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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西游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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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还没什么,光军忍不住笑了一声。花想容再度白眼飞刀侍候,“没有我,你们都过不了这个关,可见智慧才是关键。哼!”
高闯因为找到开关之法,心情愉快,也不争辩,先去拉红门,“这是拉几下来着。”
“四。”三个人同时回答。
高闯仔细感觉着手下,当听到第四声咔的时候就停止。接着去开黄门,七下;绿门,两下;黑门,三下。他琢磨着,顺序应该不会错,假如不能打开密道,那么反向再来一遍就行了,因为眼睛的雕刻只是一只,分不清左右。
等了有十几秒,石洞内没有动静,可正当高闯想要反着来一遍的时候,地面突然摇晃了起来,吓得四个人立即拿起东西,退回到楼梯处。就见地面像一张不怀好意的巨口一样,慢慢在他们面前裂开一条洞口,在一块沉重的石板下,是一条深深的密道。
高闯拿过地上的荧光棒,先扔下去探了探路,见这条密道是直上直下的,向地下延伸了很长一段路,岩壁上镶嵌着石梯,摸起来滑不溜手,很不容易下去,而且从距离上判断,他们已经进入山腹之中,应该算石人的胃部了。
从这里下去是很危险的,不只是不好爬的问题。假如戈拉派人在那里当阻击手,他们这些人挂在岩壁上的时候就相当于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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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脚印
           “把这个安南人和我背对背绑上,我先下。”高闯想了想,然后对光军和老铁说,“绳子的这一端就绑在石门上,你们腾下手来,一边一个,万一有人跑到我下边,直接拿飞天喷筒招呼他们,别客气。容****官,你来拿着手电。”
他的手电是探险专用,体积虽然不大,但是有三档可调节光,最强的一档雪亮雪亮,特制的镍铬电池省电耐用。从密道的上方照下去,道口的最下方也看得清清楚楚。本来他觉得这个东西对于古代而言也算电器用品,实在太超前了,没打算拿来用,可现在也顾不得了。
安南人刚才被吓得屎尿齐流,此刻身上臭气熏天,熏得高闯差点晕倒,有心想冒死自己下去,也不背着这又臭又重的活盾牌,但终究没有拗过其他人,后背上挂着这最后一个安南俘虏,慢慢下到了密道的下方去。
石梯湿滑,只起到了帮他平衡和担上一点重量的作用,他的自重和活盾牌的份量全靠他攀爬绳梯的双手,讨厌的是,活盾牌一边抽搐,一边哭泣,人看着虽然瘦,却死沉死沉的,这无形中又加大了他滑到地面的难度。
他转身和低头都不易办到,只是仰头看着光军和老铁的信号,见他们神色虽然紧张,却没有示意有敌人出现,于是安心向下。花想容的手电光线配合着他的下降而移动,既没有照到他的脸上,又能让他看到岩壁上的石梯情况。高闯心想这个人还行,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虽然力量太差,但胜在脑子清醒,也不会大喊大叫着让人心烦。
大约爬了五分钟,高闯安全落地。脚下才一站稳,他就急忙先把安南人从背上狠狠地甩了下去,然后向上一招手,让花想容把手电扔了下来,观察了一下秘道内的情况。
这里是一条七扭八歪的狭窄长廊,缓缓向下倾斜着,前面不知道通向了哪里,两侧的石壁上仍然刻着无数的眼睛,摸一下,会感到岩壁有些潮湿,似乎山体与水气相接,往前走几步,还能听见隆隆的声音,再仔细感受,似乎那声音震得岩壁也极轻微地发抖了。
高闯想了两秒钟后就退回到洞口处,对上面一挥手,光军立即就顺着绳子滑了下来,接着是花想容。她费了些力气,下到三分之二处,干脆掉了下来,是高闯把她接住的。一瞬间,他又有了在船厂时摔倒在她身上时的温软感觉,滋味不错,可惜是好大一抱。
花想容照例是闪得远远的,好像高闯有毒一样,昏黑中也看不清脸色,还没等高闯说点什么逗逗她,老铁已经扔下了火把,接着也滑了下来。
“我们向前走吗?”老铁问,声音在这空荡又深不可测的地道中拖着长长的回声,好像在那光线照不到的黑暗深处,有另一个人也问着同样的话。
而高闯还没回答,就听到顶上传来一阵呜咽声,似乎是因山风倒灌进石洞中而形成的鸣叫。但这风来得突然,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一片白雾从天而降,不禁全体吓了一跳,本能地向远处跑开。
再转头一看,就见那白粉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堆积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层白色。
“是那骸骨的骨粉。”高闯立即判断出来,因为密道打开的地方正巧在那具摔成粉末的骸骨旁边,如果有强风吹过,很可能会把骨粉吹落到这里。而且,山顶上的石洞倒塌了一部分,如果有山风吹过,形成的穿堂风是很强的,当风挤入这个狭小的下方山洞,就会变成紧贴地面的强劲旋风。
他话一说出,其他人都觉得解释合理,花想容拼命拍打自己的身上和帽子,生怕骨粉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听密道中四处是“扑扑扑”的单调声响,听久了,都判断不出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花想容的身上还是其他地方?
