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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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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唯有一往无前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欢跟着琴无忌去视察京中三家票号的生意。
鸿盛的老周掌柜,为人忠厚,但有些不懂变通。宝丰的钱掌柜倒是活络,但言谈举止,透出些刁滑之气。唯独总票号的掌柜谢道凛,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沉稳有度,处事又灵活,也难怪琴无忌会让他担此重任。
对于由大小姐掌事,三人也是态度各异。老周自是毫无异议地顺从,钱掌柜则怀疑中带着几分算计,而谢道凛只淡淡地说任凭她差遣,看不出心中想法如何。
对此沈清欢并不在意,她是什么样的人,以后他们自然会知道。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这日从总票号出来,琴无忌有事暂留,沈清欢便独自先行。
不远便是春深巷,她站在巷口许久,才慢慢走进去。
走到尽头,看见那块“长风镖局”的牌子,斜挂在门楣上,早已残破不堪。
她慢慢抬起手,推开那扇门。
院中空荡荡的,她却仿佛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在这里和师兄们练武打闹,师娘提来一篮子热腾腾的白面馒头,给他们一人发一个,自己和师父却在旁边啃着粗糙的玉米饼。
她便是这样长大的,虽然贫苦,却温暖。
直到她回了沈家,仿佛一夜之间,镖局就搬走了,所有的人再未回来过。
她曾以为,真如沈若芷所说,他们是为了掩护她的身份,去了外地谋生。
但当她自己遭受了那样的厄运,她才明白,或许,他们早已因为她而被谋害。
这是她无法面对的惨痛。
她依着门槛坐下,埋首在膝上,久久不动。
“别哭了。”元湛低沉的声音传来。
她猛地抬起头,满脸泪水。
“为什么又是你?”她瞬间发作,扑上去就要推他,却被他抓住胳膊,拉入怀中。
“放开我。”她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已欲不管不顾地动武,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她背后的穴道。
“怎么就这么倔?”他见她还在瞪他,干脆把她的脸按进他怀里,眼不见为净:“小姑娘家,这么多心思秘密,活得不辛苦么?”
沈清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恨恨地在心里骂他,却也倍觉狼狈。
她最不愿脆弱的时候被人看见,却偏生每次都撞到他手上。
她真想杀人灭口。
“骂了本王多少遍了?”他戏谑的笑声从头顶传来,手还趁机四处游走吃豆腐:“嗯……看来玥儿的确已经到了该婚嫁的年纪了。”
沈清欢更是想立刻将他千刀万剐。
他的唇在她耳边厮磨:“不如乖一点,嫁给本王好不好?你要的,本王都会替你拿到。”
蓦地,身体一轻,沈清欢发现穴道被解开。她马上想动手,元湛却已开口:“伤本王无妨,别伤了自己。”
沈清欢心中一凛:“你究竟知道我多少事?”
“远比你想的更多。”元湛笑得云淡风轻。
沈清欢歪起头打量他,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我很好奇,你这般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是爱慕而已。”元湛一脸无辜:“玥儿你难道不信么?”
沈清欢冷冷一哂:“王爷如此高深莫测,且厌恶女人,若说对我一见钟情,自是无法让人相信。”
“就如本王不信你是琴玥一样么?”元湛的指尖在扶手上轻点:“没有易容,琴玥亦没有孪生姐妹,那么,你究竟是谁?”
