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随机穿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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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声音就知道，小精灵们一定又在热泪盈眶地捧胸。哎，你们知不知道，以你们洗具的体形做出这种感动的姿势，效果很杯具啊！
　　“哦……伟大的波特先生，您实在太仁慈了！”
　　哈利加快了脚步。
　　“这么伟大的波特先生，我竟然忘了准备沙发，让他不得不一直站着，我真是该死！”
　　“砰砰砰！”
　　“这么仁慈的波特先生，我竟然没有想起给他一杯可口的饮料，我太失职了！”
　　“砰砰砰！”
　　“我居然没让波特先生尝一下新出的菜品，我不是合格的家养小精灵！”
　　“砰砰砰砰！”
　　把声音关在梨子门后，哈利抹了把汗。我就知道，跟一群M在一起是很可怕的。

　　教授与教父

　　“砰砰。”
　　这个敲门频率斯内普早就熟悉，但还是习惯性地皱了眉，放下羽毛笔才说，“进来。”
　　熟悉的黑发绿眸，搭配着淡淡欣喜信赖的表情却总让人不适应。斯内普目光空洞地掠过他的相貌，声音平静得像无感情的魔偶。
　　“什么事？”
　　“斯内普教授，”哈利没表现出半点挫败，抬抬手里的笼子，声音清澈坚定。
　　“上次您说，我在处理活体魔药材料上很需要学习，常见材料我已经找到了，您现在有时间指导我吗？”
　　斯内普看了看桌边十公分厚的论文。
　　“啊，”哈利理解地点头，“那我今晚再来？反正今天是周末，作业我已经全部完成了。”
　　你就明说，有充足的时间跟我耗就是了！
　　装无辜和死缠烂打，是哈利？波特应付斯内普教授的两大武器，对其他性格别扭的人同样杀伤力巨大，比如某只小龙。
　　“……还是现在吧。”
　　斯内普无奈地走进隔壁的魔药制作屋，哈利笑着跟进，在操作台前递上小笼子。
　　挑剔地斜了眼瑟瑟发抖的脏老鼠，斯内普正要打开笼子，墨黑的眼睛透出惊讶和怀疑。
　　“这上面有禁魔法阵？”
　　禁魔的笼子一般用来装魔法生物，对角巷的宠物店和魔药器具店都有卖，还有报纸上的商家提供猫头鹰邮购。价格虽然不算昂贵，但也并不便宜。魔药教授常年跟魔药材料打交道，当然认识这种常用工具。眼前这个最小号的笼子看起来简陋，实际上却是安全级别最高的产品，对里面魔法生物的压制力量最大，据说即使是成年的巫师进去之后也几乎无法调用自己的力量。因此即使体积小，至少也要5加隆才买得到，只用来装只实验老鼠也太奢侈了。
　　但从平常的穿着和日用品来看，哈利？波特并不是奢靡成性、娇生惯养。
　　刺破黑眼睛表面的审视，哈利能看出那之下的怀疑戒备。
　　少年低下头，脚尖在地上不好意思地蹭了蹭，“是的，暑假跟德拉科一起去逛对角巷，他说这种笼子在高级魔药里会用到，我就挑了一只最小的。”
　　德拉科？那就对了，那个拽拽的小家伙向来被卢修斯惯得不行。斯内普眼神略微释然，语气还是一径的冷漠，“奢侈不是好习惯。”
　　哈利惊讶抬头，黑眼睛里的关心乍现即收，变回死水一样的空洞无波。
　　“我知道了，”哈利笑得花开灿烂。教授大人居然关心我，心情荡漾……
　　唔，要不要重新粉教授，毕竟曾经粉过那么多年。可是现在已经在一个世界了，粉他又怎么养，难道扑上去抱着大腿说“教授给我签个名”吗？肯定会被拍飞的。
　　而且，我在这里最重要的不是教授，而是一个动不动炸毛却从未真心伤害我的少年啊……
　　哈利脸上飘起一抹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幸福的事。
　　“这种禁魔空间能保证，内存物在拿出的两小时内仍旧无法聚集魔力，但为了防止万一，处理程序要求我们现对处理对象施加昏迷咒。昏昏倒地！第二步是取出……”
　　斯内普往旁边一看，手心一紧、声音冷厉，“哈利？波特，你又在发什么呆！”
　　听我讲解就那么无趣吗？每个教授都称赞他学习认真，却唯独在我指导时走神！
　　“嗯？哦，对不起教授。”
　　哈利一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玩大发了，匆忙找别的事物转移怒火，指着对方左右低声惊叫，“教授你看，这只老鼠没有昏迷，它、它不是禁猎的特殊物种吧？”
