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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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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连子低低的劝着,又看向紫珞,关切的睇着: 
   “你也是,怀着身孕的人,不可大悲,会损及胎息。一起回东院静静吧!暂时就把左朋停放在这里,这个冰窖,可以保他不腐,现在帮金晟找解药才是正事!珞,你说呢!” 
   紫珞点点头,跟他们一起送他回房,左丘红着眼守在那里,直说要陪兄长一会儿,没有跟出来。 
   出了密室,才知道外头天色已暗,她在里面哭了足足一下午。 
   回到东院,紫珞扶金晟躺好之后,便一把将他抱住。 
   她已失去过三哥一回,她不想再失去金晟一回,要是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这么多年来,她已习惯了他的存在,每一次游历的累了,她就去他这里住几天。 
   他是她生命里一盏不灭的的灯,不管她走多远,那盏永远在那里亮着,照亮每一次离别后重新相聚的路程,要是失了这盏灯,她会失去方向…… 
   “别担忧,我刚刚吃了墨问给的药,可以撑几天的,冷熠在想法子,暂时不会要了我的小命——嗯,呵,再说,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呢!我要好好的活着,等你为我生娃娃,等着正正经经、风风光光的再娶你一次!” 
   面对她的主动亲近,他有点受宠若惊,轻轻摸摸她的头,手指有些僵硬,语气却是那么的疼惜。 
   “十月离魂”会将人浑身麻痹,成为一个不能自理的废物,他还能动,皆是那些灵丹妙药在起效果,一旦灵药失效,他就会浑身僵硬,不能动弹。 
   “珞,我这里还有两颗药丸,你留着,一天一颗的给他服着,还能保持几天清醒,但是,若要治本,就必须找萧融拿……那药是他下的……这世上也只有他会提炼这种药……” 
   玉连子一直守在边上,默默看了一会儿,将怀中仅有两颗灵药相赠,那是他从九重天上带下来了,无比珍贵,但“十月离魂”却非人间之毒,它来自魔界,邪恶无比。 
   千年前,昊不离封杀魔界,魔尊子冥被其兄长雪魔亲手封印,后求佛祖网开一面,贬他入六道轮回,以修善心,成了今世的萧融。 
   而今萧融已冲天封印,顿悟前世之事,此身既为凡人,自是难得回当年法力,但他已经知道凤亦玺为雪魔,他们兄弟情深,为救凤亦玺,萧融再次提炼“十月离魂”,只为了对付天上人间皆和兄长争斗不休的昊不离。 
   紫珞并不知“十月离魂”的真正来历,但她知道救助展苍的关键所在,她本想让景侃说出展苍的关押地,他说不得王爷的手谕,就算去了,也见不到人,必须得到金晟同意才成。 
   “金晟,你把展苍关哪了!让我去见见好不好……“ 
   紫珞抚上他发黑的薄唇,轻轻的打着商量。 
   金晟微一怔,敛笑,她会知道展苍没死,他不意外,也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他不想她去求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好坯: 
   “没必要见!” 
   “怎个必要!不见一面,袁心绝不肯拿出解药来的,你有九成的机率是要死的——金晟,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们一起都得好好的,知道么……” 
   “不会有事,你忘了么,皇祖母善毒……消息一旦传到宫里,皇祖母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没忘,只是求了老祖宗,只怕他又会受制于人了。 
   “可是,我还是想见见他……金晟……” 
   金晟皱起眉,闭了眼,很不悦——脑子里浮现了那个拥抱,想到的是她曾挖空心思的想救展苍出去那份心思,他们之间有着不为外人知道的情谊。 
   “再说!” 
   他丢出两字。 
   “金晟……” 
   他转过了头去。 
   “我想睡一会儿!” 
   紫珞张嘴又想劝说,玉连子冲她摇摇头,低声轻道:“珞,你让他歇一会儿,出来,我有话说!” 
   他拉她出门,往假山上的高阁而去,神色很凝重,似乎另外怀着什么重重心事。 
   等到阁楼,紫珞方紧张的急问:“究竟何事?是不是金晟他……” 
   “不是他的事,而是君熙!” 
   紫珞一怔:“君熙怎么了?他不是……好好的在悠然山庄吗?” 
