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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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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瞬间,所有光华都因他的出现而黯淡下去,素白的身影比之银日更耀目,不沾丝毫凡尘俗气。

    但他的脸色却阴沉到了极点,璇霄身为凤帝的前任国师,从未见过他散发出如此凛冽的杀气。

    似乎有无尽的阴云在他身后飞驰,汇聚,万里晴空不禁也为之一暗。

    娆天看着他微笑,目光中有深深的无奈,却也充满怨恨,他恨这个完美得让人嫉恨的白衣男子,哪怕他们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哪怕他已经忘记过往的一切。

    恨之入骨!

    凤帝缓缓向他走来,每逼近一步,都仿佛山岳在移动,刺骨的杀气逼人而来。

    娆天却笑了,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稀客啊,不知天凤神君驾临极乐楼有何贵干?”

    凤帝没有回答,依旧向他走去,没有快一步,也没有慢一步,

    “夭魅,朵朵……”璇霄清冷的眼眸透着浓浓的愧疚,有自己跟着,还发生这样的事……老友,实在对不起了。

    “貔貅都告诉我了,朵朵有墨溪照看,暂时没事。”毫无起伏的声音,却让人冷到骨子里。

    娆天的眼中,泛出一丝怒意,还是这样让人讨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迫人的气势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在娆天面前站定,淡淡的三个字,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笑意,雍容高贵,不容谛视,短短的一瞬,他的怒意竟然已消失无踪,仿佛只是在问一件无关的事。

    他的心仿佛罩上了一层坚硬的壳,七情六欲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缕恼人的风而已,无法穿透他的屏障。

    即便穿透,也不过是激起短暂的涟漪,他瞬时又恢复从容、冷静、无懈可击。

    这个坚硬的壳,是他高高在上的骄傲,也是他作为王者的骄傲,阻隔别人的同时,也阻隔了他自己。

    “神君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娆天仿佛听到了很孩子气的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既然找来了,动手吧。”

    为什么?说了你也不记得,何必多此一问呢?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还不发作,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

    如果我告诉你,仅仅是为了玩一场凌虐猎物的游戏,慢慢欣赏你痛不欲生的表情,要亲眼看到你变得狂暴、愤怒、歇斯底里,你还会这么冷静吗?

    “很好。”凤帝抬头望天,眸中有冰冷的笑意在缓缓散开:“我喜欢敢于平静赴死的人。”

    流云般的袖袍一挥,一道狂龙般的劲气轰然勃发,向苍天击去,密集阴沉的云气几乎凝压在头顶,沉沉的似是万丈海底。

    凤帝这一挥袖,竟卷起了一股庞大的龙卷,扯着漫天乌云,霎时,密云中撕扯出一道灼亮的闪电,一声巨响,巨雷几乎把乌云炸裂。

    天色突然异变,娆天的属下全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极乐楼外的阳春雪等人,除了墨溪和某朵,全都趁乱溜了进来,一见是凤帝在发飙,大家都异常兴奋。

    “飞雷箭雨”娆天仰天大笑:“好好好,果然还是当年的性格。”

    风骤然转变,他身边的那些属下,万分自觉地退了开去,十指一张,一柄紫芒流转的光剑在手,满头银丝暴涨,挥剑斩破一支凌空落下的雷箭。

    箭雨密密麻麻,挡不住,则不必再挡!

    娆天的目光,已锁住凤帝,只要杀了他,这雷箭就算再厉害,又能怎样?

    一声激越的啸声响起,娆天飞身纵起,风沙四起,乌云掩日,凤帝淡淡一笑,抬手迎上横来的紫芒。

    一白一紫两道人影几触方分,凤帝无碍,身上便是一丝落尘也没有的。

    娆天就狼狈一些了,一缕鲜血沿着唇边缓缓落下,衬着苍白的脸色,分外夺目。

    凤帝依然在笑,他的笑容,在天地间是那么清晰,仿佛一道闪电,烙印在了娆天的心底,一股冰寒的杀意,以不可测速度,倏然撞了过来。

    那一瞬间,娆天如沦寒冰地狱,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死!

    恐怖是如此真实,他忍不住一声清啸,身子倏然拔起!