　　斯内普低头一看，脸色黑得能冒充墨水瓶。他当然不能说，这只先被禁魔、后被弄晕至今仍然昏昏沉沉的老鼠是被自己用力过大捏醒的，但要看似偏心、其实对自己相当苛刻的魔药教授推卸责任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魔药教授冰着脸沉默。
　　哈利？前教授粉？波特立刻为本名制造台阶，“不如我们用检测魔法试试，您一定会很多检测魔法吧？”
　　斯内普迎着星星眼（绿眸！）、狂热脸（黑发）不知道说什么好，含糊地应了一声，抽出魔杖念了最高级的鉴别魔法。
　　“&％￥#@*！”
　　哈利用眼神示意自己有听没有懂。
　　“远古精灵魔法中的一种检测魔法，能在几秒内分辨未知生物属于哪一种属而不伤到他，”斯内普的表情平静无波，好像掌握最困难的远古精灵魔法很平常似的。
　　哈利正默默吐槽，就觉得手被拽住向后扯，手一紧又急忙放松，瞪大绿眼睛，“怎么了，教授？”
　　咳，身体的自动反应要不得啊，差点给教授一个过肩摔。
　　斯内普死死盯着桌上的老鼠，魔杖平举，眼神戒备。“哈利，去找校长来。这只不是老鼠，他是阿尼马格斯。”
　　“啊？哦，”哈利匆匆跑出门，暗松了一口气，你终于发现了。
　　邓布利多很快赶到。白胡子老人依旧笑眯眯的温和，“就是这只吗？”
　　不知道斯内普用了什么魔咒，放在地上的老鼠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却滴溜溜地转着。
　　“嗯，”斯内普让到一边，魔杖仍然戒备地举着。
　　“放轻松些，孩子，”邓布利多的魔杖发出蓝白色的光芒。老鼠慢慢地漂浮起来，小小的身体拉伸扭曲，最后站在地上的是个瘦弱的男人。
　　斯内普浑身一震，邓布利多眼中先后闪过惊讶、了然、怒火，最后定格在平静上，“彼特·佩特鲁？好久不见。”
　　“校长，”男人还是不能动弹，小眼睛瞟了眼房门，畏畏缩缩地叫。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哈利轻飘飘地说。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脸色不同程度地变黑。
　　“哈利，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斯内普教授今天恐怕没有时间指导你了，和朋友们享受周末也许是个好主意，”邓布利多对少年严肃点了点头。
　　“好的，校长，”哈利微微弯腰，离开。
　　“佩特鲁，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看来十年前你跟布莱克的搏斗需要重新调查了，是吗？”
　　“是、是的。”
　　“斯内普教授，吐真剂还有储藏吗？我记得，这种情况下使用药剂是合法的，”邓布利多声音里带着杀气。
　　“哈利。”草药课上完后，斯普朗特走到哈利面前“校长让我通知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谢谢您，教授。”哈利收好自己的物品，“卡蓝，你先回寝室吧。”
　　“那我们先走了，贾斯汀、厄尼，等等我，”卡蓝跟隔壁寝室的男生们离开。
　　哈利转头才发现自家温和的女院长并没离开，反而凑近了一步，“哈利，你没有闯祸吧？”
　　哈利莫名其妙，“我没有啊，院长。”
　　这几天挂着佩特鲁的事，连跟德拉科夜游霍格沃兹都没心情。早起早睡、好好学习，我已经很乖了吧。
　　“可是邓布利多说到你分明很严肃，我已经好久没在校长脸上见到严肃这种表情了，”斯普朗特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
　　汗，校长你在教授们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坏成这样了？连正常表情都被怀疑？
　　“我也不明白，教授。”哈利淡定地说。
　　“蜂蜜冰糖奶油冰淇淋。”只是念出最新的密语，哈利就觉得牙疼。真不知邓布利多怎么能一盒接一盒地吃下去！
　　“下午好，哈利，”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打招呼，但是哈利的注意力完全被屋里的第三个人吸引去了。
