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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的懒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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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坦然!”.谈文昊轻声地笑了,“是不是因为你当我是你的同伴,所以,你才如此没有尊卑地与我谈话?”.

  ‘.当然!”’杜晓月不会回答自己将每个人都一样看待,也不会向他宣传人人平等的思想,要知道,这些在这种等级深严的时代里,是不被接纳的,而且杜晓月也不认为自己有改变这里人的世界观、价值观的能力。‘‘所谓高处不胜寒,就算是帝王,他会让全天下的人都俱于他的威严,但可能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一个能与他并肩的朋友。如果我也惧畏着你,那么今天,我自然不会与你如此谈话,更不可能与你有什么契约了!””话音落,迎接杜晓月的是谈文昊的沉默。晚风轻轻地吹入屋内,烛光扑闪,闪得杜晓月眼花,干跪眯着眼,瞧着谈文昊。

  “.和你谈话很舒心。’”谈文昊淡淡地开口了,‘.你总能说出我心中所想,但是,你的出现,让朕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

  杜晓月有注意到谈文昊的用词,前一秒他用的是‘我’,后一秒,用的是‘朕’,这就表示他在以不同的身分在与自己对话。“.作为同伴,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但是,请皇上相信臣妾,臣妾绝无恶意,不会有违契约的事,等事成后,臣妾自会身退他方。’”杜晓月也随及改变着自己的身份。

  可杜晓月越是这么说,谈文昊听着越是不舒服,有种东西梗在心间,顿时生起一股烦躁。

  “.皇上,您今晚还是到椒音阁比较好!’.继续规劝,就不相信他受得了这种妈妈式的念叨法。

  ‘.朕自有考量,不用多话!’”谈文昊不冷不淡地说着,起身,抬起脚就走,当走过杜晓月的身边时,停下脚步,缓缓地说了一声,‘“告诫你一句,越是亲近的人越是不可信!还有,那种风月小说不看也罢,如果你春心荡了,朕不介意亲自为你解春心!’”

  说完,转身就出了门,留下瞪眼呆愣的杜晓月,及那扑闪不明的烛光。

  第四十五章


  “晓月!晓月!皇后!”

  ‘.嗯!哦!母后有什么事要吩咐晓月?”杜晓月被这一声略带着抱怨的叫喊声给吓着了,赶紧回神,同时也暗责怪自己怎么在见太后时恍惚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早打从你到这里后,没两句话的时间,就一脸恍惚样。’.太后一脸关心地问着,“没事,说来听听,让母后替你解解惑。”

  什么?让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替自己解惑!杜晓月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个福气啊。“谢谢母后的好意,晓月没有什么心事,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罢了。””杜晓月赶紧起身,轻福礼说着。

  ‘.没有睡好?!”太后轻轻重复,转眼间就一脸慈祥地笑了,‘.是不是因为昨晚皇上没有到昭阳宫?’’

  呃  …太后,您老人家也太直接了吧!杜晓月有些无语地看着这位姿态高贵的妇人:“母后说笑了,臣妾是因为天渐渐转热,所以夜里睡得不安稳了。”.

  ‘“昨晚热?可哀家记得昨儿夜晚里有点凉,还有下雨啊,早晨起床后,都还能见着地面是湿的呢!”.太后依旧那么笑着,语气平静得真像在讨论昨晚的天气就那么回事。

  “.呵呵!”.杜晓月几动嘴唇,最后还是赔笑了几声,同时又开始瞎掰起来,“.臣妾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臣妾是走在火热的大阳下,热得臣妾快不能呼吸了。正因为是这个梦,臣妾才会误认为昨晚很热的。’.

