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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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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一进大理寺司刑局,就再次挨了打。 
   这一顿打,打得紫珞那是皮开肉绽,还没有和主审官说上一句,嘴里再次吐血,不曾受审,就已晕死过去。 
   晕过去之前,她支起就像被车子辗过一般痛裂的身子,凝着缓缓走来的主审官,无力的低笑,说: 
   “好高明的一记冷箭,居然能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李大人,你可是一世的英名,从不曾断错了案,但愿你这一次也能犹如神助,可以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李环楞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命人用一桶冷水想将她泼醒,可她没醒,就像死了一般不曾醒来,审讯只能暂停。 
   第二天宫里传来圣旨:陵王大婚,凌岚一案压后,七天后三堂会审。 
   而天牢那边,也传来消息,说凌岚公主已醒,只是烧的厉害,来请示大人该如何处置? 
   李环传令带大夫去医治,又不一会儿,清贵妃那边又传来口谕:七天之内,不得为难公主,一切用度配以最好。 
   帝王家的家务事最是难辩,而关乎清王与萧王之间的案子,犹其的难断:一个得宠得势,一个威震朝野,将来,两个都有可能登临帝位,得罪谁都不行。 
   令李环没想到的是清贵妃会开口说话,居然要刻意优待案犯,这举措,很是让人匪夷所思。 
   ***** 
   又一天在指间眨眼而逝。 
   天牢内,死寂沉沉,关在这里的全是死囚,当然,能关在这里的多半都是罪大恶极的人,由此可见,这一次,她的罪名有多么的深重,想要洗刷清白,那似乎是意想天开的事。 
   夜色渐浓时,紫珞身上的烧退了,她安静的倚在牢房里,但听得远远的牢门外,守门的狱卒在那里谈论今日的婚礼如何如何。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紫珞回头看,是安王来了。 
   青蓝色的蟒袍,翡翠腰带,配一挂琉月福字玉佩,乌发高束,玉冠如簇,面若阳光,生气而温润。 
   紫珞呢,素衫淡容,不悲不喜,就倚在那里静静的等着,看着安王金贤不疾不缓的走到跟前站定,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孔渐渐浮现古怪的疑惑之色。 
   她淡一笑,像是在夜色里悄然绽然的清莲,不娇不媚,高洁无瑕,让人不敢逼视。 
   “听说你要见本王?有什么事?” 
   没有称呼她,安王咳了一下,口气很是纳闷。 
   紫珞安静凝睇,轻一笑说,点头:“是我家王爷找的安王吧?” 
   “嗯,你到底想做什么?” 
   金贤很奇怪这个女人的图谋,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她还能做什么? 
   “唉,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申冤。我很冤,不想被人这么稀里糊涂的害死,也不愿因为我的死,南北两国再起波澜,所以,尊贵的安王殿下,可不可以看天下百姓的面子上,帮我一个小忙?” 
   死到临头,还在顾念时局,这女人怪的离奇。 
   金贤不自觉的撇嘴,笑了一下:“看天下百姓的面子?呵,嫂嫂,你给我戴的帽子还真高……” 
   关于这桩案子,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成定局,想要推翻证据以示清白,难如登天。 
   “你想我怎么帮你?” 
   金贤好奇的看凌岚,且看她如何翻得了天! 
   紫珞静一笑,没有落魄牢狱的狼狈和凄苦,一双美的出奇的眸子泛出几比奇异的紫芒,温柔的,又是慧黠的: 
   “安王殿下能否把那些所谓的罪证拿来容我再细细看一下。凌岚既是冤枉的,那些伪造的罪证自然不可以仿的天衣无缝!” 
   其实那些密信,的确是凌岚亲笔所书。 
   只是,凌岚不是笨蛋,她在信上有意的露了几处破绽,这一点,是她昨晚上才想到的。 
   还有,凌岚尚活着! 
   这是幸事! 
   待续!





