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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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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夫人回来了!”赫老夫人亲切的问候着。
  “您老快坐,还得劳烦您帮忙照看我这闹人的女儿!”血千叶客气的谢道。
  “哪有劳顿,这娃娃可真是招人稀罕的紧呢,别看她小啊,可长了心眼儿呢!”
  “娘,妹妹不肯吃糊糊,是奶奶逗她,她才肯张嘴吃饭呢!”
  “是啊,小小姐现在也跟着小少爷学坏了,就知道欺负春喜!”
  “我哪有欺负你,我可一直在旁边帮忙呢,妹妹不吃,我也有哄她的!”
  趁着天悦跟春喜打嘴仗之时,血千叶从赫老夫人手中接过了女儿,一进到娘亲的怀里,小东西美得咯咯直笑。
  “还是见到娘亲最乐,看把她美得,你们一家人聊吧,我回了!”
  春喜去送老夫人,房中尽是冷家的人,当然还有夜狼也在。
  血千叶在床上哄着女儿,一旁天悦不停的追问着赤烈皇宫好玩与否,赤烈的那个傻皇帝长的何种模样,女人耐心的回答着。至于一家之主则带着冷左冷右还有夜狼在听着鹰卫的禀报,以及对两天后的安排。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月上枝头,假郎中与赫连才双双回府,雷鸣的两位王爷倒是与他们一起离开的皇宫,至于那位雪炎帝想必仍会留在宫中。倒是赫连自回府后,就没给赫明好脸色看,就连赫家老爷子知道了赫明金殿所为,也给予了一顿斥骂。大恨要藏于心,时机未到小打小闹的看似解解气,丢了对方的面子,岂不知却将自己暴露于外,让人有机可乘,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算来哪头合适。到底是个浅薄的孩子,这不是引火烧自家大门吗!爷爷斥,爹爹骂,奶奶跟娘虽数落几句,总归是心疼赫明,不免一番好言劝说。看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假郎中的脸上洋溢着血千叶从未见到过的,温暖亲热的笑意。
  两日之限不过转瞬,天未亮,后院便忙碌了起来,血千叶将冷右冷左以及夜狼叫到了屋里,打开了个小包裹,六颗黑乎乎的大药丸子稳妥的摆在了里面。
  “霹雳火!”夜狼惊呼,将姓冷的男人们,目光全聚到了女人摆在床上的包裹上。
  血千叶对夜狼满意的点了点头,得意的说道,“好记性啊,只见过一面,就记住了我的霹雳火!”
  “那般强悍霸道,哪敢不记在心里!”夜狼感叹道,冷烈不满的瞪了眼自己的女人,为何夜狼个外人都知道这叫什么霹雳火,而他却根本没见过,如此大的药丸子,至于有何名堂,那更不得知。
  给了自己男人甜美更是安抚的笑,女人随即收起了笑脸认真解释道,“此行必会凶险无常,你们身手固然厉害,可是,一旦遭人陷害或者在我们大家失散后被外人群攻,这霹雳火就会派上大用途,先炸死他们一半,再吓破他们另一半的胆,至于用法,你们给我竖起耳朵听仔细了,到时候别傻了吧唧的把自己害了……”
  冷右不停地端详着手中的两颗苦味十足的药丸子,怎么也无法跟杀人联系在一起,倒是夜狼的那双狼眸中,不但信心十足更有些兴奋地将霹雳火稳妥包好,放入袖袋中。
  “就这两颗?就能杀人?”冷左自言自语道,随后看了看冷右跟夜狼。
  “能,我见过门主用过,炸塌了一半木屋,更引起了大火,其中的铅珠穿透皮肉留在了腿中。”夜狼好心的解释着,血千叶却摇了摇头,得意的道,“你看到的那是为改良前的,你们手中的这些可是经我细心改良过的,两颗,杀个五六十号人不成问题,行了,千万收好,别没等用,反倒把自己伤了。等会假郎中会把我要的追踪粉拿来,到时候你们还有鹰卫身上都带上几筒。”
  “追踪粉?又是何种宝贝?”冷右急切的问道,好似看不到他家主子那开始变臭的脸色,这倒也是,他们这三个都分到了霹雳火,唯独没给主子,难不成是因为主子功夫高用不上?那也得给个一颗半颗的安慰一下啊!
