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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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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唯一好奇的是,墨问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天,他让人细细的查探了整个送嫁队伍,并不见形迹可疑的人,也就是说墨问应该不在送嫁队伍里。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天金殿上提点凌岚的人会是谁? 
   是君墨问化作了北沧的士卒潜在殿堂里,还是他另外安置的人? 
   墨问说过,他并不是南诏朝廷里人,他会出现在南诏军帐,是因为一些私事。 
   既是私事,何以要说服他休战,又何以要维护这个和亲而来的凌岚公主。 
   他百思不得其解。 
   外头打更声遥远的传来,夜已很深。 
   既然杨承说这个女人会让他大赚,那么,他总要有所表示,自不该辜负了良辰美景。 
   “过来!” 
   金晟深深吐出一口气,转身坐到了红艳艳的喜床上,舒舒腰背,低低的命令着。 
   “爷有什么吩咐!” 
   “爷要睡了!” 
   他目光深深的看着,那模样摆明了就是让她上去服侍。 
   紫珞微一楞,才咬唇走过去,低眉顺目的道:“是,凌岚这就给爷宽衣!” 
   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在他跟前聒噪,那就扮乖巧娴熟一些。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做? 
   侍候男人这桩事,她真不会! 
   唉,那个该死的凌岚,失踪的真不是时候,害得她要来冒名顶替,活受这份罪。 
   素手纤纤,轻轻的去解他的衣带,近身过去,闻到的全是他身上的酒气,薰得让人晕眩,心不自觉的突跳起来。 
   极快! 
   快到指尖发颤。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去解他的衣裳,陪他上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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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 25


在北地,有过很多次,金晟欲拉上“君墨问”同榻而眠,秉烛夜谈天下事,每一次,“玲珑”总会恰到好处的过来拉“他”回房。 
   这些年,金晟没有发现“他”的女儿身份,皆亏得有“玲珑”在边上帮衬。 
   她二人在世人眼前熟稔着玩着假凤虚凰的戏码,不但混淆了所有人的视线,而且,还歪打正着的成就了一段美谈佳话。 
   君墨问痴爱妻子形影不离的美名,也就是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扬开来,然后,稀里糊涂就成了人们嘴里赞不绝口的好男人。 
   然而今日这种场合,自然再不可能有“玲珑”出来搅局。 
   紫珞的玉脸,不自觉的热烫起来,即便带着人皮面具,她仍感觉到了躁热。 
   正这时,目光一瞟,瞧见床上的那些莲子啊花生什么的,铺了满床,便收回手,竭力命自己镇定,同时扯出一抹嫣笑:“爷且到边上坐坐,这喜床,得去收拾一下……如此可没法睡!” 
   “不必了!” 
   他睇她的眼神,幽幽深深,似有奇怪的火苗在蹿动。 
   只见他长臂一扫,便将满床的花生扫落到地上,下一秒,一双有力的手揽上她纤细柔软的腰。 
   她本能的想推拒,欲将人拍掉,手劲儿还没用上,转眼一想,不行,谁都知道凌岚是个弱女子,如今又在闺房里,又怎么用武功内劲去对抗。 
   迟疑间,但觉一阵眼花缭乱,人已经被那个无耻的男子斜压到身子底下,健美的体魄,重重的压下来,压的她差点闷叫出声。 
   脸上,如火如荼的烧起来,通红通红,将人皮面具映红,嘴里,干咳起来,她无辜的看着他:“爷做什么这么着急?” 
   “你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他挑眉审视她脸上的媚色,而手掌,则牢牢的抓住她秀致的下巴,拧的她生疼,眼底露着冷淡的笑:“都说南诏的女儿都是水做的,手感倒真是不错……就像上等的凝脂玉……” 
   呃,这算调情吗? 
   紫珞在心里郁叹:丫的,死金晟,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你果然就是一人渣。 
   秀眉不自觉的皱起来,身上的人老重老重的,身下的那些花生之类的东西,则硌得她隐隐生疼,紫珞心里又无奈,又恼火,脸上却不曾露了丝毫情绪,只淡淡的提醒一句:“爷,您阅女人无数,怎么就这么不会怜香惜玉……这样子不舒服……” 
   她是实话实说。 
   金晟怔一下,他的新娘子,有些怪,丝毫没新娘子该有的羞怯,开出口来竟是这么的淡定,居然会跟他讨论舒不舒服这个问题。 
   他笑,忽觉得她还挺有意思,便懒懒的吐出一声:“爷就乐意折腾你,咋样?” 
   紫珞囧了,奶~奶滴,以前还觉得他满有侠气,如今才知道他原来很爱欺负弱小——果真应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人,有点小变态。 
   紫珞心想,要是让他知道自己骂他变态,他会不会直接变态的把自己办了,哦,不对,他已经在变态的办自己…… 
   紫珞再一次见识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样:在这个时代,男人们上床,不讲情,只讲欲——什么女人都能上,毫无节制,毫无原则。 
   恶心。 
   真让人觉得恶心。 
   待续!





