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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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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复杂的动物。”我缓缓地道,“就连我们自己,也不一定了解自己。”
  “因为害怕衰老,而抛弃爱人和刚生下的孩子,一个人远走高飞……母亲到底在想什么啊?”
  “什么叫远走高飞……说得好像她是乐意为之似的。你又不是女人,当然不会懂衰老对女人来说有多可怕。”
  
  好一会,伊兹没有说话,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或许吧。”他抿了抿嘴,“不过,如果是我,一定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哦?”
  “我会向家人坦露实情,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接受现实,然后用比常人更短的生命,去做真正想做的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粗神经呢。那样做,实在是太残酷了。”
  “有吗?是你太多愁善感了吧?”
  “冷酷无情的家伙。”我评论道。
  
  他标志性地扯开半边嘴角,站起来。
  “留下,至少还能有一段快乐的时光;逃走的话,就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顿了顿,他又道,“何况,开诚布公之后,家人和自己都会加倍珍视这段日子。在此过程中,所有人的精神防御力都会得到提高。”
  
  还精神防御力呢……把人生当成游戏吗?!
  
  “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把我的谴责当成了夸奖:“哈哈哈,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能伤到我。”
  
  “幸福与痛苦,并不是可以加减相消的东西。”他用力抻了抻腰,“尽管母亲的离开让人痛苦,但我更多想起的,是跟她在一起的回忆。如果没遇到她,我就不用为她难过,可是,那同时也意味着失去更多的幸福。”
  
  “为了这段独一无二的幸福,就算要接受更多痛苦来换,我也不会后悔。”
  
  这家伙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相当具有欺骗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看表,已经是傍晚了。
  “回去吧。”伊兹说。
  一转身,呼吸顿时停滞。
  小路的尽头,立着一个穿黑西装的双黑男人。一束火百合在他手上明艳地绽放,宛如一团燃烧的烈火。
  神经立即绷紧。我的脑袋飞快地运转,拼命想着“如何在不致任何一人死亡的情况下安全离开”。
  他黑沉沉的眼睛望过来,视线穿过我们两人中间,直直射向我们身后,安娜的墓碑。
  
  “我只是……来给一位值得尊敬的女性扫墓而已。”
  
  伊兹冷笑了一声:“团长大人居然亲自替家母扫墓,真是不胜荣幸。不过,我想还是不必了。”
  库洛洛也沉下脸来,局势一触即发。
  我用90%的脑力思考对策,余下10%的暗暗叫苦。虽然跟他解释了库洛洛与安娜之死无关,但没有完完全全地交代实情,果然是做错了吗……
  等等……那样说或许能行。
  
  “在墓地动武……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我清了清嗓子,“这位先生所言极是。既然如此尊重她,今天就让我们放下各自的身份,做一个单纯的扫墓人吧。”
  
  很好,世界安静了。
  总算暂时回到了和平年代……
  虽说如此,与库洛洛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仍然不停计算着他可能的出手时机和目标,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周围环境,列出了几条可行的逃跑路线……
  “不必担心。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低低的男声飘过来,透过细细密密的雨丝,显出朦胧的轮廓。
  
  “你……有一个好名字。”
  
  待我惊讶地回头,他已经走远,将那团火一般的鲜花献给了母亲。
  
  “那家伙,真让人不爽。”回去的路上,伊兹还对此念念不忘,“连常识都没有。那种鲜艳的花朵,根本不适合扫墓。真是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虽说他崩溃的样子也蛮有趣,看这反应,还是继续瞒下去好了。
  “啊哈哈。刚才谁神气活现地说没人能伤到他的来着?”
  “……妹妹,你再这样不可爱,会嫁不出去的。”
  我开始活动筋骨:“呼……不在墓地,可以打人了!真痛快!”
  “喂喂!我可是在开车啊!停手!要撞到悬崖下面去了啦!哇啊啊啊啊……”
  …………
  在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扫墓之旅平安地结束了。
  
  我明白伊兹的意思。
  火百合的花语,是热情的爱。
  伊兹不明白的是,那束火百合,表达的是孩子对母亲的,本能的,深入骨髓的,热切的依恋……
  
  回到现在的住所,又过了一个多月,便迎来了多雨的深秋。
  最近喜欢出门不带伞,在雨中漫漫散步,欣赏道路两边的红瓦小楼,从阳台向天空伸展的蓬勃的花草,或是趴在桥边,眺望水汽迷蒙的河面上模糊的船影。一圈走下来,回到家脱掉湿透的衣服,痛痛快快地冲个热水澡,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窝在被子里,捧着热乎乎的咖啡看电影……
  上辈子最向往的,就是这种自由而宁静的生活。如今早已实现,但总感觉有点不真实。这些美好的事物,会不会像梦中的世界那样,突然间迸飞四散?
  这样的一个雨天,我湿漉漉地跑进家门,甩掉凉鞋,三两下扒掉潮透了的衣服,一头扎进浴室。
  洗着洗着,忽然听到笔记本电脑“您有视频会话请求”的提示音。
  真稀奇……是谁啊?
  不管是谁,打扰了美好的沐浴时间的,一律无视。
  悠悠然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提示音还在响,真有毅力……
  