  “追踪粉是我让假郎中格外配的,我还是那句话,一旦进入地宫我们只要顾好自家人就行,至于外人我们就省了那份没用的好心。万一我们这些人也走散了,就根据追踪粉寻人找路,把粉撒在所经之处,黑暗中这混着萤粉的东西会发出淡绿色的荧光,这就是我们的印记,这可比用绳子绑着腰来的更隐秘也更不易被破坏。”
  “妙,甚妙!夫人的宝贝果然厉害,我们这就下去安排!”一向冷硬的冷左竟也如此兴奋起来。
  待房门关合,血千叶扭转头来,对上的是一双满是抱怨的黑亮眼睛,女人忍不住娇笑出声,更不忘数落几句,“大男人家的,还不如天悦大方。”
  “哼,你也得让我大方的起来啊!你将他们安排的如此稳妥,那我呢,你的男人就不需要稳妥了!”冷烈得理不饶的说道,不待男人有所防备,便被女人吧唧一声亲在了脸上,更好似脱小孩子一般,将男人拉到了床上。
  “看看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你总不能让我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吧,虽然你是我男人,那也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偏心吧!”
  冷烈打开眼前的黑色包裹,细细查看着包裹里的物件,那个霹雳火有三枚,两筒好似黄色细沙的东西,还有一块红色的好似骨头一样的东西。幽怨不再,男人学着女人先前的样子,在女人的唇上烙下重重的响吻。
  “真是的,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什么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活脱一个讨不到糖吃生闷气的孩子。”血千叶说完,拿起那红色的骨头就往冷烈脖子上套。
  “喂喂,这什么东西!”冷烈有些反感的问道,大掌紧紧握着女人的小手,未弄明白,他个大男人可不是那些个小孩子,要往脖子上挂什么长命百岁锁的。
  “你必须给我戴上,这是我从假郎中那要来的,驱邪用的,看看,我身上不也挂着一块吗?你要是不戴,我马上出门,亲手给夜狼带脖子上!”血千叶衣服里露出了她戴的那块血骨,更摆明的威胁着自己的男人,冷烈倒也不气,笑了笑将手收回,任由女人给他戴上者不知真的能否驱邪避灾的血骨。至于那两筒似黄沙般的东西,就是血千叶先前说的追踪粉,本来她只让假郎中准备的这两筒,后来细想,还是给冷右他们还有随行的鹰卫也备上,以求稳妥,万一大家真的在地宫中失散了,由此物也能派上些许用途。
  他们此行,至于何时能回返也没个准时候,故而血千叶格外叮嘱春喜和留守的一队鹰卫,定要保护好两个孩子。虽说在赫府安全得很,还有赫夫人跟赫老夫人帮忙照顾,可是,为娘的总是不放心。
  旭日高升之时,赫府大门外随行的侍卫,鹰卫还有血刹门的兄弟们,已整装待发,正待出门时,赫明的打扮让血千叶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笑了起来,赫明大窘却无奈至极,他这身上挂的脚上绑的,可全是他娘亲跟奶奶的一片心意,不过,也确实太显眼了些吧。也怪他二叔多嘴,说什么要给自己的亲侄子多弄些降妖除魔的利器,还有驱魔辟邪的法宝,他的娘亲跟奶奶听了那一声,这下倒好,他便成了此时这种好似要上街杂耍一般,如果此时他手里再牵只猴,那一准会被人看成是街上的耍猴之人。
  “没事没事,我们知道的!”血千叶拍了拍赫明的肩膀以示安慰,这一拍,拍出来笑声一片。
  “奶奶,为何我爹跟二叔没有,就给我弄成这般花花绿绿的,让我如何带自己的手下啊!”赫明板着脸极是不满的抱怨道。
  赫老夫人也着实被自己孙子现下的打扮逗得笑了起来,当时只顾着跟儿媳妇一味的往这唯一的孙子身上套着绑着,没想到竟然出这般效果,这是有损孙子以往帅气威风的样子。可一想到那地宫险恶,可能真有妖孽存世,老夫人赶紧码下脸来安慰道,“不碍不碍的,我倒是看着挺好的,媳妇,你说呢!”
