    四痴是忙得不开交,无暇注意这边,也根本没想到这侍女竟是茶道高手!
    短短时间,周宣掀帘而出,几乎就在同时,四痴也端着茶壶出来了,袅袅热气从壶嘴里升起。
    周宣是紫砂壶、黑瓯盏,注茶入盏,清香淡淡。
    周宣说:“我们似乎一样块,这第三场也算平手吧,接着就是比茶色的高下,请看我这盏茶,色泽青白,茶盏无痕,而老四这盏,色泽略还淡黄,摇晃之际,盏边有淡淡茶痕,这高下一目了然了吧。”
    四痴刚才为追求速度,火候掌握得不大好,这时也只好认负,说:“还有最后一场——品茶味,我定要赢你。”
    周宣笑道:“老四,还比什么比,你已经输了还浑浑噩噩,前面四场你两平两负,这最后一场就算你赢了又怎样?”
    四痴“啊”了一声:“我已经输了?”还不相信似地。
    “莫非你想耍赖?敢做不敢当?”周宣问。
    四痴脸通红,看看三痴,又看看周宣,一咬牙,跪倒道:“主人在上,请受虫奴、茶奴、棋奴一拜,不管什么奴,随你怎么叫吧。”
    周宣笑呵呵说:“老四平身,你不爱听虫奴、棋奴的我便不叫,依旧称呼你为老四如何?剑奴也不叫剑奴,就叫老三,老三老四,很好很好。”
    四痴还是很不服气,立即给周宣出个难题:“主人,既然我已是你手下,那我就要参加明年的十大都护府棋战,我三哥自然也要参加,主人看着办吧。”心想:“把你挤得没得参加,哼!”
    周宣说:“自然都有得参加,这难不倒我,老三顶替傅延年,老四作为候补,随时待命顶替古六泉。”
    四痴问:“候补,这是什么意思?”
    周宣道:“就是说古老先生万一有个头痛脑热上不了场,你就顶上。”
    四痴说:“那好,等开赛前我给古六泉当胸一拳,打得他吐血,自然由我参赛了。”
    周宣彻底无语。
    第二卷 天生我材 四十二、制作琉璃镜
     更新时间:2008…9…11 0:13:17 本章字数:5597
    宣带着老三、老四回到周府,心情真是好,说:“为兄弟喜投明主,我格外赠送一局珍珑题——呃,老三,你现在从我这里得到多少珍珑局了?”
    三痴道:“回主人,已经有五局珍珑了。”
    “啊,已经有五局了,我总共才三十六局珍珑!”周宣说:“看来我得省着点了,不然的话半年不到就被你们兄弟二人掏光了,到时你们拍屁股走人,我岂不是冤!”
    四痴愤然道:“周——主人太轻看我们了,我们兄弟是那样的人吗!”
    周宣笑道:“开个玩笑不行吗?老四,你这修心养性的功夫有待加强啊,不要象个斗虫那样稍一撩拨就须牙大张,好斗的样子,你得象‘摸不得’学习,‘摸不得’对普通的撩拨根本无动于衷,只有动了它的屁股,才会愤怒起来,嘿嘿。”
    周宣进到三痴、四痴居住的独院,两兄弟都是过惯了苦行僧一般日子的,也不要婢仆侍候,院落里就他们兄弟二人。
    周宣留下一道复杂难解的死活题后就回内院去,远远的就听到笙歌缥缈,那是第五进的家妓和舞妓在调丝弄弦、轻歌曼舞。
    周宣先去第三进向岳父、岳母问安,询问会不会因为后院吹拉弹唱吵了两位老人家?
    秦老夫人说:“不妨事,老妇也喜热闹,隔着那么远不会觉得吵,现如今房子大嘛。要是象以前那样在一个院子里就会觉得太喧闹。”
    夫人没意见,秦博士自然不会说什么。
    周宣来到第四院一看,空无一人,连个小丫头也看不到,全到第五进听音乐、看歌舞去了。
    月明如昼,屋舍精美,那一群着轻纱、披丝帛的窈窕女子,在丝竹声中舒广袖、妩媚行。这光景美如梦幻。
    周宣站在院门边看了好一会。才被一个舞妓发现。娇声道:“周七叉公子回来了!”