“同样的问题,王爷已问过我两次了。”沈清欢神色淡定:“而我的回答,仍然是一样的,我就是琴玥。”
元湛久久凝视着她,低笑一声:“总有一天……”他没说完,转过轮椅徐徐向前滑去。
她站在原地未动,听见他的声音随风飘来:“不要想着背后袭击谋杀亲夫哦。”
呸!沈清欢狠狠翻了个白眼。
跟元湛这一番折腾,等她到家时,琴无忌早已回府。
“你去哪儿了,叫娘好不担心。”上次遇劫的事让陈氏至今心有余悸。
“不过是路上贪玩逛了逛。”沈清欢笑着安抚她。
琴无忌此刻,神情有些凝重:“方才德妃娘娘送来帖子,召你入宫。”
沈清欢眼神一闪。
“昨儿才得罪了你若芷表姐,这只怕是……”陈氏担忧地望着她。
沈清欢笑了笑:“玥儿自会小心应对。”
琴无忌在她肩上按了按:“若有变故,为父便进宫面圣。”
沈清欢轻声道:“多谢爹爹。”
当马车一路行进,沈清欢在心中低叹一声。
还是这条入宫路,前生走过多少次。
凯旋,嘉奖,受封……过往荣耀,都已成空。
今世今朝,一切从头再来,只怕远比过去更凶险。
但她没有退路,亦不打算留退路,唯有一往无前。
第18章 只为正妻,不做侧室
德妃所住的成熙宫,一进门就透着股凉意,还有种幽幽冷香,分外好闻。
沈清欢前世,与德妃来往并不多,她常年征战边关,即便回京,也只是在宫宴上匆匆见过几面,并无多少私交。只听人说这位娘娘性子恬静,待人宽和,故深得皇上喜爱,眷宠多年。
刚进门不久,德妃便从内殿出来相迎,虽已年过四十,她却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仍是韶华正盛。
沈清欢行礼,德妃温和地扶起她,又命赐座。
她细细端详沈清欢,笑道:“早听闻琴家小姐秀外慧中,如今一看,的确所言非虚。”
“娘娘过奖。”沈清欢低眉敛目,看见德妃裙裾边露出的素色绣鞋上,绣着一朵异常绮丽的花。
她心念一闪,想起沈若芷在地宫中说的话:元佑的母亲其实并不是德妃娘娘,而是苗疆巫女。
那么,究竟是指德妃娘娘并非元佑生母,还是指……眼前的这个人,并非真正的德妃。
“佑儿前日过来,跟本宫说起你。”德妃的话,让沈清欢瞬间收敛心神,微微抬起眼,正好和她视线相对。
她的眼底,一片平和:“本宫看他对你很是钟情,因此今日叫你来,是想问问你的心意。”
沈清欢缓缓跪下:“还请娘娘恕罪,琴玥虽为商户之女,但此生只做正妻,不愿为侧室。”
此言一出,连德妃身边的宫女都倒吸一口凉气。
德妃虽贵为妃子,但究其名分,也是侧室,沈清欢此言太过冒犯。
“既是如此,也不好勉强你。”德妃起身:“本宫今日也乏了,你便先在偏苑住下罢,改日再陪本宫说话。”
这话里的意思,是她不答应便不让出宫么?沈清欢一哂,恭送德妃离去。
为她安排的住处是内苑西北角的一间厢房,布置得甚是雅致,但正巧被树木遮挡了阳光,屋内晦暗阴冷。叫人既不能怨主人怠慢,偏又觉得深受冷落,此间用意,倒是绝妙。
沈清欢就此住了下来,一连几天,德妃都没再召见过她。
她不急不恼,安之若素,甚至还在园子里找了处亭阁,无事便去那里晒晒太阳。
连宫女们都很讶然,这位琴家小姐,在这里过得竟如在自己家中般惬意。
这日午后,她照旧去了亭子,靠在廊柱上看书。阳光太暖,不多时便困意袭来,她便索性将书盖在脸上睡觉。
不知何时,书被人悄悄拿开,她在睡梦中不满地咕哝了一声,微微嘟起的唇娇艳欲滴。
那人看了她许久,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瞬间的柔软芬芳,沁入心底……
沈清欢醒来时,见书在旁边的桌上,她只以为是自己睡着后失手掉落,由宫女捡起放上去的,并未多在意。
但今日的梦,似乎分外旖旎,她竟梦见被人亲吻,却看不清对方面容。
揉着酸痛的脖颈,她慢慢往回走,一名宫女匆匆前来,说德妃请她去用膳。
这倒奇了。沈清欢笑笑,随她过去。
