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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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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训绝非训斥,而是细听皇帝陛下的安排差遣,之所以要带个妇道人家一起进宫,则是太贵妃亲自叮嘱。
  今天无风却干冷异常,太阳躺得老远,马蹄声声,车轮滚滚,冷家堡的大马车平稳的驶进皇城。碳火烘烤的车中,暖意融融,女人娇笑声声时有传出。
  “喂,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女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哼,懒得跟你说,自己尽情想,尽情乐去吧!”冷烈狠哼过后,倚车闭目养神,真是搞不懂,这女人哪来的这股子兴奋劲,恐天下不慌啊!
  “我看啊,那个太贵妃要是够精明的话,绝对不会再让澹台雪娇出来见我们,没了公主的面子不说,她太贵妃的老脸也放不开。到是那个澹台万安,一想到可能跟他同行,我就呕得慌,狗日的,早晚找机会收拾的,老娘的手可不是那么好摸的,噢,我拜托你,下次突然贴过来时,事先打声招呼好吧,早晚被你吓死。”血千叶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怯怯的说着,无意间漏出的要命话,她根本没在意。
  “他摸了你的手?几时?在哪?为何没跟我说?”冷烈的问话一句跟着一句,血千叶一声哀叹,刚才情绪过于激动,嘴快的说出不该说的,更是犯了她男人规矩的大事。既然漏了,也只能有什么说什么。
  “敢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他简直找死,还有你,若不是今天嘴漏,你是不准备告诉我是吧!”
  面对男人一张一合的血盆狮口,血千叶无力的耷拉着肩膀,那次也能叫个事?再说了,若不是她肯扔下饵,十个澹台万安也休想碰她。在狮子的眼里,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怕是根汗毛都已刻上了冷烈专属的印记,那般霸气傲视一切的大男人,怎能允许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妻子被另外的男人亵渎,哪怕一个眼神,甚至心思,都坚决的不允许。澹台万安本就入不得冷烈的法眼,这下可好,这私仇是结下了。
  “再敢瞒我,我让你好看!”冷烈凶恶无比的威胁着。
  “断了断了!”血千叶娇气的疼呼着,冷烈赶紧松开自己的大掌,但见掌中那细嫩的小手果真泛着红印,虽没给女人好脸色,却在那泛起红印的小手上轻揉了起来。
  “冷烈,将心比心啊!如若哪一天,除我之外的什么女人也摸了你,碰了你,你要如何处置你自己,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个男人,无所谓这些事。”血千叶一边享受着,一边似笑非笑,却绝对真意的问道。
  “我知道你有所谓,你在意就够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血千叶扬起好看的唇角,依冷烈的脾气这已然是最重最好的回复,却是让她血千叶最喜欢听的。有时想想自己还真是不落俗套,说白了简直就是异类甚至有些小小的变态。有哪个女人家不爱听情话绵绵、甜言蜜语;不喜欢跟自己的男人情浓意浓、粘粘腻腻;而她就是个异类,不屑更质疑那份情那份意会持续多久,是否会在大难艰辛面前牢不可破,依然谐手天涯直到地老天荒吗?她还是喜欢更享受跟身边这头爆狮之间的这层言不明,道不破,却各自心中了然的感觉。骂骂吼吼实属家常便饭,疯疯狂狂实属他们之间更深的融合,嬉笑怒语则好似饭后的甜点让他们有别样的轻松。
  想至此,女人展颜娇笑,主动深深依进了男人的怀中,深深地闻着独属于他的气息,也是独独被她霸占的气息。深深依偎换来紧紧拥抱,无需言语什么,只有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气息相互感应着、撞击着。
  此次进宫未想到澹台方旭把训话的地点安在了祥和殿。兴许是出于别样的考虑,毕竟血千叶不方便进御书房。
