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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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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下战贴

夜色熏浓,朝沅宗扛着一个女人,又牵制着一名男子偷偷回了烛焱宫宫主寝房内。

“宫主!我把人给带回来了!请宫主审问!”朝沅宗把女人往地上一扔。

“恩!”姮心瞄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在回头看了看笔直站在一旁的君熙,来回审视他身上的衣物,“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君熙!”

“入会多久了?”

“不到半月!”

“不到半月?”姮心皱起老脸,有点不悦!转头面向朝沅宗,“小宗,你带了个无知的男人回来!有什么用?”

朝沅宗听完才醒悟,“是属下办事不利,属下再去抓个回来!”

“恩!”姮心点头,回到榻上盘腿坐下,准备闭目养息。

“宫主!”

“恩?”

“那这两个人怎么办?要不要属下把他们灭口?”朝沅宗当着君熙的面说道。

“随你!只要他们不透露出去就行!”

“是!”朝沅宗脸色一顿,杀机立刻显现,拔出身上佩剑就准备往君熙脖子上抹去。

君熙见那剑来的飞快,愣是站在原地闪也不闪,笑着掩嘴对昏迷的水无情呼喊,“貌似太危险了!无情小姐救命!救命!要死人了!你的救民恩人要死了!”

这话成功的阻止了朝沅宗的剑势,榻上的姮心连忙出口问,“小伙子!你刚说什么来着?地上那女的是谁?”

“我和这位女子不怎么熟念!只是听她自我介绍说她姓水名无情罢了!”

“不可能!她穿的是神殿教徒的信衣!你想唬我?”

“你等她醒来再亲自问她不就行了?”

姮心再次看向君熙,审视的双眸来回扫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双眼,那声音有点耳熟!

果然是世外老道,看出常人所看不破的悬疑,只是一时间被男装的她给扰乱的心思!

姮心见他默不吭声,却也不卑不亢,看他气质根本就不像是魍壬宫弟子,“你是哪位?做什么的?来这魍壬宫有何目的?”

“本人只是名过客,无奈被一个令牌给卷入了是是非非,来这当上了人质!就方才我正好要逃走,可没想到被你家那小徒给请了回来!也罢!我把她物归原主了!”

“她真是无情?”姮心指着地上的女子问,见她一时之间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你要怎么证明?”

“水无情自小便弹琴,十只手指定会生茧,你翻开来看下不就知道了!”

姮心一愣,忽然被点醒,连忙上前翻开她十指查看,果然个个生着厚实的茧子!姮心这才扑抱满怀,摇起她双肩轻声呼唤着,“无情?无情醒醒!我是姮心姑姑!”

姮心见她动也不动,把上她脉搏细细为她把脉,转头便质问君熙,“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内伤?是谁干的?”

这么蠢的问题还问!君熙貌似口渴了,自动自发的做到姮心专坐的藤椅上,轻品茗香。

“你放肆!”朝沅宗朝他一声大喊。

“小宗!勿闹!你先退下吧!”姮心主掌一宫,定不会拘泥于小节!

她遣退了朝沅宗,抱起伤重的无情安置在软榻上,再慢慢回身,坐到君熙对面,两人默默相视。

君熙为她斟了盏茶,悠闲的吐纳呼吸,俊逸的眉角轻轻变换姿态,优雅的仿佛画中仙子!

越看这双深幽的黑眸,姮心就越是疑虑,那熟悉感越是强烈,只是真相始终在一张薄纸之后,怎么也桶不破。

这人把自己藏得太深了!深到让人根本无法看透,反而会被他给深深吸附住,然后沦陷!

身为一宫之首,必须养成能透人而视的本领,时刻要掌握住他人的弱点,好加以利用,甚至给予致命一击,长年以来的训练让她养成了以眼示人的习惯,来辨别他人真实的身份,而眼下这人是唯一一个让她拥有这种琢磨不定的彷徨。

姮心看不透他就索性闭眼不看!

只是一闭上眼,恍然想起自己的傻,为何非得以人心来定真假!她过于执着表象了,其实只要试想一下,入这魍壬宫以来,有哪个能让她拥有过这样感觉的人不就行了!

“当日无情可是你?”

“是我!”君熙开口承认!

“当日与我通风报信之人可是你?”借用人舌写字来通风报信,这种手法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没错!”

姮心僵硬着一张老脸,默默审视着他。

忽然意味深长的噘起笑来,问,“你到底是男是女?”