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5


三月二十六,天气大好,晴空烈烈,万里无云。 
   这样的天气,最怡情的事,莫过于出去踏青:或到秋塘看看那碧波荡荡之春水,或是去梨山去赏那玉树琼葩层层雪的梨花,实在不该待在大理寺这种冷冷无情的地方,审这么一桩离奇古怪的案子。累 
   李环,年,四十有八,自二十岁跟随帝主,久混朝堂,在刑司局任职足足有十五个年头。 
   当年,他跟着还是秦王的金旭,开始的时候,并不得志,一次无意邂逅,认得了那位才貌双全的奇女子云迟,于是他的人生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没有云迟,也许他这辈子仍只是一个不得重用的官衙小主薄,单管一些文件杂事——是云迟在秦王跟前进言,给他机会,他才凭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为秦王所重用,直到如今官拜刑司局正一品司长,主管天下疑狱重案。 
   这些年,他在本职职位上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有所怠慢,公正苛利之下,力求做到最好,除了皇帝,这世上,他谁的面子也不卖,于是乎,得罪的人也就不在少数。 
   清王府的酒宴,李环也曾去吃了喜酒——其实,他与萧王和清王的关系,皆一般,平时,他也极少去应酬,若非这是皇家大喜,他倒情愿提一壶酒,躲在花阁之间,看一会儿闲书,听一段小曲,和发妻在家安安静静的闲话家常,那也是人生一场奇趣。闷 
   没能料想到,清王府会遇上如此离奇的怪案。 
   他站在人群当中,亲眼瞧见了萧王妃凌岚奋不顾身、智救新娘子的举动。 
   萧王侧妃是人美人坯子,而且还是一个有勇有谋,身怀大智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世间罕见,北地的女子虽豪爽,但名门世家的千金之躯,多半都不曾见过大风大浪,谁人敢在别人的刀剑下逞强争锋。 
   那一刻,李环在那个女子身上看了故人的影子——可惜故人已逝,可惜南来的女子不讨喜于帝王跟前——帝王若想她死,她如何能挣脱得了阎罗小鬼伸过来的死亡之手。 
   **** 
   坐在座位,李环四下环望,今日大理寺的刑司大殿,有些诡异,该来的,不该来的,统统聚在一处。 
   七天前朝堂之上,金晟上禀沧帝,直道: 
   “凌岚公主一案,事有蹊跷,若不把此事查个明明白白,儿臣再无颜面行婚庆之礼。故,儿臣特请父皇给七天期限——七天内,儿臣定会查明真相,若真是凌岚公主在背后指使一切,恶意乱我北沧皇族之安宁,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臣绝不会再敢管其生死,自此闭府,引罪思过半年;如若真是遭了暗算,而未曾详加追查就断其大罪,致令儿臣及萧王府跟着承受这不白之冤,儿臣心头必不服,是非曲折,儿臣誓要求个明白……” 
   皇上思量再三,准奏,七天后,三堂会审,刑部,御史台,大理寺司刑局,共理此案外,另有安王,清王,陵王坐镇陪审。 
   这当中,从来不管闲事的安王,自请来陪审以求公正,那可堪称是一件稀罕事, 
   李环做司长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势浩大的审案场——惊动如此之多的重臣共同受理,绝对堪称一奇。 
   最令人惊奇的是,在这七天内,安王和清王皆先后到天牢去见过凌岚公主,连清贵妃也曾亲进天牢探视了一番。 
   这些贵人们,入天牢究竟和那位大逆不道的公主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倒是身为夫君的萧王,没来看过一眼:是避嫌,还是因为这件案子,令萧王恼怒上了这位新婚王妃,那便不是外人可以旁加揣测的。 
   ****** 
   李环素来铁面无私,对犯案之人绝不估息养奸,可对于这位凌岚公主,却生着一种激赏。 
   这是一个很宁静的女子,穿的很素淡,就像山溪间静静而绽的莲花,纵双手锁着长长的铁链,纵一顿杀威打得她吐血,都不曾叫了一声,不曾落泪惶惶——七天牢狱之灾,她安安静静的待在牢房内,那么的有耐心,那么的从容淡定。 
   “带人犯……” 
   惊堂木一拍,将李环的思绪惊了回来。 
   李环回头看,却是安王不耐烦的在那里拍桌子,瞧见他瞪去一眼,他才干干一笑,一摊双手道:“呃,李大人是主审,这里自是一切由李大人作主,可是您瞧,现在人都已经到齐,是不是该开始了?” 