“这绳子就放在这里吧,好歹留个退身步,万一有麻烦,我们还可以原路返回。”老铁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
“好吧,反正也收不回来。”高闯看了一眼悬挂在密道口的绳子,“我们――”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那绳子就在他眼前一松,像一条死去的蛇一样,从半空中跌落在了地上。
几个人面面相觑,连大气儿也不敢出。高闯忍着心里的发毛感,慢慢走近洞口向上看,但什么也没看到,绳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松开了。
这条绳子是绑在石门的把手上,为了怕下滑到半路上,绳扣松脱,高闯打的是很难解开的死结,如果没有一个解结的能手在上面,绳子是不可能自动解开的。那么是什么人把绳子扔了下来?
高闯看了一下,感觉上面不可能有人,干脆也不管了,把绳子收好,向前一指:“这回也没退路了,我们只有向前一途。这叫什么来着,破釜沉舟。”他灭掉了两只火把,只留下两只。一个由他自己拿着,站在队伍最前面,另一个由老铁拿着断后。密道黑暗,用不着太亮的光线,所以要节省着用这明朝先进的、耐烧的松油火把。
那个安南人早就被吓破了胆,一直试图走在队伍中间,可高闯哪能让他那么舒服,一手揪着安南人的衣领与他并排走。安南人挣不脱高闯铁钳一般的手,只好踉踉呛呛的向前,可能是觉得前后左右都没有依靠、分外可怕,所以一路走一路细细的抽泣,这声音在寂寞得只有脚步声的暗道里回响着,余间不止,再加上洞口的风听得人汗毛全竖了起来。
“闭上你的安南鸟嘴!”高闯听的心烦,一手把安南人提到自己眼前,拿火把在他眼前晃了一下。
安南人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屏住气,生生把抽泣憋回去,因为****过大,害得身体抽搐不止。
“算了。”花想容看这个人都要吓死了,心软了,劝了一句。
高闯松开安南人,心想花想容说的也对,现在这安南人再没大白鹅的作用,在这步步惊心的暗道中还要搭理他也是浪费精力,更犯不上杀了这个已经吓成半痴呆的人,没的脏了自己的手。既然安南人已经没有威胁和作用,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去。
想到这儿,他一把推开安南人,决定任他自生自灭去。可这安南人腿都吓软了,此刻高闯一松手,他无力独自站着,一下坐在了地上,生怕高闯扔下他,自己又站不起来,连滚带爬地向前追。
还没走出多远,高闯就听他惨叫一声,之后就没了声息,四个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就见那安南人歪倒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手撑着地面,头向一侧垂着,就好像爬到一半的时候被用定身法定住了一样。
“别动,我去看看。”高闯抬起火把看了看。
“你别去!”花想容一把抓住高闯的手,一脸惊恐。
高闯心里也怕,可是如果不弄清那安南人的死因,他们就是向前走也不能安心,说不定暗中潜伏的什么东西会一一危害他们,所以他不得不咬着牙直面恐惧。
“没事,我看看就回来。光军,你站在前面挡着她。记着别倚墙,上面有不知名的虫子。”高闯轻声吩咐,然后一步步向安南人走去。每走近一步,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也许是在心理作用下,他似乎觉得有看不见的东西就在安南人的身边,让他遍体生寒。
妈的,一定是什么幽闭恐惧症!这回老子也得一回这个外国人的富贵病!他心里骂了一句,缓解着自己的恐惧感。
他听说人在封闭的地方总会产生心理恐慌。他们目前所在的暗道虽然在理论上不是完全封闭的,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没有天,下踩不实地的情况下,比真正的幽闭还幽闭。
终于走到了安南人的身边,他戒备地蹲下细看,就见那个安南人一动不动,已经死透了,脸色灰中带绿,一看就是吓死的,因为受的刺激太大,手脚和身体还保持着僵硬的生前状态,眼睛也大睁着,死死盯着暗道的地面。
高闯循安南人的目光看去,头发根全竖了起来。
就见地上有一对淡淡的白色脚印,是由一层细细的白粉形成,虽然轮廓模糊不清,可确实是脚印!
