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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刁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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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去之前对着空气冷冷吩咐了一句。
  “把他们全部拉出去,活埋!”
  ……
  蓝宁缩在自己修筑的硬壳里,对外界发生的变化并不知情。
  九公子抱着她一路飞奔,见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是双目紧锁,毫无反应。
  他当下怒不可遏,改了送她回房的方向,往岛屿腹地掠去。
  九公子狠狠地把蓝宁朝地上一摔,正常人早就痛得哭爹喊娘了,蓝宁却似入定的老僧,一动不动直挻挻地躺在那里。
  “好,好,你想逃避是吗?能叫你如愿,我枉被人称作九公子!敢蔑视我的人,这世上还没出生呢!”
  九公子眼中瞪着蓝宁那股狠劲,似乎唯有将她挫骨扬灰,他才能泄愤。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竟能将躲在硬壳里的蓝宁给逼出来。
  蓝宁意识一清醒,顿觉身上疼痛无比,好像她的腰骨还断了……。
  她禁不住倒吸一口大气,缓缓睁开眼睛。
  用于施行炮烙之刑的大柱子,像屹立不倒的巨人矗立在她眼前。
  她怎么到地牢里来了?
  “哼,舍得放亮招子啦?”
  从九公子身上散发的冰寒凛冽气息一下填满整个空间。
  蓝宁仰望那张邪气十足的脸,暗忖:难道是他把自己带到这来的?
  可她的腰又是怎么回事?
  一听他的话,蓝宁满肚子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出呢,也不问问她遭这罪是拜谁所赐!
  “我自己的眼睛爱睁爱闭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关?”
  九公子看着地上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到了此刻还敢对他反唇相讥……。
  简直不知死活!
  “来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架到板凳上,鞭子侍候。”
  一名狱卒垂首走到九公子跟前,颤声问道。
  “九公子,该打她多少鞭?”
  “十鞭”
  “十,十鞭……?”
  乖乖,一个壮实的男丁挨上十鞭也要丢掉半条命,这个弱不禁风的姑娘,要是挨上十鞭,她还能有命在吗?
  狱卒满脸同情,投向蓝宁的目光就跟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是,九公子。”
  九公子脸色铁青,语调冷冽之极,眼里狠辣之色尽显。
  狱卒吓得直哆嗦,岂敢再怠慢,心道:同情归同情,若是为了不相干的人丢掉小命,那可冤啦。
  
  




