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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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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到这些年彼此间的情意,想到毕竟是从才出生,一个枕头大小的孩子这么看着她长大了,竟然要彼此……心中就忍不住抽痛难当。
  瞧着任盈盈如今的样子,许是她并不见得就是痛恨自己,可是,心结却也是难解开的。楚方白又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任盈盈身边。
  抬起手又放下,最终还是又抬手,摸了摸任盈盈的头。楚方白略笑了笑,便转身出去了。
  听见任盈盈在身后唤了一声“东方叔叔”,楚方白停了一停,却终究没有回头。身后也并没有再传来她说话的声音,楚方白只听见了她落泪的抽泣声音。
  楚方白心中一软,叹道:“盈盈,我并不是责备你,你……你做什么,我都是不怨你的。原本,便有我的不是,你还是孩子……我……”
  身后任盈盈哭泣的声音越发大了,楚方白也不再说什么,只叹息一声。
  ~~~~~
  那日哭了一场之后,任盈盈却是态度自然了许多。初时有些扭捏,瞧着也是害羞的缘故。楚方白心中也松快不少,只是仍旧不曾知道,任盈盈究竟是为了什么别扭。
  不过料想,横竖也不差太多,总是与任我行相关。不然,这样的一个丫头,怎么就能和自己这样别扭了好些时间。
  楚方白也不去求根问底,原是因为,小殷从雁门关外回来了,还带着金刀寨主的儿子,曾与楚方白有一面之缘的周山民。
  虽说是一面之缘,实则楚方白还救过周山民的性命,是以他对楚方白也很是亲热。见了面问候了之后,周山民便道:“这里离金刀寨却也不远,不如楚大侠跟咱们一道到寨子里去?彼此商议些什么事情也方便些。”
  楚方白笑道:“少寨主盛情,原不该推辞,只是我那好友不日也要前来,怕是我离了这里,他便寻不着了。”
  周山民正要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道:“佩瑾还在等哪一位好友?”
  楚方白闻声很有些惊喜,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时,便瞧见那白衣青年人正缓步走进来。一时间楚方白眼中便只能瞧见他面上笑容,当真是久违了。
  过了许久,楚方白才听见周山民正说着:“……既是如此,也请张兄弟一起往寨子里去不好么?也多了个强助。”
  对面张丹枫看着楚方白,笑道:“佩瑾可愿意去那山上么?约莫是要比城中清苦些的。”
  楚方白笑睨他一眼,道:“既是你也不怕,难不成我还怕了?须知道我原本就是在山上住着的。”
  周山民闻言便抚掌笑道:“这样最好!”
  说着就转身对身后跟着的那两个汉子道:“你们先行回寨子里跟爹爹报喜,就说我那两位恩人就要过去啦!”
  随后他又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一拍头,道:“云家妹子前几日不是来信说,也要来寨子里,有些要紧事的么?这可真是双喜临门了!”
  转头向张楚二人道:“我那云家妹子,当真是个仙人般的人物!功夫是极好的,等她来了,大家一道切磋拳脚。”
  张丹枫勾了勾唇角,瞧着并不是很开心的模样,楚方白便答道:“少寨主可是忘了,在京城时,与咱们一道的那位云统领?那不就是云姑娘的哥哥么?咱们早就是认识云姑娘的。”
  周山民一怔,哈哈笑道:“可不是我忘记了!”
  旋即又道:“只是云家妹子信中还说了一桩事儿——她要带来另一位绝顶高手呢!便是已经见识了云家妹子的功夫,那位绝顶高手也是让人遥想万分啊!”

  第八十二章  探营刺杀

  第八十二章 探营刺杀
  说到了绝顶高手,楚方白便想起了跟着云蕾和潮音和尚一道去了蒙古,不知是什么意思的那位白云城主。看了看张丹枫,瞧着他神情,应当也是想起了叶孤城。
  只是这时候也不好说就是他,楚方白便笑道:“既是这么说,我也是起意了呢。”
  周山民便道:“那咱们便趁早往关外去,寨子里已经设下了酒宴,就等二位呢!”