君熙顿下手中茶盏,微愕着慢慢转头,明眸一双直视姮心,她是第一个直截了当问明他真实性别之人,微微勾动唇角老实承认道,“我是女的!”

她从来不会否认自己的性别,只是那些人一但见到自己的男装就自动认为她是名男子,她只是没有戳破罢了!

姮心一笑了然,“你是个奇特的女子!”

姮心向来少笑,向来很少夸人,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了一位世间罕见奇女子!把自己的个性凌驾在性别之上,而甩开了容貌的纠葛,当真无情无欲到令人无法形容对她的内心感受!

这样的女子不会拘束于一个原点,而是放任自己随意的品性!也就是说……“方才那翻问话,我若不问,你也不会向我解释对不?”

“恩!”

“就算是我误解了你,想要杀了你,你也不会为自己狡辩一句是不?”

“恩!”

好一个活潇洒仙雅之人!怕是远离红尘的至德高僧也比不过她。

不用再问,姮心已经完全信任她了!

“眼下你打算怎么办?”

“找个时机走人!顺便把身上的包袱往你们这扔!”君熙老实诚恳的回答她的话,从鞋底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

“这是……”姮心讶然,慢慢拿起那块沉甸甸的金质令牌,捏在掌心,“这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令牌至始至终都在我手上!”

君熙神秘的笑笑,那块令牌她压根就没有卖出去,只是那日用它来骗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等吃饱喝足了就掉包了令牌,那位典当老板走得匆忙也就没能发现!

姮心摸着手里的令牌,细心琢磨着。

裴冷爵没了这块令牌怎么主持这个祭奠大会?而且还要她来旁观主持!他要拿什么东西出来向她交代?向众人交代?

想那日,他如此大方的邀请自己参加典礼,除非……他会在典礼之前先杀了她?

姮心轻轻晃着脑袋,看来那人早已动了杀机,只是他怎么敢在自己地盘上动手?不怕她的教众弟子出来寻仇?难道他还另藏了一手?会是什么?

姮心不愧为一代宗师,一下子便能领悟其中玄机,连刺杀嫁祸之事都不需要提点,她便能直接洞悉!

“多谢君熙姑娘为我义兄守护着这块令牌!”姮心不用多言,便深深透露了内心的感激,“君熙姑娘要出这魍壬,可否需要本宫帮忙?”

“能否给我一颗像什么提神醒脑之类的药丸吗?我体虚气若!”君熙脸色红润当着姮心的面直接撒谎,她想骗个宝来!

姮心自兜下掏出一罐药瓶,“这个不知君熙姑娘看不看得上眼,虽然只是强身健体的药丸,可是对于深重剧毒可以起到缓解抑制的作用!无论是哪种厉害的毒物都可以给以一个月的期限,但却不能全解!”这算是她们烛焱宫镇宫之宝!如今对于眼前的恩人,她也绝对不会吝啬!

“这怎么好意思呢?”说的是何其勉为其难,却毫不害羞的直接接手!

君熙对自己的勒索十分满意!“那在下就告辞了!姑姑大人你好生保重!”

“恩!”第一次,姮心露出慈祥的面容!因为她很难不喜欢这个独特的女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在险境,她好想把她留下来,对谈三日三夜之久!禅道论佛!

君熙前脚一走,朝沅宗后脚就步进姮心寝房,急忙报,“宫主,属下探听到一件事!”

“裴冷爵想暗杀我?”

朝沅宗一愣,一下子对他宫主崇拜的五体投地!

“宫主打算如何做?无情小姐现在都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怕很难不被他们发现,干戈是避免不了了!怕他们迟早会动手!而且……很有可能提前!”

“静观其变!如今我们依然只是客,这里还在他的势利范围之内!要动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姮心对月而思,对着形势琢磨了良久,才悠悠转头吩咐,“你先去召集烛焱弟子!要他们随时听命守候!

这是狼虎之争,一个强势,一个狡诈!势局难分上下!

裴冷爵的野心如今已经昭然若揭,只是他要吞并下三宫还得看老天愿不愿意,成不成全!还得看她,烛焱宫一宫之主答不答应!

姮心握紧手中令牌,威严的气势直冲九霄。

“小人参见烛焱宫宫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唤声。

“是哪位?”

“小人是魍壬宫弟子,教主大人吩咐小的前来给宫主传个口信!明日丑时是天降龙星之时,教主希望能邀宫主一同观赏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迹!”

