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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西游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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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似乎是成功的过来了,可是这是哪里呢?来的时候是半夜,现在看样子却是黄昏。来的时候是静海寺,而现在他是身处一个集市之上,而且是被一个小姑娘从公主的车上踹下来的。这是历史的变化,还是穿越时出了什么错误?
高闯摔得周身无一处不疼,干脆躺在地上不动,正思量着,眼前突然伸过来一对“粪叉子”。这手他太熟悉了,看得他心里一凉,不会吧?难道他没穿越成,还在现代,那刚才的六公主事件又是哪一出?
抬起眼皮看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健康的、黑黝黝的脸,长相还是用那句东北话形容:小伙那是比较相当的帅呆了,不是张辉又是谁?可是慢着,他为什么穿着古代的衣服,眼神陌生,重要的是,他为什么看来那么年青,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这位兄台,你――是生病了吗?”粪叉子手说。
他是病了。因为他出现了幻听和幻视,面前的人长着他最好的朋友的脸,却叫他“兄台”,而且他发现自己周围的人都身着古装,发式和行为也比较古式。病死了也就算了,他就怕病糊涂了,搞不清自己在哪里?看来精神建设也要跟上,不然就是真的穿越了,心理承受问题也是个事。
蜷起腿,摸摸膝弯处,幸好他随身携带的匕首没被那两个不讲理的小丫头搜走,顺手拔了出来,在手臂上一划,血出来了,疼痛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个梦。假如他是疯了,那么大家一起疯吧!
“兄台,你这是――”那人惊讶地问。
“没事,我是让我的脑子清醒一点。”高闯狐疑地看着眼前人,伸手搭在粪叉子上,被拉了起来。在起身的一瞬间,他喊了一声“傻叉二子”,试探一下眼前人的反应。可惜那个人只看了他一眼,似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这证明这人绝不是张辉。
“我摔了脑袋,记不住事了。”高闯抹了一下手臂上的血,“现在是什么年间,这里是哪儿?”
假张辉奇怪地看了高闯一眼道:“现在是永乐三年,这里是金陵。”
高闯一听,乐得差点蹦起来。这么说,穿越是成功了?就算他还要考察一番,但巴桑就算骗他,也骗不出这么大个场面,穿越成功的事看来十有八九了。再看这条街还挺繁华,人来人往,站在街上向左一看,有一座大庙似的建筑,不是静海寺又是什么?!
“贤弟,高姓大名?”高闯不知道明朝的人要怎么说话,老实不客气地称呼人家为贤弟。
“张光军。”
光军?加在一起不就是个辉字吗?看来这个人很可能是傻叉二子的前世。话说回来,老张家一脉真是悲哀,六百年了,最少也转了十世了,一直姓张也就罢了,就连那对粪叉子手也没变,这是宝贝啊还是记号啊,竟然一代传一代!
“兄台要去哪里?为什么会摔在地上?”张光军问。
“我叫高闯,比你大个几岁,你以后叫我大哥就行了。”高闯心里暗笑,在现代,张辉都不肯叫他一声哥,现在他让他六百年前的祖宗叫,那论起辈份来,张辉可是自己重起来没完没了的孙子辈。
“咱哥俩怪投缘的,带我上你家看看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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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船厂里的更夫(上)
           张光军就光棍一个人。
高闯非常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他可以赖在张光军家里住下。其实说是家,不过是一排木头房子中的一间,类似于窝棚,但他初来乍到,也没那么讲究。再说,他也不是富人家的孩子,什么苦都吃过,所以根本不以为意。特别让他满意的,张光军的家是在一个船厂里,龙江船厂。
这船厂大了去了,从东边的金陵城城门起到西边的长江,要走上半天才能转一圈。这些鸽子笼似的小木屋就是工匠们的宿舍,有的工匠还拉家带口的,哪的人都有,听口音,江苏、江西、浙江、湖南、广东、南腔北调,一应俱全,看样子怕有两、三万人在这家船厂里工作。
不过船厂里杂而不乱,工匠被分为五厢:木作、铁作、醝作、篷作和索作,各有各的地儿,各有各的活计,看起来配合得挺好,一点也不比现代化管理的工厂差。
