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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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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所遭到围攻,正面有正规军防守,四面有教民骚扰,第一次突击失利,老营附近出现大量越南官军。
    这将是一次付出巨大伤亡的行动,不要说正面敌军的持续,便是这些武装教民地黑枪,细柳营就得做好多付出五成伤亡的准备。
    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到柳宇身上,迫使他作出一个有勇气的决断。
    他朝着蔡云楠的副手说道:“好!你们就是我的突击排!要不要给蔡排长报仇。”
    “要!”
    “有没有决心!”
    “坚决突进去!”
    好!柳宇等待的就是这句话:“我还要最小的伤亡。”
    “命令,左哨第三排,立即展开,攻击……”
    “浮车村!以最猛烈之攻势,最小的伤亡攻占浮车桥,并做好继续攻击敌主要防御地带之准备。”
    “司马泰连及营之直属队,立即展开,掩护第三排之行动,并做好攻击敌主要防御地带之战斗准备。”
    四面八方,越南教民还打着冷枪,他们并不知道,柳宇已经决心用牛刀杀鸡了。
    蔡云楠排剩下地三十多名步兵,现在已经象一把把刺刀冲向了打黑枪地村社了。
    柳宇望着夜空,眼睛带着寒光。
    “我不是一个怜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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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逆推
    远方很快传来了激烈的枪声、厮杀声。
    约莫二十分钟后,便传来了报捷的好消息:“管带,拿下了浮车村。”
    报捷的士兵还特意加重了语气:“我们没有伤亡。”
    这样的战果在柳宇的预计之中,这些武装教民怎么比得上自己一心打造出来的细柳营,也就是打几下黑枪的水平,真正展开正规战斗,绝对是一触即溃。
    细柳营已经控制了整个浮车村,在村口的墙头柳宇看到几具教民尸体,很多血花,村民待大战一开就纷纷借机逃散了,现在还剩下几十人被驱赶到小教堂面前。
    蔡云楠的副手带着一脸的杀气赶了过来:“管带,我们排替排长复仇了,接下去打主要防御地带,我们仍然愿意担当尖刀排。”
    这个排可是被浮车村的黑枪打出火来,特别是蔡云楠的负伤更是激起了他们的火性,战斗一打响,那真是象一头头下山的猛虎冲杀出去。
    李杨材三百人驻守的阵地都没有挡住他们,浮车村的教民纵便装备了几杆米尼式步枪,那又事何补?战斗开始才五分钟,三十多名武装教民死伤近半,被打得连露头都不敢。
    他们突破得摧枯拉朽,宗教信仰在最野蛮的火器之前毫无作用,全排一个突击就把浮车村拿下,接着是在村内展开扫荡,凡是尚未逃走的村民纷纷被驱赶出去。
    现在在黑夜之下,近百名的浮车村的教民带着无限的惧意看着这个十四岁的少年。
    “异教徒!”有胆大的教民骂了一句:“该死的异教徒!”
    柳宇听得一清二楚。他提着左轮枪走了上去。那个教民可谓是极忠贞地天主教徒:“天会保佑我们。法兰西会保护我们地。你们这些异教徒!”
    “!”柳宇已经扣动了板机。一枪爆头。他冷冷得看了一眼这些村民。
    那是一种仇恨地目光。虽然处在弱势。但是这些教民还是痛恨让他们失去美好日子地细柳营。
    不需要你们地怜悯。或是同情。
    他朝着这些带着怒火地教民说道:“请不要宽恕我地罪行。哪怕是再过一百年。”
    柳宇朝着早已经等候复仇地士兵们说道:“替蔡排长复仇吧。参加抵抗地人一律枪毙。除非他破门出教。投身于野蛮。成为象我们一样地异教徒。递出他们地投名状。”
    “浮车村。请记住今天!”
    他手一挥,那边蔡云楠的副手已经明白他的意思:“点火!”
    几个火把已经扔了出去,那些茅草屋、高脚楼最是易燃,火借着风势已经燃烧起来了。
    士兵们奔跑着,点着了一个个火头,隔着这么远,柳宇也可以感受到那空气中的炽热。
    整个村子都燃烧起来。
    所有教民都哭泣起来。
    火灿烂无比,这是最绚丽的毁灭之火。
    “告诉那些教村,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我们是异教徒,我们是野蛮人。我们是天主最大的敌人!”