   “他出事了!几天前,君熙被人掳走,我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了那群梆匪,那些人点名让我带玲珑过去,可能跟玲珑有什么私怨!我回来,是来跟你借人的!” 
   是的,君熙已经被掳好几天,金晟刻意的瞒了她这个件事,怕会令她伤心,前三天,他出城,一是在搜查突然又乍现康城的萧融,二就是在帮玉连子找那一梆劫匪,他们两人联手,是想及早解决这件事。 
   后来,承东也知道了,却也瞒了她,实是因为知道她不能再承担更多的压力。他很默契的配合那两个男人将一切粉饰太平。 
   听到玉连子的话,紫珞非常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心下自又急成了一团,忙叫来胧月跟玉连子去救君熙。 
   她更没有料到,就此一别,她们主仆二人会天各一方,从此离散,直到两年后才重聚。 
   **** 
   金晟一睡睡到了翌日,紫珞一刻未离的守在边上,就像寻常的妻子守护自己的丈夫一样。 
   程襄听说金晟受伤,曾在园门口闹过,想来看看,被守园门的人给拦住,她在外头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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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闹了半天才消停。 
   紫珞只求片刻宁静,没让人放她进来。 
   天亮的时候,有人在摸他的头顶,金晟低低的轻斥响起来:“为什么趴在这里睡,要睡睡床上!” 
   紫珞不说话,将玉连子留下的灵药化在水中给他吃——还说空腹吃效果最好。 
   药效很神奇,半刻时辰后,脸上的黑紫色散了几分,现出了原来的麦色肌肤,人的精神劲儿也恢复了一些。 
   紫珞跟他再次提了见展苍的事,他顾左右而言其他,依旧不肯让她去见,磨的紫珞快失尽耐性的时候,皇帝来了。 
   金晟受伤晕死的事,他故意瞒着不许报,只让人进宫以身子不适为由,请了病假。 
   他清楚,不报比报,效果会来的更好,尤其是皇太后那边,更容易引起的太后的护犊之意。 
   沧帝是来微服私访的,退掉一身龙袍,坐到床头探病,令他多了几份慈父的模样。 
   他眉脸温慈的问金晟感觉如何,金晟端坐,恭声回答着。 
   紫珞见他们谈的甚是投机,便默默的退了出来,感觉他们父子之间似不像以前那么客气疏淡,心中挺为他们高兴。 
   毕竟是父子,血浓于水的情份,那不是其他什么可是取代的! 
   只是金晟不肯让她去见展苍,这样僵持下去并不是办法。 
   皇帝离去时,紫珞正在高高的阁楼上远望,见一行的随侍禁林军护着满沧帝的离去,正想下去看金晟,东院里又迎来了另一批大人物。 
   这一次来的是太后,一大批侍卫宫婢前呼后拥的往东院而是来,同来的还有荣瑞公主韩千桦,一华衣的威猛男子相随在侧。 
   想下去的步子顿在了原地,她不太愿意去看这些人,反正这些人也不会乐意见到她,那她就任性点,假装没看到,继续躲在高高的阁楼上。 
   他们进得寝房没一会儿,里面似乎就起了争吵声,闹哄哄的,就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极尽嚣哗。 
   紫珞完全可以认定:他们,是趁机来闹事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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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38(求月票)


紫珞本打算下去看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们祖孙俩个闹脾气,不至于会出什么大乱子,她一个外姓的孙媳妇若掺和到当中,保不定就会把事儿捅大。 
   她不知道金晟为什么会认定太后能解“十月离魂”,在她看来,太后纵然能解,当中过程必然也大费周张,说不定太后会趁机敲诈。累 
   不管不管! 
   她不愿多想,只静静的坐在栏杆前随意看。 
   天空中那些悠然自得的云朵,在风力下千变万化,幻着一种种形状。 
   人如云,无穷变化,现实的挤压,会令它失去最初的模样。 
   皇室里本就少亲情,零零总总难得的一点亲情,总会被种种利益驱使下的无可奈何而扭曲,阁楼下,那异样的喧哗就是一种有力的证明。 
   他们闹起来了。 
   不知为何! 
