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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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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师命难违啊,再说这赤宵原本就是我师门的东西,拿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白衣女娇笑一声,眼波流转,轻道:“‘三百年前是你师门的东西’,只是不知,三百年前,你师门建是没建。”
听得此言,那儒衫男子眼神中厉色一闪而逝,随便嘿嘿一笑,两人同时恢复闲谈,再不提那赤宵,转而说起风花雪月来,他们口中的利剑,此时正在杨墨与白吉手中拿着,跳楼时还不忘拿上这东西,白吉是想着:即然一招削断别人兵器,想来也是个宝物,不然也不会被众人垂诞,带着总不会吃亏!
杨墨越跑越快,白吉感觉到风声从耳边刮过,却不知在别人眼中,他们的速度已快的令人吃惊,所过之处,只有残影一条,带起一道鬼风,眼差的人八成会以为撞了邪,就这么闷头跑路,居然闯过了城门,一路向西,奔着日落的方向就窜了过去,等听不见身后喊声,停下来时,已是荒郊野外,鬼影也无。
杨墨一屁股坐回地上,喘着粗气,自从大学毕业后,这种长距离奔跑有多少年没有做过了?顶多只是在健身房里动动胳膊甩甩腿,也是合着这身体优秀非人,不然这会儿肯定就倒下了。
白吉经过这段时间,也平静了下心神,想着那一世是死了,从三十七层跳下时,眼前倒是没有出现什么人生经历,反而早上出门前怎么找也找不着的香水想起来了,是放在床头边给忘了,现在死了,想起这些,倒有些心酸,眼圈也跟着红起来,同在一身的杨墨感受到了,又开始头痛:『女人就是爱哭,我们现在有很多比哭更麻烦的事要解决。』
白吉听到杨墨声音。奇异地立刻不想哭了。战斗之心熊熊燃烧:『你这男人。我前世是死了。现在哭一下很奇怪吗?难道发现自己死了应该笑吗?』
『死都死了。哭有什么用?不努力哪里来明天?』
『哦。敢情哭也犯您忌讳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那种工作狂。对不对?感情内敛。成熟稳重。事业心强。只是。狐朋狗友一大堆。就是没朋友。穷地只剩下钱。却连赚钱是为什么都不知道。一空下来除发呆就是发呆。』
杨墨听地青筋乱蹦。咬着牙道:『那你这种女人肯定是牙尖嘴利。钓不到男人不知反省。长相肯定不咋地。没事就幻想着天上掉陷饼。不奋斗靠男人!一闲下来除了逛街花钱家长里短还会什么?』
『唉~你还真说错了!我可是有正当工作赚钱养自己。并且我不喜欢逛街。因为我是个宅女!』
听得她这么说。他不屑地道:『宅女很自豪么?你当你是蒙娜丽莎**干了还有男人爱?』
『那你又找到女人!?肯定整天疑心女人是为了你的钱接近你,然后蹬了这个,踹了那个,最后根本找不到爱的人!哦,我请问一句,你懂什么叫爱么?』
『你以为你懂?你……靠,我在这里跟你扯这个干什么!?』
杨墨郁闷的骂了一句,又看了下四周茂盛的野草,极目所望,连只鸟都没有,他呆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道:『这里到底是哪里?这又是哪个时空?』
『唐朝,扬州城外。』
白吉的回答让杨墨愣住,他犹豫一下,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
『刚才跑时看招牌,有个招牌是大唐第一酒,还有个招牌是扬州评楼。』
他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在这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面前有输的感觉,是以只是沉默以对,一句话也不说,等着看他服软的白吉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不由对这男人的评价又低了一分,但此时两人同病相怜,只有互相合作才是上道,是以她耐着性子问道:『男人,你……你叫什么?』
『杨墨……你呢?』虽然很不爽,可是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懂的。
『白吉,我从2009年来。』
『我一样,我还以为你是哪个古人……』
杨墨本是想拐着弯称赞一下白吉,不想她一听就觉得变了味:『是吗?古人啊?你是讽刺我?』
『我哪里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疑神疑鬼?』
『我疑神疑鬼?我疑你干什么?你当你是我什么人?老公啊?』
『我要是找你当老婆我就把自己阉了!』
『你现在不是已经阉了吗?难道你有那根棒啊!?』
『……我不跟你计较!』
过了半晌,天开始擦黑,杨墨控制身体站起来,扬州城是肯定不能去了,幸好他还学过野外求生,又是夏天,向着官路上就走了过去,虽然总有林中过夜的电视片段,可是在这地方,蚊子能把人抬走,还是到没草的地方好,现代是要找绿色没有,古代是要在绿色中找一秃——难!
