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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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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幽篁走后,她静静地端坐着,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105章 或许,我真的可以嫁给你

    翌日。舒嬲

    上午是花错的例行探访,两人玩闹一阵,花错递给某朵一张符,唇贴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这个放在枕头下面,你的神魂就可以离体,冲破陛下的结界,谁也察觉不到。小心不要被夜魔头发现,我走了。”

    伸手抱了抱她,一听可以出去,某朵心情大好,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奖励了一个亲亲。

    花错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稍一侧脸,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人已消失不见。

    晚饭之后和夜幽篁磕了会儿牙,某朵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小夜,我困了。”

    等夜幽篁离开,洗漱完毕,懒懒地钻到了被窝里,一个劲地逼自己睡。

    凤帝的结界禁制了她的法力,只能用最自然的方式神魂离体,这样谁也不会察觉。

    “一枚帅锅,两枚帅锅,三枚帅锅……”一直数到一百枚帅锅,她还是没有睡着,因为数着数着,所有的帅锅都变成了一张脸——

    切!居然把我关起来,才不要数他!

    从头开始数肉馒头,数到一千八百多的时候突然睁眼,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四下一看……成功了!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这房间,呃,想来想去,也只有“特色”二字可以形容。

    她像傻了似的盯着身下的“床”,研究它到底是不是一只巨大的蚌,看起来它实在太像一只蚌了。

    周围家具俱全,但都是珊瑚与海石做成,成片的柔软海草在墙上飘啊飘,一群色彩斑斓的小鱼在珊瑚和海草间游曳。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眼前景象没变,再揉揉,一只小鱼已经游到身边了,被她用手指戳一下,吓得落荒而逃。

    ……神魂离体,到水底了?

    起床揭开珍珠做成的门帘,绕过珊瑚遍地的门厅,外面是白茫茫的海底,细沙如银,她所在的屋子是一只硕大无匹的贝壳,像一朵风骚鲜艳的花开在海砂里。

    某朵傻了。

    “我说朵朵,你搞什么鬼呢?”一个男人的声音骤然在下面响起,某朵愕然低头,只见花错站在贝壳屋下,仰头无语地看着她。

    此刻她的形象很不雅观,以恶狗扑食状趴在贝壳屋顶,伸长了胳膊要去捞屋顶那一篮子鸽卵大小的明珠。

    大抵是因为少有的不好意思,她脚滑了一下,从屋顶上滚将下来,身子下面登时蔓延出一群一群的大泡沫。

    泡沫横飞中,花错一把接住她,挟大米似的把她挟在腋下,似笑非笑低头看她一眼:“坏丫头想偷明珠?”

    某朵诚恳地低头承认错误:“没有没有,我只是打算摸一摸,赞美一下这种奢侈。”

    天凤宫最奢侈的时候,也没用过一篮子夜明珠挂在屋顶的,可悲啊,堂堂公主,被夜明珠晃花了眼。

    跟着花错走进贝壳屋,很快便有几尾彩色小鱼头顶着茶盘游曳而来,茶碗里泡的不像是茶叶,也不知是什么海草,绿得十分鲜艳。

    某朵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别有一种清爽,不由赞了一声,这才问:“那个……花爷,咱们来这里干嘛?”

    花爷笑了笑,悠然自得地说:“只要待在这里,谁也别想找到。”

    有几条带鱼大约是迷恋花爷的美色,在他怀里钻来钻去,抬头亲吻他的下巴,被他一次次拨开,再一次次赖上来。

    某朵不由好笑,四周看了一圈,轻声说:“想不到你在海底还有个狐狸窝,你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事,这里比将军府好多了,有趣得很。”

    “是么?”花爷单手撑着下巴,微笑着说:“这里呢,是花爷我的私人府邸,没人来过,你是第一个,朵朵如果喜欢,可以在这里住上几百年也没事。”

    某朵一口喝干杯里的茶,低低说:“好。”

    “咚”一声,他的脑袋从手掌上滑下来,撞在桌面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她没有笑,垂头望着手中的杯子,过了许久,又道:“也许你说得对,我应该离他远远的……花错,带我走,你去什么地方我都跟你去,或许,我真的可以嫁给你……”

    好像用完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这句话,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生病了么,心怎么痛得这么厉害?

