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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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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诘纫坏任韧祝迷诘背蹩滴蹙驮夂霑F为贝勒,有爵位在身,也让旁人说不出什么来。
    京城的六月天很是炎热,日光倾撒在地面上,反射着亮眼的光白光,永寿宫外知了声响彻一片,齐珞很是怕热,一热心情就烦躁,尤其是还有蝉鸣,更是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火。
    “额娘,这是冰镇的梅子汤,您尝尝。”弘历将白玉磨制很薄的小碗递上,接过紫英手中的扇子,亲自扇动着,看了一眼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对着宫女吩咐“你们去把那些知了都给爷弄走,没看到额娘心烦吗?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若是再有下回,看爷怎么责罚你们。”
    “五阿哥是来我永寿宫耍威风来了?”齐珞懒懒的歪在安置在窗户边的榻上,胳膊撑着脸颊,抿了一口冰凉的梅子汤,觉得心中畅快不少,瞧见弘历威风的样子,有心打击他一下,省得不知道天高地厚。
    “儿子哪敢在额娘面前放肆,这不是担心额娘不安稳吗?”弘历收敛了脸上的威严,面对齐珞露出了讨好的笑容,更加殷勤的凑了上去,有几分显摆“额娘,这可是小约亲自弄的,同旁人弄的绝不相同。”
    齐珞放下白玉碗,不再歪着,靠在了安置的软垫子上,将有些散落下来的碎发笼在耳后,开口说道“弘历,你也是要娶福晋的人了,皇上到底相中哪个,额娘也不知晓,皇家的规矩你应该心中有数,绝不会出现宠妾灭妻之事,小约在你身边也有段日子,将来会如何,额娘猜不透你的心思,只是有一句话放在这——”
    停顿了一会,齐珞乌黑的眼神如潺潺溪流一般流过弘历心间,接着说道“额娘虽然也很喜欢小约,但不许你薄待你福晋,她们之间相处,你要尽量做到不偏不倚,额娘不希望你弄得内宅不稳。”
    “额娘,您放心儿子晓得该如何做。”弘历有些不甚在意,但还是不想违背自己额娘,岔开话道“盼盼呢?今日怎么没瞧见?”
    齐珞咬咬牙,语气里带着一分的羡慕说道“缠着你皇阿玛去了,盼曦那丫头可是皇上的心中宝,娇宠的不得了,我怎么劝他休息都不听,只要盼盼一哭一闹,比我说上十句还管事。”
    “额娘,你不是还有儿子吗?”弘历趁机坐在齐珞身边,笑着开口道“盼盼确实很招人疼惜,儿子也很疼她,可在儿子心中,谁也没有额娘重要。”
    齐珞戳了弘历的脑袋,轻瞥他一眼,感叹道“就会说讨人欢喜的话,将来不要娶了福晋忘了额娘就好。”想到现代时看的电视剧,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弘历,直到他有些发毛,才移开视线,用绢帕捂着嘴轻笑起来,将来乾隆会不会因为旁人而顶撞太后?