高闯虽然没怎么研究过郑和下西洋的事,但是他知道当年的船大部分是龙江船厂造的,所以他能来到船厂里就距离他的目标又进了一步,虽然想混进船队还有点问题,但毕竟接近了船。当年第一次出海是在永乐三年的六月,他已经打听过,现在快三月了,在这一百天的日子里他可以想别的办法。
张光军是一名铁匠,所以住在铁作厢,也在这里工作。据高闯观察,这个张光军不太富裕,虽然为人忠厚、豪爽,请他大吃一顿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可他能看出吃完这一顿,老张家的米缸就空了,大概养活不了他这个大男人,他应该找个工作,先站稳脚再说。
“光军,我也是流落过来的,没家没业,我和你也说得来,就想咱哥俩一块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事做?”他不再贤弟前贤弟后的叫,干脆直呼其名。
“大哥,你有什么手艺。”
游泳、潜水、打架、挖宝算不算?高闯险得说出口,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过我还是挺有劲的,有没有搬运的工作?”能走来走去的工作最好,方便他观察和寻找机会。
“那个――有专门的御马监匠役。”张光军有点为难,“不然我帮你问问厢长,船厂正忙得日夜不分,应该有事做。大哥你从哪里来?厢长问起,我好有答对。”
“天――就是皇上的龙起之地。”高闯想说天津,可是虽然天津是朱棣设的,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又不知道当年的北京是不是叫燕京,只好打混过关,“我是做生意失败,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才过来这边的。”
他说的实话,想起因失误而痛失机会,让那些外国人在亚洲水域争夺财富,他心里就不舒服,脸上也不自觉的带出了一点愤慨。张光军以为他想起往事,很是同情,急忙去找厢长,过了一会儿就兴奋地跑回来,带他高闯去见厢长,给了他一个更夫的差事。
高闯心里乐得差点背过气去,这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差事。如果说借当搬运工的机会去调查船厂的情况,还要提防一点别人,免得被发现,那么做更夫会更自由,想想独自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船厂里随便转,他就兴奋。
“我说你是我亲表哥,厢长才那么痛快地答应,千万不要说漏嘴啊。”张光军嘱咐。
高闯这才注意到,张光军是北京口音。想来也是,船厂不能混进坏人,虽然更夫的工作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毕竟也是类似于警卫一样的要职,当然不能轻易给不知道底细的人。他来到这个时代,遇到了张辉的前世真是幸运,等他有能力一定要帮帮光军,他已经二十二岁了,在这个时代算是大龄未婚,和现代的张辉一样,个人问题得帮他解决。
张光军似乎对高闯的到来很高兴,想来他一个人孤苦惯了,很欢迎有人和他作伴。当晚高闯休息了一天,准备第二天开工。他利用这一天的时间好好思考了一下,计划将来怎么办。
这里是大明王朝的永乐三年是没有错的,证明他穿越的相当成功。他的目标是混进郑和的船队,这件事目前还没个准谱,但他可以利用在船厂当更夫的机会想想办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熟悉环境,还有最重要的,他要把落在六公主手里的东西拿回来。
这个是最难的。假如那个小丫头片子真是公主,那恐怕要进皇宫才能做到这一点,可一个船厂的更夫怎么能进得了皇宫,除非当皇宫里的更夫,不过那一定要当太监了。他自认为自己的种很好,一定要留着繁衍后代才行,所以绝不能当太监。但那些东西必须拿回不可,装备倒也罢了,如果没有了那个圣物,他就回不去了。在此之前,如果公主去摸圣物的眼珠子,也有可能错乱时空,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这是当务之急,可却偏偏是没有办法的,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好在高闯长年生活在海上,做的又是以命相搏的营生,所以并不惧怕这种未知的情况,也不怎么忧愁。
第二天,他这个生在二十一世纪的沉船海盗做起了大明朝的船厂更夫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本以为这个工种可以掩护他在船厂里乱窜的,但真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当他脱掉他那身古怪的汉服,穿上麻底的布鞋,深蓝色粗布工作服,前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铁”字时,就注定他只能在铁作厢这一侧“执勤”,不能随意去其他的地方。而且,船厂非常繁忙,几乎日夜不停工,晚上也灯火通明,根本不给他做间谍的机会。