“恩!”姮心随口答应!

“宫主!”朝沅宗听后一吓,连忙呼唤却被姮心挥手拦断。

“替我回你们教主一声,本宫十分乐意出席!只是本宫多日不见本宫那位义侄女,希望教主大人不要太过宠溺自己的爱妻而不放她出来!”

“小的马上回去禀明!宫主请安歇!小的告退!”

“恩!”

外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朝沅宗立刻出声提醒,“宫主明知道这是那男人的阴谋……”

“我是一宫之主,他既然下了挑战我就要光明正大的接下!”她倒要看看是她老奸巨滑还是他后生可畏!

“可是宫主!无情姑娘已经在这了,您叫他哪还弄个出来?”

“这只是个手段罢了!我要用它来告诉他,叫他不要轻举妄动!”不然还指不定是哪放先败北下来!

挟持人质

翌日黎明,辉光还未完全映照于大地之上,便已让人毫无睡意,那一座原本富丽堂皇的神殿,如今已是满目疮痍!

那座神殿里,一个抓狂的男子,毫无目的的胡乱砍杀,在空无一物之处,劈尽厉势掌风,卷起一片片瓦楞。

“我要杀了那女人!我要杀了她!”

竟然敢无视他的威严?竟然三番四次偷袭他!竟然这般戏弄他!

还被她逃了?她要往哪逃?他要把她抓回来,报复她!

裴冷爵已经疯了!那张原本妖艳的嘴脸,如今何其狰狞,与他黑无常的鬼脸有何区别?

“教主!”九霄强忍着掌风,步进神殿,膝跪叩拜道,“属下已经照计划将宴请之事通报给烛焱宫主!就请教主下令!”

“杀!全杀!全部杀光!统统都杀光!一个也不留!”裴冷爵像是走火入魔一般,被那女人挑起来的一生杀机他无处发泄,他就把这怒气全部转嫁他人!

“全杀光?”九霄听完不禁全身震住,“教主,使不得!这和原先预定的计划不一样,会出大乱子的!”

“用得着你来教我!”裴冷爵一下子飞到九霄面前,大掌一出便击飞九霄,把他自堂下撞飞到门墙上。“我就是要杀!杀光所有人!这全是她惹出来的!我要她背负无数条灵魂!我要她欠下所有人的债!我要她知道什么叫罪孽!”

九霄手捂着发疼的胸口,隐忍的汗滴自额上渐渐滑落,猛地,一口鲜血喷出。

其实看起来吓人,九霄知道自己的伤势不重!只是一点胸襟淤气,吐出来反而轻松!

只是他依然被教主那狂热的眼神给吓了好大一跳!教主口口声声喊着要杀他!他不知道是要杀谁!只是太好奇,居然有人能把堂堂无情鬼撩拨到这般发狂!甚至连原本设定的棋局都因他而篡改!

教主从来都没有这般失去理智过!到底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九霄!”裴冷爵一声怒吼打断了九霄的沉思!

“属下在!”

“明日把那死老太婆和她一竿子手下全部毒杀!一个活口也不留!”裴冷爵好似已经恢复了冷静,语气由暴怒转为阴森,肆虐的意味让他重复命令,强势到不容许任何人拒绝!

“教主!烛焱宫主要求,今晚要水无情出席!”水无情被教主软禁的事看来被那老太婆发现端倪了,这样下来下手就更加难了!

九霄等着裴冷爵下令!却只听见裴冷爵阴冷的哼声。

“死老太婆,都要快死的人了,别理她!按计划进行就好!”

裴冷爵一听便已知晓,那姮心不但知道了自己的阴谋诡计,怕是连从他手中逃走的水无情也在他手里!

哼!半死不活的老太也来跟他叫嚣?竟然还恐吓他?

褪了面具的裴冷爵简直可以说是虚浮的盛年,易怒易燥,想来这才是他原本的禀性!以往他都活在自己的面具之下,久而久之便因面具而活!

今日他所有的怒气都来自于一个女人!

“九霄!”

“属下在!”

“你去把那个死女人给我挖出来!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挖出来!”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九霄一懵,“哪个女人?”

“君熙!”两个字从他嘴里咬牙而出!

他?是女的?