  “你梦见太阳?,”太后被杜晓月这一句话勾起了兴趣,疑感的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是啊!”.昨晚压根儿就没有睡得踏实,一直昏昏沉沉的,哪里有做什么梦?不过,杜晓月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扯着不着边的谎,俗话说,开弓没有回头箭,说都丢了一大半出去了,说什么也要继续扯到底!可是,太后为什么会如此兴奋?这梦见太阳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好大好大的太阳呢!母后,梦见太阳是不是预示了什么?”.想了想,古代人比较迷信,将梦里的东西当作现实生活里的一种预兆。

  ‘“晓月啊,听说前两天晚上,皇上到你的昭阳宫过夜了?”.慈祥的笑没有变”,是将眼也眯着笑了,声音也格外的柔和。

  看着这样的太后,杜晓月有种汗身长刺的感觉:“回母后,母后所说的是真的。”虽然全身都不爽着,可还得乖乖地如实回答,只是隐瞒了一些小事情罢了。

  “呵呵,阿娰,看来谈家的江山后继有人了!”’太后转头笑对着一旁的阮娰说着,‘.记得当年哀家初怀皇儿时,也梦见了太阳呢!’”阮娰,是太后身边资格最老的嬷嬷,据说跟在太后身边二十多年了。

  ‘“恭喜太后,恭喜皇后娘娘!””阮娰也笑眯眯地说着,‘.看来,不久以后,皇宫里可要添两位皇子了。”

  皇子?皇子!杜晓月在愣了三秒后,终于明白了她们的话时什么意思了。古代人的心中,太阳为阳,代表男人,月亮为阴,代表女人,梦太阳,就表示要生男的意思。‘“那个,母后,这梦,本来就是可信可疑的事,母后这样说,也太夸张了……”杜晓月赶紧为自己澄清,信口扯的话,居然扯出麻烦来了!还好今日这太宣宫里没有其他的妃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宁可信其亦,不可信其无!”.太后笑意不减,‘.正好你和皇上圆了房,说不准,你现在也怀了皇上的骨肉了!”

  唉!谁说两人住一屋里,就非得发生点什么事啊!可是,杜晓月又不能解释点什么,更不可能把手上的守宫砂拿出来,让她们验明正身——除非想惹来更多的麻烦!

  ‘.谁怀上朕的骨肉了?”.谈文昊半含笑地走了进了门。

  “臣妾参见皇上!”

  “奴婢参见皇上!’.

  ‘.儿臣给母后请安!’.

  请安声此起彼伏。

  ‘.免礼!””

  “皇儿啊!”太后笑呵呵地抬手,示意谈文昊到她身边坐下,再接着说,“晓月刚才对哀家说,昨晚她梦见太阳了——当年哀家也是梦见了太阳,结果怀了皇儿你啊!你说,晓月梦见太阳,是不是老天爷给她的指示?”

  指示?!杜晓月一听,直想跳脚走人!谈文昊却轻笑着瞧向杜晓月,杜晓月赶紧用唇语说着:“瞎编的!瞎编的!”

  “母后,这种事,强求不来。”.谈文昊慢慢地说着,同时也让杜晓月舒了一口气,可下一句话却让杜晓月菜了脸色,‘.不过,儿臣会努力,尽快让皇后梦想事成的!’”

  “好、好、好!”太后笑得开怀.‘“晓月是个好孩子,你们两个能好好的过日子,哀家也很放心。皇儿,哀家打算十天后去淍都行宫礼佛三个月,这后宫之事,哀家决定交给皇后来打理吧!’.

  ‘.一切听从母后的意思!.”谈文昊点头同意。

  “母后…’”杜晓月起身福礼,欲说点什么,可话还未说出来,就被另外的声音给打断了。

  ‘“禀皇上、太后、皇后,行云阁的王福来说,童贵妃今日早起时,干呕不止,请来御医诊探才知童贵妃是有喜了。”.刘公公进了里屋,躬身说着。

  “哦?!真的?”太后轻挑眉,却笑眯眯地问,“御医有说几个月了吗?”

  “回太后,说是有两个月了。”

  “两个月?”太后轻轻地重复了一声,再转头,笑对着谈文昊,“李贵妃也是两个月了,还真是双喜临门哪!”

  呵呵,这太后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她这话可不可以理解为:皇儿啊,你可真行啊,那些妃子不怀就罢,一怀就是俩啊!这样一想,杜晓月忍不住想笑出声,赶紧把一旁的茶拿来轻抿着。

  “母后,这样皇宫以后会更热闹一些了。”谈文昊也接过话,“母后不是盼孙心切吗?现在李、童两位贵妃都有了,母后多年的心愿,儿臣总算是完成了。”

  嗯,这话按着现代的人来讲,可以理解成:您老一直催我要快点生儿子,现在一来就是两个,您交给我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了,以后您可不能再催我了,否则这两小孩儿就交给您来养!