☆、第66章 鞭打

  狱卒从墙壁上取下挂着的长鞭,这可不是一根普通的鞭子,它上面有特制的针刺、还带有小镰刀状的钩子,一鞭打在人身上,皮开肉绽不说,尖尖的针刺插进肉里,能生生把人扎成马蜂窝,那带钩的镰刀,还会同时拉出一寸寸连皮带血的小肉块……。
  很多人一看见这根长鞭,还没开打,只要想像一下它落在自己皮肉之上的情形,便马上被吓得晕死过去……。
  狱卒举起长鞭,使劲一甩,长鞭在他手中舞得呼呼生风;
  鞭子上薄如蝉翼的钩状小镰刀,在火把映照之下,反射出诡秘的冷光。
  “啪”第一鞭落下。
  蓝宁顿觉身上被鞭打的部位,火辣辣地生疼,可她硬是忍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多亏狱卒对蓝宁动了恻隐之心,鞭子挑着她肉厚的地方来打,可钩状小镰刀残忍地从她身上钩掉一片片小肉块,鲜红的血立即染红了她雪白的衣衫。
  “啪”第二鞭落下。
  蓝宁黛眉聚拢,紧咬两排贝齿,这是钻心到痛入骨血的疼,她死命地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呼痛声。
  她绝不会让,立在一旁欣赏,眼中闪着嗜血光芒的九公子心愿得逞!
  长鞭挥舞,钩子上带血的小肉块在鞭子举高的瞬间,有几块甩落在蓝宁面前,她看到从自己身上扯下不成规则的血肉,脸色煞地变得惨白。
  她现在遭受的不是另类的千刀万剐之刑么?只是刑具被改头换面而已,痛,是绝对要命的痛。
  “啪”她连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第三鞭已经紧跟着落下。
  挨到第三鞭,蓝宁已痛到直冒冷汗,她身上早已血肉模糊,血水、汗水交织在一起,粘着变色的衣衫,全身上下是火烧火燎的灼痛,原本红艳的樱唇也血色尽失,苍白异常,在她洁白的贝齿蹂躏之下,已现出一行深深的齿印,上面还渗着殷红的血丝。
  蓝宁已疼痛到连轻微呼吸一下都觉得困难。
  “啪”没有多余的时间空隔,第四鞭已然挥下。
  蓝宁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还是咬紧牙关硬撑了下来,没有一点血色的俏脸,已转变成吓人的青紫色,面颊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也变成了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
  她以坚强的意志逼迫自己绝不能叫出声,就算痛到死掉也不能喊出半点声音……。
  “啪”第五鞭扎扎实实地落在蓝宁早令人不忍目睹的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击溃了她坚韧如钢的意志。
  一阵黑暗袭来,蓝宁终于撑不住,即时昏死过去……。
   执鞭行刑的狱卒见状,有些不不忍,停下了手中挥鞭的动作。
  “九公子,她好像痛得昏过去了,还要继续打吗?”
  “打,怎么不打,打完十鞭为止,不过,先把她弄醒了再打。”
  他就是要看看她能死撑到什么时候,能倔犟到什么程度!
  狱卒朝蓝宁泼了两盆冷水,只见她身上的血液将冷水晕成赤色,漫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混着红得惊心的颜色充斥着人的嗅觉与视觉。
  “九公子,弄不醒她。”
  “哼!没用的东西,去拿盐巴来,待本公子亲自来‘侍候’她!”
  听得九公子一声吩咐,狱卒屁颠屁颠地找了一盘白花花的盐巴来。
  “沙、沙、沙……”
  九公子手里的盐巴,像天女散花一样,白得晃眼的盐粒撒了蓝宁满身。
  她身上纵横交错的伤口,血肉外露,流着血水,盐巴遇上血液,立刻转成了暗红色,斑斑点点布满蓝宁背部,远远望去,就像傲放的寒梅;近看,实在是惨不忍睹,在她身上已分不清哪是皮哪是肉哪是衣裳哪是血液哪是盐巴,通通混合着粘连在一块。
  如果蓝宁还醒着的话,估计她也肯定会立即痛得再昏过去。
  盐巴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这种腐心蚀骨的痛就是再强悍的人也耐不住,遑论蓝宁只是个靠意志苦苦支撑的弱女子!
  九公子把整盘盐巴都撒完了,他垂首低看。
  只见蓝宁青紫色的脸庞,黛黑的眉毛已纠结成一团,可细长的睫毛下,眼皮还是紧锁着平日灵动的眸子,不肯露出半分。
  她并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像。
  在盐巴的作用下,蓝宁身上流血的伤口,竟奇异地止住了血。
  九公子望望她紧咬着唇瓣,不肯松开的小贝齿,他心里没来由的窜起火苗。
  他还没玩够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他绝不允许这个女人就这样死去!
  九公子盯着凳上昏迷的猎物,暴怒地大喝。
  “来人,把她送回去!”
  ……
  蓝宁以绝对的极限,硬挺了五鞭,五鞭下来险险夺去她大半条命。
  九公子命人送她回去之后,还神经质地差来了医术顶尖的大夫救治她。
  无奈蓝宁实在伤得不轻,大夫纵是尽力治疗,她还是足足昏睡了五天五夜才转醒。
  蓝宁一清醒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车子在身上辗过似的,稍动一下牵扯到伤口,浑身就直疼得要命;好在,大夫替她治疗鞭伤的同时,还好心为她接上了断开的腰骨。
  蓝宁只能认命地依旧趴在床榻上,因为鞭伤大部分是在她背部。
  扶苏推门进来,看见蓝宁在床上呲牙咧齿忍着疼痛挣扎……。
  “你醒啦!别乱动呀,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合上呢,千万别扯裂开,不然又要冒血了。”
  蓝宁一见是这丫头,忍不住在心里哀号两声。
  天啊!九公子也太狠毒了,明知这丫头跟她有嫌隙,还偏让这丫头来。
  他真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化身,无时无刻不以折磨她为乐。
  俏丫头扶苏见蓝宁垂头丧气的模样,好像是很不乐意见到她来着。
  哈哈,终于让她出了船上被吃得死死的恶气啦,扶苏在心里乐呵呵地偷笑。
  不过,她挺佩服床上这个女人的,硬是扛下了五鞭,是五鞭哎,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根长鞭的厉害,她可是一清二楚得很,因为那根鞭子她也有份参与制作……。
  她听说这个女人挨鞭打的时候,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生生挺了下来。
  所以她一知道,主人让这个女人回来疗伤,她马上自动请缨来服侍这个满身傲骨的女人!
  她要趁机好好了解,这个女人到底还有多少,叫人惊奇的过人之处。
  