而今日的汀兰宫,当真热闹,在座的除了德妃,还有另外三人。
“妹妹比前些时见着气色红润多了,定是因为在母妃这里被照顾得好。”沈若芷笑着开口。
“正是,多谢娘娘的精心照料。”沈清欢亦微微一笑。
元佑此刻,也在打量沈清欢,今日的她一身淡青裙衫,虽不似那夜红装夺目,却更显得清新可人。尤其那双波光潋滟的水眸,眼风掠过时似含着脉脉温情,让人砰然心动。
“玥儿来本王这边坐。”元湛突然开口,亲昵地拍着身边的椅子。
在场诸人,顿时神情各异。
他却像没看见似地,还在招呼沈清欢:“怎地还不过来,本王都等你多时了。”
沈清欢无语,只得走过去坐下,低声道:“谢王爷。”
“自家人面前,便不用这么拘束了。”元湛一副她已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儿的口气:“母妃兄嫂又不是外人。”
沈清欢很想翻白眼。
元佑显然也一时找不到应对之法,干笑了一声:“七弟和玥儿倒是熟络。”
沈若芷眼珠一转,在旁边接口:“那是自然,前些日子玥儿还在七弟府上留宿过呢。”
元佑骤地一怔,看向沈清欢。她正要解释,已被元湛抢过话头:“三嫂可别取笑玥儿,她会害羞的。”
他就是存心越描越黑!沈清欢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不料又被他逮住:“看,玥儿又生本王的气了,母妃您可得帮我说说情。”
他把原本默然不语的德妃也绕了进来,德妃轻咳一声:“先用膳罢,菜都快凉了。”
席上终于安静了些,但元湛还是不住给沈清欢夹菜,让她尝尝这个品品那个。
她烦不胜烦,却又不能发作,眼看着碗里越堆越高,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好了,吃你自己的吧。”
“玥儿你真关心我。”元湛笑眯眯地凑近她。在桌对面的人看来,他们这便是甜蜜私语。
元佑的脸色更加难看,沈若芷眼中却划过冷笑,殷勤地为他斟酒,彰显夫妻恩爱。
德妃始终神色平静,似未看清这局中微妙。
用完膳,沈清欢欲告退,元湛却说多日未见,非要与她去园子里逛逛。
不好当众拂他的脸面,沈清欢只好应允,两人一起离去。
元佑望着他们的背影,目光阴鸷。
沈若芷此时,亦推说身体不适,拉着元佑告辞。
临出门时,德妃却叫回了元佑,只淡淡说了一句话:“本宫问过了,她只做正妻,不为侧室。”
元佑眼神一震……
第19章 睥睨天下
此刻,沈清欢和元湛已经到了园中,周围再无旁人,她立刻快步往前走,将他远远甩在后面。
他摸着下巴笑了一会儿,又追了上来,语气十分哀怨:“玥儿你怎么总对本王这样无情?”
沈清欢冷晲了他一眼:“还请王爷在旁人面前自重,不要造成误会。”
元湛自动忽略了后半句话,兴高采烈地揪着前半句不放:“玥儿是说私下我们就可以亲近了么?那敢情好。”说着他就来拉沈清欢的手。
沈清欢真觉得跟这人在一起,时时刻刻都有被气死的可能。
她冷笑:“你这般纠缠我,莫非也是看上了琴家的财富?”
元湛缓缓松开手,泰然靠回椅背上:“区区琴家,本王还未放在眼里。”
他的侧影笼罩在金色的余晖中,仿若神坻。
沈清欢心中竟有瞬间的恍惚,觉得眼前人的身上,似凝聚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本王感兴趣的,只有美人儿你啊。”但是下一刻,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方才那一定是错觉,什么睥睨天下,他就是个无赖!
沈清欢鄙视地冷哼一声,打算回房。
“打算一辈子住在这里么?”元湛的话,让她脚步微顿:“想离开,就跟本王走。”
沈清欢思忖片刻,终于还是随他一起去了德妃寝殿。
宫女通报后出来回话,说娘娘已经歇息了。元佑却笑眯眯地高声喊道:“母妃,儿臣趁哥哥走了,特地来撒撒娇,您也不见么?”