  “但哀家还是希望将来大统的继承人出自正宫——这也是历代祖制。”太后不紧不慢地说着,斐亚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帝王必出自东宫,东宫则是出自正宫。就算东宫并非来自正宫,当太子被立之日,其母定被封为正宫。“皇儿,你也知道哀家的意思了吧!你看,晓月也在不停地点头称是啊!”.

  “啊!?”杜晓月本想着再歪歪一次太后说话,不想她老人家竟把话头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赶紧放下茶杯,扯上一抹浅笑,“母后说的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有它的用处。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自然可以随机而应对。等皇上想……”杜晓月话说到这里时,忽然间停了下来,太后并不知道自己和谈文昊之间的协议,因而有些话,还是不能说。

  谈文昊自然明白杜晓月的意思:她想表达她随时可以把皇后的位置让出来,她是非常乐意的。“想等朕怎么着?”就算知道她想说什么,还是要明知故问,反正她是不敢在太后面前说出来,否则也不会话说一半了,这下子,倒是想瞧瞧她在太后的面前又有怎么一番说词。

  “等皇上哪天高兴了,再来与臣妾商讨太后所说的问题。臣妾随时恭候着皇上!”杜晓月几乎是要咬着才说出来的,要知道,一连两天晚上没有睡好觉,就是因为谈文昊那晚临走时的一番‘好心’告诫!

  “呵呵,好、好、好!”太后一听,直笑眯眯地说着。

  谈文昊也是笑,却是慢慢地站起身,先是向太后行了一礼:“母后,儿臣先到行云阁去了。”同时也走到杜晓月的面前,杜晓月赶紧起身,笑对着谈文昊。

  “皇后,朕今日很高兴,晚上时,可以和皇后商讨任何问题!”谈文昊微凑近杜晓月的耳边,低着声,却足以让第三人听见的声音说着。

  “好啊!”杜晓月回答得一片坦然,可耳根子还是不听指挥地红了,浅浅的气流钻进耳里,淡淡的麝香侵入鼻间,有些不习惯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臣妾恭迎圣架!”哼,别以为耳朵红了,就是怕你了!

  “真乖!”谈文昊轻笑一声,伸手拍着杜晓月的肩膀。

  他...”他当人家是阿猫阿狗啊!还拍肩膀!杜晓月想侧身闪开那只‘龙爪’,可太后正一脸有趣地看着,遂忍了下来。

  “好啦!你们两个…是不是要让哀家这老人忌妒啊!”太后笑呵呵地说着,“皇儿,你先去行云阁,哀家和皇后随后就到。”

  送走了谈文昊,杜晓月再次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刚才杜晓月亦听太后说,她想要把后宫的实权交给自己,她会突然做如此决定,一定有什么用意,而现在,她一定会说些什么来表明她的一些用意。

  “晓月,现在没有什么外人,哀家就明说了。”当太后示意阮娰也一并退下,屋内只剩下杜晓月和她自己时,太后端正身,很正式地说着,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精明。

  “母后请讲。”杜晓月也正身。

  “你进宫也快近四个月了吧!”太后慢慢地说着,“这三个多月来,你对皇宫这块地儿有什么看法?”

  “回母后,母后将后宫治理得很好,臣妾没什么看法。”不知道这太后要唱哪出,保守性的回答是最安全的。

  太后紧紧盯着杜晓月,半晌才浅笑道:“皇宫里藏龙卧虎,只是在龙争虎斗中,没有几人能真正保自己周全的。”

  “母后说的是。”杜晓月随景应着声,不发表看法。

  “所以,那些锋芒毕露的人,在皇宫里很难生存下去;那些暗地里耍着小手法的人,也随时在担心着她自己哪天被人反阴了一招;自喻聪明的人,聪明反被聪明所误。”太后语气不变,可外有看去,有些在像拉家常,但杜晓月深知太后这会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是废话。

  “但是,你是哀家见过的很聪明的一个孩子,你深知这些道理,平日里韬光养晦,与人无争,实际里,你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对吧?!后宫里所有的争执、纷争,你都能做到两边不得罪——就这一点,哀家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慧。”

  呃……这叫做墙头草,两边倒,只要不是傻子,一般的人都能做到!杜晓月在心里苦叹着,太后就是太后,她怎么能在平日的接触里观察到小细节,看穿自己的真性子?!