正文 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 26


“在想什么?呆成这样?” 
   用手拍拍她楞楞的脸孔,金晟他眯着眼瞅着身下这张很养眼的脸孔,一双乌黑乌墨的眼珠子盈盈有几丝紫色,非常的漂亮。 
   紫珞这才回过神,才不会跟他说自己心头在想什么,而是皱起弯弯的柳眉看他:“回爷话,我就是在想爷是不是专诚跑这里冲凌岚撒气儿来了……” 
   声线儿有些脆,又有些儿娇,带着一丝了悟,直勾勾的看他,目光亮的夺目。 
   她的确有极特别的地方:并不怕他—— 
   在他身边,所有人都畏惧他,除了墨问,墨问会不留情面的批评他,会不计后果的顶撞他。 
   唉,该死的,新婚夜,他想的更多的是那个可恶的混小子,一想到他让杨承来偷君熙,他心里就有种股气儿! 
   想到这里,他扬眉自嘲一笑,劲健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滑滑的,就像丝,嘴上道:“撒气儿?你倒说说看,本王有什么气儿要冲你撒?” 
   紫珞的身体明显的僵碍起来,干一笑,想避开:“爷这是明知故问!凌岚刚才真不是故意放跑比翼凤的……” 
   玉手抵在他厚实的前胸,竭心想阻止他的亲近。 
   她在欲迎还拒吗? 
   金晟扬眉看着,手已抚上那玲珑曲线——这副身子挺香,不知不觉就已勾出了他的兴趣。 
   或者,墨问送来的这个女人,对他多少还总不还是有些用处的,在床上——不管将来时局如何,至少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她会是他的女人,至于再以后,那就得等将来再说了。 
   他忽然有了上床的冲动,自诏关回来后,他已经很久没去碰女人,今日如此良宵,自然不能辜负了。 
   “不错,本王是生着气儿……” 
   却不是独独为了这桩小事。 
   紫珞趁机跟上话:“那凌岚得怎么做,才能消了爷的气?” 
   “想要本王消气,也不难,好生服侍好本王就好!” 
   伸手,熟稔的扯落了她的衣带……引来她惊臊的一喘,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淡静不了。 
   看到手底下那一片粉绯之色,他发出低低一笑,很是痛快,“咦”的一声,调侃道:“原来你也会害臊,本王还以为你天生就这么不惊不乍的呢!” 
   这么一说,越发的来闹她。 
   紫珞咬唇,又气又好笑,心跳急快,思绪也飞快,推拒几下没推开,只得急找了个由头叫起来:“爷先别急着上床……要不先让凌岚侍候您沐浴去?说老实说,这满身酒气的……怪的很,醺的让人难受……” 
   居然还敢嫌他? 
   “不需要……本王等不及了……” 
   衣裳凌落,露出半个酥胸,在夜明珠柔软的光华底下,现出粉嫩的色泽。 
   他看在眼里,眸光一深,手掌毫不客气的抚上那凝脂,裙子也在他的手上散落! 
   待续!





