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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定三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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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个孩子。
    走过去,将埋在雪里的孩子挖了出来,用手试探性地摸了他的鼻子,还好,还有气息。应该还能救活。
    先生将身上披着的薄薄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孩子裹上,然后将孩子放到了马背上。
    “醒了?”先生望着微微睁开眼睛的孩子,发现他眼光里带着无尽的迷茫,不由地笑着说道。
    孩子微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渴的厉害。这个时候,先生笑盈盈地拿过挂在篝火上的铁锅,从锅里倒出一些水,将水吹温了递过来。
    “喝些水。”
    孩子望着先生,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一种惊讶,接着眼眶竟然红红的,他接过水喝了起来。
    喝完水后,嗓子果然舒服了很多。
    “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孩子说道。说得很认真,很诚恳。
    先生笑了,只是说道:“应该的,换了你,你也会这样做的。你叫什么名字?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孩子听到家这个字,眼神不由地暗淡起来了,他悲伤地说道:“我已经没家了。”
    “没家了?”先生陷入了沉思,不一会他苦笑道:“我也没有家了。”
    孩子听了之后,不由地抬起了头望着眼前这个先生,这个先生十分的和蔼,不知不觉中让人生出一种亲人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先生和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头关切地说道。
    “我叫赵云,我和娘都是从常山来这里找爹的。”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将自己的遭遇说给这个先生听,他说道这里忍不住哭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先生听说自己名字的时候那种惊诧的表情。
    先生抚mo着他的头安慰道:“别哭了。你爹死了?”
    “没有。”赵云脸带泪光地摇头说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先生愣住了,忍不住说道。
    “我爹娶了二娘,二娘十分厉害,处处刁难我和娘,我娘被二娘害死了,他们说我不是爹的亲生儿子,昨天我被二娘赶出门了。”
    先生听了不由地苦笑道:“最毒莫过妇人心。
    “云儿,你可愿意跟着我?认我当你的师父?”
    “云儿愿意。”赵云不是一个傻子,他立刻跪下行了拜师礼了。
    “师父在上,请受赵云一拜。”
    “云儿,为师给你取字为子龙。等你身体好些了,为师会给你去找你那个凶狠的二娘,和那个可恶的爹报仇的。”
    报仇?
    赵云一听马上想起了娘亲如何被他们害死的情景,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他恨恨地说道:“不,师父,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先生笑了,他摸着赵云的头说道:“好。”
    这一年,赵云八岁,先生看起来二十一二岁。
    京城街头,一位青年先生和一个少年结伴行于街上。这青年看起来刚及弱冠之年,少年才十三四岁。
    这是京城吗?
    赵云抬头惊讶地望着热闹的人潮,好生繁华的街道,车如流水马如龙。街上建筑十分宏伟,富丽堂皇。迎面一条大街上,街道宽约二十余丈,视野十分宽阔,两旁楼阁和商铺林立,招牌迎风招展十分壮观。街边各类小贩,扯着嗓子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自是热闹非凡。
    再看那街上行人,衣着光鲜亮丽,举止有礼,与那乡野之人,自是天渊之别。
    别说赵云小没见过世面,但是他旁边的师父也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说了一句:“若不是这里是古代装扮,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子龙,这里好吗?”师父低声问道。
    赵云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师父,这里好热闹,比我们一路上过来,这里好多了。”
    “哎,大旱三年,颗粒无收。这里是天子脚下,做官员的当然要在这里粉饰太平了。走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师父低声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
    赵云跟随师父三年来,对师父的武功佩服得不得了,但是每天晚上师父能以灵狐大盗出入贪官的县衙之中来去自如,这点对赵云来说,师父就是一个英雄。
    对于师父的名字,赵云曾经听一个叫做陈宫的县令叫过。
    那日他与师父过中牟县,听县里的人说县令陈宫如何清廉,待百姓如同父母,师父当时就十分地满意。
    “子龙,今夜为师要去见见这个陈县令,看他是否能像百姓所说那样清廉,若是像,我必然敬他,交了他这个好友,若是不像,我取了他的官印。”师父穿着夜行衣临行的时候对赵云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回来的。”
    师父摸了摸赵云的头就出去了。
    师父离开之后,赵云忐忑不安地等在客栈里,一直到早上都未见师父回来,心里十分的担心,因此一早就到外面打听。
    听到的是,原来昨晚陈宫在县衙里早有防备,师父被箭射伤逃走了。
    赵云听到这里十分吃惊,但是他是一个遇事十分冷静的人,他知道师父肯定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师父不来找自己,是担心被人发现,那么师父肯定受了很重的伤,既然这样师父肯定没有出城,那师父回去哪里呢?
