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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 (综武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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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洋笑道:“方才刚进了门就遇上了非非,纠缠不过,答应了她一件事儿。”
  话音未落,人便倒转着身子出去了,随后便听见两声撞破窗子的声响,地上趴着了两个青城派弟子装束的人。再回头的时候曲洋略有些喘气,已经站在了后面,楚方白笑道:“许久未见,师兄功夫大进啊。”
  曲洋道:“可不正是许久未见?半年多了,我若是分毫长进没有,也枉费了公子特意让盈盈传了功法给我。”
  正说着,外头又传来男子说话声,楚方白一怔,笑道:“这声音有六分似是师兄,四分又不是,是师兄安排下的人?”
  曲洋听那声音说完了,才笑道:“约莫是非非安排下的人。我却是没听过什么‘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
  过得片刻,那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提着剑回还,面上神情惊疑不定,又揪扯着他那两个徒弟问了半晌,终究是一无所获,瞧着那模样好一似惊弓之鸟,可笑极了。曲洋便低声笑道:“这余沧海枉称是一派之主,这样小的胆子!”
  楚方白也低声笑道:“是师兄功夫太好,别说是他,这厅中换了谁,也要怕的。”
  曲洋便摇头笑道:“我与刘贤弟初识时候,他就不曾畏惧。”
  楚方白便一撇嘴,只是未等他说什么,张丹枫却在一旁叹道:“曲师兄今回怕是连累了旁人了——瞧那少年,岂不是无妄之灾?”
  两人连忙看过去,余沧海已经停在了一个驼子面前,要与他为难。楚方白一瞧那人装扮,心中顿时有些了然——这便是林平之了?
  念及十来年前的时候,他便从林家福州向阳巷老宅里盗走了那辟邪剑谱,虽说用处并不甚大,可也算是欠了林家的,楚方白便低声对张丹枫与曲洋两人道:“这少年是先前我识得的,也算是故人之后,现下须得帮他一帮。”
  曲洋歉然道:“属下不便出面,也不上前了。”
  楚方白只摆手笑道:“本就不与师兄相干。”
  ~~~~~
  几步到了余沧海身后,楚方白抬手搭上他肩膀,笑道:“余观主,今回得见,真是幸事,某却是久慕盛名,想要认识观主。”
  余沧海身形一僵,他却是分毫不知道背后何时来了一个人,回头瞧见了楚方白,见不认得,便小心应对道:“尊驾是哪位?”
  他身边站着的正是刘正风,正和林平之说话,瞧见楚方白,刘正风面颊上抽了几下,道:“这位是刘某的朋友……”
  话未说完,旁边定逸便大笑道:“这不是老楚?真是许久不见了!这几年间你人影不见,也没有消息,今日竟是在这里遇上了!你也识得刘三爷?”
  楚方白瞧了一眼刘正风,笑道:“都说刘三爷是大富大贵的人物,我这是来打秋风了。”
  定逸笑道:“你也要与刘三爷打秋风?这么说,老尼姑更应该和刘三爷化缘了!”
  刘正风干笑道:“不过玩笑话,玩笑话。”
  转脸又对楚方白道:“……你怎么不在后头歇息,却来了这里?”
  楚方白瞧他模样实在好笑,强忍了,道:“师兄惦记着刘三爷呢,我便一道出来看热闹。”
  刘正风又瞧见了后头站着的张丹枫,再往后曲洋在人堆里正对着他打拱作揖,面上神情歉然,他也不能够,更加是不敢说什么,只得叹了一声,转身朝余沧海道:“这位是楚方白楚公子,也是江湖上有名号的人物,观主不妨认识认识。”
  余沧海便要和楚方白说话,楚方白却是不齿其人,直接摆手笑道:“我不过无名小卒,我识得余观主便足够了,余观主用不着认识我。我过来这边,原是为了另一人。”
  刘正风一怔,余沧海面上青红不定,楚方白却笑吟吟地,指了指旁边那少年驼子,道:“这位的父亲,却是某的故交。”
  此话一出,不单是刘正风与余沧海神色疑惑惊讶,就连那少年也满脸讶然。楚方白弯腰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是八年前罢?山西道上,承蒙令尊义气相救之人;五年前同是在山西,几条性命的恩义,如今是要报答的时候了。”
  这话说得含糊,旁人不知,就连那少年也有些迷糊,张丹枫却是都听得清楚,抢上一步,连忙问道:“八年前在咱们之前相救于大人的,便是这少年之父?还有当年路之谦一家人,也是承蒙他们保镖么?”