这白粉似乎是那骸骨的骨粉,而脚印却不知道是谁的,如果说是谁的脚上不小心沾到了骨粉而形成了脚印,那应该有一串脚印从后边延伸过来才对。
虽然一般的脚印不可能在走出那么远后还存在,早就应该慢慢淡去而后消于无形,但至少这样解释还说得通。可眼前这对脚印却不然,它前后左右干净至极,只是有这么一对脚印突兀地出现在石地上。
而且就在高闯发愣的这几秒钟时间里,随着一阵小风的吹过,地上的脚印越来越明显了,最后形成了两个非常清楚的大白印子。
高闯站起来,抽出刀,也不管这有用没用,至少心理上有些安慰,但当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做时,这对脚印突然动了。
没有向后,也没有走向高闯,而是向花想容他们走去!
黑暗的秘道里,微弱的火光中,一对雪白的骨粉脚印,一步一步向前延伸,没有一丝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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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密室
           眼看着那对白色脚印越来越向前,高闯一咬牙,站起身来,一步步跟了上去。
这时,花想容他们也看到这个诡异的场景了,吓得全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见这脚印越过他们的身边,站到高闯原先的位置,也就是光军的身前,似乎它要带队前进似的。
光军连气也不敢喘了,下意识地向后挪,花想容也是一样,于是老铁也动,慢慢离得那对脚印远了些。好在那对脚印并没有后退,仍然静静地站在高闯的位置。此时高闯跟了上来,向其余的三个人一挥手,让他们三人排成一队,光军仍然站在最前面,而这一次由他来断后。
这条暗道前面的部分还算宽敞,至少能三、四人并排同行,可是越向里走就越窄,到现在仅能容两个人擦肩而过了。刚才他们一直走在暗道的右侧,现在右侧被那对白色的脚印占了,他们只好走左侧。
路过那对脚印站着的地方,每个人的心里都发毛,都恨不得自己瘦成一片薄片才好,侧着身、屏着气,背贴着石壁,生怕脚印靠过来,或者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然而脚印却并没有动,似乎在等什么,当高闯也从它身边走过时,它才又动了起来,而且自动换行到了左侧,就跟在高闯的身后。
高闯只觉得后背发凉,一丝丝的从脖子向腰上蔓延,说不清是因为自己流冷汗、还是有什么在向他脖子吹气儿造成的,反正是一阵冷一阵麻,回头看去,空无一物,只有黑暗的通道在身后延伸着。他干脆背对着老铁倒着走,手中拿着火把晃来晃去,心想无论什么邪物都应该怕火,可是无论做什么也没用。那对脚印即不前也不后,也不袭击他,但就是不紧不慢的一步一步跟着他不放。
“操!”高闯被磨得火气上升,暗骂了一句,恐惧之感下降,干脆一赌气转身不理了。虽然后背上的汗毛还是根根竖着,但他就是强逼自己不回头,让他“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去”!