  ~~~~~
  张丹枫又来关内,自然不是纯粹为了见楚方白。楚方白问他时,他自笑道:“我虽称是佩瑾知己,却也不能与佩瑾心有灵犀。”
  略停了停,张丹枫才又道:“原是因为,也先又要出兵了。”
  楚方白点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这个。我却是听京城里的消息说,小皇帝又动了御驾亲征的心思。”
  其实说起这事,楚方白心中也很是郁闷。原想着苏红雪一直病着,他又通过神教的暗子给苏红雪悄悄下了药,他身子一直不好,那小皇帝应当不会轻离京城。
  现下看来,在那小皇帝心中,苏红雪也并没有多么重要。且那小皇帝必定有另外能够保住他性命的人,是以他才敢提御驾亲征的事情。
  许是听见了他们话里头的一些个字词,周山民连忙打马凑了过来,问道:“方才二位在说那京城里的皇帝?可是他又有了什么胡乱念头?”
  楚方白叹气道:“可不是么。怕是过不了几月,就要你们金刀寨撑起这雁门关了。”
  周山民听了,面上一片严肃。寻思了许久,他才道:“这么说,寨中准备却是不足够的,兴许还要和雁门关的首领将军通好声气。”
  瞧见张丹枫在看他,周山民笑道:“那雁门关总兵丁大可原是我爹爹的手下,我爹爹还在雁门关做将军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我爹爹帐下的亲兵罢了。这人虽说贪财好色,却不是的彻头彻尾的坏人。到时候应当也能派得上些许用场。”
  旁边众人都露出安心的神情,楚方白却皱眉道:“单只有那雁门关守将,却不能放心了。那小皇帝若是从雁门关过,岂不是毫无防备?”
  周山民讶然道:“那是大明的皇帝,他还能帮着瓦剌打过来不成?”
  楚方白嗤笑道:“只怕是那皇帝蠢得帮了瓦剌,他还不自知呢。”
  说罢叹了口气,不再多提。
  他是知道土木堡之变的结局的,当然要叹息。虽说罪魁祸首是王振,可是英宗但凡有些头脑,也该知道什么是可为的,什么不可为。
  便是杀了王振,只怕这一场大战,胜负也就是五五之数。至多,不会让瓦剌大军长驱直入,直杀到北京城下罢了。
  说了这些话,楚方白便有些意兴阑珊,向后靠了靠,倚着张丹枫道:“太阳晒得刺眼,我且合一合眼睛。”
  张丹枫知道他此时心绪不佳,便笑道:“你且歇息,我自然不会让你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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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金刀寨住了几日,日日都见寨中兵士操练,像模似样的,竟是不比楚方白在京城时瞧见过的御林军操练差太多。由此便见周建当真不是平常山贼,毕竟曾是武举出身,后又是守关大将,胸中韬略不凡。
  楚方白趁机瞧着偷学了一些,寻思着回去也照样操练黑木崖上五行旗,各堂教众们虽说个个功夫不差,可总是没什么章法。读兵书虽说也是个法子,但终究只能是纸上谈兵,总是不如周建这样,真刀真枪地上过沙场的经验。
  任盈盈从初时几日的忸怩中过去了,便又活泼起来。不过她也是不好意思见到楚方白似的,并不时常往楚方白身前凑,却是漫山遍野地玩。雁门关这里风光虽说不精致也不秀丽,却也别有一番边塞苍凉的风味,和黑木崖上大不相同。任盈盈初来时还偷偷埋怨这里荒凉,这会儿却什么也不说,只在每日吃饭时皱眉罢了。
  关于此行的主要目的,土木堡之变,楚方白也在这几日想了许多。他毕竟孤身一人,要说阻挡战争进程,只怕是螳臂挡车。就算是用上了整个日月神教的力量,怕也是杯水车薪罢了,毕竟武林不同于朝廷,更不同于两了之间的战争。
  且楚方白尚还没有毁家纾难的心思,他如今先要考虑的,必然是神教。是以现下寻思的,便是力所能及的,如何减少两了开战的伤害罢了。
  那么,能够做的,似乎也就只有——杀掉王振。
  楚方白因便瞧着张丹枫笑了笑,道:“事到如今,咱们也仍旧只有这么一个主意。”
  张丹枫笑叹道:“这也是无可奈何。以杀止杀也不是咱们就情愿做的,只是毕竟势单力薄,也只能如此了。”
  周建在一旁道:“能杀了王振便是大功一件了,你们二位也是为了大明除了一大祸害,天下人都要谢你们呢。”
  说着又拿出一份图来,展开指着上面道:“这就是今日午时大军行经之处,按时辰,那小皇帝的营帐应当在此停留歇息,这便是时机了。虽是白日里,但两位身手非凡,取那王振人头,却也不难。我已安排了人手,在军中相为奥援,指定出那王振所在。一击得手,即可沿此路回还寨中。到那时,我等都在此相迎,恭贺二位得建大功。”
  楚方白看着图,沿着他手指所指,将路线记下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周老英雄布局详密,前后都谋划清楚,当真是思虑缜密。”
  周建哈哈笑道:“老夫也是多年行军,又在这雁门关守了十年,自然要有些本事才能自保不是?不值当一夸。”
  说着起身送两人出来,旁边有人将张丹枫的白马牵了过来,周建道:“咱们江湖中人,也不啰嗦说废话,老夫只说一句,二位马到成功!”