  他这么问了,那少年面上才显出些恍然的神色,顿时也欢喜起来,连忙道:“正是!正是!不敢说什么报答……”
  话到一半,他又顿住了,犹豫片刻,毅然指着余沧海道:“只是如今我全家都被这恶人谋死,我父母亲更是被他们擒住,如今生死不知!两位若真是故交,万望请两位援手!”
  说着,他将脸上膏药揭下,又从背上揪下一包东西,站直了腰身,赫然一个秀美少年。
  一见此人,厅中几声惊呼。那余沧海更是面色一变,指着那少年道:“你是林平之!”
  那林平之怒喝道:“不错!正是我!你害死了我福威镖局上下几百口人,掳走我爹爹妈妈,如此血海深仇,我与你势不两立!”
  说着,眼圈红了,噙着了泪水。
  旁侧楚方白瞧着好笑,这少年真是会审时度势,瞧着他与定逸和刘正风都交好,起码能保住他性命,再揭破了余沧海灭他家满门之事,道义上总是过得去了。虽说他瞧着稚拙,却是个机灵的人,假以时日,定然不一般。
  旋即又想起笑傲江湖书中他的经历结局,也果然便是这样的一个少年。
  余沧海当即便向动手,只是两人中间还站着楚方白、张丹枫与刘正风三人,他便是动手了,也不见得就能讨得好去。终究只得悻悻收手,咬牙道:“你莫要污蔑!”
  林平之便又指向旁边华山派众人所立之处,大声道:“他们之中那少女和那老儿是亲眼见你们在我福威镖局杀人掠夺!难道不是人证!?”
  余沧海却道:“你说得倒是像,谁又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林家的人!林家之人,却是早就死绝了的!”
  林平之气得眼睛发红,只说道:“你方才也叫了我的名字……”
  余沧海狡辩道:“我却只是随口一说。从未见过什么林平之,哪个知道究竟真的林平之是谁?怕你这小贼是冒名顶替!”
  他是摆明了耍无赖,林平之也无法。毕竟他全家被灭门之事,虽江湖哄传,却也说不清究竟是谁做的。如今即便华山派众人就在当场,可怎么才能让这些人作证,又是难题。
  正是又急又怒,险些要哭出来的时候,肩上却搭上了一只手,抬头一瞧,一张隽秀面容,正略带一丝笑,瞧着他摇了摇头。
  楚方白扳过林平之肩膀,笑道:“我与你父亲神交已久,称你一声贤侄不为过吧?贤侄,如今我却想问你,你是究竟更加想要立时杀了余观主为你福威镖局上下人口报仇,或是更加想要救出你爹娘,一家人重建福威镖局?”
  林平之一怔,张了张口,却又无言,终究犹豫半晌,低声道:“人死不能复生,我自然还是更加想要救出我爹娘。”
  张丹枫便笑道:“如此,也莫要与余观主多做纠缠,还是先去寻你的爹娘才是。你和他在这里打这些嘴仗,又有什么益处?你爹娘此时还正受罪呢。”
  林平之顿时恍然,忙道:“请二位世叔相助,救出我爹爹妈妈。”
  楚方白侧头看刘正风,白胖脸上苦歪歪的,见楚方白看过来,终究是忍不住瞪了一眼。楚方白自然知道他这是怕惹上了麻烦,毕竟明日便是他金盆洗手之日,当真不想多生事端,便朝他拱了拱手,笑道:“给刘三爷添麻烦了。”
  回头便笑道:“非非在哪里呢?还不快出来?这就是你惦记着的林家的人呢。你带着他去寻他爹娘吧。”
  便有一个少女闻声从人群中出来,嘴里咕哝道:“师傅还说我,你自己才是要给人添麻烦呢。我这里热闹还没瞧够,又要使唤我了……”
  她声音极轻,可也被周围几人听见了。林平之面上讶然,刘正风却是一脸解气的模样。
  楚方白失笑,抬手拍了拍曲非烟后脑,对林平之笑道:“这是我的徒儿,你可叫她一声师妹,当年也是承蒙你家镖局赵镖头夫妇照顾,如今尽管使唤,权当是还了人情了。”
  曲非烟听了这话,纵使还有些不情愿,也不多话,对着林平之招招手道:“你且跟我来吧,一道出去找你爹娘去。”
  说着转身就走,口中嘀咕道:“瞧着这样子,功夫就是不济的。长得比我还像是女孩儿家,这么好看一张脸,怪道是功夫不行。”
  林平之听得脸上红白不定,却也不能为了这点恼怒就不跟上去,咬了咬牙,随着出去了。
  眼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走得远了,楚方白才放下伸出去拦下了余沧海的手臂,笑道:“余观主,实则今日确是因为我欠了他家的人情,才要出手相助,你也不必担心我与你有一般念想。林家的那些东西,怕是我还看不上眼。”
  说着,伸出一指,隔空朝着余沧海胸前一点,余沧海顿时犹如受到重击,向后退了两步才,呕出一口血,这才勉强止住。
  对面楚方白负手笑道:“余观主,此时动手,怕是你面上难看。”
  ~~~~~
  实则楚方白那隔空一指,也是用了将近九成的功力,然则即便如此,已然震慑住了厅中众人,余沧海不过江湖二流,与曲非烟相斗,尚不知结果,自然不敢再轻举妄动。
  当下便只有定逸高兴,楚方白这也算是替她出了气,她便笑道:“老楚这几年却是躲起来练功了?这功夫比起当年,又有精进。”
  楚方白笑道:“说来却是巧了,师太还记得他么?”