    其余舞女也都欢叫着:“周七叉公子、周七叉公子——”
    不明白这些舞妓怎么回事,不称呼周公子,都喜欢叫周七叉公子!
    周宣被一群身材曼妙地美女簇拥着,就好比T型台上顶级的服装设计大师和模特们一起出来谢幕,真是事业有成,春风得意。
    蕊初竟然还在这里,和羊小颦坐在廊下铺着的地毯上弄笛吹箫。
    周宣笑问:“蕊初。你老呆在这里,‘妙音楼’老板不骂你?”
    月下的蕊初,那种乌唇啼痕妆倒还有两分看头,笑道:“好教吾师得知,妙音楼老板是蕊初的姑母,蕊初能出入周七叉公子府第是蕊初的荣幸,而且两位夫人对蕊初也很和善,蕊初恨不能如羊师这样托庇公子门下。”
    蕊初还是称呼羊小颦为师了。羊师。真别扭。
    周宣见秦雀和针两个也是盛妆靓服坐在廊下,身后一圈站着小丫头们。
    丝竹声再起,周宣亲自下场给舞妓们示范走猫步。逗得满院都是“咭咭格格”的笑声。
    时,周宣派了两辆马车送这十名舞妓回平康坊,蕊初却要留下陪羊师。
    秦雀说:“夫君好久没教我和针儿姐姐围棋了,今晚教我们吧。”
    羊小颦和蕊初跟到第四进院子里来,说也想学棋,小梅、小菊这些小丫头也都说要学。
    就这样,周府的围棋普及工作如火如荼开展起来了,搞得秦雀、针有时要使唤一下丫头们,却叫了半天没人应,走到丫环房间去一看,好几个丫头席地坐着下棋呢,还争得面红耳赤。
    于是立下规矩,丫环们只有夜里闲下来才能下棋,每天最多两局。
    周宣这几日是两头跑,“超级秋战堂”那边“摸不得”连战连胜,所向披靡,那些虫战主要是四痴和汤小三在操办,虽然没有洪州重阳棋战那么红火,但接连五天十场虫战下来,也获利一千五百余两,现在地“超级秋战堂”已经凌驾于江州其他三家虫社之上,成为奉化都护府治下三州地最大虫社。
    “沐风社”冯老板主动提出加盟“超级秋战堂”,把城里地“沐风楼”作为“超级秋战堂”的分堂,周宣兼并江州虫社的计划初战告捷。
    不过入冬之后,蟋蟀会逐渐死亡,虫社就门可罗雀了,“超级秋战堂”这边还能维持,夏翠花的茶楼、酒楼的生意很红火,而分堂“沐风楼”就要关门大吉。
    周宣与冯老板商量,考虑把“沐风楼”办成斗鸡馆,斗鸡是一年四季都能斗的,尤其是冬、春两季,农闲无事、年关将近,斗鸡之风极盛。
    冯老板答应去筹划此事,重金聘请鸡客和购买名种斗鸡,准备入冬虫社歇业后就开斗鸡馆。
    “云裳女装”的招牌也早已制
    等九月二十二日挂牌开张了。
    从九月二十日起,江州就象是逢年过节一般,每日上午和下午各有一次鼓吹、女乐游行,走在前面地是四个壮汉抬着一块宽三丈的巨匾,匾上蒙着红绢,写着斗大的墨字:
    “霓裳羽衣,明皇御制,昔日盛唐风流,今看云裳女装!”