    想到太后这个称呼,齐珞止住笑意,轻拨着手腕处佛珠,还是要努力让胤禛活的更长久,既然盼曦撒娇好用,那以后劝他休息就交给那丫头算了。
    “皇上驾到。”外面内侍高喊,胤禛抱着盼曦弘暥走了进来,就瞧见齐珞和弘历坐在一处,仿佛说的很开心,不由的皱皱眉头。
    将怀中的儿女放在地上,盼曦弘暥快步走到齐珞身边,配合默契的挤开弘历钻进齐珞怀中,盼曦更是娇娇的说道“额娘,盼盼有让皇阿玛休息。”
    抚着女儿的小辫子,目光却落在胤禛身上“盼曦做的很对,你皇阿玛呀,就是听你的劝,别人说的偏偏当耳边风。”
    “弘历,你带盼曦和弘暥出去,朕有话同你额娘说。”胤禛目光有些尴尬,弘历只能认命抱起不甘心的盼曦弘暥,带着弟妹离开。
    齐珞起身离榻,整理衣服,轻步走到胤禛近前,盈盈俯身行礼“给万岁爷请安。”
    胤禛怔住了,她很少如此正式的行礼,齐珞伸手牵着他,命宫女端来冰镇的水果以及新磨制的刨冰,放在他面前,轻声道“皇上您也是耐不得热的,还是用上一些吧。”
    “刨冰?朕不是吩咐过,不许你用的吗?难道朕的话你也敢不听了?”胤禛忍不住发火,齐珞的肠胃是不能再用刨冰,哪怕再热也不行。
    “皇上,这是臣妾专门为您准备的,哪怕十几日未见您,臣妾也备下了。”齐珞面色不改,只是在眼底露出一丝的幽怨,似真似假的抱怨“小半个月没见了,皇上都忘记永寿宫的殿门朝哪开了吧,若不是盼曦,皇上恐怕也想不起臣妾来——”
    “各地的奏折,兴办皇家银行,汇通天下,这些事哪样不得操心?”胤禛拉齐珞坐在身边,有几分乏累,齐珞见胤禛眼下的青色,开口劝道“您总是这样不顾自己的身子,怎么能成?”
    硬拽起胤禛,将他按在塌上,齐珞半跪下来,给他脱靴,吩咐宫女端上来装满温水的铜盆,从美人榻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纸包,将里面包着的药材粉末放入铜盆中,化开后,将胤禛的双脚按在水中,时重时轻的按穴位揉捏着。
    胤禛舒服的嘶了一声,放松的靠向垫子,目光落在齐珞半低的玉颜上,听着她唠叨休息用膳的话,很是满足,从脚底涌起丝丝的热流,沿着经脉流入到心里,微合着眼睛,轻声问道“刚刚你在同弘历说些什么?朕瞧着弘历仿佛很高兴。”
    齐珞用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没有抬头,全副心神都用在脚底按摩上,随口说道“还不是给他选福晋的事?您一不同臣妾说,挑哪家的闺秀,性情模样如何?我还惦记着喝媳妇茶呢。”
    “察哈尔综观李荣保之女,大学士马齐的侄女,镶黄旗富察语澜,朕早就挑中她,本来去年想给弘历指婚,只是想到弘旻大婚迟上一些,就耽搁下来,朕这两日就下圣旨,钦天监将日子都挑好了,就定在七月。”
    “富察语澜?”齐珞重复一遍,暗自感叹哪怕弘历晚成亲一年,这福晋人选还是改变不了,问道“她是何性情?当初选秀时,臣妾仿佛并没有注意。”
    “她是上次参选的秀女,你当然不会留意,赶明儿招进宫来,你在细看吧。”胤禛眼光一闪,思量一会说道“至于性情,温婉贤淑,性子柔顺,书画上虽然差一些,但女红极好,也不会像你这般同朕耍小性,看着——这可是朕千挑万选之人,弘历许是会喜欢。”
    齐珞用手巾擦净胤禛脚上的水珠,扶着他躺在榻上,宫女将铜盆等撤去,坐在胤禛身边,轻轻摇着扇子,低声道“听皇上的话,我怎么觉得富察语澜的性子——弘历可不见得会喜欢。”
    “不,你猜错了,弘历会喜欢,他会很尊敬疼爱自己的福晋。”胤禛缓缓的闭上眼睛,似有似无的说道“富察语澜,是马齐的侄女,当初朕就曾经同他有过约定,富察一族又是贵姓,族中人才辈出,弘历会想明白,若不然朕会很失望——”
    齐珞微微摇头感叹,是呀,弘历哪怕不喜欢富察语澜的性子,也会对她很好很尊重,那可是涉及到富察一族的实力,胤禛指婚旨意一下,会让宗室重臣更明白圣意,弘旻府上也会安静一些,毕竟同弘历嫡福晋相比,弘旻的福晋身世上就差了一些,佟佳如今不复往昔,而她虽然出自伯爵府,但只是清贵,在朝中没有丝毫的影响力,哪及得上有‘拥立’之功的中堂重臣马齐?
