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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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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盈盈还礼,楚方白便看了看张丹枫。张丹枫也是一脸惊讶,他掩饰工力夫自然没有楚方白好,就被众人看出来了。
  而叶盈盈自然也看出来,张丹枫是在听到定闲介绍她之后才有了惊讶的神色的,也有些好奇,便问:“这位少侠,却不知是哪家子弟?”
  她其实是问张丹枫身份姓名,张丹枫却直接道:“弟子张丹枫,见过师叔。”
  叶盈盈也惊讶无比,连忙问:“你师傅是谁?是董师兄,潮音师兄,云师兄,还是……谢师兄?”
  张丹枫躬身行礼道:“弟子师尊姓谢。”
  他没有说谢天华名讳,自然是因为谢天华这些年还是朝廷通缉犯,并且隐藏在瓦剌丞相府的缘故。不过叶盈盈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点了点头,眼中竟然闪现出点点泪光。
  只听叶盈盈道:“我也有十年没有见过师兄啦……”
  张丹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好安慰,一旁定闲忙道:“叶女侠,今遭见到了你们师门弟子,不正好可以问问谢大侠的去向?”
  在旁人看来,叶盈盈其实有点反应过度。大家都不知道她和谢天华其实是情侣,一般师兄妹别说十几年不见,一辈子不见也没有听见他名字就要落泪的。定闲以为谢天华是出了什么事,他师门之前以为他已经死了,叶盈盈才会在听见他消息时这么激动,就又添了一句:“江湖上消息讹传也是常有的,人还在就是好的了。”
  叶盈盈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听定闲说什么?只怕她满心都是谢天华了。叶盈盈看着张丹枫,眼神里带着期待,又有些害怕似的,只问:“师兄他还好吗?”
  张丹枫道:“师尊他老人家自然一切安好。”
  叶盈盈又问:“那他如今身在何方?”
  张丹枫却有些犹豫。
  楚方白觉得,谢天华这时候大约是在塞外,说不定还会在张宗周的府邸上和澹台灭明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事情要办,张丹枫当然说不出他师傅在哪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张丹枫说:“师傅行踪不定,一个月前弟子是在塞外与师傅分别,不过现下倒是真不知师傅在何处啦。”

  第十六章  碧箫曲洋

  第十六章 碧箫曲洋
  他这样回答,叶盈盈相当失望。不过也没有办法,只好说道:“等此间事了,我便要回小寒山上去了。你若是见到师兄……千万请他多多善自珍重。”
  谢天华是跑去瓦剌刺杀张丹枫的父亲张宗周,然后就一去不复返了。他师门中的人不知道他是留在了张宗周府上,还以为他死了,这点定闲倒是没有猜错。
  叶盈盈也不敢当众问张丹枫,谢天华说要杀的那个人,他杀了没有,只好这么隐晦地暗示一下。
  张丹枫却是不知道他师傅原本是要来杀他爹的,有些迷茫。倒是楚方白听出来了一点,叶盈盈之后还要回小寒山面壁的。
  看来萍踪侠影录的故事情节并没有改变什么,叶盈盈还是要等到云蕾出师之后才能练成工力夫,然后下山和谢天华相会。谢天华也还是在瓦剌张丹枫家里,不知道和澹台灭明捣鼓些什么。潮音和尚也还不知道谢天华已经“变节”,董岳也还是不和师门联系。
  不过楚方白心里倒是一动。叶盈盈要回小寒山,那云蕾不也就在小寒山上吗?
  要不要跟过去围观一下呢?