白吉任由身体被别人带着走,倒别有一番新奇感觉,她也是个外向性子,憋这么久不说话可算难过了,最后还是先说了出来:『杨墨,你说这身体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人类。』
本不想理她的杨墨转念一想,以后两人还要继续相处,罢了,还是休战为先,白吉听他口气**的,可是跟他一个身体,想不在一起也难,也是算了,某方面来说,这两人的思考回路真是相似,也不知是喜剧还是悲剧。
『刚才酒楼里打架那对男女应该是这身体的父母吧,都怪那父亲,招了两个魂来。』
杨墨听着又不自觉的抬杠:『怎么能这么说?当然是母亲的责任,那女人好象打了另一个肉身。』
『肉身哪里能打的?再说了,你不要什么事都推到女人身上好不好?好象男人一点责任也没有一样!』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憋了一股气,杨墨收回到嘴的争论,他发现只要跟白吉说上没几句,就开始吵架,真是属性相冲,她也同样深吸好几口气,忍回辩论的意思,说道:『那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不是找到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也只能这样了,我只希望那对夫妻能赶快想起来,他们还有个新生的儿子流落人间。』
白吉立刻强调自己的权益:『是女儿。』
杨墨站定,想了想,说道:『那不如我们来看下,是男是女。』
两人沉默片刻,白吉挥动右手一指几步外的草从:『去那里看!』
三步并两步跳了过去,事到临头两人又都愣住。
『上半身是肯定没有的,你看下半身是什么样。』白吉说道。
『反正肯定是没那命根儿,具体什么样我哪能看到。』
杨墨拽着裤绳,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白吉一狠心,操控手扯着裤子就要往下脱,杨墨只觉得双腿一凉,反射性的又提了起来,引得她叫道:『你干嘛又穿起来?不脱怎么看?』
我害羞……这种话打死杨墨也不会说的,就算真被女人脱裤子他也只会觉得自豪,可是不知为何此时只有尴尬的感觉,双腿一凉,白吉又脱了下去,他急忙又提起来,两人就这么脱了穿、穿了脱,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正文 第四招 防卫过当
更新时间:2009…10…27 1:48:31 本章字数:3871
慌忙提了裤子转身,只见一男一女正望着他们,穿儒衫的憋笑得满面通红,白衣女铁青着脸。
这两人正是刚才楼上看戏人,一路跟着赤宵剑气而来,见着那孩子面容俊美,气质不凡,有一种似男似女说不出来的味道,这么短的时间内飞奔这么远,却不急不喘,均是暗自心惊,以为是什么世外高手,或者闭关高人的徒弟,已是暗下决心,只可智取,不可力夺。
直到见那孩子毫无目地的乱跑,突然钻进草丛里,手按裤带,他们以为是解手,不想却见到他脱裤穿裤半天,那儒衫男实在忍不住,出声笑语引起那人注意。
双方互相瞪着,气氛异常尴尬,杨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白吉却一付大义凛然的模样,在她看来,当然是偷窥的不对!
此时他们双手还牢牢扯在裤腰带上,表情古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白吉乘机暗道:『杨大,靠你了。』
『喂!你这女人怎么能这样!』
『不是你刚才嚷着要控制权的么?我给你你又不要,你这男人真难侍侯,谁嫁你谁倒霉。』
『你胡说什么,谁娶你这种女人谁倒霉才对!』
白吉想到前面被拒的三十七次告白,勃然大怒:『你个死杨墨你不要得寸进尺!行,你不要这身体,给我!』
杨墨毫不犹豫的交出身体控制权,想着看白吉出丑,他刚才在酒楼上被叫作野孩子,恼火的很,不想她一开口,便让他愣住了。
“敢问两位,今天是什么年月了?”