  “你自知是杜家的人,明白自己对皇家来讲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所以,你从来不主动要求皇后的实权,也不要求皇帝的宠爱。这几个月下来,哀家琢磨着,你是不是打算躲在深宫中,混吃混合一辈子。”

  太后的一席话,让杜晓月本想拿茶杯的手缩了回来,赶紧站起身,笑呵呵地说着:“母后,您太夸奖晓月了,晓月愚笨,能当上皇后已经是侥幸了,晓月不敢奢求其他的。”这话听着有些势力,但确实是杜晓月的心理话。

  ‘“哀家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有没有看错人,哀家自有定夺。,’太后笑容依旧,但语气里透出的不容反驳,让杜晓月脸上的笑不能再那么挂着了。太后这句话,杜晓月可以理解为:小样儿的,就你那点小心性,还想跟咱斗,你还嫩着点,回去多练个几年来吧!

  ‘“母后有什么吩咐,请直说吧!’.杜晓月也自知在这位精明的老妖狐面前没法藏住自己的尾巴,索性自己站出来把话挑明。

  ‘“爽快的性子,哀家喜欢!’.太后很自然地笑着,可那笑,怎么看就怎么地像是在算计人,‘“虽然你是杜家的人,但哀家反觉得,你是哀家值得相信的人。所以,哀家想将这后宫连同皇上一并托付给你!’.

  ‘“为什么?!您为什么要相信我?相信你们正全力对付的那人的女儿?”.杜晓月不明白,太后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还有,您为什么要将后宫和皇上托付给我?皇上一直是您在辅佐,后宫一直是您在掌管,而且您一直做得很好啊!’’

  ‘.哀家大限将至!”.太后也不避讳,看着杜晓月,幽幽地说着,语气里竟是一片释然,甚至还有一丝解脱。‘‘哀家信你,自有哀家的道理。”.

  大限将至?!杜晓月不明白地看着太后.太后脸色红润,平常见着她时,她的眼总是炯炯有神,谈笑间,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将死之人!最为重要的是,她怎么知道她将要死了?难道她会预言不成?当然,杜晓月不认为她有预言的能力,否则,她也不用花几个月的时间来观察自己了。那么,思来算去,只有一个可能:她有无法治愈的急病——可在她的脸或身上,一点也没有病痛的缠绕的迹象,特别是她语气里的释然,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病患着能拥有的!所以,连这个可能也被否定了后,杜晓月还真猜不出她这句话其中的原由了。

  ‘.你不问哀家何出此言?’”太后眼中又有了色彩,半带着笑问。

  ‘“只怕是问了,您也不会说吧!’’杜晓月轻轻地回答着,皇宫里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太后能在皇宫里走到今天,一定经历了很多人或事,有些甚至是她不愿提及的,所以,问了,她也不一定会回答,而她为何会信自己,杜晓月和种感觉,还是不要知道答案的比较好,否则很有可能会跳入另一个圈儿里。

  ‘.哀家喜欢你知进退这一点!”.太后笑呵呵地说着,‘.好了,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哀家的要求,那哀家也就放心了。现在一道去行云阁吧,瞧瞧哀家未来的孙子去。’.

  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她的要求了?!杜晓月怎么不自知?可现在又不是再跟着这话题扯下去的好时间,杜晓月只得说:‘‘好吧!’”

  起身,扶着太后的手,出了屋后,宫女太监们紧随后,慢慢地往行云阁走去。

  第四十六章


  待杜晓月再次回到昭阳宫时,已是酉时,天空的云层很低,春风也不再那么柔和,树枝被吹得东摇西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红绸、青竹,快把蜡烛点亮!”踏近房门,杜晓月就急急地吩咐跟在一旁的红绸和青竹。

  杜晓月声音里淡淡的不安让红绸和青竹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屋子里已经是灯火辉煌的一片。而看着这满屋的光亮,杜晓月心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头脑也清醒了不少,轻吸一口气,静静地说着:“青竹,红绸,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那小姐什么时候用晚膳?”青竹轻问。

  “今晚不用准备晚膳了,亥时送点夜宵来便好。”杜晓月边说边向梳妆台走去,“夜宵做得简单一些,不用太过复杂。还有,给我送桶水进来,我要沐浴。”