   **** 
   逃不脱的是依旧被打搅的命运,不一会儿功夫,景如来请,说是太后传见。 
   紫珞无奈,只能急匆匆下去拜见。 
   寝房外的花厅内,太后端正的坐厅中上位,身边站着千桦,身穿浅梅色的衣裳,绾着漂亮的发式,缀珠佩玉,很是妍丽,只是脸孔却是异样惨白,似乎刚刚挨了什么难堪的骂。 
   桂嬷嬷眼目苛利正盯着她走进去。闷 
   左下手座,坐着一个年青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宽额浓眉,锦袍玉带,很有男人味,只是这个男人当前的神色满带戾气,投来的目光很不善,那一眸一睇,皆怀敌意。 
   “凌岚叩见太后!” 
   紫珞走近,瞄了几眼,却见金晟不知何时已穿戴好寻常居家服,正负手站于窗前,听得声音,他转过了身,眉目间的毒气倒是散开了,只是盛进了浓浓的恼怒之色,也不晓得太后说了什么话令他大动了肝火,几番疑惑,没多看,只叩头先行礼。 
   金晟捂着胸口,走了过来,撩袍跪到紫珞边上,抿紧唇瓣,直说:“皇祖母,这件事,到此为之!金晟若做过,自不会赖账,子虚乌有的事,金晟不会认。” 
   紫珞转着眼珠子,琢磨刚才他们在讨论什么? 
   她看到韩千桦因为他这句话气的娇躯直颤,但她没问,乖乖的闭着嘴巴,静观其变。 
   “子虚乌有?你还敢说子虚乌有?金晟,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部才肯收场?是不是非得把所有人证叫到这里来跟你对质,闹得天下人皆知,你才肯承认?金晟,你把人吃干抹还不想补票负责,堂堂萧王何时变的如此的没有担当!” 
   韩千元“啪”的一下,叫起来,浑身透着激怒之色,看来还当真是一个火爆的脾气。 
   只是这话,却颇耐人惊奇,这个男人怎么会吐出“补票”一说?这个社会似乎没有这个词汇的。 
   “怎么回事?” 
   她微一惊,终于忍不住问,心,也因为这句暧昧不明白的话急跳了一下:难不成金晟染指了韩千桦?才又平空生出这一番事来? 
   其实金晟当真染指了千桦,她也不会奇怪,绝不奇怪——他想要一个女人的身子,绝非难事,何况,他们有十六年的竹马之谊,彼此曾“相亲相爱”,若有肌肤之亲,不见得是件让人感到意外的事。 
   他牵着她的手,低声说:“没什么!误会!全是强加之罪!” 
   紫珞转眼看了一下,千桦冲她投来的目光是充满悲伤而心痛的,自然,还渗着满满的嫉妒之色。 
   “哦!” 
   她低低应了一声,没再抬头看太后,安静的跪着,想听他们在闹什么? 
   “千元,你不必动怒,这件事哀家会给千桦作主的!” 
   太后淡淡的安抚,目光则一煞不煞的在盯着她看。 
   紫珞被盯的惴惴不安,感觉自己好像又在无意当中惹上了太后。 
   果不其然,之后的一句子话,让她明白,老太太这番又是来找她麻烦的。 
   但听得一记冷哼,一声利叱直灌进耳朵来: 
   “凌岚,你果然是天生媚骨,竟然能迷得哀家的晟儿独宠你一人,还真是了得!” 
   这话,声色俱厉。 
   紫珞心头一紧,这种语气全没有一个长者对于晚辈的慈爱,也没了当日知道她是“千桦”的惭愧,似乎又将她当作了祸因殃民的妖孽,大有铲之而后快的愤慨。 
   正想答话,金晟已先一步答了上去:“皇祖母,您错了,并非她凌岚媚骨,而是您的晟儿不争气,是孩儿痴迷上了她,而不是她缠我,从此只认定她……” 
   十指紧紧相缠,眸深深一睇,那的确可称之为痴迷。 
   太后是对金晟报以厚望的,哪看得惯他为个女人把自己在心头大志抛之脑后,闻言气的不行,直骂: 
   “金晟,你小小年纪时,就心志不凡,如今却要为了她,断送了你好好的前程么?” 
