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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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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珞硬生生咽下喉咙里的话,身子一僵,丫的,这家伙这是在防她跑路。 
   她豁然转身,恶狠狠的瞪去一眼。 
   金晟不以为然的淡一笑:“你太能躲了,又没诚信,我必须防你一防!” 
   “哼……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
” 
   紫珞怒骂一句,才转头歉然的对玲珑说:“委屈你一下了,我去去就来……很快!” 
   胧月点头,问要不要喝点东西。 
   紫珞看了看托盘上的食物,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吃东西:“等回来再说,现在吃不下……” 
   吐出一句话,金贤正好就在边上,她心头脑,火大的走过去,狠狠的往这小子鞋上踩去一脚,才不理会他杀猪似的叫,急追了金璇而去。 
   **** 
   他们消失在园门口。 
   金晟眯着眼看起了天,蓝汪汪的,金色的光线在天上铺染出一副色彩明艳的画卷。 
   他在想: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今早起来后,七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 
   其实,这件事,他没有参予进来! 
   昨天,金璇跟他说,请他帮忙的时候,他就拒绝了,只淡淡的对七妹说:“这么做,你会永远失去他的!他的固执,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他到底还是默许这件荒唐事发生了。 
   当他看到金贤一杯又一杯的灌墨问酒喝的时候,他就知道金贤在打什么坏主意,可他终没有阻止,反而趁势也敬上了三杯酒。 
   一杯,要墨问赔罪,半年前,“他”在秦山关失约未至,该罚。 
   二杯,他大婚,“他”没来贺喜,枉顾了兄弟一场,该罚。 
   三杯,久别重聚,该畅饮一杯。 
   **** 
   他敬的是梅子酒,甘冽,喝上一酝也醉不了人。 
   但金贤喝的却是烈性的烧刀子,北方特有的白干,喜欢喝酒的,自会觉得这是上等的好酒。 
   墨问并不怎么爱喝酒,也不怎么能喝。 
   其实,金贤也不怎么会喝,所以,当金晟看到这小子命景侃拿上这种酒来的时候,就知他心里怀着鬼胎。 
   墨问自是吃过这种酒的,可“他”吃这种酒,三杯一入肚,脸就红的像娘们,那一层层翻起来的红潮,能把整张脸逼得又嫩又艳,笑起来呢,甚至于比女人还要媚。 
   他曾笑过“他”一次,直道:“你以后还是别喝烈酒,喝了,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没断袖癖好的,也会被你勾~引的想做断袖了!” 
   这也是酒后的笑侃。 
   墨问听了,哈哈大笑,“媚”笑的对他说:“只要大哥没这种癖好就成!” 
   他问为什么。 
   “他”借着醺然薄笑,调侃说:“我的武功比你烂,我的手下又比你少,你要是也得了这龙阳之好,我被你强了都没地方哭诉去——再说,你一花心花肠的男人家,女人一大堆,就算我跟别人说:喂,你们王爷转性,改对男人有兴趣了,大伙注意就避就避,不然得了爱兹那就麻烦了……哈,谁会信……反倒毁了我一世清明……” 
   “他”歪着醉眸,满口酒气,用手指狠戳他的胸膛,警告说:“千万别动那种邪念,否则,我一定跑到地底下躲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醉酒吧,最后玲珑过来扶着去歇,他送他们回房,玲珑关上房门后,就开始数落“他”。 
   此后,墨问再不敢喝那种烈性的白酒,每一次,总笑着推脱道:“烈酒伤身,小酌宜情,我家夫人管的紧,避免后院着火,还是喝茶比较适宜。” 
   昨夜,“他”是拗不过金贤,才会吃的烂醉。 
   金晟知道“他”的身子并不好,实不该灌他酒的。 
   他默许! 
   也许是因为不想放“他”放走,私心里挺想用七妹来绊住他,另外,也是想成全了七妹的一片爱慕之心。 
   **** 
   吁出一口气,金晟低头看着自己的粗指,指间还留着“他”身上细滑的触感。 
   这种感觉—— 
   他纳闷的,又摩挲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好奇怪的感觉,如今,便是抱他的感觉,也大不一样! 
   怎么回事? 
   **** 
   昨天下午,天香楼里的闹剧平息时,他让景侃将那个“君墨兮”带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问转身就往外去,似乎无意跟他叙旧,急匆匆带了那个陌生的侍卫从侧门欲悄然离去。 
   他尾随过去,拦住去路,“他”才心虚的对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说: 
   “大哥,我还有事,回头,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见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诏关一别半年,他到底躲哪去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隐隐而怒,冷笑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来,就不必再认我这个结拜大哥……” 
   墨问瞪圆着漂亮的眼珠子,闷闷的看他,半晌,才道: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反正,现在我必须先出城一趟,等我办完了事,皆大欢喜了,那酒喝起来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着才天天练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的。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不要再勉强我非得向你学习——毕竟,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铁人,非得刀枪不入才算厉害!没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欢自在,没有压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说什么:墨问这是转弯抹角的让他别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终究还是不肯入世来帮他。 
   他给了“他”几记冷哼,骂“强辞夺理”,两个人开始平心静气的说话。 
   后来,金晟提到秦山关之约,问“他”为何失信? 
