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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I]-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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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妈妈笑道:“大姑奶奶赏了点心,还不饿,大太太可是有什么事?”
  大太太就让大奶奶吩咐厨房给送点吃食给许妈妈,又道:“正准备和兴哥媳妇算算帐,你回来的正好。”
  她话音没落,有小丫鬟来禀,“大奶奶,大爷让您治办一桌酒席,钱公子来了!”
  大奶奶闻言微微蹙了蹙眉,但还是吩咐那小丫鬟:“你去跟杭妈妈说一声,照着发前置办就是了。”、
  小丫鬟应声而去。
  大太太若有所思,问大奶奶:“这个时候要治病办酒席……可是有什么人常常来打秋风?”
  大奶奶笑道:“打秋风也不至于,只是来的勤。每次来了,就把家里的东西都自己地瞧上一遍,什么李记打的太师椅啊、宋瘦梅的笔洗啊、多宝阁的狼毫笔,样样都认得。言谈之间又常常议论哪家的酒楼气派,哪家的茶楼好喝,近日燕京都上了什么样的新戏,谁谁主演,他又去哪位达人家拜访过,见了些什么稀罕物……不像是埋头苦读的人。”
  大太太表情凝重起来——她最怕儿子到燕京花了眼,没了读书精进的心思。
  “这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哪里人?是监生还是荫生?”问得十分仔细。
  大奶奶估计对这个也很注意,答得挺顺溜的:“此人叫钱明,字子纯,四川宜春人。比相公大两岁,是个禀生。据说家里还有几亩田地,我看那行事作派,也不像个穷苦的。可就是那打量东西的眼神直勾勾的,让人看了不舒服。”
  “是禀生?”大太太颇有些意外,“能到国子监来读书,应该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你可不能以貌取人,怠慢了人家。看小不看老,说不定哪天这个人就会封相拜阁!”
  大奶奶忙应道:“娘放心,每次他来我都好就好肉地招待。上次他说春熙楼的水晶烩好吃,我还特意差人去春熙楼买来招待他。”
  大太太满意地“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既然兴哥那边有客,你就去忙你的吧!我这边有许妈呢!”
  大奶奶笑着应声而去,有丫鬟端了一碗煎银鱼,一碗椿芽炒鸡蛋,一碗白米饭进屋。
  十一娘见了,就端了两杯茶进去。
  “大嫂已经走了吗?”
  许妈妈正坐在小枕子上吃饭,看见十一娘进来,忙站起来。
  大太太这才想起十一娘来,笑道:“你也回去歇着吧!”
  十一娘求之不得,笑着应声而去。
  许妈妈吃完饭,大太太和她商量着办嫁妆的事。
  “……淮河那边发了几次水,地也荒。不过,那是您的陪嫁……”
  大太太倒爽快:“也不拘这些了。把那些包袱都甩了。”
  许妈妈应“是”,认真地和大太太算起帐来:“这样说来,我们在虞县还有块山林,只能种些杂木,去年刚砍了一片,卖了六十几两银子……”
  “这个也算在里面。”
  许妈妈点头,提笔在帐册上又记了一笔。
  正算着,元娘身边的陶妈妈来了!
  大太太和许妈妈微怔,大太太更是担心地道:“难道有了什么变故不成?”
  第一卷 第55章 婚事(中)
  “许是我们早上送了点人参,大姑奶奶还礼来了。”许妈妈安抚着大太太,亲自去迎了陶妈妈进来。
  陶妈妈果然带了几匣子点心来,笑着给大太太问安:“说谢谢大太太的人参。”
  许妈妈接了匣子,有意回避,去了东次间放点心。
  陶妈妈趁机对大太太低声道:“夫人说,姜桂的夫人今一早已经回了燕京,让你明天带了小姐们去护国寺上柱香。”是要相看吧?
  大太太对自己几个庶女的相貌很有信心,她点头:“知道了!”
  陶妈妈的目的达到了,闲聊了两句就起身告辞:“……这两天夫人身边的事多”
  大太太自然能理解,没有留她,赏了二十两银子,让许妈妈送她出了门,待许妈妈回
  来,又吩咐她:“明天我带了三位小姐去护国寺上香,你去跟大奶奶说一声。”
  许妈妈应声而去
  来回话的时候直笑:“大爷那个同窗可真有意思。听说我们明要去护国寺上香,很热心的说要跟着一起去。还说,在我们家蹭了这些日子的饭,别的忙帮我上,可带个路,认个方向却是绰绰有余。”
  大太太听着笑了起来:“这倒是个殷勤的。莫不是吃人的嘴短?”