  宫女们各自领命而去,只留下红绸还侍立在一旁。“红绸,你怎么还没有离去?”借着暗黄的古铜镜,杜晓月发现了还站在屋内的红绸,见她一幅欲言又止样,杜晓月转身,疑惑地轻问着,“是不是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

  “小姐,您这几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红绸也不拐弯抹角,直直地问”这几天,杜晓月比以往更加懒懒的了,就连吃饭也是可吃可不吃的,同时还出现了从不曾在她脸上见过的黑眼圈。

  呵呵,这丫头还挺细心的!杜晓月轻扬唇,微笑:“哪里有什么心事啊,红绸,你想太多了!”有些事,无法向她们提起。

  “是不是因为这几天皇上都没有到昭阳宫来?”红绸继续推测。

  “呵呵,红绸,你真是想太多了!”杜晓月被红绸的这一句话给逗着了”轻笑出声,“我进宫这么长时间了,皇上来这昭阳宫才那么两三次,如果是因为他,那我早就成了一级怨妇了!”

  也对!皇上和小姐相看两厌,这已经不是什么私密了,整个昭阳宫或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只有太后才最爱在杜晓月去请安时,将皇上请到太宣宫,想改善两人间的关系,可惜,似乎并不怎么成功,两人在太后面前相敬如宾,背着太后后,也是相敬如冰。就算那晚皇上留在了昭阳宫,还破例带了小姐去乾清宫,可..这两人间的关系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善啊!特别是今日在行云阁时,皇上对童贵妃的呵护及对小姐的无视,那场面还真是...就连站在一旁的宫女都成了多余的。最后,太后灿灿地带着小姐回了太宣宫,又和小姐说了一会儿话,才让小姐回来。“那小姐是在烦恼什么?”

  烦恼?!自己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居然会让一个丫头看出来!那其他的妃子们呢,她们有没有瞧出自己的异样?!不行,在这人吃人的皇宫里,如果你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张白纸,那么你离‘死’去的时间也不远了。微敛神,调笑着问:“我有在烦恼吗?我怎么不自知?你看我每天好吃好睡的,哪里像是有心事的人?你有见过心事重重的人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吗?”

  “可是……”红绸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杜晓月给生硬地打断了:“好啦,不要再可是了。我呢,现在累了,洗个澡就先睡一小会儿——今天我还没有睡过呢!”

  “小姐!红绸可清晰地记着,您今天早上是睡到巳时才起床的!!”红绸很用力地说着,提醒杜晓月不要忘了这个事实,“您还推脱身子不舒服,不见来给您请安的余嫔呢!”

  “嗯,嗯!”杜晓月点头附和,又见宫人们抬着浴桶进来了,笑眯眯地看着红绸,“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啦,但是,我真的没什么事啊!你也知道的,女人每个月那几天都会心烦气燥的,你也不必那么认真啊!好啦,好啦,你和她们一会块儿去忙你自各自的事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

  送走这一群宫女丫头后,杜晓月终于得到了一个安静的空间。转过屏风,脱下衣服,跨入浴桶里坐着,闭上眼睛,享受玫瑰花瓣浴,淡淡的清香让人神清气爽,也让整个思绪清晰了许多。

  寂静的屋子里,除了浅浅的呼吸声、轻轻地水花声及偶然间烛芯被烧爆的声音外,什么也没有。安静、空旷带着几丝寒冷散入了杜晓月的骨子里,这种氛围很压迫,很想逃。

  “红绸,青竹!快进来!”杜晓月下意识地大喊着,同时也赶紧起身,将中衣穿上,再把上一件外衣,而在这个过程中,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太后说过的一句话“皇宫就是一个热闹的剧台,你越是想安静,越是想逃,就越是逃不了!”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青竹和红绸进来时,杜晓月正在一脸平静地穿着衣。

  “今晚留下来陪我吃夜宵吧!”杜晓月淡淡地说着,现在,只是想找个人来陪陪自己,虽然满腹的心事不能说,可看着两个真诚的面孔,也总比对着闪烁不定的烛光好!

  “是!”今晚的杜晓月真的很反常,红绸在心里思索着,以往杜晓月在沐浴后,就自边吃东西边看一些杂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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