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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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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们一接到指令,纷纷退下衣物,慢吞吞向那张宽大的床榻前进!

“救命!救命!不要过来!我我我我我答应了!君熙,叫他们离开,我答应你的条件还不行嘛?”这是逼良为娼啊!秦桢再次屈就于君熙的淫威之下!

“当真答应了?”君熙再次亲口确认。

“答应!答应!你快叫他们离开!”

“你不后悔?”

“不后悔!肯定不后悔!”

“成交!”一言既定,驷马难追!嘿嘿……

或近或离

“秦大人?您……回来了?”门卫一见秦桢,纷纷哑然,他们还未接到通知,怎么大人就自己现行回来了?

秦桢满脸黑线,四周弥漫着抑郁的气息,像只木鸡,一声不吭的跨进将军府邸,而紧跟其后的一名男子,令侍卫们再次错愣当场!

“那人是谁?”

“不知道啊!怎么穿得像个女人?”

对话从两人身后传来,霎时又是一阵黑线!像是逃荒般想避开人群,疯了般往自家院前跑去,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秦兄弟!你总算回来了!可等死我了!你的妻子呢?”

君熙看向他身后,明明一眼就能见着,却故意放声大问!引来一群侍卫、家丁惊讶的目光!

秦大人成亲了?新娘子是谁?

秦桢苦脸皱眉,阴冷的声音从牙间艰难迸发,一字一句重咬其音,“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一听,纷纷点头上前祝词贺喜,“恭喜秦大人!贺喜秦大人!”

“诶?秦大人!您的妻子呢?”那人来回扫视,正要搜寻女子身形,不料未曾有见。

这时,一旁处一名华衣覆面男子身形一僵,连忙背过身,想偷溜而去,却不料又被君熙挡身拦住,“秦夫人要去哪啊?”

秦夫人?

这一叫,“唰”地一声,众人瞬间转头看去,徒然暴起大眼,吓得差点掉出眼球,“秦秦秦秦大人……您的妻子怎么是个男人?”

“嘘——”方才尖叫的男子被他身旁的伙伴一把拉了回来,嘘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偷声责备道,“你怎么这么笨!你也不想想,秦大人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他带个男人回来有什么好稀奇的?”

这么一提醒,那人恍然大悟,重点一下脑袋,原来秦大人已经找到了终生伴侣,虽说是名男子!

众人不再出口相问,不停贺词道福。只是想当初他们秦大人原本如此贤德雅慧,是众位名门闺秀亲点的最佳夫婿,没想到他嗜好如此怪癖,一时间难以接受,眼神难免会那个那个……

而此时,站在一旁接受众人诧异目光的两人纷纷叹息,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他们两人真是欲哭无泪。

“吵什么?”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内堂传出,顿时廊间鸦雀无声。

君熙一见来人,笑开唇角,迎身贺喜道,“将军大人总算出关了!”

歌影阍狠狠向他一瞪,心里犯起一阵疙瘩,盯了许久方才转头看向迷叶,语气不善质问道,“你是谁?”

“我……。小的……叫……”迷叶一脸为难,唾沫开始泛滥,不停得哽咽在喉间,艰涩的吞了一口,大掌轻捂脸上的纱巾,“小的……叫迷……人!”声音太小如苍蝇嗡叫。

迷人?随即一阵哄堂大笑,歌影阍皱眉一个重哼,顿时又恢复了安静!

“迷人?”歌影阍重复一声,又问,“你来这做什么?”

“我……我是那位……”原本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却始终抛不下脸面,依然无法开口。

“他是秦大人带回来‘侍寝’的小妾!”说这话的人,很明显是不起浪他不罢休!

歌影阍意味深长的看了君熙一眼,又回头看了秦桢一眼,再递向迷叶,自出来过后一尘不变的脸僵硬着始终未曾缓和,静默流转在众人间,每秒都如此难熬,迷叶被盯得直冒冷汗。

为何要这样看着他?是他行为太过怪异!还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他们两人未曾见过面,应该不会认出他来!只是……他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洞悉了一切般犀利,冷汗开始止不住慢慢滑下,警戒的挪动脚后跟,挑好最有利的位置,随时准备开溜。

这冷场的气氛逐渐凝重,抑郁的感觉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歌影阍独立于众人之间,分然显赫的身姿太过压势,他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就连一向精明的秦大人也分不清他此时的心情是好是坏。

“将军!”秦桢小声出口请词。

歌影阍再次一瞥,吓退秦桢三步方才好心开口,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吓死千千万万个善良忠臣,“明日我来主婚,帮你们俩成了这门亲!”