    凤帝的目光随之而上,娆天一凛,顿时汗如雨下,他急忙展开双袖,暴雨般的剑光自他宽大的袖子射出,无差别地斩向四面八方,凄艳的剑影像无数落英,急速坠落。

    天地万物却全都寂静下来,娆天惊骇地发现,他的攻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一般凝固了,世间唯一动着的,就是凤帝的目光。

    而他,像是被盯住的猎物,一动都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凤帝一步一步踏近,将一切障碍踏碎。

    娆天眸子猝然睁大,死亡在一瞬间将他笼罩,吞没。

    悠远之处,凤帝淡淡笑了笑。

    娆天猛然惊醒,自己的双足已踏到了实处,彻底安全了,可是,为什么他却感到已经死了一次?

    那感觉是如此真实,娆天望向凤帝的目光有一些茫然,是幻象吗?

    还是,夭魅只以杀意,就能令自己感受到死亡的真实?

    凤帝白色的身形萧然,淡淡如风之影,云之意,立在十米之外。

    娆天眸中的神色渐渐变得尖锐,凤帝淡淡一笑,几十道龙卷自四面八方疯狂涌至。

    娆天只觉得全身瞬间失去重量,化为一片败叶、一页枯纸、一枚蝉蜕,被狂飙生生卷起,甚至来不及惊呼,就已被龙卷撕成了碎片!

    他最后的意识,是无尽的惊骇!

    “主上!主上!”

    不知是谁不住地在他耳边呼喊着,娆天感到困惑——既然已经死去了,为什么还能听到声音呢?

    他猛然醒悟:这一次,亦是幻觉,他没有死!

    他失魂落魄地抬头,十米之外,凤帝的身影萧然而立,背负阴郁苍天,宛如魔神。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炼狱!

    他的斗志完全被瓦解,垂下头,微微一笑,夭魅,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恶啊,什么都不记得,还是彪悍得让人吃不消,为什么不索性杀了我?

    “娆天。”

    凤帝淡淡的语调仿佛锁链,镇锁住他所有的行动,他惊骇地发现,自己不能言,不能动,只能静静地听着他说下去,仿佛垂死者在聆听死神的判决。

    “有时候死也是一种恩赐,你纵有千万条命,我亦能杀你千万次!”

    娆天长长出了口气,最后的这一刻来临时,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痛苦,而是彻底的解脱,因为数万年的痛终于消散。

    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在渐渐消失,消失于一瞬间,却又长得像是一生一世。

    “夭魅不要!”

    嫦娥突然扑上来张开双臂将娆天护在身后,眼里泪光盈盈,满是哀求的看着凤帝,轻声道:“不要……放他走吧……”

    娆天虽可恨,却也可怜,那么多年的情谊,就算他错得离谱,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让开。”盯着她的眼睛,凤帝淡淡出声,他对朵朵做了那种事,你居然要我放过他?那是沐春风,无药可解!

    嫦娥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放他走吧……”

    “让开!”凤帝气结,两个字宛若雷霆,震得整个天地都在瑟瑟发抖。

    场中众人全都呆住了,阳春雪抚额头痛不已,这位老大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冒出来拦着他,不是找死吗?

    紫嫣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陛下,吓出了一身冷汗,扯扯恰恰西的衣角,小声道:“一个要杀,一个拦着不让杀,万一陛下控制不住怒气,把嫦娥也给灭了怎么办?”

    恰恰西万年难得的长叹一口气,这问题太深奥,回答不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天籁般地响起——

    “帅帅!”

    凤帝一怔,转头看去,就见某朵像只鸟一样向他扑来,一头就撞进他怀里。

    “朵朵……”轻轻环上她的腰,下颌摩挲着她的发顶,对不起朵朵,是父皇没用,没有保护好你……

    抬起小脸,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又伸出小手去扯他的嘴角:“你板着脸的样子好可怕,我都没事了,不要杀人好不好?别生气了,笑一个。”

    娆天的死活她不关心,但嫦娥是她的好姐妹,怎么也不能让帅帅伤害到她,罢了罢了,本公主自认倒霉,放过你个臭淫魔。

    握住那双不规矩的小手,陛下的脸色渐渐柔和下来,将她额头散下的几缕刘海拨到耳后:“你真的要父皇放了他?”