    想到这里,赵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师父无论如何还是会到客栈找自己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在客栈里等着师父。
    果然,傍晚时分的时候,师父就回来了。
    不过,师父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而且这个人就是这个要抓师父的县令陈宫。当时赵云听了师父给自己介绍之后,竟然都蒙在那里了。他真想不明白。
    “元放先生,你看你这个徒弟,他好像搞不懂我们两个如何能成为朋友呢?哈哈!”陈宫笑着向师父说道。
    赵云抬头望着这个陈宫,他的年纪不大,比起师父来可能略长一些,却留了一小胡子,穿了一套葛布交领的长袍,外披了一件过膝的褙子,人很精神,笑起来十分的有精神。和师父相比,他显得更加的文雅多情。
    “子龙,不必如此。我和公台是英雄惜英雄。不过,公台,你昨天晚上那箭差点要了我的命,没想到你还真是能百步穿杨啊!”
    “那里……那里……若不是你故意打偏,你那飞刀早就直穿我的咽喉了。”
    ……
    师父破天荒地在一个地方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师父几乎天天和这个叫陈宫的人在一起喝酒,谈论天下大事,两个人仿佛一见如故,也就这三天,赵云终于知道师父原来姓左,单名一个慈字,是蓬莱人。也就在这三个月,赵云看到了师父另一面,师父竟然会占卜,还会写诗。师父竟然是一个才华横溢之人。
    “公台,你记住千万不要轻易出仕。”临别那日师父拉着陈宫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他那神态仿佛是在叮咛一个小孩,又像是生死别离。
    “却是为何?”陈宫不明白地问道。
    “天意不可违。你只需记住了,看人要看清楚,良禽择木而栖,名士择主而仕。”师父苦笑地说道,他说完跃身上面,挥手而去了。
    离开中牟县后,赵云曾经问过师父,是不是陈宫出仕会死?
    只记得师父说了一句:“抛弃了一个野心家,却遇到了一个无脑之人,陈宫算是遇人不淑吧!子龙,你以后要记住,若是你要投奔明主的话,一定要投奔一个宽以待人,严以待己的人。”
    “子龙不要去找什么明主,子龙只愿意跟随师父一辈子。”
    “你我只有七年的师徒之缘。很多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天意如此,人又岂能违抗?”
    想到这里,赵云不由地望着在前面走的师父,他约来越觉得师父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不世高人。
    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听到了一阵吵杂声,像是一个小孩的哭声和人群纷纷议论的声音。而左慈也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他皱了皱眉头,心想,中国人就是喜欢凑热闹,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他牵着马也走了过去看。
    小萝卜头?