    花错怔愣了半响,突然他整个人便像一只大鸟般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

    他什么也没有说,朵朵眨了眨眼睛,只觉眼前越来越模糊,有水珠不停往下掉,低声问道:“现在你还愿意娶我么?就算我给不了你一颗完整的心,你也愿意?”

    花错摩挲着她的头发和脸颊,炽热的唇贴上来,把她脸上的湿意吻掉,声线里甚至带了一丝颤抖:“……愿意,我……只怕你反悔。”

    朵朵忍不住笑了一声,反手抱住他的脖子:“花爷,这可不像你了哦,你不是一向自信心爆棚么?”

    没有回答,他的唇已经覆在了她柔软的唇上,双手一抬,将她从凳子上抱进来,坐在自己腿上,混乱中还不忘把那几条缠着自己的带鱼赶出窗外,再关紧窗户,省得某些不解风情的鱼虾蟹蚌来破坏气氛。

    不停有细腻的泡沫从纠缠密合的唇间弥漫而出,擦过脸庞又麻又痒,有一颗泡泡凝结在她浓密的长睫毛上,随着她微微颤抖。

    花错忍不住把嘴唇贴上去,这令人窒息的长长的亲吻终于稍稍停歇。

    他的身体甚至在轻轻颤抖,紧紧抱着她,喘息着把脸埋在她肩窝上。

    朵朵忽然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变化,本能地动了一下,想躲避。

    冷不防他的手骤然一紧,忽然轻轻一口咬上她的耳垂:“我等不及了,要是不够温柔,别怪我。”

    什么什么不够温柔?朵朵一头雾水,突然间天旋地转,她被一把抱起,下一刻又陷入柔软的巨蚌床里,那只巨蚌立即悄悄合上,像一只黑暗的小屋将他们锁住。

    蚌壳顶甚至坠了两颗明珠,发出微弱而清莹的光。

    朵朵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这样沉重地压在身上,几乎是急不可耐,极渴终于寻到水源那般,竟然连衣带也扯不开,最后那一袭长衫被他刺啦一声撕烂,滚烫的掌心抚在她的身体上。

    她“啊”了一声,花错一旦失控起来,她也开始手忙脚乱,冷不丁死死抓住他游走的手,颤声道:“等等……”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和我说不愿意……”花错声音里带着无法忽略的暗哑。

    破烂成一团的衣服被丢在角落,他将那个柔软细腻的身体紧紧捧在掌心,在这样昏暗仅有一丝光晕的环境里,低头找到她的唇,抑制不住疯狂,像是要把她吞下去似的,这样吻她。

    “你……你冷静点……”在他舌头上咬了一口,朵朵才将自己的唇解放出来,微喘着气低吼道:“我是神魂离体,身体并没在这儿,花爷你猴急个什么劲啊?!”

    吼完还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意识到这要命的事,花爷愣了好久,一下子就蔫了。

    靠啊,真他大爷的煞风景!

    无奈之下,花爷只得强压欲火,覆在她颈项间大口喘息:“花爷我真的想把你拆了,吃到肚子里去。”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还挺温柔的,可话中的含义,却顿时让某朵生出冒冷汗的欲望,她抬头朝他一笑,语带威胁地调侃道:“花爷,你温柔点行不?这么血腥的话也说得出口,你要真敢使用暴力,小心我把你烤成红烧狐狸!”

    花爷闷笑两声,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逗你玩呢,花爷我怎么舍得?好了,我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你睡会儿。明天我去把你的身体偷出来,咱们去青丘,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再让师傅和老祖宗给我们主婚。”

    生米煮成熟饭?朵朵眼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那个白色的身影猛然从脑子里冒出来,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心叹一声,也不说话了,由他抱着,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只见成群结队的在黑暗里会发出美丽光芒的小小鱼游曳在屋内,排列成许许多多不规则的花纹光线。

    它们偶尔会游到朵朵身边,她怕惊醒身旁的花错,便用指尖轻轻触摸它们,结果反而引得更多的小鱼儿往这边游,争着来亲吻她的手指,仿佛上面有好吃的东西。

    朦朦胧胧的光隔着海水映射在花错沉睡的脸上,像是快要从他轻颤的睫毛上流淌下来一般。

    朵朵撑着下巴望着他装睡的脸,含笑低声道:“花爷?你醒着吗?”