    “让他们每个村子都派出二十个劳动力协助我们攻城,如果少一个,我不介意让他们的村子多上十具棺材。”
    “他们每打一枪。我便征收一头牛,他打伤我一个士兵,我不介意索回一百条命!”
    “请记住这仇恨,千万不要宽恕我。”
    黑夜中站立的柳宇,比圣经中的大魔王还要可怕。
    伴随他地声音,是排队枪决的无情枪声。
    “半个小时后。开始总攻主要防御地带。”
    叶孟言看到的,便是细柳营在浮车村点起地火,他心寒胜铁,险些站不住了:“是教村。”
    没错,是教村,是法国人一再维护的教村。
    天塌下来了。
    他只觉得气血翻涌,简直就象是被老婆戴了绿帽子一样:“皇天!皇天!”
    火势在夜色中是如此殉丽,叶孟然身子一软,已经坐在地上起不了。可老天爷还不放过他:“大人!细柳营太野蛮了!”
    “我们才刚刚靠近老营。什么话都没说,他们已经打枪了!”报讯的士兵连鸟枪都丢了。浑身是血,哭着说道:“弟兄们死伤了好多,他们火力好猛,我们死伤好多好多。”
    叶孟言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才问道:“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干,他们就开火了?”
    “咱们是有想法,可是连一根汗毛都没碰过,人家在老营里架起无数排枪开火,死伤至少好几十人,弟兄们连一枪都没放就被打散了。”
    叶孟言苦笑一声:“果然这才是真正的凶徒啊!”
    连法国人的教村都敢烧,连西洋传教士都敢碰,这样地凶徒是惹不得的,可自己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在老营附近,已经看不到任何越南官军,他们只要敢于停留,就会遇到细柳营的攻击。
    细柳营甚至连一声警告都没有,就直接开火了,可是在这样的枪声之后,越南官兵又一次重复了河滩上的场景。
    柳浩豪站在墙头,看着远方的火头,赞美道:“这真是一把好火啊。”
    “请记住这仇恨,千万不要宽恕我。”
    罗雁秋的嘴角浮现了一丝难得的笑意,这残酷而美丽的场景,她看得一清二楚。参加抵抗地人当中,有几个都破门出教,不但亲手撕毁了圣经,还做了屠杀教友地刽子手,他们在浮车村和天主教会当中注定不能呆下去了,柳宇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些人渣就交给你了,如果有教徒来协助我们作战,也由你来负责指挥。”
    就在浮车村陷入火海的那一瞬间。原来四面八方传来地枪声突然停止了。
    很快夜空变得寂静起来,仿佛这些武装教民的袭扰根本不存在一样,只有那浮车村的火海。仍在提醒着人们。
    这就是招惹细柳营的下场。
    近在咫尺地火海,把李杨材的营垒照得有如白昼一般,李扬材脚一软,险些就失足了。
    这个挂着三色旗,修着小教堂的教村可是他守御地一大凭借,可是细柳营却毫不顾忌地烧了干净,根本不顾及法国人的感受。
    袭拢的枪声停了。现在只剩下他们独力奋战了。
    他并不知道,自浮车村的那一把火被点燃以后,那些武装教民便丢下他们的使命,跑回自己家去。
    这一把火的意义,比柳宇想象得还要重一些,没有人敢于毁灭一个村落的大魔王对抗,即使是主地信教也一样。
    火燃烧在他们的心底,一想到今天晚上那过于莽撞的行动,他们就后悔不已,即使是平时高高在上的西方传教士们。现在也无法约束他们的行动了。
    他们不想这把火了,但是怎么能不想了,一回头。便是火海的浮车村。
    这个村落已经完了。
    即使村里的壮丁大部分逃出来,但是这一把火却把整个村庄都给毁了,在明年开春的时候,恐怕浮车村就变成了一个废村。
    西方传教士还想让这些平时绝对服从的教民再袭拢一回,但是教民纷纷关上大门,在自己门里背着圣经。驱赶着魔王:“天啊!我怎么被猪油蒙了心,这样的疯子都敢惹!”
    教堂已经空无一人,几个传教士还在做着最后地抵抗:“诸位教友,快出来吧,快出来……”
    门突然打开了,传教士欣喜若欢。
    他们很快听得了声音:“每个教村出二十个壮年劳动力,帮助魔王攻打营垒,每少一个人,村里就会多十具棺材。”
    “从现在开始。每打一枪。魔便征收一头牛,打伤一个士兵。魔王不介意索回一百条命!”