正文 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 27


颀长的身子重叠在她身上,某个硬硬的物件正顶在她的私密处,一个个细吻,带着灼灼的酒气,落到她锁骨上,并不断的往下而去…… 
   这种对峙让人又臊又窘,紫珞真的很想把这个家伙打飞了过去,可是不能…… 
   她娇喘一声,定下心神,决定最后一搏。 
   下一刻,勾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咬上他那凉薄的唇,嘴里,很快便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这令她想过了曾经跟他一起把酒共欢的日子。 
   金晟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而热情的吻过来,香软的朱唇,滋味极佳—— 
   一阵莫名的恍惚袭上心头:这张唇吻起来的味道很熟悉。 
   好像,这样的亲近,并不是第一次。 
   潜意识中烙着某些很固执的记忆。 
   他想了想,起不起来,心下暗笑自己真是太久没碰女人,男人的本能居然这么容易被挑起,更忘了自己从不吻女人的习惯。 
   是,他从不吻女人的唇,以前是觉得脏,后来曾尝试吻过一个女人,结果感觉很糟,糟到从此令他不怎么爱招女人来暖床。 
   她的吻却让他相当有感觉,令他整个人精神一振。 
   然后,他反被动为主动,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侵入她的唇齿,勾住那突然生怯欲逃的丁香舌,疯狂的纠缠起来,往她的嘴里不断的鼓捣,吸吮着她甘甜的唾液。 
   唇,胶黏在一起,紫珞在他强悍的攻城掠地中,头脑发晕,半阖半合,半推半拒之间,他深深如海水般汹涌的眸就在咫尺,将她吞没,紫珞不知所措起来。 
   在男女之事上,她到底还是个雏儿,哪及他经验老到—— 
   在中国,与一诺婚姻五年,她徒担了秦太太的身份,房里的亲近,可以用一只手数过来,更重要的是,他们只是有名无实而矣。 
   而来到九华后,她一直是男人的身份,只有她去调戏别人的份,何曾被人如此按在身下猛亲过。 
   现在这个吻,吻的非常之彻底,吻得她心直发慌! 
   她极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唇。 
   是的,这么多以年,她一直想躲开这个人! 
   秦一诺带给她的伤害,很痛骨——她不想在他的前世身上再栽上一回。 
   没有料到的是,躲到最后,却还是把自己送上了他的床! 
   虽然,事情的发展脱离了自己原先设想的轨道,但这不代表结果会改变——她绝不会让自己变成他的女人。 
   所以,她让月儿在自己的唇上抹了迷魂散。 
   那迷魂散,无色无味,是月儿亲手特制,用以不备之需。 
   月儿是歧黄高手,师承祖师婆婆,所制迷魂散具有神效。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金晟英气的剑眉渐渐的皱紧起来。 
   药性起效的很快,在他情不自禁的合上眼之前,眼里露出一丝疑狐的神色,手抓住了她的衣裳,凶狠惊怒的一瞪:“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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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波澜起,无奈代嫁入王府 28