  




☆、第67章 盘问

  扶苏偷乐了半晌,漂亮的黑眼睛滴溜滴溜地,在蓝宁气色甚差的脸上转来转去,才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话。
  “那个,我之前在船上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啊!”
  蓝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字眼,在心里嘀咕起来。
  奇怪,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她走了几回鬼门关,莫非这世道都变了不成?连凶丫头都对她笑脸相迎……。
  这个俏丫头自打见到她起,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现在居然低着头,一脸正经八百地向她道起歉来啦!
  她看,这丫头八成有古怪。
  蓝宁趴在床榻之上,辛苦地侧着头,眼中隐着疑虑看着扶苏。
  “扶苏姑娘,我这个人记忆不好,之前的事情我早就忘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啦!那个……忆念姑娘,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扶苏吧,姑娘姑娘的叫,我听着怪不顺耳的。”
  “好,扶苏,你以后也直接叫我忆念便成。”
  蓝宁对她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她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大大咧咧,直来直往的俏丫头。
  “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蓝宁浅笑,十分肯定地点点头。
  “忆念,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扶苏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整一个自来熟。
  她这头说着话,那边手也没闲着,已经动作迅速地搬来一张小板凳,一屁股坐在床榻旁边,眨着眼睛等着回答,好像蓝宁一定会应允她一样。
  蓝宁瞟了她一眼,心里着实有些无奈,暗叹,自己似乎非答应她不可呢!
  这丫头看起来明明和绿柳年纪差不多,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实是鬼灵精一个。
  偏着头看人说话好累哦!尤其她还是个不能动弹的重伤患。
  蓝宁扭过头,脸朝下,让自己尽量趴得舒坦些,决定让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的:和别人交谈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是尊重别人的基本礼貌……什么社交礼仪见鬼去,免得她还要担心一不小心再扭伤了脖子,她到时真不知该找谁哭去。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那条特制的鞭子打在你身上时,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蓝宁拉长声音重复嘟嚷道,这叫什么问题呀?真是的。
  蓝宁眯上双眼回想了一下当时痛苦的经历,没好气地答道。
  “千刀万剐的感觉。”
  这下,扶苏这丫头装作没听出她语气中的憎恨,继续积极发挥探索精神。
  “那你当时有什么特别方法,居然能忍得住痛,五鞭下去硬是没喊过半句疼?”
  她这句话问得,蓝宁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蓝宁瞥了扶苏一眼,在心里愤愤地想道:这丫头问的不是废话么?她不喊是因为当时九公子那个变态在场,她才死撑活撑下来,为的就是不能让他把她给看扁了去。
  “哼,因为我那时已经痛得,没力气没时间去喊疼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
  扶苏偷偷瞄两眼蓝宁正对着床榻的俏脸,好像自己是问得有点过火了。