  ~~~~~
  当天五岳剑派并不开始比武,方生带弟子来,原本是想要借机切磋一下,增强实力的,不由得有些失望。
  不得不说岳不群这时候还真是个君子,他主动提出要华山门下弟子和方生带来的几名武僧比试几场,于是用过午饭之后,楚方白也带着杨廉庭和任盈盈一起到了演武场上去看热闹。张丹枫因为有自家长辈在,虽说对方是女子,却也不好擅离,倒没有往楚方白这边凑。
  楚方白很兴奋于能够提前故事情节见到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不过这时候令狐冲也还只是个十八九的少年,浓眉大眼的长得倒是招人眼,可是工力夫就不能看了。
  华山剑法七十二招,原本是化自华山清风十三剑,比起清风十三剑,威力要减上一筹。传到现在,因华山门下多逢大难,弟子出息的少,基本上精髓已经丢光了。
  岳不群又是气宗的,根本不注重招式和剑意,而令狐冲却是更适合剑宗的,勉强用岳不群教的法子用剑,看起来倒有些别扭。
  看了几十招之后,楚方白就叹了口气。大约也只能到笑傲江湖故事开始,令狐冲才能有他的光彩展现出来吧?这会儿,是真的不指望了。
  少林的那个武僧虽说是手下留情了,但是令狐冲和他之间的差距实在有点大,勉强对到了一百招,令狐冲的剑就被那武僧觉明一棍挑飞。
  这场就是华山败了。岳不群脸上却没见有什么不高兴,叫了令狐冲回去,也不责备,只是让另外一个弟子上去领教少林高招。
  在场众人都觉得这岳不群真不愧他君子剑的美称,果然气度谦和,翩翩君子。
  就是楚方白,要不是对于岳不群=伪君子这个等式太过于印象深刻,这会儿也会觉得,这岳不群真是值得相交的人。
  侧脸看向张丹枫,他正站在叶盈盈身边,听她说些什么。一旁定逸也脸上带笑,似乎几个人是在讨论岳不群。
  楚方白心道,这回张丹枫也要被岳不群的表象迷惑了吧?
  只可惜,要揭露岳不群的真面目,还要等上十年呢。不过这时候人家岳不群也还没做什么坏事,倒不能在现在就说他是伪君子了。
  正想着,却听任盈盈小声和杨廉庭说:“这个华山的掌门,我一看他就觉得不顺眼。装模作样的,我就不信他徒弟输了,他就当真不恼。”
  杨廉庭答道:“岳掌门一向人称君子剑,怕是不会罢。”
  任盈盈哼一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在楚叔叔身边待了这么几年了,还没见识够那些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杨廉庭没回答,任盈盈又道:“我听说华山上有个思过崖,但凡是华山弟子犯了什么事,都会被关在思过崖上,不让下来。有的一关就是好几年呢。你说,这师傅要是真的宽宏大量,哪会这么拘着徒弟?可不把人给憋死了。”
  杨廉庭失笑道:“这却是哪门子的道理?难不成徒弟犯错,师傅连罚也不能罚了?”
  任盈盈撅嘴,自知不占理,索性强词夺理道:“要是这师傅真是好人,是圣人,是君子,他教出来的徒弟也必定是好的,哪还会犯大错?再说了,要是这师傅真的德行高尚,以理服人,徒弟自然不会愿意违背师傅,犯什么错了。”
  这时候众人都看着场中又一场比武,倒是没人注意楚方白这边,任盈盈和杨廉庭说话,自然不必担心被外人听见了,又是一场麻烦。
  可谁知,任盈盈最后一个字才吐出口,却忽然听得身后有个阴测测的声音道:“是么?那大小姐的意思就是,大小姐这回私自跑出来,倒是我这个做师傅的错了?”
  任盈盈立时尖叫一声,却只有短短的半个音。另外的声音全被一根手指封住了,不得已咽下了在肚子里。
  杨廉庭瞬间一身冷汗,猛然回头,要看是谁这么电石火光般制住了任盈盈,还封了她哑穴。
  一回头,却见是一个相貌清癯,一身青衣长衫,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杨廉庭一愣,忙行礼道:“原来是……曲……”
  ~~~~~
  杨廉庭还没有“曲”出来,便听那中年男子道:“出门在外,还讲究什么虚礼?你只管叫我一声师伯吧。”
  然后那姓曲的男子才对一旁看好戏的楚方白道:“公子,老曲的年纪,做你的师兄,还不算乱了辈分吧?”
  楚方白刚才早就看见了他,却一声不响,分明就是想看这男子耍弄杨廉庭和任盈盈罢了。这会儿没戏看了,楚方白便道:“也好。”
  却见那姓曲的男子两眼在场内逡巡,似是在找什么人。楚方白自然知道他是在找刘正风,也不说破,等他们两人对上了眼神,才轻轻咳了一声。
  那姓曲的自然就是曲洋,他乍听楚方白这一声咳嗽,倒似是耳边响起了惊雷似的,顿时收回眼神,束手束脚地站好。
  楚方白却没有点破的意思,只是道:“曲师兄怎么来这里了?”
  曲洋听他问,忍不住点了点任盈盈的眉心,叹道:“还不是为了这丫头!”