   清王坐在安王边上,笑笑,知道安王是坐不住的人,说:“李大人莫怪,安王生来就是这个性子,雷厉风行,喜欢速战速决……” 
   几人说话了一番,独独旁观在边上的萧王不曾吭得一声。 
   李环瞄了几眼,不晓得这位先皇后唯一的血脉,帝王膝下的嫡长子究竟在想什么? 
   依李环看来,这位萧王若能继承大统,那会是天下百姓之幸。可是皇帝不喜欢他,甚至于已准备在削其权势。 
   李环还记得昨儿夜里,皇帝招他入宫时说过的一番话,很意味深长。 
   皇帝说:“阿环,有生之年,朕最想做的是吞并南诏,挖了那恶人的尸骨以泄心头之恨……如今,北地有喜讯传来,天降连天大雨,旱情已去,各州各县已在积极忙春种……凌岚之事,或是一契机,这一次,不管是非如何,该死的时候,就该死的恰到好处……” 
   皇帝的言下之意很是明显,摆明了想借凌岚的事,威慑南诏,同时,再起兴兵之由。 
   他心头一凛,提醒:“皇上,只怕萧王不肯善罢甘休……” 
   “无事,你且放手去做!他朝,萧王了不得也就一蕃王……两国起战,朕会派其他四皇子一同迎敌……至于金晟,不会再有他的用武之地!” 
   李环听着自是冷汗涔涔,心下已明白皇上这是已经把萧王剔除了皇位继承之列。 
   其实,萧王无缘储君之位,与李环而言,那是幸事——官拜刑司局司长一职,这当中虽有自己的本事在其中,但说到底,他是靠云迟才被提携上来的,萧王忌恨先皇后悲死之故,若由他继位,于社稷是好事,与那些曾与云迟交好的朝官来说,那是一场劫数。 
   **** 
   李环收回眼神,传令带人犯。 
   不一会儿,凌岚上得殿来,一袭衣裙素淡,七天的静养,身上之伤也已好的差不多,缓缓走来,婷婷净植,步步可生莲,那神韵淡淡然然,那举止不慌不忙。 
   “凌岚见过几位大人!” 
   她淡淡的环视一圈,施施然一礼,落落大方,却不下跪。 
   “大胆刁犯,见得三司主审大人,为何不跪?” 
   刑部尚书拍案而喝,有意为难。 
   凌岚淡一笑,不惧不畏,从容一瞟,答道: 
   “回大人,案情未定之际,凌岚是依旧是南诏公主之尊,是萧王府侧妃之衔。按照北沧礼典,请问大人,凌岚该不该和几位大人,行叩拜之礼?三位大人在上,诸位王爷在旁,如此慎重审案,无非要昭一个公正,如果你们一致认定凌岚需跪,凌岚可屈从……” 
   说罢,她轻轻的咳,显示的她的身子状况不是特别好。 
   刑部尚书听罢,左右观望,三位大人立即把目光一致投到几位王爷身上。 
   清王还没发话,安王早一步已叫了起来:“现在可以暂时免跪……等审清案子再说……二哥,三哥,你们说呢……说起来,公主现在总归还是我们的嫂嫂,是皇家的媳妇,哪有让嫂嫂向小叔们跪叩的,你们说是不是……” 
   看得出来,这安王是有意向着凌岚公主的。当下,清王和陵王一致同意,便免了堂上大礼 
   金晟没说话,一直靠在椅背上,对凌岚,他只投去漫不经心的一瞥,便转头跟身边的安王低低说起话。 
   不一会儿,那个刺客也被带到了堂上,衙吏在旁强逼其跪叩。 
   惊堂木再一拍,李环眯眼,喝一声道:“堂下罪女凌岚,你可知罪,身为和亲公主,公然买凶犯案,欲扰两国邦交友好,祸乱北沧子民,心思歹毒,实属罪大恶极,如今人证在旁,罪证确凿,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辩!” 
   紫珞缓缓回头,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身侧身材高大,体格魁梧的方脸男子。 
   此人,身着囚服,满身鞭印,血渍斑斑,刚硬的脸孔上也深深的被烙了一个囚字,此刻双膝跪地,目光沉沉,无一丝情绪—— 
   这是紫珞第二次见这个男子,发现他长的挺相貌堂堂。 
   她看他的时候,他不躲不避,面无表情的睇视回来,眸瞳深不见底,不知道心头另怀了什么心思。 
   “大人,凌岚含冤莫白!” 