  “那位钱公子长的倒是仪表堂堂的。”许妈妈就笑道“就是一双眼睛太灵活了些,没我们兴哥稳重。”
  两人闲聊了几句,依旧坐下来算账……
  那边徐府的太夫人刚落座,手里端着的茶还没来得及啄上一口,徐令宜就来了。
  太夫人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茶,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儿子,忍不住笑道:“好多年没看到你这样急了。”
  徐令宜微微一笑。
  太夫人就吩咐身边的人:“我有话跟候爷说!”
  丫鬟们曲膝应“是”,鱼贯着退了下去。
  太夫人就打趣儿子:“你不是说姜家要是今天一早没有准信赖,就别提结亲之事了吗?怎么?怕我把事情办砸了?”
  “看您说的。”徐令宜笑道,“黄夫人是您自小玩到大的姐妹,您有什么话也爱跟她说,家里的情况她也熟,所以才请了她出面为谆哥的事走走过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是看您这个时候回来了,特意过来看看。”
  “算你还有点孝心。”太夫人听着微微点头,“黄夫人是留我下午在那里摸牌来着,可我心里有事,就回来了。”
  徐令宜微怔,仔细地打量母亲的神色:“出了什么事?”
  “你猜,我在永昌候府遇到谁了?”太夫人微笑着望着儿子。
  徐令宜略略思忖片刻,迟疑道:“难道是遇到了姜家的人?”
  太夫人表情失望:“你这孩子,真是……也太耿直了些!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徐令宜却是眼睛一亮:“这样说来,您在永昌候府真的见到了姜家的人?姜家派谁去见的您?是姜夫人还是管事妈妈?”
  “都不是。”太夫人摇头,“是姜家一位姓陆的清客。”
  徐令宜眼中就露出了欣赏之色:“没想到,这个姜柏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不直接托人给自己递音,反而让门下谋士借太夫人去永昌候府之际拜访太夫人。一来表达了他对这桩婚事的重视;二来借次机会告诉自己,我们姜家是有实力和徐家一较高低的。
  不过,既然摆出了这种势均力敌的阵势,那就是想谈条件了!
  他笑容愉悦。
  有这样一个盟友,怎能不让人高兴!
  “姜家来人怎么说?”
  太夫人见儿子衣服踌躇满志的样子,忍不住泼他的冷水:“那位陆先生说了,虽然姜柏很希望和我们家结下这门亲事,但他毕竟是做伯父的,还需要和姜松商量。”
  “那是自然。”徐令宜不以为然,“姜家这几年远离中枢,能窥视朝中局势的怕只有姜柏一人。他提出与我们家联姻,肯定会在姜家内部掀起轩然大波,自然得给时间让他周旋一番。还有姜松,当年挂印而去,肯定是对朝廷有所不满,现在让他把女儿嫁到我们家来,只怕也不会是件简单的事。不过,总得来说,姜柏的反应我很满意。至少向我们表了一个态。至于成不成,那就砍他的本事了。他能说服姜家的人,我自然乐见其成,他要是不能说服姜家的人,我也给他了机会。”
  他侃侃而谈,语气温和,神奇平静,眉宇间透露着那种胸有成竹的镇定从容,让太夫人不由叹了口气:“姜家怎么会想到与你谋皮?”
  徐令宜微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娘,您别把姜家看得太阿正。您可别忘记了,姜家是靠什么起的家?所谓的帝师,说白了,就是权臣。要不是姜柏在掌院学士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四年挪不了地方,要不是皇上的五位皇子中有三位是皇后娘娘诞育,姜柏又怎会下决心奋起一搏?”
  “我知道。”太夫人正色地道,“我是在想,姜家在朝中一直保持中立,这次与我们家联姻,以后不免会被贴上后党的条子。姜家付出了这样大的代价,到时候只怕所求甚巨,只怕我们负担不起!”
  “有什么负担不起的!”徐令宜笑,“想再做帝师?如今皇上有七子,谁知道花落谁家?就算我想,他也不敢。想入内阁?就凭他对待谆哥婚事上所表现的果敢,足以匹配。我就是推荐他,也不付朝廷社稷!”