  他是任盈盈的师傅,虽说任盈盈不和他学工力夫,只是跟他学琴,不过他也是有为师的架势的。直接教训任盈盈,或是管束她,曲洋都不觉得这是任大小姐,要心存畏惧。
  任盈盈的脑袋被他点得一偏,捂住了眉心,叫道:“师傅又欺负人了!楚叔叔帮我!”
  楚方白却笑道:“你是有些欠教训了。”
  不过曲洋在这里,那还有个人呢?
  楚方白又转向曲洋道:“非非呢?你总不会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吧?”
  曲洋的眼神又瞟向刘正风那里,不过却是一瞬即回。然后道:“我把非非也带来了。她年纪小,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不过今日我上嵩山,却是不敢让非非跟来。我把她放在一个好友家中了,倒是安稳,不必我时刻担心她了。”
  楚方白心知他是把曲非烟放在了刘正风的家眷当中,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只是看着曲洋,楚方白心里却有些感叹。
  曲洋今年正好五十五,可从外表看去,不过四十出头,年华正好的模样。
  他又是一身清雅气度,像是文人雅士多过江湖中人。且他祖上就是日月神教位高权重的长老,曲洋虽然不管教中事务,只做个挂名长老,日日清闲,逍遥度日,可是久居上位的气派,却总是有的。
  就算他是站在楚方白身侧,也不至于光华全被楚方白遮掩住。他两人并肩站着,总要有部分眼光是分到曲洋身上的。
  楚方白又看了看曲洋腰间悬挂着的碧绿色长箫,先前倒是没有见过。曲洋擅抚琴,吹箫技艺虽然也不凡,总是比不过他手上工力夫的。现下却随身带着一柄箫,再联想到刘正风擅长的正是吹箫……
  如果曲洋不是日月神教中人,又或者刘正风不是名门大派的衡山派长老,这一对知音朋友倒是难得。
  只可惜……
  楚方白心里不过稍稍浮现出将曲洋逐出神教,放他自由的想法,随即就又压下了。
  不说江湖上怎么看待这件事——曲洋曾经是身居日月神教高位的长老,即便是现下不是日月神教中人,所谓江湖白道难不成就会放过他了?
  也不提左冷禅的野心,总是要用这个做借口,打击刘正风,往衡山派身上泼脏水,削弱衡山派的势力的。
  单说曲洋自己,他就不见得愿意离开神教。
  他家中世世代代都是神教中人,他自小在神教中长大,受了神教多少恩惠。后来他儿子媳妇因被崆峒派围攻而死,又是神教折损不少人手替他报仇。
  若是让曲洋为了刘正风而甘愿被驱逐出教,再过几年他们感情更深厚,并且形势到了不容选择的时候,他或许才会这样做。现在曲洋是断断不会愿意被驱逐出教的。
  说不得还要在几年后保他性命。楚方白看着曲洋,有些出神。曲洋不多时便一头大汗。
  ~~~~~
  曲洋想说话,不过他还没张嘴,就见恒山定逸从旁边走来,瞧着正是向楚方白这里过来的。他只好闭嘴。
  定逸来时,本有些脸色不善,不过一打眼就看见了正偎在楚方白身边的任盈盈。她略眯起眼仔细看了一遍,脸上忽的有了喜色。
  又伸手拉过任盈盈胳膊,从虎口捏到臂弯,笑道:“这可是个小姑娘吧?不是你楚方白的弟子罢?来做老尼姑的徒儿如何?”
  这是又起了收徒的心思了。定逸但凡见到一个根骨不错的女娃子,都想把人家拉上恒山去,好壮大恒山实力。
  楚方白伸手把任盈盈带回自己身边,摇头笑道:“这事儿我如何做主?师太且瞧,小姑娘的师傅可就站在我身边呢。不然师太觉得,这小姑娘怎么会还跟着我呀?”
  定逸这才像是刚看见了曲洋,上下打量一番,见曲洋不像是心存不善之人,只得叹气道:“唉,好容易遇见一个好苗子,偏生是人家田里的!”
  她数数落落地又想起了于承珠,又是满心遗憾。
  楚方白笑道:“师太前来,怕不是专程在我面前抱怨的吧?”
  定逸这才停下来,道:“老尼姑此来,其实有些愧疚于心。”
  楚方白挑眉:“如何这样说?”
  定逸“唉”了一声,看着楚方白,半天才道:“今日里的事,老尼姑没有对朋友尽心,实在是愧疚啊!”