  他一指旁边张丹枫,定逸瞧了片刻,喜道:“这是那年跟在你身边的年轻人?如今也是一番英雄模样了!”

  番外  第三章

  第三章
  将张丹枫推了出去,这些年他功夫精进得自然更多,定逸便感叹江湖中年轻一代都各自成材,将方才的话忘记了,楚方白也乐得带了过去。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刘正风借口里头也要摆饭,这才连忙将张楚二人推回内堂,擦拭额上汗珠,道:“东方教主这几日还是少在外头罢,你一露脸我这心里头就跳得好似擂鼓!只怕是原本平顺的事情,有你在也不平稳了。”
  楚方白只笑道:“刘长老这话却是说得我不服气,今日不是稳稳当当的?”
  刘正风敢怒不敢言,忍了半晌,才忍下了气,道:“教主今日已经是得罪了那余沧海了。那林家的小子功夫低微,便是教主为了护住他,也要耗费不少功夫……”
  楚方白截断道:“谁说我要护着他了?”
  刘正风一怔,道:“方才你为了他叫非非出面,还逼退了余沧海,不是要护着他,又是为什么?且你自己也说,他是你故人之子。”
  楚方白笑道:“我既说了只还他家人情,就是这么一回罢了。我也说了是和他父亲神交已久,并未说我就使得他父亲。若是余沧海怕了,就此搁开手,那是那小子的福气;若是他不甘心,卷土重来,横竖我是还了人情了,也不会多事。”
  刘正风听得一愣,随即跺脚道:“真不知你这是救人家还是害人家!余沧海若是把在你这里受的气出在了林家那小子头上,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张丹枫听得不服气,便在旁道:“刘三爷这话是冤枉佩瑾了,若是这样,佩瑾今日还费力气震慑吓唬那余沧海作甚?佩瑾今日一指,那余沧海须得几日不敢轻举妄动。姓林的小子若是机灵,有这会儿功夫早就逃了。”
  楚方白嗤笑道:“刘三爷是仁义得很,若是他,自然是保那小子一辈子的周全不是?”