九霄张大双唇愣跪在原地,脑中回忆着君熙的容颜,越来越迷茫,而思路却越来越清晰!前前后后总算可以搭在了一起!完全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教会里的两个奇怪男女就是同一个人!九霄抬头看了眼面前那负手仰目而思的男人,微抿着带血的唇角!

看来教主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只是像教主这般狂妄自大的男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因爱成狂吗?实在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九霄领命而去,只是刚一踏出殿堂又听见裴冷爵暴怒的狂吼,和一阵阵被他内劲掀起的巨响!

看来这次教主大人受到的刺激不轻啊!

九霄转念一想又心生顾虑,这次教主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原定计划,可说是挺而走险!

原本他们是想暗杀烛焱宫主再嫁祸给了无,让烛焱弟子误以为是了无宫所为,但眼下教主是要把所以前来的烛焱弟子全部杀掉,烛焱势大,若教主一时间无法服众,怕这还未稳固的教主之位难保了!

裴冷爵心浮气躁的端坐在宝座之上,侧目一瞥宝座的软垫又想起那张惹他发怒的容颜!愤恨的抽出软垫,一把撕烂!

而话说那位罪魁祸首早已逍遥法外,睡躺在青松绿枝上,晃悠着一双小脚,离那座硕大的宫殿要远不远,又不太近。

日渐高照,盈绿桑叶为他遮住一片艳阳天,树下一行行人匆匆路过!气势不减当初姮心宫主入魍壬之时,不用想,肯定也是位什么大神之类的人物!

“教主大人!前面就到魍壬宫了!”座驾下,一位步行的女子悠悠而谈,声音轻若细语,就连容貌也十分细腻,小鼻子小眼,连嘴也很小!

“多谢寰念姑娘带路!替我谢谢教主大人这般厚爱!还特意宴请本教出席魍壬一年难得的盛宴!”座驾上传来一个文雅的男音,带了点奶味,怕是还未成年!

“教主抬举了,属下只是遵从我家教主大人的吩咐罢了!”若即若离的态度,好似不怎么亲昵,可能是她原本的品性既是如此!

这对人马只顾谈天却忽略了头顶上路过的树杆上睡躺的一位男子。

突然……那顶奢华的座驾顶上被狠狠砸下一样东西,把丝质的帐顶都砸翻了下来,里面唯一坐着的一个男人被压扁在座驾软垫之上,而抬驾的几位壮汉因突如其来的重力,一个滑手人被狠狠压趴在地上,身受重伤,惨不忍睹!

“什么人?”随着寰念一声叫唤,身后的一群手下纷纷拔剑而出,对着驾中罗帐下微微蠕动的身影戒备着!

“教主大人可否安好?”见里面除了飒飒声外,不曾传出任何惨叫,寰念出口试探道。

“貌似他很不好!”某人替那位教主大人回了话!

“阁下是哪位?”寰念沉着冷静,但也不敢轻举妄动!细声细语试问,“可否告知姓名?”

“在下君熙!本是树上君子,不小心睡着了就掉了下来,没想到正好砸在你们家教主大人的头上,看他睡的如此熟,我想应该是被我砸晕的吧!”君熙十分不要脸的用脚踩着昏睡男人的圆脸之上。

“小女听公子的声音并无恶意,可否自轿上下来,好让我看看教主大人的伤势!”

“这个好像也有点困难!”君熙一脸为难!满头的罗帐缠绕在两人身上,让人看不清这罗帐内是何情景!

“有何困难?不知小女能否帮忙?”

“我正在解开这繁琐的罗帐结!不过我手里就只有一把小刀片!不过长年不用都生锈了,这罗帐砍不大断!要下来麻烦了点!”

“这有何难!”寰念一听微微笑了起来,她当是有什么难题!原来只是罗帐的缠锁!

寰念刚想上前一步为他们解开这些罗帐,却被里面的男子一声止住脚步,“姑娘停步!”

“公子还有何吩咐?”寰念只想速决,不要耽搁回宫的路程!

“本人有个怪癖,就是比较喜欢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当然这罗帐还是由我自己解开的比较好!”

寰念听完不依,出声想要回驳却听他道,“姑娘若是执意要坏我习性,我真怕我这双拿刀的手会抓狂起来,导致我这么胡乱砍来砍去,砍伤你家教主大人,那可不关我的事……”

君熙悠悠道来,毫无威胁的语调却说着邪恶的话来!寰念这才知道教主大人被人劫持的真相,而那位看似没有恶意的男子确确实实藏着恶意!