白衣女与儒衫男面面相觑。女子答道:“贞观元年。七月十一。”
“可是李……”本意是想确认一下所处朝代。可是她猛地省起古代避尊者讳。只好硬生生改口。“……家天下?”
说完后。还是心中打鼓。就怕这两人是什么跟朝廷有关地。突然来个“你敢对朝廷不敬。大胆”。又开始追杀逃亡。那她在杨墨面前不是大大落了面子?
幸好两人并未察觉。只是有些奇怪听了年号为何还特别问下。白衣女点点头道:“小姐……小兄弟……呃……”
“在下是……小女子。”
说完这句别别扭扭地话。白吉就听见杨墨在脑中一阵闷笑。眼前男子嘴角又有裂开趋势。女子则面容扭曲地道:“嗯。这位……姑娘。我途经此地。见你一人在这荒郊野外。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白吉尚未答话,杨墨已抢先道:“没什么事。”听了这话,白吉立刻在心中大骂:『你不是说把身体给我控制的吗?干什么私自说话!?』
『这些人怎么能信?明显是跟刚才那帮追杀我们的人一样目的。』
『你怎么知道?』
白吉盯着两人看了半天,也未看出什么端倪来,杨墨经过刚才种种事情,此时才慢慢冷静下来,头脑了跟着活络起来,道:『你闻这两人身上味道,是不是有丝酒气?除了是从扬州城来,还会有别的解释?』
鼻子用力嗅了两下,果然有一丝酒味,看着他们身后的马,骑马都没吹散酒味,除了最近的扬州城来,也确实无他解释,白吉有些头疼的看着两人背后长剑,困难的咽了唾沫:『杨墨,你说要真打起来,我们能打过他们么?』
杨墨也开始紧张,这可不是街头打架,搞不好直接就被抛尸荒野,死了又死就太惨了:『打不过吧,你学过什么武功没?』
『我学过瑜珈……你呢?』
『我练过拳击……』
两人一阵郁闷,突见白衣女子往前迈了一步,紧张的白吉立刻握着赤宵叫道:“别过来!”
白衣女子一愣,漾开个微笑:“姑娘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
“你根本也是从扬州城来,何必说什么路过?我看还是冲着我手里这玩意儿来的吧?”
白吉的话让对面两人同时心中一凛,却不知是哪里露了破绽,儒衫男哈哈一笑,往白吉走去,一边道:“姑娘,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确实从扬州城而来,也确是冲着你手里的玩意儿去的,可是,我们和刚才的人可不同。”
“如何不同?”
白吉见得他往前走,不自觉的往后退,退了几步背后抵上树木——已是无路可退!男子笑了笑,道:“他们是豪夺,我们是巧取。”
『还真会说话……』
白吉听到杨墨脑中说出来的话,阴冷的语气让她也打了个哆嗦,还不知道这位爷生前是干什么的,也许正是个打家劫舍的主儿?
“我呸!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抢东西!?”