  刘正风被他这话说得无奈,只得道:“我本不过是怕惹麻烦上身,谁就有那么宽的心,什么闲事都要去管了?林家是死是活,离我远着呢,只是不能叫我瞧着他们无辜死在眼前罢了。教主也用不着寒碜我,我再不提这件事。”
  说着转身走了,瞧着很有些气鼓鼓的。楚方白看着他背影,不由笑道:“刘三爷不是真生气了罢?他历来侠义心思,却是这样纯善,我方才不该笑话他。”
  张丹枫笑叹道:“佩瑾嘴巴不饶人,你自己也说过几回,这样容易得罪人,可怎么就是不改。不过刘三爷想必也知道佩瑾没有坏心,待会儿去陪个不是,他定然不会存在心里。”
  旋即又道:“不过却不能听他的,把那林家的事儿管到底了。我瞧着那林家的小子不喜欢,今日也就罢了,之后的事儿,佩瑾别掺和。”
  楚方白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若说你是醋了,我便应下了这句话。若不然,我明日后日,还是去瞧瞧罢。刘三爷说的也不错,救人救到底,这才是侠义之道。”
  张丹枫闻言,伸手便拦住楚方白腰间,凑在他耳边低声笑道:“承认了又如何?我便当真是醋了——不乐意瞧见你和那少年说话时候,笑得那样亲切。”
  ~~~~~
  本想着曲非烟能将林家夫妇救出,也算替于谦报答了当年相救的恩情,又能让笑傲江湖的故事少几个枉死的人,哪知道,当晚曲非烟回来,只说不曾找到林镇南夫妻两人。林平之在一旁急躁不安,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模样,可见是尽心找了,却实在找不着。
  楚方白细问了一回,这才知青城派弟子也是丢失了林家夫妇。原来他两个却是昨日余沧海和林平之在刘家对峙之时,就被旁人劫走了。曲非烟擒下了两个,此时正想法子审问,看能不能问出来,究竟是谁劫走了人。便是问不出,也有个线索。
  心中忍不住恶意揣测了岳不群,楚方白着意询问了华山派的动向,却没有什么迹象。心中有些打突,楚方白也顾不得林家之事,只对曲非烟道:“你去告诉你爷爷和刘三爷,今晚风寒露重,他两个在外头赏月,也小心着凉。你和你刘家姐姐,去给他们送衣裳去。”
  曲非烟一怔,点了点头,连忙出去了。楚方白这才回头对林平之道:“衡山之上,有能耐从青城派弟子手中劫走你父母亲的,左右不过那几人罢了,少停打探消息之人也便回来了,应当有下落,到时候再做计较不迟。只是你现下要做好打算,救出人了,你欲去往何处?”
  林平之怔愣半晌,低头道:“侄儿也不知应往何处……我林家镖局早已……若往洛阳投奔外公外婆,又怕道路险阻……”
  猛地抬头,林平之两眼热切,瞧着楚方白,道:“若是能拜在世叔门下……”
  楚方白听到一半便截断道:“怕是不成的。我门下功夫,须得从幼时开始修习。非非入我门下时只有五岁,却还嫌迟了,林贤侄,你如今年岁,却是过长了。”
  等林平之垂下头懊丧,楚方白才听到张丹枫传音给他,笑道:“你却是会欺骗人家。”
  也忍不住一笑,楚方白依样传音回去,笑道:“不然,我能如何拒绝,才不伤了他脸面?直白说他根骨不佳,我瞧不上他么?”
  他俩说了这两句私密的话,外头有小厮过来回话,是依样学了几句不明所以的言辞,楚方白却听明白了这教中的暗语,末了一句,说的是林家夫妇的下落。
  却原来,这回他们是被嵩山派的劫走了。
  楚方白便点了点头,又吩咐了几句话,转头向张丹枫点了点头,这才对林平之道:“已然知道了,只是你爹娘受的罪,这回却是没法报仇了——是嵩山派的人劫走了他们,此时正关在半山腰的农家院落里拷问。”
  林平之咬牙,过了半晌才道:“如今只要我爹娘活着,旁的……都可暂不计较。”
  说着抬头,双膝一弯跪倒在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道:“还望世叔不吝相助!”
  楚方白等他磕了头,抬手虚扶,道:“你可放心,自然会相助于你。”
  言毕便朝外一指,道:“方才已然吩咐下去了,外头正在集结人手。你便随着他们过去,自然能救出你爹娘。”
  林平之听了,忙起身又谢了一回,也顾不得许多,便奔了出去。一出门正有人在外头等着他,又听见他连声谢了一通,脚步声渐渐远了。
  等他脚步声听不见了,张丹枫才笑道:“也不枉费了刘三爷方才好心替他说了那么些话,这时候却是他报答了刘三爷了。不过佩瑾也是好计较,借着这林家的事,就乱了那左冷禅的计谋了,明日刘三爷金盆洗手,可以安枕无忧了。”
  楚方白叹道:“怕也不能就此掉以轻心。虽说探听出嵩山派众人将林家夫妇就关在他们密谋埋伏人手的地方,着实是巧了,可毕竟明面上还有嵩山派的人,他们约莫也知道刘三爷和曲长老之事——这却是不好办。”
  张丹枫揽住他肩膀,笑道:“这也要让刘三爷自己烦恼一回,这才能下定决心,真正离了江湖是非地不是?曲长老尚且不怕有什么闪失,佩瑾在这里操心这么多做什么呢?”
