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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I]-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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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就听见徐令宜吩咐徐嗣谕:“……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好好歇着吧!明天还要上课。”
  徐嗣谕和秦姨娘、乔莲房就站了起来。十一娘看了琥珀一眼。
  琥珀立刻蹑手蹑脚地给他们打帘。
  “不耽搁父亲、母亲休息。孩儿告退了。”徐嗣谕恭敬地给徐令宜和十一娘行礼。
  秦姨娘也简短地说了一句“奴婢告退了”。
  十一娘颌首,轻声吩咐他们:“路上小心。”
  乔莲房却没有做声,随着徐嗣谕和秦姨娘退了下去。
  琥珀送三人出门。
  徐令宜的心情明显比刚才好了不少,让十一娘叫春未和夏依进来服侍他沐浴:“明天有早朝。”
  十一娘颇有些意外。
  不是说有足痹之症吗?
  还以为徐令宜会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
  在没有完全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选择性的说话。徐令宜对自己是这样,自己对琥珀、冬青何尝不是这样。
  她笑着应“是”,叫了春未和夏依进来,自己也了东次间,让滨菊帮自己把头上的钗簪簪卸下来:“全是太夫人赏的,可别弄坏了!”
  到徐家之前,她重新把几个丫鬟的差事分配了一番。
  琥珀正式做了领头的,冬青负责她屋里的丫鬟媳妇婆子的值夜当差,滨菊负责首饰、衣裳、月例、陪嫁的器皿等物,竺香负责吃食和浆洗——这两样都是要和徐府的人打交道的,竺香话少,心里明白,最合适了。
  滨菊望着那些钗簪就满是笑——太夫人对夫人真是好。
  她小心翼翼地把十一娘头上的钗簪卸下来。
  新婚第二天去拜见太夫人的时候,太夫人曾经给了她一个雕红漆花鸟的匣子,落手十分的沉,她当时就感觉里面的东西很贵重,因三夫人在场,她立刻转手让滨菊收了。回门那天特意打开看,发现全是一些很罕见的嵌宝石首饰。在婆家要给娘家挣气,在娘家要给婆家挣气,好比是在上司面前要照顾下属,在下属面前要维护上司的尊严一样。她当即换上了太夫人赏的首饰。
  徐令宜的目光中就有了几分满意。
  十一娘低声地吩咐滨菊:“仔细收好了,一件东西也别丢了。”
  说是赏给她的,可自己又不能卖,又不能重新打。还不如说是借给她的。把借的东西弄没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滨菊笑道:“夫人放心。我仔细着呢!太夫人特意赏的,要是丢了,可伤了太夫人的一片心意。”
  两人正说着,琥珀进来了。
  滨菊就不说话了,快手快脚的帮她收拾好,然后退了下去。
  琥珀指挥着小丫鬟抬了热水进来,服侍十一娘洗澡。
  泡在撒满玫瑰花露的松木桶里,闻着清雅的松木香和馥郁的玫瑰香,如走进了大自然般让人觉得清新起来。
  她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一天的疲劳都没有了。
  这也是嫁给徐令宜的好处——铺嫁妆的时候,徐府送了成亲当天要用的花粉胭脂,其中有两瓶香露,一瓶是玫瑰,一瓶是茉莉。
  哪天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味道?或者,自己可以试着提炼一些。徐府后花园不是有很多的花吗?特别是那个丽景轩,据说一年四季姹紫嫣红,繁花似锦。她想到第一次到太夫人院里时看到的那些花木。徐家肯定有专门的暖房,还有擅长种植的仆人……
  一想到这里,她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十一娘是很喜欢花花草草的,以前工作那么忙,还在阳台种了一棵栀子花。
  明天徐令宜不是不在家吗?正好,可以趁着这机会看看周围的环境,然后把家里布置起来。像这样摆满了玉石盆景,华丽有余,但总觉得呆板。
  不过,既然是两个一起住,还是提前给徐令宜打声招呼的好。
  虽然这样想,十一娘却隐隐有种感觉,觉得徐令宜不会再这事上和她多做计较。
  这算不算嫁给徐令宜的又一桩好处!