  “啊?是,婆婆说得极是,明儿,你可不光是给你自己戴的,你爹爹,还有你二叔那份,也全在你身上呢,娘看着甚好,再说了,你二叔都说这些东西是宝呢!”赫夫人也是强忍着笑顺着自己婆婆的话说了下来,赫明重重一哼,既然拗不过,也只好全戴在身上。
  本该压抑的气氛,因赫明的一身装扮有了调节,众人也可谓嬉笑着出发,不求嘻笑而回,只求平安便好。
  皇城的外城广场上,各路人马集结的越来越多,澹台逸凡跟澹台万安也在列,他们不会亲自进入地宫,却会在山下营地中等候,所带禁军也好随时给冷烈搭把手。东旭的那位国舅爷自然带着东旭的侍卫,当初的协议达不成了,他老人家也只能乖乖的在山下等着,他的老命也高贵着呢,总不能因个不知有无的宝贝,亲自入得地宫喂了怪物。轩辕殇仍跟姑苏彦一起,至于两人会一起入得地宫,还是只让姑苏彦去探路,只有到时候再说了。
  牛角号沉闷的声音久久回荡于外城这片天地中,集结起来近千号的人马,好似要出征的大军般,伴随着战鼓声声,人声随之沸腾。得大将军令,大队人马没规矩的开拔,直奔宝山皇陵。
  虽不是一路欢歌,也相差无几,那些个江湖中人兴奋地就差没唱起来,可是,好久不长,随着咒骂声接连而起,车队不得不停了下来,未等将前路看明白,已有臭气扑面而来。引路的先锋军,非但不气反倒在心里大笑了起来,老百姓明面上打不过那些江湖混蛋,可不表示就不能暗中做些小手脚,发泄下心中怒气。怪不得赫明手下的两个兄弟此次不让赫明引路,他们自告奋勇呢,原来名堂在此啊。
  大路通天,却陷阱不断,里面没有利器,更不见捕猎用铁夹暗钩,里面竟然全是人屎狗粪,还有好长一段路被臭气熏天的夜香之物所盖。那些江湖人若规规矩矩的跟着大队奏,怎会走上屎运。
  “哎呀,未到宝山先踩上狗屎,这可不是吉兆啊!”一道虽是嘻笑,却很响亮的声音,自车队中幽幽传出,更渐渐传开。
  “娘的,老子才不信那个邪,该死的赤烈小老百姓,要让爷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做的坏,老子非撕了他不可!”
  “那就等你有命回来再说吧!”先锋军中一员小将讽刺道。
  “行了,吉时耽误不得,绕过去!”赫连大声命令着,车轮的滚滚声随之又启。
  路在脚下一点点向后飞跑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宝山越来越近,可是,大白天的,路上竟然升腾起了一片轻柔的雾霭,路两旁的绿树、农田、山峦被蒙上一层乳白色的薄纱,越往前行,白皑皑的雾色越发浓重,把天地间的一切都渲染的朦胧更有些诡异。
  赫连急命大队人马放缓速度,大家伙别在雾中走散了,可是,还是能听到有车子陷进路边的农田里,或是掉到路坑中。
  “哎呀,这是何种征兆啊,莫非是警告?我说大将军,这赤烈时常会有这种突来大雾蔽日的反常天气吗?”假郎中冲着阵前大喊着,不久便传来了赫连大将军的话,他也甚是不解,这宝山皇陵他也去过数次,从未遇到过如今日这般怪异的天气啊,话刚说完,又接连传来数声惨叫,又不知是哪家的车马翻沟里了?还是什么人踩到了什么?
  车队在迷雾中艰难前行了许久,待雾气渐渐稀薄时,车队终于走出了这白雾之围,众人本想喘口大气,再细点点失了几辆车,损了多少马时。突然天际狂风大作,空中阴云翻滚,路上飞沙走石,黄尘滚滚,搅动的天地瞬间变得昏暗无光,狂风中似有尖厉的悲鸣,更好似鬼哭狼嚎般叫嚣着。如此突变异象,惊了人心,更惊得马匹嘶鸣。


妾狂第八章 生死相随!!
  马匹受到惊吓,使得整个车队顿时乱了起来。
  “稳住,稳住,先锋军你们是做什么吃,稳住马匹!”赫连大声喝斥着,赫明在前带着自己手下的弟兄竭力的控制着马匹。
  黄沙迷了人眼,飞石砸得江湖人叫骂痛呼不止,这风来的突然更来的怪异,还有那空中翻滚的黑云,好似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吞了路了乱成了一团的车队。
  冷左冷右连同夜?集三人之力控制着套着车的八匹高头大马,为防被飞沙乱石击伤,三人脱下外衣将头严实包好,车门虽被紧紧闭合,可狂风飞石才不管这车里坐着什么人,一视同仁的撕扯着砸击着。
  “老二,老二!”不知何时赫连已自阵前驱马来到假郎中车前,车门马上被从里打了开。
  “快上来!”假郎中催促着,赫连一个轻跃,入得车中。
  “哥,你头流血了!赫明怎么样了!”假郎中关切的问着,拿来药箱细心的为赫连处理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应该没事,那小子精着呢,我过来时还听到他在前面叫前锋军找地方躲避呢,老二,你说说看,这到底是天气反常,还是我们此次惹了神怒,从没有过啊,赫烈的天气你也知道,何时会这般凶恶!”赫连捂着头,急切的问道,再如此下去,这整个车队凶多吉少啊。
  假郎中的脸上早就没了惯有的嘻笑之色,很是严肃的回道,“哥,我若说,这就是惹了鬼怒,你信吗?”
