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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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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太好看,可真的有进步了嘛,至少没缺胳膊少腿……”

    某朵脸一红,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探头看了看他写的字,一脸谄媚地笑道:“呵呵,父皇的字好漂亮。”

    瞧睢,人家写的这个字,啧啧,那个漂亮啊,对于书法她不懂,想来想去,只有漂亮这二个字好用。

    这就是父皇和公主的差距,真是的,有这书法大家在这儿,她这个毛笔都握不好的人,何必来自曝其短的逞能呢?

    凤帝不动声色地抿唇看着她,时隔五年看到她的“墨宝”还是吓一跳,还有,可以形容的词有很多,比如龙飞凤舞,飘洒有致,入木三分,苍劲刚健,光洁秀劲等等,可她偏偏用了女子的专用形容词“漂亮”这两个字。

    “别忍了,想骂就骂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某朵撇撇嘴,无所谓地耸耸肩,只是脸上的红晕经久未退,小声嘟囔道:“明知道我不会用毛笔,分明就是父皇你故意刁难……”

    凤帝轻轻抚着额头,璇霄,辛苦你了,我也错怪你了。

    见某朵的嘴噘得老高,凤帝起身,无奈道:“不用默了,跟我来。”

    不知他要做什么,某朵不以为然的跟上。

    本以为这默写的事,尘归尘、土归土,不跟她计较了,谁知道凤帝竟要她以所学棋艺跟他对上一局,想看她到底学到什么程度,还订下了条件,他若赢了,某朵一个星期不准出去玩,某朵若是赢了,今晚他亲自下厨给她加餐。

    某朵很想问一句,至于吗?这分明是不平等条约,可是一看到他唇角噙笑的高深模样,立即将一肚子的不满咽了回去,半句话也不敢问了。

    得儿,对局就对局,本公主对于棋局,还是颇有自信,那么多大神都败在我手下,父皇你当心了。

    棋局设在书阁外的一片空地,一树树桃花娇艳,灿若流光,一望之下便让人心旷神怡。

    某朵撩起裙摆坐下,与她对坐的凤帝淡淡一眼扫来,修长如玉的指拈起黑子,点上棋盘中的天元,竟是极轻蔑地点棋落位。

    某朵笑得如狐狸一般,天元的走法,极好极好,平白占他个便宜,生恐他手抖才点出那一子,慌忙按住他的手臂,正色道:“父皇既是让我,我若赢了,赌注可不准再变,接下来,该我走了。”

    凤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某朵被他看得发慌,指尖一颤,白子竟从指缝间滴溜溜地滚落,落在天元旁侧并下一手,黑白二色,相映成趣。

    某朵懵了,凤帝微微一笑,极度风雅:“朵朵好大的手笔,你这是尊老么?”

    “客气客气。”涩然抽了抽唇角,勉强笑道:“尊敬父皇是儿臣应分之事。”

    该死的,竟在这时候失误!

    过了许久,不见他落子,某朵不禁有些沉不气,屈指敲了敲石桌:“父皇?”

    凤帝抬眸,好似如梦初醒,优雅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你不悔?别说父皇欺负你,给你一个悔棋的机会。”

    切,听听他说的什么话,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

    如此明显的鄙视,让某朵郁闷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小嘴一抿,冲他嚣张地扬眉,美丽的眼里尽是挑衅:“落棋不悔真君子,落了便是落了,绝不后悔。别的不敢说,下棋这种小玩意还是难不倒我的,父皇你有多少本事,别跟我客气,尽管放马过来!”

    凤帝眸光一闪,悠然轻笑,开始布子。

    说实话,他的棋下得甚是沉稳,见得棋力深厚非凡,攻守间最是从容,不动声色,棋如其人。

    某朵也毫不逊色,落子严谨不留疏漏,落子有声,气度非凡。

    俩凤凰斗了个齐鼓相当。

    凤帝执子思付间,某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猛地抬头问道:“父皇,老太君还在给二皇兄安排相亲吗?”