“一直向前,别回头。”看队伍慢了下来,高闯对光军说。
他突然说话,吓了其他三个人一跳,花想容更是吓得轻吟了一声,可能以为是脚印开口了,过了几秒后,大家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而高闯终于忍不住向后瞄了一眼,让他失望的是,那对脚印还在!它就是跟着他,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
“走哪个方向?”光军问道,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语意弱了很多,一听就是受惊过度。
而高闯自己何尝不是如此,若不是起了豁出去力拼的决心,这会儿说不定早就腿软得坐在地上了。他让老铁拿着火把,自己则走到前面的岔路上看了看,而当他一离开,那对脚印又动了,仍然跟在他的后面,越过了队伍。
他咬紧牙关就是不理,专心辨认路径,发现面前的路分为两个方向,通向一左一右两个方向,侧耳一听,左边的通路有哗哗的水声,右边则寂静一片,于是决定让大家向左。
其实一进暗道,他就听到了隆隆的水声,可是当他们深入暗道后,水声突然消失了,只有靠近岔路后才又再度听到隐约的水声,而当他走到岔路口的****,就如同打开了一道门,水声立即传入了耳朵,也不知道是什么声学传播原理。
现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指挥其他三人向左走去,约摸走了二十米,一道石门再度挡住了去路。
“是不是要走那边?”老铁问。
“要试就试到底。”高闯道,“你们闪远点,我来看看。”他走到石门的旁边,看到石门上又有一只眼睛的雕刻,一摸之下同样硌手,而且也一样只是眼眶,而没有眼珠。
但愿别又是什么机关了!他心里想着,双手去推石门。看石门的样子相当厚,他以为怎么也要使上吃奶的劲儿才能推开,于是运足了力气,哪想到轻轻一碰,那石门突然从中间翻转了过来,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石门上,所以一下就撞了进去,若不是腿部力量超强,有可能直接摔个嘴啃泥!
“高闯!”他只来得及听到花想容的一声惊叫,然后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在石门外的时候,有火把的光明,可是石门内却隔绝了所有的光线,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片,而且连水声也没有了。高闯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想到那对脚印有可能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而他却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发毛不止,差点高喊救命。
然而他知道,在这里只有靠自己了,再想想老这么呆站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先冷静了一下,然后****一闻,感觉空气虽然陈旧但并无霉味,而且和暗道中的湿冷不同,周围似乎还有一些暖意。再壮着胆子咳嗽了一声,根据回音判断出自己是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
一手握紧佩刀,准备对付随时会来的危险,另一手摸出衣袋中的打火机,鼓足勇气打着了。可打火机才一着,就被一口气吹灭了。
他举刀横砍,只觉得刀子砍中了一个实体,石室内发出哗拉一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而同时,他向后连跳几步,因为****太猛,后背撞到石壁上,反弹力差点又把他推倒。但这一撞也使他突然意识到了石门就在此处,于是拼命向后倚,期望可以和突然跌进来一样,再同样跌出去,可是进门容易出门难,任他再****,石门不动分毫。
他累得呼出一口大气,感觉黑暗中也有人长出了一口气,时间差不多是同时。
“别做怪了,要杀要剐,就现形吧。”高闯被折腾得疲惫,于是开口挑战,但没人理他。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结果感觉黑暗中也有叹气声,时间还是相差不多。
怎么回事?石室内有谁?还是他吓傻了?
他急得挠挠头,只觉得手掌经过脸庞的时候被自己呼出的气吹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把打火机拿得离自己的脸远一点再度打着。这一闪,微小如豆的火焰没有再熄灭。
是他怂了!