    他“唔”了一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继续装作熟睡,想到差点上了她的神魂,花爷很羞涩。

    朵朵心下了然,不由得好笑,真不敢相信这狐狸男,居然会为了自己的猴急有了害羞的心思,醒了之后不晓得怎么面对,索性蒙着脸装睡。

    噗!只有女孩才会这么做。

    眼珠一转,随即有了逗弄之心,她俯在花爷肩膀上,揭开被子,柔声道:“花爷,你用住着害羞,我不会笑话你的。”

    花爷猛然转身,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扑倒在巨蚌床上。

 106章 怎是一个祸国殃民了得

    她笑着要躲,冷不防花错却用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声音里还有一丝沙哑:“死丫头,不许看,不许说话。舒嬲浮

    她果然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抱着他的肩膀,花错替她把凌乱的长发理顺,手慢慢从她脸上往下移,捏住下巴让她转向自己,目光交接,那些冗长的、繁琐的、却又动听的山盟海誓他说不出口,眼神已经可以说尽一切。

    “天快亮了。”她轻轻地说:“最好迟些再亮,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小夜给她送早餐,发现她神魂离体跑出来了,不知会怎样抓狂挠墙?

    父皇,你选这时候闭关,还真是放心得很呐!

    花错张开手,捧着她的脸颊,在她微凉的唇上印下一个淡若清风的吻:“不想回去就不回去,等天亮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人,有他帮忙,你父皇没那么快找到我们。”

    “见谁?你的狐帝师傅吗?”

    “不是师傅,是师伯。只是我这师伯脾气颇为古怪,规矩也比较多,见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朵朵,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

    无论怎样无休无止的黑夜总有过去的那个瞬间,朵朵的双眼能够重新适应海面上明亮光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天气晴朗,风不大,很适合做一些危险刺激的事情。

    花错用手挽起她被海风吹乱的长发,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她忽然笑起来,踢了一脚沙子去他身上,两人在长得看不到边际的沙滩上轻盈的跑起来。

    在沙滩上嬉闹一阵,花错召唤出灵兽,由于某朵畏高,他温柔地为她带上眼罩,再跨上灵兽的背,从身后搂着她护在怀里。

    一对俊男美女骑着灵兽飞呀飞,一直飞到一处花丛中才降落。

    馥郁的花香扑鼻而来,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味道,取下眼罩,朵朵惊异的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开满鲜花的原野。

    浅紫色的薰衣草和金黄色的邹菊就像是星星一样闪耀,浓绿的芳草地如厚厚的长毯一般向前伸展,一直铺陈到湛蓝的天边。

    那浓烈的美,即便是世间最不吝惜色彩的画家,也无法描绘。

    她站在原地,惊叹了不知多久,没有开口,花错也悄然无声,只是从背后轻轻搂着她。

    两人一起并肩站着看美丽的原野,看着风儿吹过田野上盛开的花朵,野草像浪花一样翻滚。

    “难道,这就是你师伯的住处‘幻谷’?”

    “不是的。”花错轻笑:“这里只是入口,谷中更为诡谲多变。”

    一只蝴蝶穿过花海,径直向他们飞了过来,朵朵伸出手,它扑闪着翅膀,停落在她的手心。

    她看着掌心的蝴蝶,那半透明的翅膀就像蜜糖一样,被阳光一照,像琥珀一样晶莹剔透,忍不住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它的翅膀,蝴蝶吃了一惊,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花爷!它的翅膀真的是蜜糖做的!好甜!”某朵惊喜地叫了起来:“你师伯可真牛啊!”

    “我看还是你比较牛。”这时候还有心情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花错好笑地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我们跟上那只蝴蝶。”

    某朵不明所以,但也跟着他在原野上奔跑。

    阳光下的原野就像滚动着的巨大画卷,向他们展示着变幻的美景,当终于跑到原野尽头,一处黑森森的山峰兀然出现,某朵突然停住了脚步,啊的大叫了起来。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难以置信——

    只见山峰上倒悬着一道雪白的瀑布,飞泻入一汪浓白的深潭里,浪花从潭中溢出,欢鸣着向山下的河流飞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像是蜜糖和牛奶混杂的味道。

    她好奇地尝了一口潭中的水,惊呼起来:“天……原来这是、这是牛奶瀑布!”