  “这可不行,你个女人家的怎能带着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哀家就不同意,冷烈去办正事,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你跟两个孩子在其身边,是要分了他的心神的。皇上,你说哀家说的可在理!”太贵妃极力反对着。
  “嗯,母妃说的有理,冷烈,你心中如何想的,说与朕听听!”澹台方旭很是亲和的问道,一旁的太贵妃明显的不赞同皇上再询问冷烈的意思。
  冷烈的话绝对坚决,更没有被拒绝的理由,此次无论带不带自己的女人孩子,全是他这个被人邀请的冷家堡堡主说了算,此次进宫只为听听皇上是否有些别样的叮嘱,或是吩咐他要如何的助两位王爷一臂之力,至于其他之事,他这个堡主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此话一出,血千叶在心中给自己的男人拍手叫好,澹台方旭嘴角轻扬了扬未言语,太贵妃的脸到是有些挂不住,感情她一番好意却被当了废话,她老人家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这点涵养还是有的,自然不会跟冷烈辩说个一二,可是有人却打抱不平起来。
  这人不说话到还好,这一张口,惹来两道狠厉的眼神。
  “冷烈你这个堡主做事就是与众不同,如此大事也带着女人孩子,真是让人羡慕啊!如若我跟王兄也带上家眷,定要被皇上责骂一番。”澹台万安拿腔使调的说道,未待澹台方旭与冷烈说话,一道清冷如雪,淡逸如风的声音徐徐传来。
  “既然知道冷烈是堡主,何必用朝中的规矩来硬套,在外人看来,冷烈此行只代表冷家堡,对于一堡之主来说,带什么人,不带什么人,全凭他一人说了算。此行既然决定了大家要接班同行,就不要摆出高低之分,家里的规矩在自己家好用,在别处,还是细想清楚的好!”澹台逸凡的话如同重锤,将太贵妃跟澹台万安不满的话头砸死,却让血千叶对这位几面之缘更话语不多的王爷刮目相看,说句不好听的,澹台逸凡才是那真正能咬人会咬人的猎狗。
  “哀家之所以不赞同,那是因为心疼孩子,小小年纪跟着你们这些个大人离家千里的,一路行来,吃的住的哪能跟家里相比啊。这样吧,把孩子留在京城,哀家替你们照顾着,你们放心去好了!”太贵妃的话险些让血千叶笑喷,更想站起身,走到老女人跟前大声的问问,凭什么来照顾她的一双儿女,有娘亲在身边,几时容得她太贵妃屈尊。真好意假好心暂且不说,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冷家夫妇不语,可是,那默契十足的表情无不在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们自己的孩子无需任何好心人插手,澹台方旭清咳数声,对一旁尊贵之人说道。“朕看算了,由着他们去吧,如若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以后还要如何管理那般大的家业,母妃,扰了您老如此长的清净,您也该休息了。”
  但见澹台方旭画风急转,语气更是加重,太贵妃本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雷鸣身处北方,此时自然处于冬季,可居于南方的赤烈仍是春暖花开之时,依贴上的时间来算,一行人也该尽早出发,才不会落于别国之后。
  出得祥和殿,除却澹台万安外,一行人慢步前行,至于澹台万安之所以被留下,实乃主动要求,要在离京前多陪太贵妃说说话,而澹台逸凡不过道个声好,便随众人离开,这儿子也真是没有一样的,有亲有近自然也有清淡疏远的。
  “何时后宫女人也能参与政事了。”一路前行,血千叶随口而说的话让身前两个高大的男人停步,转身看来。此话绝非如同先前那般的嘴快之语,实乃忧心如此,今日祥和殿再见太贵妃时,其言谈举止,尤其那温柔慈祥的眼神,血千叶打心里的烦厌,兴许是因为恨屋及乌的关系,血千叶这般记仇的主,烦着她的女儿,恨着她的儿子,自然对这个教子无方的女人好不到哪儿去。
  “夫人不也是女人吗?不也跟在冷烈的身边要与冷烈一同前往吗?”澹台逸凡仍是那清淡的声音,不过此时却增添了些好奇甚至是意味非浅之意,澹台方旭继续着前行着,可是,待其转过身后,无人会看到龙颜瞬息万变的神情。
  “王爷说的甚是,可是王爷并未听明白我的话。我说的是后宫女人,并非我这普通民妇。我跟在自己男人身边,那是照顾,是协助,是同心同德,并肩面对所有事,不敢说为其分担,却敢说,在他累时替他揉揉肩膀,在他渴时为他奉上一杯香茶,在他冷时为他披上厚实的棉袍。至于后宫之人参与政事之说,其中深意列位各个精明,自然比我这个妇道人家看得通透。我不过随口一说,是与不是,大家听听便好!”