    看着胤禛沉睡时还紧抿着的嘴唇,暗自感叹,雍正皇帝,在对待儿子方面,你要比康熙好得多,弘历若是不孝顺您,我饶不了他——
    雍正六年七月十八日宜嫁娶,五皇子弘历奉皇命迎娶富察语澜为嫡福晋,成亲之后,弘历很是疼惜尊重富察语澜,一时之间传为佳话。

第六百零七章 雍正七年
    雍正七年初春;胤禛下旨云贵改土归流;由于担忧引发叛乱;命令近卫军统领齐珏亲自领军进驻云贵;以示胤禛的决心。在正月里;雍正将蒙古王公的俸禄增加一倍;就有稳住他们的意图;齐珞有些明了;兴许下一步胤禛就会对蒙古实行改土归流;若是能成;会使整个蒙古草原平定下来。
    在开春耕种时节;胤禛宣召旗主王爷;酝酿已久的整顿旗务;慢慢的拉开帷幕;虽然有庄亲王杨康等人的支持;但旗人松散慵懒已久;哪会自谋生路?连着议事几日;圆明园的勤政殿;甚至爆发出争吵之声。居住在关外盛京的铁帽子王;自然心存不满;性格粗犷;同胤禛争辩。
    “朕说过旗人也可耕种;你们不是不相信吗?那朕亲自做给你们看。”胤禛猛然起身;大部向外走去;“你们随联来。”
    众人面面相视;随着胤禛来到圆明园不远处开垦出来的一块农田;黝黑的泥土泛着早春的凉意;胤禛脱掉龙袍;仅着单衣;将鞋袜也退去;辫子缠在脖子上;在众王爷的诧异目光中;踩在泥里;招呼李德全牵来挂着犁的牛;开始翻地耕种;泥水沾满了他的双脚;土地里泛起的凉气让他也不由得微微皱眉;不甚熟练的动作;虽然垄沟不够笔直;但足以给旁边看的人震撼。
    如果他们这些王爷是生来就没受过苦的话;那身为皇子又登基为帝的胤禛更是如此。杨康看着眼前的情景;想到了他儿时的经历;当初所受的苦涌上一头;为了能学到本事;被师门的人奚落;重活累活全都是他在做;耕地;他也是做过的。解开蟒袍;将王帽扔给内侍;快步走到胤禛身边;也不多说话;扶着犁;帮衬着。
    胤禛看了杨康一眼;轻声道“朕就猜想你能明白;杨康;朕……”止住话音;扬鞭甩在牛身上;“耕地吧;满人也可以做到。”
    众人见到杨康这般;有人轻声哼道“果真是拍皇上马屁的”保泰斜了说话之人一眼;裕亲王的威势;让他们不敢在开口;其实在他们心中也难免对雍正皇帝有一分敬意。
    直到翻完地;胤禛身子有些软;杨康想要扶住他;却慢慢的收回手;此时的雍正皇帝是不要人搀扶的;走上田埂处;胤禛在李德全的伺候下重新穿上龙袍;此时同刚刚的农夫气势截然不同;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朕能做到亲自耕种;难迸别人就做不到?朕已有了决断;整顿旗务事在必行;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八旗糜烂;动摇大清的根本。”说完此话;不再顾忌旗主王爷的反映;快步离去;回到圆明园;见到齐珞领着盼曦弘暥侯在勤政殿外;刚刚听说胤禛不在;齐珞想要回蓬莱凤台;见到胤禛走进;怔住了;盼曦摇动着小手“皇阿玛;额娘来陪您用膳。”
    胤禛远远的停下;眉头微微皱起;脚底手掌的伤痕怎么也不能让她瞧见;沉着脸;气愤的轻喝“后宫不得干政;谁让你来陪朕用膳?朕还有政务;皇后你回蓬莱凤台去。”
    尽量维持着平时的步伐;脚步沉秩如常的走进勤政殿,李德全随在胤禛身后;将头压的很低;有心开口;可又如何违背圣意?齐珞低垂着头;缓缓的闭上眼;轻声道“月嬷嬷;你先带弘暥他们回去。”
    “额娘你”弘暥仰着脑袋;一脸关切的看着齐珞;盼曦撅着小嘴“皇阿玛怎么能这样?平时不都是很开心看见盼盼和额娘的吗?”