  紫珞很无辜的回眸过去:“爷,您怎么了?是不是醉了……” 
   醉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号称千杯不醉! 
   可下一秒,他已经很不甘的睡了过去。 
   “呼……” 
   捧着急跳的小心肝,紫珞把这个高大的男人推到边上,坐起来的时候,深深的直喘气。 
   砰砰砰! 
   砰砰砰! 
   心脏,就跟诏关那趁胜追击的战鼓,又急又快,几乎要在胸膛里爆炸。 
   洞房内,红烛魅眼,酒香不减,女子凌乱的娇喘久久才得以平息。 
   刚才那一吻,真是好大的杀伤力。 
   紫珞捂上被他吻的生疼的唇,眼神复杂的低头看枕在身上的男子,那双如曜石般幽暗的眸子浅浅的阖闭着,俊眉凌厉,眉心轻舒,鼻高而秀,唇薄而削,下巴上有一些隐约可见的青髭! 
   这人既有南江男子的俊美,又有北地儿郎的坚忍不拔,而心思则一天比一天的深不可测——权势越大,他的心,便藏的越深。 
   紫珞知道,如此急乱的将他迷倒,实为不智。 
   本来计划着要拖时间,骗着他吃掉那杯茶的,茶里的迷药量小,会让他生出昏昏欲睡的感觉,唇上的迷药过猛,容易露出破绽,他是警惕性极高的人,这么稀里糊涂睡过去,心下早已生疑。 
   算了,到时再说吧! 
   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占尽自己的便宜吧! 
   一个吻已经让她手忙脚乱,真被他给吃了,情何以堪! 
   这人,以前是她的结拜兄长,如今是她妹夫! 
   关系已经这么复杂了,要是再乱了本份,以后还要怎么自处? 
   紫珞捧上自己的脸,依约还能感觉在发烫,垂着的眼睫,止不住的在颤,她忍无可忍,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他的俊脸,低咒了一声:“金晟,我就说,跟女人待一处时,你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在这样一个社会背底下,金晟或许是一个可以依附的明主,却绝对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能要,又什么女人都看不上眼,这个男人,从来只把女人当作工具,这样一个他…… 
   紫珞抹出一朵无奈的笑,这样一个他,“墨问”怎么敢留在他身边帮忙! 
   可恶的是,他还拿了小熙子作要胁,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紫珞心里清楚,金晟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来收“他”入伙,唉,这家伙是越来越难搞! 
   要是他知道自己一意想用熙儿这条小鱼钓出来的大鱼,如今正冒名顶替做了他的枕边人的话,后果会怎样? 
   她浑身一颤,想到了四个字:灭顶之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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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下章:《尔虞我诈谁人在棋局》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1


  回去清王府的时候,已经深夜,才入内院,总管跑进来说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正候在密室待见。 
   金暤点头,转身就去了密室。 
   密室里,烛光明亮,坐着两个劲衣男子,一式黑袍,一老一少,老的沉静干练,少年刚逸不凡。 
   “查到什么了吗?” 
   金暤走上去,目光锐利的盯着先前派出去的两员得力属下——青年人名叫远亦,年长那位,叫周楠。 
   而他现在在查半年前诏关一战后,萧王金晟突然赞成修好的原因。 
   南诏与北沧,恩怨之深,远可追溯到两三百年前,近当论及二十几年前南北两帝的情事,那时,他们同时中意上了一个了不起的女子:云迟——这女子,在当年,是一个盛传天下的传奇。 
   这些年南北两国表面一团和气,民间商贸也极繁荣,但私底下的磨擦一直不断,最终都能消停下去,皆是因为他们答应了这个女子的十六年之约:十六年之间绝不兴战火。 
   可惜十六年未满,两国还是打了起来。 
   原因是:去岁时候,北沧首富庞统暴死南诏诏城,死因不明,尸骨更在一夜间消失不见,其嫡子庞家少主庞子端也在同一时间平空不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沧帝闻报,勃然一怒,烽火一下在边境熊熊而起,数月未熄。 
   后,南北两国境内皆起天灾,民心生怨,皆盼休战,然,南诏曾在这三个月内丢失了三座重要城池如何肯罢休,北沧呢,借着庞统之死,誓要讨一个公道。 
   两军便在诏关对峙不下。 
   也正是这个时候,数战大捷的沧军,却莫名奇妙的小败了几场,并折了几千精锐之卒。 
   那一战,金暤因为围猎时受了伤而不曾领兵作战。 
   战场上有胜有负,那是稀松平常的事,可金暤觉得这其中大有蹊跷。 
   因为,这不光光是败一仗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素来主战的萧王金晟,居然会在三次小败之后同意了朝堂上的修和之策,并且还亲自上书,直道为了保存实力,平息因大旱而导致的民怨,停战:顺应天命,下合民心。 
   金晟的这个做法大违常理。 
   谁都知道,萧王的一切地位全得益于他在战场上的骁勇,北部那么多国力微弱的小国皆是他带人去拿下的。 
   这人自年满十八岁便离了京都,独自在北地的军中打拼,在军中的威信远比他在朝堂的地位来的大。 
   直至三年前,有人对皇帝进言说,萧王在北方的势力太过于稳固,容易生异,不如宣入帝都奉驾,一来可以防变,二来也算是示以恩宠,同时在南边另分一块封地给他——那边,与金晟来说是个陌生之地,想到再在这块地头上重建自己的威信,那等于是从头再来一次。 
   金晟就这样才入了帝都侍在君侧,与其说是高升,倒不如是就此削了兵权。 
   待续!