    “谁敢对抗细柳营,浮车村便是最好的下场!这是大魔王的威胁。”
    报讯地人是从浮车村被放出来的,他满脸是泪,裤子全湿了,却没空整理:“快去吧!晚了就要屠村了。”
    恐吓是极有效的武器。
    “准备完毕!”一个个步兵单位报告攻击准备已经完毕,接下去就是攻击主要防御地带了。
    但是原来沉寂下来的夜色,突然被人潮所搅乱了:“报告管带阁下,郑家村出了四十个劳动力,已经在此待命。”
    “我们村也出了四十个劳动力,您要的赎金,明天一定给您筹来。”
    “请千万别屠村,我们也能出。”
    哭泣的教民跪在柳宇地脚下:“请宽恕我们!”
    柳宇没有理会他们:“全体准备,进攻主要防御地带,拯救我们的战友!”
    这个转世的魔王步入了黑暗:“我不介意多屠几个村子。”
    教民们哭泣着,甚至亲吻他踩过的足印:“谢谢您的宽恕。”
    西方传教士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是他们的身子都软了。
    他们失败了。山西教会失败了。
    这是教难。山西教会有史以来最掺痛的一次教难。这场灾难堪比安邺阁下被罪恶的黑旗军杀害之后,山西教区受到的沉重打击,不!比那一次还要沉重。
    山西教区地脸面无存。
    他们只能看到各个教村地教民不断涌出来,以空前的热情去替细柳营担挡先驱。
    “开始突击!”
    担当先锋地还是蔡云楠的那个排,只是现在他们身后和侧翼,都有坚定的护卫,甚至在他们进攻之前,有几个村的教民已经远远地绕到两侧去袭击他们,现在李扬材尝到这个四面被敌袭击的感觉了。
    借着火势,李杨材的部署细柳营看得一清二楚。
    “杀!”他们熟悉地利用地形往前冲,而在他们身后。司马泰大声地命令道:“雷明顿,干掉劈山炮!”
    最显眼的劈山炮阵地上,还站着李扬材的二十几个部下。开始蔡云楠一轮排枪打死打伤好几个人,现在这一轮排枪同样致命。
    “!!!”雷明顿步枪把操纵劈山炮的敌军打翻了好几个,这些老军伍想再轰上一炮,接着就是斯宾塞连珠布成地火网了。
    别看是手枪弹,斯宾塞在中等射程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在这轮火网之,劈山炮阵地只剩下一半的人了。不是跑了,就是中弹了。
    而最前沿地蔡云楠排已经再次和第一道防线的敌军接火,这一回他们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特意加了一个雷明顿步枪组和一个斯宾塞步枪组,那火力一下子就把防线的敌军打得压不起来。
    他们发现柳宇安排的一切训练,现在都可以派上用场,无论是步枪一练习、二练习,还是实战性质的野外训练,他们越打越是顺手。
    李扬材的部下发现除去了火力之外,那枪法也是准得惊人。往往自己这方才一露头,就被对方地一枪爆头,而且一有破绽暴出来。对方就能适当地选择机会攻击。
    “支援!支援!”
    这一回李杨材的机动支援可就不象前次那样如意了,不但是因为阵地上如同白昼一样,还因为他们只要有任何机动的迹象,就会遭到雷明顿步枪组的狙击。
    雷明顿步枪组都是受过步兵第二练习的,他们的枪法精准得可怕,甚至连斯宾塞步枪兵的枪法也是远远胜过对方。
    细柳营投入了几乎大部分兵力。他们带来极其可怕的火力,在任何一个方向上,李扬材明明占了兵力优势,可是完全被压制了,而作为重要火力的劈山炮,甚至连一发炮弹都打出去就跨了。
    密集的枪声,甚至让李杨材发生了错觉:“狗屁!说什么才一百多人,凭这枪声就知道来了好几百人!”
    原来以为凭借修筑地营垒工事,李杨材还能守一守。只是自当教民们的枪声一停。他们就失去了信心。
    他们已经是弃子了,以至于许多坚固阵地上的守军没打几枪就已经往后撤了。
    细柳营地攻势很猛。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火力强大的优势很恰当得发挥出来,三个箭头逐次啃掉了第一道防线,然后一个斯宾塞步枪组再次机动到侧翼,以密集的排枪给以第二道防线上的守军以巨大威胁。
    “守不住了!”李扬材也认识到这个问题:“该死!”