  赫连大惊,紧锁眉头,重重的点了点头,“哥信你,你知道的,哥一向信你的话。这宝山之行,真是去不得啊!”
  “不,去得,能去得,只不过?”
  “只不过如何?你快说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哥,如此诡邪的天气,这是要用人血铺路,人命开门啊!先前莫名起的大雾已是警示,这飞沙走石才是刚刚开始啊!”
  “老二,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在此等死,将命将血留在这儿?”赫连神色甚是凝重的问道,想他护国大将军经历过多少血雨腥风的大战小战,几时遇到过这般鬼变的天气,枉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不知要去何人拼杀、撕打,只等规规矩矩的等死,等天意。
  假郎中一声重叹,声音极是低沉的说道,“再等等看,等那些个必须在此留下性命的人过去了,兴许这风就消停了!”此话刚才,想必是一块被狂风卷起的大石砸在了车门外,只听得嘭的一声,随即便是啊的一声惨叫,以及痛苦的哀叫声。
  赫连紧握的双拳已咔咔作响,无能为力,无所作为,只能等,只能等风停,等该死的人在此留下性命。
  在此时,在此地,时间如年般缓缓而过,车外的狂风依旧撕扯着一切,飞沙走石依旧无任何目标袭击者路上的人与马。撞击声,哀鸣声,惨叫声,声声入耳,声声震荡着这片天地。以血祭天,以人命铺路,这趟宝山之行,有谁还敢说万无一失,有谁还敢说虚张声势。这便是警告,血淋淋的警告。
  “爹,爹,您在哪儿啊,起来起来,看到大将军了吗,都是你们这些狗东西,给我滚开,爹,您在哪儿啊!赫明疯狂的喊叫声,赫连跟假郎中不顾一切的推开了车门。
  风停,云退,沙止,石落,可眼前的一切,惨烈二字便可形容。血,将官道染得红迹斑斑;还有那直挺挺一动不动的江湖中人,到处都是。
  “爹,您可急死我了,您跟二叔没事吧!”赫明赶紧扑来,贴于车上小声的问道。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你二叔已给我包好了!”赫连说道。
  “坏了,门主那边!”假郎中低呼一声,抬腿就好下车,被赫明堵住。
  “二叔,您在车上别下来,您看这道上,乱着呢。”
  “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门#冷家堡那边如何了?”假郎中马上改口急切的说道。
  “冷家堡啊?没事,二叔,他们没事,也怪了,就他们家只伤没死,而且都是些跟爹一样一样的皮外伤,雷鸣王爷的那些个进军护卫还死了好几个呢!”赫明赶紧解释道,他找自己亲爹时正好经过冷家堡的车队,也顺便问了问。
  这车队是没法马上启动了,赫连带着赫明挨个的统计伤亡人数,假郎中借行医之便也挨家摸起底来,直摸到冷家堡。
  澹台逸凡的禁军共伤了五人,死了三人;随轩辕殇而来的护卫只剩下八个,东旭国舅爷的更惨了点,连国舅爷的车子都险些让飞石给埋了,国舅爷在惊慌中扭断了自己的右胳膊,其他家也尽有死伤。此场天灾也应验了假郎中的那句话,伤亡近了半数。
  风一停,冷烈与血千叶便急忙打开车门查看,入眼的景色触目惊心,顾不得细看别家如何的惨烈,急点冷家所有人数,还好几个鹰卫只受了些皮外伤,正待要下车查看血刹门的伤亡情况时,假郎中打后头急赶了过来,言明,门内兄弟死伤占了半数。
  即便是如此惨景,人心非但未退却反而更要入得宝山一探究竟,不知哪个王八蛋传出瞎话,奇宝现世前定有异象,此番天灾就是宝贝出世前的异象,他们这些没伤没死的人里,定然有地宫的有缘人,此时不快些赶路要等何时。
  “真是些不知死的东西,郎中,你坐我们的车,让门里活着的兄弟用车子将死伤的兄弟运回成立。选处有水有景的好地方,让死去的兄弟入土为安,受伤的尽快找医馆医治,找人记下那些死去的兄弟可有家人,如果有的,他们以后的日子血刹门负责。。。。。。”对于血千叶周到细致的安排,假郎中领命后急去办理。
  不多时,待假郎中回车上不久,车队再次启动,对于那些死伤的人,赫连留下的一些军士,明为帮忙各家处理,实则为了督促。
  车队应该没走多久,顶多一盏茶的时间,便再次停了下来,有了先前的那般惊吓,未等听到先锋队的消息,车队里又开始乱了起来。
  “鬼叫什么,宝山到了!”赫明咒骂着,乱七八糟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有的人激动不已更急不可待的往前跑去,要一睹宝山风采。
  “这么快?离出事地竟然如此近!”冷烈面色严肃的说道。
  假郎中揭开车帘向外看了看,很是肯定的说道,“的确是到了,先前只是进得宝山的一劫罢了,大的还在后头呢!真是造孽啊!”