  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蓝宁见她终于住口没再问下去,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鬼丫头,当真难缠得紧!
  那像绿柳,一个多么老实、可心的丫头。
  接下来养伤这段日子,才是蓝宁真正恶梦的开始。
  因为她整整要卧床一个月,才可以下地走动。
  而在这一个月里,扶苏天天来烦她,美其名曰:来服侍她。
  实际上么,蓝宁看扶苏是借服侍她为名,行假公济私之实才是真。
  因为扶苏每日定会准时出现在她房中,搬张凳子坐在她眼下问东问西,蓝宁被缠得实在是不胜其烦。
  可每次在蓝宁耐心快被磨尽之际,扶苏总能洞悉先机,察出她的不耐,一溜烟就跑个无影无踪。让她是有气撒不出,有火发不得,真是拿扶苏这丫头一点辙也没有;第二天,扶苏这鬼灵精还是继续一脸笑眯眯地来到这里,照常帮她换药……,之后,又开始对蓝宁进行滥轰乱炸,不停地问长问短。
  叫蓝宁好生气闷!
  唉,谁叫她下不了床,就是有心想避,也避不开这只粘人的麻烦精。
  不久前,蓝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得从七天前,从末肖来探望她之后说起。
  那天,蓝宁从末肖的问候中得知,自他们在鲨鱼池回来后,末肖就被派去执行别的任务了,他夜里一回来听扶苏说起,她挨了鞭子重伤的事,一大早便过来看望她。
  末肖来的时候,扶苏也在场,蓝宁觉着他们不过就是聊了几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话,别的什么也没说也没做来着。
  可末肖一走,扶苏竟一反常态,居然不再追着她问这问那,而是鼓着腮帮子,吃味地盯着她看了几眼,气鼓鼓地便跑掉了。
  蓝宁从扶苏的眸光中,隐约看到一缕不寻常的情意。
  后来,蓝宁暗暗留心观察,她发现每次末肖来探望时,扶苏总会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恰当’地出现在她房里,不论晨昏。
  扶苏不时偷看末肖的眼神,分明是少女怀春特有的韵味。
  哪里单纯如末肖所说,他们之间亲密如兄妹。
  只怕是郎无心,妾有意吧!
  或许郎也并非是无心,只是情窦未开,不识滋味而已。
  看在他们两个跟她前生一样同是可怜的孤儿份上,蓝宁决定帮他们一把,免得扶苏这丫头无端白事乱吃她的飞醋,搞到她哭笑不得。
  这些天相处下来,蓝宁看得出,扶苏的本性其实并不坏,这丫头实际还是个少不更事的懵懂少女,因受末肖影响,才一直效忠九公子。
  扶苏虽然天天烦着蓝宁,但她对蓝宁的关怀却是发自真心,没掺有虚假的成分在里面。
  看在扶苏待她还不错的份上,蓝宁觉着总该回报点什么才心安!她这个人,从来不习惯欠别人什么。再说,她也挺喜欢扶苏这个机灵的丫头。
  这天,扶苏闷闷不乐地来帮蓝宁换药。
  “扶苏,我问你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因为你的答案可能会影响到你今后的一生。”
  扶苏疑惑不解地望着蓝宁,从来都是她问蓝宁的话,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蓝宁脸上的表情还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
  “好,你问吧,我如实回答你便是。”
  蓝宁眸光流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扶苏,从粉唇逸出轻声细语。
  “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末肖?”
  她这个问题让扶苏刹那羞红了脸,别看扶苏这丫头平时不拘小节,涉及儿女私情的时候,不免自然流露出女儿娇态。
  古代的女子在面对感情上,含蓄的程度,让身为现代人的蓝宁实在受不了。
  蓝宁看她无限娇羞的神情,当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但她一定要听到扶苏亲口肯定才行,她紧追不舍再问一遍。
  “扶苏,你倒是说话呀,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我是真心喜欢末肖大哥,而且已经喜欢了好久好久……”
  
