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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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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宣笑道:“坚弟,这你不必担心,我那个胡商朋友阿布你是知道的,他有钱,而且很有忠君爱国之心,这破天荒的好事就给他干吧,包管以后捐银地商人排着队来。”
    李坚大喜,握着周宣地手说:“宣表兄之智真是管仲、诸葛难及也,我立即就去操办此事,邸报是中书省分管地,齐章齐大人与我关系尚可,若是门下省的韦铉,那又要费一番周折。”
    周宣说:“这邸报是针对平民百姓的,文词要尽量通俗易懂,不要高谈阔论,要从百姓关心的事入题,比如说,相对北宋、南汉、吴越诸国而言,唐国百姓的生活是过得最好的,要让百姓明白这一点,对比一下,要保住这样的幸福生活就要有所付出嘛。”
    李坚连连点头,兴冲冲就要去中书省,周宣拉住他问:“坚弟,清乐公主怎么回事,先前在南书房和我吵了一架。”
    李坚惊道:“斛珠和你吵架?宣表兄多担待一下,斛珠以前不会这样地,自去年许婚南汉国太子刘守素之后,她的脾气就越来越坏了,真是没办法,生于帝皇家,有时反而不如平民百姓自由。”
    周宣恍然道:“公主殿下也可怜哪,不过迁怒到别人头上就不好,坚弟也要劝劝她。”
    李坚苦笑道:“斛珠不听我的,听李坤的,李坤善于花言巧语,宫中上下受他蒙蔽的极多。”
    周宣微笑道:“原来如此,坚弟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回奉化军邸,晚上还要下棋呢。”
    周宣回到莫愁湖畔,范判官、顾长史消息也真灵通,就知道周宣封侯之事,纷纷前来恭喜,改称呼了,叫“国侯、侯爷、周侯爷”。
    孙氏兄弟已经搬到这边来住,笑嘻嘻道:“封侯进爵、仇人灭亡,此乃人生两大快事,周兄一日之间全遇到,真是可喜可贺。”
    魏觉离奇死亡已经在京邸间传扬开来,孙氏兄弟是中午时听说此事的,大呼痛快,连连干杯。
    三痴过来低声道:“主人,‘媚香楼’的假母被传到大理寺刑狱司问话,当日就释放了。目前大理寺正派人追查‘媚香楼’两个失踪女子地踪迹。”
    周宣
    :“我知道了。”回到梅香小苑,径上二楼来见念:《
    念奴正与羊小颦在说话,基本都是她在说,羊小颦只是点头、摇头,羊小颦地纯美让念奴自惭形秽,更对能入周门庆幸不已,见周宣进来,赶紧行礼。口称:“主人”。不敢再嚷嚷着“七叉公子。周七叉公子”了。
    羊小颦还是老样子,只是施礼,深深看周宣一眼,自顾坐下,静若幽兰。
    周宣问:“念奴,那日在秦淮河上定要你上他船的那个人你可认得?”
    念奴道:“认得啊,是洪州魏公子嘛。”
    周宣点头说:“嗯。就是镇南节度使之子,昨天他死了。”
    羊小颦抬起头来,一双妙目满是惊讶。
    “死了?”念奴惊道:“怎么死的?”
    周宣淡淡道:“当然是被人杀死地,据魏觉船上人所言,是一个名叫宁的女子带走了魏公子,这个宁在‘媚香楼’做了几天歌妓。”
    念奴定定的看着周宣,心道:“宁就是宁宁吧,前天夜里不是被你和手下打倒了吗?后来就不见了。主人现在却说宁宁杀死了魏觉。这是什么意思?”
    念奴是聪明人,越想越怕,跪下哀声道:“请主人救救念奴。”
    周宣笑道:“你明白就好。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既入我周门,我就得庇护你,不然的话我当这个侯爷做什么!你暂且改名叫念奴娇吧,曲牌名,哈哈。”
    念奴提着地心放下了:“谢主人赐名。”
    周宣摸了摸羊小颦地小手,施施然下楼,与三痴、四痴去国子监下棋去了。
    这是元宵棋战地第八轮,奉化军对阵的却是镇南都护府的棋士,领衔的是赖秀山,此人在十八大棋士当中排名第九,此前六胜一负,仅小负黄星鉴,先手还战胜了排名第七的吴渭南,实力强横,但魏觉之死明显影响到了镇南军棋士,赖秀山先手脆败给周宣,第三台棋士也输给了三痴,只有二台战胜了四痴,奉化军二比一胜镇南军。
    周宣出国子监时,镇南都护府的判官跟出来说:“周宣,你站住。”
    周宣冷冷道:“周宣是你叫的吗?你这是冒犯上官知不知道?”