  楚方白一怔,因笑道:“果然便是如此,我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心中暗叹,还是对书里刘家满门灭门的结局心有余悸,实则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
  及至天明的时候,楚方白起身,出了客房,刘家的小厮又传递来了消息,楚方白听了那暗语,才知道昨晚虽让林平之见到了林震南最后一面,林家夫妇却仍旧死了。且林震南过世前那最后一句话,竟是被嵩山派之人也偷听去了,现下怕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林家的剑谱放在那向阳巷老宅里头。林平之此时却是顾不得许多了,正守着林家夫妇尸身痛哭。
  楚方白心下暗叹,不由得更是警惕了几分。林家夫妇结局和书中所写几乎一无二致,只担忧刘正风全家并曲洋曲非烟祖孙的命运,也难以改变。
  想了一回,楚方白干脆叫来曲非烟,又仔细吩咐了一回,曲非烟听了,最后却笑道:“师傅也太小心了些,我爷爷和刘爷爷尚且没有这么担忧呢。咱们和林家自然不一样,他们功夫低微,又是事先不曾防备。咱们这样周全的布置,难道还有什么差错不成?”
  她这话却也果真是如此,楚方白想了一回,也失笑,只拍了拍她脑袋,道:“毕竟是件极大的事情,再小心也不为过的。宁可如今白白多担心了,也好过日后后悔。你也瞧见了那林家小子如今哭成了什么样,你爷爷但凡有分毫闪失,莫说是你,我也是难受得很。”
  曲非烟本就不曾轻忽,此时听了,更是认真点头道:“知道了。自然一应都小心着。”
  便听身后有人道:“非非也别逞强,当真遇着了什么事,总还有你师傅和我在这里,怕得很了,也可以回来哭诉。”
  曲非烟不瞧那人是谁,便撇嘴道:“我是要去和盈盈姐姐说,还是和张师叔哭诉?你们一个个的,都瞧不上我了,也只有师傅信得过我。”
  楚方白回头,对张丹枫笑道:“少逗她两句吧。小丫头如今心高气傲,小心她记仇。”
  旋即又叹道:“盈盈还是不上来见我?这也有好几年了,传话通信都不计较,见了面还能打起来不成?这丫头,也是倔。”
  曲非烟听了,眼珠转了转,便笑道:“不如我出个险情,让盈盈姐姐救我,师傅趁着和她见上一见?见了第一回,日后自然就好说。”
  楚方白立时板起脸,道:“这话不敢胡说!你这馊主意,趁早地忘干净了!”
  说话间太阳升起来了,里里外外忙活的下人也渐多起来。
  曲非烟出去寻她爷爷,楚方白与张丹枫就在厅中搭起的台子下找了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单等着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典开始。
  近午时分,满厅坐着的都是人。好些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人都相互大声吆喝寒暄,也有借机结交早已神交慕名之人的,楚方白瞧着定逸师太都躲进了旁边厢房求清静,也拉着张丹枫道:“我也嫌吵闹,咱们去寻你师叔说话。”
  张丹枫听得他头半句,站起身来,后半句时,又坐下,拉着楚方白手腕笑道:“便是你叫我去与那位定逸师太交际呢,也比让我去寻我师叔的好。她总要问我师傅,应付不来。”
  楚方白笑道:“这是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
  不过他原也只是说那么一句,并不就真打算去寻叶盈盈,拉着张丹枫的手微用力,道:“起来,咱们往后头去瞧他们装酒的时候掺了多少水也是好的。等会儿还有圣旨要到呢,你乐意下跪接旨?我是不想。朱祁钰那小子,现下我还记恨着他呢。”
  张丹枫便顺势起来,笑道:“走,咱们就去往酒里掺水。”
  到了后院,因昨晚楚方白的话,曲洋和刘正风也更加小心,刘府的下人还在,刘夫人并刘正风的儿女,却早已不在家中。正使唤着下人们备酒备菜,收拾香案和金盆的,却是神教中弟子,易容做了刘正风长子刘荃的模样。
  见张楚两人,那“刘公子”忙迎上来,笑道:“二位师叔有什么吩咐?后头杂乱,别碍着了两位才好。”
  楚方白打了个手势,那“刘公子”心领神会,随后他才道:“并无甚事,只是前头吵闹,我们便来后头躲清静来了。贤侄只管照应这里,我们自去后院寻地方暂留一会儿。”
  绕过了后院,前头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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