门终于打开,元湛进去,沈清欢却仍被阻在门外。他对她眨了眨眼,示意她安心等待。
沈清欢就这么等在廊间,看暮色渐沉,夜幕低垂。
当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她回过头,看见元湛慢慢来到她面前,对她伸出手:“跟我回家。”
他此刻,没有自称“本王”,而是说“跟我回家”。沈清欢不知为何,心中微微一颤。
上马车,出宫门,她一路沉默,他竟也未像平常一样唠叨,异常安静。
街灯摇曳,在车帘上印出叠影重重,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她欲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
“将你留在那里,我不放心。”他声音暗哑。
她抬头,看见昏暗灯影中,他的眼眸那样明亮。
“处处都是吃人的地方,你为何偏要执着踏进去?”他似在叹息。
许久,才听到她的回答:“我没有选择。”
他的指尖,更握紧了几分,将她的手彻底合在他的掌心。
这时,马车已到琴府,戛然而止的车轮声,似也意味着这短暂温暖的终结。
“多谢王爷,只愿此生,不必与王爷为敌。”
沈清欢抽出手,缓缓下了马车,锦帘落下,将两人彻底隔绝。
她走入琴府,再未回头,他停驻半晌,绝尘而去……
沈清欢回府后,父母询问宫中之事,她只说德妃待人和蔼,留她多住了几天。
琴无忌终于松了口气,陈氏叹道:“当夜你入宫未归,你父亲便要进宫面圣,却听闻皇上患病,未能见到。”
沈清欢眸光蓦地一凝。当今圣上,怕不是患病,而是蛊毒所致。如依沈若芷当初所说,三月毒发之期,如今已近过半。
“父亲博闻,可知当年的德妃,是如何入的宫?”沈清欢问道。
琴无忌讶然:“为何突然问起这些?”
“不过是看娘娘娴雅脱俗,有些好奇罢了。”沈清欢回答得轻描淡写。
“说起这位德妃娘娘,来历倒真是不寻常,她原本并非名门闺秀,而是西厥贵族家的一名侍女。”琴无忌的话,令陈氏都起了兴趣:“怎会是侍女?当初我听父亲说,她是以西厥郡主之身,与大魏和亲。”
琴无忌只笑了笑:“这些宫闱秘辛,外人谁能知晓其中真相?但无论出身如何,现今她都已贵为太子之母,任是谁也不能再看轻她。”
听琴无忌之言,似乎其中还另有隐情,但他既不愿再说,沈清欢便也不再问,告退回房。
翌日,沈清欢仍照常去票号视察,琴无忌近日便将启程回东海,去准备今年的贩盐事宜,她也需尽快全面接手家中生意。
虽是独自来去,却未再见到元湛,沈清欢但愿是昨夜那一番深谈,让他终生退意。
但她傍晚回到家中,却发现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元宵那夜,跟随在元佑身边的内侍。
他交给沈清欢一个精致锦盒:“这是太子殿下嘱咐奴才送来的,还请琴小姐笑纳。”
沈清欢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对雪玉雕成的梅花耳坠,晶莹剔透。
元佑这是提醒她,别忘了那场梅林邂逅。
沈清欢宛然一笑:“请公公回去转告殿下,他的心意,琴玥明白了。”
那内侍临走时,沈清欢让白露包了两个重重的金馃子,塞到他手里。
他再三谢过沈清欢,方才恭敬告退。
待沈清欢独自坐在房中,她把玩着那对玉坠,唇角微微弯起。
元佑,你可知那场邂逅,是你今生厄运的开始?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将欠我的一一归还,再将你所拥有的一切,双手奉上,供我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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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绝不委屈自己半分
三日后,琴无忌便要离京,最不舍他走的,莫过于陈氏。这么多年方等来琴瑟和鸣,却不过短暂相聚便要别离。
沈清欢看着她一边为他收拾行李,一边悄悄落泪,心中不忍:“娘,若您舍不得父亲,便随他一起去吧。”
陈氏心中一动,却又为难:“娘放不下你,况且你祖母年迈祯儿尚幼,我又怎能忍心走?”