    那判官怒问:“你是什么上官,我只知道魏公子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那个宁,是不是反而被你收买了?”
    等候周宣一起回去地范判官听到争吵声,走过来冷笑道:“朱判官,这位是陛下新封的信州侯,从二品,判官之职是从四品,你这不是冒犯上官又是什么?还不快向周侯爷赔罪?”
    “信州侯!”镇南都护府这姓朱的判官吃了一惊,魏觉死于非命,他这个做判官的难逃其咎,魏博怪罪下来掉脑袋都有可能,所以他想尽快找出凶手也好向魏博有个交待,对宁的临阵倒戈他是大惑不解,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女人被周宣收买了,不杀周宣反而杀了魏觉,因此他向大理寺卿提出拘捕周宣,但被驳回,却原来周宣封侯了,周宣是皇后的侄子,封侯岂不是正常?没办法了,只有等魏都护自己来处理这事了,他朱判官如何能和国侯斗?
    朱判官说了一句:“下官鲁莽。”灰溜溜退走了。
    范判官低声道:“侯爷,斩草要除根,魏觉虽死,但侯爷还是有麻烦,只有镇南节度使易人,侯爷才能高枕无忧。”
    周宣知道范判官认定是他除掉了魏觉,便道:“魏博勾结南汉鹘门,早有谋逆之心,魏觉一死,魏博如果赶来金陵,正好问罪。”
    范判官暗暗吃惊于周宣的手段,好比下棋,环环相扣,魏博不离洪州,那还真拿他没办法,但如果为了儿子之死来到金陵,就好对付得多,说道:“魏博与景王关系密切,动他不易。”
    周宣笑道:“景王还在去成都地路上,没有一个月回不来,朱判官快马报信,魏博水路直达,不需半个月,魏博就会到金陵,我相信东宫是很愿意借此机会立威地,又能剪除景王羽翼,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周侯爷高瞻远瞩、运筹帷幄,范判官只有佩服的份,不过范判官还有一样忧心的事,说:“侯爷,林都护有意将二小姐送入东宫,昨日皇后娘娘也召见二小姐了,却没见有什么动静,侯爷与娘娘是至亲,得隙向娘娘进言两句如何?”
    周宣心道:“我会进言————才怪!”口里说:“范大人放心,我会找机会提地,二小姐入东宫,以后就是皇妃,运气好说不定能成皇后,那我不就成皇后的哥哥了,美哉!”
    范判官眉开眼笑,连说:“是,是。”
    回到莫愁湖畔,各自回住处,周宣到自己房里一看,小床搬走了,小香被大肚子吓坏了,这一整天都捧着肚子在发愁,生怕和姑爷睡了一晚肚子会大起来,这会听到周宣回来,赶紧出来侍候周宣洗漱。
    周宣好洁,几乎每天都要洗浴,小丫头以前递浴巾、递衣服,都不怎么避忌,现在递东西时手伸得老长,身子尽量离远点。
    周宣看着好笑,安慰她说:“不用担心,只睡一个晚上没关系的,你看本姑爷和雀儿、针儿两位小姐,那么多天了,才大了一个,是吧?好了,别愁眉苦脸,明晚带你去林小姐那里喝茶听琴,好玩得很,现在早点去睡。”
    小丫头这才快活起来,回房睡去了。
    周宣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有爵位了、棋又赢了、仇人死了,是不是再来一件喜事,喜上加喜?这是件什么喜事?
    第三卷 两京风云 三十四、春宵一刻值千金
     更新时间:2008…10…12 4:17:40 本章字数:4716
    国开宝二十九年正月二十五之夜,周宣周侯爷春风得憾焉,觉得还有一件什么喜事没办,真是心有灵犀,楼上传来洞箫声,吹的是那曲《暗香》,悠悠呜呜,回环往复,原本追忆伤怀的曲子吹来却是不胜低徊缠绵。
    周宣微笑起来,羊小颦箫声的表现力还真是强,这女孩子实在是音乐天才,应该有更多的机会表现她的这种能力,在金陵为她举办一个独奏晚会?十八般乐器轮番上场?明晚静宜仙子庆祝生日的音乐茶会,羊小可以小试身手了。
    周宣上楼轻叩羊小颦房门,箫声顿歇,门“吱吜”一声开了,云肩披帛的羊小颦出现在周宣面前,背着光,眉目幽暗中那双眼睛璨璨如星。
    周宣笑嘻嘻说:“小颦,你虽然不喜欢说话,但很多意思在音乐里就可以表达,你看,你这么一吹箫,我就知道你想我了,是不是?”