  “库洛妹妹,不得了了!!”
  “……有什么事?”
  我能看到对方,但对方看不到我。当初选没有摄像头的笔记本,实在是太明智了。
  “那个,我、我被人捆绑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啊。再见。”
  “等一下!别急着关啊!真是的,先听人把话说完嘛。”网络对面的人咳嗽两声,“你不想知道绑了我的是谁吗?”
  “……是谁?”
  “哈哈哈,你一定已经联想到是谁了。那家伙问了我关于你的事……”
  “……”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伊兹突然低头,作双手合十赔罪状。
  “对不起!我什么都招了!实在抱歉!是他逼问我,不得已才说的……”
  “你……说什么了?”我的胃开始抽搐。
  “全部。”视频里的青年往沙发上一靠,拉扯着衣领,“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说了。”
  
  这……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少骗人了!你会被人威胁,鬼才信哩!”
  “妹妹,不要逃避现实……”
  “多管闲事的家伙!你知道我下了多大决心才瞒住了他的吗?”
  “库洛妹妹……”
  “都怪你!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我讨厌你!”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家里的东西被我扔得到处都是。
  
  “喂……别这么激动啊……”伊兹用手捂住耳朵,“女孩子的房间弄得乱糟糟的话,会给对方留下坏印象的哦。”
  正揪着枕头的我喘了口气:“什么?”
  “为了不让我跟你通风报信,那家伙设定的是三天后松绑,现在他应该快到了。”
  “……啥?”
  屏幕里的人两眼弯得像月牙,虽然捂住了嘴,却有不断抽搐的肩膀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在偷着乐!
  “话说回来,连我都不知道你在哪,他居然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确实不简单。”他笑眯眯地拍起手来,“因此,作为对他的赞赏,哥哥我就心甘情愿地被绑喽~”
  “你……混蛋……”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叮咚——”
  
  瞬间,我石化了。
  
  “叮咚叮咚——”
  
  默默扭头。
  不、不会这么巧吧……
  
  背贴着墙,蹑手蹑脚地蹭到门边,一系列动作完成得连贯流畅,一气呵成,堪比电影里的女特工。
  
  “谁……您哪位?”
  
  等了一会,门外传来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是我,酷拉皮卡。”
  
  “……”
  
  此时此刻,我只想仰天作《呐喊》状……
  早知就假装不在家了……
  对了,能找到这里,是凭借他的“无名指追魂链”吧……这么说,无论跑到哪里都是白搭……
  
  “开门,库洛。”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别开玩笑了,快开门。”
  
  “真、真不巧呢,库洛她现在不在家,您请回吧!”
  
  “……那么,你是谁?”
  
  “我……我是她养的,会说话的幻兽……”
  
  “……”
  
  “……”
  
  “是吗。看来我来的不是时机。”
  
  “……”
  
  “有些话,劳烦您转告她。”停了一会,那声音续道,“‘这么久才来找你,我很抱歉。’”
  
  “……”
  
  “那次事件之后,她一直避我不见。我常常在想……她果然还是没有原谅窟卢塔族。”
  
  “……”
  
  “然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族人给她带来了那么大的痛苦,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跟我在一起呢?”
  
  “……”
  
  “每次收到她的邮件,我都会觉得很开心,但立即又会觉得很难过。越是不去找她,就越自责;越是自责,就越不敢去找她。”
  
  “……”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夜里有没有着凉?会不会觉得无聊?有没有人陪着她?一想到这些,我就会失去冷静……呵呵,旋律和芭蕉都说,他们简直快要不认识我了。”
  
  “……”
  
  “有一天,看到镜子里的火红睛,我想起来一件事。”
  
  “……”
  
  “她更喜欢我蓝眼睛时的样子……”
  
  别说了……
  
  “所以,我去找了伊兹,他似乎对女孩子很擅长,又和你很熟的样子,也许他知道应该怎么做。结果从他口中,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窟卢塔的祈祷文里,有一句是这么说的:‘我愿能与所有同胞分享喜乐,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曾经,窟卢塔族让她亲眼目睹了最重要的人的死亡;那么,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让我体味到最重要的人死在眼前的痛苦与悲伤,也算是我这个窟卢塔族的幸存者,所能给予她的一点微薄的补偿吧。”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换得她一生的幸福……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大的补偿。”
  
  “最后一句……”
  
  “‘你……愿意接受我吗?’”
  