他心里哀叹一声,想他高闯是谁啊,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可是让这个稀奇古怪的山洞给吓的,竟然先破了胆。刚才打火机灭了,他一直以为是那对脚印的主人,要不就是这石室的主人吹的,可后来才意识到,因为恐惧和紧张,他呼出的气非常沉重,打火机又拿得比较靠近脸,所以虽然他的打火机是防风的,结果还是被自己给吹灭了。
就连他听到的呼气声,叹息声,也都是因为石室空旷而传出的回音罢了!但是他刚才挥刀横砍的时候,确实碰到了什么东西,所以现在有了光亮,他就要先观察一下。
石室不小,打火机光线微弱,高闯心里直后悔,为什么不背放着牛油蜡烛和荧光棒的背包,而去背放着火器和武器的。如果石室中真的有什么,他也只能点燃炸药和怪东西同归于尽了,不过他怀疑‘尽’的只是他自己,这些古怪的玩意儿早就呆在这里等着吓死活人了。
高举着打火机,向前走了几步,两个人影进入了高闯的眼帘,活活又吓了他一跳。细一看,石室的中间有一张大桌,两具骸骨坐在桌边。乌七麻黑中,突然看到两个白花花的骨架,确实很有惊吓的效果。
忍着心头的不适感,再细看一下,发现这二位一个是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另一个则趴在桌边,还有一位倒在地上,摔得骨头散落,正是被他横刀劈过的。
原来他摔进来时,踉跄了好几步,结果来到了桌边,而由于紧张,打火机打着的一瞬间,他没有看到眼前的情况,火焰就灭了。惊慌之下,挥刀乱砍,结果砍倒了一具骸骨。
“对不起了,老兄。”他喃喃地道,发现桌上有一盏样式古怪的灯,铜制,肚很大,灯蕊又粗又长,上面的油碟里还有大量灯油,连忙用打火机点燃。然后绕过骸骨向前走了几步,发现木桌很长,大约有五米,每隔一米就有一盏同样的灯,他也不客气,通通点燃。
这下石室内亮了起来,让高闯可以好好的观察一番。就见这石室约有五、六十平米大,中间有一张长木桌,桌边整齐地摆放着椅子,左右两侧石壁是两排架子,不过不是木制,而是在石壁上凿空的,上面摆放了一些日常用品,看样子这里是神殿中的人用来休息、吃饭的地方。
而另两侧石壁上,各有一扇石门,除了他撞进来的那一扇,与之相对的是另一扇。
他吸取了教训,没敢冒然****推,试着一点一点加力,但这回却是用了吃奶的劲也没推开,一看就是由机关控制的,看来看去,只觉得石门上的一个浮雕就是机关所在。
那是一个棋盘似的东西,盘上有轨道,保证了那些被切割成两寸见方的小石块不至于掉落在地上。小石块上,有着不同的图案,整个棋盘上只有一个格是空的,看上去有点像拼图游戏。
他看暂时也出不去,就又回到进门处研究有无机关。他必须要让外面的人进来,不然不是他困死在这石室里,就是外面的人急死,或者被杀。
因为他留意了半天,那对脚印并没有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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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杀虫
           石门是一整块巨石制成的,没有一点缝隙。
回想起刚才自己撞进来的情景,似乎没怎么****,只轻轻一碰,石门就开了,感觉有点像购物中心的旋转门,这就证明门上肯定是有机关的,否则单单门的自重就会使人费些力气。
而且,机关一定不在石门外,因为他撞进来后,其他三个人不可能坐视不理,肯定会想办法,可是这么半天没有动静,说明门外的人没有找到开门之法,或者说机关自动锁死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这也就是说,他进入这个石室的时候,机关是打开的。那是谁打开的?既然机关开着,这三个已经变成骸骨的人就不会困死在这儿,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死的呢?
高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是行动派,所以想事的时候,手脚也没闲着,在门边转悠了半天,东敲西碰,只要觉得可疑的地方就扳动一番,但结果还是没能找到,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仨个中要是有谁告诉我一声就好了。”他转头看看这三具骸骨,喃喃自语着,明知道如果真有谁和他搭话就奇怪了,但仍然下意识地等了几秒钟,然后还是决定靠自己,迈步向后走去,想远观一下石门,看在大局上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可是他才一抬腿就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不仅人一趔趄,而且随着嘶啦一声,脚上的鞋也被划出一道口子,鞋面儿和鞋底儿差点分家。他们进山的时候怕被热带丛林中的蛇虫鼠蚁蛰到脚底,所以穿的是木底鞋,后来因为追击戈拉方便又都换成了普通士兵穿的布鞋,打着绑腿。
这些布鞋都是千层底儿的,一针一针纳的鞋底,纯布的鞋面鞋邦,穿起来舒服极了,比现代市面上卖的塑料底布鞋不知道强多少倍,比军靴也合脚的多。但这东西就一样不好,容易破损,不像美军那种厚底军靴,在脚面上扎一刀都不带透的。
低头一看,一只手骨正搭在他的脚边,原来是刚才那具被他砍倒的骸骨之手,但这手骨又尖又硬,竟然比刀子还锋利,把他的鞋子划破了。
他找不到机关,本就恼火,此刻一看到自己的布鞋就要变拖鞋了,差点伸脚踢开这骸骨,但转念一想,不能对死者不敬,况且这里的事已经够灵异了,他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于是慢慢抽回脚。
咔哒,手骨落在了地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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