    羊小颦绯红了玉颊,音若箫管地“嗯”了一声。
    周宣说:“去披件外套,我们到园子里走走。”
    羊小颦披了件雪白的羔裘短祅,跟着周宣走到楼下,周宣让她稍等,他去房里取出一支红烛来,举在手里,烛火摇摇,笑道:“古人秉烛夜游,今日我与小颦效仿之。”
    这梅香小苑植有数百株梅树,红梅、白梅,千朵万朵缀满花枝,白日里不觉得,夜里漫步在这梅树林中。但觉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别有幽趣。
    天边一弯钩月,寒星数点,莫愁糊畔的奉化军邸静谧无声。
    周宣一手举烛,一手挽着羊小颦,走到一株花开得最盛地梅树下,说:“我要吟诗了。你看这一树梅花多么美。但也许明日一场冷雨。花瓣就会凋零殆尽,当其花开时,能不怜惜乎?”吟道:
    “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羊小颦眼神无限温柔,公子真是这世间第一风雅知趣的人,对花犹如此。对人岂不会怜爱?
    周宣见羊小颦的眼神从他脸上移到手上,似有疑问,不禁失笑:“小,你是看到我没有叉手是吧,嘿嘿,我手里举着蜡烛嘛,这小诗不用叉手也能吟出,只是一个习惯而已。”
    一阵风来。蜡烛吹灭了。飘起一阵烛芯的焦香。
    羊小颦轻呼一声,搭着周宣的臂膀,身子贴了过来。
    周宣心里暗乐。不举灯笼却举蜡烛,不就是让它灭的吗!随手将蜡烛搁在身边梅枝上,展臂揽住羊小颦腰肢,继续慢慢的走,问:“小,你是北地幽燕人,怎么却到了南方?”
    羊小颦把脑袋轻靠在周宣肩头,声音很轻很细地说:“四岁时来的。”
    “四岁来南方?跟谁来地,父母?”周宣问。
    羊小颦摇头,说:“拐卖来地。”
    周宣不禁大为怜惜,一个四岁地小女孩被人从北方拐卖到南方,辗转成了镇南都护府的家妓,真是薄命红颜啊,问:“还记得父母名讳,家住何处吗?”
    羊小颦摇头,想了想,说:“父名似有一‘让’字,其余都不记得了。”
    周宣“哦”了一声说:“让,姓羊,羊让!”
    却听羊小颦低声说:“我不姓羊。”
    周宣问:“那姓什么?”
    羊小颦又是摇头,表示不知道,“羊”只是教她曲艺师傅的姓。
    周宣深深叹息,小颦连姓什么都不知道,只隐约记得父名有一个“让”字,除非有奇缘,否则她这辈子再难找到亲生父母了,轻轻拍了拍她脸蛋,正想安慰她几句,忽然记起一事,问:“那你又怎么知道你是正月初一所生?”
    羊小颦说:“有一个足钏——”,说着伸手在怀里摸索,摸出一个小小的环状器物递给周宣。
    周宣擦亮火照看,见是一个纯金足钏,小如杯口,是婴幼儿戴在足踝上的,上面刻着“颦儿周岁,统和元年正月初一”字样。
    周宣不知“统和”是哪个君主的年号,问羊小颦,羊小颦说:“辽国皇帝耶律隆绪的年号。”
    周宣“啊”了一声:“小颦你是辽国人哪!”心想:“契丹人啊,难怪十四岁个子就这么高了!”
    羊小颦固执地说:“我是汉人。”
    周宣问:“统和元年相当于唐国开宝十六年对吧?”
    羊小颦点头。
    火熄灭,四处一片昏暗地寂静。
    周宣摩挲着金钏上的刻字,这是汉字而非契丹文,可见羊小颦是居住在辽地的汉人,而能用黄金给女儿打足钏,那么应该家世比较富有,便说:“以后我带你去辽国,如果能找到打这金钏的店铺,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你的父母。”
    羊小颦“嗯”了一声,身子更靠得周宣紧了。
    抱着这纯美少女温热的身体,周宣蠢蠢欲动,捧起那娇美的面颊,正要吻下去,眼角瞥到侧楼屋顶上黑影一闪,象有一只大鸟掠空而去。
    周宣吃了一惊,凝目盯着西侧那幢木楼。
    梅香小苑里有两幢木楼,周宣与羊小颦她们住的是东楼,西楼里住地是三痴、四痴、孙氏兄弟及其家仆,来福也住在那里。
    刚才那黑影是谁?刺客?魏博这么快就派刺客来了?以三痴、四痴地警觉,应该早就能发现吧?怎么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周宣惊疑不定。
    羊小颦见周宣双手捧着她面颊,早已含羞垂下眼睫,樱唇娇颤,等着周宣火势的嘴唇印上来,等了好一会没见动静,睁眼一看,公子根本没看她,脸朝一边歪着。便扭了扭身子,似含娇怨。
    宣低声说:“别出声,好象有外人进入,你呆在这里看。”
    羊小颦死死抱着周宣的手不放松,轻声道:“我也去。”
    周宣挣不脱她,只好拉着她地手一起穿过这片小梅林,站在林边仔细观察了一下西楼。听到楼下孙战、孙胜兄弟还在那喝酒。没有其他异动。便走到楼下,叫道:“老三、老四——”
    三痴、四痴住在二楼,周宣一喊,楼上、楼下好几扇门都开了,四痴披着袍子,扶着栏杆下望,问:“主人何事?”