“您不必担忧,家中的事,玥儿自会料理妥当。”沈清欢拉住她的手:“走,我们这就去跟父亲说。”
当陈氏鼓起勇气向琴无忌说明心意,他愣了半晌才道:“东海乃苦寒之地,又要长途跋涉,你一个未出过门的妇道人家,怕是吃不了苦。”
“老爷能吃的苦,我有什么吃不得,只要……能伴在你身边……”她泛起泪水,目光却坚毅温柔。
琴无忌深深地望着她,他如今,越来越发现她的好,后悔自己从前,竟冷落了她这么多年。
“那便随我走。”他扶起她,两人双手紧握,眼中只有对方。
沈清欢微笑,悄悄退出去,为他们掩上了门……
到了临走的那天,沈清欢带着祯儿,一直送到城门口。祯儿虽舍不得父母,哭了一鼻子。但真要他跟着他们走,他却又更舍不得沈清欢,最终还是搂着她的脖子,说要跟她在家住。
有了祯儿这一番逗趣,离愁散去很多,陈氏终于安心离开。琴无忌上马车前嘱咐她,若是实在遇到大事无法处理,就找谢道凛商量。
这个谢道凛,看来的确有些不寻常。沈清欢暗忖。
目送马车远去,沈清欢牵着祯儿往回走。
祯儿平常很少出府,见了什么都觉得新鲜,嚷嚷着要买这买那,沈清欢便也依着他,两人慢慢逛市集。
“想吃糖么小鬼?”
一听见这声音,沈清欢就炸了:“你怎么又出现了?”
元湛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你当本王放弃了?哟,本王的人生里,可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他摇着手中的糖逗祯儿:“叫一声姐夫,这糖就送给你。”
这人到底要不要脸?!
沈清欢咬牙,笑着“教育”祯儿:“小孩子可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那糖里啊,说不定有毒呢。”
祯儿听话地点头。
元湛“啧”了一声,丢了一颗糖到嘴里,表情十分陶醉:“真甜啊。”
祯儿就又眼巴巴地望了过去,还不由自主舔了舔嘴。
元湛又开始摇晃手中的糖:“这是从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哟,买都买不到,再不吃可就没了哦。”
祯儿十分想要,却又不敢去拿,可怜兮兮地抬头看沈清欢。
沈清欢无言以对。
元湛拉过祯儿,把糖一股脑塞进他兜里,还在他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悄悄话”:“没事,姐夫不是坏人,糖里没毒,以后姐夫把最好吃的糖,全都送给祯儿好不好?”
祯儿被他忽悠得七荤八素,下意识地回答:“谢谢姐夫。”
沈清欢气晕,抱起祯儿就走。
元湛还在背后对祯儿扮鬼脸:“姐夫明天再去看你。”
沈清欢回头怒瞪:“你要敢来,我劈了你。”
“诶,小孩子面前要文雅。”元湛笑得眉眼弯弯,语气中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再说一遍,本王看上的东西,绝不会放手。”
沈清欢与他对峙片刻,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回到凝烟阁,刚进门,白露就对她使眼色。她顺着白露的视线望过去,梨花树下,有一道挺拔俊逸的身影。
元佑。
前生第一次见他,也是相似的情景,漫天花舞,良人如玉。
他十分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皮相,打动少女心。
只可惜今世的她,已不再是那个天真的沈清欢。
“玥儿回来了。”他缓缓转过身来,笑容迷人。
沈清欢福身:“不知殿下前来,未能及时恭候,还请恕罪。”
他扶起她:“玥儿与孤,何需如此生分?孤此次是故意私下前来,只盼能和你一聚。”
等别人家父母一走,就来闺阁相聚,还真是懂礼数。沈清欢心中一哂。
这时,祯儿扯了扯沈清欢的裙子,小声说:“姐姐,我困了。”
他平日都要沈清欢哄着才肯睡,她对元佑抱歉一笑:“殿下请在厅中稍候,我得先将祯儿哄睡。”
“无妨,这孩子真可爱。”元佑笑着想摸摸祯儿的头,他却吓得一缩,把脸埋进沈清欢的肩窝。
孩童纯净,反而更能识别人心。沈清欢心道,却又忽然想起元湛:他为何能那么容易就让祯儿放下心防?
此时此刻,不容她细想。她抱着祯儿进屋拍哄,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
待她出来,元佑笑道:“你这么会照顾孩子,将来定是个好母亲。”
沈清欢低眉浅笑,心中却一片冰寒。
当初她也曾有过孩子,将怀孕的消息告知元佑,他显得无比欣喜,特意找人为她开了滋补的汤药。可没过多久,她却无故小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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