    “是啊,由她折腾去吧,反正慕沙有的是耐心,就当陪她老人家玩了。”

    凤帝落下一子,对弈都能走神,别说让她凝神静气的好好修炼了,这性子定要给她好好磨一磨。

    在她恍神的空档,她的白子已见窘境,捏着棋子正在头痛,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遁声望去,红发紫眸的男子薄唇紧抿,踏一地落花残瓣,徐徐行来,流风舞袂,黑袍猎猎。

    一见来人,某朵笑眯眯地问道:“小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凤帝淡淡看了一眼夜幽篁:“他有什么不知道的,这宫里比他自己家住着还自在。”

    夜幽篁笑了,这一笑,雍容高贵,仿佛春日牡丹:“夭魅,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我的魔宫你也混得很熟啊,好久没跟你下棋了,手痒啊,来来来,朵朵你把位置让出来,让我跟你父皇杀两盘!”

    说明白点,他就是来捣乱的,夭魅,你再不控制自己,会害了朵朵的!

    某朵忙一把拉过魔尊大人,小声道:“我跟父皇有下赌注的,你来凑什么热闹?”

    “朵朵。”凤帝一声轻唤,眸光淡淡,从容中透出分清越:“既然幽篁手痒,你就让一下他。”

    某朵郁闷地紧了紧拳,最终十分惆怅地颓然摆手:“你厉害,罢了罢了,你来吧。”

    他们这一局不知下了多久,太阳都快落山了,还没完。

    某朵困乏地打了个哈欠,探了颗脑袋好奇瞅去,这一见可不得了!

    早已呈弱势的白子在小夜同志手里竟活了起来,白龙探爪,昂扬摆尾,依稀间暗芒流转,隐约有破局而出之势。

    心下一动,好半天合不拢嘴,翻身大跃进,扬眉吐气啊!

    “小夜……这……这是……”某朵满眼惊诧,这一局小夜完美收官,果然是棋逢对手,他他他……还是输了一目。

    没想到小夜也是这等深藏不露的高手,输给父皇一目,虽败犹荣啊!

    某朵笑得眉眼弯弯,凤帝依然坐在原位,光影斑驳,他的脸隐在桃花纷落的错落微影中,宛如流泉,又似浮云,依然是从容不迫。

    夜幽篁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又转过身看着某朵,漂亮的紫眸携着几分隐忍不悦,寒锐之意闪过眼角。

    小心肝倏地一紧,还未待她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他冷冷说道:“你为何一定要这么死心眼?”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得某朵郁闷了,这是不是有些偏题,我怎么死心眼了?

    小夜好像在等她的答案,该怎么回答呢?

    认真想了想,说出了她的标准答案:“死心眼还有另一种诠释,那就是执着,是褒义词,没什么不好。”

    某魔气结,凑近那张魔魅的俊脸,咬牙道:“朵朵,你真的很没有眼光!”

    洗去了你的记忆,还能从新再爱上他,你还真是执着得可恶,为什么就非他不可?

    我不是男人吗,我不够帅吗?!

    你个死丫头,小命不想要了!

    某朵一头雾水地眨眨眼,伸出两指将快凑到她鼻尖的脸推开:“小夜,你又哪根筋不对了,发什么神经呢,你能不能说句我听得懂的话?”

    “你……”小夜同志指着她,胸膛开始起伏,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愤恨地赏了她一个暴栗,身影一晃,人便没了影。

    某朵揉着痛毙的额头,看向凤帝:“他这是怎么了?”

    凤帝瞳眸似掠过一抹异色,眼睫微敛,最终化作一个清澈的微笑,手一伸,某朵就跌落在他怀中:“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吧。”

    翌日。

    凤帝的早朝时间,某朵还窝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突听到敲门的声音,她只当是风音或邱析来催她起床吃早饭,便懒懒的应道:“减肥呢,早饭免了,让我再多睡会儿……”

    没声音,隔了一会儿,敲门声又响起了,不紧不慢,像是逗她玩儿。

    “都说不吃了,别敲了……”翻了个身,蒙着头继续睡。

    依然不回答,依然不紧不慢地敲着,某朵有些恼火,蹭的一下起身,打开门:“有什么事啊?”