  张丹枫接过缰绳,笑道:“谢老英雄吉言。”
  翻身上马,楚方白仍旧坐在张丹枫身前。走出寨门,离得远了,楚方白才低声道:“那周建似是有些心事。”
  张丹枫道:“约莫是担忧瓦剌兵。”
  楚方白摇了摇头,却并不说话。
  他寻思的是,周建好似是有些阴谋,却是针对着他或是张丹枫。
  若是周建这样的人物,金刀寨的寨主,做的是劫道的没本钱生意,整日地刀口舔血,必然不会这样轻信——不过是周山民说了两句京城里的事,他便毫无芥蒂地让两人进了寨子,还光明正大地让楚方白瞧他们操练。
  即便是人称豪放热情,好客热心的侠士,怕是内心里总也要有些防备。只是瞧这些日子周建的作为,却是表现得打从心里就把楚张两人视作知交好友一般,这便是反常了。
  且楚方白总觉得,周建表示得再如何毫不戒备,也似是作伪。人心最是灵敏,不是真心,自然能体会得到。只是鲜少有人能细心注意到自己心中体会到的东西罢了。
  只这些缘由,本就是猜测,并没有什么证据。贸然和张丹枫说了,怕是他也难相信,反倒是惹得心乱,楚方白干脆便闭口不言。
  等张丹枫问起时,楚方白只道:“我却有些担心盈盈。她独个儿在金刀寨上,也并没有哪个女眷能陪着她,怕她孤单。”
  张丹枫便笑道:“咱们出寨子的时候,不是才听周世兄说,云师妹便要到了。她到了自然可以陪盈盈玩耍。”
  又叹道:“只可惜不能见到她带来那位高手,尚不知道是不是叶城主呢。”
  因他提到叶孤城,楚方白又想起叶孤城无故去往西北的事情。他却是为了什么跟着潮音和尚与云蕾一道去了?总觉得心下难安。
  想不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多,楚方白干脆全数抛到脑后,只想今回行刺之事。扬声对张丹枫道:“听闻这次那小皇帝身边的守卫是张风府,丹枫可能斗得过他?”
  张丹枫闻言便不服气道:“我功夫原在他之上,怎么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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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行刺的地方埋伏了下来,没过多久,便瞧见远处尘烟滚滚,似是有大队兵马前来。楚方白立在树枝上,朝着下方大石之后的张丹枫比了手势,又接着看那营帐中的王旗。
  王旗正在军中,是最为显眼的地方。楚方白扫了一遍,瞄准了王旗,再看旗下的人,却不是那小皇帝的身形模样,料想是躲在什么地方。
  这也是料到了的,那朱祁镇一来怕吃苦,二来怕受伤,更加担忧的是自己的小命,自然要小心躲起来,让别人扮成自己。只是楚方白瞧着,那扮作皇帝的人,身形却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便仔细眯着眼看。
  一瞧之下,才发现竟是熟人。那穿着金龙盔甲,扮作小皇帝的,不是云重还能是哪个。楚方白心中暗暗跺脚,怎么却是云重在这里。这么一来,想要杀王振,岂不是还要过了云重这死板小子这一关?