   墨问倒在地上休息,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伤了,伤的挺严重,才躲起来养伤来了。嗯,还有另外一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话倒是和紫珞说的很符。 
   “什么是不能说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么?” 
   他眯眼看。 
   墨问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这个人,就是那么邪乎,任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墨问被他看得难堪了,索性闭眼,回避:“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不能触及的隐私,大哥就别问这么细了!问多了不好,会伤感情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来疯狂的拍门声—— 
   是玲珑夫人在那里气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齿的叫:“萧王爷,把我家相公还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儿子,难不成现在连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吗?” 
   “砰砰砰”,空气中传来踹门的声音。 
   最后连脚都用上了,那女人是发了狠的想将他的练功房给拆掉。 
   金晟觉得,玲珑对于墨问有着一种奇怪的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他,似乎极怕他伤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问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开门了,我家夫人对你半年前横行霸道的举措,到今时今日还记忆犹新着,我可不想日后天天听她在在我耳边抱怨,你如何如何的性情古怪,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墨问站起来去开门,他跟着也站了起来,在“他”先着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想去开门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他”皱眉问:“干嘛呢?又拉拉扯扯!” 
   他不说,一把将人抱住,紧紧的将人抱着,闷闷的叹出一声: 
   “真是见鬼了,你跟你夫人朝夕相处整整三年,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急成这样,你呢,也是急急的想着她?可你把我抛开三年,不闻不问,倒是一点也不记挂!你不记挂,我可一直记挂着——阿墨,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个拥抱,有点唐突,可是,他就是很想抱抱“他”,感觉“他”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真实。 
   墨问却窘的推开他,脸色潮红,异常难堪,结巴的大叫: 
   “大……大哥,我没有断袖的嗜好……两个大男人家的,抱什么抱,你别这么肉麻了成不……你再这么肉肉的,我抱上小熙,马上跑路……” 
   金晟一楞,当场失笑,自己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可是…… 
   *** 
   收回思绪的金晟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他”,难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种不良癖了么? 
   他是北方人,长的高大威猛,“他”是南方人,生的儒雅单薄,再加上那皮相长的比女人还要俊美上几分,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真是他妈有倾国倾心的姿色,让人看着心头突突的直跳。 
   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对于这个结拜弟弟的喜欢,已经有些超越了某些道德的底线,心中竟有一种将玲珑“干掉”,取而代之的荒唐念头。 
   的确很荒唐。 
   他不想放掉“他”。 
   “他”的身子,那么香软,要是女人,那该多好! 
   女人? 
   突来的一个念头,令他眼睛猛的一利! 
   可能么?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2


门掩上了,没人会来打扰她们说话。 
   这是一处僻静的小宅子,左朋带她们过来的—— 
   来时他说,这里是他在康城里置办的小产业,属于私人地盘,只有一个忠仆住着,常年在打理,平时没人出入,最是隐蔽。累 
   紫珞点点头,就跟着公主上了马车一径来到这里,马车上还有一个婢女,叫巧儿,一直用小心的眼神睇望着她们。 
   这样的眼神一直持续到目的地—— 
   紫珞一直在想:人家是公主的贴身侍婢,难不成这孩子也知道了她的事不成? 
   光想想,背上就生寒。 
   **** 
   紫珞将窗打开,让风吹进来,吹散心头的烦乱。 
   菊花茶香绕鼻尖,沁人心脾。 
   门外,左朋和承东,一前一后带了四个人,守在附近,她们可以在这里畅所欲言,不必有所保留——金璇这个丫头还是比较顾她面子的,至少没有在萧王府闹开。 
   紫珞一直在想,这要是闹开的话,她该怎么面对金晟——那会是另外一个飓风旋涡——以女人的身份,一旦被卷进去,其结果一定是尸骨无存。 
   可是,这件事闹成这样,她又该跟七丫头从何说起? 