　　那是个消瘦的高个子男人，脏兮兮的旧袍子，脏兮兮的纠结的黑头发，树枝一样细瘦的胳膊和双手。他坐在正对屋门的沙发上，眼睛盯着哈利亮起来，胳膊动了动又收回去，像是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上来拥抱哈利一样。
　　“哈利，”那双黑眼睛泛起泪光，男人的声音哽咽起来，身体也微微颤抖，“感谢梅林，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真好，跟詹姆几乎一模一样；不，眼睛是莉莉的……”
　　哈利眨了眨眼，看邓布利多。
　　老人依旧和蔼，“哈利，这位是你的教父，也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之一，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立刻期待地看哈利。
　　“教父？校长，我并不记得自己有过教父，我倒是记得，有个背叛了我父母还他们死掉的家伙，就叫西里斯·布莱克。”
　　黑发碧眼的少年微抬下巴表情执拗，但脸色发着白，像是不能置信。
　　“不！哈利，彼特·佩特鲁才是那个叛徒！”西里斯心疼地看着教子，对罪魁祸首横加讨伐，“我和你父亲在最后时刻把保密人换成他，可是他却把你父母的所在地转身告诉了伏地魔！是我的错，我不该临时更换保密人，呜呜——”
　　男人象个孩子一样捂住脸，痛哭起来。
　　“哈利，那个时候实在是太混乱了，没有人知道谁可以信任，我们只能信任从战后存活的人口中知道的事。对佩特鲁的问询和布莱克的记忆已经证明，你教父他确实是无辜的。”
　　邓布利多也很喟叹。他一直怀疑西里斯的背叛另有隐情，但战后正式最混乱的时间。黑暗阵营的要被找出并且判罪，光明阵营也同样被魔法部压制，死去的人们需要祭奠，活着的人更需要安抚，民众对残暴的黑魔王已经积怨成怒，对黑暗阵营巫师的排斥近乎病态。
　　那时有太多的案子只经过粗略审判就宣布定罪，罪名一个比一个重。到最后，已经形成比战争更可怕的漩涡，人们只能期待自己和亲人不被卷入，连朋友都无法顾及。小巴蒂·克劳奇在那时卷入，而他的父亲，现在的魔法部高官老巴蒂·克劳奇，亲手把自己的儿子送进了监狱。
　　战后的“清洗”，有时比战争更残酷。邓布利多无声叹息。
　　“哈利，我对不起你的父母，但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照顾，我是你的教父啊！”
　　西里斯眼睛湿湿地看着哈利，好像只要哈利答应一声他就会飞扑上去似的。
　　邓布利多目光里全是鼓励，他相信哈利能做出最好的选择。
　　“我，”哈利低下头，又很快抬起来，“我很愿意有一个教父。”
　　然后少年酒真得被扑倒了。
　　“布、布莱克先生！”
　　居然被男人压倒，我从上辈子保留至今，准备继续保留到德拉科长大的贞洁啊！
　　奋力推开热情教父，哈利欲哭无泪，忽然觉得不对，新认了教父似乎应该跟德拉科交代一声。
　　“别叫我布莱克，哈利，”西里斯满足地揽住哈利的肩，亲亲热热地说。
　　“叫教父似乎太正式，叫我西里斯、大脚板都可以，我想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等我把家里安顿下来，就把你接到我身边住，你觉得呢？”
　　“嗯，”哈利答应了一声，忽然仰头一笑，“教父，您是姓布莱克是吗？”
　　“是的，怎么了？”
　　“我朋友的母亲就是布莱克，也许你们认识？”
　　“哦，布莱克是个大家族，哈利。你认识唐克斯？”
　　“不，我说的是德拉科，纳西莎阿姨的儿子德拉科·马尔福，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哈利情真意切。
　　“……”马尔福？！哦梅林，是卢修斯那只孔雀的儿子！
　　“教父，您脸色不太好，”哈利担忧地问，“需要叫庞弗雷夫人来一下吗？”
　　“呃？不用，我很好，”西里斯顿了下，“我只是太惊讶，哈利，你怎么会跟马尔福是朋友的？”
　　“我们是在对角巷认识的，斯内普教授带我去购物的时候……”
　　“斯内普带你去购物？！”