    周宣招手道:“老四。下来一下。”
    四痴便穿好衣袍,翻过栏杆,从两丈高楼轻轻落地。
    周宣说了刚才看到黑影的事,四痴不以为意地说:“是主人看花眼了吧,什么人能在我住的楼上掠过而不被我发现?”
    周宣知道自己眼神不大好,近视,倒没坚持,见孙氏兄弟、来福都出来了。却没看到三痴。问:“老三呢?”
    四痴朝楼上一指:“打坐练功——真的有危险的话,三哥第一个会冲出来。”
    周宣点头道:“还是老三沉得住气。”
    孙氏兄弟过来说:“周兄这么晚还带着小颦姑娘出来?不睡觉吗?哈哈。”
    周宣笑道:“这就回去睡。”牵着羊小颦的手走进梅树林。
    四痴“噌”的一声,跃回二楼去了。孙氏兄弟还站在那“啧啧”了好一会,羡慕周侯爷的艳福。
    回到东楼,二人在楼下站定,周宣低声说:“颦儿,今晚和我一起睡?”
    羊小颦身子微微一颤,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周宣听到这少女说“好”,就猛地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入房,急色无比地样子。
    羊小颦双脚离地,惊叫了一声,赶紧捂着嘴,眼睛定定地望着周宣。
    周宣将她放在大床上,问:“怕不怕?”
    羊小颦摇头。
    周宣“嘿嘿”一笑,返身关上门,脱掉靴子上床,躺着,将着羊小身子扳过来,说道:“原来你们北地是算周岁的,统和元年你周岁,也就是说你是开宝十五年出生的,今年是开宝二十九年,你已经是十五岁了,我原说等你十五岁,不料十五岁不知不觉就过了,你不说清楚,害我忍了这么久!”
    羊小颦侧身面对着周宣,周宣能清楚地看到这纯美少女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便在她笑靥上亲一下,严肃道:“我要惩罚你,周府家法,怕了吧?”
    羊小颦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神态可爱极了。
    周宣抖开锦衾,将二人遮在被底下,象老鹰叼小鸡那样一把叼住羊小的嘴唇,少女顺从地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周宣的舌。
    周宣大脑发热,眼冒金星,两耳“嗡嗡”响,这都是全身血液往脑袋冲的缘故,还好年轻,若是上了年纪怕不要得个“马上风”,脑溢血!
    雪白羔裘、刺绣云肩、绣襦长裙被一一剥去,凌乱地丢在床头,羊小只剩蓝缎抹胸和及膝地鹅黄色绵质亵裙,娇躯半裸。
    周宣脱这些时都是凭感觉在摸索,因为嘴巴一直和羊小颦的嘴黏皮糖一样粘在一起,唇舌相吸,孜孜不厌。
    慢慢的,周宣将羊小颦推倒仰卧,俯上去,隔着蓝缎抹胸轻轻**少女的胸部,松开少女的唇,俯视少女娇态。
    羊小颦发髻蓬松着,细瓷嫩玉的脸庞红得象抹了鲜艳的脂粉,垂眼看了一下在她胸口肆虐的那两只大手,不敢再看第二眼,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抓着周宣地臂膀,欲拒还迎。
    周宣将少女那蓝缎抹胸捋成一束,象绸缎搓地绳子一般勒在双乳下部,两枚成熟的白果起起伏伏,两点樱红,诱人之极。
    周宣这回不是老鹰叼小鸡,而是老狼叼小羊,叼住不放,弄得少女细细**如幽咽箫管不绝于耳。
    鹅黄色亵裙下是赤裸臀股,亵裙已被翻卷到腰间,少女双腿白如霜雪、腻如脂膏,纤巧足踝被周宣握在手里,两腿向胸部曲起,玉胯开处,羞处毕露——
    ……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轻怜蜜爱,半夜缠绵,新橙初破的少女躺在周宣臂弯里甜甜睡去,几偻发丝粘在汗湿地粉颈上。
    周宣心下快慰,今夜终于彻底拥有了这个上天赐给的尤物,天予已取,再不会有后患了吧,心安理得地拥着美人高卧,直到天色大明,小香在外面敲门,说洪州陈公子来了,向姑爷贺喜,还有一个什么官差,请姑爷去清溪坊看侯爷府。
    周宣闭着眼睛应道:“知道了,马上就起。”感觉到羊小颦也醒了,身子向他靠了靠,脸贴在他胸膛上。
    周宣睁眼看着怀里的羊不颦,轻轻梳理她的秀发,笑道:“被小香堵在房里了,怎么办?”