    花错跟着走上前来,指着深潭边黑色的石头:“是的,这整座山的石头,大都是巧克力、糖果和糕点。”

    某朵要泪崩了:“花爷,你师伯好腐败,奢侈得人神共愤,不过我喜欢!”

    她扑到黑色的石头边,嘎嘣嘎嘣地啃了一大口巧克力,又咕嘟咕嘟牛饮了几大口瀑布牛奶,然后闭着眼,满足地慨叹:“这不含三氯氢胺的牛奶,味道就是不一样啊!”

    说着还要接着痛饮一番,花爷好笑又无奈地拉起了她,催促道:“快走吧朵朵,这是师伯的诱惑谷,每来一次都会有不同的诱惑,此处有无数令你留恋的东西,如果抵抗不了这些诱惑,咱们今天就算白来了。”

    牛奶的芬芳依然口齿留香,而那又黑又浓的巧克力更是让人想吃到死啊吃到死,但某朵还是咽下了唾沫,一边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边跟着花错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随处可见厚厚的青苔长在森森岩石之中,微微地沁出寒意,她好奇地问:“花爷,你知道这青苔是什么做的吗?”

    花爷淡淡地扫了一眼,答道:“应该是抹茶糕粉。”

    某朵忍不住捻了一小把青苔,一尝之下,立刻迷醉了过去,半晌站在原地,动弹不得,花错扯了她几把,仍然不动,又见她又要伸出手去扒岩石上的青苔吃,便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掌,将她手中的青苔重重打下。

    某朵吓了一跳,登时清醒了过来。

    花错难得神色郑重地提醒道:“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都将是世间少有的美味,但你绝不能再尝上一口了,这些的东西都有涣散意志的功效。”

    某朵有些赧然,乖乖地点点头,尽管如此,但当她路过提拉米苏的花岗岩,结满了樱桃果冻的树林,以及开满草莓慕斯的花园,还是会忍不住咽着口水,驻足观看一小会儿。

    高高的山峰上,忽然传来了渺渺的歌声,有时极高昂,有时又极缠绵,每一丝一缕的声线,仿佛都要钻进人的心底里去。

    某朵想要停下来,听个清楚,但花错拉着她,却越走越急。

    仿佛是风,将一声轻轻的叹息,吹入了他们的耳中,转过了山边的小路,有一个年轻男子,眉眼清秀,身段妖娆,如画中人立在路中间,看也不看花错,只对着某朵含笑注目。

    某朵上前问道:“神仙?妖怪?谢谢。借过。”

    那男子的身姿如松柏般傲然挺立,岿然不动。

    花爷上前问:“强攻?弱受?谢谢。一边儿去。”

    师伯你也太低级了,想用美男诱惑朵朵不是不可以,可问题是这也叫美男吗?!

    那男子的脸部开始抽搐了,身体微微颤抖,花爷上前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某朵,然后越过他,目不斜视。

    某朵笑眯眯地跟着过,花错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朵朵,你不是最喜欢美男吗?诱惑谷的男子极尽妖媚,你居然能对着他不动声色?”

    某朵有些茫然:“很妖媚吗?不觉得呢,连花爷你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花爷对她的赞美极为受用,扬眉一笑,怎是一个祸国殃民了得:“说得也是,朵朵的审美情趣大有长进,看惯了花爷我,这样的男子,应该不放在你眼中。”

    某朵似笑非笑地瞥着他:“是啊,你们天狐一族的男子那个不是妖孽般的祸水人物,跟你混久了,我能不长进吗?”

    花爷笑了笑,不语,心里却美得冒起了五彩泡泡。

    路上的帅锅们一口接一口地出现了:妖孽型、清秀型、刚毅型、温柔型、肌肉型、骨感型、阳光型、冰山型……无论是怎样的气质,无不具有完美面孔,魔鬼身材。

    他们在山边或坐或站,或倚或卧,也不做声,更不搭讪,只是对着某朵脉脉地放电,那电力强大到势不可挡,简直能把人给烤焦。

    某朵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帅哥哥对花错说:“快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金城武呢!”