“啊?”

秦桢一时气急,生生晕死过去,君熙见状连忙喊道,“哎呀!你们秦大人太过激动,太过兴奋而晕过去了!快把他扶进房里去!”

一出戏剧随着秦桢被抬走而告一段落。人群纷纷退场,君熙正想趁混乱开溜之际,却被眼尖的将军大人拉回脚步,一个用力差点撞上他健硕的胸膛。

“去哪?”

“为秦大人庆祝去!不行么?”

“你又在搞什么鬼?”歌影阍就知道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将军大人不是见不惯那家伙对我毛手毛脚的,我就帮你把他的后路给截了,让他安安分分的抱着手里的美男,以后就不用在窥起我的美色了不是!”

“是吗?”

歌影阍一个靠近,君熙连忙退开身子,捂鼻掩道,“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

歌影阍一听,轻嗅了一下,“什么味道?”

“糜烂的味道!”君熙撇唇一笑,不顾他黯下的神色,继续鄙夷,“我不喜欢这种恶心的味道,麻烦你跟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洗过澡了!”他的话重重砸在歌影阍的心口,本以为已经宣泄的情绪,竟然仍得不到纾解,他是在嫌他身子脏而不配和他讲话了吗?

“你连自己的心都糜烂了,怎么洗得干净?”

“那你来帮我洗!”歌影阍一个激动,扑到君熙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拉着他向他靠近,“我要的不多,君熙!你知道的!别太过分!”

知道又怎样?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那又怎样?

君熙抿唇,那一尘不变的容颜像似带笑,却无法言喻他笑为何事,笑为何情。

俩人间始终只有静默,然,被隔绝的话语一字一句轻吐而出,从那一直被他渴望的红唇间溢出,“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你别忘了!”

“不用你来提醒我!”歌影阍费劲气力挥走他原本就未曾接近过的身躯,冷静早已不复,在这清冷长廊间暴躁的来回踱步,忽然想起什么,转身便出口问,“你喜欢女人是不是?”

“什么?”突然被问出莫名其妙的问题,君熙狐眼一眯,歪头轻问。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女人?是不是喜欢舞芯?你想要的话我把她送给你,只要你肯……”

君熙一听,裂唇嗤笑起来,“你以为我想要的就是这些?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

歌影阍冷然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将军大人!我看你不是猜不到我心里所要的东西,而是不肯去猜是吧!”

歌影阍缓缓闭上眼帘,苦涩的笑颜展开,“君熙,总有一天我会被你逼疯的,等我麻木的时候,等我已分不清何为是非的时候,你可别怪我手段毒辣!”这世上还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就算他真的得不到,也不会留给别人,而这结果就是……

阴险的意味慢慢凝结在两人之间。初次交锋而过,他惜他才华,亲见而过,为卿绝颜而倾,如今,他在努力抑制自己不要破裂两人的平衡点,就算只能遥遥相望,只要他能留在他触手可及之处,便已心满意足,他的愿望不大!

只是……他不肯给……

歌影阍再次靠近,眼神间竟带着些许恳求,无奈换来的依然是他的退步!“你别逼我!”这是最后的警告!只要他停在原地让他靠近而已!

有曾妥协?君熙站在原地不动,任他的手掌在他脸上亲抚,绷紧的琴弦已到触手即段的地步,每根神经都在叫嚣,明知道在他高手之下不会成功,手指间依然夹着细丝银针,永远给自己保留最后的底线!

而两人暧昧的一幕竟全数落入拐角处,一双清绣花鞋悄然露一角,无声却更显阴冷的旁观他们亲密的举止。

男子为妻

烛火映照于床前,扑闪的光芒绽放出讥笑的意味,每闪一下都令人如此厌恶。

迷叶黑着脸坐在床榻,看着自己一身红色纱衣,好想马上脱了走人,只是他艰巨的使命还未完成,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可是……

房门外明显站着一个男人,看着那在门外来回踱步的身影不用说,肯定是他的夫婿!呸!他受君熙荼毒太深,竟然跟着他自认夫婿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他一心只想着要混进来,可当真混了进来,又要面对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他的贞操!