    他这话一出,谁都知道顶不住了,当面这股敌军太强太多,根本不是已方所能抵抗。
    “你们走吧!”李扬材有些心灰意冷:“想不到我戎马几十年,竟死于竖子之手。”
    “快带镇台大人走!”一个他的侄子大声命令:“拖也要拖走了,我来断后!”
    这个侄子大声笑道:“叔叔,多谢这些年地赏识,做侄子先走一步!”
    “我带人来断后,细柳营救援哨所心切,是不会追击你们的!”这个侄子吃喝嫖赌俱全,是个标准的烂人,但是关健时候他还是条硬汉子:“福享够了,该是咱们回报叔叔恩情的时候!”
    “你们放开我!”李扬材是硬生生是被部下拖走的:“我来断后!我来断后。”
    “叔叔,等你东山再起做了皇帝,可不要忘记咱们!”
    细柳营越打越顺手,李杨材这方面的火力越来贫弱,不多时已经高呼:“镇台大人撤了!”
    在这样的呼声之后,剩下的士兵不是投降,就是跑了,只有少数人还在继续顽抗,但是很快肃清。“二十六分钟解决战斗,我军伤亡四人!”
    这一战虽然是细柳营在进攻,但是他们的伤亡少得惊人,没有任何人阵亡,只有四名负伤。
    在他们面前是好几十名俘虏,还有敌军遗弃地大量火器、军旗、营垒,但是柳宇更看重地是另一点:“蔡云楠排的官兵,你们是我地尖刀排。你们在排长因伤负伤的情况下,仍然是我最锐利的尖刀,现在还剩下最后地使命!”
    “拯救我们的战友!”蔡云楠的排又伤亡了三人。其中包括他们地副排长,现在排长是由一名班长代理:“我们是尖刀!让我们打开通路!”
    这种锐气简直勇不可挡,蔡云楠排也确实做到了善始善终,他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赶到了红河哨所。
    泥墙后的黄旗军,还在研究着怎么用赏格悬赏敢死队,在短促的接火之后,他们终于决心向前冲了——完全是因为后路被细柳营截断了。
    除了乔二池带部分人逃跑。黄旗军这一回是被打跨了。
    光是俘虏就超过上百人,从稻田到胸墙前,完全是黄旗军的尸体,他们的伤员,细柳营完全没心情收容。
    可是掩埋尸体的工作恐怕就不能在天亮之前完成。
    天亮的时候,主力和坚守哨所地士兵们会合,双方拥抱着欢呼。“细柳营的士兵们,你是最优秀的!”柳宇这样赞美他们的士兵:“黄旗军集中了三千名士兵攻击我们仅有三十七名的哨所,李扬材则率领一千名正规军阻挡我们的进攻。”
    “但是胜利者是我们!我们三十七名士兵就打败了三千名黄旗军,蔡云楠排长率两个班就敢突入李扬材筑成的营垒。司马泰哨长以一哨人打败了一千名敌军,这是何等的业绩啊!只有功勋最卓越的部队,才能完成如何艰辛的任务。”
    是如海潮一般地欢呼。
    细柳营大捷。
    在他们脚下是堆积得无处下脚的尸体。
    柳宇站在尸堆之上。是最显耀的明星。
    罗雁秋看着他地眼神,有若星辰一般明亮。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是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
    柳宇一直到临近中午才处置好睡下了,他睡的地方是这个教村里最好的一间宅子,原本是法国传教士的住所,完全是法式风格。现在他就床上美美的睡下了。
    他不必担心任何人敢于对他不利。
    他便是魔王。
    历史证明,这个国家地人民具有挑战魔王的勇气——但是自己一人去挑战魔王,而是必须有外援的情况,他们才敢于挑战魔
    躺在法式床睡得很香,直到晚饭过了,他起床。
    又是一堆文件,一边吃一边处理,事后他还偷空洗了个澡。
    他不介意自己好好享受一番,作为穿越而来背历史潮流而动的人。他不介意自己换上一件最好的衣服。享受着这权力和杀戮带来的甜美果实。
    他还在想着这一场胜利,这次战斗。细柳营大捷,所获得的目光比以往加起来还要多,据说不少传教士已经找借口直接去了河内总教区叙职。
    但是下一步棋怎么走,他还需要考虑考虑:“我再休息会,没有急事不必叫我!”