  我……
  
  我抵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泣不成声。
  
  “抱歉,不知不觉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就此告辞。”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下楼梯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啪得打开门,连鞋都没换,我就这么啪嗒啪嗒地跑下楼梯,冲进雨里。
  
  雨势比刚才大了许多,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撑着伞的 
 83、一年(下) 。。。 
 
 
  人影。
  
  刚才的访客,早已不见踪影……
  
  呆了两秒,我朝着直觉选择的方向,拔腿狂奔。
  
  跑着跑着,拖鞋在石砖道上打了滑。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溅了满身的泥水。
  
  爬坐起来。
  
  雨水和泪水,在脸上交汇成无数条小溪。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蜷着身子,在道路中央,放声痛哭。
  
  ……
  
  怎么……
  
  ……雨停了?
  
  慢慢睁开眼。
  
  周围的空间,没有雨水落下的迹象。
  
  抬起头,看到一把伞。一把很大很大的伞……
  
  “这个样子跑出来,会感冒的哦。”
  
  然后,我的肩上,多了一件风衣。一件很长很长的风衣……
  
  金发少年蹲在我面前,温柔地抚上我湿漉漉的脸颊,微笑一如天使。
  
  “好了,走吧。”
  
  他扶我站起来,看着街道的尽头。
  
  我缩在他的衣服里,也看过去。
  
  仿佛就在昨天,也是在这样的街道,漂亮得天使一样的小男孩走在前面,弄脏了白色睡袍的小女孩远远地跟在后面。一个回眸,一个驻足,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
  
  往事仍在上演,一切仿佛回到过去。
  
  原来,命运之蛇早已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出发之地,便是完结之所……
  
  搞什么,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绕着圈团团转啊!
  
  抬头,望向远方的天空。
  
  雨……就快停了。




84

84、旅情(最终章)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最终章了,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我不太会用说的,这样吧,大家想看什么样的番外?
只要我会写,一定写出来答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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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以后有新坑,会第一时间显示出来,很方便。


以上,正文开始。

最终章背景音乐——久石让《旅情》

 
  距离十八岁生日,还有三个月。
  十八岁以后,如果不回枯枯戮山,我就不再是揍敌客家的人了。不用再接任务,也不再受到揍敌客家的庇护。当杀手的那段时间招惹的仇家,很有可能趁此机会找我寻仇。之前伊路米的信里提到的那个针对我的暗杀任务,是因为我姓揍敌客,酬金太高才没谈成的。摘掉了杀手世家的帽子,倘若再有这样的委托,后果会很严重。
  西洛下达的旅团暗杀任务,需要我回到揍敌客家才能启动。旅团不知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虽说库洛洛还没有除念……
  果然,还是躲起来吧。
  
  汽笛鸣响,列车缓缓驶离站台。
  反手拉上车厢的门,我慢慢走近坐在窗边正在欣赏风景的少年,一脸坏笑。
  “好,我们开始吧!”
  “哎?”他转过脸来,“开始什么?”
  “看书啊。”我从不知什么地方拖来一个快要撑破了的旅行包,“这次旅途很漫长,我特别准备了两人份的书籍,足够我们撑到目的地了。”
  “啊……哦。”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啊。”
  “……没什么。”
  某人脸红了。这回绝对不是错觉……
  
  夕阳的余晖透过车窗铺洒进来,车厢笼罩在温暖的橙光里。我和酷拉皮卡面对面坐着,每人面前竖着一本书。
  “对了,真的不要紧吗?你的大哥那边……”
  “嗯。鞭子还回去了,现在估计还扎在三毛的尾巴上呢。”对于旁系亲属,揍敌客家并不会像对直系那样严格。就算我不回去,长辈们也不会强求。这也是为什么,揍敌客家的成员名单里,虽然有五个兄弟,却没有席巴或者桀诺的兄弟姐妹。
  酷拉皮卡辞去了保镖工作。虽然他说不会再去刻意寻找火红睛了,我还是带着他去见了伊兹,拜托他关注这方面的动向。反正一年之内情报免费,有这么好的搜索引擎,不用白不用。
  打开一本从海德那拿来的心理学书籍读起来。
  真奇怪,根据以往的经验,多重人格者的人格不会共通的,分开得很干净。那么,为什么西洛会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而且,现在想起来,对西洛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错,她真的很像海德,尤其是站立时喜欢背着手的习惯。
  对了!她的记忆,是从我拜海德为师以后开始的。难道……
  翻着书,脑中的答案渐渐明晰。
  当时,海德的念虽然完美地修改了我的记忆,但记忆的冲击并没有消除。被压抑的真实的记忆,与海德的念相互纠缠,逐渐转变为一个独立的人格。她并不是海德的幽灵,而是我的深层意识与海德的念中带有的原主人的痕迹,融合在一起的产物。因此,她才会具有海德的习惯。但是,念的残片并没有完全复制原主人的能力,所以她虽然能看到我的记忆,却不能再次修改它……
  可是,为什么她死了以后,她的记忆也融合到了我的记忆里?
  而且,在派克帮我回忆起真相之后,西洛仍然存在,说明光是那样,也并不能完全摆脱海德的念。可是随着西洛死亡,海德的念也似乎消失了。死人的念不是没法消除的吗?
  啊啊……怎么想也想不通。这种案例,实在是太罕见了。
  