  一席话说的太夫人忍俊不住:“照这样看来,姜柏倒是做了桩赔本的买卖。”
  “那也不见得。”徐令宜笑道。“先帝晚年喜欢臣子们谄媚逢迎,他就是姜家子弟,怎能做出这种事来。所以每次先帝召见,他就反器道行之,板了脸给先帝讲先贤之事。时间一长,人人都知道姜柏乃直言敢谏的正人君子。所以皇上登基后,他虽想奉承圣意,奈何贤名在外……和我们家结亲,等于是得到了一个不伤颜面,又可以改变的机会。以他的能力,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相比之下,到是我们赔了。”
  太夫人听着摇头:“你们这些男人,样样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身边人的伤心!”
  徐令宜一怔。
  “我去永昌候府之前,去看了元娘。”太夫人语气怅然,“她总归是谆哥的母亲。我想,这件事还是要跟她说说……”
  “娘”徐令宜很无礼地打断了太夫人的话,“您怎么能和她说这些。她的性格您难道还不知道。从来只有自己没有别人……”语音刚落,又觉得自己失言,眉宇间闪过懊恼之色,质问母亲,“您告诉她我的意思了?”
  “没有!”太夫人看着儿子发脾气,有些不高兴,“我就是试了试她,看能不能让她改变主意。”
  徐令宜见母亲脸色不虞,知道自己行事不妥,忙笑道转移了话题:“娘,黄夫人虽然与您交好,可我们这样麻烦人家,该讲的礼节还是要讲到。您看这样行不行?哪天问问黄夫人,说山东那边的都转运盐使司有个盐仓大使的缺,虽没有入流,可盐仓出入都是由大使检验,是个肥缺。看他们家有没有适合的人,我跟史部说一声。”
  “你这是典型的打个巴掌给个枣。”太夫人听着笑了起来,“你放心好了,黄夫人不会出去乱说的。不过,你有这番心,我还是把你的话带到。”说着,又正色道,“你既然有这能力,为什么不给你岳父谋个差事。说起来,罗家当年对我们也是有恩德。何况大家都是亲戚,让人说起来总是不好听。”
  徐令宜不由皱了眉头:“娘,这件事您别管。我心里有数。”
  “你就是怕元娘又有什么主意,你好拿这件事和她谈条件吧?”太夫人直言不讳地道,“你们两人玩什么花枪我不管,可亲家老爷的事你不能乱来。要是你不出面,我出面!”一副徐令宜不答应就不罢休的口气。
  “有些事您不知道。”徐令宜颇有些无奈,“皇上采纳陈阁老的建议,准备实行新的茶税。岳父又是一直反对陈阁老的茶税法……这也是皇上的意思。等过段时间,我会再跟皇上提的。你可别再掺和进去了。”
  “那这话你跟亲家老爷说了没有?”这样的结果太夫人很是意外,再看儿子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她不由道。“你还是给亲家老爷透个底吧。他心里有数,以后也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了。”
  “我怎么没说。”徐令宜道,岳父反而给我举了一大推的例子,说陈阁老之法如何不可行,如何劳民伤财……我又不能往深里说,只好暂时先这样了。”
  “那你把这话跟元娘说说。”太夫人思忖道。“让元娘劝劝亲家老爷——他们是父女,总比你好说话。”
  “这有什么好说的。”徐令宜不以为然,“说不定她还以为这是我不想帮她父亲的推托之词呢!政见不同的多的是了,难道政见不同就不能做官了。分明是我要面子没有尽心尽力求人。要不然,堂堂一个国舅爷,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到!”话说到最后,已语带嘲讽。
  太夫人听着眼神一沉,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化做一身叹息。
  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婚事(下)
  护国寺位于燕京城西,每月初七、初八有庙市。今天虽然不是庙市,但依旧游人如蚁,香客众多,很多人坐马车或骑毛驴到寺里上香。
  十一娘随着十娘下车来,就看见山门前一溜小摊,支着蓝白布棚子,或卖吃食、或卖玉器、或卖绢扇茶盅等日常之物,琳琅满目,什么都有。和她以前到过的风景区很像。
  罗振兴和他的同窗钱公子走在前面,身边围着丫鬟、粗使的婆子和人高马大的护院,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普通百姓自然不敢靠近。