    布牌后面跟着的是一个以大鼓为核心的庞大乐队,纵声鼓吹,渲染喜气洋洋的气氛。
    鼓吹乐队之后是十名妖冶妩媚的舞妓,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马匹配着银色的鞍子和装缀着珠宝地勒带,富丽堂皇,炫人耳目,这十名舞妓都是梳着时髦发髻、戴着珠翠玉头冠,身穿各色奇异裙饰,有地手里拿着花斗鼓,有的捧着龙阮琴瑟。
    每到一坊空阔地,这十名舞妓就下马列队,在鼓乐声中袅袅娜娜地来回走步。衣裙绚丽,前所未见。
    围观人众摩肩接踵,看得是两眼发直,议论纷纷。
    这时就有数十名受雇的闲汉,口沫横飞地向众人解说,这是金风坊新开地成衣铺——“云裳女装”的新款衣裙,据说是盛唐天宝遗风,城里很多贵妇小姐都争相购买。
    这三天游行下来。整个江州城都知道了“云裳女装”的大名。每日到金风坊“云裳女装”看裙饰的女子络绎不绝。一问价钱,吓了一跳,分三个档次,高档的售价高达三十两银子一套,衣裙上镶嵌的珠饰也是光华璀璨;中档的售价在五两银子左右;低档的也都在一两银子以上。
    “云裳女装”还没正式开张,里面地衣裙都是只看不卖,却已有很多女子留名预购。
    九月二十二日。“云裳女装”地金字招牌挂上了,都护府和刺史府虽然不便派人来恭贺,却按照周宣地意思送来了一人多高的大花篮,周宣自已命人在红绸上写着“奉化都护府恭贺‘云裳女装’开张大吉”、“江州刺史府恭贺‘云裳女装’开张大吉”,就算林、徐刺史知道这事,无伤大雅,也就是一笑了之。
    林黑山和林涵蕴自然要来,林涵蕴特地穿上了那条紫色的裙子。俏丽动人。一改江州百姓心目中林二小姐的小家丁形象。
    这日忙了一整天,“云裳女装”里两百多套秋裙竟然销售一空,周宣耗费一千五百多两银子、声势浩大的舞妓游行立竿见影。首日销售额二千八百两银子,那些高档秋裙都是官宦女眷买走的,中档的裙装对平康坊地青楼女子吸引力很大,不穿“云裳女装”那就是没品味。
    阿布的第六房小妾纱拉很会算账,很快算出首日销售两百套衣裙的净利是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周宣大笑。
    针蹙着眉头说:“夫君,我们卖出这么多,怎么才挣五两银子啊!”
    周宣笑道:“如果不算这一千五百两请舞妓、请鼓吹、请闲汉的钱,我们这次是大赚了,这种游行宣扬一年有个两次就够了,其余就是净挣的,不过别指望每天都能卖两百套衣裙,一天能净赚五十两银子就是成功,慢慢来,不要急,以后整个唐国的女子都要穿我们的云裳女装,现在银子还不够,不然的话要把十名舞妓都养到,走州串县到处宣扬才好。”
    衣裙紧窄、丰腴诱人地胡姬纱拉那双碧绿地大眼睛看着周宣,赞叹说:“周公子之智真是无人能及,拙夫从商二十年,也不知道这样大肆宣扬的好处。”
    周宣说:“阿布老兄是商贾中的奇才,他不是想不到这样宣扬地好处,而是被世俗约束,怕被人嘲笑,商人的地位太低了,这是很不公平的,世人重农轻商,那都是浅见,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要为唐国商人争得与农同等的地位。”
    胡姬纱拉那窅缈的碧眸仰视周宣,无比崇敬似的,看得周宣吃不消,这黑衣大食女子怎么这么看人,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云裳女装”现有二十名裁缝,每个人都是单独缝制,一个人需要两、三天才能缝制一套衣裙出来,周宣让这二十名裁缝分成四组,每人负责衣裙的一个部分,最后由手艺最精湛的裁缝联缀成裙,这就是最简单、最低级的流水线、批量生产,那些裁缝专做一样,熟能生巧,越做越快,原先二十人一天缝制不出八套衣裙,现在一天能缝制十五套。
    阿布听小妾纱拉说起这事,特来观摩,回去把这一方法用到他的五彩琉璃作坊和芳华永驻霜作坊,成效显著,不禁惊叹周宣是天纵奇才。
    十月初的一天清晨,周宣站在秦雀身后看她对着铜镜梳妆,那铜镜模糊得照得人脸变形,周宣对着铜镜半恼道:“这是我那美貌的雀儿吗,这镜子简直是糟蹋人!”