    花错也跟着评头论足:“你不觉得那边几个家伙站在一起,好像早年的小虎队么?”

    “啊,你看树林后边那几个,比f4还帅!”

    两人一边说,脚下却不停顿,当某朵路过一个有着结实腹肌和肱二头肌的哥们旁边,还是忍住了摸摸他肌肉的冲动,其实她就是想问:“哥们,你好端端的为啥要在自己身上练出这么多腱子肉啊?”

    那位帅哥虽然强壮,但却有一颗敏感的心灵,他一见某朵的表情,神色立刻黯然下来。

    看着他挫败的表情,某朵有些不忍:“兄弟,我又不是在女尊文里的主角,这么多帅哥要是都收了,我也消化不了呀,看看就好啦。不是你不够帅哈……”

    花错别过头去,无声地笑得呲牙咧嘴,师伯呀师伯,你也忒有才了,不过跟我家朵朵比起来,你还是稍逊一筹。

    越往上走,遇见的帅锅就越有内涵,什么琴棋书画都玩儿上了,有的抚琴,有的吹箫,有的高歌。

    琴声缠绵悱恻,歌声更是低回宛转,仿佛正诉说着绵绵情思。

    煞风景的花爷,一边走,一边指点他们的琴艺歌技:“喂,你那弹的是凤求凰吗?弹得一点都不浪漫,简直就是乌鹊飞嘛!”

    “是啊是啊!”某朵也点头道:“这曲子,要一边弹,一边想着司马相如追卓文君的心境,就像男生抱着吉它在女生宿舍楼下死磕的劲头,要热烈奔放,还要有青春活力……”

    弹“凤求凰”的哥们羞惭而退,为他们让出道来。

    花爷又指着那位横在路口唱着“金缕衣”的男子,苦口婆心劝道:“《金缕衣》其实比较适合女生来唱,有花堪折直须折,你们还是去改改词比较好,像什么有……有尿……”他喘了口气,说:“算了,你自己一边儿想去吧。”

    那个可怜的男生满面羞愧地蹲到路边画圈圈,自己纠结去了。

    某朵也煞有介事地跟着点评几句,看来在璇霄师傅那儿接受的文化音乐课程,还是没白上啊。

    花爷一边走,一边摇头:“诱惑谷的哥们,虽然还算赏心悦目,但还是不够耐看,整体质素看来是越来越不怎样了。别说花爷我了,就是珍珠变成人,没准儿都比他们强。”

    某朵脚底踉跄了一下。

    花爷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嗯,珍珠如果变成了人,他一定是个胖嘟嘟的家伙,还有着骨溜溜的大眼睛,还有肉乎乎的手手……”

    花爷见她走神,便拉了她一把:“小心点儿,刚才只是小试炼,听师傅说,诱惑谷最帅的男人在山顶,能把人迷得飙鼻血。”

    “啊?还有更帅的?”

    “当然!诱惑谷是销魂窟,尤其到了山顶上的人物,更是人中极品,一般的神仙妖魔都不敢进来,怕被迷惑了心志,毁了修行。”

    某朵心底却反而隐隐地存了几分期待:“啊,花爷,你说山顶的那位会是什么类型的呢?”

    花爷没有答话,神色凝重,面有忧色。

    某朵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紧张,这一路的美景、美食、美男,让她觉得,这入谷的考验,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呀。

    如果刚才的考验都只是正餐前的小菜,她美滋滋地暗想,那就让考验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某朵怀着这雀跃的期待,脚步越来越轻快,越往上走,雾气就越浓厚,将整座山都重重包裹。

    终于快到山顶了,花爷却猛地停住脚步,抬头望着远处,喃喃念道:“天,这就是诱惑谷留着压箱底的?”

    某朵也急忙抬头望去,果见到影影绰绰一个身影正形单影只地伫立在山巅,背影中透出无尽的清冷和傲岸。

    相隔遥远,又隔着大雾,虽看不清他的面貌,却觉得此人遗世独立,风姿卓绝,非一路所见美男所能媲美;细细一想,又隐隐觉得那人看去似乎有些熟悉的亲切之感。

    某朵搔了搔脑袋,道:“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呢。”

    花爷浑身一震,转头看她:“你也看出来了?”

    某朵犹自在云里雾里:“看出什么?”

    花错还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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