  她们很快到正殿上了香,然后被主持请到了寺后的山房歇息。
  五娘和十娘很兴奋,戴着帷帽东张西望的。进了山房,还跑到窗棂处朝外看。大太太看着神色自若的十一娘,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罗振兴就陪着钱公子进来给大太太问安。
  五娘几个忙回避到了内室。
  那位钱公子是个十分擅谈的人物,几句简单的问候过后,就和大太太聊上了:“有卖木梳的,各种质地的都有,我有一次还买了把正宗的牛角梳子,只花了十文钱。西边有个卖鞋面的,花色可齐全了,虽然与江南的苏样不能比,也颇有特色。您等会可以派了妈妈去看看。南边有个叫‘年糕李’的茶汤摊儿,专卖扒糕、凉糕、炸灌肠、卤煮丸子,地道的燕京口味,您得尝尝!炸灌肠您听说过没有?里面灌了白面粉、红曲水、丁香、豆蔻,十分讲究”他滔滔不绝,话题如天马行空,硬把大太太和屋里的五娘、十娘逗得呵呵直笑。十一娘却觉得这男人话太多,且常常夸大其词,有些轻浮。但大太太却很喜欢,竟然差人去那个年糕李那里买了吃食回来。
  十一娘看着像糍粑却叫灌肠的东西,一口也没敢吃,倒是十娘,吃得津津有味。
  因为有了这插曲,大太太和钱公子之间少了几分客气,多了几分亲昵。
  钱公子就问大太太:“这护国寺旁边有家叫‘顺德庄’的茶楼,有个专唱余杭腔的戏班子在那里唱,您要不要去听听?”
  大太太笑道:“不用。我们坐坐就走。”
  正说着,外面有妇人的声音:“这里是余杭罗府家的女眷吧?我们家夫人乃太原知府姜大人之妻。”
  十一娘听着身子一僵。
  听说要来护国寺的时候她就纳闷,现在总算明白了!
  一旁的五娘和十娘看上去并不知情,两人一东一西地坐着,各自行事,并没有因这位即将要出现的姜夫人而有所不同。
  她就听到钱公子“咦”了一声,奇道:“难道是乐安姜家的姜大人不成?”
  “正是。”大太太笑着应道,然后那钱公子就笑道:“既然如此,我和振兴兄暂且回避回避。”说着,屋外有脚步踏沓之声。
  五娘见十一娘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跑过来笑道:“十一妹听什么呢?”比平常亲热了许多。
  十一娘知道她是为了拉拢自己孤立十娘,她觉得十分无趣,朝着十娘笑,却答着五娘的话:“母亲好像遇到了熟人。”
  五娘先前也听到了动静,现在听十一娘这么一说,也静下心来听外面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衣裙擦摩声中,有个陌生却热情的女声传来:“罗家大太太,这可真是缘分,我偶回燕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我和您虽然第一次见面,可我和元娘情同姊妹,所以特来拜会,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话说的十分客气,十分热情。
  “姜夫人太客气了。”大太太和那姜夫人寒暄着,两人分宾主坐下。
  姜夫人就“咦”道:“怎么没见你们家的几位小姐。听元娘说,个个都天仙似的漂亮。”
  “那是元娘抬举自己的妹妹呢!”大太太谦虚着,叫了许妈妈把五娘三人都叫出来见客。
  姜夫人三十来岁的年纪,长眉入鬓,非常漂亮,只是一双眼睛十分犀利。当她的目光落在十一娘身上的时候,十一娘有种被探照灯射中的感觉,感觉很不舒服。
  “果真是个个美如天仙。”姜夫人望着给她行礼的三姊妹,啧啧称赞,每人赏了一串檀香珠,一支珠簪。
  大太太谦虚了一番。
  姜夫人就问她们姊妹多大了?针线做得怎样?识不识字?
  虽然是问三姊妹,但目光停在五娘的身上却长一些。
  她们一一回了姜夫人的话,那姜夫人就要起身告辞了:“……我母亲常年茹素,家里的事不大管,都交给了管事的妈妈们,不免有些乱糟糟的,还要回娘家看看。”说着,长叹一口气,“什么时候弟弟去娶弟媳妇就好了。我也不用这样两头跑了。”
  “您是姑奶奶,就是娶了弟媳妇也是最大。”大太太客气地道,“这担子只怕是放不下了。”
  姜夫人呵呵地笑:“到时候不外是贴些银两,至于管家,我哪里顾得上了。”
  两人说笑着,大太太亲自送姜夫人到了门口,然后吩咐打道回府:“我们去三太太家吃晚饭去。”
  这样好的兴致!