    齐珞轻抚儿子的脑袋;叹气道“弘暥;盼曦;你皇阿玛呀;这一生的别扭性子就不会改;可是额娘却偏偏喜欢他如此;你们先回去。”齐珞放开儿女们的小手;不顾胤禛是否传召;硬是闯进勤政殿。
    胤禛此时刚想将冻得红肿脚底板有细伤口的脚放进温水中;就见到齐珞;眉头皱的更紧;“你连朕说的话都不听?”
    齐珞眼底闪动着盈盈的泪光;却嫣然浅笑;柔声说道“让臣妾伺候皇上可好?”来到近前;见到胤禛轻搭在铜盆边上的双脚;泪珠赢于睫间;素手抚过他的脚掌;断断续续的开口“皇上,我是您的皇后,是同您相伴的人,为何要瞒着我,难道我就那么不让您安心?”
    胤禛感觉齐珞手心的热度;暖暖的却很是烫人;嗓子仿佛被堵住一般;无法出声;遂合上眼;向身后靠去。齐珞细心的服侍着;洗净脚掌的泥土;又从李德全那拿过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后起身;不顾胤禛有些挣扎;硬是拉过他的双手,看着上面的细痕;泪水滴落在他的掌心
    “不许哭;朕没事。”胤禛睁开眼睛;将她拉近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声道“皇阿玛既然将江山交到朕的手上;朕就不能败坏了;大清只能在朕掌中越来越强;朕要给弘历留下一个好的基业。”
    齐珞拼命的想止住泪水;但泪珠却越滚越多;这就是皇帝吧;承上启下的皇帝;虽然没有开国之君的霸气威名;却更有让人心敬心疼的魅力。
    翌日;雍正皇帝正式下令;命旗人不得无事可做;发放农具等物件;每人分得一块土地;让他们仿照汉人耕田种地。虽然引起些许的波动;但胤禛亲自耕田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雍正此时独揽朝政;名声更是达到顶峰;就是有心反对之人;也不敢言语;随后胤禛有颁布一系列的措施;使得八旗旗人不再闲散无事;减轻了国库对旗人这块的银子支出。
    盛夏的圆明园相较紫禁城格外显得凉爽宜人;自从那日之后;齐珞对胤禛更是上心几分;有时甚至有些蛮横的直闯勤政殿;也不言语只是瞪大水润的眼眸;看着胤禛;直到他放下笔;休息用膳;才肯罢休。
    不过;好在一点的是;齐珞这些任性的行为极有分寸;从耒不曾在雍正召见群臣商议政事的时候妄为;那些时候她多半会身处雍正寝殿亲手打扫收拾;摆放盛开花朵的花瓶;尽量将寝殿收拾的温暖舒适;让人觉得放松;容易入睡。
    “皇后还在?”胤禛商议完政事;心有余悸;又一连两日不曾踏入寝殿;只是在榻上稍稍的合合眼;休息不过两三个时辰。
    “回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寝殿安睡。”李德全看了一眼正在揉着额头;脸色也泛着青色的胤禛;低声道“娘娘说;不能白白浪费她的心意;说您不屑去后殿;自己享受。”
    胤禛苦笑的摇头;叹气道“这个任性的丫头;朕这不是忙着处理齐珏的事吗?他倒是真给朕长脸;朕让他改土归流平叛;他却寻个借口;以干涉天朝上邦内政为由;进入邻邦;那些使臣都已然进京献礼臣服;齐珏;他被致远公和皇后养的太好了;行事有理有节;滴水不漏。”