  十一娘不由哂笑。
  不是说婚姻是要靠双方经营的。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在苦心经营呢?怎么感觉不是在经营自己的婚姻,而是经营自己的自由……
  一时间,她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琥珀,你发现什么没有?”十一娘笑着问琥珀。
  琥珀看着十一娘很高兴,不由犹豫了片刻。
  “怎么了?”十一娘问她。
  “从您这里出去后,乔姨娘直接回了院子。乔姨娘宋二少爷出了门才回自己的院。”琥珀沉吟道,“不过,秦姨娘回去没多久,文姨娘那边有丫鬟提了东西到秦姨娘那里。”
  这个文姨娘,可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感觉水有点冷,十一娘起身擦了身子,琥珀服侍她穿衣。
  “我们住的院子实际上分东、西跨院。”
  十一娘一时没有明白。琥珀变低声地道:“我们是西跨院,还有个东跨院。三位姨娘就住在东跨院。三座院子前后排列着。文姨娘住最南边,秦姨娘住最北边,中间是乔姨娘。”
  十一娘有些意外。
  这两天她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注意几位姨娘住在哪里。
  “是刚搬进去的,还是早就住在那里了?”她思忖道。
  “早就住在那里了。”琥珀道,“据说秦姨娘后面还应该有个院子的,二少爷小的时候,太夫人做主把那院子并到了秦姨娘的院子里,变成了三个院子。因此前面两个院子都是一进的,只有秦姨娘的院子是两进的。去年二少爷搬到外院的宅子里单过后,秦姨娘就一个人住在那里了。”
  在别人眼里,不管是秦姨娘也好,乔莲房也好,都属于徐令宜,也就是一家人,得住在一个院子里。元娘却搬到了徐令宜的院子是因为生病?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呢?
  琥珀帮她擦干了头发,十一娘回了内室。
  徐令宜已经上了床歇下,依旧留了半边床给她。
  十一娘吹灯上床躺下,开始在心里暗暗数绵羊。
  隔壁的人却一会翻个身,像烙饼似的。
  这个人明天早上寅时,也就是凌晨三点之前要到达午门,至少要提前一个时辰起床,做为妻子,自己要比他起得更早,然后给他准备早饭,服侍他穿衣起床等他走后,还要去给太夫人问安。
  “侯爷。”她轻轻地喊徐令宜。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
  “我睡不着。”十一娘窸窣着坐了起来,“想看几页书”
  是自己吵得她睡不好吧!
  可他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特别是看到徐嗣谆那样懦弱胆子,徐嗣谕那样的聪明持重。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自尽的五皇子。有一次喝醉了,站在景山万春亭,望着脚下的亭台楼阁大哭:“……我样样都比他强,可他只是出身比我好,就胜过我百倍千倍,就能把我打入凡尘,万劫不复!”
  后来的“巫蛊案”,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太子,可没有一个皇子站出来为太子说一句。
  一想到这些,他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口里像含了苦胆似的不是滋味。
  “我吵着你了吧!”徐令宜的声音里有几分落寞,“你去暖阁睡吧!”
  为什么是我去暖阁睡?而不是你去暖阁睡?
  十一娘不由在心里嘀咕着。
  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大男子主义。
  “没有。”她笑着,“很想睡,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所以想看看书”。
  “可能是太疲惫了。”徐令宜心不在焉地应了她一句。没有提出反对,十一娘就披衣下床,点了灯,拿了放在内室临窗大炕小几上的《大周九域志》,然后钻进被子里,依了大迎枕看书。
  她的身影正好挡住徐令宜的头部,徐令宜倒也没觉得灯光照着的不适。
  过了一会,十一娘问他:“侯爷,苗疆在哪里?”
  “你问这个干什么?”可能是躺在床上的原因,徐令宜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清明,反而有种放下戒备的慵懒,加上低沉的嗓音,给人醇厚、温暖的感觉。
  十一娘微微笑:“我听说您在那里打过仗?可书上却没写苗疆在哪里?”
  第一卷 第93章 问安(下)
  十一娘的语气让徐令宜觉得很奇怪。
  不是那种要引你说话的抛砖引玉,也不是那种寒暄前的试探,她只是好奇,然后像一个遇到难题请教先生的学生一样问他。
  徐令宜不由沉默了片刻才道:“在贵州那一带,四川也占一点。很偏,很多山。”
  十一娘“哦”了一声,然后徐令宜就听到“哗哗哗”的翻书声,显然是在找他说的那些地方。
  见她那么认真,徐令宜忍不住问:“你怎么喜欢看地域志?”