迷叶暗自摸了摸藏于腰间的暗剑,若他真要进来强迫自己,要不要杀了他?

可是若真出了手,不是白混进来了?难道真要他牺牲色相,跟他那样那样才行?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他要进来了吗?迷叶忍不住拔出了手里的剑,却听见另一个脚步声。

“秦桢!”来人唤道,迷叶一听那个声音打了一颤,那人他见过,他下意识抚上脸上的纱巾,另只手更加捏紧衣服下的剑柄。

“佐云?你怎么来了!”秦桢原本还徘徊在寝房前,心烦意乱的不知该拿屋里的人如何是好,本来他想带进来几天就把他遣走,反正也不违背他与君熙之间的约定,又可以换回自由,可是没想到……将军大人竟然说要帮他们主婚!

佐云见他要死不活的表情,硬郎的脸角慢慢柔和下来,忍不住调戏起来,“听说你被放出来了,所以就来看看!”

“哎!”

“什么时候成亲?”

“成亲!”秦桢一脸作呕,“休的瞎说!我怎么可能会跟个男人成亲!还不都是那人害的!”

“君熙?”

“不是他还能是谁?”秦桢痛苦的摇头。

“你是怎么惹上他的?”佐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奇的问道。

“我哪有惹他啊!不就是上次烧了他几百把扇子嘛!你不知道,他把我三宝给偷了去,不打紧,他把我家具全都搬进了地牢!现在又要逼我搞男人!我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多烂摊子!”秦桢一逮着机会就大吐苦水!

“然后就逼你娶了个男人?”

“没娶!是要我带他回来,让我炫耀炫耀,他跟我说,那间楼馆先生托他作啥广告,要我带着他的红牌公子出来向大家介绍介绍,然后亲自示范示范,用得好再把他推销推销……还说,如果那边因此生意兴隆楼馆先生就要送我一打子美男当是酬劳!我苦啊我!”

“不答应不就成了!”

“不答应?不答应我的贞操就没了!”他说的到是轻巧!

两人的对话全数落入房内,迷叶听得是一清二楚,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上当了!他们几个全都上当了!竟然被他分开骗去,害他担心了好一会,原来那人根本不碰男人,真是白白担心了一整天!

“里面的,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将军说要给我……给我……”郁闷!

“哈哈……”佐云不客气的放声大笑,实在难得能见着秦桢那副吃瘪的样子,以前自己老是输他一筹,如今不调戏个过瘾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想到这他还真要感谢君熙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

“秦桢,听说屋里那位叫什么来着?”

秦桢白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好像叫迷人是不是!”

这话又传进房内,床榻上的男人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别笑了!”秦桢好气自己没有功力,不然他也可以像上次那样一拳把他打飞到窗外那该有多好!看着他那恶心的笑容就一阵刺眼!

“他长的如何?是不是真得和他名字那般迷人?”

“谁知道!他覆着面纱,我没瞧见!”

“还带面纱?他当他自己真是女人啊!”

迷叶一听,杀气再也控制不住,眼里的火星“噼里啪啦”四处乱窜!要是逮到机会让他碰见那个作恶之人,他定要狠狠掐~~死他!

“秦桢!让我进去见见他如何?”对于兄弟的妻子怎么说也有十分好奇,更别说他的妻子还是个男人!好奇心就更加浓厚了!

只不过,这句话一出,房里的男人开始坐立不安!他们两人曾经照过面,如果他进来了,要他解下纱巾岂不是……

“有什么好见的,又不是女人!”秦桢那唾弃的声音打断了迷叶的思绪,让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好在好在!

突然门“碰”地一声被一脚踹开!佐云大大方方的闯了进来,拉开嗓门就喊,“弟媳可在?”

这一叫,迷叶心里漏了好大一拍,眼下意识往门口望去,两人视线霎时教会,即将被拆穿的恐惧让他误以为脸上的纱巾早已不复!

佐云一入门便见着一个惊恐的眼神,略带了犀利芒光,以及那勇猛的身形,仿佛在哪见过?他倏然站定,不再跨步向前,只是立于原地,远远与他对视,烛光映照出三人不同神色的容颜,各怀鬼胎!