    只见有个穿着一套短装仆役衣服的男子扬着皮鞭在抽打着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头大身小,十分的不合比例,他已经被打得全身发抖在人群中了。他哭声很悲惨,特青色的脸色,让人看了不要怀疑,他是不是快要被冻死了。
    众人的目光异常地冷漠看着这一切,仿佛是司空见惯一般。
    左慈抬头望去,只见在男仆的旁边,果然有一辆马车,马车上正悠闲地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狗,正冷漠地望着这一切,在她的四周都是一些家仆。
    “师父,这个孩子快要被打死了,你救救他吧!”赵云拉着左慈的衣角哀求道。
    左慈悲切地苦笑道:“师父救不了他,他已经死了。”
    左慈的话刚说完,那个小孩子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竟然起不来了。
    那恶仆走过去,踢了两脚孩子的尸体,见没反应,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发现没气了,不由冷笑地说道:“死了。哼。”
    他站起来躬身向贵妇人说道:“夫人,这贱种死了。”
    “哼,死了?便宜了他,将他扔到山上去喂狼。”
    就在那些恶仆要拉走小孩子尸体的时候,赵云忍不住出手了。
    赵云这三个月来跟随着左慈学了一些武功,没几下就将那些恶仆打到在地上了,他气愤地望着众人说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你们干什么还要糟蹋他的尸体?”
    “子龙!”左慈走上前去拉住愤怒的赵云说道,“各位,小徒鲁莽多有得罪。只是,这个孩子已经死了,还希望各位不要再糟蹋他的尸体了。一个孩子,他能做多大的恶呢?”
    左慈说着很有礼貌地向车上的贵妇人行礼。
    车上之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哼,真是多管闲事。我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腐儒来管了?来人,将此人拿下!”
    众家将得令后,一哄而上。
    左慈无奈地说道:“我本不想伤人,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了。”
    赵云在师父的身后,清楚地看到师父轻松自如地将一哄而上的那些家将打得是头破血流,没几下都躺在地上了。
    在场的众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走。子龙!”
    “是,师父。”
    两个人拉着马赶紧离开了。
    左慈不想惹麻烦,因此找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店住下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左慈有些责备地对赵云说道:“子龙,你太冲动了,你的武功尚未成,就这样鲁莽,若是他们武功比你厉害,你就受伤了。”
    “可是我知道师父你肯定不会不管子龙的。”赵云低着头说道。
    “哎,你这个孩子。”左慈十分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谁?”
    “先生开门,我有要事告知先生。”
    左慈皱眉暗想莫非是今天惹的麻烦找上门来了?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却见一个五十开外的老汉,正一脸着急望着自己。
    左慈抱拳说道:“这位老人家有何事,请进来再说吧!”
    “先生,今夜可是你与令徒在街市之上打伤了张府的家将仆从?”老者急切地问道。
    “是我们打的,又怎样?”赵云一听马上恨恨地说道。
    “哎呀,你这个小哥,真是会惹麻烦。你们快随老夫走吧!张让正派人到此找你们,欲杀你们呢!”老者一听马上说道。
    “我们不走,哼,让他来好了。”
    “子龙,休得胡闹。老人家,你是来给我们报信的?”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今天在阁楼上刚巧看到这一幕,十分佩服先生之举。因此差小人来告知一二。先生,你快带令徒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如今城门已关,我们又能去哪里?”