　　“是的，教父，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请继续，”西里斯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在对角巷遇到之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之后德拉科分到了斯莱特林，我去了赫奇帕奇……”
　　“你在赫奇帕奇？！”
　　“是的，教父，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西里斯抽了抽鼻子，一字一句地说，“请继续！”
　　看来，要跟教子搞好关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舞会前后

　　南瓜香气对承包居民提示着又一个万圣节的到来，海格种的大型南瓜让负责采收的赫奇帕奇们兴奋了很久，小獾们在城堡各处聚了一群又一群，兴致勃勃地看着各位教授把南瓜变成装饰物挂上城堡。
　　“好大呀！”苏珊伸胳膊比了比，“这个南瓜跟院长一样高！”
　　“味道也很好，”卡蓝咽下一块南瓜。
　　哈利阻止不及，只能瞪眼。
　　刚把一个大的半面南瓜面具挂上墙壁，斯普朗特教授回过头，温柔地叹气，“凯奇同学，请不要再偷吃做好的南瓜鬼脸了。”
　　“呃，很抱歉，院长。”
　　哎，只有这么宽厚的院长才养得出这么一群小獾。对斯普朗特教授把草药课的课时带领学生布置城堡，哈利决定持保留意见。
　　心情一旦轻松，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星空缀上夜幕时，大多数学生都记不起今天是怎么度过的了。
　　大厅里早就装饰一新，环境被设计得微微诡异。
　　漂浮的蜡烛颜色惨白，黑色的小蝙蝠飞来飞去，墙边还有白色的灯笼漂浮着。地板换成黑白格子，米色墙壁上有很大的南瓜鬼脸图案，桌布上布满纹绣的藤蔓。
　　但如果整个学校的人都集中在这件大屋子里喝饮料、轻松畅快地聊天，气氛就很和谐了。
　　“洛哈特教授，今年的万圣节环境真让人印象深刻，你的设计才能让人惊讶啊，”邓布利多穿着样式普通的巫师袍，和蔼地倾身说。
　　洛哈特急忙站起来，姿态谦逊表情得意，“您太夸奖我了！您才是巫师界的时尚指标，只看今天这件衣服就知道您对流行要素的把握是多么准确。”
　　“哦？你也这么以为？”邓布利多一脸找到同好的欣慰，“我就说粉红色是当季的流行，麦格教授他们始终不肯正面认同！”
　　“那当然，简约主义和细节精微设计的配合，啊，设计是最迷人的艺术！”洛哈特欣赏地看着对方，目光飘渺起来，“邓布利多，你是怎么想到这种风格的？我考虑了很久也只选了这一身勉强满意的。”
　　海蓝色带着银色流光的天鹅绒长袍，前方只遮到大腿，后面却像女士宫廷服一样托得长长的，雕琢出一条蛇纹的纯银腰带，领口和袖口的蓝色宝石熠熠生辉，与同色的眼睛交相辉映。
　　绝对的偶像派！
　　“你的服装也相当有品位，吉德罗。至于我今天的装扮，那是……”
　　“竟然还有这样深刻的寓意……”
　　同样湛蓝清透的眸子闪烁着，老人和青年相谈甚欢，交谈领域从皱边、纹边、蕾丝边到锥帽、礼帽、高顶帽，广泛涉及各式奢侈浮华的装饰品和服装。两双蓝眼睛都越来越亮，闪着相见恨晚的光。
　　麦格推了推眼镜，斯内普面无表情；斯普朗特挪了挪凳子，跟弗利维讨论南瓜成长刺激素的合适配比。
　　“咳，”麦格教授紧了紧下巴，“邓布利多校长，晚宴时间已经到了。”
　　“这么快？好吧，吉德罗，我想我们可以稍后再谈，”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闪着温和的期待，“对了，这么出色的设计才华可不能浪费，吉德罗，你愿意为霍格沃兹设计之后的节日布景吗？”
　　洛哈特眼睛一直，“当然，校长！成为出色的布景设计师，拥有自己足以自傲的成果一直是我的梦想！”
　　“唔，这可能会耗费你很多时间，也许应该给你找一位教授助理，啊，是了，有位不错的巫师很适合这一职位，吉德罗，你们一定会相处愉快。”
　　“呃，哦，我想是的，”洛哈特的笑容有点勉强。
　　“我确信这一点，”邓布利多鼓励地点点头，站起身看向学生们。
　　大厅里顿时静下来。
　　“各位，又是一个万圣节。在丰盛的晚宴之前，我有两件事要宣布。首先，霍格沃兹的节日布置一直让教授们苦恼，而刚才恰好找到了解决此事的人员——那就是我们的黑魔防教授，吉德罗·洛哈特！”
　　女生们兴奋鼓掌，洛哈特站起身，潇洒地四下致意才坐下去。