气氛抑郁凝结当场,秦桢皱眉出声问道,“怎么了?”

而相对的两人却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谁也不肯出声。半晌,佐云才问,“你就是迷人?”语气带着尖锐。

迷叶渐渐垂下脑袋,静默不语,他怕一出声就泄了底。

“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

迷叶暗自眯眼,尽量控制不让自身浓郁的杀气外泄,只是那人强硬要摘他面具,怕是免不了一场血战,浪费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想再潜入也就难上加难了!

“我……”好许,迷叶才出口,却似女人般娘腔,听得秦桢一身的鸡皮疙瘩!

佐云也忍不住皱起剑眉,只是一心想要窥欲的念头放不下方才的命令!

一旁的秦桢听了佐云的要求,先是一愣,忙出声问道,“你干嘛要他摘下面具?难道……”秦桢突然眼放星光,“难道你看上他了?那就太好了……恩……我是说,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他,我去跟将军说说,好把他让给你,你放心!我很大方的!”嘿嘿……总算可以仍掉这个烫手山芋了!

“谁说我看上他了!”想也不想连忙反驳。

“那你干嘛对他的长相这么感兴趣?”

“我可对他没兴趣,你还是自个儿留着慢慢玩,不奉陪了!”想把人仍给他?做梦!佐云及时抽身,省得自己也惹了一身腥。

佐云原本是想掀了他的纱巾一探究竟,却被秦桢的话给吓得收手,只好带着狐疑的眼神离去,转头瞬间突然见他似在松气,便更加暗下眸光。出了房门,入了长廊,思绪始终运转,这样犀利的眼神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又如此熟悉!

画面在脑中一一过滤,佐云突然抬头瞪起双眼!猛然想起他是……佐云连忙转身往回走,没几步又噶然顿住脚步,想起那人的功力不在他之下,怕打草惊蛇让他溜掉,还是先报告将军再说!

再次转身,快步赶往歌影阍的书房,未入门内,便已急报,“将军!叛军奸细已混入府中!怕是要来劫狱!”

“秦桢的老婆是不?”

佐云一愣,“将军早已知晓了?”

“来人武功不浅!怕是个带头的!”

“将军为何不拿下他?”

“随他去!想在我府上劫狱,那也得看他本事了!”蔑视的语调,郎当的声音。

“将军!”佐云欲言又止。

“怎么了?”歌影阍放下手里兵书,转头看去。

“他可是君熙介绍进来的……”

“那又怎样?”

“属下早就说过那人从来就没有安顺过我们,我看他说要顺从,也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想要救出他们的头头才是真的!将军切不可被他蒙骗过去!倒不如趁早把他抓起来严加审问……”

“他现在在哪?”歌影阍出口打断,问着无关的问题。

“属下不知!”佐云暗自恼怒,更气那人太过狐媚,什么人都勾引!女的要,男的也要!就连将军他也不放过!一个祸水罢了,留在世上当真是个祸害,到不如早点消失!抑郁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杀气。

歌影阍轻拿起桌边被墨污过的折扇,来回爱抚。“佐云。”

“属下在!”

“我想把他留下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佐云一听,坚决反对得抬首,“他可是叛军的军师!将军若是想要留下他,不怕被皇上知道……”

“我有曾怕过吗?”斜眼慢慢睨过去,刚毅的脸角一尘不变的冷硬,吐出的字句都不曾带过温度,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柔下声音,放下身段!可他却不领情!

谏言终不被纳,佐云长跪于地,不语一言请示,却只等到将军执迷不悟的话语,“你下去吧!我去找他!”

皱着眉,眼铮铮看着将军往堕落的悬崖离去!佐云捏紧拳头,心中的怒火难以言语。

一个作孽的人该不该让他活?

吃醋将军

夜色更浓,晚间清风萧条若无,歌影阍一出书房就直奔君熙所处楼寝。过度急切连慢长回廊都不肯踏足,直接轻功点地飞奔入寝门前,方想推门而入又突然收了回来,捏紧的拳头被自己所做过的承诺所套牢,被世俗伦理所牵制。

他承认,他爱上了一个男子,在两人初次见面时他回头于他的那瞬间。

想他一生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就除了他!歌影阍愤愤盯着紧闭的房门,突然“咿呀”一声被打开,里面走出一名侍女,竟还脸带酡红?