  旁的人还好说,便是苏红雪完好的时候楚方白也不怕他。只是这云重,楚方白不愿伤他,他又偏生最不会变通,皇帝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愚忠得很。哪怕是心中恨王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只要小皇帝下了令,怕是他也要护得王振周全。
  如此少不得想个法子让云重不能干涉其中,只是不知道董岳是不是还跟着云重。有董岳在,便是云重的又一个大麻烦了。
  眼瞧着军队走得近了,果然便在这山谷中平地停下休整。正是中午时分,兵士们纷纷挖灶做饭,又有铁甲侍卫,将王旗围在正中。
  楚方白立足的树枝,可巧就在王旗上头右方,他朝下瞧了瞧,给张丹枫打了个手势,便轻轻落下,朝着王旗后掩去。
  周建所言,在军中埋下的探子,本该就在这时出现,楚方白躲在王旗后,过了片刻,就见张丹枫换了一身军士铠甲,只露出一张脸来,跟在一个瘦小士兵身后奔了过来。
  一见楚方白,那士兵眼神闪了闪,上下打量一番,道:“这位是楚大侠?这里有皇帝近身侍从的衣裳,现下正是换班时候,楚大侠换上这身衣裳,潜入他们之中,王振狗贼便在那边营帐里头伺候那小皇帝,听他唤人传午膳,便可趁机诛之。”
  楚方白点头,将那一身衣裳往身上一披,即刻换好,跟着那士兵往王旗前头营帐走。到了一处青色营帐前,那士兵便道:“就是这里了。”
  一瞧那营帐四周,果然有些忙乱,正是侍卫换班,内侍也到处乱走。张丹枫便混进队中,站在了营帐门前,楚方白则跟在步履匆忙的内侍身后,进了营帐。
  只是进了皇帝的营帐,里头摆着龙椅,龙椅上却是并没有那小皇帝。楚方白眼睛一扫,只见云重只着中衣站在一旁擦汗,其余众人,却是一群锦衣卫侍卫,且有几人,是先前在张风府处认识的。楚方白瞧这光景,哪里还能不明白。
  想必那小皇帝并没有在这军中,而是先行去了别处。这里只有王旗王帐,留下锦衣卫侍卫扮作皇帝还在这里的模样罢了。
  然为何教中却并没有传来消息,说明皇帝真正的行踪?楚方白心中一沉,怕是教中也有些危险了。
  既是这里并没有皇帝,必定也并没有王振。楚方白当机立断,快步出了营帐,便对张丹枫打了手势。
  张丹枫会意,两人悄悄出了营帐,便运起轻功,远远地到了山头上。寻了处能瞧见营地,又不被营中众人瞧见的地方,楚方白才停脚。
  一边看着那底下营地动静,楚方白道:“那王帐内并没有皇帝,怕是周老英雄得来的消息是错的。咱们如今如何打算?”
  张丹枫听了,便皱眉道:“这却是难办了。此来既是要取王振人头,总不能空手而归。且周老英雄说得笃定,那王振定是在这里,不若再下去探一探?”
  楚方白尚未答话,却见底下那王帐中冲出来几个人,来回拉着四周巡查的侍卫兵士询问了些什么,营帐中便响起呼号之声,都说是要抓刺客。
  登时整个营地都骚乱起来,处处都有人探查搜检。
  看到这样情景,楚方白和张丹枫对视一眼,各自都面沉如水。

  第八十三章  窥破陷阱

  第八十三章 窥破陷阱
  分明楚方白并没有惊动营帐内的人,张丹枫在外也十足小心,却怎么会让这些侍卫知道了有人前来刺杀,因此就要全营搜查?
  这其中必定有些古怪。
  楚方白便沉声道:“咱们悄悄回金刀寨上去瞧瞧,怕是有些……”
  张丹枫担忧的却与楚方白不同,他接口却是道:“怕是皇帝的朝廷已经知道了咱们谋划,金刀寨中有内鬼,周老英雄他们,也要有危险!”
  说着便解下身上铠甲,朝着山下藏起了照夜狮子的地方奔去。楚方白跟在后面,隐隐有些叹息。他想说的,却是怕这是周建算计他们。
  只是想想,又觉得不对。便是周建有心暗算,又怎么能与朝廷皇帝亲兵大营这里配合得如此之好?便是云重就在帐中,也是做不到的。
  压下了心中疑惑,楚方白与张丹枫一道回了金刀寨下。张丹枫想是要一路直接上去,楚方白却摇头道:“咱们从后山悄悄上去。”
  张丹枫点了点头,道:“也好。免得寨子里已经沦陷,咱们却一头扎了进去。”
  绕到了后山,潜进了金刀寨,因寨众都在外操练,寨子里着实并没有几个人。瞧着四周,当真没有不一样的迹象,楚方白心中一沉,先前想着是周建暗算他们,如今怕是真的了。
  张丹枫却犹自道:“瞧着也与平日无差……”
  忽听得一旁厢房里打斗呼喝之声,楚方白拦下张丹枫,脚步轻盈,落在那传出声响的屋子后面。从后面的窗上探了个洞,楚方白凑眼过去看,里头周建周山民,并几个金刀寨中的好手,正将任盈盈和小殷围在中间。
  楚方白猛地屏住呼吸,回过头来,传音对张丹枫道:“你若是想瞧,千万不要出声。屋子里的情形,却是……”
  他不忍说完,只握住张丹枫的手让他自己瞧。张丹枫探起身看,楚方白只觉得被他握在手中的右手上力气猛然增大,将他的手握得生疼。
  片刻之后,才听到张丹枫传音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楚方白苦笑摇头,便听见里面周建说道:“小姑娘,你当真不愿意弃暗投明?须知道他们两人,约莫已经死在了那皇帝的亲兵大营之中,你如今孤身力薄,还要负隅顽抗!?”