　　“第二件事，考虑到我们的洛哈特教授同时肩负黑魔法防御术、格斗课和节日庆典布景，我想我们需要一位黑魔法防御术的助理教授。布莱克教授！”
　　西里斯从楼梯口走出来。白色衬衫和黑色巫师袍极其合身，黑色的眸子闪着星光，微显消瘦的脸初步恢复格兰芬多王子的一点风采，微笑也带着点沧桑。
　　女生们顿时沦陷，满足的叹气声响起一片，连腼腆的汉娜都红起脸。
　　哈利感慨着教父的魅力，按下一丝心动。就算没有德拉科，乱伦也是不好的……囧，我都在想什么啊！
　　教授们互相交换惊讶眼神，想到这是校长的安排才没人开口。
　　洛哈特沉下脸，斯内普眯起眼。对于新出现的家伙，两个人显然都不喜欢。
　　西里斯对哈利的方向笑了笑，迷倒赫奇帕奇女生一片，露出有点坏的微笑，“各位晚上好，我是新来的黑魔法防御助理教授，布莱克。”
　　半数以上的女生捧心，万圣节的阴暗布置似乎都变成粉红色了。看着那个名店带有贵族气质的男人走到教师席，德拉科和一部分斯莱特林把这个姓氏念了几遍，决定等下写信回家。
　　“开始吧，精彩的舞会正等着你们呢！”邓布利多挥了下魔杖，喷出云彩一样的小鬼火。
　　“马尔福，那个人真的是布莱克？”
　　“很抱歉，凯瑟琳学姐，我还不能肯定这一点，”想到上次格斗课女孩的友好，德拉科低声补充，“不过，他跟我母亲确实有些相像。”
　　那种看起来优雅高贵，却从眼底透出冷漠傲慢的气质，真得很像茜茜妈妈和贝拉姨妈。但布莱克家主家在黑暗时代结束不久就没有自由人了，而且，这位教授只说了姓氏，没有说名字，很奇怪。
　　教师席上，西里斯和洛哈特正微笑着相对举杯，两人的互动引得学生们眼光轰炸。
　　“布莱克教授，你好，我是吉德罗·洛哈特，我想你一定听过我的名字。与女鬼同游、和西藏雪人在一起，那都是我的作品！”洛哈特露出阳光般的笑容，蓝色的眼睛像湖水一样粼粼闪光。
　　女生们低声的赞叹响成一片。
　　西里斯看了他一眼，墨黑色的眼睛笑起来，“认识你很荣幸，洛哈特教授，未来的时间我会是你的助理。”
　　“好帅！”女生们的惊叹声更大了。
　　“当然！”洛哈特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听到台下已经快失控的叫声才收回手，“让我来为你介绍一下学校的其他教授，这是斯内普教授……”
　　被他介绍的两个人复杂地对视，同样的黑色眼睛充满敌意和深思。
　　“吉德罗，”邓布利多忽然转过头，“不知道你的舞会装扮是——”
　　洛哈特立刻被转移了关注点，“校长，请允许我保留一段时间，看起来也并没有多长了，是吗？”
　　西里斯和斯内普仍在对视，空气中似乎有火花出现，偏偏气氛阴冷得难受。
　　“布莱克教授，霍格沃兹的小精灵手艺相当不错，”邓布利多微微提高了声音。
　　西里斯冷哼了一声转开视线，看到长桌上的哈利关心地看着自己，急忙给了个微笑。
　　斯内普低下头，面无表情地切割盘子里的牛肉。
　　德拉科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哈利、教父，那个布莱克怎么跟每个人都有关系似的？
　　晚餐匆匆结束，学生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宿舍去换舞会装扮。
　　哈利换好衣服，“卡蓝，我先走了。”
　　“哦，”卡蓝把南瓜头套戴上。去年的小狼人扮相使凯奇先生被众多女生骚扰了一晚上，根本没时间找人跳舞，今年他决定吸取教训，扮成最常见的南瓜。
　　一路都是稀奇古怪的形象，哈利一边欣赏着别人的造型，一边猜测纳西莎这次的创意。今年特意提醒过可以带面具，所以沿路所见的一个比一个夸张就那么难理解了。
　　哈利一走进蛇院通道的拐角，就下意识地看向抱臂倚在墙边的少年恶魔。
　　贴身的黑色短衣露出锁骨和一小半胸膛，长度还不够遮住肚脐旁的黑色叉子纹身；绣有银纹的黑色短裤没遮到膝盖，细白的小腿玉一般光润。外黑内红的绒披风刚刚过腰，背后的黑色羽翼妥帖地收着，带尖角的黑色恶魔尾巴懒洋洋地伸出来摇晃。
　　过肩的黑发散在脑后，耳朵的尖角上带着黑玉耳环，光洁的额头只有眉心的红色滴状物亮得诡异，眼睛被遮在黑底红纹的墨镜后，镜片周围勾画着神秘诡异的诅咒魔纹线条。不透明的镜片遮住了他的相貌，但那写诱惑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