  女人很是轻快的话,却让冷烈心中宠溺轻笑,惹了事却能撇的一干二净,他家女人的这个本事早就炉火纯青了。看着前行的那再熟悉不过的背影,冷烈知道,他虽不语,却将话听得一清二楚,更听到了心里,其实此话即使自己的女人不说,那般英明圣德的他怎会心中无数,之所以对太贵妃如此敬重,那是因为皇上是个重情义的仁君。他记得清楚,打消皇上就说过这样一句话,仁者才能真正的无敌,仁者才能得到百姓拥戴,才能坐稳那金灿灿的龙椅,才能守住雷鸣的百年基业,无愧先帝,更将一个强大的雷鸣交托于后来贤君明主。
  雷鸣冬月初六,一队精骑护卫着两辆墨绿车顶的马车,与黎明时分驶出皇城,沿着官道滚滚而去。南行的叉路口,一队黑衣铁骑正原地待命,更守护着冷家堡的鹰卫,驾车之人则为冷左夜狼,原因无它,冷左跟夜狼还真是对拍,两人坐在一起多久也不会闲闷,都是个闷葫芦,正好!车中,则是一家之主的冷烈带着自己的妻儿,还有使唤丫头春喜。
  “娘,马车何时才能走啊!我们为何不自己先走,难不成他们不知道地方?那他们还跟出来做什么?我们还得给他们指路!”天悦的小嘴有始到此时此刻就没停住过,抱怨声声,消磨着出堡时的那股子兴奋劲,至于那乖乖躺在娘亲怀里的若瑶自然毫无意见,好吃好睡,醒来能见到爹娘,这便是她所需要的。
  “你给我安生点儿,路上不比家里,少说话,多听多看,听见没有!”冷烈警告道。
  “听见了!不过爹,您已经说了第四遍,连妹妹都听明白了!”
  未待冷烈教训敢嫌他烦的天悦,马蹄声声清晰传来,天悦立刻精神了起来,“来了来了,娘,他们总算来了!”
  “冷天悦!我刚才说了什么了!”冷烈声音低沉的吼道,面对亲爹的吼声,天悦耸耸肩,无奈叹口大气安稳的坐回了血千叶身旁,到是那也已听惯了吼声的奶娃娃,发出来呓呀的声音。
  “啧啧啧,到底是天下第一堡啊,这阵势咱们真是没法比,我怎么感觉咱们成了护行的了,看看人家那辆大车,再看看我们自己的。”澹台万安讨厌的声音在叉路口上空回荡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接言。
  “既然都齐了,那出发!”冷右高喊一声,鹰卫哥哥拉起缰绳,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高大骏马发出愉悦的嘶鸣,鹰卫分开阵形,将马车护于阵中,缓缓前行越行越快,其后跟着两位王爷的车队。
  经过筛选的精锐之队,前后两家人马加起来,拉长的阵线足够百来米,待到车队日行夜宿到达魏郡时,又有一股被赤烈帝邀请的力量汇了进来。
  “哼,我看咱们快拼成了大杂汇了,什么三教九流的都往里混。不过也好啊,此行我算是开眼了,血刹门?真够血气的!如此大事,为何贵门主未亲自出马呢!”澹台万安好奇的问着跟他们同桌就餐的假郎中。
  这同桌而食可得来不易,澹台逸凡到是随遇而安,那位满脸嬉笑说起话来夹针带刺的安王就很有所谓,对血刹门不屑一顾不说,对眼前这个灰白发,下巴上长了三根怪毛的男人,打心里的生厌。还有那个名字,不过外号根本就无名无姓,赤烈帝真是有病乱投医,什么人也往家里请。
  亲切的笑意,随性的举止,假郎中放下碗筷拿来桌上温湿棉布,擦了擦嘴客气的回道,“这等事何需我们门主亲自前往,我门主可是个大忙人,自有正事要办!”
  听假郎中的话,更看着他刚才那些小动作,此人绝非表面这般简单,人不可貌相用在此人身上绝对行得通。
  “好大的口气,难不成我们这大群人都是去做些不误正事的事!”澹台万安回击着。
  假郎中的回答只有一个字,那便是笑,笑得澹台万安越看他越烦,笑得澹台逸凡也回之清淡雅笑,笑得血千叶暗暗叫好,笑得冷烈感叹连连,有什么样的门主,就会有这么拽横的手下。
  “这小娃娃可生了个大富大贵之相啊!”懒得再与澹台万安磨嘴皮子,假郎中对冷烈怀中的宝贝女儿细细端详了起来,对面鄙视的嗤笑,假郎中理都未理。
  “夫人贵相,所生子女无不各个金贵,更一个胜似一个,人中龙凤也。”假郎中神道道说着,冷右到是来了兴趣,大胆的问道,先生的言下之意,他家主子不只这一双儿女?此话一出,各个来了兴趣,冷烈跟血千叶最为甚之。
  “不可说,不可说,点到为止,时候到了夫人跟堡主便会一清二楚,大贵大贵啊!”