  十一娘侧过脸来笑望着他:“因为这样,就会知道外面很广阔。自己的那点小烦恼就不算什么了!”
  她声音幽幽的,有空山余音的回味。
  徐令宜怔住。
  她是在开导自己吗?
  背对着光,她望着自己的眼睛熠熠生辉,闪着莫名的光芒,又隐含着深意。
  他突然发现自己心跳得很厉害,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十一娘已转过脸去,低头翻书:“西北又在什么地方?”
  她声音轻柔,白皙纤细的颈脖微微垂成,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错黄的灯光落在上面,细细的绒毛像被洒了一层金粉似的朦朦胧胧。
  然后他闻到一股淡淡香味,说不出是什么香,若隐若现,却直逼心底。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后颈。
  记忆中那双带着薄茧了大手突然摩挲着她的后颈,她一下子呆住。
  不会吧……
  翻书的声音骤然静止。
  手掌下的柔软的肌肤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那天晚上她隐忍的表情就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
  如碰到烫手的山芋般,徐令宜猛地缩回了手臂:“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十一娘愕然。
  她很肯定,那不是无意间的扫过,而是带着目的的摩挲。
  去毫无征兆地放弃了·······
  为什么?
  但结果却让她松了一口气,她自然不会傻的去追究些什么。
  佯装毫不知情,她笑着应诺,俯身吹灯,缩进了被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徐令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
  十一娘很快睡着了。
  她知道,如果他要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力。
  所以,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好好地睡觉,养足精神,应付明天的事。
  朦朦胧胧中,身边有很轻微的窸窣声。
  难道还在翻身?这个家里他最大,他有资格做任何事,包括半夜不睡觉。她却不能······念头闪过,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待她醒来,四周漆黑一片,十分寂静。
  她怔愣了片刻,立刻朝身边摸去。
  空荡荡的······
  “冬青!”她的声音低哑。
  罗帐立刻被撩开,有明亮的灯光晃过她的眼睛。
  “夫人,您醒了!”冬青的声音镇定,而且隐隐含着笑意。
  十一娘微怔:“什么时辰了?”
  “卯正还差一刻钟。”
  十一娘不由叹了一口气。
  还好,没用耽搁去给太夫人问安的时辰!
  “侯爷上朝去了。”冬青声音里的笑意更明显,“不让我们把您叫醒。”
  “所以你就没有把我叫醒!”十一娘小声嘀咕着,想到朦朦胧胧中听到的窸窣声······是徐令宜起床的声音吧!
  冬青没有听到十一娘的嘀咕,笑着转身撩了罗帐。
  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柔和而明亮的光线洒进来。
  “候爷丑初就起来了。”冬青服侍着十一娘起床。“喝了一碗粥,吃了两个馒头,三个包子。还带了几个肉饼。丑正出的门。临波来接的侯爷。”她细细地交待徐令宜的事。
  “知道了。”十一娘点了点头,去净房梳洗了一番。刚坐到镜台上,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陶妈妈来了。”
  这么早!
  “让她进来吧!”
  小丫鬟去传了陶妈妈。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圆脸妇人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曲膝给她行了礼,然后拿了镜台上的黄杨木梳子开始给她梳头。
  这妇人丈夫叫南永,大家都称她南永媳妇,是府里专司梳头的,被太夫人挑出来赏了她。回娘家里梳的牡丹髻就是南永媳妇的杰作。
  “梳个简单的纂儿就行了。”十一娘吩咐南永媳妇。
  南永媳妇满脸是笑,轻声地应“是”,手脚利索地给她梳起头来。
  陶妈妈就快步走了进来。
  “请夫人安!”她笑盈盈地曲膝给十一娘行礼。
  “妈妈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
  陶妈妈就看了南永媳妇一眼。
  十一娘感觉到南永媳妇的动作更快了。
  她很快挽女孩子纂儿,然后曲膝行礼退了下去。
  陶妈妈就道:“大姑奶奶身边原也有梳头的,您何不就用了?这样说起话来也方便!”