歌影阍全身如遭点击般揪心,那侍女还未察觉门前有人便被领了起来,双脚离地,吓得几乎就快尖叫,一个凶恶的声音却比她先夺出声。

“你在他房里做什么?”每个字都带着浓郁的杀气!

“将军!”看清来人,侍女更加心慌,她还没见过将军如此嗜残的一面!仿佛早已下一秒间就要被他活生吞埋了般,被主宰的恐惧早已忘记怎么挣扎!

“我问你在他房里做什么!”他是个男人!既然是男人就会有需求,就同他一样,那侍女带着羞然之色从他房里出来,他们还能做什么!歌影阍越想越妒,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对其他女人宠爱,没想到依然控制不住嫉妒的心,他说要送他女人全是谎言,欺骗自己的谎言,他办不到,根本就办不到!这些女人配不上他!

歌影阍捏紧侍女的脖子,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带着杀虐的眼神,慢慢收拢掌心,冷眼看着她濒临死亡前的挣扎,那因窒息而涨红扭曲的脸……

“咿呀”——门再次打开。

“两位在做什么?”站于门内的男子悠闲的看着一出谋杀戏剧!

呼唤声总算把歌影阍拉回了理智,突然间松开的手掌,瞬时抓住君熙的左肩,把他带出门外,贴上自己的身子,双目来回扫视他微醺的容颜,又见他衣衫不整,捏住他左肩的壮手更加使劲,仿佛就是想要折断他一般。

君熙皱眉,任由疼痛扩散在肩部,清冷一声开启红唇,“找我有事?”

“你们俩个在房里做了什么?”这口气就像是丈夫抓奸一般!

君熙见他失去理智,便默不作声,反正他已经误会了,再解释也只是枉然,“放手!”

先是找女人,又想方设法离开他,他就是非得把他推得远远才肯罢休?想叫他放手?做梦!

地上传来一阵咳声,侍女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震动胸口,泪水止不住往外溢出,心里又惧又怕,本想憋着不出声,无奈控制不住呛声而出,打断两人僵持的气氛。

“将军……”侍女被他那彻骨的冷眼盯得浑身起毛,哆嗦着声音把眼望向君熙,祈求帮助!

歌影阍一看见那侍女就泛起厌恶,一步向前站立在她面前,沉重的气势太过嚣张跋扈!

“滚!”一声爆喝吓得侍女连滚带爬逃出阁楼!

“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发疯还不都是因为你!”歌影阍粗鲁的一推,把他推进屋内,自己也随后跟进,每走一步仿佛还能听见他僵硬的关节发出声响,硕大的身姿在这原本空荡的寝房之中瞬间填满。

气势当头压下,前面的男人被这暧昧的一幕刺激得完全丧失理智。

原本那名侍女倒好热水,想为他沐浴浸身,君熙好不容易才遣退她,退下衣物,刚要入池就听见门外传来的骚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连忙起身穿衣,才会如此狼狈,衣衫不整,连最要紧的裹胸布都未缠上,如今这宽大的衣袍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君熙邪眼瞥向被放在桌旁,那兜放银针的布带,幽暗的瞳孔直视身前的男人!

站在他眼前的歌影阍,千丝万缕情难抑,再也无法克制想要得到他的心,整个身子都在叫嚣,不想让他恨,不想让他疼,原本只想遥相望,如今早已抛掉所有念头,要抱他,要爱他!就算他是个男人又怎样?就算毁了自己允诺的诺言又怎样?就算被他恨了,被他厌恶了,也不想放手,他要囚禁他!用尽一切手段捆住他一生,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这一步踏出,君熙转身便往桌边冲去,手还未碰上桌子,倏然——“碰”地一声,整张桌子碎裂开来,布带飞至墙边被定在墙上。

前方空无一物,君熙一转头,伟岸的胸膛在眼前瞬间放大,惊诧抬头唇便被虏去,疯狂肆虐着唇角,双手,身子未被钳制,周围却布满了他的气息,仿若牢笼般团团围住!

两人的双手纷纷捏紧垂在自己的腿侧,谁也未动,一个忍受着对方的肆虐的侵犯,一个极力克制自己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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