  血千叶自是了解假郎中脾气,天机不可泄露时常被其挂在嘴边。
  随着时间推移,随着脚下的路越来越远,原本满地的积雪看得越来越少,传过残酷狠厉的寒风,天上的云被层层剥去,骄阳不在遥远,不在淡薄。大大小小的州郡城县被一个个抛在身后,脚下的大地不再生硬,入目不在只有苍白暗灰,片片空旷大地上,雪化后衰草露出身来,顽强的更默默的等待春的来临。
  本就不安宁的人世间,被赤烈的事搅得越发沸沸扬扬,越往南行,入耳的皆是赤烈地宫之事。对于那支打皇城出来的大队汇编人马来说,以不变应万变,静听、静观着流言碎语。一直平静无波澜的车队,终在某一天,因再次汇进来的朋友而变得微妙,他们本不该出现在雷鸣,他们却也是被邀请之人。
  故人相见,不知冷烈感觉如何,血千叶打心里的无半分喜色,惊讶与惊艳到是有。惊讶,那是因为她见到了当初巧夺了她头上凤钗的雪炎商客,姑苏彦;惊艳的是姑苏彦身旁的那个高大的男人,是她见过的最美最妖最?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男人,就连被她称上极品的澹台方旭在相貌上,也比之稍逊一分。
  与冷烈相近的身高,健美挺拔的身形,皮肤与冷烈的发麦色相比,略白了三分。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满头乌发用嵌着蓝宝石的金冠高高束起,在阳光下不仅宝石耀眼,那乌发竟然也会现出炫眼的蓝色。一件深蓝穿花大炮别出心裁的用五彩攒花结束着,最令血千叶不敢相信更有些痴看的,是男人那双湛蓝眼眸,比苍穹中的寒星还要冷洁炫耀,比夏里晴空还要蓝的透亮。此男一出,血千叶心里的排行又要重新调整了,她家男人一下子由第二跌倒了目前的第三。如果还有更极极品的,她家男人的位置会继续下跌。
  而此时冷烈的气息、眼神,绝不比那个妖男热多少。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过于注意妖男,而是因为妖男的眼睛,拥有那双湛蓝双眸的定是雪炎园皇族,而今再加上妖男的这幅相貌,冷烈心中的猜测格外偏移,如若他猜测没错的话,此人正是雪炎帝驾临。从雪炎到赤烈自有他们自己的路可走,何必费这二遍事取道赤烈,除非他们本就在雷鸣,中途才接到赤烈的天下贴。无论是雪炎帝也好,雪炎皇族也罢,在雷鸣的大郡县中意欲为何?只是如姑苏彦所说,为生意而来?
  “时隔一年之久,不知夫人可还记得彦,彦可是对夫人念念不忘呢!”趁着冷烈与妖男说话的空隙,姑苏彦靠了过来,言语间甚是亲腻,连大名都省了。
  此时的血千叶不再是当初那个深藏不露,处处要掩饰之人,若不是因为姑苏彦的车子坏在了路当间,怎会被他们遇上,更让他们错过了时辰不得不露宿野外;若不是看自己男人正跟那个妖孽说话,他怎敢如此放肆靠过来说这些话。
  此时火光隐耀下细看当年的那个年轻人,倒也是个俊俏的主,暂且与澹台逸凡并驾齐驱好了。
  女人挑起眉头,举目看来,嘴角轻扬,瞬间闪出炫人眼的娇笑。


第二章 欣赏而已
  女人的笑妩媚诱惑,更满是不明意味,看得越久,品得越细,其中百般滋味。姑苏彦的眸子渐渐收紧,口气随之越发亲切。
  “彦是否有失言不当之处?夫人的笑是彦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也是最迷人的!”姑苏彦气韵雅致更风流若现的问道。
  血千叶缓缓低下头,拨弄着脚下欢腾更给她带来热度的火堆,而回答姑苏彦的语气,与这清冷的夜融为一体,“那是因为你欠了我的东西,不不,应该说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心有愧疚。拿来吧,只要把东西还给我,你就会踏实,再也不会想起我这个陌生的人。对了,你爹娘难道没有教过你,跟陌生人说话,千万别硬套近乎,会适得其反,更让人心生厌恶,认为你是个肤浅的浪荡子。”
  不过数句话,却让被骂的姑苏彦不怒反而心境愉悦的笑了起来。