    “当然是真的了!”重重地点头,然后拉着他就走:“跟我过来,有话跟你说。”经过嫦娥身边时,对她眨了眨眼,用嘴型无声说道:“快带他走。”

    她这点小心思哪能瞒过陛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配合地问道:“说什么?”

    沐春风的毒只是暂时压制住而已,你居然要我放过他,真是个傻丫头!

    罢罢罢,杀了他也解不了毒,你不想嫦娥伤心,父皇怎会不明白,就依你这次。

    挽着陛下的胳膊出了极乐楼,某朵大眼睛咕噜噜转了两转,突然停下,很认真地看着他。

    “干嘛?”陛下略低下头,这丫头露出这种眼神,肯定没好事。

    “嗯,咳咳。”清了清嗓子,据说有的时候某朵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怎么?”陛下很诧异,她这种表情,实在千年难得一遇。

    “那个……我在心魔中看到你了。”虽然很不好意思,某朵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

    陛下一愣:“然后呢?”看到父皇我需要这么不好意思吗?

    “然后你居然说不爱我!”某朵大怒。

    陛下扶额,满头黑线:“再然后呢?”

    磨着牙,阴森森的斜睨着他:“我看见你说你不爱我,肯定是假的,所以我就一剑把他给灭了!你说,到底爱不爱我?”

    “灭了……”陛下哭笑不得,因为说不爱,然后被灭了……

    “你爱不爱我?”虽然答案是肯定的,但还是要再次确定。

    陛下几乎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双猫咪般的大眼中,冒出一串串粉红色的泡泡。

    “说啊!”

    “这问题父皇不是回答过吗?”陛下尴尬地抬眼,发现某朵的队友们都自觉离他俩三尺,但一个个耳朵都竖成天线状。

    某朵回答得理直气壮:“那是昨天的答案,万一你今天不爱我了呢?”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啊,“说啊说啊,到底爱不爱嘛?”

    昨天的答案?陛下囧了,难道以后每天都要说一遍?

    “朵朵……我们到一边去说。”陛下在她耳边小声道,这丫头好似很没有安全感。

    某朵“哦”了一声,由他搂着腰走远几步,顺便丢给一群看热闹的人一个“偷听者死”的眼神。

    观众们鄙夷地发出嘘声,一直没有出声的墨溪却是眉头紧蹙,看着俩凤凰的眼神甚是忧虑,朵朵,毒性只是暂时压制住,你要是情动,随时都会发作。

    “朵朵,你怎么老是问我这个问题?”陛下看着某朵很无奈,这小东西的心思有时候,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猜测。

    “人家……好奇嘛。”小嘴撅了起来,再不说标准答案就跟你翻脸。

    陛下无声叹息。

    “那你到底爱不爱啊?”某朵开始跺脚。

    陛下闭眼,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扭过头去,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居然仅仅只是因为好奇,才问他爱不爱。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嘛,可是,对着以前的小豆丁很容易说出口的那个字,为什么现在好似很难开口呢?

    “嗯?”某朵挑眉。

    “嗯。”某帅点头。

    “嗯?”声音上升八度。

    “嗯。”认命地,没奈何地。

    “嗯?”惊喜地。

    “嗯。”肯定地。

    “是一点点,还是比一点点多一些,或者很多很多爱?”

    “是很多很多爱。”祖宗,这答案够标准了吧。

    “耶!”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状:“我就说嘛,帅帅怎么可能不爱我?”

    陛下冷冷地扫了一眼边上那群窃笑的人,紧接着,就被某朵的下一句话给彻头彻尾地炸晕了。

    “太好了!那我就不用问墨溪爱不爱我了!”