    门口的花样美男身材修长,五官精致绝美,笑得天真温柔,眼里却隐约有疯狂的暴风雨聚集。

    他笑眯眯地看着某朵瞬间呆愣的脸,慢吞吞说道:“朵朵,你还真有种啊,居然放我鸽子。”

    某朵瞬间又恢复了淡定。

    装傻?没用。

    虽然不是存心失约,可昨天确实是把他给忘了,小狐狸正在气头上,不知会怎么对付她?

    先出手打晕他?更没用。

    她肯定打不过他,万一激怒他,就更糟糕了。

    还是赶紧逃跑最是上策,比速度,她不信会输给他。

    她把门一关,插死,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刚一落地,就见花错倚在墙上望着她,那笑容,简直无法形容。

    某朵背上的寒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四处看看,无路可逃,只好硬着头皮与他对视。

    “哈哈,你来的正好,我正准备去找你呢,昨天去地府有点事,今天早上才回来。”说完,然后走过去,一把挽住了他的胳膊。

    花错低头看着她,慢悠悠说道:“我该相信你个小骗子吗?”

    某朵干笑道:“你绝对要相信我,如果我这辈子说过一句实话,就是刚才那句。”

    “原来如此。”他了然并且理解地点点头:“要我相信也不难,我昨天也去了地府,你去了地府什么地方,也带我去逛逛。”

    语毕不由分说,拽着她的后衣领便要走。

    某朵手忙脚乱,好似即将进入屠宰场的猪仔,哇哇大叫:“才刚回来,改天再去吧!”  花错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冷一笑:“很好,朵朵你真不错,到这个时候还跟我装蒜。”

    他真的没见过这种女人,撒谎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居然丝毫不心虚,连一丝愧疚的心都没有吗?

    将别人的心意当做一团烂泥,用够了随手就丢掉。

    “朵朵,明白告诉你,别说是去地府,你就是去天涯海角,也别想逃出我掌心。”他的手指猛然一紧,捏着她的手腕,犹如铁钳一般。

    某朵疼得咬牙切齿,连声大叫:“死狐狸!我骨头就要在你掌心被捏碎啦!”

    花错全然不理会她的装模作样,拽着还穿着睡衣的某朵往前拖,一个瞬身术就把她挟持出了宫,正大光明的拖着她进了一家客栈。

    伙计们见衣衫不整的某朵,愣了一下,又看花错沉着脸,很有些凶神恶煞,只好涎着脸赔笑:“公子您是吃饭还是住宿?”

    花错看也不看,从怀里取出一粒珍珠掷向掌柜的:“客栈我买下三天,把大门窗户全关好,钉上铁条,一律不许进出,狗洞也别忘了封上。”

    他回头看着某朵有些发白的脸,讥诮一笑,低喃:“朵朵,咱们,慢慢玩。”

    某朵在被提上楼的那段时间里,想了无数个脱身的法子,奈何没一个派得上用场。

    此狐狸男个子比她高,身体比她壮,本事比她强,鼻子比狗还好使,真要铁了心看住她,就算马上背后生出十双翅膀也飞不走。

    钳制住她的手突然松了,她连退三步,撞在床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只听“咣”一声,房门被他用力摔上,还反插了好几道。

    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立马不争气地开始狂奔,瞠目结舌看着他冷笑着慢慢走过来,一面还在脱身上的大氅。

    “……你、你要做什么?!”某朵赶紧护住自己的领口,想往后退,但后面好像是床,这位置简直是大大的不妙。

    “你说我要做什么?”花错笑得狰狞,大氅的带子打了死结解不开,他恶狠狠地一把扯断,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令她胆战心惊。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连滚带爬,绕到桌子后面,抱头大叫:“你要敢用强,我鄙视你一辈子啊!”

    “是么?本少爷就爱这强迫的调调。”大氅一甩,某朵只觉腰被什么东西勾住,一股大力传来,实在抗拒不得,踉跄着跌在床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凄凉地喊道:“我三天没洗澡啦!”叫完也不知死活,赶紧先把眼睛死死闭着,不知他的魔爪何时落下。

    谁知等了半天,花错没半点动静,某朵小心翼翼把眼睛撑开一条缝,却见他只脱了大氅,里面的衣服半点不乱,正端了一杯茶坐在床头吹那热气。

    见她偷看自己,花错便嗤笑:“把那怀春的心收拾收拾,赶紧给我坐好了!”