   “皇祖母,金晟不觉得爱惜一个女人,跟金晟的志向有什么冲突……” 
   “还敢顶嘴?你……你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小妖孽给迷惑了心眼。这小妖孽心术作风要是再正一些,心胸要是可再大一些,能一心一意待你,能有些容人之心倒也罢了,偏偏还是个善妒使坏的主儿——” 
   气怒交加的一番斥骂后,太后把怒火烧到了紫珞身上,大声一喝道: 
   “凌岚,你倒给哀家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的男人我作主,我作主不了的男人,你们去分,我绝不来分一杯羹’?一个女人家,就想做主了男人?把好好一个心怀大志的萧王媚的无情无义、大逆不道,这样一个祸胎留在世上何用……” 
   没错,程襄已将她的话,一字不差的递到了太后耳朵里,紫珞心头一叹,说她善妒,她倒还能认这个罪名了,道她心术不正,这是从何说起? 
   她想辩说,平白无故怎能得了这种罪名,才要说,金晟早一步应上了话,不服的叫板着: 
   “皇祖母,金晟何曾无情无义?又何曾大逆不道了!” 
   “你现在的行动就是忤逆不孝,辜负千桦,那就是无情无义……” 
   “金晟从不认为于理据争,那是忤逆不孝,金晟更不认为,对韩千桦有所谓的辜负之说……倒是皇祖母一上来就小妖孽小妖孽的叫金晟的媳妇,口不留德,失尽皇家仪礼……” 
   “你……你给哀家闭嘴!” 
   太后被金晟这么一斥,老脸一颤,越发怒不可遏起来,直拍桌子道: 
   “金晟,你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一连两个多月皆被这个阴险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竟还在那里可笑的替她说话,还这么将她宠上了天? 
   “你知不知道,她背着你都干了一些什么,她想毁了你知不知——对了,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哀家必须得让你知道:就是她肚子那块肉根本就不是我们金家的骨肉,那是孽种—— 
   “纵然你能有那个肚量,甘愿戴了那个绿帽子,哀家也容不了这居心不良的毒妇来玷污了我们皇族的血统……” 
   太后怒目而视,盯着紫珞的肚子,恨不得走过来,狠狠踹上几脚,将她嘴里的那个孽障给踢下来。 
   紫珞怔了一下,觉得好笑,太后怎会突然变的如此的胡理取闹,居然说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这太荒谬了。 
   她忍不住叫了起来:“老祖宗,您这话是从何说来,无凭无据,你怎能给凌岚套上了这么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金晟的脸色也是大变,怎能容忍皇祖母如此污蔑了紫珞的清誉,不觉厉声而喝: 
   “皇祖母,您怎么可以如此含血喷人?凌岚怀的是不是金晟的孩子,难道会金晟会没有数吗?” 
   “你有数?你若有数,哀家就不会在这里给你处置这种理不清的家务事;你若有数,怎么就能容一具冒名顶替的女人在王府中兴风作浪,闹的家无宁日?” 
   金灿灿的发簪在老太后的发鬓上打着颤,莲花指一翘,紫衣凤裳的老太后指着紫珞怒叫: 
   “这个女人是冒充的,你知不知道!不光是冒充了凌岚公主,还冒充了当年的小千桦。而且,她之前早就和展苍有染,肚子里的怀的根本就是展苍的孽种……” 
   听到这里时,紫珞不觉倒吸一口冷气,太后怎么已经知道她是冒充的?又为何如此言辞凿凿的来不否认她不是小千桦?怀的还是展苍的孩子? 
   她这种说词从何而来? 
   金晟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的罪名,脸孔一沉,气的两眼喷火,高声驳斥: 
   “皇祖母,您这是在恶意诋毁凌岚……” 
   “是哀家在诋毁,还是确有此事,你可见过真正的凌岚再做定论……凌岚,你不是说要证据,哀家今日便让你死的明明白白……来人,铁九,把真公主带上来,若再不揭穿了这恶毒女人的罪行,她还以为我们北沧皇室好唬弄来了!” 