  任盈盈哼声道:“你们心存不良,便是我真的降了,怕是也难落得什么好下场!我孤身力薄又如何?怕是我杀下寨子,你们也阻拦不住!”
  说着声音中便有些着急,尖声道:“还不快让开!你们一个个都想像那不长眼的东西,做了大小姐的剑下亡魂!?”
  又听周山民道:“任姑娘,难不成你还急着去救那魔教教主?如今你也该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这些事兴许你不知晓,可便是我们这样旁观,也不能瞧见你被他蒙蔽。实则他与你也是血海深仇,难不成你想着以德报怨?”
  未听见任盈盈的声音,便见张丹枫回头,惊讶莫名地瞧着自己,楚方白又是苦笑,传音道:“不错,盈盈的亲生父亲,便是我亲手杀的。”
  张丹枫尚未回答,便听里面任盈盈道:“你当是我不知道?我爹爹是东方叔叔亲手所杀,这事我早就知晓!只是你们又懂得什么……”
  她音色中有些哽咽,旋即又掩了下去,重又厉声道:“横竖这是我们教中私事,关你们什么相干!少在这里多管闲事!我要和姓东方的算账,自然自己会动手,却不至于蠢到做了你们的刀子!便是血海深仇,流的也不是你们的血!都给我滚开!”
  里面乒乒乓乓传来打斗声响,任盈盈怒叱的声音,还有男子痛呼的声音。若论功夫,楚方白却是不担心任盈盈,她最是好斗的性子,便是周建周山民并肩子齐上也并不是她的对手。
  只担心周建既然有阴谋对付他,就必定有阴谋对付任盈盈……
  正想着,忽地听见任盈盈闷哼一声,楚方白连忙凑到窗户上瞧,却见任盈盈跌坐在地上,旁边一人手里拿着匕首,匕首上有血滴下,那人却是小殷!
  任盈盈怒道:“你这狗东西!竟敢伤我?原来你却是金刀老贼的奸细!?”
  小殷将匕首擦净,重放进靴子里,淡淡笑道:“大小姐却别这样说,我哪里就是能攀上周老英雄的。不过是各有所求,借了周老英雄的力。”
  任盈盈呸了一声,道:“东方叔叔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还求什么!?”
  小殷叹道:“公子也问过我求什么,实则你们都不明白我求的是什么。我也不必告诉了你。任大小姐,现下你伤了手,还是快快束手得好,免得这只手废了,公子岂不心疼你?”
  任盈盈咬牙,道:“用不着你假好心!今日我便让你们见识见识,就算是只有一只手用,我也不会输了!”
  说着又要起身。
  却听见门响,推门进来一个人。楚方白一惊,他方才只顾着注意任盈盈,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这个人。
  那人本是背着光,走进了屋里这才瞧清楚模样,竟然就是叶孤城!
  任盈盈看见是他,面上神色一变,胸口起伏,焦急起来。抢先开口道:“姓叶的!你今日也是要偏帮他们?别忘了当初咱们是怎么约定的!”
  叶孤城冷声道:“不敢或忘。只是,你也并没有要求我保护你的性命。只要我能向日月神教交待,便不算违背约定。”
  任盈盈更是咬紧了牙,恨声道:“你却为什么一定要在现在和我为难!”
  叶孤城向旁一步,道:“并不是我和你为难,我只是应人所求,送她来这里。你若是能逃走,我定然不阻拦。”
  他让出这一步,楚方白这才瞧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那女子一身淡黄衣裳,眉目秀丽,正是云蕾。
  一时楚方白心中有些恍然,他身份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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