    不知道春情盎然的到底是谁?!

    某朵无声地咆哮,兔子也没她快,哧溜一下便跳起来,靠着床沿只坐下去一点点,笑得憋屈极了:“花错,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放你鸽子,别生气了好不好?这地方我待着不习惯,咱们还是回宫好么?”

    花错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半垂着头,轻轻吹茶面上的热气,或许是因为没有笑,他看上去有些阴郁落寞。

    朵朵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原本被她刻意压制的诸般愧疚,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情,突然就从另一扇门里钻了出来,此刻的短暂沉默好像也被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你是不习惯这里,还是不习惯我?”没头没脑地,他突然问了一句。

    某朵有些不安,盯着他手里那只杯子上的拙劣花纹,解释:“没有啦,你看我穿着睡衣来这种地方……很难看啊!”

    花错对这个答案无动于衷,只自顾自地喝茶,甚至像是在出神想什么事情。

    某朵原本以为他至少会狠狠欺负她几下,最不济也是骂一顿,可他气势汹汹地把她拖出宫,竟好像只为了坐在她对面发呆想事情。

    “才离开他一会儿,你就受不了啦?别忘了,他是你父皇。”他的语气淡若清风,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既然忘记了,为什么不忘个彻底?

    朵朵,我不是瞎子,我什么都知道,从你不再叫他帅帅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你缺失了一部分记忆……

 100章 花爷,你饶了我好不好

    她呆滞了好半天,突然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似的看他一眼,脑子里一下就乱了,好像无端端生出一只大手把她摇得晕头转向。

    唇角慢慢绽开一个可以称之为诡异的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凉薄的眸光呈现一种冷酷的深艳之美。

    “花错,你这算是警告我么?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种话,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说了……就算他是我父皇,如果我真喜欢,你能阻止得了么?”

    花错猛然抬头,死死盯着她看,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

    她却扬了扬下巴,柔声道:“还有,我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强势的姿态,说完却死死咬住牙,困在眼里的泪水撑不住掉下一颗,这种时候她就有那么倔强,再也不许第二颗落下。

    一滴泪就让花错的心软了下来,苦涩地笑了笑:“朵朵,你真这么想,为什么又要哭?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阻止你?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何曾害过你?再这样下去,你会落得遍体鳞伤……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接受我有那么难吗?只要你肯用心感受,用心看着我,你想要怎样的男人,我就可以变成什么样的男人。”

    她丝毫不为所动,敛目低声道:“……我想回宫。”

    你果然是没心没肺,花错自嘲地笑了笑,别过脑袋,淡然道:“这三天你哪里也别想去,在这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回宫。”

    说着又无奈至极地叹了一口气:“不要想着逃走,没有貔貅你逃不了的,也不要想谁会找来,天狐一族的秘术你应该听过,我要想把你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你把皮哥封印了?”傻傻地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貔貅玉坠,眼泪不小心又掉下来,她赶紧用手擦去,像是不允许他见到自己软弱。

    “只是让它睡一觉而已,不会有事的。”花错对她笑了笑,伸出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抚摸:“你看,连放声大哭都不敢,你活得真累。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讨厌的女人?”

    她唇角一弯,想笑回去,可实在笑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低声说:“不要逼我。”

    花错的拇指慢慢摩挲到她脸颊上,把未干的泪痕抹去,声音好轻:“没人逼你,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不见天日的爱情给不了你幸福,我想你能过上正常的日子,很早以前,我就这么想了,现在这个想法一点儿也没变。”

    像是逼迫自己似的,她奋力躲开花错的手,用袖子捂住脸,把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全部吸干,再抬头的时候,除了眼睛发红,一切都和平时没两样。

    “……花错,把皮哥还给我,我要回宫。”直接把手伸到他面前,平淡地索要貔貅。

    花错看着她摊开的掌心,上面的纹路清晰而且深刻,这样的人性格倔强,不轻易听人言。

    这只手柔若无骨,纤白娇嫩,被万千人捧在掌心呵护,他从小就牵着这只手,或许在世间她并不是最好,但在他心底,再也没有比她好的了。

    花错紧紧握住这只手,心底有个声音问他:会放开吗?