    墨溪闻言笑到一半卡在那里,表情很是扭曲,抹了把汗,向陛下抛去一个同情和解释的眼神——老大,这个这个,真的,与我无关,可能是刚醒过来,朵朵脑子还有有点不清醒。

    “好了朵朵。”陛下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的小八爪鱼:“别扭来扭去的,比赛不参加了,跟父皇回天凤宫,让墨溪好好给你看看。”

    “好热啊……嗯哼……”抬起的小脸已是一片绯红,摇了摇头,张口想说什么却又溢出了一声低吟,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帅帅……我好难受……”

    陛下立刻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心里一痛,柔声哄道:“朵朵乖,眼睛闭上……忍耐一会儿,回到天凤宫就好了……”

    某朵靠在他肩头,紧揪着他胸前衣襟,闻着他身上传来馨香,使得体内更是一阵燥意的折磨,咬唇难耐的动了动身子,抬眼看了看他俊美无双的脸,乖顺地依言闭上了眼,只是一闭上眼睛嗅觉却越发的灵敏,“嗯哼……”

 74章 招驸马

    凤帝招了招手,一朵五彩祥云从半空中飘了下来,抱着某朵站立云上,看向旁边另一朵云上的墨溪:“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劳烦你了。”

    “家师与神君多年至交,墨溪算是晚辈,何必如此客气。”玄黑的衣袍随风轻扬,唇红齿白,温润一笑间更显俊秀。

    凤帝点头,感激之余,对墨溪又多了几分赞赏,果然是后生可畏,气度不凡,不愧是地藏王的得意门生。

    “你资质聪慧,又有地藏王提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神君过奖了。”

    想了想,凤帝又开口道:“前日里听你师傅提起,你想离开地府出去游历,这是为何?如果真不想呆在地府,我御医院正好缺个院判,你可愿意屈就。”

    这年头,有才华,又谦逊有礼的年轻人不多了,墨溪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收归麾下,朵朵便能少受些折磨。

    “神君抬爱,晚辈先行谢过,朵朵的事,墨溪自当效力。”

    不卑不亢地接受了凤帝的邀请,话音一转,又说道:“只是等朵朵稳定下来,晚辈还是要去人界进修心理学。”

    “心理学?”陛下好奇了。

    墨溪话一出口,眼里便燃起一种叫做“向往”的光芒,随后又是一声轻叹:“很多仙僚都是没去过地府的,没见过人世间的黑暗。那奈何桥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神君可能有所不知,奈何桥的鬼差本来是一月一轮,后来有改成一周一轮,现在则是一日一轮,有的鬼差宁可到下九层的阿鼻地狱当值,也不愿意守在奈何桥边,俱是受不了那来来往往的鬼魂生离死别、嚎哭哀伤之痛。地府每个月都会开心理辅导班,舒缓鬼差们的情绪,否则大家迟早都会得抑郁症,但地府缺少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所以晚辈就想去人界取取经,算是为地府的精神建设略尽绵力吧。”

    “天道酬勤,你将来必有所成。”多好的孩子啊,聪明好学,宅心仁厚,地藏王算是捡到宝了。

    见某朵在凤帝怀里难耐地扭来扭去,墨溪又掏出先前那个淡青色的瓷瓶,打开瓶塞凑到她鼻端,微笑着解说道:“这是雪魄,压制沐春风颇有奇效。”

    果然,吸入那清冷的幽香之后,某朵安分不少,不一会儿已在凤帝怀里沉沉睡去。

    见她睡得香甜,凤帝脸上不由有了温柔的笑意,好好睡吧朵朵,别说是沐春风,就算去了阎王殿,父皇也会把你救回来……

    陛下抱着某朵刚回到天凤宫,天庭第一外交官太白金星就出现在第二关的比赛场地,向各组选手传达最新指示——比赛延期。

    辛辛苦苦闯过两关,好不容易看到那么一点胜利的曙光,居然在这时候暂停比赛,延期到三个月以后,选手们肯定是不乐意的,集体提出抗议。

    太白金星很无奈,只好说了一句著名的官方台词:此活动的解释权归举办单位所有。

    选手们对这种独裁的做法十分气愤,个别对政治敏感的同志经过慎密的分析,得出“暂停比赛一定有不可见人的黑幕”这个结论,可能牵扯到某某高层。

    于是,当天就有几十名参赛选手打着抗议的横幅游行示威。

    当有人将抗议情况向评委们汇报时,王母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冷笑道:“管他呢,闹吧,就当是帮咱炒作。”

    我还想闹呢,谁知道我心里的苦,朵朵中了沐春风,楚涟和夜幽篁差点没把宝华阁给拆了,毫无道理的把玉帝视为罪魁祸首,残忍地将他揍成了猪头……罢罢罢,神仙不与妖魔斗,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吧,延期就延期!