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2


回京都三年,他在朝堂上的表现,着实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皇帝表面虽然没有赞啧之词,心里还是相当欣赏——帝王爱才,这事,人所皆知。 
   南北两国再次宣战,无疑等于给金晟送去了一个千载难逢、立功树威的机会。 
   起初,沧帝指派的并不是萧王,朝中有人向沧帝进谏,说不宜再给萧王威震南疆的机会,照此以往,会造成一支独大的局面。 
   沧帝觉得在理,便派了镇南大将军戈昭为征讨元帅,陵王,安王为左右先锋。 
   一月后,戈昭于阵前中箭,沧军败下一仗,失了才攻下的一座城池,沧帝知道后,再不做他想,立刻把萧王派了过去。 
   萧王一到,二十天内连破三座城池,沧军士气顿时高涨。 
   本可以趁胜再击,不想这个时候,北地忽传来大旱的天灾之报,南诏国内也因水涝成灾而动摇了军心,双方因此不得不停战。 
   那个时候,金晟仍是力主战到底的,除非南诏可以对于庞统的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既是附和沧帝的心思,也是他金晟想用战功来巩固他的地位——只有在军帐之下,金晟才能彻底显示出他超凡的才华,一旦天下太平,回京侍驾,那等于把一头不驯的猛虎关进了铁笼。 
   最后,他却同意了,这底下的意蕴,相当相当的深。 
   清王一直不解这其中的缘故! 
   *** 
   密室内,金暤问完话,便深深逼视跟前的两个属下。 
   远亦见到清王来,嗖的站起来。 
   这人目光永远那么冷静,是清王身边最最被倚重的一个,一直藏身于暗处,是清贵妃给清王扶植的一个得力下属。 
   此刻,远亦静立,抱拳,徐徐禀告起最近所查到的事情: 
   “属下查到了,那一次安王被诱入深谷,折损数千之众,确实是萧王带人去解的围,不过,在之前,萧王好像得过密报,才知道安王出事。三日后,萧王秘入南诏军事腹地,似欲去会什么人,而且他的手下则在之前曾扮作南诏难民流连在诏关附近达半月之久,后来还在诏关附近拿住了一对母子——就是那一夜,萧王在诏地险些被俘,后身受大怆逃脱出来,对外,则秘而不宣!” 
   这些事堪称绝顶机密。 
   远亦这人果然可堪重用,之前,金暤派出无数人去查这事,皆查不出一个所以然,而他呢,短短一月,便把旧事全翻了出来。 
   金暤突然又记起了母妃的提点:越是厉害的人越难真心臣服——他会为你办事,不代表就是臣服,有个名词叫:交易! 
   一场交易,各取所需,但在交易结束之前,至少他会为买家所用。 
   待续! 
   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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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3


清王点了点头,表示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思量罢,问:“那你以为,萧王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见的又是谁?这人做事,一向谨慎,没事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远亦沉吟一下:“爷,您看他会不会是和南诏朝中有什么勾结?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金暤站定,他不能全盘否定这种可能,凭着金晟的骄傲,他定不屑这么做,但为了那张皇位,什么事都难下定论。 
   他看到边上的周楠欲言又止:“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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