  她斜眼看了看另一边站着的定闲定静,那两位也正看着这边。定逸才又道:“师姐们也是这个意思。原本今日咱们是想着要一力帮你到底的,不过后来……咱们恒山总是五岳剑派里头的一个,得罪了左冷禅,以后大家相见就不好看了……”
  楚方白稍稍一回忆,那时恒山三定确是初时出手了,不过之后却也没见她们再出头。可楚方白心中,只要有这开头时的帮手,也就承了她们的情了。
  他原本并没有指望定闲定逸定静真的出手帮他。他与她们的交情,还不至让恒山与嵩山对峙——若是换位而居,他怕是只会开口相帮,却不会出手对付嵩山弟子。
  于是楚方白便道:“师太这是哪里话,你们已然是帮了楚方白大忙啦!若非你们表了态,此时情形如何还未可知。”
  定逸叹道:“往日只觉得嵩山派行事有些张扬,今日里老尼姑才知道,嵩山派良莠不齐不说,还这般仗势欺人!咱们五岳剑派的脸都给他丢光了!还有左冷禅……左掌门,左师兄,他可真是好极了!”
  她话里带着愤恨,显然对左冷禅的气愤不止是“丢了五岳剑派的脸”这么微薄的一点。
  楚方白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定逸气的是什么。定闲也不是蠢人,只怕这会儿嵩山上还没看出来左冷禅野心勃勃,想要掌控五岳剑派的,就只有那个以嫉恶如仇,刚正猛毅著称,在楚方白看来,却实则是个驽钝的人的泰山掌门,天门道人了。

  第十七章  各自心思

  第十七章 各自心思
  看今日丁勉的作为,那般无所禁忌,竟是不顾旁人如何评论了,可以想见左冷禅这几日面对五岳中人的做派。即便他不至于嚣张,但是左冷禅其人,做戏工力夫远远不及书中的岳不群,言谈行止当中,总是要让人觉得他高高在上。
  定闲这几日里心中有数,自然要做些计较。
  今日应援楚方白,想必也是她先行提议吧?
  一来表态,恒山派绝不会唯嵩山马首是瞻,恒山只做自己想做,自己觉得是对的事情。叫左冷禅知道,恒山派虽然都是女子,却不会任由他左冷禅指使。
  二来示威,便是应援,也倒不必恒山三定都出手,当时她三人一齐对嵩山弟子动手,原也是为了展现武工力。楚方白的工力夫,杨廉庭的工力夫,她们都是知道的,哪里用得着她们相救?不过是借机让左冷禅看看她们恒山工力夫,露一露身手,武力震慑。
  三来示好,与楚方白增加些交情。楚方白来历不明,不过工力夫超绝,行坐起卧也都显出家世非凡,与他交好,日后说不得能有什么好处。这次示好,想必也是定闲的心思。
  四来,当时嵩山顶山不是五岳剑派的人虽说不多,可江湖中八卦传得最快,今日嵩山上的事情,怕是明日就要传到长江边了。恒山派这回也算是帮理不帮亲,倒是能落个好名声。
  定闲还有别的什么心思,楚方白却是猜不出来了。不过如今定闲示意定逸过来和他分说之后没有再援手的缘由,想必心中也是有些真正歉意的——楚方白便忍不住嗤笑了,毕竟还是女人,念及情分太多。
  对定闲的这些计较,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的。他先前见恒山派帮他对付嵩山弟子的时候,就想到过这些个事情。
  此时定逸竟还专程来与他致歉,楚方白倒是有些惊异了。他先前倒是有些料错了恒山诸人对他的情谊了——竟是真心实意的多些。
  当下楚方白心中也有所触动,便对定逸道:“师太的意思,楚方白都明白。也知道恒山派为难,今日之事,已然是连累了师太们了。若是还让师太来说什么愧疚,那楚方白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还请师太莫要旧话重提。”
  定逸叹道:“老尼姑原就想着,你老楚不会埋怨咱们。果真是好朋友!”