可是这些难不住他,侦察和反侦察,跟踪和反跟踪,隐藏、伪装,他无一不精,这些和他的一招制敌术以及近身格斗技巧都是他和一个流连于好望角的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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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船厂里的更夫(下)
           这个人是陆战队精英中的精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落魄之极,成了一个流浪街头的瘾君子。因为他看过十六岁的高闯独自和十几个马来、印度的成年船员对殴而不服输,因为他与十八岁的高闯再度相逢时,高闯无意间从当地的黑帮手中救了他,两人成了忘年之交,每次高闯的船经过好望角时,他都会给高闯来个残酷的特训,并传授了他很多对敌的经验,所以后来的高闯成了水手中最不好惹的人,没人敢因为他是黄种人而打他半点主意。也因为这些技巧,他很快就摸清了整个龙江船厂以及船队下西洋的准备情况。
这个船厂依长江而建,仅干船坞就有七座,每座有四、五百米长,紧靠着陡峭的长江岸,只要打开高闸,泻出阻隔住的长江水,船就可以顺利移动,驶入长江的主航道。航行的船就在这里建造,高闯曾经偷偷看过,发现这里木船设计得相当科学,每隔一定的间距,就配置一个防水隔舱,船身是以侧身板一层一层纵向加厚,这些木头都是优质的杉木、榆木、楠木、橡木等硬木。锚坛,也就是桅杆的桅位就在防水隔舱的前面,防水材料用的是优质的桐油和石灰的混合物,专门有一些工匠日夜煮熬以保证质量。
高闯记起以前曾经听人说过,早年的外国船都是用猪油和烂泥来做防水材料,所以那些船经常会导致船身渗漏。这样相比起来,中国人果然智慧多了。
而且这些船的船首尖如刀,可以在航行中冲破巨浪,舱面宽阔,龙骨是以铁筋将数根长木料捆束而成,安在V字型船身的底部,是高稳定性的设计,船首坚固,防撞性极高,还有水柜,听船匠们讲,当海上有狂风暴雨时,水柜会注入部分海水,防止船身剧烈摇摆。锚大约有三米长,至少也有九百斤重,上面还分离出四个尖锐角铁,像四个爪子一样。
大部分船的船舱分为四层,最下面的一层,估计是放置重物以压舱底之用,第二层是住宿和仓库的位置,第三层和顶舱结合了室外的食堂、厨房和舰桥,最上面一层是很坚固的战斗平台,给高闯感觉这就是现代航母的雏形。
现在离六月出海还有不到一百天,船舶已经基本建造完毕,只是做着最后的修整和装饰。这些船已经停泊在长江沿岸,高闯花了点时间,差点走断了腿,还偷偷骑马跑了一趟才大致看了一遍。最大的船一共有四艘,被造得非常壮丽、硕大无朋,船身雕绘着艳丽的图案,船首是兽头雕刻及目光炯炯的龙睛,船尾是龙凤纹和鹰、球状物等代表好彩头的图案,船底涂着白漆,接近红色水线的地方是一个太极图案,整体看来华丽大气,还真是配合大明王朝的伟大和实力。
其余的船要相对小些,有八桅、七桅、六桅、五桅的,还有一种八橹巡游艇似的小船,大约三十来米长,一看就是打击海盗的战船。总之,现在是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出海的那一天了。
高闯看了一下,从航道的吃水程度来看,估计不会在这里装载大量货物,大概会在近海口有其他的装货地,现在也看不出有什么宝物,具体装在哪里。但他认为,水手和船员一定会在这里上船,所以他一定要想办法混到船队里才行。
这么大个船队,至少要两、三万人成行才像话,而且这是从没有过的航行,一定需要大量的人才,所以高闯对自己能够成功还是比较乐观。看来,无论古今中外,人才都是比较抢手的。
他摸清船厂的情况没几天,正巧就让他看到了郑和亲自来船厂视察情况。以他一个更夫的地位是不可能见到郑和的,可是他早就提前侦察好了位置,所以得以亲眼目睹。
在他心目中,郑和是一个老人,而且是个娘娘腔的太监,但一见之下完全颠覆了他心中的想像。这位总兵太监一点也不老,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值壮年,而且身材高大挺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除了没长胡子,哪有一点太监的样子,倒像个马上驰骋的武将,一副干家子的模样。
见郑和的身影一闪而过,高闯又一次暗骂抢了他东西的那两个小丫头,他的背包里有前苏联造的远红外线望远镜,如果有那个装备,他会连郑和脸上的麻子都看得清清楚楚,可这会儿只能看个大概了。不过粗粗一看,高闯觉得郑和是个办事的人,对他印象还不错,更起了必跟随船队之心。