  “对了,库洛……”正当我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从书中探出头来,“你是什么系的?”
  抬头,发现他的手上捧着本《心源流念能力分类法全解析》……
  “特质系的啊,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吗。”我随口答道。
  “是吗。我总觉得你像变化系……”
  “……哪里像了?”
  “五年前我们分开的时候,猎人测验的时候,在诺斯拉家当保镖的时候,故意躲着我不见的时候……你的演技,实在是令人佩服。”
  这恭维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等一下。
  “酷拉皮卡,你前一句说的是什么?”我突然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书哗啦哗啦响。
  “哎?”某人被吓了一跳,“没说什么啊。不过说你像变化系……”
  “酷拉皮卡,”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拼命上下摇晃,“你真是个天才。”
  “……库洛,你是不是发烧了……”
  某人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无奈地笑。
  
  就是这个。
  假如我真是变化系,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假如我的变化系能力,是将自己的气根据外界的气的性质而改变……
  在与海德的念相互纠缠的过程中,我脑中的念逐渐改变了性质,渐渐接近海德的念,与之相融合,诞生了西洛这个人格。之后,以那次事件为契机,这团独立的念又转变为我自身的念,与周遭的念融合为一体。因此,在那之后,我获得了西洛的记忆……
  两次“同化”!
  这个猜测未免有些大胆,但确实很有可能。虽说不是专门的除念术,但如果我的推理没错,我确实做到了“除掉死人的念”……
  
  “酷拉皮卡,你说……”我坐回座位上,“有没有可能,我是变化系与特质系双系统?”
  “双系统?”
  “嗯。你不也是双系统吗?具现化和特质系的。”
  “确实是这样,不过只有在变成火红眼的时候,我才是特质系。”他合上书道,“正如这本书所说,世界上具有双系统的人极为罕见,碰上的概率和乐透中奖差不多。我算是特例中的特例吧。”
  “是这样吗……”
  总觉得有点气馁。
  “不过,如果你真的是特质与变化双系统,我绝对不会感到意外。”
  什么啊……这是夸奖呢还是讽刺呢?
  嘛,还是去找专门教念师父问问吧。如果我真的有这样的变化系能力,说不定就可以除念了……
  
  汽笛声响,拖着长长的尾音。窗外残雪似银,阳光倾斜着射进来,像刚擦过的玻璃一样透亮。
  路边的树枝在冬日暖阳中,显出雪化之后润泽的深色。
  “库洛,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啦。”我轻快地跟上前面的人,“我在想,这些树快要发芽了吧?”
  酷拉皮卡走过来,对着树仔细观察了一番,说:“还有几个月。对这种落叶乔木来说,春天来得比较晚。”
  “嘛……总而言之会来的嘛。”
  “当然了。冬天之后是春天,你不知道吗?”他揶揄道,“这就是小时候不好好念书的后果……”
  “……去死!”
  “痛……别随便把行李往别人头上扔啊!很重的耶!”
  “很重,所以你拎。”
  “……”
  
  我们轻快地走着。冻结了路面的一层薄薄的冰,在我们的脚下,清脆地绽放。




85

85、情人节特别番外 。。。 
 
 
  这是这两个人……同居以后的事。
  
  夏日的夜晚,小酷同学和小黑同学坐在屋外的平台上,并肩看天上的星星。小黑在吃冰激凌,小酷在喝凉茶。
  “好漂亮的星星啊,跟小时候看到的很像。”
  “不一样的。小时候看到的是南半球的星星,这里是北半球啊。”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能看到不一样的星座。”
  小黑说着专心研究起天上的星座图来,没注意到手里的冰激凌慢慢融化了,落进了吊带衫宽松的领子里。
  “啊,好凉!”皮肤上的触感把她拉回现实,小黑低下头,用手指把掉到胸上的冰激凌抹起来,伸出舌头舔进嘴里,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人异样的目光。
  “库洛,你……”
  “嗯?”
  “你好像变胖了。”
  终于发觉对方视线落在哪里的小黑,一下子跳起来:“不会吧?完了,怎么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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