   半晌,紫珞垂眸,淡淡的扬起一句话。 
   “大胆凌岚,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还要要狡辩!” 
   刑部尚书郎再次冷喝一声。 
   女子举目而视,清眸盈盈如秋水,苍白的唇角抹出一朵轻笑,反问: 
   “大人,既然凌岚身负两邦之好,何以要来祸乱?去年两国开战,有多少人无辜丧命,好不容易才肯停了烽火,那是天下人人想、个个盼的大喜事。凌岚长年养在深闺,虽不识人间疾苦,却也知道顺乎民意,只一心期待天下和平而处,如何会心生恶意?再则,凌岚此番远到而来,既不懂你们北沧的风俗,也不识你们北沧的侯皇贵戚,试问大人,凌岚有何动机来买凶犯事,做下这怪诞奇绝的凶案?” 
   说着,她淡淡的转过头,目光直视方脸男子,道:“就因为此人的一番片面之词吗?片面之词何以为证?” 
   李环哼了一声,狠狠敲着桌案上那叠密信:“本官这里有公主亲笔信件,足可证明公主之罪……” 
   话未说完,那女子清艳艳的笑起来,秀致玉脸,宛若明媚的春阳:“禀大人,这些往来的信涵,皆是伪造的!” 
   待续! 
   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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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洞房怒,层层诡谲重重迷 6


“伪造的?” 
   李环错愕,低头看案上那绢秀的字迹,一叠是以特殊的密蜡纸写成的密函,薄若蝉翼,每一张纸皆两头反翘——这是因为它们曾被搓成卷纸的缘故,而另一手上拿的则是两张凌岚在御园时写下的纸笺,上头的字迹,一丝不差。累 
   刑部尚书老早就看过那些罪证,心下也已认定这是铁证,听到“伪造”两字,他不觉直皱眉,凑过去又将两份证物重新比较了一下,随即冷笑: 
   “怎么可能是伪造!下官对于笔迹真伪的鉴别,虽不如蔡老高明,但那也绝对是个中高手,这字迹分明就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公主却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妄想将黑的说成白的?” 
   紫珞睇目而笑,眼见这三位大人,全是沧帝的心腹,所谓三堂会审,还不是这些朝廷重臣暗中奉着密令,欲将她往死路上赶。 
   嗯,这罪名一旦定下,沧帝才有理由将她斩首,以挑衅南诏——那位的皇帝老儿对南诏恨之入骨,要的就是两国再次一决高下的机会。 
   七天牢狱之灾,她虽在天牢,对于外头的事,还是有些了解的—— 
   据说北方之灾已过,民生问题不会再困扰江山社稷。 
   如此一来,本还不想杀凌岚的沧帝,很自然就想让她死的“轰轰烈烈”、“臭名昭著”,来成全他那不可告人的野心。闷 
   但身为“凌岚”的她,又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死去。 
   这一死,会害萧王受到牵连,且之前所有的努力皆会化为乌有,多少人会因为“凌岚”的死,要在即将重燃的烽火中家破人亡。 
   紫珞心中轻一叹,脸上又淡一笑,不慌不忙的道来:“如果大人不信,可容凌岚当场一辨真伪!” 
   三位大人,彼此看了一圈,李环凝神细思不言语,想到的是这七天时间,这位公主在牢狱里做的事:向牢狱索要笔墨,一遍又一遍的默写佛经。 
   他听说过凌岚公主是在庵堂里长大的,如今身遇危急事,她抄录佛经以静心神,似乎很正常,却好似又有一些离奇。 
   究竟奇在哪里? 
   他一时猜不透。 
   在她身上,他似看到了某人的一些影子,一样的临危不乱,一样的气定神闲——当年,她就连死也死的恬淡——而这凌岚公主,年纪轻轻何以有这样的内涵? 
   这一进刑司局天牢,懂北沧官场规矩的都知道,那等于判了死刑,最多也就一个死缓,想要活着再出刑司局,难如登天! 
   她何以无惧无畏,面对如山铁证,竟在那里反口宣告:这罪证实为伪造? 
   为官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奇特的女子! 
   “给她笔墨!” 