郑和对船厂视察得相当仔细,一路慢慢行来,高闯就在身后悄悄跟着。来到仓库的时候,郑和似乎还细细地询问了各种材料及预装货物的情况。一个看来是管事的太监叫来了一个仓库主事的手下,那手下对郑和的提问一一进行了回答,从郑和的表现看来,好像非常满意。
高闯离得远,只觉得那个主事的手下非常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心生古怪之感,心想别又是什么熟人的前世,暗暗记下了地点,琢磨着哪天有空再过来看看。
第二天他巡更回来,小睡了一会儿后就想去仓库,但却被张光军拦住,让他一起去市集买点粮食和蔬菜。因为各厢都是自己开火,当然也要自己来采买,而铁作厢的厢长怕有人从中克扣钱财,看中光军老实忠厚,所以每回都让他去,上回光军在市集把高闯领回来,也是因为去采买东西才遇到他的。
高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围着船厂转,都没好好逛逛金陵城。其实逛还在其次,他是想看看皇宫在哪里,好想办法拿回他的东西。或者,如果他的运气像这回穿越一样好,他还可以恰巧撞到那两个小萝莉出来。
“趁这个机会带我看看皇城和静海――不是,是天妃殿吧。”他提出要求。
光军爽快的答应了,但还是决定先去买好东西,等米店的伙计和菜贩子把东西送回去他们再去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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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同样是女人,差别巨大(
           集市恰巧在秦淮河的岸边,高闯不耐烦等光军和店家商谈细节,就站到河岸边吹风。此时正是春光时节,秦淮河的河水静静地淌着,在它平缓的河湾上,悠悠荡荡着滑行着许多画舫。这些画舫极其华丽,像一个个小宫殿似的,伴随着软乐高歌,漂流在氤氲水波之上。
高闯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这是青楼花船,只看看船甲板上那些妖娆的年青姑娘和时时笑得极为****的访客就知道。他心里升起一种复杂的感觉,不知道是羡慕古代的男人会享受,还是鄙视这种生活的无趣和无聊,正想发一段感慨,就听到水面上传来了争吵之声。
就见两条精致华丽的画舫并排前行,近得都要撞在一起了。稍微大点的船上的红灯笼上写着“翠凝楼”,另一条小点的船上写着“红袖招”,两条船的船侧站满了人,一排一排的挥手大骂,高闯虽然听不清他们骂的是什么,但能感觉到一定是因为抢航道之事,就像开斗气车一样,谁也不肯让一步,不过两排人齐声对骂,他在现代没有看过,觉得场面还真是壮观。
在这两条船中,唯一一个没有参与骂战的人是小船上的一位红衣姑娘,她站在船头外侧的位置,带着一个丫环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还磕着瓜子,一副事不关己的观战态度,但每当有人回头望她,她就冷冷地背过身去,好像对那个败下阵来的人相当不屑,刺激的那个人马上又跑回船帮外跳着脚大叫。等“战士”一回到战场,她就又高高兴兴地来看热闹,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
高闯觉得好笑,又觉得这红衣姑娘这样站在船头实在有点危险,因为画舫可能是为了美观,船栏杆做得很低,此刻两条船越挨越近,只要一撞,这个祸头子必定落水不可。
好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他才想到这里,就听嘭的一声,两船果然相撞,那个红衣美女也不出所料的落入水中。众人大声惊呼,对方的花船上也有部分客人惊呆了,之后狂呼救人,只有翠凝楼的几个姑娘看来有些幸灾乐祸。
眼见碧波之中,一条红影浮浮沉沉,那姑娘显然不识水性,而周围连岸上带船上竟然没有一个人跳下水去救她,连开船的船家也没下水,不知道是没人会水呢还是有什么顾忌,反正高闯是看不下去了。水手们在海上时,遇到落水者和沉船一定要救助,这不仅是爱护生命的问题,而是大海无情,谁都可能遇到这样的事,因此都会为自己积德。此刻眼见那姑娘就要淹死了,高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一下跃入了河里。
他是在海上讨生活的,这区区的小河根本不在话下,而且船行得极慢,和停泊着差不多,他不用绕开行船,直接潜入水下把红衣姑娘捞起。
红袖招的花船上有人把他们拉了上来,高闯把红衣姑娘放倒在甲板上一看,才发现她被水呛住了,呼吸全无,像死了一样。他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周围一片嚎哭,把他震得差点二回落水,连忙摆了摆手道:“有救!还有救,闪远点,让她透气,别围着!”