   走来又走去,走去又走回。 
   难以启齿。 
   好一会儿,她才坐定,冲着金璇苦笑迭迭。闷 
   这丫头,端着茶盏,倒是学起了她大哥的腹黑,安静的就像一尊玉雕的工艺品,恁是一句话也不吱,以不动制万动,举止那么从容,金家的娃娃,果然一个个全不是省油的灯。 
   “小七儿……” 
   她干咳了几声,轻轻的唤,细细的打量着:“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精品工艺品终于动了一下,抬眼,眸子里全是盈盈之色,上头,不知什么时候,铺了一层迷迷朦朦的水气。 
   唇色,是妍红的,就像红玫瑰一般,本是好看之极,她却在这一刻狠狠咬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痛楚,在小脸上化开,凝成了一片让人不忍目睹的愁云惨雾。 
   紫珞看到这个表情,楞了一楞:金璇一直是开朗而奔放的,除了三年前,她因为嫁不成君墨问而哭过一回外,她的脸上永远是含笑的。 
   皇帝的女儿不愁,皇帝的女儿天生娇贵,金璇以前还带着帝王家小姐所特有的任性娇蛮,可自从三年前被她训了一顿以后,人便成熟了很多,这番相见,她在她身上看到的是端庄稳重,是雍容大气,并且依旧笑容璨璨。 
   但现在,她又哭了。 
   “怎么能说是我在玩?这句话,其实应该由我来问才对吧……” 
   她说的很轻,咬字却是特别特别的清楚,嘲弄的语气是那么的浓重,听得紫珞心惊胆寒,心下只有一个念头,她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 
   一阵沉闷的静止。 
   紫珞被她沉痛的眼神看得心虚,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她摸摸鼻子,有点无措,半天才低声说:“呃,七丫头,你听我说,这里面的事很复杂……” 
   她想解释的,却被金璇眼里滚滚滑落的眼泪给吓到,雪白的衣裳一下被浸湿,她嘴一颤,什么也说不了。 
   “君大哥……哦,不是,你不是君大哥……” 
   茶盏在金璇的掌心发抖,白玉似的小手狠狠的捏着盏沿,细细的青筋横暴,“君大哥”三个字自她的唇间跳出来,让紫珞觉着很是讥讽。 
   她没敢答应,现在,她担不起这三个字了,她不是君大哥,她只是一个长她几岁的姐姐而矣! 
   “我……我现在,该怎么叫你?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金璇抹去泪水,笑了一个,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凄凉痛楚,那长长的睫儿一动,一颗颗眼泪,就像落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簌簌滑落,声音也因为那起伏的情绪而变得沙哑,再不好听: 
   “六七年了,对吧…… 
   “你跟我大皇兄,认得了这么久,你跟我金璇认得了这么久,你甚至还和我五哥结下了师徒之谊,我们一直一直把你视为家人一般,好好待着,真心待着,可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你在背地里,不断的欺骗我们,而且这一骗,竟骗尽了天下人。 
   她困难的咽着口水,喉口痛灼着,痛的快挤不出字——那一个“骗”字,让她有一种万箭穿心的感觉。 
   眼前迷花了,什么也看不清了。 
   **** 
   有那么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瞎了。 
   如果瞎了,如果什么也没有看到,至少她还是幸福的,心里有个喜欢的人,那么高洁,那么的独一无二。 
   就昨天晚上,当她红着脸,当她颤着手,剥掉“他”的衣裳——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衣裳剥掉,单衣底下,她看到了那层层包着胸膛的白帛。 
   那时,她还以为“他”是受了伤,才包的那么厚,心里还在抱怨哥哥们怎就灌了“他”那么多酒,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帛上并没有斑斑的血渍,她起了好奇心,便想解开看看。 
   当白帛松开,她立即瞪直了眼。 
   她看到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雪白莹莹的酥胸自白帛底下弹跳出来,那么真实的映进她的视线。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耳边甚至听不见任何声音,她将眼睛睁的滚圆滚圆,她不敢相信的去碰触,碰到的是如水般的细腻和柔软。 
   “他”竟是个女子? 
   当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她就像遇到鬼一般,几乎尖叫出声。 
   她没有叫出来。 
   一把亮晃晃的剑挂到了她脖子上,有人快如闪快的捂住她的嘴,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敲响: 
   “别出声!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出声。” 
   她已出不了声,只能抬头看。 
   自后窗跳进来的杨承,用他手中寒气逼人的剑对着她。 
   他冷冷瞪着她,说: 
   “原本,你发现了我家公子的秘密,我该一剑结果了你……如果你还想活命,如果你不希望你大皇兄府再出什么惊天奇案,如果你还想你们北沧的百姓着想,那么,乖乖闭上嘴……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金璇想,当时,她要是敢尖叫,敢反抗,也许,这个侍卫,会不会真的一剑将她斩掉?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 
   那种绝然维护的眼神,逼得她将喉咙里的尖叫压下,逼得她眼中的泪滴嗒滴嗒顺势流下…… 
   杨承皱着眉,冷着声音,低声喝斥说: 
   “不许哭,你还有脸哭?这是你不要脸,公子都跟你说过了,她不可能另娶,你却非把事情做绝了才甘休……现在可好,你把我家公子逼入绝境,也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你这是何苦。金璇,就算天下男人死绝了,你也不该做这种倒贴男人的勾当……你,真是不要脸!” 
   他骂的好凶的。 
   在那样一个痛心彻骨的情况下,没一句安抚,只有骂。 
   原来,杨承一直知道他家公子是女子…… 
   **** 
   一波波的滚烫的液体自唇角流下,烫疼了她的脸孔。 
   “假的,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一个假男人,赚尽天下人的好评,一对假夫妻,假凤虚凰,得来所有人的赞誉……而我……却还在那里,傻傻的,爱着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人……” 
   终于,一声痛恨的悲泣自她的唇齿溢出来。 
   她将那两个“傻傻”字眼,咬的那么沉痛,她站起来,将手中的茶盏,痛快的扔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呜呜的哭声终于止不住的在屋子里散开,她扑倒在桌案上,哭的双肩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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