    随后胤禛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拿开红盖儿倒出一颗药丸;放入口中;半晌之后;脸色好上不少;轻声吩咐“弄让他给朕练些丹药;此事不能让皇后知晓。”
    “奴才遵旨。”胤禛欲起身去内殿瞧瞧听着话音多有抱怨的齐珞;此时内侍进来;跪地道“启奏皇上;廉贝勒府密报。”
    胤禛看过之后;嘴角弯成一道阴冷的弧度“很好;廉贝勒福晋果然没有让朕失望;还是忍不住出手让八弟侧福晋生的儿子夭折;真是好手段。”
    李德全身上一冷;自然知晓皇上说的是允祀上个月才出生的儿子;据说那个孩子很得允祀喜欢;如今竟然夭折;暗自感叹;廉贝勒福晋还是落皇上的算计中。
    “李德全你亲自去八弟府中传旨;廉贝勒福晋嫉妒成性;谋害皇家子嗣;命其……”胤禛思量半晌;缓缓的开口“命其佛堂带发修行赎罪;不得轻离佛堂一步;她身边的奴婢婆子不知规劝主子向善;全部杖毙;皇后心善和柔;不忍其无人伺候;命允祀通房;钮轱禄氏齐珍近身服侍。”说完之后;胤禛起身向内殿走去;留下似有似无话音“敢对朕的皇后妄动心思之人;朕一个也不会饶过。”
    李德全持着圣旨来到被护军营保护着的廉贝勒府;推开紧闭许久的朱红镶着碗口大黄钉的府门;高声喝道“圣旨到;廉贝勒允祀接旨。”
    允祀带着楚焱等摆上香案跪地听旨;允祀此时一脸的悲痛;毕竟刚刚丧子;身上透着落寞;显得他更苍老上几分;听万圣旨;李德全又将楚焱如何下手讲了一遍;甚至拿出证据。
    允祀看着楚焱的眼中透着一抹的厉色绝情;沉声道“臣弟遵旨。”随即按圣旨将楚焱和齐珍送去佛堂;等到李德全离开后;允祀缓缓的闭上眼睛;眼角隐隐有泪光;轻声叹道“人为刀殂;我为鱼肉;楚焱;楚焱是你的心太大;允祀没本事;虽然有些对不住你;可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伤透了爷的心;你何时变成这样?爷宁愿见到闺阁时的楚焱。”

第六百零八章 发现端倪
    雍正八年三月,齐珏凯旋归京,不止云贵两省改土归流圆满完成,甚至周围的邻邦,也纷纷向雍正皇帝臣服,胤禛在志得意满的同时,将目光落向关外草原的蒙古众王公身上,只是满蒙牵连太深,虽互有忌惮,但也是多年联姻辅助,一时之间也不好动弹。
    胤禛并没有进封齐珏的爵位,甚至在圆明园的庆功上,面色仿佛有一分不悦的看着齐珏,引得殿内众人的猜测,会不会是因为齐珏的功高震主?引得皇上的猜忌?齐珏向坐在胤禛身边身穿皇后朝服的齐珞挑挑眉,心中也有几分好笑,不就是带回来的礼物佷得姐姐喜欢嘛,怎么也不至于让他冷着脸吧,暗自感叹皇上的心思可是真难猜。
    齐珞对于胤禛同齐珏的较劲,只能摇头苦笑,有时甚至觉得胤禛仿佛将球球当成了他儿子一样;帝王心术不好猜测;但齐珞却明白;有时冷遇要比高高捧起来好上许多;尤其是对齐珏这种战功卓著的统兵将军。
    听见旁边有咳嗽之声;齐珞回神;怡亲王允祥用手捂着嘴唇虽然尽力的控制;但还是止不住咳嗽。从今年正月开始;允祥就身体有恙;胤禛派去太医诠治;虽然病体不算沉重;但却仿佛没有什么精力;脸色也不如往日;齐珞细算年头;心中一紧;都如此关照允祥;怎么还会沿着历史轨迹?