    “……绝不。”他回答出声,将她一把拉过来,甚至有些粗鲁的揉进怀里:“朵朵,你休想。”

    “那是我的东西!”索要不成,朵朵恼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去抢自己的玉坠。

    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消失了,父皇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花错咳了一声,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这么热情如火,是要献身么?”

    某朵吓得急忙滚到角落,使劲摇头,右手却在背后结印,只要能召唤出灵兽,就能摆脱目前的困境。

    花错脸色一沉,就听他缓缓说道:“不要妄动,朵朵,你还早得很。”

    她的右手只得极度不甘地停下来,神色阴沉地看着他,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花错含笑看了她一眼:“你的召唤术还是我教的,用来对付我,你觉得有用么?”

    她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目光平淡。

    花错把貔貅玉坠塞进自己怀里,毫不客气地占为己有:“貔貅不能给你,过几天我要去看师父,大概要在青丘住一年,你也跟我去。”

    她目光微微闪烁,低声道:“我不会去。”

    “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变得温柔:“我要你离他远远的,你不在乎自己,可我在乎……朵朵,别逼我用强,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快乐。”

    离他远远的?她的鼻尖猛然一酸,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疼得厉害。

    勉强清了清嗓子,她声音微微沙哑:“快不快乐由我说了算。”

    说完她忽然直起身体,像是打算伸个懒腰,花错忽觉面前杀气逼人,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猛兽正对着他狠狠扑下。

    朵朵犹如脱兔般跳了起来,冷声道:“雪儿!咬他!”

    平空陡然出现一只硕大白虎,张开血盆大口,毫不留情地咬向花错的脑袋,躲也来不及躲,他的脑袋一偏,那满嘴的利牙尽数咬在左边肩膀上,他登时闷哼一声,鲜血瞬间便染红了半边身体。

    朵朵面沉如水,飞快从他怀中将貔貅取出,转身推门便走,逼着自己不许回头。

    打开的房门突然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大力摔上,“卒卒”数声响,她耳边一阵刺骨的凉意,数十根通体银白的寒光射在门上,将其钉死。

    花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竟带着一丝阴森狂怒:“朵朵,你还真下得了手!”

    她猛然转身,却见他掌心有银色电流吞吐,一把盖在白虎头上,瞬间就将这厉害无比的灵兽打成碎裂的光点。

    她的心跳几乎停了,僵硬地靠在门上,动也不动。

    花错低头看看自己半边染血的身体,撕开领口,肩头两排深可见骨的牙印,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她还真是冷血冷心,毫不留情。

    他越是一言不发,朵朵就越觉得呼吸急促,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她无法喘息。

    眼前突然一花,脖子被一只炽热的手掐住,她无法选择任何抵抗,被动地被他狠狠甩在床上,脑袋撞中床板,一阵晕眩。

    身上又是一重,她惊恐地睁大眼,在眼前下雨般的金星里,只能勉强看清他阴冷的眸子,凑那么近,像是要将她生嚼下肚。

    胸前一凉,本就单薄的睡衣像是纸片似的被他瞬间撕碎了,她霎时间感到一种绝顶的恐惧,偏偏又因为这种恐惧而全身僵硬,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肩膀上一阵剧痛,是他毫不留情咬上来,真要吃人似的。

    又是一阵布帛的撕裂声,他在撕扯她的文胸和睡裤。

    她恐惧得浑身发抖,终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没命地蜷缩起身体,像是在汹涌的海面上抱住一根救命木头那样抱着自己的膝盖,死也不放开。

    他狂暴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是撑在她身上看了很久很久,她把脸死死埋在被褥里,想哭,又哭不出来,只有像个无助的小孩子那样抱紧膝盖,光裸纤弱的肩膀一阵阵剧烈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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