    “是的!管带!”
    绸衣穿在身上很是舒服,这件事提醒他,现在他的底子太单薄,实力太弱,更重要地是,这个村社仅仅是因为惧怕他地力量才保持着与细柳营的合作。
    这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只有从最底层张成一张蛛网,把每一个人、每一个村落都变成自己牢牢掌握下地战斗堡垒,这才是战无不胜的保证,在另一个时代,这叫作“政权建设”。
    正当他考虑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他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没有起来:“什么事?”
    对方轻手轻脚地关好房门,以一种轻快的步伐走了过来:“是我!我知道你不要她们打搅你。”
    看美人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柳宇张开了眼睛,却看到罗雁秋面色冷漠,穿了件越南难得一件的黑色披风:“雁秋?怎么了?”
    罗雁秋走到了柳宇的面前,无视着柳宇的眼神,也没说什么。
    她很美,空气有些嗳味。
    她贴到了柳宇的耳边,咬着柳宇的耳边下了决心说道:“我要看你的身体,当然你可以看我的……”
    他猛起地抱住了柳宇,柳宇已经发现她的披风里什么也没穿。
    Ps:博爱,纯洁,后宫,连续两天更新了一万两千字,请大家把月票死命地砸起来
第四十八章 花间(六千字章节求票)
    花明夜暗,锦初温水晶枕,鸳鸯交颈,几点梅花。罗雁秋偎在柳宇身下,明明浑身都没了劲儿,却还要死命逢迎这个小丈夫:“宇郎,你真是个要了雁秋命的小郎君。”
    她已经连骨头都软了,却死死地搂抱着柳宇的腰部,感受着这**后的缠绵,沉醉于这香汗淋漓时的余韵,与这小郎君紧紧相依偎。
    柳宇也紧搂着这娇无力,初承恩泽的罗雁秋如同融化的冰山,手指才在她的背部轻轻地划过,便立即有了反应:“别,别,宇郎,人家又要晕过去了。”
    现在的她,与那个冷漠如冰的罗雁秋完全不同,或许是女人就是这么多变吧。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罗雁秋?
    是平时一向拒人千里之外的一教之主?还是大胆着要看自己,主动把自己抱到床上的罗雁秋?是那个强行推倒自己,还把自己看个精光,爱抚过自己每一寸肌肤的妙人儿?还是那个明明是第一次看男人身子,却强作大胆的少女?
    是占尽了便宜,可是临阵时却面如桃花,艳丽动人的罗雁秋?或者是那个蓬门初开后雪雪呼痛,却硬要坐在自己身上款摆柳腰的玉人?也许是那个娇弱无力任由自己奋力挞伐,时而求饶时而**,无数次直上云端的小精灵?
    这都是罗雁秋。
    她便是我地女人了。
    紧拥着罗雁秋。柳宇又一次完成了向男人的转变,他感受到自己的双肩又重了,甚至还有着一种对于江凝雪的负罪感。
    对不起,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凝雪,我一定好好对你。
    罗雁秋面色潮红。又一次在柳宇地爱抚下振颤着:“好宇郎。人家真没力气了。饶了你地小娘子吧……”
    她原来以为自己毕竟是二十芳华。而柳宇不过年方十四岁罢了。可是真正地枕席之乐。却超出她地想象之外。那种扶摇直上地感受。又是她所能想象地。起初地好强把体力耗得一干二净。后来任由柳宇摆布了。
    她实在想不到年轻地柳宇竟然有这样地凶器。这样地技巧和这样地体力。甚至连柳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穿越地缘故而变得特别强。不过他可不愿放过调弄罗雁秋地机会。手指按在香腮上:“小娘子。叫声好哥哥听听!”
    “宇哥哥!”罗雁秋紧紧偎在柳宇怀中。就想让幸福凝结在这一刻:“最亲最爱地宇哥哥。雁秋便是你地小娘子。以后都听你地。便是给你生孩子也是行。”
    “真地。宇哥哥。好宇郎。”罗雁秋继续向柳宇讨饶。她是把柳宇当自己地丈夫了。而不是那个少年了:“咱们偷偷地生个宝宝。柳宇笑得很开心:“光明正大地生个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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