    齐珞看了一眼正关切亲自询问允祥身体状况的胤禛;眼中露出担忧;他会不会也按历史?难道自己的努力就一点用处没有?在衣袖中缓缓的攥紧拳;眼底闪过坚决;不;不会;无论如何也要逆天而行。
    庆功宴会之后;齐珞不顾胤禛的脸色是否不悦;硬是将他拉到蓬莱凤台;按在榻上;唤来太医好生的把脉;她一定要将危险消灭在萌芽中。
    太医请过脉之后;看看一脸关切的皇后;又觉察到皇上在皇后背后警告的眼神;低头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脉搏沉穗有力;龙体康健;只是有些心忧;多注意修养;应是无碍。”
    “朕只是担忧老十三;最近气色才差一些。”胤禛先是将太医挥退;见到齐珞有些许的疑惑;岔开话“老十三年前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皇上;怡亲王吉人天相必会无碍。”齐珞并没有顺着胤禛的话移开一思;最近胤禛的精神仿佛要比以往好上一些;可饭量却差上许多;精神好脸色也应该好;可为何他的眼袋肿大;甚至微微泛着青色?以前没有注意的事情;今日仿佛越发的明显;对于怡亲王允祥她也是关心的;却怎么也没有自己的丈夫胤禛来的重要。
    齐珞偎在胤禛怀中;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微启朱唇;语调含着一直魅惑“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胤禛移开目光;开口说道“朕何时瞒过你?都是些朝政上的事;你不懂;仔细照料盼曦弘暥他们就好;弘旻福晋也不是给朕添了孙子?那小子还是挺招人……”
    停住口;胤禛将齐珞的手按在胸前;心中虽有几分燥热;但却只能忍住;起身留下一句话“朕还有政事要处理;你先歇着吧。”
    见胤禛远去的背影;齐珞眉头紧锁;不对;他的反应不对;纤细的手指轻揉着太阳穴;令上眼;努力的回想同胤禛最近的相处情形;他的精神时而亢奋时而有些倦怠;胃口也时好时坏。
    脑海中突然一个念头闪现;齐珞猛然站起身;在野史上传说雍正兴许就是死于乱服丹药;抬脚狠狠的踢了一下楠木美人榻;只听‘砰’的一声;齐珞穿着的绣鞋透出了丝丝的血迹;秦嬷嬷上前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的齐珞;轻声劝道“娘娘;皇上确实忙于政事;您莫要为此伤神。”
    “我哪是为这个。”齐珞靠在秦嬷嬷怀中;面色苍白;眼神中透着懊恼悔恨;低咛“本来早就应该想到;怎会这么蠢;难道太平日子过久了?就单单忘记这件事?”历史中雍正八年;不仅有怡亲王的病故;还有雍正身患大病;几乎离世;引得他提前公布传位遗诏大意;这些对于熟知历史的自己怎么能忘?
    “娘娘;奴婢早就劝过您;再如何也不能拿您精贵的身子出气。”秦嬷嬷扶着齐珞坐好后;跪下身子;将她染雪的鞋袜脱掉;见到齐珞右脚大脚趾的指甲由于用力过猛而踢翻;鲜血慢慢的渗出;忙命紫英拿过外伤药;干净的绢帕;包扎起来。
    一向怕疼的齐珞一丝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全副一神都在查证胤禛是不是乱用丹药上;毕竟野史也仅限于传说;而以胤禛的脾气明言肯定不行;古人对含有重金属的丹药当成仙丹;观念不同;他是理解不了的;而且胤禛兴许也没用丹药;仅仅是精神不济。
    若是询问胤禛身边的人;那也不妥当;他们也绝对不会说实话;到底该如何做?齐珞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想到前几日怡亲王福晋入园子请安时说的话;齐珞狠狠的拍了一下额头;允祥是胤禛的左膀右臂;又是他最信任的兄弟;那如果允祥身子有恙;胤禛一定会尽全力救治;金丹只是皇上享用之物;对于允祥他一定不会小气。
    每个人服用丹药之后;反映各有不同;允祥突然病重;是不是有这方面缘由?毕竟怡亲王的身体状况比历史上好上不少;在康熙晚年就已获重用;那些调养的方子和多年的开解筹谋也不是白费的;怎么也要有点用处才对。
    “秦嬷嬷;明日本宫去怡亲王府探望怡亲王福晋;你早早做好安排;莫要迟了时辰。”
    “娘娘;您的脚?”秦嬷箱看着齐珞还在渗血的脚趾;担忧的劝道“您若是挂念书亲王福晋;传凤谕让她入圆明圆就好;何必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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