    秦雀嫣
    ,说:“这镜子用久了,等下让人送到磨镜铺去磨亮
    周宣想到一事,让人去把阿布叫来,问他能不能制无色透明的琉璃?
    阿布说:“无色琉璃难制,还没有人买,五色琉璃更好看。”
    周宣喜道:“这么你是能制的了,你找能工巧匠制成薄薄平平地一块无色琉璃。要极平整,一面涂上锡箔和水银,这样可当镜子用,若是制得好,比铜镜鲜明十倍,那将是闺阁必备的妆奁。”
    阿布又惊又喜,细问制作琉璃镜的工艺。
    周宣说:“具体怎么制我不清楚,我就知道要用极平整的透明琉璃。一面涂水银和锡箔。另一面就可以照人。你回去对那些匠人这么说就行了,多试几次,试一百次、一千次也要给它制出来,这是极赚钱的稀罕物,五彩琉璃别的胡商也有,但这琉璃镜只此一家,明年你随我入京。就要凭这琉璃镜叩开两京人的钱袋。”
    阿布急急回去,聚集琉璃作坊的能工巧匠,琢磨这琉璃镜地事,限定时日,要在两个月内制出第一面琉璃镜,开出巨额赏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琉璃匠没日没夜玩命般研制……
    为了三痴能代替傅延年出征明年元宵十大都护府棋战之事。周宣带着三痴先去找到傅延年。让三痴和傅延年对弈一局,杀得傅延年大败,然后送上一百两银子。说明来意。
    傅延年敌不过周府地一个家奴,满面羞惭,说:“在下全听徐大人差遣,周公子只要说服了徐大人,在下敢不遵命。”
    周宣就去见徐刺史,徐刺史并不知周宣嘴里说地老三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刺客三痴,笑道:“徐某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此事如今不由徐某管,周公子得去问都护府范判官。”
    范判官却知道周宣手下这个剑奴就是游侠三痴,为难道:“这个这个,事关重大,周公子还是亲自去问都护大人吧。”
    林倒是很开通,说:“既然宣侄一意要三痴参加棋战,伯父就答应你,这数月来三痴已然凶性尽敛,宣侄虽不是高僧,却有点化凶顽的智慧,呵呵,难能可贵啊。”
    周宣笑道:“伯父大人,小侄还有一事相求,小侄上次与秦雀成婚,颇为草草,本月二十二日小侄要与苏针小姐成亲,秦雀也要重新拜堂,小侄在唐国并无其他亲人,只有林伯父一直爱护小侄,所以小侄想成婚之日,伯父大人作为小侄一方的长辈参加,不知伯父大人可肯答允?”
    林捋须而笑:“这是宣侄的大喜事,伯父怎能不参加,哈哈。”
    ******************
    十月十九日,周宣再次带着针去幕阜村,这回和上次大不相同,车马赫,婢仆数十,来到幕阜村,每个村民都送上一份礼物,那些村民见针这么阔气,一个个眼露羡慕之色,不住口夸针美貌贤惠,他们自小就看出针是富贵命。
    针表面上端庄矜持,心里极是快慰,这才是衣锦回乡的感觉,与上次回来那惨戚地样子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来到父母兄长墓前,两个多月前的那寒酸的黄土小坟茔不见了,代之以三座典雅庄重的大墓,墓前雕有石兽把守,非常气派。
    这是周宣半月前派工匠来修整的,三日前还请了能仁寺的和尚做功德法事,超渡亡魂,针并不知道这事,这时才听说,感激得眼泪涟涟,叫声:“夫君——”挽着周宣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周宣伸手轻刮她脸颊上的泪珠,说:“针儿,不要哭,我们今天来是告诉你父母和兄长,苏针要结婚了,她要嫁给周宣这个男子,她会快乐一辈子地。”