  十一娘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南永媳妇就是太夫人赏的。”
  陶妈妈不由一顿,过了一会,才低声道:“大姑奶奶屋里的人,您看什么时候见一见合适?”
  “等我去见了太夫人再说”
  元娘去世一年多了,太夫人对这件事必定有所安排。
  陶妈妈不由眉头微蹙,还欲说什么,有小丫鬟进来禀道:“夫人,三位姨娘来给您请安了。”
  十一娘点了点头,小丫鬟就去传了三人进来。
  文姨娘就笑着和陶妈妈打招呼:“您早啊!”
  陶妈妈有些冷漠地点了点头。
  她这才和秦姨娘,乔莲房一起给十一娘行了礼。
  因为要去见太夫人,十一娘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就打发了她们,然后吃了早饭,换了件衣裳去了太夫人那里。
  她到的时辰正还差一刻钟,没想到三爷,三夫人,五爷和南边三位爷,三位奶奶早到了,正在一起。
  看见十一娘,三夫人笑着大招呼:“四弟妹早啊!听说候爷去上朝了,一大早服侍候爷起来很辛苦吧?”
  十一娘没做声,只是笑了笑,然后和大家见了礼。
  那宏大奶奶就到:“我们今天就回南京去了,特意来给太夫人辞行的!”
  十一娘和她客气:“怎么不多住几天?”
  宏大奶奶笑道:“家里的事多,改天再来打扰!”
  正说着,姚黄出来:“太夫人请诸位爷,夫人,奶奶进去。”
  大家鱼贯着进了太夫人屋子。
  太夫人坐在临窗的炕上喝茶,看见她们进来,笑呵呵地道:“来了!”
  几人忙上前给太夫人行礼,丫鬟们端了太师椅放在太夫人炕前的左边,爷们坐了,端了小杌子放在太夫人右边,女眷坐了。
  丫鬟们上了茶,徐令宏就把今天要回南京的意思说了。
  太夫人留了一通,徐令宏推辞了一番,太夫人就说了几句:‘过年的时候来玩“之类的话,然后亲自把他们送到了门口,三夫人和十一娘则把他们送到了垂花门口,三爷和五爷一直送到了码头。
  望着远去的马车,那三夫人就朝十一娘笑道:“我就不陪着弟妹了,我院里还有一堆丫鬟媳妇子等着回事呢!”
  正说着,有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四夫人,太夫人请您过去说话。”
  十一娘就朝着三夫人笑了笑,然后跟着小丫鬟去了太夫人那里。
  谆哥和贞姐儿正在院子里跳绳。看着十一娘进来,两人微怔,贞姐儿忙拉了谆哥上前给十一娘行礼。
  谆哥却挣开贞姐儿的手跑了。
  十一娘颇有些意外。贞姐儿却急急地向十一娘道歉:“母亲,谆哥有些认生。熟了就好了!”
  这不是认生不认生的问题吧?
  不过,自己并不是来讨他欢心的,而是照顾他能顺利长大,后者才是重点,用不着本末倒置。
  贞姐儿的反应却让她很喜欢。
  “我不知道他这么认生。”十一娘笑道,“谆哥还有什么习惯,你记得提醒我一声。”
  她就看见贞姐儿松了口气,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提醒母亲的”
  十一娘笑着问她:“你要去找谆哥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祖母那里?”
  她想了想,道:“我还是去找谆哥吧?免得他跑到念慈堂去了。”说完,又有尴尬的神色。
  “念慈堂?”可能是元娘的屋子,谆哥和贞姐儿私下取了这个名字。不过,谆哥年纪小,要取,也是贞姐儿取的。她笑道,“是你帮着取的吗?”
  贞姐儿有些不安地点了点头:“他哭得很历害,所以我就……”
  十一娘就朝她笑了笑:“贞姐儿不愧是姐姐,把弟弟照顾得很好。”
  贞姐儿表情就有几份吃惊。
  可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的赞扬她吧!
  “好了,你快去找谆哥吧!”十一娘笑道,“我去见祖母了。”
  贞姐儿点点头,由丫鬟婆子簇拥着朝后门去。
  十一娘就喊了声“贞姐儿”。
  贞姐儿诧异地回头,眼底又有了戒备之色。
  “找到了谆哥,记得告诉我一声。”十一娘笑盈盈地望着她,“免得我担心。”
  “嗯!”贞姐儿点头,身影消失在抄手游廊,十一娘这才进了太夫人的屋子。
  太夫人携了十一娘的手坐到了内室临窗的大炕上,笑着打量她:“可还习惯?”