女子娇笑如丝:“这可不是我说的,是这位说的,我就做个作壁上观的过客,可没我什么事。”
说完,还退了一步,站在一旁,眼中透着兴味的目光,似要看白吉如何应对,眼见着儒衫男笑吟吟一步步逼近,白吉的心脏也不争气的跟着狂跳起来,惹的杨墨一阵烦燥。
『你能不能冷静点?冷静不下来就把身体给我用。』
白吉吐了几口气,应道:『等我不行了你再上。』
『你可小心点,弄伤了身体你痛我也痛。』听到这句,白吉明显想歪了,脸颊飞霞,杨墨察觉脸上一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说男人是色狼,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你这沙猪!』
『你每次说的沙猪到底什么意思?』
白吉哼了声,答道:『沙文主义大男人。』
『就是英雄丈夫?』
她更不屑:『英雄不代表就要狂野,温柔未必不丈夫!你懂个屁!』
『你这女人……』
两人这边脑中斗着嘴,倒忘了眼前步步紧逼的男子,他看得这孩子眼神飘忽,神游太虚,无声无息的走过去,都站得前面了,对方还是毫无反应,不由的心中奇怪,试着慢慢伸手过去,直到手指触着赤宵剑柄,仍是没有受到攻击。
难道是吓傻了不成?这倒便宜小爷了。
他暗笑一声,正准备抢夺胜利果实,不想白吉敏锐的感觉到皮肤上触感,眼神一转,见着眼前大活人,立刻尖叫出声,反射性的向前递剑,非人躯体力量迅速不比常人,男子躲闪不及,眼睁睁的就看着那森寒剑锋递进了腹部,那刃锋利非常,斜切了进去,一时半会间竟是滴血未见,女子站他身后,看着姿势不对,等发觉诡异时赶上前来,只能看着男子轰然倒下。
杨墨感觉到白吉的手——或者说他自己的手在颤抖——前世不用说杀人,连家禽都没杀过的她,想到刚才切进人体中的钝感,再看着雪白刀锋上染着的鲜红血液,一滴滴落下,顺着刀柄淌到手腕上,竟是骇住,再看着那男子死不瞑目的双眼,猛觉得胃中一阵翻搅,转身抱着树干就吐了出来,直呕的胆汁也出来了。
身为男子,杨墨的感受却也比白吉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也是个人,法治社会薰陶了那么多年,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不说五好少年,至少也是三好青年,杀人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的,一边在心中不断反复催眠自己,一边接收了身体的控制权。
再说那女子见得同伴倒下,心中已是震惊,这人认识数年,功力她很清楚,能在一个照面间便被开膛破肚,这孩子的武功可说是深不可测,但是杀完人后即脸色苍白,不断颤抖,可能是个刚出师门的雏儿,甚至可能是偷跑师门的孩子,此时不利用更待何时?
想到这儿,她便堆出惊慌的神情叫道:“唉呀,你这孩子,怎么把他杀了?他也没有恶意,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杀人?”
杨墨虽知她是拿话呛着,却也找不出反驳的话,人是白吉杀的,可惜在这里,白吉就是他,他就是白吉,二魂一体,比双胞胎还双胞胎。
“你们本来就是不怀好意!还装什么纯!?”
女子脸上一寒:“我们可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哦!你可不能胡言乱语,从见面到现在,我们可曾做过恶行?”
杨墨说不出话来,转身欲走,刚一转身,脖子上便多了一把利刃,女子娇声从背后传来:“杀了人就想走?”
正文 第五招 妖怪父母的条件
更新时间:2009…10…27 1:48:31 本章字数: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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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杨墨缓缓转过身来,那利刃吹毛断发,靠着皮肤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他困难的咽了口唾沫,算了,为身外之物丢条命划不来,现在身未长开,魂未老成,与这古人斗实在没有基础啊!
把赤宵往地上一扔,杨墨举起双手做了个标准投降动作,女子见他抬手,还以为有什么玄机,急忙屏息戒备,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他突然转身就跑,速度媲美黑豹,转眼间便不见的身影,女子看的瞠目结舌,不过宝物到手,她也不去管那落跑的小孩,没想到低头一看,明明在地上的宝物已是踪影全无,她只道是被人耍了,气哼哼的一跺脚,也不管同伴的尸体,扬长而去。
杨墨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偷偷转眼看了没人追来,这才歇息下来,而白吉自从刚才杀了人,就处于惊恐状态,此时象是醒悟过来,突然控制身体尖叫起来,杨墨想要闭嘴都不成,叫到没了气,才停下腿软。
她看着自己的手在抖,却是无法停止,手上的血似乎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这次再也忍不住哭声,抱着双膝蜷成一团低声啜泣,杨墨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两人就这么躲在荒野中,直到星辰临空,才平静下来。