“公子到底想要什么?”寰念直接挑明了问!

“本公子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抢!是个正正经经的旅人!”撒起谎来,君熙脸不红心不跳,“本公子只是想要坐着慢慢解着罗帐!”说着,君熙随意抓起身旁一些布料就拿起刀片的刀背慢慢割,轻轻割,百无聊懒的割!至于什么时候割断就不关他的事了!

寰念明白了,他是在耗他们的时间!他在拖延他们入宫的时辰!目的为何?这人身份又是何?

君熙割这罗帐觉得有点累了,就放下刀片,掏出一包果实,吃起午餐来!等吃完再割也不迟!

想他手里的这位少年,应该就是了无宫信任教主,这次也是依裴冷爵的邀约前来,而目的就不用说,是为了要嫁祸给了无宫的必备程序!

魍壬宫内烛焱弟子的生死他不想插手,而那个面具男的阴谋又过于毒辣!招数接二连三出现,怕那些烛焱宫宫主也很难应付,只要他在这劫下了无宫教主,破了裴冷爵嫁祸之招,想他要保这教主之位也就只有一半的几率。

至于宫里立于危险之境的男女老少就让他们自求多福!他也只能帮忙帮到这了!

那个鬼宫他可不想再踏入半步!免得那个面具男又看他不爽,那他的鬼爪来掐他脖子!

透过罗纱帐的隙缝,看见驾下的女子不怒不恼的轻笑着,君熙微微暗了暗眼。

寰念微顿了下身子,慢慢退后,嘴里轻声念出两个字,“动手!”

该死!君熙暗咒一声,没料到她竟然会不顾这名男子的死活而向他大打出手!

布料一声碎裂,里面的男子一下子钻出人群的拥堵,窜到落单的寰念身旁,一根尖锐的银针直顶她的太阳穴!

君熙微裂红唇,微笑这说道,“你干嘛吓我!你看我手都开始抖了!”边说边抖给她看,针也随之一寸寸的逼近。

“发生什么事了?”正当此时,座驾上的男子幽幽转醒,拉下身上的碎布,面向架下僵持的两人,还未有男子气概的成熟脸庞,那细嫩的肤色跟初生婴儿一般,连问话都带着浓浓的奶味!

“你可是了无宫教主?”

“真是!”

“你和魍壬宫教主很熟?”

“尚可!”

君熙失笑,看他那副着冷的神情像是在努力装成自己是大人一样!

“既然你和那魍壬教主不熟也就不用这么心急着去赴宴是不?”

“这位公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罢!”

“某人想刺杀烛焱宫宫主来嫁祸给你!”这下说的够直接了吧!

君熙手下的女人脸色一暗!闪过一丝阴狸之色!睨了身旁挟持她的男人一眼,一语未吭。

“此话当真?”了无宫教主像是在听故事一般。

“信不信随你!”如果他不信,那做再多的解释也无用!

教主微微叹了口气!慢慢道,“我信你!”说完朝君熙微微一笑,“多谢公子拼死相告!你手上的那名女子……”

“她是魍壬宫的人?”听他们谈话,他手里的女人不像隶属于了无宫教主!

“正是!她是魍壬右教寰念大人!”

“哦,四大使者之一啊!”君熙恍然大悟!“那我把她教给你了!”

“多谢!公子怎么称呼?”

“君熙!”

“君公子!既然我已知道了魍壬宫教主的阴谋!本教必定不会容忍他的所作所为,我想拆窜他的假面具,不知君公子可否愿意同行?”

“好啊!”君熙有点想看看那个面具男吃瘪的神情!“不过……”

“君公子还有何吩咐?”

“本公子腿酸!走不动了!”

“那可与我同乘一轿,如何?”

“屁股也疼,刚刚被摔着了!”

“那公子意欲如何?”

“叫这女人背我吧!”君熙笑着宣布!

再次拖延

“君公子!何不上来与我一同坐轿,这样速度会比较快些!”

“不用了!这里挺舒服的!”君熙故意用身子往下一压,身下迁瘦的女子往上翻了个白眼!

他向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而他一看见这些柔弱的,乖巧的,或者是外表文静骨子里却一团骚闷的女人,他就最想欺负了!

君熙悠闲的坐躺在一张特制的藤椅上,而藤椅被寰念沉重的背在肩上,不懂武功的她只好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挪动。

君熙痞笑着翘着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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