    羊小颦脸埋在周宣怀里不抬头,手还搂着周宣的腰,腻着不肯离开周宣。
    周宣就又和她亲热了一会,然后起身穿衣下床,见褥垫上映上红梅数点,笑道:“昨夜看梅,梦里花开。”
    羊小颦羞得背过身去,本来就少言寡语,这下子更是连声音都没有了。
    周宣开了门,警惕性很高的小香早有预感,姑爷往常要起床都很麻利的,今天磨磨蹭蹭这么久,果然,小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沿俯身穿竹鞋的羊小颦,青丝凌乱,面带羞红。
    小丫头张大了嘴,看看周宣又看看羊小颦,吃吃道:“姑爷,你——”
    周宣一笑,扬长而去,睡自己喜爱的人,让小丫头去说吧。
    第三卷 两京风云 三十五、姑爷喜新又喜旧
     更新时间:2008…10…12 4:17:40 本章字数:4759
    济得知周宣封侯,很为好友高兴,一大早就赶来贺喜“记得在洪州时周兄说过,林下诗酒围棋,匹夫可傲公侯,没想到今日周兄也要被人所傲。”
    周宣大笑,连说:“未能免俗,未能免俗。”留下陈济,说今夜要举行音乐茶会,陈济大喜,自去找孙氏兄弟了。
    光禄寺派来了一名姓丁的七品主簿,请周侯爷去清溪坊和翔鸾坊看宅第,周宣问:“是现成的府第?”
    丁主簿说:“清溪坊那栋府第原是故相韩熙载的旧居,现已无人居住,内库准备拨五千两银子修葺,作为信州侯府。”
    周宣听说是韩熙载故居,倒是很感兴趣,这个纵情声色的宰相很合周宣的胃口,问:“修葺的话,需要多长时间?”
    丁主簿道:“韩相旧居庭院荒芜,没有三个月怕修不好。”
    周宣道:“请丁大人稍等,我先交待一些事情,然后随大人去清溪坊看看。”
    丁主簿躬身道:“侯爷请便,下官等得。”
    周宣让人赶紧把胡商阿布找来,没多久,阿布就小跑着赶来了,远远的就喊道:“侯爷,周侯爷,鄙人正给侯爷准备礼物贺喜呢,没想到侯爷一早见召,鄙人就先赶来了。”
    周宣很亲热地把阿布拉到侧厅,屏退仆役,郑重其事地向阿布作了一揖,说道:“特向阿布老兄道喜。”
    阿布惊道:“周公子,周侯爷。这是何意,鄙人何喜之有,就是有点喜也是托周公子之福。”
    周宣示意他安坐:“阿布老兄,中书省不日将流传出一份重要邸报,提倡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号召唐国百姓为富国强兵出谋划策,这里有个绝佳的晋升机会,我给你争取到了。”
    “净身!”阿布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周公子。鄙人不想进宫当太监。鄙人家有十一房小妾,那都是要鄙人侍候地啊!”
    周宣失笑:“没说要阉割你当太监,是说你要当官了。”
    阿布环眼圆睁,不敢置信地问:“周公子,你莫要哄骗小人。”
    周宣便把昨日与东宫太子的谈话择要与阿布说了,着重提到东宫太子本来是要把这第一个捐银的机会给金陵的富商,是他周宣费尽口舌。推荐了胡商阿布,东宫终于答应了。
    阿布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热泪盈眶啊,忽然跪倒,拜了好几拜才开口说:“周公子大恩,大食人阿布没齿难忘!”
    周宣扶起道:“你想想,你以一个胡商的身份勇于捐银,充实国库。这份忠君爱国之心谁人不敬。到那时东宫恳请皇帝陛下赐你一个官衔,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八品官职是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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