  




☆、第68章 试探

  扶苏不敢看着蓝宁,红着脸垂首低语,她说话的声音就像蚊子叫那么点大,蓝宁是竖起了耳朵,才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蓝宁了然地望望她,面上扬起浅浅的笑容。
  “这样,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扶苏,我郑重声明一件事,我跟你末肖大哥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就别把醋吃到我头上,那味道酸得呛人呢。”
  扶苏倏然抬头,望向蓝宁那双黑瞳闪亮闪亮的,连忙出声否认。
  “我那有乱吃醋,我……”
  “哦!真的没有吗?”
  “哼,取笑人家,我不理你啦。”
  扶苏恼羞成怒,漾着满脸红晕跑了出去。
  ……
  蓝宁好笑地看着俏丫头逐渐变小的身影。
  好,待末肖来了,她且试上一试,看他对扶苏的心意如何。
  想曹操,曹操马上就到。
  末肖高大、冷峻的身影稳步而近,冰冷的脸庞隐隐看得出有些许暖意。
  “忆念姑娘,今天觉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天天躺在床榻上,人都快发霉了;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下地走动啊?”
  “忆念姑娘急躁不得,这伤要静养才能好得快,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最多不出十天,待姑娘身上的伤口结痂以后,便可以随意下来走动了。”
  “十天?那我岂不是要生疽了?”
  “十天一眨眼就过了,忆念姑娘切忌心急呀,要不,我叫扶苏过来多陪陪你?”
  “这个就不用了,末肖,你觉得扶苏这丫头她人如何?”
  蓝宁接过话茬,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忆念姑娘,是不是她又惹你生气了,这丫头总是那么毛毛躁躁,
  回头我说说她,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末肖闻言紧张地维护扶苏,竟未听真切蓝宁话里的意思。
  “你不用紧张,扶苏她没惹我生气,末肖,我是问你,觉得她人品各方面如何?”
  “她很好呀!这丫头就是性子直了点,其他的我觉得挺好的,怎么啦?”
  蓝宁瞧着末肖一副茫然的表情,叹了口气,心忖:扶苏这丫头到底看中这不解风情的冷金刚哪一点了!
  “末肖,扶苏她终究是个女儿家,现在出落成大姑娘了,你有没有想过,给她说一门亲事,为她找一个归宿,让她下半生有所依靠?”
  末肖从没想过这件事,他总觉得扶苏还小,还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小妹妹,现在蓝宁一问起,他方惊觉,扶苏已经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她将来还要嫁人,离开他身边……。
  想到扶苏会成为别人的新娘,末肖心里异常难受,有一种陌生的情绪侵蚀着他,令他十分沮丧。
  末肖心里突地有个声音反对道:不可以,扶苏她怎么可以离开他身边,去嫁给别的男人呢……!
  蓝宁看着末肖变幻不定的脸色,悠悠开口,再下一贴猛药。
  “末肖,扶苏虽然一直与你相依为命,可她始终不是你亲生妹妹,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你身边。”
  “她要离开我了吗?”
  末肖似是接受不了这件随时会来临的事,神色痛苦地呢喃。
  蓝宁真想敲开末肖的榆木脑袋看看,到底它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明明对扶苏在意到不得了,连她都看得出,他对扶苏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兄妹之谊的界线,他倒好,还一味在原地踏步,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末肖,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之间还有另外的可能,让扶苏可以继续留在你身边?”
  “什么可能?”
  末肖迫切询问,只要能让扶苏留在他身边,什么可能的方式他都愿意去尝试。
  “你忘了,扶苏她不是你‘亲生’妹妹呀!”
  “这个我知道,可这又能如何?”
  蓝宁已经点到明来引导他了,末肖还是不开窍,这个人怎么如此死脑筋哎!
  “比如说,问问你自己的心,真的只将她当妹妹看待吗?你不妨想一想,只要换一种身份,你便可以如愿和她永远在一起?”
  “我不明白,换一种身份是什么意思。”
  末肖苦恼地直摇头,望向蓝宁的眸中满是不解。
  “唉!”
  蓝宁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换个直接的方式引导他算了。
  “难道你真希望扶苏嫁给别人为妻作妾么?”
  “当然不……”
  末肖听到嫁别人之类的字眼,激动地大声打断蓝宁。
  “既然如此,你自己把她娶进门,做你的妻子,扶苏不就永远都在你身边了。”
  “这……,娶扶苏做我末肖的妻子?”
  末肖惊诧得大叫,似乎不敢相信蓝宁会给他出如此骇人的主意。
  蓝宁见他的反应,双眉一挑,面上假装不悦地佯怒质问。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嫌扶苏这丫头配不上你?”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怕——她未必会愿意做我的妻子。”
  末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着急得连声说了三个不字,生怕蓝宁误会了去。
  “想要知道扶苏愿不愿意,你现在转过身,直接出去问她,不就清楚了。”
  蓝宁神情愉悦地朝门口方向呶呶嘴,淡笑着轻轻道了一句。
  “诺,她就在你后面呢。”
  蓝宁早就瞥到扶苏这丫头躲在那了,故意不说破,引出末肖心里话让她自己亲耳听听。
  末肖闻言急急扭过头去看,只见扶苏俏脸通红,十分吃惊地一溜烟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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