    针使劲点头,摸出丝帕拭干眼泪,绽出一个甜美地微笑,拉着周宣的手,两个人一起跪在墓前,针祝祷说:“爹、娘、哥哥,针儿和夫君周宣来给你们修整墓穴,再有三日,就是针儿的大婚之期了,求爹、娘、哥哥在天之灵,保佑夫君一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周宣祝祷说:“请岳父大人、岳母大人、针大哥,一起保佑针儿喜欢小婿一辈子,并早生贵子。”
    针忍不住“格”地一笑,含情脉脉望着周宣,想说句什么,却欢喜得什么也说不出口。
    第二卷 天生我材 四十三、月下玉人吹箫
     更新时间:2008…9…12 0:18:02 本章字数:3315
    月初在洪州时,周宣对陈济随口说起十月底要再娶一时并没有确定时日,也未邀请陈济,没想到陈济十月初派了一位仆人来问讯,得知婚期是本月二十三日,陈济便与表亲孙氏兄弟带着七、八位僮仆二十日上午从洪州启程,于二十二日午后赶到江州。
    周宣大喜,安排陈济与孙氏兄弟在第二进客房居住,与三痴、四痴下棋论茶、听蕊初、小颦调丝弄曲、看窈窕舞妓奇装艳服袅娜行……
    孙氏兄弟问:“周兄,蹴鞠圆社组建得如何了?我们两兄弟一直等你的消息呢。”
    周宣摇头道:“江州这边没有蹴鞠的风气,整个江州都没有一个圆社,我组建起来也找不到对手,要组圆社就要进京,那里圆社肯定多。”
    孙氏兄弟说:“对,东都、西都大大小小圆社百余家,要想在蹴鞠界一展宏图,就得入京。”
    周宣说:“我有意把‘超级秋战堂’和‘云裳女装’往两京发展,圆社到京都立足稳固后再组建起来,两位孙兄到时来助我一臂之力。”
    孙战、孙胜兄弟都是极贪玩的,喜道:“甚好,我兄弟二人早就想去京城了,那里人物风流,繁华鼎盛,各种杂戏玩乐花样繁多,强似洪州百倍。”
    陈济问:“不知周兄明年何时进京?”
    周宣说:“都护府范判官说必须在明年元宵节的前两日赶到西都金陵,从江州到金陵一千六百里水路。即便是顺流东下,行船也需要八、九日,所以正月初三就要出发。”
    陈济摇头说:“那小弟不能与周兄同行了,小弟要过了初六才能动身,因为初六是我一位姑母地六十大寿。”
    周宣道:“济兄的姑母也是我周宣的姑母,只是我不能亲自前去贺寿了,我置一份礼物,济兄帮我带去。等我从京都回来再到洪州去向她老人家磕头。”
    说起魏觉派人追杀周宣之事。陈济道:“林黑山林守备那日到我府上拜会我父亲。说起你路上遇险之事,真把小弟惊出一身冷汗,后悔没派人护送你,且幸尊介武艺高强,不然的话小弟会痛悔终生。”
    孙战笑道:“周兄是那么容易被魏觉暗算的人吗!那魏觉自从被周兄带走了小颦姑娘,整个人就象霜打了一样,在洪州士流当中也无颜见人了。月初灰溜溜去了东都广陵。”
    周宣想起徐刺史见到都护府的范判官都要毕恭毕敬,便问:“济兄,镇南节度使魏博会不会因为你与小弟交好而对刺史府横加刁难?”
    陈济笑道:“如果是一般的刺史见节度使,那真和见皇帝没多少区别,节度使要罢免刺史也是很容易的事,只需上书禀奏即可,皇帝就会把那刺史调离地——”
    孙胜笑着插嘴说:“魏博想要为难我姨父,那他得掂量掂量。我姨父地长兄。也就是济哥地大伯是兵部侍郎,魏博除非想造反,否则岂敢得罪!”
    周宣心道:“好家伙。兵部侍郎就是国防部掌实权的副部长呀,难怪陈济在洪州敢和魏觉分庭抗礼!”说:“原来济兄的大伯在京城,那小弟是要去拜见的。”
    陈济道:“本来小弟是要和周兄一起入京的,现今要延迟数日,那小弟就修书一封,到时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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