他俯下身,一把就撕开了红衣姑娘的衣领口和紧缠在腰身上的锦绣丝带,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锈着一朵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的肚兜和一大片雪白粉嫩的皮肤。他没时间欣赏美景,对红衣姑娘的前胸伸出手去,但马上就被其他几名同船的姑娘喝住,几个保镖样的人也重又围了过来。
“人都死了,你还要行这下流手段。”一个姑娘骂道,然后又是大哭,像唱戏似的。
高闯不理,又一次把手伸向红衣姑娘的胸口,在一片尖叫和怒斥声中,几个保镖扑了过来。高闯话也不多说,几招近身短打,直接把保镖料理了,任他们躺在甲板上哎哟。
他是手下留了情的,因为一招制敌术中的每一招都会让人伤残,非常狠,但他不愿意太过伤人,所以无论对那几个藏族人还是对眼前的保镖,他都放轻了手脚,不过这几个保镖非常菜,太不禁打。
他摆正了红衣姑娘的脑袋,微微向后一点,双手掰开她的嘴,先俯下身听了一听她的心跳,然后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双手放在她的胸部,有节奏地按了三下,再对着她的嘴****吹气,一连好几次,正当所有围观的人以为他是在发颠时,红衣姑娘大咳了一声,一歪头吐出了几口水来,然后就是咳嗽和****地呼吸。
周围的人全愣了,之后几个姑娘才一惊一乍的再度哭叫了起来,像安了弹簧一样的跳到红衣姑娘身旁,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个没完。高闯听得头大,连忙挤出人群,想快点离开,不知道光军找不到他,是不是正在着急。可这时,斜刺里伸出一只小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腕,“壮士,不,神医,请问您的高姓大名,以后我和我们小姐日日为您焚香祷告,以报您的大恩大德。”声音很娇嫩。
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立即心生感慨,想起了那位强盗一样的六公主。你看看人家这小丫头,同样的年纪,这么有礼貌,可见人品高下不是看谁生的和地位阶级,而是看是谁教出来的。皇宫里教出来的,就是不如妓院里教出来的乖巧、懂礼貌,说话也中听!不比不知道,一比,高下立分!
可是,焚香祷告就不必了,感觉死人才受香火,他可无福消受。而且他即不是壮士,更不是神医,这种心肺复苏术和人工呼吸在现代再平常不过,这些古人就不懂了,解释也是白搭,不如不说。
他这样想,就轻轻挣脱了小丫环的手,纵身跃入水里,并不知道他这番做好事不留名,越发显得高深莫测。他一溜烟的游到了岸边,才一上岸,就看到了光军。
“大哥,你水性真好。”光军有些兴奋,“我和米店的掌柜交割完后就发现你不见了,然后看到岸边围了好多人,正好看到你去救云姑娘。”
“云姑娘?”高闯这才知道那个红衣姑娘姓云,不过管她姓什么呢,只是今天救了一条人命,感觉还是非常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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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同样是女人;差距巨大(
           “是啊,她是金陵城里最红的青楼红袖招里最红的头牌姑娘云想衣。”光军带着些向往地说:“等闲的王孙公子就算堆座金山在她面前,想见她一面也是难呢。”
“那是因为金山还不够大。”高闯心里想,但不知为什么,转念又想到了花想容,愉快的心情登时变得恶劣了。他虽然学习成绩一向不好,但诗仙李白的这首文词最华丽,但意境最谄媚,最没有风骨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他只希望他救的不是花想容的祖先,否则应该让她淹死,从六百年前就否定她的出生。不过这位云想衣和现代的花想容实在不是一个档次。他刚才忙着救人,心无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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