  众人下得车来,随人流走上前,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好似突然找到了一片静心之地,延绵起伏的苍翠青山,就好天宫龙池中的巨龙降落凡间,在此盘延栖息,从未见过哪里的山哪里的树会有这般奇妙的颜色,一半绿,紧接着一半红,再来一半金黄,最后那颜色近似墨蓝。
  似蓝宝石般的天空,静静的游动着几缕浮云,这里哪有什么浓雾,更不见狂风黑云,飞沙走石。远看山上那白色的玉带,应该是日夜源源流动不息的山泉,山容纳着水,水依恋着山,有水便有灵气,有水便是圣洁之所在。
  群山、奇树、灵水,暖阳,晴空,构成了这片神圣的所在。众人脚下不再是黄沙之路,皆是用青石板平就的平整宽敞通道,行得百米一座高达的门牌楼矗立于眼前,牌楼左右各有似狮似虎的石兽镇守,越往前行,每十步皆有石兽,兽身上更刻有灵文。
  越是往前行,血千叶的心越揪结越沉闷,她想骂人,想像个疯婆子似的破口大骂。这叫什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赤烈人说的没错,他们是贼,他们是可耻的贼,他们这些人在不知羞耻的打扰亡灵的安息,更该挨千刀的结队盗窃地宫。可恶,更该杀!
  血千叶的气息又了明显的波动,怒意越来越浓,身子气得有了轻微的颤抖,对于一直牵着她手的冷烈来说,习武之人对气息的变化本就是非常敏感,更何况是自己身旁的女人。大掌不觉收紧,将掌中的热度,将自己的心意,更用自己内心化成的暖流,平静女人愤怒的心绪。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绝对不一样,如果我们不来,他们会肆无忌惮的破坏践踏,可是我们来了,一切也就全变了,你能完成你爹的意愿,护住赤烈先帝们的这块净土,更会阻止这些人渣可恶的举动。别为难自己,你没错,你何错之有。你的先祖不会怪你,他们应该谢你,如若真有神明,他们还要保佑你,助你除去这些艰险贪恶的小人。”冷烈极为郑重认真的劝解着,血千叶的脸上虽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可是冷烈清楚,女人的心在平静,女人的心因他的话而变的安慰更感动。
  女人的手在仅仅回握着男人的大掌,此时此刻,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的心从未像今天这般紧紧贴靠在了一起,甚至融成了一个,一个强大火热的心。
  “你们几个找死啊,都给我滚回来,那是我们赤烈先帝陵寝所在,哪儿胆敢多迈过去一步,我管他是皇上是王爷,还是什么大侠的,我一刀辟了他!”赫明的火气烧到了极点,对来自东旭的什么狗屁兄弟堂的人,不走正道,竟敢私自改变方向直奔先帝陵寝而去,甚为恼火,赫明腰间宝刀已然出鞘,双目如炬恶狠狠地怒视着对方,胆敢有一言半语的反对,当场就能动起手来。
  “赫明,不得喊叫,扰了先帝们的安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赫连急步赶到前,声音低沉的喝止了自己的儿子,却更是说给那些个胆敢犯界的人听。
  “大家伙还是规矩点吧,郎中我不才也懂些异术之道,先前的那场飞沙走石可不是无缘无故就起的,那是警告,严厉的警告啊,一旦真触犯了神怒鬼怨的,谁想在此陪葬可别连累大家!”假郎中严肃的说道。
  此时,那个被血千叶厌烦的老和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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