    “先生若是信老朽,请跟老朽来。”   
子龙成长记(2)
    第二章:王允其人
    左慈点了点头拉着赵云跟随着老人从偏门出去,只见偏门外早就停了一辆马车。老汉请左慈二人上了马车,赶车就跑了起来。
    七拐八拐后,到了一个宅院。
    左慈下车后,抬头望着这个宅院,院子虽然宽敞,却并不华丽,房子建得十分的素雅,看来是一个久经官场的人的宅院。
    “先生请。我家主人,早在内堂等候先生了。”
    “多谢老人家了。”
    赵云想和师父一起进去,却被老人拉住了,他对赵云说道:“小哥,我家主人只想见先生一人,你先随老汉去休息。”
    赵云望了一眼左慈,只见左慈点了点头,让他跟着老人下去休息。
    左慈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五十左右的山羊胡子老人正抬头凝视着自己。
    他是谁?左慈皱眉思索。
    “先生不必紧张,到了舍下,先生已是安全。”他说道。
    “先生莫非王允呼?”左慈看他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王允的名字,忍不住说了出口。
    老人先是一惊,然后竟然哈哈大笑说道:“左先生果然是未卜先知。”
    左慈见来人竟然知道自己姓林,不由吃惊起来,知道自己姓名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二个人,一个是陈宫,一个就是赵云。赵云和王允肯定没有关系,那么只有陈宫了。
    “不知道公台是大人的什么人?”左慈笑着问道。
    “陈宫是老朽的结义兄弟之子。他来信言道:左先生能只过去将来……还将先生相貌描述了一番,因此日前在街市上看到先生与令徒,老朽就知道先生必然是左慈左先生。”
    王允说完伸手请左慈坐下,然后吩咐下人备上茶水等物招待。
    “大人找左慈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左慈微微地笑着望向王允说道。
    “左先生,如今天下大旱,百姓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圣上被奸人蒙蔽不自知,反而要增天下赋税。老夫几次上书也如泥牛入海无消息。”王允叹气地说道。
    “大人。你如今已经被罢官,你上的奏折只怕到达不了天听吧!张让等人已经把持了整个朝野,皇上双目早已被蒙蔽多时了。”左慈淡淡地笑着说道。
    “为之奈何?”王允不由地落泪问道。
    左慈摇了摇头说道:“天意如此,人力岂能改变?”
    “先生……王允虽知天意不可违,但是王允是大汉老臣,岂能坐视大汉子民饱受着旱灾之苦。先生请指一条明路。”王允说完竟然跪下求道。
    “大人……哎……可知天下之势?昔时商纣无道,天下大乱,诸侯四起,天下分居,后统一于周。周末周幽王无道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以致身死战乱,至此周弱,天下诸侯又群起分割天下之势,战国七霸……后秦统一天下。秦二世无道被赵高所误,天下又乱……最后统一于汉。汉至今四百八十年余。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的。”
    王允一听全身一颤,然后说道:“先生是说,当今的天下会乱?会像战国时期那样?”
    “天机不可泄露。”
    王允见状也不多问,但是他心中已经有计较。
    左慈跃身上树,依偎在树丫上,抬着头望着天空的太阳,让冬日的暖阳撒在身上。自从他在王允的府中住下,已经半个余月了。这半个月以后,他每日都是与王允促膝长谈,上到天文,下到地里,从国家社稷到百姓民生,无话不说。
    平时里,没事情的时候,就指点赵云的武艺。
    今日难得何进将王允招去了,因此他才得以清闲。在暖洋洋的太阳里,他的眼睛不听使唤地闭上了。
    “师父。”赵云练完枪法,找了半日发现师父正躺在树杈上睡觉,不由好奇地爬上去,推了推他说道。
    左慈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不由地说道:“子龙,什么事情?”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子龙忍不住问道,这些天他在王允的府里呆得很不舒服。他过不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左慈讪笑地说道:“怎么,子龙,不喜欢这里?”
    “师父,这里不是我们的家。”赵云沉思了一会说了一句。
    左慈听了之后愣了好一会,只见他的眼眶中竟然红润起来了,哽咽地苦笑道:“天下如此,那里又是百姓的家呢?那里又是我的家?相隔了千年。”
    “子龙,为师必须要在这里住到来年开春。”左慈沉默了一会对赵云说道。
    “师父,子龙听你的。只是子龙担心,以后会不习惯风餐露宿的日子。”赵云点了点头说道。
    左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子龙,过了年,你十三了吧?”
    “是的。师父,子龙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师父,你的家乡在哪里?”