   太后一张老脸怒气腾腾,露着满满的杀气。 
   对,杀气,太后又想置她于死地了。 
   所有辩驳的话,因为铁九的一声“是”而生生吞下——紫珞惊怔:凌岚怎么会落到了太后手上。 
   不一会儿,门大开,两个婢女搀扶着一个面目可怖的女子进来。 
   紫珞急急的转头看,待看到那人容貌时,不觉一呆,差点落泪,真是那个受苦受难的岚丫头。 
   金晟竭力压下心头之怒,心里则明白了一刻事,那就是:韩千元摆了他一道。 
   他侧头,眯眼审视那个令紫珞奋不顾身了两个多月的女子,但见那女子转动着那木木的眼珠子,在他和紫珞身上转了一圈,才跪地轻轻的唤了一声:“凌岚拜见太后!” 
   这嗓音像是凌岚的声音,紫珞化作凌岚,曾用药变过嗓音。 
   金晟懂的,一旦抬出这个女人,有些事,就会变的很复杂。 
   气氛顿时变的很微妙。 
   *** 
   半路里杀出来的,的确便是凌岚。 
   一叩到底,再抬头时,凌岚看向紫珞,看向那个身姿伟岸的男人,好登对的一对儿。 
   她咬着唇,心痛的盯着紫珞那张美丽的脸孔——那是她昔日的容颜,如今已尽毁,再难恢得,再看紫珞跪着的位置,本该属于她,也被她给占了,于是,无重数的恨意在心头翻腾起来。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低低的,很乖巧的递上一句话: 
   “姐姐!凌岚回来了!那天,是东南侯从萧融手上将我救下来的,同时,他们还抓了一个婢女,那个婢女将我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还有,有关你和展苍的事,太后也已知晓——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瞒下去了。” 
   **** 
   的确是瞒不下去了,事情的确变的很糟糕。 
   紫珞突然间觉得晋北冥那拨人马使了一招极其绝妙的招数—— 
   杀了左朋,弄一个假的凌岚,为的是有机会刺伤金晟,再将真凌岚送到太后那拨人的手上,图的是万一那边失败,这边还能继续使挑拨离间之计,双管直齐,总能闹的萧王府鸡犬不宁…… 
   对,所有种种表明,晋北冥和东南侯在暗中联了手,一个想要置金晟于死地,一个想要借机逼迫金晟就范。左朋定是遭了这两拨人马算计才死掉的。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以左朋的本事,怎么可能会死掉? 
   但是,凌岚嘴里的“有关你和展苍的事”,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你还敢理直气壮的说,你就是凌岚公主吗?秦紫珞,如果你还能当着你妹妹的面,自称自己就是凌岚公主的话,哀家也可再信你一回,至于这个假凌岚,哀家会立即杖毙了她……” 
   哈,果然是祖孙,逼迫的手法完全一模一样。 
   凌岚闻言,浑身一颤,咬着那变形的唇惊惧的看着紫珞,一脸惊惶,却没有出言相求。 
   老太后这一招使的真好。 
   紫珞如何能再把凌岚置于风浪之中,惨一笑,叩下头去,不得不当场承认自己的冒牌身份: 
   “回太后,她说的不错,她才是凌岚,民女不是,民女是秦紫珞……” 
   淡淡然然的话在屋子里飘飘忽忽的响起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金晟丝毫不意外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太后则哼了一声,很满意终于逼得这个擅于心计的女人承认了自己假冒之罪,这罪名不小的,足可收了她。 
   随即,太后转而看向跪在地上的金晟,叫道: 
   “金晟,你听明白了没有?她是冒牌的……铁九,按照北沧律法,对于冒名顶替淫乱宫闱者,该如何惩处!” 
   铁九就站在门口,言道:“轻者打入庵堂,青灯古佛,思悔其罪,重者,处以极刑!” 
   “哀家再问,对于跟外人苟合私通,且私怀孽种的皇室妃嫔,该如何处置……” 
   厉声又一问,分明把罪名再次加重。 
   “这个,按祖宗律法,一律当斩。” 
   金晟颜色未改的嗤一笑。 
   太后见他如此镇定,心头诧异,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皇祖母,紫珞是冒名一事,金晟早知,也早就禀过父皇知道。父皇以为,紫珞冒名下嫁,非但没错,而且该赏,若非因为她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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