  “看来是彦太过唐突了,才会让夫人误以为彦是那种浪荡之人。自那日一别,彦每次拿出夫人的凤钗,当日的惊艳历历在目。看来真是老天做美,让彦与夫人有重逢之日,彦心甚慰。至于夫人所说的凤钗,是彦所得之物,只会好生保管,夫人?夫人这是去哪儿?”正侃侃而谈的姑苏彦突然问道。
  去哪儿?奶奶的,她现在恨不得一脚踢死他,乱套近乎到处放浪也得看对象是谁,真他娘的恶心。血千叶心中发狠的骂着,已然起身,娇笑不在,看着姑苏彦冷冷的说道,“凤钗你就拿着玩吧,我跟你无话可说,你就坐这儿慢慢的回味好了!对了,下次跟我说话时,先在心里想清楚,不是什么女人都喜欢听你的那些个酸言酸语的。”话落,血千叶转身而去,独留下脸色渐变的姑苏彦。
  女人眼中尽是讥讽甚至厌恶,姑苏彦看得清楚,至于是否叹悔,他自己最为清楚。
  夜色深浓,苍穹中星月闪耀,广阔天地下篝火红艳,将夜的黑暗凄冷驱散。寒风偶尔起伏,在众人休息的这片桦木林间穿梭,高大光秃的枝干时而发出哗啦之声,映于在夜中,似无数张牙舞爪的飞兽,好似要俯冲而来。
  那最大最旺的火堆旁,两个身形挺拔,相貌出众的男人正天南海北不着边际的说着,偶尔会传出几声很是好听的笑声,血千叶听得仔细,那可不是她家狮子的声音,没想到妖男笑起来竟然如此好听。脚步偏移,火光中娇俏的身影朝自己男人走了过去。
  “为何不去睡?”冷烈温柔的问着,向自己的女人伸出了手掌,待女人的小手放入大掌瞬间,彼此紧握。男人掀起皮袍一角垫在一旁平整的石头上,女人顺势的坐了下来,乖巧的依在男人身旁。
  “你不在,我睡不着!”女人娇气的说着,头枕在了男人的臂弯中,这话冷烈受用的很。
  当着妖男的面,冷烈将自己女人彻底拥进了怀中,强壮的身体为女人驱散阻挡着夜的寒冷。如此亲腻的夫妻,让对面妖男的俊颜上现了丝丝笑意,一道嘻笑之声适时传来。
  “怪不得夫人不愿跟我这个故人多说半句呢,原来?哈哈,是来找冷爷了!”姑苏彦眉眼嬉笑的说道,人已在妖男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姑苏兄弟何不过来一起聊聊,她们女人家的哪会说什么。姑苏兄弟常来往雷鸣与雪炎,自然不必多问,不知轩辕兄觉得雪炎如何?”冷烈的态度还真是出奇的好,那职业性的语气又搬了出来,姑苏彦却突然看向妖男,眼中试有询问。
  “不出雪炎,不知天下如此之大,世事如此千奇百怪,只可惜赤烈的天下贴来的甚不是时候。”妖男感慨道。
  “你们也去赤烈?”依在冷烈怀中的血千叶明知故问着妖男,见其点头,血千叶嫣然而笑,接言道,“公子家在雪炎定是名门望族吧?”
  “夫人为何如此认为?”妖男问道,那精致的俊面本就好看的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再飞扬笑意,简直会夺取天下女人的心魂,血千叶自然也会中招。
  强忍着自己那双白嫩的小手被狮子折磨、蹂躏,血千叶温柔的回道,“因为公子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啊,只有身份不俗的显贵之人才配拥有,才会得上天恩赐,赐予如此湛蓝眼眸。”
  血千叶如此盛赞,让妖男笑了起来,笑声痛快淋漓,笑声悠扬醉人,女人的手却越发酸痛,再如此下去,非被身边泡在酸萝卜缸里的男人捏碎了不可。棉袍掩饰下,女人幸免遇难的另一只手,捏上了男人的大腿,正待妖男舒心大笑时,这厢,两双精眸噼里啪啦对到了一起。
  “话是如此说,可夫人认为好看的这双蓝眼,在世人眼里,却是异类,惧怕胆怯在所难免。”妖男感性的声音,徐徐而言,细细品味尽得丝丝无奈。
  “呵呵,若是我能有双湛蓝的眼睛,我偷着乐还来不及呢,才懒得去理会愚蠢世人如何看、如何想。至于你说的惧怕,那到好了,省得惹我烦。”血千叶的话并非戏言也不是宽慰轩辕妖男的心,她如此想也就这般一吐为快。她的世界,自有她自己做主,懒的去理会不相干的人喜欢与否,甚至说三骂四,不过,千万别让她听到,否则,严惩不待。
  “冷爷跟我家少爷甚是投缘啊,如此甚好,远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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