    赵云的问题,让左慈望向了远方的天空,好久左慈才说道:“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让我远远都不回不去了。”
    “师父,你的家乡就算是再远的地方,也可以走回去。”
    “子龙,莫问了,很多事情我无法告诉你的。好了,你把我教给你的梨花枪法练一次。”
    赵云点了点头,跃身落地,拿过放在树下的枪,就舞动起来。
    左慈在树上望着树下赵云的枪法,不由地摸了摸下巴,恍然间才记得自己是没胡子的,不由地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得蓄胡子了,这里的人普遍都认为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啊。呵呵……”
    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好自在,同时赵云也发现了师父左慈的习惯,那就是从不出府,平日里没事情就是爬到树上如同一只猫一样喝酒睡觉,即便是王允来请他会客,他也是推辞不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赵云本来以为这样的平静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天不如人意,在将近靠近年末的时候,府里来了一个叫秀儿的小丫头,这丫头的出现,彻底扰乱了赵云的正常的生活。
    这秀儿是王允收养的一个干女儿,从家乡来看望王允,那天刚好看到赵云在练枪,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跑过去看赵云,待赵云练完了之后,高兴地拍手称好,从此之后便缠上了赵云,非逼着赵云将枪法教给她不可。
    所谓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虽然这秀儿并非是王允亲生,但是王允十分的疼爱她,赵云也不敢得罪他,值得硬着头皮与这丫头周旋,最为可恶的是,师父看到这个样子,非但不出言相救,还是落井下石。眯着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拐骗良家小女孩的流氓恶棍。
    秀儿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虽然只有八岁,可是长得十分的可爱,皮肤雪白得如同天上的月亮,小巧的嘴巴,大大的眼睛,玲珑有致的鼻子,最为难得的是她笑容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跳感。天天被这样的小女孩缠着,赵云根本没办法专心练枪法,最为痛苦的还要教她枪法,哎,一个小女孩,应该去学绣花,学什么枪法啊?还要王允那个老头也真是的,竟然也不反对自己教这个小女孩枪法,还乐呵呵地说,他们两个是郎才女貌。
    直到有一天,赵云是在受不了了,便去找师父理论。
    记得那天,师父躺在屋顶是看星空,唉声叹气的,仿佛别人欠了他的钱没办法还上。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赵云忍不住问道。
    左慈看了两眼赵云问道:“开春。”
    “师父,那个丫头天天缠着我,我根本没办法专心练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赵云用接近哀求的语气对左慈说道。
    “为师觉得秀儿姑娘对子龙你颇为不错,而且为师认为子龙你对秀儿姑娘一直是细心教导,至于子龙你无法专心练武,皆是子龙你心性无法平静的缘故。练武之人,当讲心境平和,心境不平和,到哪里都一样的。你该明白这个。”左慈淡淡地说道。
    赵云一时之间无法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由愣住了,好一会说道:“师父,你是说,根本不是秀儿姑娘影响我练武,是我的心境影响了我?”
    “子龙果然是聪明,正是这样。练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心境,万事皆以平常心对待皆可。不可多想,否则定然会影响了自己的心境。子龙回去好好想想。况且秀儿姑娘也是一个练武奇才,子龙可以教导她。子龙,秀儿是一个可以拯救天下的人,你莫要小看于她。”左慈看着天空对赵云说道。
    她?一个才七八岁小女孩,是一个能拯救天下的人?师父是在说笑吗?
    “师父,秀儿只是一个小女孩,她能拯救天下的人?”
    “小女孩会长大,会变成大姑娘。你如今还小,许多事情不懂,子龙,可还记得师父曾经给子龙说过,越王勾践和吴王夫差的故事?范蠡一个美人计夺了吴王的江山,许多事情,女人比男人更有用处。男人为了女人而丧失天下的故事,可还少?”
    “师父,你是说秀儿是和西施一样的祸水吗?”赵云睁大了眼睛问道。
    左慈听了之后,颇为凄凉地苦笑说道:“祸水?什么是祸水呢?对吴国来说,西施是祸水,可是对越国来说,西施何尝不是英雄?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美人又招惹了谁了呢?长得美丽不是美人的错误,而因为美人美丽而沉迷的英雄,他们真的一点错也没有了吗?如同你练武一样的道理,你将不能专心练武的错全部归结于秀儿在你旁边,这就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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