  说罢,她便道:“等这个华山派的娃子败了,咱们恒山派也要上去讨教讨教少林工力夫啦,老尼姑这就先过去师姐那边。”
  也不等楚方白说话,定逸便对他合十,然后转身离开了。
  她这一走,楚方白方才有些动荡的心思却又沉静下来了。
  他蓦地一笑,想必这也是定闲的一个目的?她若是仅仅顾虑到嵩山派,大可不必让定逸特意来说这一声。定逸这一来,他可就承了恒山派的情,且心中不免对恒山派多了些情谊。
  楚方白不知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不过,处在他这个位置,旁人的一言一行都得多加斟酌,生怕漏掉了任何一丁点意思啊……
  于是便忍不住有些苦笑,楚方白侧过脸,看看身边的人。曲洋眼神在恒山派,刘正风之间游移,间或出神一会儿;杨廉庭目不斜视,垂头站着,场中比武却也不看;任盈盈一边看着一边比划,还要和心不在焉的曲洋说说这招使得好,那招使得不好。
  楚方白忽然觉得有些累。他为何就不能像平常人一样生活。像曲洋一样随着自己的意思交朋友,像杨廉庭一样只用听从就好,像任盈盈一样有人宠着什么也不用担心。
  他自己觉得自己是楚方白,可在别人眼里他还是东方。
  他已经不是楚佩瑾了,怎么还能按照楚佩瑾的想法,楚佩瑾的习惯去做?
  他忽然觉得,他更加理解书里东方的心思了。
  他也是会觉得疲惫的,也是想要有个人和他分担,在他身边支持他的。可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体,这样的人。
  谁敢站在他身边呢?
  ~~~~~
  华山派前些年遭受重创,门下弟子本就稀少。不多时比过了三场,就再没有能上场比试的弟子了。
  岳不群摇头之后,定逸便跃跃欲试,只是被天门道人占了先,一个泰山派服饰的青年跳入场中,领教觉明高招。
  楚方白心知,五岳剑派年轻第一代的弟子,根本没有一人是觉明对手。那觉明便是昨日第一个败给张丹枫的武僧,虽说那时他败得容易,可他在方生带来的几个弟子中,却是工力夫最好的了,勉强说来也能算是江湖二流好手。
  这些个五岳剑派的年轻弟子,学艺日短,都还差着火候,再过上几年或有人可与觉明一拼,不过现在,却是不行的了。
  场中那泰山派弟子,基本工力倒是扎实,一手泰山剑法使得纯熟。只是或许是对敌经验少,剑招总教人觉得威力不足。
  只他却能与觉明对上两百来招,还不见败象,却是不容易了。觉明先前也胜过了三场,又过得几十招,便卖给他个破绽,给他挑掉了手中罗汉棍。
  觉明与那泰山弟子相对行礼,然后跳到场外。楚方白眼见着方生眉心蹙了一蹙,又换过另一个法号觉理的弟子下场。
  看来着觉明工力夫不差,却不通人情世故得很呢。怪不得昨日与张丹枫比武输了,觉得张丹枫瞧不起他们,就立即发作,原来是心性太纯的缘故。
  他却以为这五岳剑派对外人说是同气连枝,就真的是一个门派了?连败华山派三人,却轻轻巧巧地就输给了泰山派第一个上场的弟子,这可不是不给华山派面子?
  好在岳不群是个君子,不论是真君子还是伪君子,总是要表现出君子风范的。若是这事儿搁在定逸身上,这会儿她不说恼了,起码脸上也要带出来。
  那泰山派弟子工力夫着实是不如觉明的,却精擅于防守;那觉理不过比觉明稍逊,却是内力要比觉明差些,招式却是纯熟。当下两人在场中打得热闹,倒是比方才华山派比试的那三场都要好看。天门道人果然驽钝,他就站在岳不群身侧,还兀自笑得得意。
  觉理连败了泰山派几名弟子,便换上恒山派的女尼。方生连忙也换人,叫过今早楚方白见到的那个十几岁的小和尚,唤作觉清的,正是他的嫡传弟子,上场与恒山派弟子比过。
  这是为了给泰山派面子了,若是觉理再败给了恒山尼,那泰山派可就脸上无光了;却也是给恒山派面子,若是觉理一直不败,恒山派脸上也不好看。
  那觉清年纪小,看着工力夫根骨也没有什么出奇的,上场一露身手,果然平平。不过那恒山女弟子工力夫也差些,她一个女子习武,气力资质原本就要吃亏些的,和觉清过招倒是正好。
  两边打得不分上下,觉清也是尽了全力了,可那恒山尼年纪已经有三十来岁,练武少说也有十多年,觉清却是比不上了。
  终究定闲开口,说是就算平局,才算是一局终了。
  又比过几场,恒山派也没有可下场的弟子了。方生看向莫大先生,那瘦弱老头却摇了摇头,嗓音嘶哑,道:“莫大门下没有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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