白吉想念家,想念家里的晚餐,想念家里的空调,想念家里的地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起来浪漫,实际上却一点也不,她听得杨墨在脑中说道:『哭够了?』
『你这男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人没精神,连斗嘴都份外无力,杨墨听她这声音,也失了别苗头的**,道:『同情几个钱?能顶什么用?』
白吉知他说的在理,可是却无法认同:『同情是种美德,再说了就算不是真的同情出于礼貌你也可以安慰我几句啊!』
『你这么有同情心不如来安慰我好了。』
『杀人是我啊。你有什么好难过地!?』
『可是收拾烂摊子地是我!』
『你不收拾没人拦你!』
『如果我们是两个身体我保证转身走人!』
『臭沙猪!』
『笨女人!』
白吉此时火冒三丈,挥起右手冲着胸部就捶了下去,杨墨只觉得胸口一窒,喉头一甜,居然吐了口血出来,他正要恼火,只听一声痛叫,她冲口而出:“呜哇!好痛!咳咳咳,痛死我了……”
不知怎的,杨墨爆发出一阵大笑,边笑边咳,她虽是恼怒,却不敢再打自己,毕竟“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哪。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白吉突然竖起耳朵,说道:『杨墨,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愣了一下,倾听片刻,应道:『你错觉吧。』
『不是错觉。』白吉双臂环胸,在这大暑天打了个寒颤,『真的有声音……这时候我也希望我们是两个身体就好了。』
『为什么?』
杨墨随口问道,耳中却确实捕捉一丝微弱的啸声,不想听到白吉的话,肺都气炸了:『如果有鬼怪来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牺牲自己英雄救美啊。』
『……』
杨墨活了快三十年,还没有见过象白吉这样能令他气满肠肚的女人,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根本没见过“面”,他发誓以后如果有机会与她面对面,一定要整死这个刀子嘴的女人,虽然他一眼看穿此女不过是豆腐心,但是光凭她那张嘴,就让他忍不住想掐死她。
而白吉也在心中腹诽,活了二十大几,眼看着步入剩女行列,对杨墨这种腹黑沙猪从来敬而远之,自知头脑不够缜密,嘴巴不够严实,心肠又不够铁硬,如果惹了这种男人,她又是外貌爱好者协会的,万一看对了眼,那不是死的骨头也无剩?
迈开右腿,徒然感觉左腿一软,想来是他在迈左腿,她又忍不住嘲讽道:『人都先迈右腿,你倒是反其道行之,先迈左腿。』
『我是左撇子,当然是先迈左腿。』
『你真是什么都跟我犯冲,这么稀少的左撇子你居然也是。』
杨墨保持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白吉没了对手,也失了兴致,刚才被吵架冲淡的恐惧感随着猫头鹰的叫声又提了起来,她不自觉的抱紧双臂,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在这时点这环境中,显的份外碜人。
杨墨刚想嘲讽她几句,感觉脑后有些微风声,转身过去,便是一张惨白的脸浮在空中,上下飘着直直盯住他,白吉不加思索尖叫冲口而出,闭上眼睛就往反方向跑去,结果撞进另一个怀抱,抬头一看——不正是他们望眼欲穿的母亲大人?
“皎,你看你把孩子吓的!”
怯怯看去,果然刚才那张脸确实是白天的男子,只是此时他正浮在空中,身穿黑衣,咋一看之下,就象只剩张脸般,白吉定下心来,喊了几声杨墨却发现没有回答,听得皎说道:“不用喊了,那人晕过去了。”
白吉忍了又忍,嘴角还是不可抑制的咧了开来——居然灵魂也会晕倒!哈哈哈哈,等杨墨清醒过来,非得好好嘲笑他一通不可!
皎双手捏个法决,往空中一散,一蓬篝火瞬间升了起来,珂不知从哪里拿出食物与酒水,三口之家其乐融融的景象便在这荒郊野岭中诡异的出现了,白吉一边拼命往肚中塞食物,一边毫不客气的“审问”着父母大人。
“你们到底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珂与皎对视一眼,互相推来让去,珂化出十指尖甲猛的划过皎的脸,于是父亲大人就带着满脸鲜血用沉重的语气道出原委:“为父是妖怪,你娘也是妖怪,我们说好要生个不同凡想的孩子,于是你娘用天地精华和日月灵气塑了肉身,我负责招来魂魄,就有了你。”
虽然皎说的情真意切,可是白吉看着他一脸红色,实在无法把他那种语气和话的内容联系起来,吞下口中猪肉,又追问道:“那,怎么又会弄成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的?”
两人再次推让,这次换成皎两个手指捏肿了珂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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