    抗议的选手越闹越大,先是在南天门游行示威,而后是召开三界记者招待会哭诉,甚至召集枪手,开始撰文从体制根源上反思这次比赛不公平的原因,于是天庭学术论坛上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骂战。

    这场著名的论战到后来渐渐歪了楼,没有人记得当初为了什么而吵得不可开交,论战的唯一成果,就是后来将论文集结成册的《话说潜规则》,成为年度最热门的畅销书。

    天凤宫。

    凤帝进到某朵的房间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清绝潋滟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的睡颜,微微蹙起的眉宇间染上一抹轻愁。

    原本打算让她恢复成原本六岁的模样,孩子的身体没那么敏感,沐春风至少在七八年内不会发作,可是,谁曾想这孩子居然服用了老君的定形丹……

    朵朵,你给父皇出了个天大的难题,居然把十颗定形丹……当零嘴吃。

    伸手抚摸那张绝美的小脸,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蝶翼般的睫毛,再轻轻刮了刮挺翘的鼻子,为什么那么迫切的想要长大,做孩子不好么?

    雪魄的效力只能维持片刻,醒来必定又是一番折腾。

    ——长大后的你,美丽得让人害怕。

    其实,父皇更喜欢你小小的、肉滚滚的样子。

    你总是问我“爱不爱你”这种傻话……你是上天恩赐给我的宝贝,恨不得将整个世界碰到你面前,这还不算爱?

    多希望你永远不会长大,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总有一天你会有与你相伴一生的人,那时候父皇还是你的最爱么?

    “好热……”

    一声嘟囔,将陛下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某朵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胡乱地扯着身上的黑色小背心,饱满的丰盈上下起伏。

    看着这样的她,陛下楞了楞,俊脸不易察觉的红了起来,赶紧制住那双不安分的小手,看来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女儿已经长大的事实。

    “嗯,好热……”挣扎着,挥舞着被制的双手,口中吐气如兰,似娇吟,似痛苦。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才六岁就要受这种折磨,陛下心痛不已,如玉的脸庞瞬间被冰寒覆盖,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沐春风发作之时全身冰冷有如置身冰窟,然而体内却有如万火焚烧,炽烈不已,若是不解了这淫毒,他视若珍宝的女儿将……那样的后果叫他如何承受?

    娆天,你最好滚得远远的,不然非将你挫骨扬灰!

    看着她欲热难耐,陛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朵朵,醒醒……能听见父皇说话么?”

    某朵全身燥热,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感觉到有清凉的东西拍着自己的脸,不禁双手抓上紧贴着自己的脸,然后在脖颈间来回游走,舒服地低叹出声。

    听到这似吟哦般的低叹,陛下脸上又有了淡淡的绯红,又看着自己的手,被她抓着就要放到胸前,连忙抽回了手。

    手间的清凉被拿走,不满地嘟囔着:“嗯……别跑……”

    双眼迷蒙,看不清事物,却在鼻息间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再深吸却是男子的阳刚气息,混沌的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但始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涔涔薄汗湿了她的脸颊,额角鬓发垂落下来,紧贴着,黑与白的交错呈现出一种凄楚的魅惑。

    陛下心里满是刺痛,动作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薄汗。

    她的全身,冰冷彻骨,脸上却带着妖娆的绯红,呵气如兰,丝丝清香沁入他的肺腑。

    冰与火的迸撞激发在体内,将会是无边无际的痛楚,他的朵朵竟要忍受这样的蚀魂之痛!

    “好热……”迷迷糊糊轻吟呢喃,她感觉自己如置身炼狱与冰窟之中,冰冷彻骨,又炽烈焚烧,体内像是被万千蛇蚁嘶咬着,极致的痛苦,让她的声音有如缥缈的轻风吹过,让人听了顿生悲意。

    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平日里的云淡风轻的男子,此时他的脸满满的都是痛,都是怜惜。

    某朵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急切地寻找让她清爽的来源,玲珑有致的身子紧贴着他,若溺水之人紧握着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抱着他的腰,再也不愿松开。

    陛下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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