  “习惯!”十一娘点头。
  太夫人神色间就有几分犹豫。
  十一娘也不急,跟太夫人拉起家常用来:“婚礼的事又多又繁,南边的客人也走了,您这几天应该好好歇歇才是。”
  “你有心了。”太夫人笑盈盈地拍了拍她的手,又闲聊几句,终是开了口:“我想把谆哥多留些日子!”
  意思是说要把谆哥养在她身边吧!
  这很正常。虽然对大太太来说,谆哥是元娘唯一的血,可对太夫人来说,也是心爱的孙子。
  十一娘真诚地道:“我年纪小,不懂事。别的不说,要不是您赏了个梳头的媳妇给我,第二天回门的时候只怕就只能随便梳了个幕儿。何况是教养谆哥这样大的事。他在您身边,我也可以跟着学学怎样照顾孩子。”
  太夫人听说着很宽慰地点了点头,又说了管家的事和对原来在元娘身边服侍之人的处置。
  第一卷 第94章   陪房(上)
  听太夫人说把元娘的陪房交给自己处置,她并没有吃惊。毕竟,罗元娘
  的人是从罗家带来的陪房,元娘去世后,应该由谆哥继承,现在谆哥年纪小
  ,交给了别人,不免有闲话传出来,自己既是谆哥的继母,又是她的姨母,
  交给谁也不如交给自己省心、省事。
  她笑着点头应了,并道:“我等会回去就见见大姐的陪房。怎样安排,
  我再来请教您。”
  太夫人点头。
  就有小丫鬟进来禀道:“三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太夫人笑着应了,十一娘亲自去撩了帘子。
  三夫人就带了个穿着青绸比甲的丫鬟走了进来,那丫鬟手里还捧着几本
  帐册。
  十一娘不由打量了那丫鬟一眼。眉清目秀的,竟然是那天在后花园里问
  她累不累的秋绫。
  “三嫂!”十一娘和三夫人打过招呼后朝着秋绫点了点头。
  秋绫却面露尴尬,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睑。是身份的变化让这样吗?又
  觉得秋绫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那天她也不会追过来问自己了!
  十一娘奇道,三太太已携了她的手:“哎呀,怎么敢劳动四弟妹!”
  自己是新进人员,这种端茶倒水、撩帘迎客的事还是多做些的好。
  “三嫂客气了!”她笑着回三夫人,然后立到了太夫人身后,把刚才坐
  的东炕头让给三夫人。
  三夫人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坐,立在了太夫人的面前。
  太夫人就笑着问三夫人:“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
  三夫人望着十一娘,欲言又止。
  十一娘就笑着对太夫人道:“娘要是没有别的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太夫人点了点头,笑道:“你要是闲着没事,下午过来我这里抹牌玩。”
  抹牌不免要带彩,带彩就有利益……家里的关系还没有摸透就掉进另一
  个是非圈里,实属不智。而且,一旦开了头,以后恐怕要长陪着太夫人抹牌
  ,耽搁了自己的事。太夫人的话自己又不能驳了,只能到了牌桌上装痴作傻
  让太夫人主动放弃她为妙。
  念头闪过,十一娘已笑道:“好啊。我还不会。正好来请教太夫人。”
  太夫人就笑道:“你去吧!想必院子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
  十一娘曲膝行礼,正要告退。
  三夫人却叫住了十一娘,吞吞吐吐地说道:“说起来,这事和四弟妹也
  有些关系……你刚进门,我怕我说了你心里不痛快,可不说,我又不知道如
  何是好……”
  十一娘就看见太夫人眼底闪过惊讶。
  显然,这件事太夫人是不知道的。
  十一娘微微地笑道:“正如三嫂所说,我刚进门,很多规矩都不知道。
  要是无心触犯了,还请三嫂多多指点。”
  太夫人听了微微颔首。
  三夫人见了,脸上就露出几分讪然:“是这样的。四弟妹你也知道,五
  弟妹怀了孩子,慈源寺济宁师太给算过,说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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