   这时,斜倚在座位上的清王吐出一句。 
   他一直在淡淡的看着静立殿中央的女子,柔弱之姿,有惊天崩地之力,清王府内,她以一已之力赢来制胜先机,却也种下天大祸事。 
   这女孩儿不再似十年前胆怯生羞的模样,眉眼间展现的是傲然的铮铮英气,这种气势很勾人魂魄。 
   “谢清王!” 
   紫珞淡一笑,一阵清风吹进殿来,她素淡的衣角轻轻扬起—— 
   这衣裳是他让母妃送去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关心她,那日来看她,见她被打得血渍斑斑,很是可怜,便通过母妃让人送了这么一身素净的衣裳去。 
   雪色的罗裙,只在衣襟上绣着几枝开的正艳的红梅,今见她穿在身上,却是这么的灵动飘逸,让他想到浅龙滩茶园前那道傲然的身姿。 
   清王恍惚了一下,唇角轻扬:“不谢!公主若能证明自己清白,该道谢的是本王……” 
   时有衙役抬上一梨花木的案台长凳,置上笔墨,紫珞上去,提笔顿于半空,淡笑对堂上主审大人说道:“大人,请读一段密函,凌岚照话落笔,立即可见真伪!” 
   李环见她自信满满,心里又惊又奇,定定眯去一眼,才自那一大撂密信里抽一张来读: 
   “今日清王大喜,萧王将携子而贺,你等可潜伏清王府,捉拿清王妃,胁以换君墨问之子,到时,凌岚会抱幼子上前与尔等对峙,你等可将凌岚和君家小儿及清王妃一并掳为人质,胁三人之命,安然离开,出府后,立即将清王妃,君家小儿一并斩之……哼……” 
   一念这词,心头便起躁火——这样一个恬美的女子,为何心思是如此之歹毒呢! 
   李环既惊奇于凌岚浑身正义凛凛的不凡气度,又不耻其恶劣之心机,心下没来由一怒,“啪”将密函拍于桌上,冷道: 
   “敢问公主,斩清王元妃,害君家公子,意欲何为?” 
   “嗯……” 
   紫珞眨眨眼,薄唇一弯,淡笑就象绽开在清风里的春花,清幽又悠然,无一丝怯色,从容答道: 
   “照这字面的意思,应该是想让皇室起内乱吧!想想北沧尚未立储君,清王大婚,王妃被斩,君家小公子也因此死于非命,这一箭数雕计使的多好:不光挑拨了清王和萧王兄弟生隙,而且还会引来圣怒—— 
   “皇上这边经此一番大闹,势必会把萧王给怒上,而萧王这边,死掉一个小娃娃,到时必然会和君墨问反目成仇……嗯,说到底,这一计,最终倒大霉的应该还是我家王爷…… 
   紧跟着一叹,她又道: 
   “可这样做,不是很奇怪么?凌岚与萧王已结夫妻之谊,祸害了家夫君,试问,这对于凌岚来说,有什么好处?没好处的事,何以要大费周张的去做? 
   “几位大人,南诏现在正值水患,民心生怨之际,我南诏皇帝封侯门之女为公主来沧和亲,图的是两国友好邦交,作为被寄予厚望的和亲公主,凌岚怎敢拿两国邦交大事来当儿戏…… 
   “就算真有心祸乱金氏皇族,那也得站稳根基后,容得我南诏天灾消尽后方能动手不是……这样草率行事,事成的话,也许是对南诏有利,事败,带给诏国的是又一场战乱。这绝不是凌岚嫁来北沧的初衷! 
   “世间万事,皆有轻重缓疾之分,关乎百姓苍生,凌岚怎么可能做自毁活路的蠢事……这些所谓的密函,纯属栽赃嫁祸,几位大人若不信,可细看凌岚所写之字,里面大有奥秘所在……” 
   慷慨言罢,她往案前凳上坐下,低头往宣纸上落下笔去,不一会儿写妥,吹干,让边上衙役将其呈上。 
   案桌前,三位大人凑在一起看,脸色皆莫名一变。 
   一直不说话的御台史年纪最老,他哼一声,用惊堂木一拍,大叫: 
   “大胆凌岚,你写的这是什么?最多也只能说这是书法上稍有不同而矣……居然胆敢搬上公堂上戏耍朝堂重臣!” 
   紫珞站起,身姿婷婷又福一礼,依旧不慌不忙,接话道:“对,就是书法字体上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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