  十一娘不由在心里暗暗嘀咕。但从今天姜夫人的表情来看,她估计比较满意年纪最大的五娘。也就可以推断,那王公子要么是年纪不小了,要么家里急盼着他娶媳生子为王家开枝散叶……
  路上,钱公子问罗振兴:“你们家怎么认识乐安姜家的人?”
  罗振兴笑道:”我们家不熟,好像和我大姐熟。“
  钱公子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羡慕:“像你们这样多好啊,走到哪里都有亲朋故交。”
  罗振兴笑了笑
  钱公子又道:“说起来,伯父和两位叔叔都在候缺吧?国舅爷也不管管?”目光有些闪烁
  罗振兴微怔,片刻才反应过来,钱公子嘴中的国舅爷指的是他的姐夫永平侯徐令宜
  他看着钱公子一副急于知道答案的样子,淡淡地笑了笑:“姐夫让爹爹别急。”
  钱公子听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罗振兴:“你常去侯爷家吗?他待你如何?我听说他脾气十分温和,是真的么?”
  “我不常去!”罗振兴笑道,“和他接触也不多”
  钱公子眼中有淡淡的失望
  罗振兴看得明白,又道:“不过,他待我还不错,听祭酒说,姐夫曾经专程去找过他,问我的学问,还拜托他多多照顾,我听得挺诧异的。就在祭酒说这事的前一天,他还特意请我去春熙楼喝酒,虽然也问了我学问上的事,却提也没提去找祭酒的事,想来是怕我因此自满,耽搁了学业。”
  钱公子听了精神一振,笑道:“你姐夫也喜欢到春熙楼喝酒么?我也很喜欢。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鲥鱼,河豚,水八鲜还是鹿肉。”
  鲥鱼,河豚在四五月上市,水八鲜在夏季,鹿肉在秋冬季
  罗振兴一时对钱公子大为佩服
  书读得好,有善钻营一时间,他起了结交之心
  “你说的这些东西他府上都有,又怎么会特意跑到春熙楼去。”罗振兴注意这钱公子的表情
  钱公子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也是,他堂堂国舅爷,永平侯,春熙楼再好,也比不上皇家盛宴。没什么稀罕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提到永平侯是国舅爷了。
  罗振兴心里有些肯定了。
  他笑道:“姐夫喜欢吃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三婶却最喜欢吃春熙楼的烤乳猪……”说到这里,他“哎呀”一声,“我怎么忘了,应该到春熙楼订一只带去,让三婶也高兴高兴的。”
  钱公子忙道:“你说的三婶,是柳阁老家的千金吧?”
  罗振兴点头:“柳阁老已经致仕归乡了。”
  钱公子却笑道:“就算这样,我却听说李阁老的新茶税困难颇多啊!”
  罗振兴呵呵笑:“今天走亲戚,不谈这些,不谈这些!”
  钱公子笑道:“也是!”又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空着手去打秋风。这样,我快马加鞭,这就去春熙楼订一只乳猪送到三叔家。”
  从罗大人变成了“三叔”……
  罗振兴笑望着他:“不用,不用。哪能让你破费。”
  “再说下去就不是兄弟了。”钱公子很是爽朗,不待罗振兴回答,已扬鞭而去。
  钱公子在罗家众人到达钱唐胡同之前已置办好了烤乳猪,正带着春熙楼的两个伙计在罗华义门口等。
  罗振兴怔住,然后发现钱公子一直挂在腰间的那块雕着步步高升的羊脂玉玉佩不见了。
  他暗暗点头,叩了三叔家的门。
  三太太看见他们,喜出望外,忙叫了三老爷出来待客,又亲自张罗着准备晚饭。
  大太太栏了她:“外面还有个烤乳猪,是兴哥买的。你让厨房随便做几样小菜就行了。未免妯娌坐下来好好说说话儿。”
  三太太听了更是欢喜,叫了妈妈们把烤乳猪拿去厨房,挽了大太太手去了正屋的堂屋。
  大家坐下,大太太就问起了五爷、六爷。
  “去学堂了。”三太太笑容有些勉强,“老爷被困在燕京,总不能耽搁了孩子们的学业吧!正好中山候府的家学离这只隔了一个胡同,我就把孩子放那里了。”
  大太太颇有些意外:“你和中山候府唐家很熟吗?”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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